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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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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哎哎哎?】
  说好的绝不会为之所动的坚定的心呢?
  寇秋:【可是他是小霁啊。】
  系统:【说好的把有限的一生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之中呢?】
  寇秋:【可是他是小霁啊。】
  系统:【说好的纯洁的革命情谊呢?】
  寇秋:【可是他是小霁啊。。。。。。】
  系统难以置信:【所以这一辈子,我又得继续看你和这个家伙的马赛克了?】
  寇秋慈祥地纠正了他的说法,【乖,叫爸爸。】
  系统噎了噎,瞧着自己那好不容易攒下来的任务积分,心不甘情不愿地喊:【爸爸。】
  寇秋应了声,又说:【再叫。】
  系统不干了:【怎么还叫?】
  寇老干部的手指向顾沉,深沉道:【忘了吗?阿崽。这个,你也得叫爸爸。】
  系统:【。。。。。。】
  啊,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啊啊啊忍不了了,上辈子给他马赛克看就算了,这辈子居然还要看,而且还得喊这俩人爸爸!
  干脆一刀捅死它,一刀捅死它算了吧!
  男人看见寇秋收了刀,眼里头难得地流露出了点笑意。他扶了扶帽檐,身形站得笔挺利落,低声道:“好好休息。”
  系统愣了愣,随即说:【除非是我的雪盲症更严重了,否则——】
  【我的另一位爸爸,他好像是耳根红了?】
  
  顾沉走了出去,几个人立刻便跟过来,毕恭毕敬道:“将军。”
  男人的眼眸沉沉,黯得看不出一点情绪。
  “人带来了?”
  “带来了,”他身后的人说,“如今安德莉亚大人和夏佐已经在那边,您。。。。。。是不是要过去看看?”
  顾沉嗯了声,眼睛里似是掀起了狂风骇浪。
  他大踏步进了地下室,推开牢牢关着的门。门里的金发青年被拴起双手,牢牢地吊在两个铁环上,血湿透了身上的囚衣。夏佐的手中拿着把薄而锋利的小刀,慢慢在手心把玩着,像是做手工艺品似的一点点往下,把这人腿上的皮肤完整地剥掉,露出里头红通通的血肉。
  青年颤抖不止,尖叫的更大声了。
  “已经挖出来了,”安德莉亚在一旁抱臂看着,瞧见顾沉进来,忙上前一步,汇报道,“信号发射器埋在他腿里,粉末是东面的那一道防线有点问题,传进来的。”
  顾沉掀起眼皮,望了她一眼。安德莉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补充道:“整条线上的人,都已经被一网打尽了。”
  她顿了顿,随即扑通一声,单膝跪倒在地。
  “属下办事不力,竟然留下了这样的危险人物,希望将军以军法处置!”
  顾沉说:“第三条。”
  “是!”
  安德莉亚想也不想,立刻掀起自己的衣服,露出背部。一旁的士兵拿过她手中的鞭子,在她那白皙的脊背上一鞭一鞭地抽打起来。打到第三十下时,她的背已经是红肿不堪,青紫一片。
  安德莉亚却像是毫无所觉的,将衣服拉下来,仍旧如先前那般站在顾沉面前。
  “将军是否还有话要与他说?”
  顾沉整理着自己的手套,闻言淡漠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
  他背过身,走出去。
  “他还没那个资格。”
  “但是舌头,”他对夏佐说,“要记得。”
  夏佐了然地点头,将手慢慢移向金发青年的嘴,轻轻在那张已经紫胀起来的脸上拍打着。
  “真可惜呀,”他说,仿佛是对情人的轻怜蜜语,“瞧见我和小歌一起走了是不是?知道了小歌能用声音安抚将军是不是?想着一石二鸟是不是?”
  他碧绿的眸子眨了眨,纯然一派天真无暇。金发青年在他手下瞪大了眼,发出了呜呜的叫喊,察觉到那尖锐的刀锋碰触到他的舌头。
  “又想废了将军,又想借小歌的死挑拨我们反目成仇,哪是这么容易的事?”
