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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外人by蔚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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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袒人家啊。”
沈牧的脸青了又白,他这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能受得了陈鸥这种暗含讽刺的语调,一咬牙,就要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等等。”张凯曦制止了他的动作,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鸥,“规矩是你定的没错,但是最后的色盒是我揭的,沈牧没输,是我输了。所以,衣服,我脱就行了。”
老三此时已经穿戴整齐,听完张凯曦的话眼皮便是一阵乱跳,这两人今天是怎么了,难不成还真杠上了?他瞟了眼陈鸥,后者面无表情,眉心浮出一个不太明显的川字,这是陈鸥发怒的前兆。
“行啊,你脱衣服,我没意见。”陈鸥却是笑了,不过嘴角勾起的弧度有几丝嘲讽,“记住,要脱到和老三一个样儿。”
张凯曦二话不说就把身上的棉T恤就脱了,他皮肤本来就白,在医院住了那么多天院后更白了,伤口也已经看不出缝针的痕迹。沈牧离他离得太近,陡然一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再衬着张凯曦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他一时都看呆了。
“我可没说脱了衣服就完啊,”陈鸥双手抱胸,没有看张凯曦,而是冷冷地斜睨着沈牧,“桌上还有杯深水炸弹呢,你们谁喝?”
张凯曦光着上身,没有半点不自然地端坐在茶几前,端起那杯深水炸弹,“当然也是我来。”
沈牧醒过神,连忙拉住他的胳膊,“这个我喝就——”没等他说完话,张凯曦已经仰头豪迈地把一整杯酒都灌了下去。
老三瞪大了眼,连连咂舌。陈鸥的脸更臭了,甩下一句“你小子今天行啊!”便起身大步走出了包厢。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陈鸥很不爽张凯曦今天给沈牧收尾的做法,既然进了这个圈子,就得有胆玩儿,没那么多冷艳高贵傲娇别扭,与其说陈鸥不爽张凯曦,倒不如说陈鸥看不惯沈牧的矫情。想进这个圈子,又放不下那些矫揉造作的姿态,以为玩过家家呢。
陈鸥一走,包厢的气氛至少冷了一大半。唱歌的那帮人也没唱了,捏着话筒,征询似的看向老三。张凯曦现在脸色差着呢,可没人敢去惹他。
“我看时间也不晚了,大家都早点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呵呵。”老三的笑话很冷,但还是有人笑,边笑边告辞。
那杯深水炸弹的威力实在太猛,张凯曦坐了很久,都觉得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疼。喉咙和胃就更别说了,像被烧红的烙铁滚过一样,烫得他全身都起了一股燥热。
“喝点茶,缓解一下。”老三看张凯曦脸色有种不正常的苍白,就知道他离醉酒不远了。要醉不醉,这种状态是最折磨人的。那些人一走,他就叫侍应生送了壶热茶过来。
张凯曦摆摆手,“别,我现在什么不都想喝,就想回去睡一觉。”
“你这样能回去吗?”沈牧替他套上T恤衫,不怎么放心。
张凯曦摇摇头,他还算清醒,知道这样回去肯定免不了被他爸一顿狠揍,去老三家更不行,两家离得太近了,他爸要是晚上过来串个门,或者听了点什么消息……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回理工大吧。沈牧,你宿舍还有空位没?”
“有。”事实上,除了沈牧,这两天他的室友陆陆续续地都走光了。他们院的考试比张凯曦他们院结束得早多了。
“那行,沈牧,你送凯曦回学校。我去结账,你们路上注意啊。”老三站在乌托邦的大门前,招手拦了辆出租车。他除了善后,还得回去做陈鸥的思想工作。一想到要劝和这两个别扭的家伙,他就觉得头大。
“嗯,你放心吧。”沈牧半扶着张凯曦上了出租车,在车窗后向老三挥了挥手。

36。越界
今晚夜色很温柔,但张凯曦撑着头靠在车窗上,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思,他头疼欲裂,一想到陈鸥那张臭脸,更是心烦。他知道自己这次做得过了,要帮沈牧,不该这样帮。
一旁的沈牧看着他的侧脸,几次都有股开口说你不如靠我的肩膀的冲动,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两人一路无话地回了理工大,上楼的时候沈牧要扶张凯曦,被后者摆摆手拒绝了,沈牧这小身板,实在不怎么可靠。沈牧开了寝室门,搀着摇摇晃晃的张凯曦走进去,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又去打水给他擦脸。其实两人都喝了不少,沈牧的酒劲在这时才显现出来,他脖颈处已经开始泛起绯红了。
张凯曦喝醉酒的样子很安静,也很迷人,长睫舒展,白玉般的脸平滑冷冽。沈牧坐在床边凝视着这张脸,想起刚才张凯曦替他解围,想起他安慰的笑容,胸口压抑很多天的某些情感蠢蠢欲动。他以为自己能把持得住的,他那天甚至在听说火锅店出事时狠心不去现场。对,他自私、懦弱、虚荣,他不会期待这个人的真心,更不会付出自己的真心……
可为什么,在看着他露出那样的笑容时,心口会有异样的悸动呢?
