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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可能是个假炮灰-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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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
  祁双急促的呼吸回响在空落落的甬道中,随着他的经过,两侧的烛台呼地亮起火光,暗淡的火焰中他的影子扭曲地摇晃着。
  地宫前三层,都是又湿又冷的,地下寒气四处流动,浸透入骨。好在祁双有宝衣护身,寻常冻气不会对他造成影响。
  途中很平静,没有突然冲出什么怪兽来咬他,怪物的死尸倒是不少。显然云熙然进来的时候就把它们犁了一遍。
  转入二层时一股焦香直往他鼻子里钻,全是地上死掉的火纹飞蛾散发出来的。这玩意有碗口那么大,翅膀烧成灰之后剩下外壳坚硬的躯体,不过现在已经熟透了。
  能吃,好吃,顶饿。
  祁双路过就顺手捡了一个,边跑边掰开硬壳,肥嫩的熟肉吃起来既像鸡蛋又类似河虾。
  肚子里有食,他瞬间精神起来,也更有力气了。
  “祁——双——你给我站住!”
  身后传来凄厉的呼唤。
  祁双紧抿着嘴不敢出声,前方不远处就是第三层的宫门!
  忽明忽暗的光线从宫门半合的门缝中洒落在地,祁双用力一撞,沉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了。
  地宫第三层,竟有个巨大的地下湖!
  头顶悬着古老的石笋丛,不时有黏黏的冰冷水珠滴落。
  湖中惊涛骇浪,金红色的麒麟宛如火焰构成,正在与一条暗蓝色的巨蟒缠斗。
  青年一身玄沧门袍服,脚踩飞剑悬在半空,正专注地观察着两只巨兽的争斗。
  宫门处的巨响引来他的注意,云熙然低头一看,驭剑落地,皱眉问:“师弟?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双衣衫不整灰头土脸,大喊道:“师兄救我!有鬼啊!”
  云熙然闻声抬头望去,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师……”他险些脱口而出,但定睛一看,那是个白雾组成的“人”!
  无形的威压铺天盖地而来,云熙然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来者实力深不可测……
  这种极大的压力,只有在面对师尊时他才感受得到。
  战,或是走?
  战,胜负难料;走,师弟必死无疑!
  云熙然犹豫不决。虽然看祁双不太顺眼,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他死。
  白雾森然道:“云小子,你确定要插手这等闲事?”
  云熙然听他语气轻蔑,心中不免生出怒意。他冷笑着摸上剑柄,一只手突然按在他肩上:“走。你师弟不会被杀。你非要强出这个头的话,死的就是你我。”
  “别问。出去再告诉你。”云熙然正要发问,被毫不犹豫地打断了。
  兽王一般不会提出什么建议,但他一旦开口,就证明真的很严重。
  云熙然不敢轻视,转身一拱手,风度翩翩:“还望阁下手下留情。”
  说完他看也不看祁双,踩着飞剑直接飞走了。
  “喂!喂!回来啊!王八蛋!”祁双气急败坏地跺着脚。
  “现在……该算算我们的帐了。”
  祁双刹那间如坠冰窖。


第29章 炉鼎记(八)
  云熙然缓步走出地宫; 脸色并不好。
  放弃了神兽,他实在是不甘心。
  赤焱九麟、黯灭天蛇; 无论哪一只都是极其强悍的助力!
  虽说他有兽王……但谁会嫌仙丹神兽多?
  他忍不住看向静静伫立在一旁的兽王:“你为何阻止我出手?”
  兽王淡淡道:“因为现在的你我; 实力不足,并无资本与他对战。”
  “他是谁?”
  “一个不合常理的存在。”他蹙眉; 地宫中当时存在着几股精神波动,交错复杂; 仓促间分辨不明……但有一点他能确认,其中有“非原生生命”!
  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和他一样,属于“外来者”。
  兽王脸色阴沉下来。他当然清楚对方是什么。然而目前; 对手的实力他还摸不清楚; 贸然出手很可能令他们都会处于劣势甚至陷入绝境。
  他才不是八号那个蠢材……竟然被零号这只半成品吃得精神残渣都不剩!
  若是对上零号,他绝对会先下手为强; 送它和它的宿主上西天!
  新神的王座; 只能属于他!
