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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男友跑路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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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为救孩子,搬起四吨重卡车”;“XX地震,男子为救亲人徒手搬巨石”……
  这些新闻虽不知真假,但不可否认的是,人的身体在危急时刻真的可以超越极限,迸发出惊人的力量。
  那么,这是不是就也能证明,况扬对他也是有感觉的?
  谭家卓想明白以后,心情甚好地推开了房间的门,就看见了正在打电话的况扬。
  他看况扬挂了电话,便扯过了椅子,坐在床旁边,看着少年的眼睛,道:“扬扬,以后不要这么做,好不好?”
  坐在床上的少年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表情颇为无奈。
  谭家卓:“答应我。”
  况扬:“你怎么跟许哥一样了?”
  谭家卓:“……”
  谭家卓:“答应我。这次只是个道具剑,下次就算是个实打实的真剑,也不那么做。”
  况扬:“……”
  谭家卓继续补充:“我可以躲过去,我的命很大的。”
  初皑:“……”
  你命大,你命大得很,比你的命根子还要大。
  他突然就回想到了况祁为了自己自杀时候的场景。从前到现在,一直都是他在保护自己,自己好像也没护住过他什么。以前是没必要,不过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他可以护住他,并且,他本来就是来找到他,护住他的。
  初皑看着谭家卓的眼睛,这家伙的眼睛深邃又明亮,一眼看过去,能跟以前一样的安心。
  他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你。”
  对方好像松了口气。
  他嘴角一咧,冲着谭家卓伸出了胳膊,道:“不过,得要个抱抱才行。”
  谭家卓一笑,欺身抱住了他。
  初皑把下巴搁在谭家卓的肩膀上,微微扭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可以保护好自己,不会轻易受伤。”
  谭家卓感觉自己的心脏可能漏跳了一拍。
  “我也可以保护好自己”,意思是别为我担心,“不会轻易受伤”,意思是我真的可以保护你。
  他直起身来看着况扬的眼睛,半晌,终于改口,轻声回他:“好,那我们以后,就来互相保护。”
  在剧组的时间过得很快,拍摄赶进度,他俩白天都在拍戏,只有晚上才会回到房间里来,说上几句话就休息了。
  初皑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谭家卓对自己感情的变化。他在一步一步地爱上自己,或者是说,他早就爱上自己了,只是在逐步地认识到这个问题。
  他也不着急,来日方长,陪伴就是最好的守护。
  初皑同时还在准备着他的第二首单曲。他几乎是把单曲当成了自己的心路历程,第一首的整体氛围很忧伤,因为他那时还没有找到谭家卓。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每天都跟谭家卓在一起,导致他的第二首歌十分欢快。
  他害怕这两首歌之间的氛围差距太大,会让人在对比之后产生违和感,遂死命地思考着他现在还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倒是把谭家卓弄得无比担心,问他怎么了。
  初皑:“……没什么事,我就是没灵感。”
  谭家卓:“……”
  谭家卓打开自己的盒饭,照例把里面的鸡腿夹给他,问:“先吃饭吧?饿着肚子哪里有力气出灵感?”
