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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反派重置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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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迟疑了一下：“可是我现在……没办法唱歌……”
然德基尔笑着说：“好巧好巧，你的能力我会修，我想夫人留下的歌声大概还封存在你的记忆深处一时间没办法使用吧，不过这首救赎之歌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完美的还原出来。”他摸了摸下巴：“我记得这首歌的能力是可以令聆听着忏悔自己的过去，以及忘记它们从心开始，副作用是驱散心中的恐惧，不安以及悲伤等情绪，我想现在应该正好适用。”他看了哈尼雅一眼：“啊哈，西尔尼亚的海螺还真是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哈尼雅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那对我们而言还有什么用处？”
然德基尔笑着说：“没用吗？你们不是不想脱离自己的罪孽，摆脱那个不断让你们陷入黑暗的自己的神吗？”
哈尼雅皱眉：“不管怎么看，忏悔只能让我们更加接受她吧。”
然德基尔摇头：“所以我说，神对造物的支配只是原则上的，神可以创造造物，但造物有了是非的抉择后就可以选择神，如果在他们的意识中自己的神是错的，那么他们会向对的神忏悔，而一旦神接受了他的忏悔，他就可以洗去过去的一切重新开始。”
西尔尼亚沉默了一会儿问道：“埃尔加德也可以吗？”
然德基尔摇头：“将你的过去，你的出身全部洗去对神而言需要耗费巨大的力量，埃尔加德的过去太过庞大就算是父神也没有办法拯救他，所以他只能死。”这话题有点悲伤，西尔尼亚有点难过的垂下头。
哈尼雅叹了口气：“西尔尼亚……”
“该活着的不是我……那个时候……本来应该是我的……被选中的人应该是我……”西尔尼亚紧紧的捏着拳头，然德基尔把手放在他肩上：“我想他一定相信你可以继承他的意志所以才这儿做吧。”
“我不能……”
“你不相信你自己吗？”然德基尔柔声说道，“就算不相信你自己，你不相信你哥哥吗？”
西尔尼亚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了点头：“没错，哥哥总是对的……”
“那个……梅丹佐来了……”亚萨迦跑过来说道，就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走过来，他那个样子实在吓人，附近的天使都不敢靠近他。华黎抱着梅丹佐就这么停在他们面前，看起来还挺可怕的，他把梅丹佐放在地上，亚萨迦说：“梅丹佐好像只是昏过去了。”
“消耗太多。”然德基尔悄悄靠近梅丹佐，见华黎没反应，这才大胆的把手贴在梅丹佐的额头上，“他只是睡着了，睡一觉就会好了。”
拉斐尔小声问：“他是华黎？”
然德基尔点头：“我想是的，不过他这副样子的时候没办法说话，当然，脑子也不太清楚。”
拉斐尔苦笑，这么说还是很危险的……然德基尔问：“想个办法，梅丹佐现在要睡觉……”
亚萨迦拉了拉华黎的手，指了指梅丹佐，又指了指宿舍的方向，华黎顺从的把梅丹佐抱起来跟着他走了，这边然德基尔惊讶得说不出话，他赶忙追上去：“我说亚萨迦……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亚萨迦笑了笑：“父亲就算不能说话也是父亲啊，我想他一定可以理解我的意思。”
然德基尔干笑着，那你就想多了，现在不存在和暴走期间的破坏神沟通的方法这是世界公认的。亚萨迦带着华黎走进房间，房门对华黎的翅膀而言有点挤，他卡在了门口，挣扎了两下，门口的砖石哗啦啦的掉，亚萨迦心疼的拍了拍他的手，指着砖石：“把你的翅膀收起来吧，父亲，房间里没有那么大地方。”