张凯曦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忽然觉得有个温热的物体在靠近,他本来就热,下意识往墙那边靠了靠。那个温热的物体又凑了过来,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在摸索他的身体,他一个激灵,猛地睁开了眼。
沈牧瓷白的脸近在咫尺,黑眸像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看到他醒来,他缓缓绽开一个羞赧的笑容,“你醒了……舒服吗?”
张凯曦的酒全醒了,沈牧的手竟然摸到了他两腿间!他脸色大变,推开沈牧坐起身来。
“怎么,你不喜欢么?”沈牧幽怨地看着他,眼角还有一抹醉酒后的潮红。
“你喝多了……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张凯曦面无表情地下床,穿鞋,正要离开的时候手腕被一股力量抓住,沈牧面色苍白地看着他,眼底隐隐有一抹疯狂和不甘,“为什么要拒绝我?还是你根本就把我当个笑话看?”
张凯曦停住脚步,慢慢转过身来。日光灯刷白的光线打在他半边侧脸上,让他看起来像是一座冷峻的大理石雕像。
“我没把你当笑话看。”他眉头微皱,显然在思索,这个问题他思索了很多天。陈鸥说他向来分不清真正喜欢的东西和观赏品的区别,这是个很大的毛病。他今天好像懂了。他想到谭宇,那个让他总是莫名心疼的无辜的家伙,他觉得他们三个人再也不能这么下去了。
“我们分手吧”张凯曦叹了口气,“以后还是朋友。”
沈牧的瞳孔紧缩了一下,一股不知是愤怒还是失望的极端情绪在他身体里叫嚣,他失血的唇动了动,最后扯出一抹冷笑,“你说分手就分手,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没说现在分,你先想几天,想清楚了,对大家都好。”张凯曦顿了顿,又道,“如果我今天做过什么事让你误会了,那我只能说,对不起。”
沈牧怔怔地看着男生无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良久,他跌坐在床铺上,惨笑出声。呵,原来也不是多么特别的笑容,原来那个笑容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含义,原来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好一个自作多情!

张凯曦出了宿舍楼,才发现自己只穿了件单薄的T恤,一阵风吹过,他冻得直哆嗦。刚才喝了酒全身都热,现在却恨不得用棉被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这差距,还真是 ……外套落在乌托邦,回去拿是不可能了。他得先找个地方睡一晚。头还在痛,该死……
走着走着就到系里的宿舍楼下了,张凯曦仰头看了一眼夜空,没有月亮,几粒寒星像碎钻一样嵌在墨蓝色的幕布中,他哈出一口长长的热气。真冷啊。
谭宇的宿舍他还记得,他也没看里面的灯有没有亮,抬手就敲门,边敲门边搓手跺脚。
“谭宇,谭宇!”张凯曦说话都说不利索,上下齿咬在一起咯咯作响。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攥着手电筒,幽幽地看着他。除了那一小束光源,整个寝室都是黑漆漆的。张凯曦吓了一大跳,这场景,可以直接拍恐怖片了……
“大哥你要干吗?”是谭宇的声音,很无奈,很苦逼。这两天谭悦的事都快把他给愁死了,他好不容易有个好觉睡啊。
“呵呵,我没地方睡,能不能找你挤挤?”说话间谭宇已经侧身让张凯曦进了寝室,谭宇开了桌上的小台灯,张凯曦这才看清他身上披了床毯子,眼睛都没怎么睁开,难怪说话的语调这么像梦游时的呓语……
谭宇没半句废话,直接把自己的被子掀开,示意张凯曦上去。还好他住的下铺,活动空间很大,不然两人这番动静早把全寝室的人给闹醒了。
张凯曦“热泪盈眶”地脱了鞋和长裤爬进了温暖的被窝,谭宇关了台灯,把手电筒放到床脚,也钻了进来。张凯曦还处于冰雕状态,一时没暖过来,谭宇一碰到他赤裸的手臂肌肤,就嘶地抽了口冷气。
“在外面站太久了……”张凯曦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又下意识地向谭宇靠近了一点。谭宇身上暖和么。
“真服了你”谭宇似乎叹了口气。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张凯曦也看不清谭宇脸上是什么表情,但能感觉那人轻浅的鼻息拂过他脸颊,羽毛似的触感。他觉得自己的酒意可能还没退,因为那种诡异的燥热感又回来了……
“睡吧”谭宇替他压了压被角,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嗯”黑暗中,张凯曦的眼睛亮得有些骇人。
37
“……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张凯曦缩在被窝里,揉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背对他穿衣服的人。今天江城依然没有放晴,从半开的窗帘外可以窥见一角灰白的天空。
“不早了,都八点了。”谭宇语气无奈。早上醒来的时候,张凯曦双手双脚都缠在他身上,像只挂在棕榈树上的考拉,他光是掰开他的手脚坐起身就费了不少力气。
“那我也起来吧”张凯曦一个人睡也没劲,打着哈欠坐起身,寝室里其余的人都走光了,估计都去了自习室。
“就剩一门考试了。你这几天打算干吗?”张凯曦穿好裤子,低下头四处找自己的袜子。
“陪我妹看看江城的大学吧,她明年就高考了。”谭宇把挂在椅子上白袜子丢给他。“你就……穿件T恤?”