  夏佐轻声笑着,手上忽然一个用力,汩汩鲜血猛地溅出来,顺着他白皙的手向下滴落。他把那块肉从这人嘴里抽出来,随即嫌弃地嗤了声,扔到地上。
  “去告诉厨子,”他说,“抓住的那几个人,今天有加餐了。”
  少了舌头的身体最终被高高挂在了七区的墙上,明晃晃彰显给皇城看。其余的人也挂了一长溜,随着这风晃动着,像是一块块风干的肉。皇室看了,心中更是一阵恼恨,却也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下来,私下将更多的人送去试探。
  这是战争,丝毫也不能让步。
  民间关于七区的传说在皇室的推波助澜下愈传愈甚,到了此时,早已无人记得他们曾是保家卫国、撑起整整一个帝国的英雄,也无人记得这些英雄之所以沦为困兽,也正是由于他们。
  有多少人相信,顾沉真的犯了叛国罪?
  几乎为零。
  所有的人都清楚,他本身就是帝国打造出来的一把人形兵器。
  从小时就被挑选出来,日日放在士兵里头历练磨杀,把对血液的渴望硬生生植入进他的骨髓里——所以,他才在这战场上所向披靡。他的生是为了帝国,死也当是为了帝国,所有的一切都理所应当是为了帝国。他把帝国视作使命,又怎么可能去叛国?
  可是人心往往比黑白两色要复杂的多。他们都清楚顾沉的本事,更清楚这把刀有多锋利,万一,虽然只是万一——
  万一这刀刃朝向自己了,要怎么办?
  万一他想算账了,怎么办?
  他们已经害死了顾沉和其他将领的家人。与其等着这柄悬在头顶的剑有一天落下,不如在这之前便配合皇室,将他们关进寸草不生的七区去,反正也已经是怪物了,不就应该待在怪物待的地方么?
  只有一点,他们彻底估算错了。
  这座牢笼,还不至于永远锁住这些怪物。
  皇室的行为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寇秋明显感觉到七区中的人都忙碌起来。连那些被关进来的犯人也意识到了什么,仿佛是在空气里头嗅到了躁动不安的因子,整个七区像是头逐渐苏醒的野兽,开始一下下嘶吼着撞击这牢牢困住它的铁笼。
  寇秋的日子倒还是照常过,唯一不顺心的是,他的声音还没完全恢复,这催眠曲就没办法唱了。
  他头一回见识了没有人形安眠药催眠的男人是个什么模样,真的是睁眼到天明,似乎是很不舒服,眉头都锁得紧紧的,没办法闭上眼休憩片刻。第二天起来时,眼睛里全是一条条鲜红的血丝。
  寇秋心疼的不行,问系统:【怎么才能让他睡一觉?】
  系统正在他心底背诵新时代新思想,听了这话,立刻回答:【累?】
  寇秋说:【有道理,那怎么才能累?】
  系统想了想,说:【你和他睡?】
  寇秋:【。。。。。。】
  他确定,自己这个崽念的东西是一点都没进脑子里。
  这想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完全没有保持思想的纯洁性!!
  顾将军倒是和系统一条道上的,第一天还体贴着寇秋的身体恐怕不行,第二天就主动地摸上床来了,抱着他。
  做就做吧,还要征询他的意见:“可以么?”
  寇秋:“。。。。。。”
  “你没反对,”顾沉慢条斯理解开自己的皮带,脱掉手上雪白的手套,“我明白了。”
  寇秋:“。。。。。。”
  你明白个鬼!
  我就算是反对,也得说得出来啊!!
  然而不得不承认,系统的法子的确是管用。每晚几次运动,连觉都变得香甜起来。男人每天早上精神奕奕,反倒是寇秋,每晚都有半晚根本没法睡着,第二天往往累得连床都起不来。
  此刻,七区里倒有十之七八的士兵知道老大和狱花搞上了。什么地方都是没长腿的风言风语传的最快,每天都有人殷勤地来探望大嫂,被瑟尔和夏佐通通锁在了门外头。
  瑟尔小天使还红着脸把从犯人那里要来的助兴药塞寇秋手里,细声细气说:“别让别人看见了。。。。。。”
  相对而言,夏佐就要直接的多。他板着张和瑟尔一模一样的脸坐在寇秋身侧,仍有点不开心,口口声声嚷嚷:“我们两个,一定比他一个要更能让你舒服!”
  寇秋简直想上去堵这小孩嘴,刚想说“你不要教坏瑟尔瑟尔还是个纯洁的孩子”,就看见坐在一旁的弟弟也红着脸点点头,低低说:“我、我会很努力的,一定会让小歌很爽的。。。。。。”
  系统幸灾乐祸:【哦呵。我之前说什么来着?祸水?】
  祸水寇秋:“。。。。。。”
  他木然地抽了抽嘴角,慢慢挺直身子,从自己的枕头下摸出了薄薄的一本册子。这是他这几天躺在床上无事干,找将军要了纸笔默写下来的。
  夏佐兴致勃勃地接过去翻开,随即表情变了变,碧绿的眼睛闪了闪,像是有些茫然。
  “人生价值的实现?自我价值的实现?——怎么正确地选择人生道路、怎么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从册子上抬起脸,“这是什么?”
