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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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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我与徐美人确实有缘。
  府里见我病重出去请大夫,京城那么多医馆,偏偏请的就是徐宁姐夫开的那间,偏偏徐宁那天就在那里,偏偏徐宁还记得我这个只见过一面的阮疏桐,偏偏徐宁天生谦谦君子,认为有必要探望病情。所以他就来了,带着一身的清风抚慰我受伤的小心肝来了。
  我想到当年梁山好汉金枪手徐宁徐壮士之妻为阮氏,所以,徐翼达注定是我阮三爷的囊中之物。
  只是后来,我发现其实不过是我谢某人的一厢情愿而已。我姓谢,我不是阮疏桐,虽然有了他的皮囊,但到底还是个A货,徐宁自然也就不是我的。
  我时常会以各种的理由找上徐宁。依着徐宁的性子即使不大情愿也不会拒绝。
  我总想着虽然我动机是不怎么纯,却也是光明磊落的。何况我未做任何出格之事,徐宁断不会拒绝一个普通友人的邀请。
  直到后来有一天,徐宁对我说:“阮兄,你那日你病得人事不省时是不是做梦了?”
  我一个激灵,后背凉嗖嗖的。莫不是我迷糊间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若是让徐宁知道我在梦里对他所行之事,他该如何看我?
  “没,没有。”我回答,却明显底气不足:“怎么了?”
  徐宁挑眉笑笑,面容依旧波澜不惊:“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也许是我多想——你睡觉的样子,显得很忧伤。”
  他还说:阮兄平日里见着不羁,天塌下来也能一笑而过的主儿,没想到却也有这般脆弱无助的时候。
  伤春悲秋不是我爱做的事,我心说:我那阵子大约被阮疏桐反穿越了。
  徐宁这几句话弄的我后槽牙一阵泛酸。却也让我猛然意识到,我与徐宁是完全不同的。
  就好比有人喜欢咖啡,有人喜欢就着红糖水啃馒头。若哪天硬将红糖水和咖啡兑到一块儿,就变了味,什么也不是了。
  他圣洁白皙如随风飘零的雪,纤尘不染;而我恰好就是这尘世无所不在的想要沾染他的尘。
  此生注定与虚无缥缈的风雅无缘,还是柴米油盐的爱情比较适合我。圣洁之物还是留在脑子里转转便罢了吧。省的惹人笑话。
  徐宁何等聪明,又怎会看不透我的这点小心思?
  所以,我先前就算对徐宁那点发了小芽儿的念头,也该压一压了。


第7章 第 7 章 寻花觅柳
  想明白这茬儿后,以前的一些事情似乎也有了解答。我刚上大二那会儿还着实抑郁过一阵子,因为我猛然发现,除了隔壁英语系的系花,我还喜欢我们系刚转过来的一个肌肉猛男。我听说像我这类男女兼收的不多见,属于边缘人员,需要被隔离起来,免得破坏社会安定团结。不过后来,同寝一资深宅男告诉我,你这纯粹被饥渴感给闹的。当下就给了我十几部岛国动作片,让我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奋战一夜后,老子一泻千里,总算舒坦了。
  可如今宅男和毛片皆不可得,长夜漫漫孤灯冷被,老子要怎么排遣寂寞?
  衡景就在这时翻墙而入,天兵天将一般落在我的面前。
  这孩子就不知道走门的么?
  我对忠叔说:“给墙头插一排玻璃碴子。”哦,忘了,铁器时代还没有玻璃,我改口:“插几排刀片吧,阳光一照还反光,看着敞亮。”
  衡景说:“疏疏,你就这么不待见我,你到底在和我别扭什么?”
  我道:“老子一心想上了徐美人,昨天就快得手的时候,你不巧来了。”
  衡景一口茶喷了,闪着大眼睛看着我,一脸怨妇状:“疏疏,人家一直想委身于你,你为何不要?”
