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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文系统:男主请自重[大修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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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止淡定地把长评读了一遍,从容不迫地点击了右下角的“投诉”,理由为“有伤风化”,随手把玉牌扣起来。
    他本不太在意这群人想什么,但是意淫什么的也太过分了吧。
    晨风徐徐,清清冷冷,一缕暖光透窗来。
    简锵已经穿好了昨天的旧衣服,正乖巧地把装了水的木桶搬出门去,蹲在地上洗刷。蓝止去院外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推着简锵出了门:“待会儿让阿生洗,回去吧,别让人发现你昨夜在我这里。”
    “师兄也小心点。” 简锵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拉下挽着的袖子讷讷道,“多谢师兄救我。”
    蓝止想起自己的高冷残酷人设,冷笑一声道:“我不是白救你的,总之你以后更要听我的话,知道么?”
    “是。” 简锵微微红了脸。
    蓝止皱眉:“又脸红什么?去吧。”
    蓝止还有要事要做,简锵一走,他就一刻不敢耽搁地去寻迟肃。昨夜把白风扬打伤,那小人怕是要在朝会上攻击他,他得先去向迟肃领罪。
    他从小学时就不太愿意讨好老师,上课调皮捣蛋后经常被罚站、留班。长大之后他乖了些,但也只是表面功夫,除了初中时的班主任外,很少真心佩服。
    但,这不代表他不懂怎么讨好。
    迟肃这个人,不喜欢人拍马屁拍得太明显,也不喜欢性格阴暗的人,因此对白风扬一直难以真心喜爱。
    蓝止清高傲物,目空一切,特立独行,对别人连话也不屑于说。恃才放旷之处,像极了他的父亲蓝修尘。这样的一个人,偏偏对他毕恭毕敬。不但如此,迟水歆小时候也仰慕蓝止的容貌气度,迟肃疼爱独女,近年来对蓝止青眼有加,有意定下这门亲事。
    蓝止在迟肃院门口守候良久,“吱呀”一声门响,果见迟肃一身淡素,从里院走了出来。
    “找我什么事?”
    迟肃的语气有点冷淡,不像往常那么平静,蓝止估摸着一定出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他低着头说:“弟子昨夜不让白师弟查我的房,前来领罪。”
    “嗯,我已经听风扬说了。”
    蓝止在心里骂了一声。
    迟肃捋着胡子道:“明苏,你的年纪也不小了,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这意思是要谈婚事?
    蓝止想不到他现在提起这件事,心中暗道不好,谨慎答道:“弟子一心想求大道,并无别的想法。”
    迟肃不答。两人就这么静默着。末了迟肃平静地说:“知道了,容我再想想。”
    蓝止一丝表情也不敢露出来:“是。”
    之后迟肃竟没再提这件事,朝会上白风扬一字未说便被驳了回去,寻找魔修之事也不了了之。蓝止虽然心中古怪,但见没有后续,心想着这件事总算告一段落,也渐渐安下心来。
    一晃大半月,终于迎来宗门大比。
    这日清晨,寒露未消,清风徐徐,一百二十名弟子各自在殿前领了牌子,听齐慕然讲述比试规矩。
    比试意在将弟子们的修为排名列个清楚,然而比试之后给分时,却是依照入门时间的长短。入门时间太长的,即使名次不低,最后得到的分数却也不高。
    擂台只有八个,各建在大殿乾、坤、坎、离、震、巽、艮、兑八个方位之上。
    少顷把规矩都说清楚了,齐慕然一声令下,比试开始。
    前两场,简锵面对的是齐慕然和容云想门下的两个弟子。自从与吴斐和范青打过一架之后,他隐瞒修为也没有用,便放开手来与之对打,结果一胜一负。
    这两场比试与蓝止无关,自然没有来围观。简锵已经十多天没有见到他,不禁在大殿内频频四望,妄自不觉。
    到了下午,简锵终于要与蓝止手下的弟子相遇,心中窃窃欢喜。他看了一眼手中的牌子,急步往震擂台而去。
    这人不是别人,却是迟水歆。
    迟水歆自从那天开始就没跟蓝止有过交流,但名义上还是他手下的弟子,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蓝止没有处理男女关系的经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宛如分手之后还要一起工作的情况,就一直装死不跟她说话。
    可惜他今天躲不过了。
    迟水歆面容秀美,一站在擂台前就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北行派向来有个习俗,凡弟子在上擂台之前,都要其负责教导的师兄用指尖在眉心一点,称作“提秀”,是愿其大放光彩、一举成秀之意。
    迟水歆此刻对上的就是简锵,于是她站在蓝止面前,简锵站在白风扬面前,各自低头,分别请师兄为其点眉心。
    简锵忍不住抬头瞄向身边。
    蓝止自淡蓝色衣袖中探出手指,轻轻在迟水歆的眉心一点,声量不高地说:“愿你大获全胜。”
    迟水歆也轻声道:“谢师兄。”
    简锵连忙低下头去,心中不知怎的有些难受。
    白风扬也在他的眉心点了点,没有说什么鼓励的话,却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你不是在羡慕你迟师妹吧?”