  云熙然见他表情变幻,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兽王睁眼:“不,没什么。当务之急,是要你的修为更进一步。走吧; 去收服其他的。”
  ***
  地宫中,所有的情热已经归于沉寂。
  祁双身体还有些发软; 他双眼半睁,神情茫然。
  ……最终还是没逃过; 被他得手了。
  诡异的是; 那家伙得到餍足之后; 立刻烟消云散,只剩下祁双一个人躺在地宫祭台上,身上红印斑斑。
  “……嘁。”他扭头朝地上啐了一口。
  无论内心再怎么抵抗,身躯也能毫不排斥地接受这种快乐。这更让他郁卒不已。
  最糟心莫过于,交合之后他的修为诡异地精进了一层。
  祁双闭着眼,握拳用力捶在祭台上,皮肉传来剧痛。
  他没有过多陷入恼恨耻辱的情绪里,只是一语不发,慢慢站起来整理好衣衫。
  离去时他回头扫了一眼湖中的两只巨兽——它们仍然躲得远远的,麒麟瑟缩成一团,大蟒衔住自己的尾巴沉入水下。
  从白雾把他按到在祭台上开始,这俩就不打了,仿佛受到巨大的惊吓般分头躲去。
  “胆小鬼。”祁双吐出三个字,不知是在说巨兽们,还是在说他自己。
  祁双通过裂缝回到竹林,又去捉了一只竹鼠,便返回浮罗城了。
  至于云熙然去了哪里,收服了什么东西,日后可能会对青凤上人产生何种威胁,他都没有力气去关注了。
  他只想好好休息。
  将一袋子常见灵草交给长老,换来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之后,祁双慢吞吞挪回自己的居所。
  “呼……”祁双泡在热水中,舒服极了。他放了一点青凤上人给他配的香料,有定心安神的作用。
  一般人只需花一点小钱,就能洗个舒服的热水澡。而祁双连钱都不用花,只往水桶里投了几颗炙石,不一会冷水就变热了。
  他慢慢擦洗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沾了点无色无味的药膏往残留的红印子上涂抹。并不痛,但他不想让自己身上保留这些印记。
  祁双把热毛巾叠成小块盖在额头上,对面的木桶边缘坐着他的宠物。
  它低着头,似乎在抽泣。
  “哭什么,只要没死,就还有翻盘机会。”他戳了戳它的圆脑袋。
  他本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却意外地一觉睡到天大亮。
  祁双不知道,一整夜,都有一个人在默默注视着他,眼里爱恋款款。
  第二日一早,祁双就跟长老提出要返回师门。长老显然不认可他的行为,不过看在青凤上人的面子上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就给祁双批了试炼判定,准他回去了。
  不过单独返回是肯定没有天舟给他乘坐的,祁双只能在浮罗城自己花钱租用灵禽或机关坐骑,转三个驿站后方可回到玄沧门。
  他租了最贵的,也是最舒适的单人机关飞舟,乘坐一次就要花去两个金铢,换做其他坐骑乘十次都绰绰有余了。
  反正不是花我的钱,他理直气壮想。
  青凤上人是不会骂他败家子的,他一向在小事上很宽容。
  半天时间,祁双就从浮罗城来到花城。
  一落地,便有香风拂面,连驿站接引的人都穿着花纹华丽的衣衫,佩戴香囊,比起北地浮罗人粗犷不羁的穿着来天差地别。
  此地因满城繁花四时不断而闻名天下,盛产各种精致有趣的漂亮玩意,颇受喜爱。
  祁双无心欣赏,只歇息了一会儿就跑去租用另一架机关飞舟,一名小厮快步跑来:“小公子请留步!”
  祁双惊讶回头:“什么事?”
