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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疏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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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现在是谁负责查我的案子?”
  飞雪说:“当然是徐大人。”
  “徐宁?”我诧异:“徐宁知道这个假死的计划么?”
  飞雪笑:“还行,还知道问候徐大人,良心还没被狗吃掉,也不枉费徐大人最近为了帮你沉冤得雪废寝忘食。不过为了计划顺利,你假死这件事,只有睿王爷和阎大人知道。你行刑那天我也去了的,我看见。。。。。。”
  飞雪顿了顿,接着说:“我看见徐大人也去了刑场,只是等他赶来的时候,还是晚了一步,你已经。。。。。。我看见当时徐大人手里拿着的,是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
  院子里突然吹过一阵风,优美琴声戛然而止,一阵死寂的空灵。
  我死命拍了拍自己的脸,那日的情景浮上脑海。
  “刀下留人。”
  风扬起帷幕的一角,我看见一人一骑向这里奔来,马蹄踏在水洼中,水花四溅。有什么东西在他的手中,明晃晃的一片。
  原以为是将死之人的错觉,原来却是徐宁。
  浑浑噩噩赖在睿王别院里,我谨遵飞雪的教诲,没有出外乱晃,整日的和衡睿大眼瞪小眼。果然太平日子没过几天,京城就刮起一阵“血雨腥风”,大洗礼过后抓了不少人。据说最后查到了抚远将军的副将那里,只是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副将承认了派人刺杀睿王爷,也承认指使杀人嫁祸,总归该认的不该认的,他都认了,随后在府中自刎,死无对证。虽然到此疑点还是很多,不过大多数人都知道见好就收,何况抚远将军何许人?全国兵马大权尽在他手,皇帝轻易动不得。
  而我也乐得洗刷冤屈,在王府别院大摆酒席庆贺。
  衡景哭丧着一张脸贴近我,道:“疏疏,你好过分,也不来告诉我一下,你可知道这些天,我茶不思饭不想,整天以泪洗面,为你守灵,人都饿瘦了。”
  我捏捏小孩原本纤细的小蛮腰上渐渐凸起的肉团子,说道:“晋王殿下就在这样思念疏疏的么?”
  张威校尉果真会疼人,看这熊孩子现在长得多水嫩,真想狠狠□□一把。
  小孩躲过我的咸猪手,转而对衡睿说:“睿叔,你手下人欺负侄儿,你管不管?”
  衡睿笑道:“谁这么大胆敢欺负晋王殿下?”
  小孩扯过张威校尉:“就是他。”
  张威校尉委屈:“我何时欺负你?”
  我耙耙耳朵?这还是张校尉么?什么时候学会顶嘴了?
  小孩说道:“你上次答应给我猎一只雪鹰回来,到现在还没给我。”
  张校尉说:“中原地带哪来的雪鹰?”
  我惊得合不拢嘴,所谓一日不打上房揭瓦,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张校尉,衡景最近是对你太温柔了么?你这是在找抽啊。
  小孩说:“我不是说了吗,没有,别的鹰也可以。”
  张校尉说:“我上次问你野雁要不要,你不是说不要吗?”
  小孩语惊四座:“我昨晚也说不要你怎么还是压上来?”
  噗~~~我一口茶水喷了。
  衡睿笼着手轻轻咳嗽了一声。
  张校尉脸涨成猪肝色,一把抱起衡景,丢下一句:“王爷慢用,属下就先告辞了。”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我望着滚滚尘土漫漫黄沙,感慨:原来,北京的沙尘暴是历史遗留问题。
  “你放我下来。”小孩一阵拳打脚踢,声音渐渐湮没。
  我挥挥手,张将军,祝你好运。唉,看看你今晚是跪冷兵器还是蹲火炉吧。
  不过在走之前,衡景的话还是给了我当头一棒。衡景说:“疏疏,你可要记得徐大人的恩情哦。”
  熊孩子什么时候变得对徐宁这样好?
