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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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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翰修的额上蹙起了一道道细纹。他拽进了绳子,把它狠狠地勒进手心里,许久后,才服软似的喊了声,“段存。”
  百姓们不知段存是谁,皆诧异地窃窃私语。寇秋将面前人的慌张不安尽数收入眼底,听着他这几近恳求的一声,仍旧没有后退。
  他沉默地立在风里,不打算让开。
  “段存!”
  沈翰修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他直直地喊出这个近乎十年没有唤出口的名字,厉声道:“你明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何须这般咄咄逼人!”
  “是啊,”寇秋说,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也化在了这春风里,“我明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就专门挑的这一日,来咄咄逼人。”
  他轻笑一声,道:“原来沈状元也懂得,什么叫咄咄逼人?”
  “在我养了你这十几年,供你读书供你吃穿,你却转眼便把我弃如敝履时,为何不说什么咄咄逼人?”
  “同样是遭逢洪水出来的人,沈状元自己能在书院里花着我的钱读书,我却只能在南风馆砍柴挑水,那时,沈状元怎么不觉得自己咄咄逼人?”
  他的唇边慢慢溢出一个讽刺的笑。
  “状元郎恐怕记性不好,忘记自己前些日子亲口和我说我这些都是脏钱了罢,怎么,如今你要拿我挣来的这脏钱去下聘了,就不认为自己也在咄咄逼人?”
  “。。。。。。”
  这几句,一句比一句诛心。沈翰修并不能答,他猛地咬紧了牙,额头处的青筋都在砰砰跳动。
  风愈发大了,将青年素色的袍子扬的呼啦啦作响,袍角翻飞。
  “——我如今,不过是想拿回我的东西。”
  “还请状元爷,把我的这些脏钱还给我,和我这个肮脏的风尘中人划清界限吧。”
  身畔议论声愈大,那些目光都如针一般,扎在了沈翰修身上。他几乎能听到自己血管内血液咔咔流动的声音,许久后才从嘴中,吐出几个字。
  “你要多少?”
  “不多,”寇秋淡淡一笑,将账簿哗啦啦翻到最后,“总计二十七万两,还请状元郎抓紧时间,迅速付清。”
  二十七万两这个数字一吐出,所有百姓的眼都瞪大了。
  “二。。。。。。二。。。。。。”
  二十七万两?!
  如今,寻常乡里人家一年的花费也不过二三十两。这样巨大的数字,听在他们耳中,宛如是出荒诞的话本。
  寇秋还真未和他多算,段存与的东西里,虽然银两只有几万,可那些金银珠宝,却个个价值不菲。他从含瓶手中接过算盘,拨弄了几下,以一种公事公办的语气道:“这些宝贝全当是卖给沈状元的了,所有的价格我都折了折,如果不放心,我这儿还有个清单。哪一个算的贵了,沈状元可以来找我——沈状元看,是付银子,还是银票,还是金子?”
  状元郎一把抓过了那清单,脸色一点点变得更白。
  他如今,连两万两也不可能拿得出来。
  可百姓都闹哄哄围着看,沈翰修的头脑嗡嗡作响,瞧着这样浩大的声势,只好暂时先缓一缓,绷着道:“待我回去取银票。”
  “好说,好说。”寇秋非常大度,立刻命含瓶把早就写好的借条也掏了出来,贴心地指给状元郎看,“就在这地方,状元郎咬破手指按个指纹,回头我们好上门讨银子去。”
  沈翰修眼前发黑。
  。。。。。。还有回头。
  他咬紧了牙,正欲再说,却听两旁声浪更浩大,齐声道:“签!签!”
  “欠人家的东西,凭什么不还给人家!”
  “他又不是你爹,哪儿需要养你!”
  “狼心狗肺!”
  “恩将仇报!”
  。。。。。。
  在这样的声音中,沈翰修的脸色愈发煞白,只得俯下身子,咬破了中指,在那借条上按了个血手印。等他按下了,寇秋把借条收回去,满意地打量了一眼,交给了含瓶。
  含瓶忙妥善地将其收起来。
  “诸位父老乡亲,”寇老干部一身正气凛然,“如今,眼看中部遭逢旱灾,这份钱,我段存分毫也不会取——将全都买了粮,捐与中部灾区,为人民服务!还请各位父老乡亲,到时候一齐为我做个见证!”