    语调里有些探究的意味,简锵连忙正色道:“弟子不敢,谢白师兄教诲。”
    他不敢再看蓝止和迟水歆两个人,率先翻身上了擂台,站着等候。
    只见迟水歆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说了一句话。蓝止面露难色,不答。迟水歆又说了一句什么,蓝止微微蹙了眉,又摇了摇头。简锵猜不出二人正在谈些什么,只想道:蓝师兄与那迟水歆撇清关系,却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不敢细想,心中却也有点七上八下。
    终于,迟水歆也跳了上来,只听一声灵石相击,比试开始。
    两人都在人阶中品,但迟水歆已经修炼一年多才有此成就,简锵不到一个月就升了一品,气氛便有些微妙。
    迟水歆身份娇贵,哪容得简锵这个刚入派的新弟子胜了这一局?下手便有些不留情。
    当下她右手出现一条红色细鞭,一走轻灵之式,姿态美妙。挥来之时,却夹带急风,气势凌厉。简锵暂时还没有合手的武器,便提着一柄普通长剑迎敌。他们的修为本来不相上下,但简锵的武器弱,渐渐有了落败之势。
    “啪”得一声,鞭子甩到简锵的左面颊,登时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迟水歆看他露出了破绽,鞭子来势凶狠,片刻不停地挥在他的身上,把他手中的长剑甩了出去。
    比试讲究点到为止,只听记事弟子喊道:“停!迟水歆胜!”
    简锵捂着脸从擂台上走下来,他一个男人,从小被人追打惯了,输了之后也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
    今天的目光却忍不住又投向蓝止。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受伤,蓝止看到他那副可怜巴巴的小狗样子就知道他疼得厉害,却不能表露出来。两人隔着几个人在擂台下对视,一个别扭难受又隐隐渴求抚摸,一个有点心疼却又不得不端着架子,气氛便有些尴尬。
    想想自己的人设不能在外人前崩了,蓝止终于转移了视线,淡淡地对迟水歆道:“打得好。”
    简锵只觉得鼻子一酸。
    抬头望时,却见蓝止把头一垂,微微露出些心虚之色,看也不看他地转身走了。
    
    第19章 争端
    
    第一天的比试,简锵五胜六负一合,在所有刚入山的新弟子中排名第一。这个结果是意料之中,蓝止没有太在意。
    傍晚比赛结束,依照惯例,蓝止等人去内殿做个小结,顺便安排明天的事务。其余弟子们则各自聚在一起外殿的一角,等候吩咐。
    由于简锵争了气,白风扬的弟子们与有荣焉,扬眉吐气痛快异常,说话声音便大了起来,整个大殿都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蓝止这边便死寂一片。
    不久,蓝止弟子中有人不服道:“不过在刚入门的新弟子中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往常我们每年都赢呢。”
    “姓简的再厉害,也进不了前三十。”
    “等他赢得了苏师兄再高兴吧。”
    “没错,第一、第二都是我们的,他们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劲。洛英第三名好几年了,也比不上我们苏师兄和李师兄。”
    “他们就是没赢过,才像没见过世面似的。”
    原来蓝止弟子中有个名叫苏楚的,年纪与蓝止不差上下,处在地阶巅峰,在一百二十名弟子中排名第一。因为他相貌绝顶,行为作风又干脆利落,在弟子中间颇有声望。
    而排在第二的名叫李悠,年纪大些,也是气质儒雅,容貌非凡。
    排在第三位的叫做洛英,却是白风扬手下的弟子,容貌中等。
    这个人其实本来是个心无旁骛的乐天派,也不太在乎名次声望,只醉心修炼。可惜偏偏白风扬和蓝止的关系不好,只要弟子们一开始比较,洛英必定被人拉出来嘲笑一番,从相貌到修为都不放过,也是可怜。
    白风扬那边的也忍不住了,有人道:“有些人地阶还没升上去呢,还好意思说我们洛师兄。”
    “以前是以前,我看再过几年,谁是第一还不一定呢。不知道苏师兄当初花了多少时间升一品?”