  “有一位仙长说要找您,喏,他就在那边。”
  祁双抬眼一看,心绪复杂。
  月牙拱门处有一人长身玉立。他今日没有穿着玄沧门的道袍,而是入乡随俗换上了很有花城风格的衣饰。
  由于他已经不年轻,自然不会像寻常公子一样穿些轻巧亮丽的颜色,也不能戴过于精细华美的配饰,他穿一袭靛蓝底子印染白梅的长衣,沉稳中不失利落风雅。
  满头白发整齐束着,取掉朴素的乌木簪换成一支镂花白玉簪,把清冷冲淡成柔和。
  “怎么不说话?很意外见到师尊?”白露寒笑意柔柔。
  “很意外……你怎么会在这里?”祁双站在原地不动。
  “不放心你……听若鸳长老说你一个人回来了,就提前过来候着。”白露寒道,眸中有些担忧。
  祁双摆摆手:“没意思就回来了呗。”
  白露寒走过去拉起他的手,祁双瑟缩了一瞬,没有逃过白露寒的眼睛。
  又在,抗拒我了……
  眼底血色隐隐翻涌,白露寒用力闭上眼睛,忍耐下去。睁开眼时他又恢复了温和,摸摸祁双头发:“无妨,那地界也无甚趣味。师尊带你去玩儿。”
  他把祁双温暖的手握在掌心里,那暖意好似要流进心脏。
  只有这个孩子……才能救赎他。
  白露寒带着祁双去了挽花居,给他买。春衫。花城没有秋冬的变化,常年都是吹着温软的风,风里无处不在的花香熏得人慵慵懒懒。
  祁双安静地坐在一旁戳宠物玩,看着白露寒认真给他挑衣裳,不一会儿就想睡了。
  其实哪用那么麻烦……他压根不挑。
  掌柜夫人见他昏昏欲睡,便送上一杯淡茶和几只酥甜的花饼。
  祁双见了吃的就精神了,一口一个小饼下肚,还忍不住舔手指。面皮酥脆,馅料甜绵,咬下去一嘴花香。
  修仙有什么好,还不如就在这十丈软红里浪荡个够。
  他一向随遇而安,容易满足。
  比如现在,有一口饼吃,有口茶喝,也挺不错了。
  祁双打了个哈欠,碟子里还有最后一只小饼,他却没有伸出手去拿。
  白露寒总算挑了一套藕荷色薄衫,笑着叫祁双过来试。
  祁双慢吞吞过去试了,脱下护身却没什么款式可言的大氅和里面的弟子服,顿时一身轻松。
  不得不说花城的人都过得很精细,衣衫非常舒适,穿在身上有那么点羞耻——因为太过于轻软,总有种好像什么都没穿的错觉。
  青凤上人眼光是相当不错的,祁双本就年少,一穿上这样的春衫更显俊秀轻灵。
  “我家双儿好生俊俏,是个漂亮孩子。”白露寒愉快地为祁双束好衣带。
  祁双打了个哈欠,谦虚道:“唔,勉勉强强。”
  白露寒爽快付账,见祁双还盯着天青小碟里剩的一块饼,讶道:“怎地不吃了?”
  祁双别过脸:“好腻,不吃。”
  一旁的掌柜夫人娇笑道:“仙长,你就吃了它罢。这变扭孩子是留给你的呢。”
  祁双淡定道:“绝对不是。”
  白露寒忍着笑,捻起小饼送到祁双嘴边:“张嘴。”
  祁双果然张嘴就咬掉一半,喃喃道:“真甜……”
  他正准备咬剩下一半时,却咬了个空,白露寒闪电般收回手,直接把半块饼送进嘴里:“唔,走吧。”
  祁双:“……”


第30章 炉鼎记(九)
  白露寒拉着祁双缓步穿行在花城热闹的集市中; 见了什么新奇有趣的玩意都买给祁双,他现在似乎领会到了讨小孩子欢心的方式; 那就是送礼物和送点心。
  祁双一脸黑线地拿着一个上了朱漆画着狮子舞绣球图案的拨浪鼓; 随手摇一下,咚咚响:“我是十七岁; 不是七岁。”
  白露寒摸他头,有些困惑:“你不喜欢吗?我听说; 小孩子都会喜欢这些。”他手里还拿着一支花花绿绿的糖人准备递给祁双。
  祁双用力抹了一把脸:“师尊,我们谈谈。”有必要进行一次直达灵魂的深刻沟通了。
  白露寒却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嘘……现在,不要说。”他是真的怕祁双会说出什么让他伤心的话来……他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祁双沉默着; 他发觉白露寒有些不安。
  你有什么好不安的; 该害怕的是我吧。他暗暗撇嘴,用力甩了甩拨浪鼓; 急促的鼓点扰得人心绪烦闷。
  他们一路逛过去; 东西买了不少,话却没有说多少句。两人各怀心事,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城门。
  白露寒忽然一把抱起祁双,袖中一线银光飞出; 化成细长的剑。他轻飘飘跃起,踩在剑身上; 轻盈朝城外飞去。
  祁双揪住他的衣襟,不满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待会你就知道了。”
  白露寒飞越几座山头之后; 缓慢在一株巨大的杏树旁降落。山间的风正是清凉怡人; 树下一地雪白。
  他把祁双放在树下坐好; 俯身深深看着他。
  祁双被看得有些脸热,转过头去。
  白露寒退开一些,留给祁双一点空间,否则这孩子会紧张起来。祁双靠在树干上,花瓣如雪片一样落在他头顶。白露寒伸手温柔拂去,顺便为祁双理了理散乱的头发。
  他轻叹道:“你有什么话,想同师尊说?”袖中的手指悄然攥紧。
  祁双端正了坐姿,神情严肃郑重:“师尊,不要再对我做那样的事。我一点都不喜欢。我也不想做你的炉鼎!”
