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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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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地一个白影掠过,直扑我面门。我躲闪不及,竟一下子傻住,眼见着尖尖的牙齿已经露了出来,却见白影“吱”的声尖叫,停在了我鼻子前面。
  飞雪捏着白影的脖子,皱眉道:“这是什么?”
  我正对上一双漆黑滚圆的眼睛,定定神,道:“不认识,是不是猴子?白色的猴子?”
  白猴子耙耙短粗的前爪,惬意的在飞雪臂弯转了个身。
  飞雪举着白影在面前端详:“有这么胖的猴子么?”
  我说:“谁知道呢,说不定是变异品种。”
  白猴子打了个哈欠,找个舒服的姿势在飞雪怀里眯起眼睛。它倒是挺会享受。
  “绒绒~~~~”还没等我俩反应过来,又一个不明物体扑过来,一双粗壮有力的胳膊从飞雪与白猴子之间插下去,瞬间,白猴子辗转到另一个人怀里。
  猴子的主人斜睨着一双眼看我一眼道:“为什么欺负我家绒绒?”
  我满脸瀑布汗?你哪只钛合金狗眼看见我欺负这只畸形的猴子了?
  不过我一向很有风度,别人打我左脸,我会把右脸伸过去,微笑着说:“请~~~~”然后。。。。。。再微笑着,把硫酸泼在他脸上。
  所以,我露出迷人的微笑看着那人道:“公子,这是你家的猴子?”
  “猴子?”那人睁着大眼睛看着我,道:“这是正宗的银狐,从雪山来。”
  雪~~~山~~~飞~~~狐~~~!!!!!?????
  Oh my god!
  咳~~~我强忍住面皮抽筋,说:“哦,失敬失敬,原来是你儿子,我还说呢,怪不得和你长得这么像。”
  小公子气的脸通红,我撇撇嘴低下头,继续吮面条。
  小公子身后那人倒是很懂事,伸出手接过“绒绒”小银狐抱在怀里,和颜悦色的说:“下人无礼,还望公子海涵。”
  我抬眼看看那人,长得粉雕玉琢小巧玲珑,一身少爷打扮。既然主人家都主动替仆人道歉了,那我还得理不饶人纠缠人家就没劲了,所以我展开满脸褶子笑的一脸阳光灿烂的说:“好说好说。”
  少爷点点头,转身走了。
  飞雪盯着少爷的背影,半晌自言自语道:“怪了?怎么总觉得这小少爷在哪见过?”
  我没忍住好奇尝了点桌上的辣子酱,此时正手忙脚乱倒水喝。
  飞雪问我:“疏桐,你不觉得奇怪?”
  我一口凉水灌下去,伸着舌头做哈巴狗状问飞雪:“舌头还在不在?”
  飞雪一脸黑线看着我。
  我咽咽口水,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她是女的。”
  飞雪惊诧一声,随意恍然扶额,道:“原来是这样,她就是。。。。。。”
  我瞥他一眼,继续倒水。靠,辣死我了。
  飞雪兴奋的晃动我的肩膀:“疏桐,你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我推开飞雪的鸡爪子,无比的鄙视他。
  长眼睛的就能看出来好不好。且不说小少爷长得那叫一个阴柔,单是这竹竿一样孱弱的小身板,还不到我肩膀高,拜托女扮男装先考虑考虑自身条件,明明一个萌系小萝莉非充当什么女汉子,你当你是四姑娘?
  还有旁边那丫鬟,你家小姐一马平川飞机场也就罢了,你这五谷丰登的好歹敬业一点裹一下,你见过哪个汉子胸前这么惊涛拍岸汹涌澎湃的?别跟我提你这是胸肌。
  腹诽完毕,我问飞雪:“要通知吴捕头么?”
  飞雪惆怅了一下,说:“先等等吧,搞清楚阎小姐为什么逃婚,不然就算这次回去了,下次还是会逃。”
  我揉揉下巴打量飞雪:“你很闲?”
  飞雪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我踉跄着扶住桌子,这世上还找得到像飞雪这样把自己的心上人往别人怀里推,操心情敌婚姻大事的大神吗?
  我说:“行,老子他妈的这次就当一回孙子陪着你演情圣。不过,你到时候别怪老子事先没提醒你,自己的心,知道疼的,只有你自己。”
  一更天后,我被飞雪抓着跳到了房顶的。飞雪是专业人士,脚底像贴了棉花,在瓦上轻盈的迈着小狐步。却苦了我,深一脚浅一脚,险些摔下去。
  我问飞雪:“这不太好吧,万一阎小姐正在沐浴更衣怎么办?”
  飞雪一掌劈过来:“你怎么满脑子污秽?”
