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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民国]狼狈相奸-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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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宝栓眯着眼睛在阳光下看他那张白脸,问道:“这么快?”

    沈延生说:“这次是运气,老天帮忙。昨天夜里虞棠海的侄子偷偷从家里跑出来,上我那儿去了,我们可以拿他做个诱饵,逼老头子去当天的揭牌仪式。”

    赵宝栓楞了一下道:“这套我熟,要人捎个口信过去就行。”

    “知道了就快去办,就这一两天的工夫了,时候不等人。”说完话,沈延生转身就要走,却被赵宝栓一把从后面拉住了。

    回过头去,就见他一脸严肃的说道:“我送你个人,让你带在身边防身用。”

    沈延生说:“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难道还会有人要害我不成?”

    赵宝栓不置可否,盯着他又说了一句:“话不要说得太死,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舍不得。”

    沈延生一听,听出这话里带点甜言蜜语的意思,他从来没从赵宝栓口中听过这样的话,于是不由自主的就烫了脸。扭过头往地上看,脚边不知道什么时候蹦出来一只小兔子。这兔子眼熟,是他在山上养过的,当初为了刺探情报用,却没想到被赵宝栓留到了现在。腔子里咕咚咕咚的涌起一两股不明所以的热流,他只觉得自己心跳加速。垂着两只眼睛不做回答,他感到赵宝栓那边正在越靠越近,近得快要亲上他,被他一下给推开了。

    “自治会还有事情没做完,我得走了。”

    轻咳了两声,他扭头就往外走,脚步不停的直穿院门而去,这时候,从旁边的侧道上出来了瞎眼。瞎眼刚吃了一顿甜嘴的小食,心理上十分满足,称心如意的时候,看见沈延生也就没什么讨厌的意思。望了一眼人脚步匆匆的背影,走到院子里对着赵宝栓说道:“当家的,你要我给孔小姐找的车子,我已经找着了,什么时候送她动身啊?”

    赵宝栓弯身从地上揪起一双兔子耳朵,把灰云似的小动物放进小跟班怀里,说道:“这事先慢慢来,你今天先上别的地方给我找个房子,弄得干净点,别让人看出动静。”

    瞎眼歪着脑袋先是表示不理解,但很快又自通了思路。

    虽说他只在最初的两天领着孔小姐在镇上玩了玩,但他知道这个孔小姐有个了不得的老子,再加上这位女士话里话外的都对当家的透着点暧昧的意思。用大俗话来讲,那就是大白天的让桃花砸了脑袋,艳福不浅啊!

    眯缝似的眼睛打起两道细细的弯,他连连点头道:“当家的,你放心,我办事,什么时候都牢靠。”

    小跟班一脸郑重其事的拍了拍胸脯口,赵宝栓说道:“你去给刘为姜送个信,叫他晚上过来一趟,我有事找他。”

    ===

    虞定尧在沈延生家里住下,虽然也是不能出门,但因为换了个地方,所以总觉得没有这么拘束。况且沈延生也答应过他,等这一两天的事情忙过去,就带他到外面去玩一玩。

    白天沈延生不在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看书听听唱碟。

    小麻子不懂这些高雅的东西,不用伺候的时候,就会跑到后厨去和做饭洗衣服的老妈子们聊天。偶尔沈家车夫出去买东西,还会主动的逗他要不要跟着一起去,因他站在门边,似乎是很渴望的样子,然而真的开口要他同行,他又会害羞的躲到门背后去,一边说:“不去不去,我还得伺候侄少爷。”

    车夫家里正好有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因此觉得他很可爱,出门回来也带糖葫芦给他吃。糖葫芦长长的一串,火红的果子让糖衣包着一粒接一粒的并在一起。小麻子少有吃到的时候,便笑嘻嘻的露出了欣喜的表情。连声的同车夫道过谢,他张嘴就要咬下去,然而顿了顿又把嘴巴闭了起来。举着糖葫芦飞快的奔向二楼,他觉得这东西应该先给虞定尧尝一尝。

    虞定尧在屋里自我研究着新的舞步,偶然的转头看见站在门边的小麻子,便被他吓的浑身一哆嗦。口中骂了一句,虞少爷走过去,对着小麻子说道:“你又站在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了不用你伺候么?”