  我瞥他一眼,道:“我对未成年人不感兴趣。”何况也不想犯强(防吞)奸罪。
  衡景颠儿颠儿的贴过来,说:“徐宁哪里有我漂亮。”
  我只好耐着性子向熊孩子解释,那半披半束的墨黑发丝是多么俊美飘逸,那素淡清雅的姣好眉眼是多么清丽脱俗,那纤细修长的单薄身躯是多么令人心动,那微微翘起的两片薄唇是多么性感诱人。
  至于衡景,那完全不是一路货色,他自然也是美的,只是不符合我的审美:试问,嫦娥会觉得红孩儿好看么?苏妲己会觉得哪吒好看么?老子又没有恋(防吞)童癖。
  衡景还是郁闷,扯着我出门,说我之所以觉得徐宁漂亮是在家里呆的太久把脑子闷坏了,要带我出去潇洒潇洒,等见惯了环肥燕瘦莺莺燕燕自然就将徐宁放下了。
  一路将我引到了京城的红灯区。
  衡景大约也是第一次来,特别土老帽的摸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摔桌上,老五老六的对搽了满脸胭脂水粉的老鸨道:“把馆子里最好看的叫过来,不好看本大爷不给钱。”
  我估么着我俩现在在老鸨那双闪着星星的眼睛里就四个字可以概括:人傻,多金。典型的冤大头。
  老鸨大嗓门一呼唤:“叫倾城过来接客。”
  倾城,多么俗气的名字。我一直觉得那些绝色美人应该叫做如烟,若水,惜柔这样的,这个倾城,还不知是怎样的货色。
  我无聊打量着馆子里的陈设,几株兰草,几盆牡丹摆在窗台上,红红绿绿看着倒也别致。大约为了附庸风雅,墙上还挂着几幅字画,想必这馆子的装修也是花过心思的。
  不过当我看到其中一幅字画的内容后马上打消了先前的看法。
  字画上书: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我险些咬伤了舌头,这也未免太露骨了些。不由感慨,古人就是实在,你看这淫词写的多么地道,不像现在的某些网站,比如那啥,某度某江的,几个敏感词汇还打马赛克,不和谐,真该跟老祖宗学学。
  老鸨提着茶壶给我两斟茶,笑盈盈问道:“二位爷怎么称呼?”
  衡景刚要接话被我抢了先:“在下舒桐,这位是在下表弟,景衡。”
  老鸨絮絮叨叨道:“舒公子景公子来我们这儿算是来对了,我们这儿什么样的美人都有,保管让二位满意。倾城是这儿的头牌,平日里被捧坏了脾气,寻常客人还不稀得见,今儿个看二位爷仪表堂堂,谈吐不俗,倾城这才愿意出来见客的。”
  我心道:要是哪天一个满脑门子肥油脖子上戴着手指粗细大金链子的暴发户摔给你一千两,你大约也觉得他仪表堂堂谈吐不俗。
  正说着,那倾城就袅袅娜娜的从楼上下来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风情万种的坐在我身边,直接将手伸进我的衣襟里。
  细目长眉,唇若涂脂,一身艳红的大氅,前襟半开,发丝未束,只风骚的散在肩头。
  何等的妩媚,何等的妖孽。
  不知为何,我很煞风景的蹦上头的第一个词却是:人妖!
  倾城靠在我肩上,幽幽的说:“舒公子想要倾城如何服侍?”
  老子被他摸了几把,颤抖的厉害,倾城公子嘴唇贴着老子耳朵,几句“舒公子”唤的老子头皮发麻,骨头都快酥了。
  我抓住倾城的手,解放出快要被他撕扯开的衣服,道:“倾城公子艳压群芳,只是,在下口味较为素淡,还请公子见谅。”
  歉意一笑,看着倾城懒洋洋的起身,一甩衣袖走了。临走前还说了句:“孬种。”
  老子确实孬种,老子若是有种现在就直接抱着徐宁狂啃去了,还用的着找你们这些卖笑的下流坯子?
  老鸨目送倾城离去,一脸尬尴的说:“那让冰清和玉洁来陪公子吧。”还压低嗓子凑近些说道:“不瞒公子,前几天刚进来的,还是清客,牌子都还没挂。”
  不一会,又有两个穿着一身浅绿和淡蓝袍子的男孩过来。老子这下子头更疼了。
  这两孩子看着比衡景还小,老子怎么下得了手摧残祖国的幼苗?
  我拉着衡景郁闷出了馆子。
  衡景也烦,揪着我问:“你眼光怎么这么高,莫说倾城那般人物,就是后来的玉洁冰清也算是极品了。你怎么都看不上?”
  我不是看不上,只是暂时还无法接受自己是个断袖的事实。天知道老子这一穿怎么就突然改了性子。
  衡景说:“疏疏,徐宁就这么好么?因为他你就连这等极品也入不得眼?”