  寇秋慈祥地眨眨眼,示意他们拿回去看,全都背下来最好。
  夏佐想了想,把册子收了起来,悄悄探过头问他:“是咒语?”
  寇秋已经懒得纠正他们咒语的说法了。
  “不过也没事,我也可以学点魔法,”夏佐微微笑起来,“天天待在这里的日子,我早就过厌了。”
  他碧透的眼睛闪着光,像是在说一句无足轻重的玩笑话。
  ——“呐,小歌,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寇秋从他的语气里,体会到了某种让他心惊肉跳的味道。
  他皱了皱眉,用眼神示意:“你是说——”
  “对,”夏佐笑了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我们可是等了这么多年。。。。。。”他喃喃道,“等到都快忘了,外面自由的空气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第28章 一颗人形安眠药(六)
  一周之后; 寇秋的声音逐渐恢复正常。只是先前清亮的嗓音到底受了点影响; 说话时都带着微微沙哑的韵律; 像是嘴里噙了一口烟; 吐字间摩擦着人的心脏。
  寇秋能说话了; 最开心的莫过于可以逃过晚上那一顿。
  倒不是他不喜欢; 只是顾沉。。。。。。
  虽然他一向喜欢用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这种语句来形容夏新霁; 但这并不代表着他禁得住炮弹一轮又一轮的紧密攻击,还特么是满膛的; 滚烫的,一次能弄上近俩小时的。
  偏偏他又说不出话,甚至连反抗都没力气,累也说不出来。每天早上起来时,都觉得自己仿佛是个废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了。
  在看完马赛克后; 系统不无绝望地和自家宿主说,顾将军要是在现代下了海,那一定是小黄片界一根顶天立地的顶梁柱!毕竟; 那里头的小攻没一个时长能强过顾将军的!
  寇老干部闻言相当震惊; 【什么; 你竟然还看过这个?】
  自觉失言的系统:【。。。。。。】
  寇秋:【是我误会了什么或听错了什么吗?。。。。。。又或者; 一开始我该给你攒的就是嫁妆,不是聘礼?】
  枉他还做着给自家小系统娶个系统媳妇儿生一窝系统崽子的美梦!
  系统滴了声; 板板正正道:【您好; 您的系统已下线。】
  之后; 无论寇秋再怎么戳它; 它也不肯出声了。
  寇秋也能理解它,这个柜出的实在是太猝不及防,以至于损伤到了他的崽幼小的心灵。青春期的孩子总是这样敏感又容易受伤,作为一名合格的父亲,寇秋暗暗在心底里头下了决心,要给他的崽好好上上课。
  【喜欢同性并不可怕,你要学会勇敢面对你自己的内心。】
  系统滴了一声,有点恼羞成怒:【你闭嘴。】
  寇老父亲说:【这怎么行呢!事关我崽的终身大事,我怎么能闭嘴!】
  他叹了口气,说:【儿女都是前辈子留下来的孽啊。。。。。。】
  系统表示并不想和他说话,并扔了他一脸泥巴。
  等将军再在房间里等他时,寇老干部便表示,自己已经可以唱催眠曲了,不用再采取另一种方式帮助睡眠了。
  “想听什么?宝宝快睡觉还是我的宝贝?”
  顾沉褪去白手套的动作顿了顿,黑沉沉的眼随即抬起来,打量着寇秋。青年毫无所觉,仍旧盘腿坐在床上,认真地盘算今晚唱什么,半边又小又白的脸背着光,却已然莹润的像是能一把掐出水来。
  他锋利的眉眼缓和了些,并不说话,只是默不作声钻进了被子里。
  “唱吧。”
  寇秋心头一喜,也跟着钻进去,拍着他的背,像是哄宝宝一样低声唱歌。
  两首都唱完了,之前秒睡的顾将军却仍旧睁着眼睛,甚至比之前更加神采奕奕。
  寇老干部:“。。。。。。喵喵喵?”
  什么状况,他的药效过期了?
