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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回来晚了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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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斟酌。
只是当时实在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把自己给卷了进去。
陈平和陈丽有事全都出去,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周睿。
考虑了很久我低声道。
“损失的钱我会还的”
“你还,你拿什么还?”
周睿的怒气发不出来,音调又高了起来。
我语塞。
我确实,还不起。
我现在,吃的,住的,用的,全是周睿的。
“想还的话干脆把五年前的也还上好了”
周睿不无讽刺的道。
其实,他还是不能忘怀,每次,都要拿出来说事。
“周睿,你不要老提那件事”
“那你就讲个明白,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给人背黑锅,嗯?学会怜香惜玉了,几百万的责任
也敢往自己头上带,捅了篓子到最后还不是我给你处理”
他冲着我咆哮。
我也急了。
“我又没有让你替我还钱,你放心好了,柳艺哲有的是,我向他借好了吧”
静默。
我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我的意思是……”
“你还是承认了对不对?”
冲突
周瑞淡淡的打断我的话。
“柳艺哲,你现在还敢是说你们之间的没有关系吗”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周睿一晚上没有跟我说话,吃过饭就进了书房一直打电话还有看电脑,我知道他是在为今天的合
同加班,但又不知道能帮得上什么忙,一个人躺在床上睡不着。
半夜,书房的灯还亮着,我做了些宵夜端进去。
“周睿,你吃点东西吧”
周睿把电话放下。
“子轩,我们谈谈”
他把电脑关了,取了一根烟点上。
“我们见面后吵过多少次架了?”
好多次了,吵了又和好,和好后又会吵,我都有些不记得了。
“你一定记不得了,我们每次吵架,原因不是林衍就是柳艺哲,当然,我也有我的问题,小安的
事我承认是我的错”
“林衍也就算了,我知道你不喜欢他,不然的话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
我点点头。
他继续道。
“可是柳艺哲,我不清楚”
“五年里你与他在一起吧,我不能相信你们之间一点感情都没有”
“所以,我请了柳艺哲来,还有你的所谓的亲弟弟”
周睿的表情看起来有些邪恶,有些陌生,有些让我害怕。
原来他刚才不是为了合同,而是在与柳艺哲通话。
自始至终,他宁愿去相信别人,也不愿意相信我的解释。
脱力感铺天盖地而来。
“周睿,……你不能让他们来。”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好不容易从美国逃回来,和你和好,我不想被带回去,再也见不到你,我
知道,回去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不想做手术。,不想死在冷冰冰的手术台上,再也记不起你是谁,再也见不到你这个人,走在
黄泉路上孤零零的,都不知道下一辈在还会不会再遇上你,一定遇不到了。
所以,不要让他们找到我,不要让他们带我走。
我不想在最后的时间里,独自一个人。
“就算我不让他们来,你以为他们就不回来了吗?”
“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故作镇定。
“如果我会后悔,那我认命,总好过将来发现自己身边的枕边人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
我们终究还是无法谈妥,我低声下气,可是,他执拗不肯妥协。
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次,甚至我都有些不确定,我们真的可以走下去
吗。
这种不稳定的感情,时刻像是在大海上漂浮流浪,没有方向,也没有靠岸的地方。
我想逃开,想躲起来。
只要柳艺哲找不到就好。
还有子默,子默,他一定会原谅我,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我对周睿的感情。
我仍然厚着脸皮上班,在周睿眼皮子底下休息,因为实在没有事情可做,周睿已经把我当成空气
看待了,我们不再一起出门,晚上也不再一起回家,就好像是陌生的上司和下属。
说真的心里有些难受,但更多的,却是害怕艺哲和子默的到来,我知道暂时情况下他们不会马上
到,但我怕,哪一天面对面了,而我再也逃不开。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我和周睿的关系却没有好转,依然是没有一句话,在公司是,在家里也一
样,我想问他他们什么时候来,到了嘴边却又吞回肚子里,现在,周睿听到柳艺哲这个名字都会
爆发,我那样去问实在是自掘坟墓。
大约在第六天的时候,周末,我还躺在床上补眠,周睿突然进来告诉我。
柳艺哲和子默来了。
我把自己卷在被子里不肯出去,但我的可怜没有得到周睿的同情,他粗鲁的在我挣扎的同时给我
套上衣服。
“夏子轩,你心虚了是不是?”
