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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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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寇秋骤然起身。
  “谁?”他声音猛地冷了,“谁要带我的人?”
  谁敢动我的崽!
  仆从也被他忽然含了威严的嗓音吓了一跳,许久后才道:“端王殿下。。。。。。”
  端王。
  这个名字只在寇秋脑海中过了过,立刻便激起了惊涛骇浪。
  端王并无别的所长,唯有在这方面玩得最开。原主记忆中,他曾硬生生将秦楼楚馆中一小倌塞入一百单八颗佛珠,待被带回来时,那小倌已然气息奄奄,好不容易才被救回了一条命。
  只是到底落下了病根儿,在那之后,消瘦得几乎只剩半个人形。
  他身后的将军显然也知道端王这癖好,简短道:“只怕有去无回。”
  寇秋眉头拧得更紧,想也不想道:“我要回去。”
  他匆匆走了几步,心里头像是有根线在提着,晃荡不安的。馆里二十八个人,虽然都是小倌,但实则各有各的可怜之处。都是没福的,可那也全是人命,怎么能交由端王这么糟蹋!
  他正欲跨过门槛,手臂却骤然被人拉了把。
  “莫慌,”仇将军淡淡道,“有我在。”
  寇秋心头一松,点了点头。
  *
  南风馆门前,含瓶就立在外头。这样大冷的天,他却仍旧着了单薄的素白纱衣,唯有外面简单披了件半新不旧的莲花青绣西洋锦纹斗篷,愈发衬得面若白玉、肤若凝脂。
  抚萧一身鹅黄衣衫站在他身后,脸色惨白。
  “含瓶,你可不能让我难办啊,”来的人并未下马,只从马上向下打量着这南风馆的小倌,“这可是端王殿下指名道姓让抚萧去,这样天大的恩宠,怎么到现在还不上车呢?”
  他顿了顿,声音蓦地凌厉了些。
  “还是说,你们这些人,是诚心要驳端王殿下的脸面了?”
  含瓶行了个礼,不卑不亢,并没有被这人的语气吓到。他的乌发都被吹得飒飒飘飞起来,朱唇微启,淡淡道:“请赵管事体谅,并非是我们有这胆子,回绝端王殿下。实则是馆中老板不在,我们皆不过是区区小倌,没有吩咐,谁也不能随意外出,因此端王殿下这美意,今天只怕是受不得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勃然大怒,家奴也纷拥上前,将身后的抚萧拉出来,强行向车上拖拽,“你一个区区小倌——”
  南风馆中其余几人皆面色大变,拉着抚萧的力气更大几分。竟然不曾让这人被他们拽走。
  正在僵持之际,却忽然闻听另一声音插进来,“这是哪位大人,我南风书院今日歇业,怎么还劳您大驾光临?”
  赵管事听这声音,便知是这馆里老板来了。他回过头,正欲训斥一番对方的人不识好歹,却忽然在马上见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一时间竟是一怔,“这是。。。。。。”
  仇将军把青年抱下了马,手搁在了这人头发上。
  赵管事认了出来,却仍旧有些无法置信,“仇、仇将军?”
  男人淡淡嗯了声。
  “仇将军,”赵管事咽了口唾沫,“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他瞧见对方的目光,忙赔笑道:“奴才不过依照端王陛殿下命令,前来请人。将军,敢问您到这里,是有何贵干?”
  仇将军不答,只是把头扭向寇秋,“他们叫你什么?”
  含瓶还有些愣愣的,下意识回答:“爹。”
  仇将军于是扬了扬下巴,指了指自己。
  “叫。”
  含瓶:“。。。。。。”
  叫什么?
  他思忖了番,小心翼翼道:“将军?”
  男人蹙了蹙眉,眼神锋利如刀。
  含瓶愣了半日,目光在他和老板之间游移了会儿,忽然之间福至心灵。他被自己脑中的想法吓了一跳,整个人都不由得微微哆嗦,颤声试探着喊:“爹?”
  仇将军有力道:“嗯。”
  “。。。。。。”
  含瓶腿一软,差点儿给他跪下来了。
  这是什么道理!
  哪儿有上赶着给他这种小倌做爹的!!
  爸夫的小迷弟系统如遭雷劈。它哆嗦着扒拉着手指头数了数,随即眼前一片黑。
  这下可好,二十八个。
  它再不是它爸夫这世界唯一的小可爱了。


第68章 南风馆从良记(四)
  赵管事的脸色也是一肃。
  “仇将军; ”他道; “您这是何意?”
