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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快穿]-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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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寇秋打断了她,望着女人的眼睛,不紧不慢,“如果我向警察告发你,你会怎么样?”
  “。。。。。。”
  李大仙默不作声看了他半晌,忽然卸下了浑身的力气。
  这不是任她愚弄的村民。她的那些把戏,在这人的面前不会起作用。
  李大仙到底也是个聪明人,“那你想怎么样?”
  寇秋问:“查母信吗,这些东西?”
  女人点了点头,并推开门,朝里面屋里的香案上指了指。那里点了几盏灯,其中的一盏上就写着查家人的名字,它被用根红线,和另一盏灯牢牢绑在了一起。
  另一盏灯上的名字不姓查,是寇秋从没见过的。
  寇秋看了眼,问:“这红线有什么用?”
  李大仙跟着进来,解释:“要是有做了孽的人,怕报应降临在自己头上,就会用这些——我会对她们说,用线把两个灯连在一起,再做七七四十九天的法,就能让报应转移到另一盏灯写着的人上。”
  寇秋若有所思。
  难怪查母行事如此高调,甚至在他这个当事人面前也没有任何愧疚,原来是以为自己完全没有了后顾之忧。
  反正报应都是别人背,她自己哪怕坐了恶事,又有什么关系?
  寇秋看着两盏灯,轻轻笑了下。他上前一步,左右梭巡一圈,拿起了另一边的剪子,咔嚓一声,红线断成了两截。
  李大仙猝不及防,“你——”
  “是老鼠咬的,”寇秋说,将线头扯乱,剪的坑坑洼洼,“一旦断了,原主人就会受到反噬,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明白了?”
  李大仙懂了他的意思,可看看台上摆着的收音机,她又有些犹豫。
  “要是不明白,”社会主义接班人笑眯眯地威胁她,“你连这个也不会有了。”
  “。。。。。。”
  李大仙狠狠咬了咬牙,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明白了。”
  这方扬,虽然看着年纪小,实际上却一点也不好对付。查母把他当个实诚又没心眼的傻孩子看,以为自己的一点手段就能把对方玩得团团转,如今看,却是个笑话。
  只怕被玩得团团转的,正是当日的做局人。
  寇秋安然回了家。恰巧这一天下午忽然乌云密布,黑沉沉一片,看上去像是随时要下暴雨。村里的人都赶到地里紧急收割庄稼,家里没有能用的人,寇秋也提着大竹筐跟着下了地。
  他做活比不上别人熟练,这时候天气又是雨前的闷热,蒸腾的人额角全是汗,身上的衣服紧紧黏着身体,令人觉得不自在。脚下被收割过了的硬茬直扎人,时不时还有小虫子跳来跳去,没一会儿,天还没下雨,人身上却下起了大雨。
  查恭家的地,就在方家的旁边,只是他们是靠着小卖部过活的,地远没有那么大,不过是种点平常自己吃的菜。查恭忙完了自己那边,就犹豫着看看寇秋这边,想着要不要过来帮忙。
  他还没问出口,却被查母拉了拉袖子。
  “愣着干什么?”她嗔怪,“弄完了就赶紧回屋歇着去,以后就要开学了,你一个准大学生,难道要把自己晒黑成煤炭不成?”
  查恭听见母亲在方扬面前说大学生,就浑身不自在。他站立在原处不动,说:“妈。。。。。。”
  查母很坚定。
  “自己家里的活干完就不错了,你哪儿来的那么多精力,还管别人?”
  她粗鲁地说了句土话,拉着儿子就往田埂上走。寇秋低着头,看也没看那边一眼,只静静地干着自己的活,系统在耳边给他鼓着劲儿,先放《咱们工人有力量》,又放《黄河大合唱》。
  一首歌还没放完,田里却忽然传来了另几道惊讶的声音。
  “那是车?”
  有人站直了身体,费劲儿地往远处看。
  “好像是!”
  “真是汽车。。。。。。”
  一辆越野车正跨越坑坑洼洼的路面,朝着他们驶过来。越野车比寻常车更加高大,没见过真车的村民啧啧称奇,看着的眼神就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熊猫。有稍微懂一点的小声说:“这么一辆车,够在我们村里盖个十栋房子了。”
  一瞬间,众人注视的目光就更加炽热,从看熊猫迅速发展为了看钱。
  那么多的钱向着他们过来了。
  在近旁的空地上,车子停了下来,司机率先打开门,从驾驶座上出来,随即毕恭毕敬拉开了后座的门。
  “阚局?”