    “好像是五个月。”
    “咱们简师弟似乎只用了一个月吧。”
    “妙哉!苏师兄如再继续停留在地阶巅峰,我看不到一年,第一就该换人了。”
    简锵低着头,心想他什么也没说,怎么又引得两方人吵起来了?
    北行派中的弟子一旦修到天阶,可以选择跟随长老们修行、炼丹、铸器、制符,也可以像蓝止、白风扬这般教导师弟们。
    苏楚卡在地阶巅峰半年多未能升阶,也时不时被白风扬的弟子们说出来溜溜。
    苏楚的心态好,笑着不理会,同身边的李悠窃窃私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李悠笑了笑不说话。
    蓝止的弟子道:“你们简师弟那么厉害,不如干脆代替你们白师兄教导你们吧。”
    “没错,你们白师兄升一品用了多久?好像还不如我们苏师兄呢。”
    “要照这个比法,容师兄也要被比下去吧。”
    “你们简师弟现在就成了我们北行派第一了呢。”
    容云想的弟子们本来在安安静静地吃瓜看戏,却不想容云想被拉扯进来,其中一个弟子立刻站起来道:“你们吵你们的,别牵连我们容师兄。”
    白风扬的弟子开始大笑:“窝里反了。不是说什么北行双壁么,容师兄不是蓝师兄的人么,现在怎么吵起来了?”
    容云想是蓝止四个人中资质和修为最差的,前些日子他被打成蓝止一派时,也被人暗地里嘲笑了一番,说他“资质差,才想站蓝止一派求自保”,以及“自己没本事,要靠别人才能上位”。
    他的弟子们本就敏感,这时候也纷纷不爽道:“谁说我们容师兄是蓝师兄的人了?我们何时靠别人了?”
    白风扬的弟子道:“去年被踢出去的二十名弟子中,你们就有七个人,最差的是谁,不言而喻。”
    白风扬的一个弟子当即站起来喝止:“不许胡说八道!”
    这弟子名叫安素,平时不爱说话,寡言少语,是白风扬门下最为心思深沉的弟子。
    但是这已经把容云想的弟子们激怒了,说道:“我们就算成绩不好,又关你们什么事?你们不也有五个吗?比我们好得了多少?”
    安素说:“各位弄清楚,刚才把容师兄牵扯进来的是蓝师兄的弟子,不是我们。”
    蓝止门下的弟子恼怒道:“是你们自己说,简师弟过不了一两年就能在北行派独领风骚,拿他升一品的时间来跟我们苏师兄比。照你们那种算法,恐怕连师父本人都比不过吧。”
    吴斐上一次在简锵手下吃了亏,心里恨不得他死无全尸,慢悠悠地道:“所以说,简师弟是比师父都厉害了吗?”
    范青也顺势冷笑道:“要不要师父把掌门之位让给他?”
    简锵这时候才发现事情不好,刚要出声辩解,却听到后殿内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深紫华服,佩剑铮铮,迟肃带着蓝止、白风扬等弟子和长老们走了出来。
    所有的人立刻闭上了嘴。
    他们刚才争吵得面红耳赤,一时间也没法冷静下来,纷纷喘着气行礼:“师父!”
    一个长老皱眉道:“在吵些什么?”
    蓝止暗自有点心惊。
    依照他星阶的修为,都能清楚听到刚才吴斐和范青的话,迟肃必然也已经听到了。在这之前到底吵什么了,能牵扯到“简锵比迟肃都厉害”“把掌门之位让给他”这种话?
    他现在不禁后悔把迟肃设定成了心胸狭小之人。
    一派之主,可云淡风轻,悉心栽培爱护人才,也可嫉贤妒能,只管自身修为。
    迟肃便是挣扎在这二者之间,不能了然大悟,却也无法坏个彻底。
    想释然而不得,想沦落而不忍,这便是迟肃的痛苦之处。
    迟肃缓缓道:“因何而吵?”