    小麻子笑嘻嘻,举起手里的糖葫芦递上去:“侄少爷,吃么?”

    虞定尧盯了那红色的糖球一眼,表情都没动一下,他怎么会稀罕这样的东西。只是不稀罕的同时又觉得奇怪,小麻子身上又没有钱,自己出来的时候也没带着钱,这糖葫芦是怎么来的。仔细一想,他心中有了个极坏的猜测,难道是小麻子手脚不干净,拿了沈大哥家里的东西去买的?

    这么一想,他也扳下了面孔,摘走小麻子手里的糖葫芦,厉声问道:“你哪儿来的钱买这个?”

    小麻子一看侄少爷阴了脸,顿时战战兢兢,没了先前兴高采烈的样子,缩着脖子往后退了退,小声嗫嚅道:“是底下的那个开汽车的叔叔给的。”

    虞定尧一听,觉得十分没有面子,自己带着个小佣人来,这小佣人还蹭上人家的吃喝了。当下把糖葫芦丢在地上,连小麻子一道推出了门外:“你怎么这样子,别人给你就吃么?我家里没有是怎么的,饿着你了?丢人现眼!”

    说完“砰”的把门一关,那油红锃亮的门边便冷冰冰的顶了小麻子的鼻尖。满脸惊吓的立在原地,小麻子的脑子里还没转过弯来,动也不能动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脚边滚来什么东西,低下头去看,发现是那串糖葫芦。小麻子弯腰蹲下去捡,眼泪也一起下来了。啪嗒啪嗒的落在光洁闪亮的地板上,是一串接连不断的水珠子。

    沈家的地板总是有人擦,所以几乎看不见灰尘,糖葫芦虽在地上滚了几下,但看起来依旧红彤彤的十分漂亮,小麻子捡起来吹了几下,垂着脑袋走开了。

    这天沈延生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因着第二天中午就要开始的揭牌仪式,他这一天算是忙到顶了。一个白天只吃了一顿饭,到了这时候也不记得饿,只是两条腿软得快要站不住,一下车就坐在堂间里动都不想动了。

    佣人过来问他什么时候开饭,他摆摆手,说过会儿再吃吧,然而仔细一想,想起自己家里还有个虞定尧。他不吃,虞定尧却是要吃的。于是又把佣人叫过来,吩咐着开始张罗晚饭。

    佣人们忙忙碌碌的置办着,虞定尧也从楼上跑下来了,见到沈延生,他只匆忙的打了个招呼,然后两条腿直冲向院子里去,一会儿就跑得没影了。

    沈延生难得见他有这样调皮的一面,心里也十分好奇,只是两条腿累的实在没功夫,所以便坐在原地没有动。

    才歇了一会儿,虞定尧又风风火火的跑回来了,脸上红红的露着担心的表情:“沈大哥,你回来的时候,见着我那个小佣人了么?”

    沈延生想了想,知道他说的是那个害羞的小麻子,便说道:“他不是一直跟着你的么?”

    虞定尧一顿脑袋,略带悔恨的说:“我下午说了他一顿,结果这会儿就找不见他了。”

    主子说佣人,这本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说小麻子看起来忠心耿耿,又怎么会因为被说了两句就躲着不肯出来见呢?

    沈延生说:“是不是他年纪小,淘气,上什么地方玩得忘记回来了?”