  初皑盯着自己的盒饭,半晌终于抬眼,道:“有了……”
  他并不是因为看见鸡腿有的灵感,而是因为他想到了郭信。
  要说他这几天来唯一一个特别想好好收拾一顿的人,就是这个郭信了。
  当初谭家卓提出要和他住一间房子的时候,他就有这个顾虑,他怕剧组里有人因此而眼红,气不过,往他俩中间耍什么手腕儿。而事实证明绝大多数人还都挺有眼力见儿的,装聋作哑地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唯独这个郭信,十分地不长眼。
  他的不长眼还不是说要拆散他和谭家卓,反而独独是针对自己。初皑想了半天都没想明白,这人是真智商不够,还是因为背靠着自己的金主而有恃无恐。
  男主和小师弟的对手戏都是在B组拍摄的,郭信就趁着谭家卓在A组拍戏的时候给自己使绊子,诸如故意NG多次不过啊,让自己跑老远去把全小组的盒饭取回来啊之类的。
  取就取呗,他也不在乎。反正这些“手段”,对自己和谭家卓之间的关系也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而恰恰相反的是,郭信还可能帮上自己大忙。
  所以初皑这几天下来一直都任由郭信给自己找茬,表现地十分软柿子,对谭家卓更是一字儿都没提过。
  质变总是由量变引起的,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郭信在小作了几天之后,今天白天的时候终于作大发了。
  初皑喜闻乐见,他和谭家卓之间的感情可能就此会多一剂猛药,而他也终于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把郭信收拾一顿了。
  上午的时候,有一幕戏是小师弟不堪酷暑的炎热,男主遂带着他去河里消暑。
  可戏里面是夏天,现实中是冬天啊。近郊的温度本来就比城里低上几度,河里虽然还没结冰,但站进去也是冰冷刺骨。
  按照剧本,小师弟首先冲进河里去,并招呼男主赶紧下来,男主在河边脱衣服脱鞋,小师弟就冲着他撩水。
  单单这一个场景,郭信NG了不下十次,然而等到他自己下河拍戏的时候,竟然一条就过了。最后连导演都看不过去了,指桑骂槐地嚷嚷了一通。
  谭家卓从A组赶过来的时候是黑着脸的,身后还跟着表情苦不堪言的副导演。副导演看见李导就要诉苦,说谭老师作妖耍大牌了,被李导一个眼色看过去,又堪堪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谭家卓当时看着自己脸色发白,二话不说,用他的大号羽绒服把他裹成了一个粽子。搂着就回了房间,然后又把他塞进浴室里好好洗了个热水澡。
  等初皑洗完出来,从别人口中听到的形势已经变成了“谭家卓把李导都给吼了一顿,还说他要换个男主,以保证组里不会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初皑:“……”
  他背过身去,咧了下嘴角。
  其实这点冻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叫冻。他可是万年的狐狸,说有金刚护体都不为过。然而他并不介意在谭家卓面前装一下柔弱。刚才他还顺势打了两个喷嚏,吸了吸鼻子,看见谭家卓心疼的模样后,又下意识地说了声自己没事,结果这家伙好像更心疼了。
  初皑:“……”
  男主最终还是没换成,毕竟他的背后有个金主。谭家卓气得够呛,在私底下勒令整个剧组弱化了男主的存在感,尤其是在后期制作方面。这部古偶剧的名字,也从《青阳侠》改成了《青阳传说》,后期的剧本也做了相应的调整,相当程度上把男主的突出给抹掉了……
  当天晚上,初皑刷完牙从洗手间里出来,发现刚还在房间里的谭家卓没影了。他便趴在床上,叼着根铅笔开始写歌。
  他保留了开头欢快的旋律,把中间的几段划掉了,改成了一种有些愤怒、不满的走向,中间还夹杂着想要复仇的情绪。他把歌词也改了一下,一边改动,一边轻轻地哼唱着。
  不多时,谭家卓回来了,说他出去找了一趟监制谈事情。
  初皑叼着铅笔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谭家卓:“别老咬铅笔,漆上有铅。”
  初皑:“不咬我写不出来。”
  谭家卓:“……”
  下一秒,谭家卓点开了淘宝,开始搜索“无漆铅笔”。
  初皑又往纸上写了两笔,副歌的部分全部由复仇的快感组成,听上去危险又欢愉。
  这样就好了,中间有个过渡,也不会让人产生太大的落差。他以后的歌曲就也可以全是欢快型的了。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突然听到门外过道里,好像是郭信的助理在跟场务说话:“刚才我家信信房间里的热水器坏了,洗澡洗到一半,水突然就冰冰凉,信信差点感冒。”
  初皑:“……”
  他看了一眼谭家卓,后者正面不改色地刷淘宝。