  若是寻常人也就罢了; 可偏偏这仇将军如今刚风光还京,大胜了一场; 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百官无不巴结。赵管事不过端王府中小小一个仆役,自然不敢与这等掌管兵权的将军较劲儿,因而少不得低了一头。
  只是这将军这话,却让他听不懂了。
  这戏台子上; 唱的到底是哪一出?
  他的手不自觉紧了紧,咽了口唾沫; 赔上了点笑意。
  “仇将军,”他说,“您怕是意会错了; 端王殿下不过是要宴请宾客,想请抚萧过去跳个曲儿。。。。。。”
  “这抚萧就算再怎么名贵; 跳支舞; 总没事吧?”赵管事笑呵呵说; “等宴席完了,我就把人给您送回来。”
  这显然是退了一步。
  南风馆五艳中; 抚萧尤以舞闻名。《赏花宝鉴》中冠其以掌上飞燕之称; 盛赞其身姿轻巧、舞步灵动。
  只是抚萧听了赵管事这话; 脸色不仅不曾好看; 反而愈发多了几分凄凄。
  俗话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与端王一处宴请取乐的,基本也都是与他一样不太尊重的皇亲国戚、富家公子,即使不受伤,那般任人调笑,也绝不是个轻松差使。
  可倘若不去。。。。。。
  这端王府中的人已说了定会送自己回来,再拒绝,岂不是给爹找事?
  抚萧咬了咬唇,鹅黄的衣衫衬得一张脸愈发透出雪一样的白,犹豫了下,终究是不忍见寇秋为难,从含瓶身后踏步出来,颤声道:“爹,抚萧愿往。”
  含瓶忙出声:“你——”
  “不去。”
  男人骤然截断了他的话。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集聚在了仇将军身上。将军长身玉立,手上还在给寇秋顺着毛,淡淡又重复了遍,“他不去。”
  赵管事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瞪出来。
  “不是——您这——”
  他憋了半日也再说不出什么来在,只得瞪圆了眼,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都说了肯定会将人还回来了,怎么还不让去?
  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他也叫我一声爹,”面对这样灼灼的目光,仇冽倒是面不改色,“还是说,端王殿下已有了这个资格,能让我家中犬子为他跳舞取乐?”
  这一句话出来,场中都静默了。
  半晌之后,抚萧才抖着声音道:“。。。。。。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成了仇将军儿子?
  赵管事亦是被这犬子二字惊得目瞪口呆,一时不禁脱口而出,“这不过是个小倌!”
  说的难听点,那便是卖屁股的。哪怕再冠绝天下,也终究不过是个玩意儿,被人拿来取笑玩乐罢了,哪有这等位高权重的人,下赶着认小倌做自己儿子的?
  “无碍,”仇冽神色不改,“只随着夫人叫罢了。”
  。。。。。。
  赵管事咽了口唾沫,忽然间有些不想问夫人是何人了。
  可他不问,仇将军却还是要说。他的手紧紧揽着南风馆老板的腰,非常善心地坚持为赵管事答疑解惑,“这位便是我夫人。”
  赵管事眼前一黑,身子都有些瑟瑟发抖。
  这都哪儿跟哪儿?
  仇将军又问:“赵管事,是否还要坚持将我儿带走?”
  得!这都我儿了!
  就算再借给赵管事十八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和仇冽杠上。因此只得一面擦着冷汗,一面讪讪笑道:“不需要,不需要。将军您请,奴才先退一步。”
  他悻悻抽身,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走远了。仇冽一直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街道尽头,这才回过头,淡淡道:“无事了。”
  一群小倌皆目瞪口呆望着他。
  不是。。。。。。
  这都。。。。。。
  什么发展?
  他们到底是怎么又多了一个位高权重的爹?
  唯有含瓶灵巧,立刻双膝下跪,二话不说给男人磕头,一声爹叫得恳切极了,像是能一把从里头掐出湿漉漉的水来,喉头都在哽咽着。
  “爹!”
  其余人忙跟着下跪,呼啦啦跪倒一大片,给仇冽行礼,那神态就像在拜佛似的,齐声高呼:“爹!”
  仇将军淡淡颔首,系统崽子眼睁睁瞧着自己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哥,简直被气了个倒仰。
  “两位爹,”小倌们谄媚地涌了上来,“您吃茶吗?先前沏的那杯枫露茶,已经出味儿了,我这就给您二老端上来。您请里头坐!”