“额……我外套落在乌托邦了……”张凯曦蹲下身穿鞋袜,“能不能先借你衣服穿穿?”
谭宇从衣柜里找了件毛衣和厚外套丢给他,张凯曦忙不迭地换上,毛衣还算合适,外套有点大,想起和谭宇的身高差,张凯曦小小地沮丧了那么一下。
两人去东区食堂吃早饭,途中张凯曦直接用手机网银把钱转到了谭宇的卡上,等谭宇取完钱,他把两人的早餐都买好了,坐在长餐桌旁翘着腿悠闲地看晨报。
“谭宇,这边!”他冲在食堂门口张望的人挥挥手。
他这声喊,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也包括他斜对面的那一桌。沈牧手中挑了热干面的筷子顿住,抬起眼,就看到张凯曦正坐在不远处,朝着走来的谭宇微笑。他身上穿的衣服也是那个人的,谭宇就那么几件外套,沈牧早都看烦了。
张凯曦没看到他,谭宇却注意到了他。硬生生改变路线,绕了两张桌子,走过来向他打了个招呼,“早啊,沈牧。”
沈牧捏紧手中的筷子,皮笑肉不笑道,“早”
“原来你也在这儿吃饭啊,刚才都没发现”张凯曦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不过眼底没什么笑意,谭宇刚才什么表情,早就被他一丝不漏地收进眼底了。他现在有点烦沈牧动不动就一副高傲的姿态,尤其是在谭宇面前,摆明了不把人家当回事儿嘛。
“要不要拼个桌,一起吃?”当然,张凯曦心里再不爽,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的。
沈牧倒是在他面前半点姿态都没有,干脆利落地端着托盘站起来,走到了他们那桌。张凯曦没想到沈牧还真来,脸色有些勉强,昨晚的事,在他心里是个过不去的坎儿。他当时虽然表现镇定,但其实早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对沈牧压根就没那方面的想法,结果人家就趁着他酒醉不管不顾地摸上来,他能不尴尬么?
谭宇不知道这两人的事,看到沈牧皱眉打量张凯曦的穿着,连忙解释道,“凯曦昨晚来寝室借宿,他外套落在别的地方了,就借了我的穿。”
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沈牧脸色更差。谭宇猜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坐下来一言不发地吃早餐。张凯曦坐在他旁边又看起了晨报,三个人就这么僵着,气氛一时前所未有的尴尬。
“我吃完了,你们继续,我还有点事,先走了。”谭宇两三口就吃完了手边的牛肉面,正要起身告辞的时候张凯曦扯住了他的袖子,把一杯塑封豆浆递给他,“我不喜欢喝这个,特地买给你的,带着路上喝吧。”
沈牧看着谭宇接过那杯豆浆,眼底的阴冷一闪而逝。

谭悦今天出院,谭宇去接她的时候心情挺好,他主要是担心这事会给谭悦造成心里阴影,不过看到谭悦出了医院笑得无忧无虑的模样,他悬着的心又放下了。
“哥,我想考江大,你觉得我考得上吗?”