  听到这个称呼,寇老干部猛地抬起了头。
  车里人淡淡嗯了声。
  门打开了,里头的人迈出了步子。他脚上是皮鞋,擦得很干净,没有半点污渍;再往上看去是笔挺的西装裤,衬衣扣,袖扣,全都乖乖系在自己该待的位置,衬衣领子雪白,甚至在黄土垄中有些白的耀眼。
  他的眉头微微蹙着,上位者的威势极重。
  后头有跟着来的人也从车上跳下来,打量了一圈,问:“是这儿?”
  司机还没回答,阚峻却已经迈开脚步了。
  他只向地里远远地瞥了一眼,就直直冲着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被落在身后的人面面相觑,司机推了把,催促:“跟上啊!”
  他们这才忙跟了上来,踩上并不怎么熟悉的黄土路。
  村里人的目光热切地随着他们转动,并窃窃私语着这是来找谁的。有羡慕的妇人跨过田埂,撞了撞查母的肩膀,说:“这应该是来找你们的吧?这种气势。。。。。。”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定然不是普通的小老百姓。
  他们整个村子里,能和这些上位者扯上点关系的,也就只有查家了。
  查母心头也是一阵喜悦,尤其是看着对方踩着田埂,明显就是朝自己这边过来了,不由得更喜。她悄悄拉拉儿子的衣服,说:“指不定是你叔找来的人,想帮你在大学毕业后找个出路——你争气点,别给妈丢脸。”
  查恭眉头紧锁着,倒是对这话抱有怀疑。
  他知道自己那个叔,虽然说着稍微还有点能耐,可看这架势和气场,实在都和面前的男人差了太远。就像是山中之王面前的鬣狗,虽然也算是捕食者,可只有挑对方剩下的份儿,完全不敢和全盛时期的对手硬碰硬。
  但这个男人气势却很强。
  他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看眼对方离自己越来越近,一时间也对方才的想法抱了点怀疑。
  难道真是他叔找来的?
  离他们还有两三步时,男人停住了。
  查恭还在思索,查母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向前,满脸笑意。
  “您好,领导,我是查恭的母亲——您是听了查言的介绍来的吗?”
  阚峻眼睛没有看他们。
  他牢牢地盯着地里的少年,这才几天,瘦了,也黑了点。这会儿身上沾了土,额角还有亮晶晶的一层汗,显得有几分狼狈。
  男人忽然抿了抿唇。
  查母站在原地,瞧见他扭头看着隔壁的方扬,这才觉出点不对劲。只是心里头仍然不敢相信,又小心翼翼喊了声:“领导?”
  这怎么可能呢!方扬他们家人基本上都绝了,就剩下爷孙两个。没钱没势没地位,活下来都不太容易,上哪儿去认识这种贵人?
  她愣愣地看着,男人却连一个余光也没分过来。阚峻站在梗上,和少年目光对上,淡淡道:“这一次,更灰头土脸。”
  寇秋知道这是在说自己出现在他面前时的模样,不由得拿手背蹭了蹭,嘟囔道:“有吗?”
  他手上也沾了土,一蹭更花,像是小花猫。阚峻看不过似的皱皱眉,忽然伸出手,把人往这边拉了点。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素色的,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花纹。
  “闭眼。”
  男人冷声吩咐。
  寇秋乖乖闭眼,任由他给自己擦了把脸。手帕上还沾染着淡淡的烟草气息,寇秋平日从来不抽烟,却莫名觉得有些好闻。
  阚峻的气息仍旧是冷的,只是擦完后,把手帕又收回了口袋里,并没有露出什么嫌弃的表情。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差点把眼睛瞪脱了眶。
  “这才几天,”阚峻说,紧蹙着眉,显出几分严肃,“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寇秋朝他笑笑。
  “没办法,活总要干。”
  “是,快要下暴雨了,”阚峻后头的下属也说,“再不收,就来不及了。。。。。。”
  男人又看了眼。
  “这么多,都是你一个人?”
  寇老干部嗯了声,还拎起沉甸甸的筐,有点骄傲地和他展示,“我已经收了好多了!”
  男人胸膛猛地起伏了下。
  “出来。”
  “。。。。。。嗯?”