  他们簇拥着两人进了大厅,个个儿都是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端着铜盆和绿豆面子等着帮男人洗手,又是上茶又是上瓜子儿,生怕这无比巨大的金佛落到别人家了。
  趁着仇冽不在意,含瓶不由得赞叹道:“爹,您嫁的真好。”
  这可是根纯金的好大腿啊!
  寇秋:“。。。。。。”
  嫁?
  “别说是他要花三千两黄金赎您了,”含瓶啧啧,“这就算是我们给他三千两,也是极划算的。”
  寇老干部骤然一哆嗦,瞧着崽子们此刻眼睛里头的精光,忽然有点心慌。
  这群崽子,不会是打算是卖爹求荣吧?
  仇将军倒像是对这一群忽然冒出来的儿子无比满意,不动声色颔首,将怀中另一只钱袋放在了桌上,言简意赅。
  “压岁钱。”
  吞龙眼睛发直,试探着上手拎了一把,沉甸甸的。
  再打开来,里头不仅有整块的未绞边的银子,还有银票,约莫有五六百两。小倌们的眼睛都亮了,再瞧着仇冽时,那目光不由得更加灼热,简直像是见着天神下凡了,一口一个爹喊得殷勤无比。
  到头来,像是觉得不好分辨,称呼也变了。将军被唤做大爹,寇秋则是小爹。
  寇秋曾对这个“小”字表示过抗议,可南风馆中小倌们却颇为振振有词,“就是小啊。”
  寇老干部:“。。。。。。”
  我不是,我没有!
  你不要乱说,凡事可是要依靠证据说话的!
  几个小倌吃吃发笑,你推我我推你,到头来还是含瓶硬着头皮出了列,犹豫半晌,玉白的面上也蔓上一抹浅红,道:“爹,您忘了,之前您躺在床上三日不醒时,我们给您擦过身。”
  抚萧也红着脸补上一句,“旁的不说,只看箫,我们也算是行家。只看这身形,大爹的箫,一个能抵得过您两个。。。。。。”
  寇老干部感觉自己纯洁的心灵受到了玷污。
  瞧见他的神情,贴心的含瓶赶忙安慰他,“不过无事,大爹的虽然大,但是不管用啊!”
  寇老干部:“。。。。。。”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啊。
  毕竟他的管不管用,和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
  待到天色渐晚,寇秋才送男人出了馆。仇将军就立在馆前,手抬了抬他的下巴,低声问:“可要随我一同回去?”
  还未等寇秋回答,身后的小倌们便迫不及待地代替他开口了。
  “要要要!”
  “小爹他肯定是要跟您一起回去的,怎么能留在这儿呢?”
  其中又属含瓶最是乖觉,不知何时上了一回楼,回来后便哎呀一声,道:“小爹,您房间门的钥匙好像丢了,一时半会儿开不开。这眼看着也晚了,要不,您先跟着大爹去将军府睡一晚吧?”
  寇老干部幽幽望着他们,冷静指出:“馆中还有空房间。”
  “但是没有空被子了,”吞龙卖父求荣的心无比坚定,一口回绝,“您在这儿睡不成。”
  寇秋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假老板。
  上马时,吞龙趁着旁人不在意,咬牙低声在寇秋耳边说了三个字:“抓紧睡。”
  寇秋:“。。。。。。”
  不是,谁睡谁?
  他被崽子们簇拥着上了马,一群小倌就立在门外,欢快地冲他挥舞着小手帕,俨然是希望他在那儿多住两天,最好和这条粗壮的金大腿缠缠绵绵翩翩飞的意思。寇秋瞧着他们的身影,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呵。人啊。
  这种资产阶级教出来的,就是这么肤浅!
  一点儿都没有社会主义接班人应当具有的伟大节操!
  *
  这是寇秋第二次被卖进将军府。
  不同的是,第一回 是他自己把自己卖进来的,第二回则是他的崽子们齐心协力把他卖进来的。
  说起来荒唐,都是因为一条金大腿。
  身价不菲的寇秋坐在房间里,有种兔子一脚踏进了狼窝的无措。
  【没事,没事,】系统给他打气,【爸夫不行的,别犹豫,上去就是刚!】
  寇秋觉得,这个崽和之前的那些好像都是一挂的。
  怎么都有种迫不及待想把他卖出去的感觉呢?
