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第1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这可是开天辟地的头一个。
  寇秋嘴角弯弯,笑得特甜。
  系统崽子啧了好几声,【心里都快美开花了吧?】
  寇秋说:【嗯。】
  系统无言以对,半晌才说:【阿爸,你之前脸皮没这么厚的。。。。。。】
  【这怎么算厚?】寇秋认真地反驳他,【他疼我,我疼他,这本来就是相互的。这是客观事实,是需要认清的。】
  系统没声了。
  到达村子时,夕阳正悬在屋顶上。橙红橙红的一轮太阳,像是用筷子稍稍一挑,就能挑破皮,流淌出里头满当当的蛋黄。
  查母这一天赶早就去找了李大仙,结果让她更心慌。李大仙带她进了里间,就看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
  “出事了!”
  查母文化程度不高,平常对这些风水神鬼心得不得了,一听就慌了神,“出什么事了?”
  “线断了,”李大仙脸色难看,把断成两截的红线拿给她看,“好像是老鼠咬断的,这可要怎么办?”
  她一手足无措,查母跟着六神无主。
  “这怎么办?有什么影响?”
  “有影响,”李大仙沉着脸把两盏灯都给灭了,“这么一来,你那些因果,就转不过去了。”
  查母刚开始还未反应过来,待到明白了话里的意思,声音立刻尖锐起来。
  “这怎么行?”
  她慌得在原处直跺脚,“这、这怎么行!大仙,你无论如何得给我想想办法——”
  俗话说,人在做天在看,查母心中清楚自己都做了什么。改成绩已是不道德,更何况她还把这孽果转到了她姐头上,在这之后,还推了一个人——
  查母面色扭曲,内心惶惶。
  “咋会这样!”
  “我还要问你,”李大仙说,“你到底干了什么事,才会让老天爷都不同意你把因果转移?你自己好好想想,这可不是闹得玩的!”
  查母连一句话也说不出了。半晌后才像是恢复了点力气,嗫嚅道:“就没别的法子了?”
  李大仙说:“有倒是有。”
  查母立刻精神一振。她本就是中年人,这些年心事又多,心胸又狭隘,两个眼睛周围的皱纹一道比一道深,法令纹也深,看着就刻薄。
  李大仙压低了声音。
  “拿着这个,连做三日法。。。。。。把你的罪孽状子写好,在那人祖宗坟头烧了,再泼三杯酒。。。。。。”
  查母连连点头,把这些都记下。
  她越想越觉得对。红线据说是昨天刚断的,一断,隔壁那没妈养的小子就突然冒出来了个贵客。指不定以后还真能指着这贵客,把自己原本的打算给搅和了。
  必须得压下去。
  听说那男人姓阚,查母也问过自家亲戚。谁知那头的亲戚一听,声音瞬间就变了,“姓阚?哪个阚?”
  查母没什么文化,猜着说:“砍刀的砍?”
  听起来就像是混黑的。
  “什么砍刀!”亲戚恨不得跳脚,“是那个阚家!他们家你得罪不起,哪一个拎出来都是祖宗——你没惹到他们吧?”
  “。。。。。。”查母动了动嘴角,也有点心惊肉跳,“还是成绩那事,方扬那小子,应该不能让这个姓阚的给他出头吧?”
  亲戚的眼前倏的一黑。
  “算了算了,”他说,“你见到他了?”
  查母应了声。
  “要再见到,就打电话给我,”亲戚说,“我去和他说,你别捅娄子。”
  查母答应完,就搬了个板凳坐村头的树底下剥豆子。她一面剥,一面又觉得自己多心,就方扬,能让对方来那么一遭都不错了,又不是相媳妇儿,还能天天来的么?
  可过了会儿,远远地驶来了一辆车。
  挺眼熟。
  越野。
  。。。。。。
  查母手里的豆子掉在了筐里头。
  这还真天天来啊!
  那头的男人已经下了车,望着少年,低声嘱咐些什么。查母看见他手里头拿着个毛扫帚,和方扬一道并肩走过来,心里头像是被揣进了只活兔子,扑腾个不停。
  她赶忙端起筐,一溜小跑回去给亲戚打电话——了不得了,这真是要出事!
  那红线怎么偏偏就断了!
  那报应呢?
  在搓洗衣服时,查母一直在魂不守舍地想。
  她该有的报应。
  会不会在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回到她头上了?