  我弱弱看了衡睿一眼,现在人人都道我欠了徐宁的情,却没有一个人肯告诉我事情的始末,这让我如何承情?而如今我唯一可以问的人只有衡睿,我却不知如何开口。
  衡睿抱着酒壶坐在凉亭里,高悬的月亮在湖面洒下皎洁的光晕。我踌躇着站在他身后,酝酿措辞。
  衡睿却自己转过身,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我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总归迟早都是会知道的,问谁都一样。”
  衡睿大约是有一点醉了,眼神略显迷离,声音也较平日里多了些酥麻的软意,仿佛在桂花酿里浸透了一般,很是醉人。
  我说:“我应该谢谢你。”
  我后来知道,我行刑那天,帷幕落下后,衡睿用事先找好的一个死刑犯来替代我。而我则被刽子手一包迷药迷翻,完成了偷梁换柱的掉包计。
  衡睿说:“你本就是冤枉,我们设此计策,反叫你在牢里担惊受怕吃了不少苦,该是我道歉才是。”
  我说:“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我懂。”
  衡睿说:“小阮大义,我先谢过。”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我的案子,是徐大人查的么?”
  衡睿说:“徐宁是朝廷断案能手,但凡重大的案子,都由他经手。不过这个案子,却真叫他不少为难。”
  衡睿看了我一眼,说:“ 你很喜欢站着听我说话么?”
  我艰难的挪开步子也在凉亭坐下。
  衡睿道:“你知道全国的兵马大权在谁手里么?”
  我点头:“抚远大将军徐广。”
  “你果然很聪明。”衡睿又啜了一口酒,然后长长叹了口气。
  徐广将军是三朝元老,朝廷的大功臣。当今圣上的生母徐太后正是徐广将军的妹妹。徐将军虽然一直赤胆忠肝,但是当权者向来谨慎多疑,不能允许军事大权长期旁落。而年九子夺嫡之后,先皇兄弟二十几个剩下的只有衡睿,于是先皇临死前将自己这个最小的弟弟叫到身边,声泪俱下唱了一场托孤大戏,叫衡睿好好照顾大郢江山还年纪尚幼的新皇。
  衡睿本不想接这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试想一下,和军机大臣硬碰硬,基本等同于以卵击石,最后很可能粉身碎骨。就算真的成了,打压了抚远大将军,那他睿王爷就成为新一任朝廷的毒瘤,迟早会被另一个人打压,以此恶性循环。他闲散王爷做的好好的,这又何苦来哉?
  所以说政治这趟浑水,不是谁都可以下的。
  不过衡睿最后还是答应了先皇,做这个唱白脸的人。
  于是乎,抚远将军和睿王爷成了朝廷势不两立的双方。
  一方说,自己才是真正的皇室,对方不过是外戚出身,该交出大权。
  另一方说,自己为朝廷立过汗马功劳,对方不过是一个虚头王爷,还妄想谋朝篡位。
  就这样你争我斗了两三年。
  今年西藏遣使和亲,而和亲使这趟美差最终落在睿王身上。徐大人气不过,便派人刺杀。
  当然这些并没有十足的证据,不过是衡睿的推测而已。
  我说:“不是已经查到徐将军的副将那里了么?徐宁为什么不继续查下去呢?说不定真的和徐将军有关。这样你就可以挫挫徐将军的锐气了。”
  衡睿支着手肘靠在回廊上,目光幽幽的望向我,说道:“抚远将军徐广是徐宁的父亲。”


第23章 第 23 章 霖音寺
  惊雷一声声劈下来,老子站在雨里,十足傻逼的仰着脸望向漫天的电闪雷鸣。
  老子他妈的十足不是个东西,活该就被这天打五雷给轰了。
  我何德何能让徐宁如此待我?
  他顶着不孝的名声冒天下之大不韪为我翻案,抓了自己父亲的下属,还险些将火引到自己父亲身上。
  而我却这此时勾搭上了他父亲的对头。
  靠!抽死我丫的这个白眼狼。
  衡景拍拍我的后背,道:“疏疏,你怎么在这里淋雨?”
  我抹去满脸的雨水,咧着后槽牙对熊孩子说:“我想感受圣人漫步细雨中的浪漫。”
  衡景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有些无语。
  我问衡景:“你有没有特别讨厌的人?”
  熊孩子歪着头想了一阵子,说:“睿叔手底下一个姓李的将军挺讨厌的。每次我去找威威,他都虎着一张脸,不让我见。还老是让威威不停的作事,没时间陪我。”
  听见威威二字我一脑门子黑线,抖掉了一声鸡皮疙瘩。
  我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看见威威,咳,张威校尉和李将军勾搭成奸,你会怎么做?”
  熊孩子眨眨眼:“疏疏说的勾搭成奸,是什么意思?”
  我烦躁啊,抓狂啊,将头发抓成了鸡窝才想好如何措辞才能既能陈述我方观念又没有向未成年人灌输黄色思想。
  我说:“比如你看见俩人抱抱啦,亲亲啦,或者衣衫不整滚在床上啦。。。。。。”
  (作者:“姓谢的,你这叫没灌输黄色思想?”