  寇秋被他像拔萝卜一样整个儿提着肩膀从田地里拔起来,还有点懵,“阚叔。。。。。。”
  阚叔在脱西装外套。脱完后,他又卷起裤腿,神色镇定。
  “你出来,”他说,毫不犹豫将干干净净的皮鞋彻底踩在了黄土中,薄唇一抿,吐出两个字,“我收。”


第148章 错位人生(五)
  凭空扔下一个惊雷; 成功把后头跟着的几个人都吓懵了。
  阚局。。。。。。
  下地?
  跟着的人忙上前一步; 咽了口唾沫,“阚局; 这。。。。。。待会儿要下雨了; 万一您淋着雨,就不好了。要不; 您和这位小公子先移步到屋里; 我们来吧?”
  他还是头一回见着寇秋; 之前只从同伴的口里听说过。见阚峻都要为了这孩子亲自下去收庄稼了; 用词也客气了些,文绉绉的。
  男人眉头仍然没有松开,并无接受的意思。
  他的衬衫袖子挽起了一截,露出的手臂线条清晰,淡淡的青筋浮凸,带着丝毫不打折扣的成熟味道。他望了眼梗上的灰扑扑的少年; 沉声道:“你回去。”
  寇秋不走,“我就在这里。我也要干活的。”
  男人抿了抿薄唇; 说:“有人了。”
  他向后看了一眼,有机灵的人立马反应过来; 忙上前敲边鼓。
  “是啊小朋友; 你年纪小,这种活交给大人来干就好。”
  “你先回去歇着; 我们这么多人; 很快就收完了!”
  寇秋仍然不动; 决心相当大。
  阚峻揉了揉额角,与他各退一步:“你在这看着,不下地。”
  少年蹲在梗上,手里还拿着根草叶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听见这话,点了点头,勉强算是同意了。
  剩余几个跟着阚峻来的人都下了地。
  旁边田里的村民看着这样气势足的官老爷居然开始干农活,心里多少有点稀罕,一面忙着手头上的活,一面不由得频频注视这边。查母被忘得一干二净,脸上青青红红,自己也觉得颜面无光,只能低下头,重新又拿起锄刀。
  云聚得更紧,乌沉沉的,就在他们头顶上。风也大了起来,蜻蜓在田里乱飞一气,都预示着一场大的暴风雨。
  阚峻没干过活儿。但手脚协调,动作利索,有个下属给他做示范,他也能像模像样地跟上步伐,只是衬衫西裤在这黄土地上,到底有些扎眼。草叶扎人,下属两次三番劝他上去,他都只是淡淡摇头。
  也就没人再劝了。
  第一大颗雨珠砸下来时,恰巧落在了寇秋的手臂上。
  他望着小臂上那一小滩水渍,刚要起身下去帮忙,男人却蓦地扭过头,看了他一眼。
  意思相当明显。
  寇秋只好仍然蹲在原处,眼巴巴望着,瞧着几个人加快了忙碌的速度。
  转眼间,几个筐子里就都满了,沉甸甸地被拎上来。男人也不是平常时严肃成熟的模样,皮鞋上沾满了湿润的黄泥。他踩在泥地里,神色倒是十分平静,拎着筐也像是拎着什么高级物品。
  所有人都在匆匆忙忙淋着雨往屋里跑,阚峻却没慌,只从下属的手里接过黑色的大伞,先把寇秋兜头罩住了。
  雨珠噼里啪啦向下溅落,他伸手,将寇秋向身旁拉了拉。
  “走?”
  “嗯。”
  方家的地,离方扬的住处并不远。几个人刚进到屋里,外头的雷就轰隆隆打起来,天色也暗了。寇秋摸索着把灯打开,把一行人往里让,“请坐吧。”
  下属瞧着这里头的陈设,半晌才有人干巴巴说:“坐。。。。。。哪儿?”
  片刻后,寇秋从角落里搬过来了几个塑料凳子,身高个个都一米八左右的大男人委委屈屈缩在儿童塑料凳子上,活像是受了虐待。
  阚峻在看这屋子。
  房屋是土屋,墙壁粗糙,也没有粉刷,又阴又暗,哪怕把布帘子全都拉开也透不进多少光。只有在一面上贴了方扬这些年来得的奖状,大大小小,约莫贴了整整半面墙。
  有人不禁说:“小弟弟,你这可真像是人家奖状陈列室啊!”