他用这样的狠话激我。
我心里难受,他从来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猜测我,我不是女人,受了委屈可以大哭一场或者
骂他一顿,我只能一个人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怕他觉得我罗里罗嗦女人都不如。
但是,这样的话真的很伤人。
我还没有辩解,却早已被打上罪人的烙痕。
找艺哲来不是为了看清我们的感情,而是要把我推出去。
我们俩拉拉扯扯到了楼梯口。
我看到了坐在客厅的艺哲和我弟弟,子默。
六只眼睛望在一起的时候,我的脑子似乎不受控制了,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想逃,我不想回去。
我看到周睿狰狞的面容,阴森森的牙齿从嘴唇间露出来,他在笑我。说,你怎么还不走,你的新
情人来找你了,还有你弟弟,你滚吧,滚了以后就别再回来。
我看到艺哲向我伸出手拉着我的胳膊不放手,子默在一旁露出失望的神情,恨我这么贱被伤的满
身痕迹还要回来找周睿。
我看到,世界都扭曲了,好多人围在我身边,每个人都朝我走过来,推我,拉我,周睿在一旁看
着,微微笑,却没有帮我,他们抓住我,脱了我的衣服,我使劲挣扎却挣脱不开,身体上好像被
无数双手摸过,恶心的想吐。
“不,周睿,你好狠的心,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要陷害我”
我尖叫,下一刻,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人像坠入深渊,身体震得发麻,脑袋后面似乎有什么东西
在流逝。
闭上眼的那一瞬间,周睿与子默撕扯起来。
不要打架了,周睿,那是我弟弟。
子默,我爱周睿,你知道的,不要伤害他。
可是我喊不出来。
眼睛睁不开,不能说话,脑子却是清醒的。
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是不是我病了,脑子总是会胡思乱想,想到我们还是五年前的样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彼此猜
测。
你还会温柔的叫我老婆。
说着甜蜜的话。
爱吃我做的饭。
从来不发脾气,把我当个孩子。
周睿,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认识彼此了。
这场感情里,究竟是你背叛了我,还是我背叛了你。
我的身上肮脏不洁,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一直等着你来。
一直等着,等着,却一次次失望,你终究是没有来到。
生病
“病人有轻微的神经问题”委婉的话题。
我听到有人这么说。
神经问题,是说的我吗?我没有,我好好的,记得从前的事,也不乱发脾气不任性,怎么可能有
神经问题,是哪个庸医在说我坏话,你不知道这样说,周睿就会不要我了吗?为什么要那么残
忍。
“你放屁”
周睿的声音听起来很气愤,也很激动,多好,我还能感受到他在我身边,不管怎样,他没有离开
我。
“周睿,子轩确实……不太正常”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说我有病,我明明很健康,就是不能动不能说话而已,脑袋还是很清醒的,还
会想问题。
似乎有人出去了又进来,我的身体被抱起来放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然后,好多人围上来,脱了
我的衣服,他们又来了,我挣扎了很久,却被按住在床上,周睿也没有来救我。
“病人血压升高”
“降血压”
吵吵闹闹,没有一个声音是熟悉的,你们不要再过来了。
醒来后我仍旧不能动,但眼睛却可以睁开了,第一个看到的是子默。
他的眼圈红红的看到我睁开眼眼泪刷的下来了。
“哥”
我的弟弟,子默。
见到我以后,你的眼泪似乎多了许多,原来开朗活泼的男孩,变得成熟隐忍,让人心疼。
周睿呢?
我张开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来。
我再张口,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哥,你怎么了?”
我的神情一定很着急,我听得到子默叫我哥哥,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我,不能说话了。
有些忧伤,这样的我,周睿更不会要了。
他一定会把我交给艺哲,然后一辈子躲开我。
他从来不相信我们的爱情,以至于我自己,也没了信心。
子默仓皇出去带来了医生。
我眼睁睁看着他检查我的身体,轻轻抬起我的头看了看,我想问到底是怎么了,可是也只能在心
里听到。
清醒着被抬出去在各个室进进出出然后又被送回来。
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很熟悉,我安静的听着,分辨着哪句话是谁说的,哪句话是医生的回答。
有周睿、艺哲还有子默,好像还有林衍。
我怎么还听到了苏青的声音了呢,他不是在f市吗,看来我真的病了,连幻听都出现了。
扯动脸皮苦笑,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难看。
要不然怎么周睿都不愿看我一眼了,醒了这么久,还没有见过他。
他们进来了,周睿的面容有些沧桑,好像好几年没见过一样,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愁眉苦
脸,一点精英样子都没有了,这还是那个叱咤商界,尖利毒舌的周睿吗?
我是不是还在做梦,不仅幻听,还幻想。
医生敲了敲我的腿,有些疼,刺痛。
我张了张嘴。
“疼吗?”
周睿温柔的问我。
我合上眼又睁开,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展现我最喜欢的、最依恋的柔情。
“那应该是有知觉”医生欣慰道。
“现在还不能动,但以后可以通过康复训练恢复,上身也是”
“声音呢?”柳艺哲问,金丝眼镜掩不住长飞入鬓微皱的细眉。
他还是那么温文尔雅,如果我可以说话一定会夸奖他越来越好看了。
“神经线被压迫或者是破坏,目前还不能确诊,还要等上面的伤好了才能诊断”
“他的颅腔有充血,挡住了神经线”
“或许伤好了后就会说话了”
也有可能永远做个活哑巴是不是。
“其实我还是建议伤好后去一些关于神经方面问题的医院看一看,他的状态并不好”
“他没有神经病”
周睿咬牙切齿的朝医生怒吼。
医生似乎见多了这样的病人家属宽容的一笑说了声抱歉离开了。
我想安慰周睿,朝他眨眨眼睛,虽然肯定很滑稽,很可笑,但笑笑也不错。
岂料周睿眼圈红红的跟子默一样,看宝贝一样看着我。
“对不起子轩,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有些吃惊,吃惊我的辩解还没有开始,他却道歉了请求我的原谅,难道你不知道,不管你做了
什么错事我都会原谅你吗,我又不是你,小肚鸡肠,你这样突然,难道是艺哲说了什么吗?