  又过了几分钟,谭家卓听到场务打电话叫了维修工来,说是要过去看看。
  十五分钟之后,过道里再次响起了场务的声音:“修不了,全都老化了,得换新的。让他今天凑合凑合先用别屋的洗吧,要不就去公共浴室里洗。”
  谭家卓听着助理和场务吵了几句,几分钟后,过道里恢复了安静。
  他心情甚好地下单了一桶无漆铅笔,之后看向仍旧躺在床上的况扬,却发现这小家伙竟然一手拿着铅笔,一手拿着白纸,就这样给睡着了。
  谭家卓把手机放在一边,起身凑过去,注视着况扬的睡颜。
  他闭着眼睛睡觉的样子乖巧地像一只小猫,惹得人直想把他抱进怀里。
  而这些天来,谭家卓也确实每天早晨都能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睡的。一开始他还十分担心,后来发现况扬对此并不排斥,便开开心心地继续抱。
  少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了一片细密的阴影,好像是梦到了什么,动了两下。谭家卓看着他,想到他这几天在郭信那里受的委屈,心突然揪了起来。他伸出手想要碰他的脸,却又害怕吵醒他,在中途顿了一下,最终落到了头发上。
  头发也很软,他本来就是一个柔柔软软的少年啊。他们相处了这么多天,他只有一次见他露出过棱角,就是他踢道具剑的那次,那次也像是一只露着爪子和尖牙的猫。
  谭家卓觉得自己的心都变软了,他有一种想要这样跟他过一辈子的冲动。然而最多再过三天,他俩的戏份就会杀青,到时候他俩也不会住在一起了,晚上也不会有人钻进自己的怀里睡觉了……
  他突然觉得心里一阵难受。
  他又看了他一会儿,随后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放到了枕头上,又给他盖好被子。
  他现在很确定,自己从看见他的第一眼起,就爱上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是憋不出来不负责任的小剧场了…_…|||,改论文改地心力交瘁,小剧场我们明天再约好不好QAQ

☆、第9章 娱乐圈歌手09

  两天后,初皑和谭家卓在剧组的最后一场戏开拍。
  这场戏说的就是山门血劫。师父带着青阳山庄里的大部分人去参加了武林大会,只留下了少数的弟子看家。反派就利用这次“内院空虚”的机会,将魔物放进了山门,最终导致了留在山门内的全部弟子的惨死,包括小师弟。大师兄带着一拨人赶回来救场,却也未能幸免于难,最终抱着小师弟的尸体,与魔物同归于尽。
  师父等人也被反派设下了陷阱,杀死在了赶回青阳山庄的路上。反倒是男主,因为生性顽劣,背着师父翘了武林大会,留得一条性命。
  初皑身上吊着威亚,手上和戏服上都被化妆师滴了“血”,脸上也化了几道清晰的血痕。他往怀里揣了一个血袋,又在嘴里含了一颗带“血”的胶囊,然后跟着镜头,面露惊慌,步履蹒跚,眼睛紧紧盯着与他只有几步之遥的巨大的“魔物”。
  由于后期会加入特效,目前的这个“魔物”就只是一个黑色的大斗篷,道具师用一根长长的杆子撑着,力求做到“遮天蔽日”的效果,跟着摄影仪器到处跑。
  小师弟伤到了魔物的一些皮肉,却没有伤到它的筋骨。魔物被他给激怒了,咆哮着变得更加可怕。小师弟身上的伤很重,却强行压下了眼中的惊慌失措,换上了几许坚韧的神色。
  他相信着,他的大师兄马上就会回来了。
  他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带血的手再次举起了剑,又捏了个诀,附在剑上,大吼一声,朝着魔物奔去。
  小师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一跃而起,双手着拿剑,奋力地闪躲,好像根本感受不到他身上那些伤口的疼痛。靠着他刚刚捏出的那个诀,他手中的剑得以顺利地刺进魔物的胸口。
  魔物吃痛地吼了起来,一把将小师弟甩在了地上。初皑看准时机咬破了嘴里的胶囊,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卡!”副导演喊了一声,随后冲着他抬了抬手。初皑心领神会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谭家卓走过来,弯腰帮他掸了掸戏服上的土,然后直起身,看着他嘴角的“血”,皱了下眉毛,伸手给他擦了。
  初皑:“……”
  他拿起一瓶矿泉水漱了漱口,之后明知故问:“擦了干嘛?一会儿还得再咬一次。”
  谭家卓看了他一眼,眼神动了动,之后转向了导演那边,显然是并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
  然而只过了一瞬,他就又转了回来,轻声道:“我看着你嘴角的‘血’,不舒服。”
  初皑眨了眨眼:“哦。”
  他本来还想再逗他两句,然而副导演冲着他们这边比了个“OK”,然后拿着大喇叭喊:“况扬这条过了,下一条,谭老师!”