  她蓦然打了个哆嗦,听到房间里的电视声也大了。播的仍然是还珠格格,小燕子这个假格格的身份被拆穿了,一个弄不好,就要以欺君之罪被拉过去砍头;真格格倒是半点事也没有,甚至在这之后,还能妥妥当当嫁个好人。
  查母越听越不是滋味,猛地提高了声音,“换个台!”
  正在看电视的查恭顿了顿,只当是她心情又不好了,只好把这个台调过去。
  等给查家做靠山的查言慌慌忙忙从县里头赶过来时,已经是晚上。隔壁的灯熄灭了,显然是休息了,他不好再去打扰,只得沉着脸坐在查家,查恭给他倒茶,“叔。”
  查言嗯了声,也没有什么心思喝茶。他坐在椅子上,犹豫了会儿,还是站起身。
  “我去打个电话。”
  查恭望着他过去,忽然听到了一声惊叫,又看向了查母。
  “妈?”
  他说,“妈,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儿?”
  查母仍然张着嘴,愣愣地看着。查恭莫名其妙,干脆走到窗前,顺着她注视的方向看过去——有两件衣服像是被风吹过来了,挂在了他们家的窗户旁。那布料很老,款式也老,是隔壁方扬的爷爷穿的。
  查恭没放在心上,就要往外走,“我把衣服拿回来,明天给他们送去。”
  “别拿!”查母的声音一下子凄厉了起来,查恭靠近点,才发现她整个人的手臂都在颤抖,“别拿。。。。。。”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
  她认识这一套衣服。
  早上遇见老人时,其实并没有抱什么恶毒的心思。她冲着痰盂,忍不住就要炫耀炫耀儿子,多说两句好的;可偏偏那个老不死的听了半天,最后居然来了一句,“鬼知道你儿子那成绩是怎么来的!”
  查母虽然没什么文化,可并不笨。只这一句话,她便立刻品味出了不对劲儿。
  再追问时,老人也像是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死活不肯再说。直到被她逼得急了,才硬邦邦道:“我看,肯定是你们动了手脚,换了我孙子和你那个好儿子的分!”
  这一下彻底惹出了事。
  既然打通了关系,查母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送查恭去读省城大学——她儿子的命运,不能就葬送在这个一只脚都踏进了棺材的老人里。所以她觑准了空隙,在地上泼了一盂水,在方爷爷踉踉跄跄时,瞧准了旁边的石头,伸手一推。
  左右也没人,既然不会知道,干脆死了最好。
  死了,方扬那小子也就没心思想什么分了。
  可谁知,方老头偏偏命大,没死,只是受了惊吓,中了风。既然认不清人,说话也不清楚,在查母心中,也就跟疯了没什么区别了,她也不想再做什么。
  就让他安安静静的,把这件事带到底下去就行。
  。。。。。。
  可这两件衣服。
  这两件衣服,不是应该在当时摔倒时被刮破了吗?
  怎么还能完整无损地出现在她家窗口前?
  她的心惊悸地砰砰直跳,匆忙把窗户牢牢锁住了。查恭看着她的反应,愈发觉得奇怪,“妈?”
  查母没有说话。她牙关在打战,一头钻进了房里,再没出来。
  阚峻留了下来,这一天没走。
  他心里清楚,有自己身份在这儿压着,那家人不敢把方扬怎么着。
  可即使清楚,也还是不放心。
  没那个胆子去冒这个险。
  寇秋习惯在睡之前洗澡,尤其现在还是夏天,方家又没空调,不洗的话,浑身上下都觉得黏腻腻的,睡也睡不安生。只是屋子里没浴室,又只有祖孙俩人住,用来洗澡的那块地和其它地方之间,连个帘子也没有。
  寇秋抱着换洗的衣服,想了想,还是叫了声男人。
  “阚叔?”
  阚峻嗯了声,没看他,“你洗。”
  水烧开了。
  盆里的水被调试成合适的温度,少年弯着腰,用指尖去试水温。眼前朦朦胧胧一层水汽,有香皂的香味儿蔓延开来。
  细小的泡泡在飞,在阚峻的睫毛上啪嗒一声破裂了。
  灯光很暗,只要余光扫过去,就能看到白花花的一片。
  阚峻没看。
  他的手里把玩着一个钢制的打火机,那打火机的火苗蹭的一下冒了出来,又被他按了回去。他反复按着那开关,神色淡淡,只有手指在不易察觉地发颤。
  啪。
  啪。
  啪。
  火苗就在他手指间一次次跃动出来,橙红色的一点亮色,跳跃着。
  “。。。。。。阚叔。”
  一片寂静之中,少年忽然开了口。
  阚峻说:“嗯?”