我用眼神与向艺哲询问,害怕他说的远远比我想象得多,而且是我不想让周睿知道的。
他了然的微微摇头,目光柔和。
我放心了。
我平生第二次成了医院长期住户,第一次是在五年前的美国,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现在一点
也不想说,甚至不想回忆。
住院期间,有许多人来看我,陈平,林衍,苏青,李楠,而二十四个小时陪伴的只有周睿。
日子很无聊,也很痛苦,不能下床,不能动,不能说,最大的娱乐就是听周睿讲话,念书。
他很小心的挑了书,都是那些像新闻周刊听起来又不乏味的,因为,医生说我现在不能有太激烈
的情绪,会影响脑袋恢复。
其实我知道问题还要严重些,只是我被蒙在鼓里了,当时从楼梯上摔下来,五脏六腑都跟移了位
一样难受,况且我以前就有病,这一次肯定是加剧了,他们一定都知道,所以才用哪种看不久于
世的人的眼光看我。
让我很不自在,我还想活很久呢。
用眼神诅咒一个人其实和用语言没什么差别的,我会难受,虽然知道是真的。
但,鸵鸟心态久了就会不由自主的用各种谎话安慰自己,希望奇迹真的话发生在我身上。
还有个事让我很关心,就是林衍与苏青,原来那次我不是幻听,他们真的来过只是那次以为我没
醒就站在门外看了看走了,我很好奇他们两个人怎么会一起,难道是林衍喜欢上苏青了。
还有李楠,看见我第一眼就哭,我又不是要死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怎么会死呢我还要活很
久很久。
周睿现在成了老妈子,偶尔去公司,其余时间在医院,总躺在床上的不好之处就是身上容易长这
样那样的斑啊疙瘩什么的,所幸周睿每天都给我擦一遍,身体还是很清爽的,还要做饭吃,因为
我不喜欢医院的饭菜,不是不好吃,而是,没有家的味道,于是周睿每天要回家三次,做好饭带
来喂我,这些他都不假他人手。
周睿给我买了轮椅,虽然没有说,但我坐在里面就知道这是最好的,每天上午会推我到医院下面
的花园里晒晒太阳,
我现在越来越任性了,所有的事都是周睿在做,别人经手的就会发脾气,会拒绝吃饭,也不睁开
眼,死了一样躺着,有时候感觉自己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李楠懂事了。
大约三个月后,我的手稍微能动些了,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周睿明白给我拿纸笔,然后靠在床上
与他写字交流,我的手还不是很利索,很容易累,而且发抖,所以字其实很难看,但我记得周睿
在看到我写字时那兴奋的表情,就好像我从床上蹦起来一样。
在看到我的第一句话后却又哭了。
我写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把我交给艺哲。
他强忍着泪水不流下来小心抱着我不停说对不起对不起。
在其他人看来,对不起不过是句再简单不过的道歉,但在我们心里,这是感情的承诺,他承诺不
会把我送走,这三个字远远比发誓让我安心得多。
我们谈话的主题渐渐活跃起来,也多起来,他也比以前要宽容得多,我问他林衍的事,他很和悦
的写到,林衍与苏青在一起了,我的猜测没有错,但又有些担心,害怕林衍和苏青走不好,他们
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是有偶尔的交集也容易错过。
还有艺哲,周睿对他已经不像刚开始时敌意浓厚了,看着我和他聊天也会发自内心的笑。
相较来说,子默与我交流的时间就短了,他在美国待得久,汉语可以说是他的第二语言了,说起
来还可以写起来就有些困难,不过还好,他有耐心在旁边看着我们写,有时候也学些不会的。
半年后我又做了检查,情况不是很乐观,但也没有恶化,身体有些小的恢复,医生也表示再住下
去没什么必要,还是需要静心休养,做康复训练什么的,至于其他的,我不知道医生说了什么。
我们能做的,就只有等待而已。
周睿给我办理了出院手续,当天下午我们回到了家。
躺在家里的床上很安心,最重要的是有周睿陪着,医院里半夜查房我们都不敢抱在一起,总是隔
床相望,偶尔亲个吻还要怕被人看到。
周睿给我联系了最好的康复医院,每天去两个小时,刚开始我以为很简单,却不知道真的训练是
很痛苦的,医生按压我的腿,说是里面的筋受了损伤太长时间不走路恶化了,只能按摩,不仅这
两个小时,在家里也要坚持。
医生给我按压腿的时候,周睿也在一旁认真的学着,他真的很聪明,只看了一次就会了,每天晚
上睡觉前给我按摩一遍,还有胳膊、腰。
周睿在的时候我都很配合,但有一段时间周睿好像很忙,换成艺哲来陪我,我那时就发了很大的
脾气,医生一碰我的腿就尖叫说疼,走路时贴着墙就是不动,非要周睿来才可以,根本没想过作
为一个大总裁每天要忙的事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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