  他坐在房间里,索性左右看了看,最终从桌上随意抽出一本兵书,翻看起来。仇冽尚且有公事要做,待到回到房中时,只看到盈盈一盏烛光,映照的青年脸侧也流动着一层橘红的流光,像是由羞意而生出的艳色。
  不由得便恍了神。
  青年倒是率先注意到了他,侧首笑道:“将军。”
  仇将军嗯了声,在他身侧坐了,低声问,“在看什么?”
  寇秋将书的封面展示与他看,想了想,又将书放下来,“将军这里,可有教人如何经商的书籍?”
  仇冽眼睛一眨不眨望着他,如同噙着一汪深潭:“经商?”
  “是。”寇老干部自然不觉得需要和他隐瞒,直接道,“我觉得,南风馆这样开下去,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倘若有法子,能让馆中人皆从良,那便好办了。”
  说到这儿,他略略苦恼地叹了一口气,道:“只是这贱籍。。。。。。”
  入了秦楼楚馆,便是坠了风尘,成了贱籍。贱籍并非随意便可脱出,寇秋左思右想,竟然没能找出个好的法子。
  系统崽子幽幽道:【你傻。】
  寇老干部:【???】
  系统说:【你这么一说,肯定就不用你想法子了。】
  南风馆现任老板一脸茫然,显然还没了解到它句中的意思。
  仇将军也未多说,只又上手摸了摸他的发丝,随即方低低道:“早些歇息吧。”
  寇秋想起对方明日还要早朝,忙道:“睡了睡了。”
  他掀开被子,脱了鞋袜,简单洗漱一番,钻进被中去。在躺到男人身侧时,身畔人的身子猛地僵了僵,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暗暗发力,一下子绷直了。
  寇老干部却全然没有察觉,还在老怀欣慰,【不举真好。】
  这种时刻从来不用担心,简直让人阳光明媚!
  系统崽子张了张嘴,还是没吭声。
  【是,】它应和道,一点都不心虚,【真好,真是特别棒。】
  寇秋也觉得是,立刻毫无防备地睡了过去。系统崽子却仍旧幽幽睁着眼,听着另一畔缓缓传来的动静,忽然觉着自己找到了重新争回恩宠的道路。
  第二日,寇秋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仇冽不让人叫他,直到房中有了动静,才有人进来伺候着他起身。饭菜皆是仇冽提前让人预备的,菜色十分合寇秋的口味。寇秋用过饭,决定出去走一走。
  他还没好好逛过这皇城。
  昨日那一出闹得不小,城中十停人倒有九停听说了这事,皆议论纷纷。这两日的茶楼酒馆皆改了话本,拿的都是仇将军这一件新鲜出炉的风流逸事,寇秋偶尔往茶楼中坐了,听了听,发觉自己简直被塑造成了吸人精气的狐狸精。
  “却说那时霹雳一声响,”说书人猛地一拍醒目,“只见一毛茸茸畜生从草木之中钻了出来,尖耳圆身,被这雷声吓得那是瑟瑟发抖。仇将军带着兵将在周边巡视时,忽闻动静,本已举起了弓,可再见那畜生形态可爱可怜,故而不忍,将其收至帐中。自此日夜相伴,同塌而眠——”
  他啧啧了一声,道:“敢问诸位,可知这后事如何?”
  茶楼中嗑瓜子品茶的老百姓皆面露好奇之色,摇头不知。说书人提高了嗓门,道:“结果某日,趁着月色一看,这畜生竟化成了个眉目清秀、骨架玲珑的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如今城中南风馆这老板——”
  正牌的南风馆老板差点一口茶水呛进喉咙里。
  【哦呦呦,】系统崽子幸灾乐祸说,【狐狸精。】
  【。。。。。。】寇老干部完全无法理解它怎么如此高兴,【怎么,你饺子吃完了,不蘸醋了?】
  系统崽子诚实说:【醋。】
  这些日子,它这醋意就没消散过。
  与寇秋这等老父亲属性不同,这几世的仇冽,都并非是什么温柔的性子,哪怕是当时对待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水娃,也是毫不怜惜地一手拎几个,通通把它们扔出门外去,免得扰了自己和寇秋的相处。
  唯有系统日日夜夜与寇秋在一处,这才能窥得几分温柔。
  爸夫是个好爸夫。
  可如今,他却再不是它一个人的爸夫了。
  小迷弟系统心里苦。
  但如今,它不苦了。它已然找到了正确的革命道路。
  他们不过是能把宿主卖给爸夫,自己却能让宿主自己送上门去。
  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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