  谢:“要不你来?”
  作者:“我。。。。。。”)
  衡景咬了咬唇,露出两颗虎牙,问我:“威威为什么会和李将军滚床?”
  我咚的一声栽倒在水坑里,溅起一身污垢。
  好吧,我错了,我高估了熊孩子的理解力。
  我简单明了的说:“因为威威不喜欢你了,喜欢上了李将军。”
  熊孩子唰的抽出剑,发丝在空中游走,一身肃杀之气,我俨然被吓住了,猛然意识到熊孩子也是王爷,练过的。
  我握住熊孩子的手,说:“别,别,别这样,你冷静点,杀人是大事,你不能因为张校尉不喜欢你就杀了他。”
  熊孩子斜睨我一眼,说道:“谁说我要杀他了?”
  我松了一口气,你不杀他就好,不过,你拔剑干嘛?
  熊孩子眼睛精光一闪:“我阉了他。”
  轰隆隆,一个巨响的惊雷直直的劈下来,狂风呼呼大做,我眼睁睁看着别院的一颗百年老树被劈成了一堆漆黑焦木。
  衡景肃穆的转身,肃穆的离去,背影在阴冷的光线下显得非常的。。。。。。纤细?好吧,是精壮。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衡壮士,您走好,慢走不送。
  我默默的流泪,晋王,其实我说的只是假命题,你不用当真的,真的不用当真的,再说了,阉了威威,最终受害的还不是你自己么?到时候您找谁去解决生理需求呢?
  不对哦,其实,似乎,只要两人上下颠倒过来,是不是就解决了呢?
  我仰头看看天边的云,乌云!
  张校尉,你要保重啊~~~~~~~~
  好在徐宁不是衡景,万一。。。。。。我想像着徐宁提着一把剑,漂亮的脸上结着冰霜冷冷看着我说:“我来阉了你。”
  Stop!这个,这个,画面貌似很不和谐,我挥挥手,将这些不和谐的画面屏蔽掉。
  飞雪天兵天将一样跳下来。
  我靠!这还是王府别院吗?安保系统太不专业了,怎么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
  我望了望别院的高墙感慨,雪儿,你属麻雀的么?
  飞雪一脸暧昧的看着我,说道:“怎么,觉得对不起徐大人,想着如何自我裁决以谢罪?”
  我努力挺直胸膛:“笑话,任凭弱水三千,我谢小爷这个水瓢也只取徐宁这一瓢饮。”
  飞雪惊诧道:“睿王,您来了?”
  我倒抽一口冷气僵硬转头,回廊空空如也,哪有人影,我这才回神是着了飞雪的道,回头果然看见飞雪一脸痞笑。
  飞雪道:“你还真是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我也笑,什么叫厚脸皮,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
  我扯过飞雪,道:“若是雪儿愿意,我也可以一片丹心只向你。”
  飞雪嫌恶的推开我,说:“小谢深情,一飞无福消受。难为徐大人一片丹心会向着你这个毛月亮,而你却瞄上了睿王爷这条臭水沟。”
  靠!衡睿这样的要也是臭水沟,哪我算哪根葱?
  飞雪说:“你别拿葱做比方,平白侮辱了葱的清誉。”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举着右手指天,画饼充饥状:“啊,天上的月亮真圆啊。”
  歪脑袋向一边卖萌:“有时它也不是很圆。”
  飞雪:“。。。。。。”
  继续抒情,手指点脸颊:“为何现在这么圆?”
  恍然大悟:“因为它本来就圆。”
  惊雷滚滚!
  飞雪果然不说话了,他默默操起一块板砖对着我当头拍下。
  谁能告诉我这板砖是哪来的?飞雪,难道你习惯带着板砖上街?
  一阵眩晕,痛楚感如雨打芭蕉。。。。。。呃,如斜风细雨,如泰山压顶。。。。。。如惊涛拍岸。。。。。。如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我靠!这他妈的让老子怎么形容?
  反正老子当场就懵了,滚烫的血水合着雨水顺着额角流下来,我几乎睁不开眼。
  飞雪说:“先给你点教训,记住今天的感觉,下次可没这么简单。”
  说完像一只燕子轻巧飞出高墙。
  还有下次,你当老子脑袋是浆糊。。。。。。呸,我被打晕菜了吧我,哪有这么形容自己的。
  血流如注似波涛翻涌,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大海啊,故乡,我心中的地方~~~~~~
  大夫,大夫在哪里~~~~~~~~~
  大夫在这里。
  大夫就在我眼睛里。
  靠!他妈的飞雪,不带你这样的,老子的俊脸啊,现在快绑成木乃伊了啦~~~~~~
  嗷~~~
  你他妈的轻点,这是人脑,不是猪脑!