  我抱头蹲下,靠!哪里污秽了?老子一奔三的大叔再怎么禽兽也不至于对一个初中生产生想法,何况老子一向喜欢成熟丰满御姐风,阎小姐完全不是我的style。我只是怕重蹈上次阿桃姑娘的覆辙,说被我窥见了胳膊腿什么的,上赶着要嫁给我,我可招架不起。
  飞雪恶心的龇牙咧嘴挤兑我:“你以为是个姑娘就想嫁给你?你当你是谁?”
  我挥手掰过飞雪的头看屋里:“注意观察。”
  阎小姐坐在闺床上怅然若失,手指一下一下拂过绒绒的毛。
  有道是:自古哪个男子不多情,哪个女子不思春?
  就如丫鬟所说:“吴青捕头长得这般俊俏,为何不能做小姐的如意郎君?”
  小丫头叹口气:“长得再俊俏又如何,绣花枕头一个。”
  我赞叹,小丫头年纪小,倒是挺懂。男人嘛,重在内涵,要那么好看干什么。
  丫鬟却远没她家小姐这么睿智,花痴一般说道:“吴青捕头是京城第一名捕,怎么会是绣花枕头呢?”
  小丫头说:“都是虚名,我向来只相信自己所见。若他真有本事,就该让我见见。”
  精彩,巾帼不让须眉。
  忽闻不远处传来匆忙的马蹄声。
  一人勒住马缰下马。我定睛一看,居然又是熟人。果然是小剧场,转来转去全是这几个人。
  我推推飞雪,道:“吴捕头来了,我们要不要帮一把?”
  帮忙劈点劈柴,把公主和吴捕头的这把爱情火苗点起来。
  飞雪转转眼珠,看我一眼道:“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不过要你吃点苦头。”
  话音刚落,飞雪撕下一块衣料,蒙住我半边脸。我心说咱俩都认识这么久了还用的着这样犹抱琵琶半遮面么?
  却在下一秒,我尚未搞清楚状况就被飞雪重重一脚踹下屋顶,落在阎小姐的闺房内,一起落下的还有客栈老板惨遭波及的一溜碎瓦片。
  我艰难的梗着脖子挪动快要摔散架的身子骨。丫鬟一声雷霆暴作的狮子吼震耳欲聋。
  我捂住耳朵看向窗外,飞雪展着轻功优雅飞下来,捏着嗓子叫唤:“快来人呐~~~~抓淫贼了~~~~”
  淫贼?在哪在哪?
  环视一周,见丫鬟和阎小姐一脸惊悚的看着我,怀抱棉被护胸。
  。。。。。。
  。。。。。。
  我靠!
  飞雪,老子X你大爷!


第31章 第 31 章 当局者迷
  飞雪倚在茶楼窗户边上百无聊赖秋波暗送招蜂引蝶。我杀气腾腾的顶着一头鸡窝冲进来,举着他面前的椅子就往飞雪脑袋上砸。
  飞雪灵巧躲过,我收不住力道,只听“咔哧”一声闪了纤腰。
  我转过头,努力瞪圆肿成一条缝的眼睛,凶光毕露对飞雪磨出白森森的牙齿。
  飞雪一声惊呼:“疏桐,是谁这么丧心病狂毁了你闭月羞花的容颜?”
  我本就激愤,一听这话,更加脑子缺氧。我扑过去,卡着飞雪的脖子道:“好阴险的心机,好凶狠的手段,你丫的竟敢说老子是淫贼?行,老子今天就淫给你看看。省的白白担了这个好名头。”
  飞雪被我掐的血脉扩张红了脸,却不恼,反而娇羞的说:“众目睽睽行此床笫之事,疏桐好生奔放,真真羞煞奴家了。”
  茶楼的人瞬间做鸟兽散,空空寂寥,萧索凄凉。正应那句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不远处,伙房师傅来回晃着明晃晃的大菜刀,磨刀霍霍。
  我嘴角开始抽搐,被他气乐了,随即道:“自那日别后,一飞绰约风姿萦绕脑海,终不能忘,直叫在下思念成疾,日不能食,夜不能寐。”
  飞雪伸手拈着兰花指在我脸颊一戳:“死相啦!讨厌。”
  我呕出一口鲜血,郁卒了。
  说书人醒木一拍:“话说那天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
  我拿着茶叶蛋擦眼角的青肿。