    虞定尧摇摇头,虽说小麻子跟他的时间不长,但他最知道这小佣人的脾气,胆子小的跟芝麻一样,是绝对不会私自出去玩的。

    一时半会找不出结论,更找不见人,虞定尧也没办法,说着话的工夫,佣人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沈延生向着他一招手,说道:“我们先吃饭吧,说不定等会儿他饿了,就自己回来了。”

    虞定尧皱着眉头,是不太愿意,然而这会儿又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于是跟着沈延生坐到桌子旁边,端起了饭碗和筷子。

    吃着饭的时候,虞少爷总要分神,院子里一有动静就扭头看,一有动静就扭头看,看了几眼都不见有人出来,只得一次次的失望下去。

    沈延生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模样,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了一丝愧疚之情。虞定尧虽然淘气任性,但毕竟还是个讲究情意的小青年。想他过往对自己说的做的那些,肯定也都是发自肺腑的。然而沈延生却不这么看他,之前是轻视他,之后是利用他,现在直接把人关在家里当做了引蛇出洞的诱饵,这所有一切的作为,没有一项是光明磊落的。

    暗自叹息,沈延生低下脸,默不作声的往嘴里大大的扒了一口饭。同时在心里想着,等以后吧,等以后一定要对这小子好一点。

    吃过晚饭,小麻子还是没有回来。虞定尧坐在堂间里,简直顷刻难安。三番两次的想要出去找人,却都被沈延生劝下了,这节骨眼上,是决计不能放他出去的。不能让他出去,沈延生只能一起陪他在堂间里等,一边等一边说着安慰的话,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咚咚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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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双更是不是很爽呀哈哈哈哈!!!!


 94第九十章

    敲门声一起;虞定尧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欣喜若狂的向外奔出去;却被外面迎面走来的人顶了个踉跄。

    渐明的灯光中;站着两个人,高的身材健壮,忽的搂起炮弹似的虞定尧,笑微微的用手拍了他的脑门:“跑什么,屁股上着火了?”

    虞定尧在这话中一抬脸;立即认出他来:“赵团长!”

    赵宝栓接着在他头上揉了一把;一面朝里面进去;一面向着堂间里的沈延生道:“你是怎么招待的;怎么弄得虞少爷只想向外逃呢?”

    虞定尧为自己这样冒失莽撞的行为红了脸,开口辩解道:“这不关沈大哥的事;是我自己着急。”

    赵宝栓还是笑眯眯,对着他一摆手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然后引出身后的另一名青年来,招呼着领到了沈延生面前。

    沈延生本来好好的坐着,一见那青年的脸,顿时露出了几分惊讶的神色。看了一眼旁边兀自落座的赵宝栓,他开口向虞定尧道:“侄少爷,你先去我楼上玩一会儿,要是小麻子回来了,我一定要他第一个就来找你。”

    虞定尧看了看堂间里的情景,估摸着人家也是有正经事要商量。故而没什么可推辞的,腻着步子顺了楼梯往上面去。

    等到楼上传来关门落锁的声音,沈延生才开口道:“你领他来做什么?”

    赵宝栓身边坐着的青年,不是别人,就是前些日子刚露脸的刘为姜。尽管他这番来是略作乔装,但那五官长相和缺乏表情的面孔却让沈延生一眼就认了出来。

    说句实话,沈延生不太喜欢这个青年,然而人家在白堡坡救过自己的命,还有他曾经是仇报国的部下,仇报国当初是和小舅舅在一起的。这样刘为姜也一定知道一些消息。思及至此,沈延生心里忽的又现出万长河来,过了这样长的时间,小舅舅的面孔是有些模糊了。只是从虞少爷那里要来的那张水彩画还在,可画上并没有小舅舅的相貌,只有个细条条的轮廓,跟他心里模糊的样子是可以合到一处的。

    赵宝栓看他脸色不大好,便开口道:“明天的情况比较特殊,我要他跟着你,只是为了暗中保护你的安全。”

    沈延生这才想起昨天赵宝栓对他说的话来,只是想不到那个人选会是刘为姜。抬头看了看那个面色镇定的青年,他心里慢慢的平下来。也好,有个人在身边,要是临时出了什么状况也有个可以照应。

    把目光转向了赵宝栓,他声音略略低了一些,眼角斜出去瞟了二楼的房间,口中略显迟疑的问道:“我昨天让你去办的事情,办了么?”

    赵宝栓微微一笑,露出了驾轻就熟的表情:“我办事,哪次不是又快又干净。”

    沈延生听了,大为放心的点点头,然后看着刘为姜说:“你晚上就住这里,还是明天在自治会同我汇合?”