  “我的眼睛被香皂水迷了,”寇秋弯着腰,睁也睁不开,只能用一只手在凳子上摸索着,“阚叔,能把毛巾给我下吗?”
  他闭着眼,听觉便变得愈发清晰。男人像是愣了下,随即才有板凳被拉开的声音响起,脚步声凑近。热水壶被打开盖子,发出嗤的一声气声,这些全都被放大了。
  有手拨弄了下水,随即慢慢从他头顶上浇下来。
  “先冲冲。”
  阚峻的声音一如既往,严肃又平板。
  温热的水流顺着脸淌,寇秋抹了把脸,湿漉漉的。他眼睛被香皂水刺得生疼,不用看也知道红了一片,正想拿手背去揉,手却忽然被人拉住了。
  有什么禁锢住了他的下巴,不容拒绝地让他抬头。
  “都红了。”
  男人眉头锁得紧了点,拿干净的布巾一点点帮他擦干净。寇秋仰着头,“好了?”
  阚峻慢慢收回了手。
  他的手上还留着淡淡的香皂气味,让男人的神经跟着猛地一跳,扭身便走。他把方才捏过少年下巴的手微微握紧,双腿交叠,脊背绷得笔直。
  “阚叔不洗吗?”
  寇秋换了套衣服,把脏衣服堆到盆里,问。
  阚峻说:“不。”
  “那就睡吧。”寇秋穿着短裤去铺床,他换了条新床单,弯着腰使劲儿把床单边缘塞进去,自己先脱了鞋,钻进里头。
  男人躺在了外侧,即使是睡着,姿势也是板板正正。
  寇秋翻了个身,挺稀奇地研究他的手,“阚叔,你的小拇指比我长好多。无名指也长。”
  他说这话本是无心,系统听了却一个劲儿咯咯咯地笑,笑得活像是准备下单的母鸡。
  寇老干部觉得他崽子疯了。说说手指长而已,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阚峻没出声,垂着眼,任由少年抓着他的手打量,又放在自己手上比了比。他喉头动了动,说:“叔年纪大,比你大十六岁。”
  这事终究是让他不太舒坦,说出来时,心脏也猛地一缩。
  寇秋眼睛很亮,说:“我不懂,十六岁很多吗?阚叔还年轻。”
  “很多。”
  阚峻又想抽烟了,低低笑了声,“叔开始上班时,你才没几岁呢。”
  寇秋摇摇头。
  “怎么能看以前?”他说,“要是刚出生的小孩,一个月和两个月都是差很多。可是越往后过,这种年纪,就越不是事儿。”
  他很认真,趴在阚峻身旁,掰手指,“等我七十岁时,你八十六岁,能有什么区别?那时候,通通都只被称呼为老头子。”
  阚峻的唇角带了一点笑意。
  直到身畔少年睡着了,他也仍然品味着这句话。很幼稚,也很天真,好像真一脚就能把十六年的日子跨过去。
  可阚峻却没法像听孩子话一样古井无波。
  天还热,平房蚊子也多,家里的蚊帐破了好几个地方,拿透明胶黏住也没用,也不知这些蚊子是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进来的。寇秋躺在床上,半夜似醒非醒,因为闷热和蚊子声一个劲儿翻来覆去。
  “嗯。。。。。。”
  他皱着眉头伸手要挠脸,却忽然间有风传了过来。一阵接着一阵的清凉的风。男人拿了蒲扇,一下下替他扇着,神情专注。
  半晌后,阚峻伸手,帮少年拿掉了粘在脸颊上的一点碎发。
  他这一夜,未能成眠。


第150章 错位人生(七)
  半夜迷迷糊糊睁开眼时; 寇秋还能看到男人的身影。灯光很暗,屋里还有点黑黢黢的; 男人站在另一边的地上,紧抿着唇,拿瓢一瓢瓢向自己身上浇。
  水珠四溅,声响却很小。男人的背肌很结实; 活动肩膀时所有的肌肉都像是板块般拧着撞击在一起,宽阔浑厚。
  他半梦半醒地看了好一会儿; 还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
  “。。。。。。。阚叔?”