华黎低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翅膀，他的翅膀拍了两下一转眼就消失了，然德基尔震惊着震惊着就麻木了，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个破坏神！不和人打架！还听得懂人话！亚萨迦没在意那么多，他找了张床位给梅丹佐，华黎看着亚萨迦温柔的给梅丹佐盖好妹子，自己在旁边盘腿坐下来，那副样子总觉得有点眼熟……然德基尔的目光落在了亚萨迦身边你的白银身上，白银正温顺的蹲坐在亚萨迦的脚边乖巧的看着他，没错！就是这幅样子！华黎现在的样子和白银差不到哪儿去！
☆、闹剧
梅丹佐醒过来的时候华黎就坐在他的身边，梅丹佐愣愣的看着黑漆漆的华黎，试探着沙哑问：“华黎？”
亚萨迦端了一杯水过来，扶他起来：“好点了吗？”
梅丹佐喝了口水这才觉得好点了，他看向华黎的时候发现华黎身上的黑色纹路已经慢慢褪去露出他的脸，然德基尔走过来：“唔，果然如我所料，梅丹佐昏迷着所以你一直恢复不过来。”
华黎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没有办法。”
然德基尔两手一摊：“就是说你变成那个样子还保留着自己的意识吗？”
华黎摇头：“没有，看起来只要这种东西没爬到我头上我都还有自己的意识。”
梅丹佐看着他，他身上的黑色已经彻底消失了，迟疑了一下好奇的问：“你没事了吗？”
华黎点头：“嗯，似乎是这样。”
他摸了摸梅丹佐的额头：“好点了吗？”
梅丹佐点了点头：“感觉好多了……”
“活着还是活着的，不过他的身体还没恢复，消耗了太多力量又受了点伤，他需要恢复一阵子了。”拉斐尔走进来，“好消息是那群奇怪的家伙已经被赶走了。”
华黎这才想起什么是的问道：“那群魔物怎么样了？我是说……”
“堕落神？已经全都被你杀死了。”然德基尔说道，“连带他们带来的那些魔物。”
华黎看起来是松了口气：“那就好。”
“并不好。”然德基尔叹了口气，“你们去外面看一看就知道了。”
*
华黎惊讶的站在门口，看着一片狼藉的天界：“这是……我做的？”
然德基尔摇头：“倒不是你做的，是那群破坏神和他们的魔物干的好事，虽然如此却很难处理。”
华黎看了他一眼，垂下头：“如果不是我……”
然德基尔摇头：“没有你的话他们会一直在世界外面徘徊，说不定哪一天破坏屏障闯进来就就彻底没办法了。”他勾过华黎的肩，“现在这个状况也不算特别糟糕不是吗？如你所见这里简直是一片废墟，我们需要一个合适的人领导。”
华黎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我当然不会抛弃你们。”
虽然经历了这么大一场麻烦不过天界到还没有完全变成废墟，至少希尔还是从牢房里找到不少幸存的犯人，包括拘留期间的尤西斯。
圣殿保存的依然完好，圣灵广场上那个超大的亚纳尔雕像然德基尔很快就重新竖起来了，不过除此之外还真是一片糟糕，华黎郁闷的看着自己被毁坏的惨不忍睹的店铺，店员们从废墟中找到了他的仓库，还好里面你的商品保存的完好。拉斐尔走过来看到现在的状况嘴角抽了抽：“额……你这是……”
“准备重新开张。”
拉斐尔满头黑线的看着他：“意思是你打算继续做生意？”
“当然了。”华黎两手一摊，“这个时候做生意肯定稳赚不赔啊。”
“那……大天使长谁来呢？”
华黎摸了摸下巴：“唔，不是有尤西斯吗？”
拉斐尔叹了口气：“所以才特别需要你啊。”他看着华黎，“我们是拿他没办法了，靠你了。”
华黎好笑的说：“他当大天使长不是很好吗？我干嘛要把他弄下来，何况……”他摸了摸自己的前臂，拉斐尔咽了咽口水没说话，华黎的身上仍然留下了那些奇怪的纹路，现在似乎也只有脸上看不出来。
拉斐尔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可是华黎，不能继续让尤西斯当大天使长了，他已经疯了，一口咬定自己是亚纳尔的后代，一定要向天使复仇。”他看了华黎一会儿但华黎好像根本没听进去，拉斐尔又问：“你说过不会抛弃我们的。”
华黎看着自己的店铺，终于转过身来看着拉斐尔：“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解决他的。”
*
华黎穿过长廊来到一间房间，房间里黑漆漆的，侍女们忙碌的收拾着屋子，沙利叶躺在柔软的被褥间似乎已经睡着了，玛门坐在床边。华黎小声问：“怎么样？”