    众人皆都不敢答话,不一会儿却听安素道:“皆因简师弟一个月内升了一品,大家意见不合,便讨论了几句。”
    这话一出,所有的人包括迟肃都不言语,蓝止的额头上冒出丝丝细汗。
    迟肃这时候已经在日阶巅峰停留了三年,日夜难寐,心思烦躁之极,竟然起了以吞食丹药来升阶的心思。他知道自己的资质如此,就算侥幸升到圣阶,将来继续升品的机会渺茫,也许一辈子便是如此了。
    短短一月之内升一品,这种事不是没有过,要么资质绝佳,要么吞食丹药,要么是领悟力高。但是那样的资质和蓝止不相上下,他不记得新入门的弟子中有这等人。
    换言之,这个弟子或者吞食了丹药,或者有极好的领悟力。
    简锵连忙出列道:“弟子侥幸。”
    迟肃和长老们低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立于众人之前,相貌俊俏,身长挺拔,让周围的人黯然失色。
    几位长老们先起了爱才之心,目光中露出一丝欣赏之意。迟肃心中却微有不适,不喜道:“为何因你而吵架不和?”
    简锵一时间也没法说个清楚,心想这事根本不是他挑起来的,他又该怎么说?
    蓝止不禁苦恼,心中暗叫糟糕。
    蓝止的弟子自然不会为了简锵而出头,白风扬的弟子此刻却也缩起脑袋不想担起责任,齐慕然和容云想的弟子事不关己袖手旁观,蓝止又没有立场说话,大殿内竟无一人为简锵出头。
    白风扬门下一个弟子悄悄探了探脑袋想要说话,最终却也没敢,又低下头去。
    简锵心中冤屈,但这种事让他自己如何辩解?他如果现在不认,反把所有人都拉下水,让迟素对自己的印象差不说,将来在众师兄中的日子怕也不会好过。想到此,他也不想图那一时舒爽了,垂着头道:“都是弟子的错,请师父责罚。”
    迟肃素来知道蓝止和白风扬的关系不好,这会子也差不多猜到了一半,这姓简的弟子说不定是被人当枪使了。但是他对简锵无甚好感,方才那句“比师父都厉害”也有些叫人不舒服,便心想这弟子平时怕也是恃才放旷,欺凌别人,才引得群起而攻之。
    蓝止轻声道:“师父,此事还应当详查,不如……”
    迟肃打断他道:“大殿之内喧哗不和,不成体统。万长老,你来处理。”
    万长老的责任中分管训诫,这件事由他处理,便是要依照门规重罚了。
    若依照门规来处理,在场的一个也跑不了,不但下场吵架的要罚,袖手旁观没有劝架的也要罚。迟肃和其他长老们走后,万长老站在弟子们面前,不紧不慢地吩咐道:“说过话的都出列。”
    蓝止的弟子们不敢怠慢,纷纷出列,一下子站出来十几人。白风扬的弟子们心中不服,却也不敢撒谎,一个一个地低着头站出来了。容云想的弟子心中后悔,不该管不住嘴巴,也站出来两个。
    万长老道:“师兄弟们即便有些不合,也应当谦让礼待,不应当两相大骂。吵架者,明日在训诫房面壁思过六个时辰,不得进食。袖手旁观者,明日罚抄门规三遍。”
    弟子们皆垂头丧气地答应。
    万长老又道:“挑起祸端者,今夜带去训诫房罚三刑鞭。” 说完向着身边弟子道:“把这罪魁祸首带去训诫房吧。”
    蓝止的目光立刻投向简锵,后者也微微抬了头看着他。
    简锵的性格绝对不至于跟人起冲突,甚至可能连句话都没说上一句,只可恨连白风扬的弟子都不为他出头。在蓝止的原文里,简锵就是在被人的诬陷冤枉之下,一步一步走上了黑化之路。
    蓝止冷冷道:“万长老,这罪魁祸首到底如何挑起祸端,不如问清楚了再罚鞭子吧。”
    白风扬从来也没对简锵有过什么感情,此时听蓝止的语气不似寻常冷静,不免怀疑两人的关系,说道:“蓝师兄,这是我门下的弟子,你心疼什么?”
    蓝止冷笑道:“我何曾心疼了?”
    白风扬道:“既然如此,打也是打我门下的弟子,关你何事?”
    蓝止刚要说话,却听简锵道:“祸端的确是我挑起来的,理应受罚,二位师兄不必争吵了。”目光温暖,澄清地望向蓝止,唇边竟还有点淡淡笑意。
    蓝止怔了一下,冷笑道:“你喜欢挨鞭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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