  恍恍惚惚喊了一声; 寇秋的眼皮又重新垂下来了。他抱着怀里不知哪儿来的蒲扇; 咂咂嘴。
  “阚叔。。。。。。”
  男人黑沉沉的眼望着他。
  如果此时是清醒的; 如果寇秋当真只是个学生,定然会被这样的目光吓着——那目光里面已经没有挣扎了,如今剩下的; 全是毫不掩饰的捕猎欲。眼神如同两只实质的手; 已经把人拉在了自己身下,摸进去了。
  三十多的人; 也就生生把这些东西按捺了三十年。
  爆发时; 只会使其变得更加炽热。
  那温度不会凉下来的。
  阚峻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随即又是一瓢冷水浇了下来。像是靠着这水; 能让他把什么东西暂且埋藏的深一点; 严实一点。
  起码不是这么快便脱离掌控。
  衣撑上挂着的毛巾满是香皂的清香; 阚峻扯过来擦着身体; 眉头锁得更紧。
  再度醒来时,门前有了动静。寇秋睁开眼,听到男人正在和门前的人说些什么,声音很冷,完全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过一会儿,他又重新推门进来。寇秋在床上坐起来,一面给自己穿袜子一面问:“阚叔?有谁来了吗?”
  阚峻嗯了声,板着面容,脸色并不好看。
  后头有人急忙忙跟进来,赔着笑,说:“阚局。。。。。。”
  那是个中年男人,肚子已经微微挺了起来,头顶中间秃了一块,很显眼。他一眼瞧见坐在床上的寇秋,表情就变了,犹豫着又去劝阚峻。
  “阚局,大家都是在这场子上摔打了多少年的,何必非得把事情做绝呢?”
  他着急忙慌咽了口唾沫,说:“您看,我们局长跟您也是老交情了——”
  “不谈交情,”阚峻指间夹着烟,淡淡吸了一口,垂下眼望他,“只谈法律。”
  男人的脸僵了。
  “阚局!”
  阚峻没再理他,也没看他手上拎着的东西。他径直走到床边,碰了碰寇秋的脸,问:“被蚊子咬了没?”
  寇老干部盘腿坐着,在床上摇头。
  男人黑沉沉的眼注视着他。
  “昨晚没休息好?”
  “也不是,”寇秋说,“阚叔,你昨夜是起来洗澡了吗?”
  男人夹着烟的手指猛地一紧,复又一松。
  “嗯。”
  天太热,出汗是常事,洗澡也挺正常,寇秋也没多想,直接准备换了衣服下床。他刚掀起T恤下摆,还没露出什么,阚峻就把自己手中的烟掐灭了,踩了踩,不轻不重地说:“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查言脸色难看,听的明白这里头的送客之意,只得愤愤扭头出去。
  “这人就是个木头!”回到隔壁后,查言还掩饰不住语气里的怒意,“一点都不知道通人情。。。。。。白给他钱他也不干,就是要把这事儿算到底,世上哪儿有这样的人?”
  他烦闷地走了两圈,忽然冒出来个猜想,“隔壁那小子,不会是他私生子吧?”
  查恭给他倒了茶,听了这话,倒笑了。
  “叔,方扬今年十七。”
  那阚局再有威严,看着也不过才三十出头。十四五就把人肚子搞大有孩子,这难度有点儿大。
  “不然是怎么着?”查言瞪了瞪眼,“他突然间发了善心,想帮助贫困孤小?刚刚我可看着呢,就拿架势,恨不能把人捧在手心上疼,哪儿像是没有关系的样!”
  查恭不信。
  他和方扬是邻居,从没听说过方扬还有这么一门亲戚。萍水相逢的,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那么疼另一个?
  查言朝窗外看了眼,正好看见寇秋换了衣服出来。
  他努努嘴,示意人自己看。
  “你们看,看那衣服!”
  衣服很新,是当下最流行的款式,剪裁相当合体。寇秋换下了那身灰扑扑的旧装,如今穿着稍微鲜亮些的颜色,整个人也像是被映亮了,白生生的一截颈子从领口里探出来,醒目的很,像是天鹅。
  连气质都焕然一新。
  查恭望着窗前走过的人,一时间竟然说不出心中究竟是何滋味——他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倒是一边的查母拿着抹布过来,一面恶狠狠擦窗棂一面仍在念叨,“也不知道他是靠了什么,居然能巴结上那种人——”
  查恭忽然就觉得胃里一阵恶心。他把窗帘拉下来,遮住了走过的人,转过了身。
  省城的办事效率很快,这天下午,通知去做笔迹鉴定的电话就打到了查家。查母慌了神,忙从学校老师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