“母子平安。”他轻轻掀起被子，露出沙利文怀里两颗巨大的青皮蛋，“是两个小天使。”
华黎笑着说：“那还真是万幸，在这种混乱的时候出生，真是幸运的孩子。”
玛门点头：“是啊，这次听说……”这次混乱大恶魔宫殿虽然没怎么受灾，毕竟有他老爹罗伊特这个神奇的人物在，但地狱很多地方受灾十分严重，灾情在原本就没有约束的魔界变得越来越糟糕：“父亲已经把大恶魔重新组织起来了他要重新修建城市，但他的能力有限。”
华黎叹了口气：“当初我答应过你父亲，如果我能帮他复仇他就把魔界之主的位置让给我。”
玛门点头，他看着华黎问道：“尤西斯和那些背后指使他的人都死了吗？”
华黎点头：“基本上都死了，不过……幕后主使迪路贝特似乎跑掉了。”见玛门一脸担忧，华黎安抚的拍了拍他：“放心好了，虽然跑掉了但损失也相当大，况且又牺牲了这么多同伴，我想她是不可能再回来这里兴风作浪了。”
玛门点了点头：“那就好。”
“但处置尤西斯还是很麻烦。”华黎看着玛门，“我需要艾米丽的证词。”
*
到处都是一片黑暗，纯白的天使在一片黑色的宫殿和生物中显得格外刺眼，她跪下来：“我……回来了……”
“迪路贝特，你可真狼狈啊，竟然寄生在这么一个可怜的蚂蚁身上逃回来。”黑暗中一个人不屑的说道，紧接着像脱壳一样，天使的身体撕裂开来露出一个黑衣女人的模样。
“感谢您，莫德拉亚菲利斯大人。”迪路贝特低着头，“我，本来就快成功了，您也知道，我很快就可以把他的世界捣毁了，可偏偏……”
“你把那孩子带回来了吗？”
“我……我没有，他和他们走得很近，我没有办法把他带回来。”
“真是可笑，你身为他的母亲竟然没有办法夺回自己的孩子，还放任他和那群光明的恶心的家伙生活在一起？”莫德拉的声音冷冷的，“我看你真的是越来越没用了。”
“可大人，他显然不是站在我们这边的不是吗？他和他那个该死的哥哥，那家伙竟然策反了赫托手下的人害得他差点死在那里不是吗？”迪路贝特说道，“大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带到圣地来！他们都该死！那一对儿怪物都该死才对！”
她的话似乎引起了不少人的认同，一阵像蚊虫鸣叫的讨论声过后，终于有人说：“迪路贝特说的有道理，这样的尝试一开始就强人所难了。”
“对啊，明明身为不擅长战斗的预言神却有着那么强大的战斗力，这不科学。”另一个公鸭嗓的人说道，“莫德拉，我想我们不应该在这对儿怪物身上浪费时间了，那家伙已经被他的哥哥和父亲洗脑了，依我说杀了他就好了，而且现在还有赫尔加的事情必须调查清楚，我们没时间继续在他身上浪费了。”
另一个瓮声瓮气的人接口道：“对啊，对啊，大人，如果光明神赫尔加的传说是真的的话，那家伙简直就是我么你的天敌，必须在他还不成气候前除掉他，不然我们就完了！”
莫德拉终于说道：“不，还不能就这么放过华黎，既然他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除掉他，绝对不能让他被光明世界的那群家伙接纳，不然我们会有大麻烦。”
公鸭嗓表示不满：“可他是个黑暗属性的神，就算有不得了的父亲和哥哥，光明世界那群不懂事的家伙肯定不会接受他的。”
莫德拉冷哼了一声：“你懂什么？那家伙已经派出使者去找他了，没错，就是那个总是坏我们好事的越界者塔萨拉，那个该死的复仇女神很快就要去找华黎了，如果华黎被她带走那就不是光明世界能不能接受他的问题了，你了解那女人的主人，在那个世界里他说是白的绝不会有人反驳是黑的，我们不能让他如愿。”
“必须杀了那女人。”
“我们在那女人必经的每条路上都设下陷阱，这次绝对能除掉她！”
“还要除掉华黎！”
他们低声争执着，这时候一个柔弱的女性的声音忽然问：“可是我们打不过华黎。”
“没关系，我们打不过华黎可以拿他身边的人动手。”莫德拉说道，“他身边能够拿来动手的人很多，尤其是那个梅丹佐，对，把那个梅丹佐带回来，让他变成第二个埃尔加德，我想他的资质比他的叔叔还要好。”莫德拉忽然顿了顿，他忽然冷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没听过你的声音。”
“不，您听过我的声音，只不过您忘记了。”那个弱弱的女声说道，下面忽然骚乱了起来，终于公鸭嗓说道：“等等！这个声音不就是塔萨拉嘛！”