  “我跟你,只是师徒罢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呢?!”
  他眼中是压抑着怒意。
  白露寒被他愤恨的诘问刺得心中一痛。祁双就像一头露出尖牙的小兽,对着他发出弱小的嘶吼,明知不敌还是极力反抗。
  心底浓重的黑暗往上翻涌,白露寒眸中渐露血色。他用力闭上眼睛,苦涩道:“我要怎么跟你开口?一旦说与你听,你便要离为师而去,再也不回头了。”
  祁双扑过去狠狠揪住白露寒的前襟,厉声道:“告诉我!你瞒着我什么,全都告诉我!否则,我立刻死在你面前!”
  白露寒霍然睁眼,反身把祁双压在树干上,震得杏树晃动了一下,花瓣零落如雨。
  他伸出冰冷的手指抚上祁双的脸颊:“死不死的,师尊不想听。明白了么?嗯?”
  祁双骇然,白露寒脸上阴冷的表情令他畏惧地松开手。但他还是梗着脖子叫:“我不要做你的炉鼎!我不要和你双修!你这个骗子!”
  白露寒使力压制他的挣扎:“乖,不要闹。否则师尊一个字都不说。”
  祁双悻悻然一推他:“别压着我。”
  白露寒把他抱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徒儿的头发进行安抚。他长叹,眉宇间温柔无奈,掩去了深藏着的暴戾。
  “十一年前,为师还没有现在的身份地位,师从天隐老人修行仙道……”他的嗓音依旧清朗,却不再有寒霜似的漠然了,将一切徐徐道出。祁双发觉,白露寒的声音还挺悦耳的。
  “……从大蟒口中夺下你,本想送你回家……可一个村庄的人都死了。为师只好杀光那些妖物,把你带回山中。”
  祁双疑惑道:“可是,我不记得啊?”
  白露寒捏捏他的脸蛋,引起祁双的不满:“那时你还太小……为师怎敢让你见那等人间惨祸?”村中无论男女老幼都死了个干净,满目疮痍血肉横飞,随处可见被啃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对祁双告知这一消息,干脆喂孩子吃了一颗离忧丹。
  祁双一觉睡醒就把之前的事情忘得差不多了,加上白露寒一直有意隐瞒,因此祁双根本想不起来当初发生过什么,他又是怎么来到玄沧门的。
  以白露寒的声望地位,自然不会有人质疑他的说法。玄沧门所有人都信了祁双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小孩儿,白露寒只是欠人情才收徒。
  他这个谎言持续了十一年,如今终于瞒不下去了。
  祁双冷冷道:“你是怎么发现我有炉鼎体质的?”
  白露寒苦笑,喟叹:“你十二岁那年,跑到灵泉去玩闹,还认为自己找到了好去处……若不是我跟在你后面,那时便要出事了。”
  当时天气炎热,祁双扒得光溜溜的,衣裳到处乱扔,扑通往冰凉的泉水里跳,一个人在水里疯玩。白露寒坐在巨石后打坐,准备等祁双玩累了再将他捉回去。不料祁双笑闹的声音不知不觉间就沉寂下去,他心惊冲过去,看到祁双全身火烫,紧闭着眼睛气若游丝。
  白露寒慌乱地把小徒儿捞出来,给他灌了半瓶灵药。一番查看后才发现,这孩子的体质竟是世间罕有!
  不知是谁,给他下了禁制,封住外露的灵息,否则……白露寒可以肯定,这个孩子早被抓走豢养起来,玩弄至死了。
  那时候他并没有什么别样的心思,只是忧心小徒儿的安危,将他更严密地保护起来。炉鼎之身,根本不会有多么强大的修为。他们天生就是别人修行路上所使用的道具,特殊的体质注定了他们悲惨的生命,多数时候他们并不被作为人来看待。所以,绝大多数炉鼎都会攀附强大的修士来保护自己。
  他不想让祁双过那样绝望的日子……可是祁双学不了道术和剑术,哪怕有他这样的师父,也是一样的结果。云熙然只练一遍剑就能运用自如,而祁双连剑都驾驭不了,他的灵息不能直接注入法宝中驱动它们,陨铁打造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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