  他不信邪地又背了一段政府工作报告,成功看见男人眼睛更亮了,这回连呼吸的声音也微微重了些。
  寇秋震惊:【阿崽!我过期了!!】
  系统选择默不作声。
  顾将军重新坐起身来,薄唇抿了抿,淡淡道:“那便没有办法了。”
  他的手将寇秋一把揽过来,老干部紧紧地贴着他,这才发觉男人的胸膛早已滚烫炽热,旗帜也高高竖起,偏偏上面的顾将军还要保持风度,不紧不慢道:“明天有要事,今晚必须得休息。”
  但催眠曲已经不管用了啊!
  寇秋瞪大眼睛。
  顾将军叹了口气,像是很没有办法:“只有这样了。”
  喂喂,等会儿——
  两个人倒在了柔软的被褥里,已经习惯了马赛克的系统开始默不作声数秒数,等着看宿主什么时候能从资本主义的销魂窟之中挣扎出来。最后它一心算,暗暗点头,顾沉又进步了。
  再这样下去,传说中的金枪不倒指日可待!
  寇秋醒来时,整个人还是懵逼的。
  他难以置信地对自己的崽子说:【我居然失效了,不能再催眠了?】
  说好的人形安眠药精呢?!
  系统沉默了下,最终还是告诉了他实话:【催眠说的是之前,可就你现在那声音——你听见你那把嗓子了吗?讲真,只能把人越听越硬,越听越兴奋,你要指望着催眠。。。。。。】
  可能性基本为零。
  寇老干部很是震惊,想了想,又觉得生无可恋。
  【这么说,我只剩下一种方法。。。。。。】
  【对,】系统沧桑点烟,【想想看,这也算是为了世界和谐献出你自己的身体,对吧?多伟大!】
  寇秋:【。。。。。。】
  七区的太阳仍旧照常升起。
  站在窗边向下望,无数犯人和士兵都是这庞大牢狱的齿轮,咔咔地在自己的岗位上运作着;顾沉似乎是加快了清扫的步伐,这些天来,被抬进掩埋地的尸体数量越来越多了。
  区内的生存游戏进行到了最后,只有十分之一的人可以吃到粮食,生存下去。血腥和暴力越来越懒得披上那层伪装的皮,操场上时不时会晾晒出被拆解的人,顾沉发觉寇秋并不喜欢这样的场景,便令人全部清除了,并将犯人聚集起来,训斥了一番。
  自那之后,所有犯人都知道了,他们狱花是朵娇花。平常打架,得避着他,免得把这娇滴滴的美人给吓坏了。说不定娇花平时还会扑倒在将军怀里,嘤嘤地和他哭诉自己被吓着了呢。
  对此,娇花寇秋:“。。。。。。”
  不,这真是想太多了。他不仅不哭,更不会嘤嘤嘤地哭,不过是身为一名遵纪守法的好青年,看不惯这样的暴力场面而已。
  但七区内的法则并不能以寇秋原本生活的世界的法则来判断,这里生活的人,除了死囚,便是士兵;区域内环境恶劣,可种粮食的面积也极少,水源稀缺,若不是顾沉所制定的这些规则,根本难以生存。这个像是和文明完全脱节了的小世界只能靠着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运转着,将弱者碾碎在脚下,让强者踏着尸体享受点短暂的荣光。
  夏佐倒是饶有兴趣听完犯人间流传的版本,随后看见寇秋实际上并不害怕,叹了口气,倒像是觉得很遗憾:“小歌,怎么偏偏不怕呢?”
  寇秋有点愣,“我为什么要怕?”
  夏佐说:“不怕,怎么能嘤嘤嘤地钻进我怀里?”
  寇秋:“。。。。。。我不嘤嘤,谢谢。”
  中共党员,要有气节!
  夏佐碧绿的眼睛一转,纤白的手指扣上他的手臂,把头靠过来,俨然便是个柔弱可欺的小可怜,非常能激起人的保护欲,“那我怕,我嘤。小歌保护我好不好?”
  寇秋:“???”
  等会儿,还能有这种骚操作?
  夏佐往他怀里缩了缩,非常敬业地泫然欲泣。
  “嘤!嘤嘤嘤!”
  寇秋:“。。。。。。”
  他开始觉得头痛欲裂。
  系统说:【算了,好歹另一个还正常点,没那么变态。】
  寇秋转头看了眼旁边长的一模一样的瑟尔,瞧见对方乖巧的模样,刚觉得心头安慰了些,就见瑟尔眨眨眼,轻声说:“小歌。。。。。。”
  他白皙如玉的脸上蓦地红了红,倒像是真的很不好意思似的。
  “小歌现在的声音真好听,”他说,“我已经听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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