  两个场记同时打板后,一个镜头拍了一点群演们和魔物奋战的场景,另一个镜头里则是大师兄和小师弟的对手戏。
  大师兄从地上抱起了不断吐血的小师弟,眼中透着慌乱、内疚和无措,逐渐地蒙上了一层水雾。他徒劳地想要捂住师弟身上流血的地方,却发现他师弟受的伤全是内伤,外伤只是伤及了皮肉。
  小师弟也看着他,咧开嘴笑了笑,随后伸出手来,颤抖地摸上了大师兄的脸,眼中满是依恋与不舍。
  小师弟动了动嘴唇,轻声说道:“你终于来啦,师兄……”
  他好像还想再说些什么,目光却看着大师兄的身后一惊。紧接着,这个少年像是突然拥有了与他现在的状态毫不相符的力量,猛地跃起,挡在了前面。
  魔物的尖爪刺进了小师弟的胸口。
  道具师看准时机刺破了初皑怀里的血袋。
  “小双——”师兄目眦欲裂,挥剑砍下了魔物偷袭的爪子。然而一切都晚了,救不回来了,他怀里的小师弟动了动嘴唇,似乎是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师兄的眼泪夺眶而出,跪在地上,仰天大喊了一声小师弟的名字。
  与师兄一起赶来增援的同门师兄弟,也已经伤亡地七七八八了。
  大师兄看着天空眨了眨眼,之后眼里除了绝望,就只剩下复仇的火焰。他站起身来,一手抱着师弟,一手拿着剑,旁若无人地朝着魔物走去。
  “卡!”副导演再次喊了一声。之后的情景就全都可以用后期来做了。
  谭家卓停住了往前走的脚步。
  他以后再也不会让况扬接这种戏了,他的演技这么好,再来一次这种场面,自己的心得被揪出心脏病来。
  谭家卓把手里的剑也扔掉了,用两只手抱住了况扬。
  怀里的少年睁开了眼睛,并无辜地冲着他眨了眨。
  谭家卓:“……”
  他默默地把他放到了地上。
  张导还在那里倒带子看回放,初皑整了整身上的衣服,看谭家卓正在看着自己,便吧唧了吧唧嘴,道:“这个‘血’的味道竟然有点酸。”
  谭家卓:“??”
  这种嘴里面的“血”一般都用食用色素加上蜂蜜和水来调,或者把蜂蜜换成枇杷膏,剧组每天都是现调,怎么会有酸味?
  谭家卓也尝了尝自己嘴里的,道:“酸吗?没感觉啊。”
  初皑:“可能只是你的不酸吧。”
  谭家卓看着他,突然间心念一动,下一秒就俯下了身子,凑近,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初皑:“……!”
  他万万没想到谭家卓会直接亲他。
  他本来想着谭家卓会伸出手指来,抹一下他的嘴角,然后放在自己嘴里尝尝。于是自己就又有机会调侃他两句。然而现在……这混蛋虽然没亲嘴,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还跟以前一样不要脸。
  谭家卓的嘴角露着一丝得逞的笑容。他又抹了抹自己的嘴角,笑着对初皑说:“哪里酸了?分明是甜的。”
  本来举着大喇叭,想告诉他们这一条也过了的副导演:“……”
  副导演放下喇叭,装做什么都没看见。
  他俩就这样杀青了。
  下午的时候,许哥专程跑过来帮初皑收拾东西,一看见他就糊了一把他的脑袋,问:“你的歌呢?”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旁边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许哥回头,看见谭家卓正拎着书包,佯装要收拾东西的样子。许哥讪讪地收回了想要再糊一把况扬脑袋的手。
  过了一瞬,他的手再次伸了出去,直伸到了况扬的跟前:“问你呢,你的歌呢?”
  谭家卓:“……”
  初皑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他那天晚上用铅笔写好的成稿,放在了许哥的手上。
  他嘿嘿笑了两声,道:“早就写好了,不过这两天一直忙,没找出空来腾个干净的。”
  许哥:“……”
  十分反常地,他这回并没有雷声大雨点小地再嚷嚷几句,而是点点头,仔细地把歌折好,放进了自己的包里。
  初皑:“……”
  厚,谭家卓厉害哦。
  回去的路上,许哥也一直有点闷。初皑直觉今天的许哥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但是要真说怎么个不一样法,他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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