  这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一时间百姓皆盛赞不已,称赞南风馆柳老板心善,只是可惜心太善,容易被人欺。
  正说着,却见另一端有人马过来,却是章太师听说自己的准女婿被不知何人堵在了路上,亲自过来看个究竟。
  他从马车中掀起帘子,还未来得及喝退围观百姓,那绛紫的袍子下端挂着的一柄金玉烟枪却一下子映入了百姓的眼。有眼尖的百姓立刻指着那烟枪,见上头果真有如方才所念的镂空的牡丹花纹,大声道:“那烟枪!烟枪就在太师身上!”
  民众都扭过了头,一张张脸急切地扭向他,带着探究在他身上扫着。
  章太师头一次见这种架势,一时间也被唬了一大跳,待反应过来时,不由得提高了声音,厉声道:“这都是在做什么!京兆尹呢,京兆尹都是喝醉了么!”
  他的目光又移向一言不发的沈翰修,道:“翰修!你——”
  “那是柳老板的烟枪!”
  “瞧见没,看他腰上挂着的,那是——”
  一片乱哄嘈杂之中,人群跟着涌了过来,浩浩荡荡地围住了章太师的轿子。沈翰修从口中缓缓吐出一口气,听着章太师大声嚷嚷着,命令身旁的奴仆去把京兆尹喊过来,将这群暴民都抓进去,可就在这时,街上却出现了另一行人急切的马蹄声,有什么人骤然勒住马到了近前,将近旁一人从纷乱的人群中猛地捞起,稳稳安置在了马上。
  荡起了一阵风。
  “谁敢抓他?”马上的人声音低沉,如刀锋般锋利雪亮的目光缓缓在太师和沈翰修身上转了转,尖锐的让两人心中都是一寒。
  寇秋紧贴着他,尚能听到后头这具胸膛里那颗炽热的心匆匆的跳动。想必是一听到消息,便从宫里疾驰到了此处。
  系统崽子啪啪为爸夫鼓起了掌,激动的不行。
  【爸夫厉害!】它的眼睛亮晶晶的,【爸夫最棒!】
  寇老干部:【。。。。。。】
  百姓初时尚且反应不过来,待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也是个熟人。可熟了,之前还夹道欢迎过他还朝来着,这不是小话本里头另一个主角么!
  当时还有人不信,如今亲眼看着仇将军长臂一伸,便把人捞上了马,一个二个都像是看杂耍似的,觉得精彩的不行。
  果然是关系匪浅啊,瞧这动作,小话本里说的分明就是真的。
  这么说来,柳老板有九条毛茸茸的圆尾巴说不定也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了。
  章太师自然也认识他,见他将人抱在怀中,这才想起这些日子听闻的传言来。这是个大人物,纵使是他也得罪不得,他擦了擦额头方才被挤出来的汗,忙道:“仇将军,这是场误会——本官并无特意要抓柳老板的意思,不如将军与我在寒舍里一叙,可好?”
  男人眼眸仍旧黯沉沉一片,只低头望了眼身前的青年。
  青年点了点头。
  “那便去罢,”仇将军于是松了口,将缰绳缓缓一放,“有劳章太师。”
  他抱着青年,同骑前往了太师府。剩余的百姓遥遥地目送着他们远去,都觉得意犹未尽,议论了许久,方才缓缓散去了。
  含瓶吞龙几人径直回了南风馆,只剩下沈翰修,仍旧呆呆于马上坐着,一动也不动。
  送聘的队伍中的人倒走了一大半,只有几个沈府的下人还在他身畔,犹豫道:“爷,咱们现在是。。。。。。”
  可要怎么办?
  沈翰修闭了闭眼,心中寒凉一片。
  他心知,段存既然撕破了脸面,便是已然狠下了心,绝不会再在章太师那边,为他留半分面子。
  。。。。。。万事休矣。
  万事休矣!
  【滴。】
  【虐渣任务进度:50。】
  章太师的确不知内情,听闻寇秋解释后震惊不已。他并不愿和如今炙手可热的仇将军结仇,忙将腰间金玉烟枪解下相赠,说是要物归原主,被婉言谢绝了后,又设了宴席,款待他们二人。
  只是席中本要饮酒,仇冽却将青年面前的酒杯径直放置在了自己面前,显然是替对方揽酒的意思。章太师也不敢再灌,匆匆意思了两杯,便将这两位客人送出了门。
  直至出去了,他方才松了一口气。
  “这可是怎么说的?”太师夫人于后院走来,埋怨道,“好好的女儿,这都要下聘了,怎么突然闹了这么一出?”
  章太师长长叹了口气,背着手,半日才道:“婉儿呢?”