“塔萨拉！她在这儿！”瓮声瓮气的家伙惊叫道，柔弱的女人笑着说：“所以我才说这里总是黑漆漆的不太好嘛，来到这儿总能听到很多有趣的主意，不过莫德拉大人，您的爱好一如既往的令人觉得恶心，不管怎么样玷污别人的神使这种事情都非常令人厌恶。”
“那和你无关！今天绝对不会让你逃掉！”
“唔，好吧，您如果这么小看华黎的话。”女人顿了顿，她似乎笑了，清脆的声音越来越远，“一个合格的神怎么会允许自己的神使遭受此等厄运呢？我想不管是为了梅丹佐还是为了埃尔加德，他迟早会到这里来，等他到这里来的时候，在座的真的有人能够阻止他吗？”
“你敢小看我！”
“虽然我还不清楚那是个怎样的孩子，不过既然能让迪路贝特吃这么大的亏我想……他一定是个非常有意思的孩子，莫德拉殿下，您说如果他知道是您带头玷污了他心爱的埃尔加德，把他变成那个样子的话，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呢？”塔萨拉的声音温柔却充满了危险，“我想，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
☆、梅丹佐
“梅丹佐。”然德基尔走进花园，看到梅丹佐正在雕刻一块木板，天使过世之后灵魂会消散，像炽天使这样完全由灵魂和元素组成的的生物当然什么都不会剩下，人们能做的也只有用墓碑来纪念他们。然德基尔看着梅丹佐把木头刻成漂亮的十字形：“埃尔加德一定会非常喜欢。”
“我不清楚，老实说我没怎么见过叔叔，不过父亲非常喜欢他。”梅丹佐问，“然德基尔，不，亚纳尔老师，叔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人。”
“这我听父亲说过好多次了。”梅丹佐说，“父亲总说我很像他，也更适合继承他的意志。”
然德基尔笑着说：“继承他的意志啊，话说得真好听。”他伸手抚摸着墓碑，“我想，他会自愿代替西尔尼亚并不是因为相信什么人可以拯救华黎吧，我想，他只是没办法继续忍受自己的神，自己的恋人变成这个样子。”
梅丹佐叹了口气：“虽然我总是说得很好听，但实际上我也想过，如果华黎不再是我认识的华黎，我还能忍受他多久……我很害怕他……”他抚摸着墓碑，“现在我大概能够理解叔叔了，毕竟在他眼里。”
然德基尔笑着说：“那个人已经不再是昔日的恋人了，而是另一个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怪物，更有甚者那个怪物还会一次次的毁灭自己，埃尔加德的爱早已经消磨干净了，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的只有憎恨。”
“我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应该告诉华黎。”
“不需要，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是过去的华黎和过去的埃尔加德之间的事情。”然德基尔叹了口气，“他本可以结束这一切的，但最终还是交给了你。”
“如果我做不到会怎么样？”梅丹佐担忧的问，“我会变成下一个埃尔加德吗？”
“梅丹佐，没关系，越界者很快就来了。”然德基尔说道，“就算你害怕他也只是这一段时间而已，很快他就会跟越界者离开，而你会作为神使留下来，这是夫人一早安排好的。”
梅丹佐回头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我想摆脱华黎吗？”
“你不想吗？”然德基尔看着他，梅丹佐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垂下头，“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他一定会离开，所以我不知道怎样才是正确的，如果离开的话……”
“如果你真的跟他离开那么你的世界里就只有他了，一个……怪物。”然德基尔说道，“你还怕他对吗？”
梅丹佐点了点头：“我很抱歉，但我也很爱他。”
“能够理解，恐惧未知而强大的生物那是一种本能，没有人能够责怪你。”然德基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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