  什么奖项都有,从作文竞赛到三好学生,无一不在彰显着一件事。
  这是个标准的好学生。
  寇秋笑笑,去给他们倒水。
  床上的方爷爷也醒了,嗓子里发出嗬嗬的气音。几人这才注意到那昏暗的地方还有个老人,阚峻率先站起了身,走近了。
  “这是你爷爷。”
  “嗯,”寇秋拿着布巾给老人擦脸,天气热,他一天得帮老人擦身两遍,免得长褥疮,“爷爷,这位就是阚叔。”
  方爷爷这会儿神智不清醒,浑浊的眼望也没望孙子,仍然牢牢盯着窗。
  阚峻蹙了蹙眉。
  “什么病?”
  “中风,”寇秋说,“不过原本的身体也不太好了。”
  后头跟着的人都不免咋舌,瞧着老人身上衣服和床上的寝具都还干干净净的,望着寇秋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赞赏。
  年纪不大,家里没钱,还有个生病的老人。能这样耐心细致,不容易。
  听这话,还是长年生病的,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这孩子能沉得下心来,也的确是了不起。
  阚峻抿了抿唇,没说话。
  他的眼睛望着这已经洗的快褪色的床单,再看了眼面前少年身上灰扑扑的衣服,忽然扭过了头。
  刚才多少都淋了些雨,按理来说应当先洗个澡换衣服。只是他们如今匆匆过来,一件换洗衣服也没带,多少便有些为难,“阚局,您看?”
  阚峻身姿笔挺,神色淡淡。
  “夏天,没事。”
  “话也不是这么说!”下属急了,“您本来身体可就没全好呢,之前受了凉,连着拉了好几天的肚子,还感冒——”
  寇秋一怔。
  男人表情也变了,说:“小王。”
  这话里就带着点警告意思了,下属顿时住了嘴,不敢再说。到头来,还是觉得不放心,“我去帮您先借两件干净衣服?”
  寇秋的衣服,他们显然是不能穿的。正在踌躇,却忽然听见有人敲门,打开门时,查恭撑着伞站在外头,笑得很得体。
  “方扬,”他冲着寇秋说,“我看你家几位客人刚才都淋了雨,正好我家里有我爸新买的衣服,都没穿过,要不先让几位客人把湿衣服换下来吧。”
  时机恰好,又无比贴心。下属心中一喜,忙说:“谢谢!”
  与此同时,阚峻的声音也响了起来:“不必。”
  几人一愣。
  “。。。。。。阚局?”
  “不必,”阚峻又重新将这两字重复了一遍,从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手指夹着,抽出了一支烟,神色冷峻,“我不穿别人的衣服。”
  他不穿,其他人自然也不敢换,只好苦笑着对站在门口的少年摇头。查恭脸色一白,随即又若无其事把笑意重新挂了回去,张嘴喊方扬,“出来下,我有几句话问你。”
  寇秋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这是要问什么。这男人是从哪儿来的?什么职位?来干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
  左不过就是这些。
  他没心思去当免费的百度,因此考虑也没考虑,立刻拒绝了,“不去。”
  查恭脸上的笑彻底没了踪影,有些下不来台,咬着牙说:“方扬!”
  阚峻吸了口烟,缓缓在阴暗的屋里吐了个灰白的烟圈。
  他倒像是心情好了,坐在小塑料凳子上,指关节敲了敲面前的木桌桌面。
  “他不去,”他抬起眼,望着查恭,“还有事?”
  查恭还是头一回受到这种待遇。他是家里独子,万事遂意,从来没受过气,听着这几句话,就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扭头就往外走。回到家,把装着那几套衣服的袋子往桌子上一放,“人家不要。”
  “怎么不要?”查母奇怪地扭头,“他们家哪儿有那几个能够穿的衣服!”
  “我怎么知道怎么不要?”查恭的声气也好不起来,“不仅不要,反而还赶我走。”
  查母问:“那方扬说那人谁了没?”
  查恭丧眉耷眼,“没问。”
  “怎么没问!”查母更急了,“一看就知道那几个人绝对是官,你这时候不凑上去露个脸,不是傻吗——你这孩子!”
  她的手指戳在儿子头上,很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查恭把她的手拉下来,说:“我让方扬出来,他不肯。”
  查母表情一下子就变了。
  “他不肯?”
  查恭闷头坐在椅子上,“嗯。”
  查母的心神立刻不宁起来。
  隔壁的方扬,她是知道的。做了挺多年的邻居,那小子没什么脾气,是个好拿捏的软和性子,再加上家里没人,也没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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