两人在逛滨江路的步行街,谭悦背着背包,好奇而兴奋地四处张望,人群中不时有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经过,谭悦看到一个可爱的金发小男孩被他妈牵着手摇摇晃晃地走过,眼睛都直了。外国友人虽说在江城不罕见,不过放在他们那个小县城,绝对是能引起全县人民集体围观的外星生物。
“嗯,看你有没有这个恒心和毅力了,关键是心态要好。”谭宇没把话说绝,江大不仅是全国重点高校,也是江城最好的学校。谭悦能有这么远大的目标,固然是好的,可是也不能太好高骛远。不是有句话说么,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嗯,我也觉得心态很重要。”谭悦歪了歪头,突地展颜一笑,促狭地冲谭宇眨了眨眼,“哥,你在大学……肯定谈了女朋友吧?”
谭宇正仰头看一家店铺门口升在半空的巨大的热气球,听到谭悦的话微黑的肌肤透出一点红,“没……你问这个干吗?”
“我在想读大学真好啊,想谈恋爱就可以谈恋爱,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谭悦展开手臂,闭起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这里的空气都是自由的。”
谭宇知道她升学压力大,加上前几天的事,肯定有了心结。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宽慰的话,只能转移话题道,“明天一个朋友请我去他家吃饭,我说带你一起去,你呢,去吗?”
“可以啊”谭悦睁开眼看他,“对了,沈牧哥哥和你在一个大学吧,怎么都没见到过他?”
谭宇和沈牧是老乡,又都是一中毕业的,算是谭悦的半个学长,加上沈牧也来过谭宇家几次,谭悦会记住他,一点都不稀奇。
“他在忙呢。期末,事多。”谭宇呵呵笑了两声。

38。
张凯曦这两天没少给陈鸥打电话,也去公司找过几次,不过人家陈总“业务繁忙”,一次都没理过他。
还是老三出了个主意,他叫了帮人去东郊打高尔夫,这是陈鸥很热衷的一项户外运动,球场上自然少不了他的身影。张凯曦是后面去的,事先没一个人知道,陈鸥就算再不高兴也不能在这么多人面前拂老三的面子,见了张凯曦走过来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挥杆。
“还生我气呢?”张凯曦今天穿得很休闲,卡其长裤,米色浅口毛衣,头上还戴了个白色的棒球帽。
“一边去,别挡我视线。”陈鸥眼皮都懒得掀一下,摆好姿势就准备挥杆。
张凯曦示意侯在一边的球童把球袋递给他,他背着球袋笑着走过去,“今天我全程替陈少您护驾,端茶送水,任由差遣,行吗?”
“别介,我怎么敢把张公子当廉价劳动力使啊。”陈鸥眯起眼睛挥出一杆。
张凯曦也不恼,脸上依然挂着笑,“陈鸥,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我跟沈牧,你觉得我纯粹是闲得蛋疼想找刺激,对吧?”
陈鸥撇了撇嘴,把木杆插回球袋,“我可没说你闲得蛋疼。”
“我自己这几天也想了很多,以前干的一些事儿,现在想起来,是挺混蛋的。我不否认,最开始追沈牧是抱着玩乐的心态。可后来发生火锅店那事后,我进了回医院,在里面坐牢一样躺了那么多天,很多以前想不通的事都想通了。我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人不能分不清自己真正喜欢的东西和观赏品的区别。”
“你这是干吗?跟我开思想政治课?”陈鸥语气虽然调笑,但也看得出来张凯曦的话他都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我打算跟沈牧分手。”张凯曦望着远处连绵起伏的草坡,意味不明地叹了口气。
陈鸥脸色微变,“你TM还真是……说分就分,人家能答应吗?你也不怕遭报应。”
“我已经遭了一回报应了。”张凯曦摸了摸腹部曾经受过伤的位置,自嘲地笑了一声,“出来混么,总是要还的。”
“那沈牧呢?他没就扇你耳光什么的?”陈鸥把卷起的袖子放下来,习惯性从口袋里摸烟。摸了半天,才发现来的时候在会馆换了衣服,烟也落在储物室了。
“没,人家是个男的,这种事干不出来。我说让他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对大家都好。”张凯曦从口袋里摸出包软中华递给他,同时示意身后的球童过来,替他卸下他肩上的球袋,既然和陈鸥言归于好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也不用背着这么个几十斤的大包袱活受罪了。
陈鸥点了根烟,青色的烟雾袅袅地在他指尖环绕,他把那缕青烟吹散,发出一声嗤笑,“你还别说,男的要是被始乱终弃,估计下手报复起来比女人更狠。” 
“说得跟真的一样。”张凯曦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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