  “房里哭呢。”太师夫人拿手绢擦了擦眼角,咬牙道,“这大好的日子。。。。。。”
  “莫说了。”章太师疲乏地伸手制止,“倘若不是我们当初看着沈翰修出手大方,也不会闹成如今这个样子。”
  说来说去,这事中,还有他们的一分。又想着要个有志气、拼上来的女婿,又想这根本没有家族基底的女婿出巨额的聘礼,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分明也知道沈翰修这钱只怕来的有问题,却并不想过多计较。如今看来,当真是鼠目寸光。
  太师夫人迟疑片刻,为着女儿的清誉着想,不免心酸。
  “这婚事。。。。。。”
  “八字不合,”章太师叹了声,最终下了定论,“废了。”
  太师夫人犹有不甘,道:“我看那仇将军也是一表人才,且如今正值圣上宠信,前途无量——”
  “你懂什么!”章太师骤然喝止了她,“这话,之后都不要再提了。”
  “为何不提?”太师夫人道,她也听闻过仇将军的事,只是心中终究不愿相信,“难不成,他就一辈子不娶妻么?”
  章太师想及两人方才情状,竟是沉默半晌,将这话默认了下来。太守夫人拿帕子捂着嘴,全然不敢相信,“当真?”
  “当真。”章太师目光沉沉。
  只怕,真便是一辈子。
  他咬了咬牙,又道:“南风馆那个动不得,但沈翰修。。。。。。”
  坑得他女儿如今婚事不顺,只怕日后波折更多。若是不整治整治,他这个太师做来又有何用!
  *
  第二日一早,吞龙便带着几个杂役登了沈府门要账,直接命人上前敲门。可等了许久,他们也未等到人来开门,吞龙心中觉着不好,忙命人翻墙去看时,这才发觉宅中早已空空如也。
  沈翰修心知已得罪了仇冽和章太师这两位,早已连夜收拾了东西,没了影踪。
  眼看着钱都打了水漂,吞龙愤愤地把借条拿回去,和寇秋说时还唾了口,满心的不高兴,“懦夫,骗子,小人!哪点儿像个君子!”
  寇秋被他逗笑了。
  吞龙坐在一旁望着他收拾包裹,犹豫片刻,又道:“爹。。。。。。”
  他舔了舔嘴唇,神色有些踌躇。
  “有什么便说,”寇老干部拍拍他的肩,“不用憋着。”
  吞龙道:“你和沈翰修的事被大爹知道了,大爹会不会生气?”
  生气。
  寇秋仔细回想了下,并不觉得对方生了气。与其说是醋意,不如说是心疼,仇冽闷声不响地把大宝贝在怀里抱了好长时间,一直抱到三炷香都燃完了,这才慢慢松开。
  他在烛光下把弄着寇秋的手,在上头找到了如今已然淡的快看不到的烫伤。
  “没事,”寇秋瞧着他的神色,只好反过去安慰他,“已经好了,好的透透的了。”
  仇将军仍然望着那段白生生的小臂,许久后,才没头没尾道:“最后一次。”
  “什么?”
  “委屈。”
  他说的不明不白,寇秋却一下子清楚了。
  不由得低低地笑起来。
  他反过去抱住男人,轻声道:“嗯,最后一次。”
  那些吃过的苦皆不过是征途,唯有你是归宿。
  仇将军望了他好一会儿,随即将人缓缓抱起,放置在了自己腿上。
  寇秋头皮发麻。
  不是吧,又要学长枪?
  他试图从虎嘴里蹦出去,只好压着声音,低低道,“将军,之前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
  那是仇将军专门找太医院的人讨要的,用了许多的药材,制作成了特殊的形状,包裹在绢布里,缠成柱形。放置在身体里时,对身子有好处。
  仇将军嘴上嗯了声,仍旧慢条斯理扯他衣带。
  不举人设崩塌的相当彻底。
  寇秋说:“可——”
  “无碍,”男人黑沉沉的眼猛地抬起来,望着他,里头的光像是被点燃了的炽热的蜡烛,看得人烧起来,“耍你的那柄枪就好。”
  系统:【。。。。。。】
  哦呵,这是要含的意思?
  它就呵呵了,这么明显的话,为什么还不马赛克?
  就因为里头没有特别需要屏蔽的词吗??