  “阎小姐同丫鬟乔装打扮匆匆赶路。不想却在此时,一歹人冲出,手握一柄三尺大刀寒光闪闪。那歹人身长八尺四寸,一身铁皮糙肉,虎背熊腰,双目赤红如染血,怒发铮铮似铁刷,青面獠牙如恶鬼,狰狞可怖似夜叉,见阎小姐二八芳龄,花容月貌,顿生淫念,欲行不轨。”
  我:“。。。。。。”
  飞雪:“。。。。。。”
  我X,我拍案而起,袖子一捋就要掀桌冲出去被飞雪拦腰抱住。
  飞雪道:“莫生气,故事需要,故事需要。”
  我抚着脆弱的玻璃心努力平息,自我催眠:冲动是魔鬼,冷静,冷静。
  “眼见着人间惨剧即将上演,闺阁小姐之清誉就要毁于恶贼手中,怎不叫人痛心疾首哇呀呀呀呀呀呀~~~~说时迟那时快,却见一人自天而降,如及时之雨翩然落于阎小姐身前,面如冠玉,器宇轩昂,正所谓佳偶天成。”
  又是一声醒木,震惊四座:“这正是千金夜遇采花幸得义侠相助,捕头勇擒恶贼终抱佳人同归。”
  啧啧,原来这事在京城已经被传为一段佳话,舆论的速度果然不一般。只不过在这个故事里充当人人喊打的流氓败类社会渣滓的我就是那过河后被拆的桥,卸磨后被宰的驴,片场里纯粹为衬托主角风采,猥琐露脸的龙套帝。
  但是据说自打被吴青救下后,阎二小姐感慨他英雄气概就对吴捕头芳心暗许,死心塌地了。成全了一段姻缘,我这龙套帝当的还不算冤枉。
  于是,吴捕头结婚了,于是,我厚着老脸去参加婚礼。
  飞雪斜眼一瞥:“有碍观瞻。”
  我摸摸还未消肿的熊猫眼,无声胜有声,反驳,我坚信,我是一个美人,一个标志的美人,就算我现在满脸疮痍姹紫嫣红开遍,我仍旧是一个美人,大不了,我算是一个不完美的美人,一个残缺的美人,一个如维纳斯一般舍弃双臂成全破碎之美的美人,与世俗大街上那群路人甲乙丙丁是有本质区别的。
  飞雪跳起,挥拳打我鼻子上,瞬息之间,鼻血横飞,与两个熊猫眼呈三足鼎立之势。
  我弯腰捂鼻,再一抬眼看见飞雪傲娇转身离去了。
  我再次鉴定这孩子行为模式变化莫测,一定是精神分裂。
  我最后还是去了,倒不是我稀罕吴捕头这顿酒,主要我怕飞雪这孩子一个意志不坚定,做出什么影响古代人民精神文明建设的事情就不好了,所以我得看着他。
  吴捕头一身鲜红的新郎装,容光焕发,精神矍铄,每根头发丝都冒出幸福的小油光。只见他目光炯炯的举着酒杯过来。要说他也算个帅哥,居然和飞雪一样眼梢微微上挑,长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却是稍微阴柔了一点,比起我谢小爷当年的风采还是略逊一筹。
  我揽过飞雪的肩,将两人隔开,防止发生暴力事件。顺手接过吴青递过来的酒,灿烂一笑:“恭喜恭喜。”
  吴青诧异:“阮疏桐?”
  我继续笑:“吴捕头好记性,当初在死牢含冤受刑还没谢谢捕头多多关照。”我加重关照二字。
  吴青面露尴尬。
  我承认我是故意给他难堪,因为我不喜欢这小子——撇开飞雪的事情我依旧不喜欢他——他将名利看得太重,不好。不过这样一想,我瞬间就觉得沧桑了,在另一个世界的谢与时曾经不也是这样,初出茅庐,自以心比天高,为了五斗米横冲直撞,碰的头破血流,不知道踩死多少可怜虫,才爬到后来的位置。如今穿越这一把,反而变得凉薄通透,没力气也没心情折腾了。罢了,人与人本就不一般,扬名立万是他的追求,我又有什么立场说他,毕竟死过一回还能活过来这种事情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遇到的。
  有人吵着过来要闹洞房,众人拥着吴青往里间走。看见这个场景我愈发沧桑。如果不是这阴差阳错的穿越,我现在估计都快当爸了。
  吴青在被拉走之前拍拍我的肩膀说了一句特别意味深长的话,弄得老子心里七上八下。
  吴青意味深长的打量飞雪一眼,又流转眼波,意味深长的打量我一眼,然后忧郁的叹口气,意味深长的说:“襄王有梦,不知神女是否无心?”