  嗷~~~嗷~~~~
  你他妈的故意的吧!
  嗷~~~~嗷~~~~嗷~~~~
  衡睿放下茶杯揉眉心:“小阮,你可不可以安静一点?”
  老子叫(防吞)春你有意见?
  我龇牙咧嘴,安静,老子倒是想安静,要不你来试试,古代又没麻药,全靠硬挺啊。飞雪,你他妈的下手真狠。
  衡睿无奈抿一口茶,继续看帘外的雨。
  啧啧,老子都挂彩了你还这么有闲情逸致凭栏倚望,招蜂引蝶!下雨天,你能别穿这一身白袍子么?显得你冰清玉洁啊,告诉你,你已经被老子睡过了,洁不起来了。
  衡睿皱着眉头看我说:“你要想骂我在心里骂就行,别都说出来了,这里还有外人在。”
  大夫手一抖,手里的剪子掉老子腿上了。
  嘶~~~~老子长吸一口气!我靠,你他妈的是不是也想谋杀?靠!虽然你听见了许多不该听见的,但老子是讲道理的人,不会将你灭口的。
  最多就是五马分尸!
  大夫小手又是一抖,老子刚刚止住的伤口再次崩裂。
  我对着大夫笑出八颗牙齿一脸温柔无害:“您要是再抖,我就废了您的胳膊。”
  大夫三下五除二,给我打了个死结,飞快远离是非之地,那身影,真比兔子跑得还快。
  衡睿叹气:“还没给诊费呢,不能让外人说王府坑害百姓。”
  幻觉,绝对的幻觉。阿睿,你什么时候也变成非正常人士了?
  衡睿说:“小阮,今天上朝的时候,我听说了一件事情,或许你会感兴趣。”
  我眨眼,皇上要给我赐婚么?有的有的,我很有兴趣。
  衡睿面皮一抽:笼着手咳嗽一声:“大理寺少卿,哦,或许我该叫原大理寺少卿徐宁大人辞去了官职。”
  我心中咯噔一跳,脱口而出:“为什么?”
  衡睿笑笑:“我大约知道,但不该由我来告诉你。或许你该你亲自去问问他。”
  我站起身子。哗哗的雨依旧下个不停,我问:“徐宁在哪里?”
  衡睿说:“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告诉你?”
  我觉得自己喘的厉害,心口像压了一块千金大石。
  是,我凭什么?
  我转身向外面走去,然后特别欠抽的说了一句:“我去找他。”
  衡睿许久没说话。
  “罢了。”过了半晌我听见一声长长的叹气:“徐宁在霖音寺。”


第24章 第 24 章 乱了乱了
  在古代戏曲中,主角一纠结就容易想不开,一想不开就喜欢出家。
  所谓空门一入深似海,从此尘缘是路人。
  只是大多数都是尼姑,且貌美无双。徐宁一个大男人怎么比女人还纠结,好端端的跑庙里去玩出家,真他妈添乱。
  但说起来这事儿怎么遭也跟我沾着边,我要是放着不管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赶着马车跑到山脚下,望着蜿蜒扭曲的一条天路,我傻眼了。原始森林也不带这样的。
  山重水复啊,层峦叠嶂啊,曲径通幽啊,老子又不是驴友,不懂攀岩。
  我问车夫:“霖音寺怎么在这?”
  车夫道:“大师喜欢清静,所以霖音寺就选在了山中。”
  嗯,是够清静,连只苍蝇也没有。
  我问:“有索道吗?”
  车夫:“啊?”
  得,当我没说。
  送走了车夫,我扎好裤腿开始往上爬。嗯,要找回徐宁至少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偏的这雨还特别不给面子,越下越大,一颗一颗跟石子一样砸老子身上,破油纸伞根本挡不住。老子索性把伞扔了,手脚并用。
  一路狼狈爬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老子头上的纱布都被水浸透了,总算看见一个活物。
  那活物穿着一身灰色的和尚服,戴一顶斗笠。
  我拦着小沙弥问道:“小师傅可是从霖音寺来?”
  小沙弥行礼:“正是。”
  呼~~~我喘口气,“霖音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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