  仇将军说的相当冠冕堂皇,寇秋到了他手里,便完全不是对手,只好由着对方去。他慢慢软倒在床上,却有一根神经始终是紧绷的,被挑来又挑去,磨得眼前都一片雪白。
  恍惚之间,他觉得自己的武功又精湛了。
  能直接窜上天的那种。
  三日后,寇秋与仇冽起身,一同去了灾区。出乎意料,同行的还有同样被皇帝派来的端王,因对方最近在城中百姓口里口碑愈差,多是骂其横行无忌的,皇帝只好拎着耳朵把端王一起扔了过来,让他在赈灾这件事中立立功。
  端王前几日还因着和寇秋同行而欣喜,在用饭时,趁着看守这只肥兔子的狼不在,还会用文绉绉的词句赞赏对方几句。
  “柳老板可知,什么叫做红梅映雪?”
  他这样笑时,寇秋正拨弄着火堆,向里头塞了几个番薯。忽然听到王爷与自己搭话,他诧异地抬起眼来,正好与端王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系统说:【哦呵。】
  这好像又是朵烂桃花?
  寇老干部淡淡道:“不知。”
  “这词,用在柳老板身上,却是再好不过了,”端王愈发来了兴致,笑道,“瞧柳老板这皮肉,便如堆雪一般,倘若上头留下点什么,那便是红梅——”
  寇秋的心里陡然一寒,忆起朗月,目光不由得又冷了几分。端王丝毫不觉,仍在赞叹,“又如这轻云遮月、纸上留痕,最是件风流快活之事。”
  他这话并未说完,却骤然觉得后背发寒,再抬起头来,方才发现,是这沉默的看守者来了。
  端王只好讪讪笑了两声,没有继续向下说。
  “王爷,”仇将军的唇角绷得笔直,一点跟着他笑的弧度都无,“王爷可是饿了?”
  端王忙道:“饿了,饿了。”
  他匆匆从中扒拉出个番薯,一旁的奴仆替他剥皮。仇冽目光沉沉看了他一眼,这才又转过头去,半蹲在了寇秋身前。
  “小心烫手。”他低低道,同时不着痕迹将青年的袖子向下拉了拉,将那纤细的手腕遮住了。
  寇秋与他分吃了同一个,你一口我一口。身旁的端王看呆了,滚烫的番薯差点直接戳进嘴里去。
  这夜,他们便在这荒郊简单安营扎了寨。
  帐中烛火昏暗,寇秋脱去了靴子,道:“将军。。。。。。”
  他知晓,仇冽一定是看出来了。
  便连他也看出了不妥,更何况是仇冽这种从沙场上起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都是基本本事的将领。
  仇将军嗯了声,将他向怀里带了带。
  他抱着自己的大宝贝,稀罕地亲了口,这才道:“无事。”
  寇秋贴在他的胸膛上,道:“可他到底是王爷。”
  这是个封建社会,皇权便是高于一切的。寇秋不愿意给男人惹麻烦,只好乖巧地回忆了下社会主义的好。
  仇将军简短道:“放心。”
  烛光将他的眸底映得明明暗暗,幽深一片。
  他没有别的本事。
  但要真敢打他大宝贝的主意。。。。。。他就一手一个,把对方拎出去喂狼!


第75章 南风馆从良记(十一)
  队伍快马加鞭; 不过半月; 已到中原。
  一路行来; 土地上已然寸草不生,处处干裂。大批的灾民沿着官道徒步走着; 身上大都背着重重的行囊,手上还牵着几个面黄肌瘦的孩子。听说这队伍是去赈灾发粮的,灾民们的眼睛都亮了,团团将这群官兵围住,苦苦哀求先将粮食与他们一些。
  “求求官老爷了!”
  “求求各位官老爷。。。。。。”
  这样的场景; 寇秋从未亲眼见过,远比触目惊心四个字更让人震惊。就如霹雳、铁锤; 一下下直接敲打着人的心。
  仇冽所运的是官粮,并不能随意发放。寇秋忙让人先将南风馆买的粮食拆了一部分放了下来,寻了片空旷地方; 搭了个施粮棚,由几个官兵维持秩序; 暂且先解了这群灾民的燃眉之急。
  他挽起了袖子亲自在粥棚里忙活; 端王就在马车中坐着; 掀起帘子来看他。眼睛落到那白生生的皮肉上,几乎都要拔不出来了。
  可真是一身好皮囊。
  他咳了声; 望着南风馆老板的面上因为忙碌而泛起的红晕; 愈发觉得喉中干渴; 看了一会儿; 这才手略略一动; 放下了帘子。
  羊肉虽肥美,可无奈旁边有狼在看着。
  更别说这狼崽子还看得这么紧,轻易根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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