  我低下头无比惆怅的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衡景扑过来搂着我的腰:“疏疏,让我来做你的沧海之水,巫山之云吧。”
  老子直接飞起一脚将熊孩子踹飞。
  闲逛一阵回家,刚推开门就发现院子情况不对。这气压未免太低了些。
  我踏进去,一眼看见跪在院子中央的秋兰和端坐在她面前,颐指气使的一个女人。
  女人大约三十上下,穿金戴银,长得可以,却也庸俗的可以。
  我走过去扶起秋兰,道:“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跪么。”
  秋兰大约跪了许久,被我扯起来时竟然站立不稳,稍稍踉跄了一下。
  女人身边的一个丫头冲过来,我还未看清楚状况,她已经抡起胳膊结结实实给了秋兰一个耳光。秋兰侧脸立即印上鲜红的掌印。
  靠!老子还在这里站着,哪轮得到你一个丫头片子嚣张?
  眼见着又是一耳光扇过来,我抓住丫头的手,道:“你要再敢打秋兰一下,我一定十倍奉还。”
  大约原先的阮疏桐是个懦弱好欺的,小丫头愣愣的看着我,脸一下子就憋红了,就连秋兰也诧异的说:“少爷,你。。。。。。”
  我对着秋兰笑笑,示意她别害怕。我不知道因为阮疏桐,秋兰曾受过多少委屈,可如今既然换成我谢与时,就没那么容易了。
  小丫头终于说话了:“这贱人对三夫人不敬,奴婢替三夫人教训教训她有什么不对么?”
  我嗤笑,一个三姨太的丫鬟也敢这么嚣张。阮疏桐,你真他妈是个孙子。
  我道:“本少爷的丫鬟本少爷自己会教训,不劳三姨太费心。”
  三姨太手里的茶杯落地,手指抖抖抖得指着我:“你,你,你好大的胆子。”
  我痞笑:“谢谢三姨太夸奖。”
  我分析过阮府的情况。阮夫人为阮徽生了两个儿子,就是阮疏桐的两个哥哥:阮承和阮商浚。顾惜琴只有一个儿子:阮疏桐。至于这个三夫人,娶她纯属意外,阮徽这辈子估计都没正眼瞧过这个女人,任凭她打扮的花枝招展,沉鱼来落雁去,就是未得阮徽青睐。
  所以说女人有时候是很可悲的,一肚子的聪明伶俐却没用对方向。从阮疏桐的样子我大概可以猜出顾惜琴的样貌,实打实的美人。这个三姨太虽说也算中上之姿,可比起顾惜琴还是差着一截。偏偏她还喜欢作怪,这般穿金戴银俗不可耐又自以为好看的跑到一身素淡的顾惜琴面前,妄想将她比下去。殊不知,阮徽是什么人?他饱读诗书,又自命清高。书读多了的人难免会有些怪癖,就喜欢素颜美女,你越是这般珠光宝气,他越觉得你俗。记得以前我宿舍一哥们把到了我们年级第一美女。一次出去玩,同去的女生都暗暗较着劲,怕被美女一个人抢去所有风头,平日不打扮的那天也精心装扮的一番,裙摆飘飘,高跟鞋起舞。可是当美女束着马尾一身白色衬衣配牛仔短裤,脚踩白色帆布鞋出现的时候,立刻秒杀所有人,让那些女生的精心装扮全成笑柄。所以三姨太,不得要领啊。
  三姨太每每过来寻衅,顾惜琴却任由她闹腾,都懒得搭理她。这样一比,阮徽只会更喜欢顾惜琴,没有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心胸狭隘小肚鸡肠。
  后来顾惜琴红颜薄命,早早离世,三姨太觉得这狐媚子都香消玉殒的,怎么说自己的好日子也该到了吧,可是她却忘了,这世上谁也战胜不了一个死人。所以,三姨太注定是个可怜人。
  顾惜琴虽说一辈子未尽阮府大门,名义上仍是阮府的二夫人,曾经也是阮徽最爱之人,在我这个二夫人的公子面前,你一个三姨太耍哪门子的威风?
  三姨太很没风度的开始撒泼,不过明显段数不够,只说:“我是你庶母,你怎可对长辈不敬?”
  我继续痞笑:“我庶母多的是,请问你是哪一个?”