  我愣住。
  飞雪脸色骤变。
  吴青猛地喝完杯中酒,哈哈笑着被人簇拥走远,还不忘记提醒:“阮兄弟,常言旁观者清,你这当局者何时能明?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君不知呀。”
  飞雪一酒盏摔过去:“乱讲什么。”
  一阵秋风吹过,我无比凌乱的握着酒杯,一脸傻X的站在风里。
  反正老子向来最擅长的就是装孙子,那就索性装到底吧。不是什么事情都能拿到台面上说的,有些时候,追根究底并不是好事,还是糊涂些好。正如以前我和人打牌,即使输了还能重来,而如今却没这么容易,人生不是牌局,说洗牌就洗牌,一着走错满盘皆输,最终落得尴尬收场对谁都不好。
  所以我继续笑出一脸傻X样,对飞雪道:“吴捕头好诗性啊。”
  飞雪皱着眉头睨我一眼,走了。
  我叹,我这又是踩到哪颗雷了?
  明月如勾。受古典文学熏陶这么久,我发觉其实我也是有深厚的文学功底的,是可以对着秋风明月吟诵,是可以在我国博大精深的文学海洋中恣意徜徉的。比如现在,我从吴捕头的喜宴回来,顿觉胸中郁结,一时感慨良多,需对着这皎皎月光,点点星子好好抒发一番,以证明,我其实真的是一个很纤细的文人。
  我凭栏倚望,托着纯洁的小下巴做花骨朵状,看水,看月亮。
  飞雪走过来,陪着我一起看水看月亮。
  我抬起睿智的眼睛,我在思索,思索飞雪是否有可以与我相匹及的文学修养,他够不够资格跟我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谈整整一夜。
  湖面波光粼粼,秋风瑟瑟。最不该我今天为了彰显自我风流倜傥气质超凡,只穿了一件单薄而风骚的白袍子。此刻,我站在猎猎秋风之中,衣袂飘飘,宛如大侠,只可惜,大侠感冒了。
  阿嚏~~~我揉揉鼻子。飞雪,你再不说话,我今天估计就要成为这秋风里一片凋零而孤寂的枯叶了。
  飞雪终于缓缓开口,说:“你知道,吴青是谁吗?”
  我没大弄明白,只好看着他,等下文。
  飞雪踌躇着,踌躇着,踌躇着。。。。。。
  我探出身子去看倒映在水中的月,水波潋滟,将月华分割成细碎的晶莹,盈盈如玉,灼灼似锦。
  “他其实,是我弟弟,亲生弟弟。”
  我脚下一滑,翻身跌进潋滟波光的细碎晶莹之中,刺骨啊!


第32章 第 32 章 芙蕖
  啧啧,亲兄弟?乱伦?我萌了,我邪恶的萌了,我很癫狂很无耻很邪恶的萌了。
  幻想中。。。。。。
  我:“人生总是有太多的阴差阳错与无可奈何。”
  飞雪:“就像雨后初霁,那双在坟前翩飞的蝴蝶。”
  我:“梁兄~~~~”
  飞雪:“英台~~~~”
  作者:“喂,那谁,主角淹死了,你来接档。”
  我:毛?老子还活着呢。
  我从细碎斑驳的晶莹中探出头,抹一把脸,说:“看湖里有条鲤鱼不错,想抓了给你当宵夜。”
  飞雪按着眉心,一脸无语。
  我裹着小毛毯坐在床上。身体里的每一个八卦细胞都叫嚣着呼之欲出,敏锐的直觉告诉我,又有某些可以写进传奇话本的段子要开演了。
  飞雪非常惆怅而忧郁的望着浩淼天空白云朵朵,细致文艺如飞雪者,又岂同我等市井小民八卦异常?
  他幽幽的说:“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
  我惊诧的张开血盆大口。
  飞雪转头冲我嫣然一笑:“。。。。。。娘。。。。。。”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吴泯的少年。
  吴泯一直坚信,他是被命运选中的少年,他的存在就是为了安邦定国,除暴安良,为社会的和谐发展贡献生命。
  他说:人最宝贵的是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只有一次,我们要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
  啊!这是多么深刻的觉悟!
  吴泯第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是围剿一群土匪,他一个站立不稳撞倒了身边的弓箭手,弓箭手手里的箭矢嗖的一下射中了巡捕大人的乌纱帽。
  吴泯第二次出巡的时候,是堵截一群暴民,他随手操起一块板砖,精准的拍在了总捕头那张沟壑密布,沧桑而风霜的脸上。
  吴泯第三次出行的时候,是捉拿一个钦犯,他迅速抽出腰间佩剑,长剑脱手,划过优美的抛物线,正好从刑部侍郎面颊略过,划落了老侍郎腮边最后一缕黑色的胡须。
  吴泯第四次出动,青天白日忽然六月飞雪,众小捕快在他身后挥着小帕子抽泣:“美丽的天使在远方召唤你,勇敢的少年啊,快去创造奇迹。”
  创造奇迹啊~~~~~~~~~
  奇迹~~~~~
  吴泯非常忧伤的45度角望着上空天雷滚滚,感慨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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