  三姨太跳起来,哆哆嗦嗦的骂:“你,你,简直,简直反了,柔儿,替我教训她。”
  柔儿自然不敢教训我,只好过来欺负秋兰,我拦在秋兰面前,说:“三姨太若是有气只管对我发好了,何必为难一个下人。”
  说罢,我用力抓住柔儿的胳膊,按在墙上,对秋兰说:“去把我的刀拿来。我给三姨太表演一下最近新学的绝活,蒙眼飞刀。”
  三姨太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心里很得瑟,不过没想到我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却为我日后惹上一段麻烦事。
  作者有话要说:
  错字修改,求撒花~~


第8章 第 8 章 阮府
  我被召到阮府喝茶。茶我自然是喝不了的,只能站在厅堂中央看着老祖宗们喝。
  如今阮府管事的是大夫人,原相府千金。当年阮徽就是为了娶她才委屈顾惜琴一生凄苦。大夫人身边还有三夫人四夫人以及侍妾若干,想不到阮徽也是个风流坯子。
  我怕有人趁我不在去小院寻事,就将秋兰带在身边。至于忠叔小贵他们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儿,没什么可担心的,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秋兰这个可怜的丫头。
  大夫人慢条斯理的啜上一口茶,极尽的高贵和优雅。大夫人长得很端庄,然而也仅仅是端庄而已。眉眼如刀,锋而凌厉,很有点官家女儿不怒自威的仪态,也难怪可以让那日嚣张的三姨太此刻唯唯诺诺的坐在一边cos受气小媳妇,拿着小手帕子一边抹眼泪一边指着我恶人先告状,说我不懂礼法,存心怠慢她这个姨娘,她好歹侍奉老爷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怠慢她就是不尊重已故的老爷云云。何其的聒噪。
  大夫人果然就不耐烦了,她放下茶碗,杯底磕上桌面,只是轻轻的一声撞击,却足以让三姨太噤了声,只余小声的抽泣。
  我很难将面前的这个女人和以前传说中频频去小院找顾惜琴麻烦的泼辣女人联系在一起。大约人都是会变的。大夫人与阮徽在毫无感情基础的情况下结婚。她曾经也是少女情怀,幻想着与丈夫修结发之好,一生举案齐眉,虽然现在是没什么感情基础,可日后凭着自己的品貌才学,再不解风情的男子也是会被自己吸引的吧。
  大夫人怀着这样的心思进了阮府。可是幻想的泡沫还没升起就破灭,自己的丈夫隔三岔五总往外跑,这对于心气高傲的相府千金来说是何等的侮辱?大夫人那时还小,她做了所有女人都会做的事,跑到狐狸精面前,以正室原配的身份骂了对方狗血淋头。只是对方实在是太过淡定,大夫人感觉像一个大力士卯足了劲一拳挥过去却不小心打在了棉花堆里,所有的力道全被化解,根本提不起再挥一拳的兴致。
  就这样过了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大夫人也释然了。她毕竟是阮徽唯一的正妻,又是丞相之女,虽说是庶出,却也比那些莺莺燕燕的女子高贵许多,她犯不着和这些人较劲,这样实在是太掉价了,不符合她的身份。
  后来大夫人渐渐表现出丞相之女应有的风范,越来越严肃,越来越冷漠,这夫妻俩虽二十几年同床共枕,却始终异梦。但好在大夫人智商很高,聪明绝顶,常常在重要事情上为阮徽出谋划策。这要换做男子,绝对是诸葛孔明一般的绝世谋臣。
  阮徽是不喜欢大夫人的,没人会喜欢比自己还厉害的女人,所有的感情只是尊重。大夫人呢?大约在年少是曾对阮徽有过幻想,却不得不被无情的现实打破。
  大夫人和阮徽之间没有爱情。阮承和阮商浚也不是他俩爱情的结晶,不过是为阮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或许在阮徽的心里,这两个儿子的降生还是为阮疏桐的出生所做的铺垫。
  秋兰大约也被大夫人的气场震慑了,竟然一下子跪在地上,道:“给大夫人请安。”
  我却不想跪,老子长这么大只在祖宗祭祀和佛祖面前下跪过,你一个中年女子凭什么让我跪下?
  于是我只是略一低头,道:“母亲。”
  三姨太又开始咋呼:“小兔崽子见了夫人为何不跪,还有没有体统?”
  体统?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才是阮府的体统?你们一群养尊处优的长辈欺负一个孩子就是体统?
  大夫人却有些嫌恶的摆摆手,道:“不跪也罢。”
  听听,为什么人家是大夫人,你却永远只能做个妾?这就是区别,大夫人几年就想明白的事情,三姨太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活该扶不了正。
  大夫人说:“疏桐,我听说你最近常常外出玩耍。昨日还去了京城最大的相公馆寻乐,可有此事?”
  我道:“不瞒母亲,确有此事。”
  我这一句回答换来满座哗然。
  饶是大夫人面上竟也略略划过一丝不安,大约没想到我会这么干脆的承认,那些刑讯逼供的桥段只怕是不能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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