    刘为姜坐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像是在思考权衡,然而未等他得出答案,赵宝栓先开口了。

    “既然是暗中保护,怎么能直接跟着你去呢,万一让熟人认了脸,对他也是件麻烦事。”

    这话说得有道理,故而在场的二人也没什么可说的。刘为姜同沈延生约好了大概的时间,提前走了。

    沈延生把赵宝栓送到大门口,意思也是等着人自己走,可赵宝栓忽的搂住他往大门后头的死角里一钻,低头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响的。沈延生在朦胧的夜色里红了脸,慌忙的转头看四周,好在这时候没什么佣人,不然让人看见,肯定是不好的。

    推推搡搡的时候,他向外看了一眼,想起那个小麻子来,因而在口中低低的说道:“明天的事情过了之后还有麻烦的。”

    “什么麻烦?”

    沈延生说:“虞少爷的小佣人好像走丢了,丢了一天,我看他都快急死了。”

    赵宝栓听他说,脸色微微的沉了一下,答道:“一个小佣人而已,丢了就丢了,再买一个不行?”

    沈延生横了他一眼道:“你倒是跟你那些兄弟讲情义,那人家跟佣人就不能讲情义了?”

    赵宝栓嘿嘿一笑,回道:“我哪跟他们讲情,我只是跟他们讲义,要讲情……”说着,他低头用嘴唇蹭了沈延生的耳朵,轻轻的向人耳孔中吐着热气道,“要讲情,也得是跟你一个人讲。”

    沈延生让他肉麻得起了一背鸡皮疙瘩,当场就把人搡了出去,走到门边用手扶了门框,恶声恶气道:“你快走,我还要回去安抚那个伤心的小子了。”

    赵宝栓闷声闷气的笑,一边笑一边伸手摸了自己的头,然后朝着门槛外迈出去,又扭身回来看沈延生,看一眼还是笑,仿佛过了今晚就有天大的喜事一样。

    好不容易把人送走,沈延生迅速的叫了门房来锁门,然后独自一个人走回堂间里,一落座,竟是有些不想上楼了。

    楼上有虞定尧,明天的事情一出来,他该怎么跟向人解释呢?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救自己的朋友,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倒是这样子会让赵宝栓和虞棠海的关系彻底恶化,恶化也是难免,赵宝栓比仇报国有本事的大,一定是可以应付过去的。

    只是等到明天仇报国救了虞棠海,这厚脸皮的估计要因此恨上自己。恨就恨吧,有什么办法。不可能前面骗了他,后面又冒着死罪去求原谅。反正自治会之后自己迟早也要跟赵宝栓翻脸,到不如现在就划清关系。

    想到这里,沈延生又隐约有些不痛快。就这么划清关系,那前面那些荒唐的事情不都白白的浪费了?对于和赵宝栓睡觉这件事情,最初他是想匆忙的抹过去的,然而真睡了这么多次,他又觉得自己这也是一种付出,如此的付出获得赵宝栓的一点忠诚,不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如果就此划清界限,这人不是要让那个孔小姐得去了?

    脑袋里轮番转着各样自问自答的假设,沈延生丝毫也没有注意到楼上正下来人,及至走到他跟前,露了两只鞋面,他才忽的回过神来。抬起头,他面前站的是虞定尧,这小子愁容满面的样子,大概是自上了楼就没舒展过。

    抓住沈延生的胳膊,小子有些急促的说:“我想起来了,白天小麻子说车夫给过他糖葫芦吃,不然我就去问问车夫,看他后来还见没见过小麻子。”

    沈延生一听,觉得这也是一个方法,便差人去叫车夫过来。

    车夫是个四十不到的汉子,知道主人找他,还担了几分心思,以为是自己车开的不好,要遭解雇。等听了虞定尧的问题,他才放下心来,想了想说道:“我白天看他站在门边,就叫他一道跟我出去买点东西,可这小子乖的很,说是要留下来伺候侄少爷。后来我从外面买了糖葫芦来给他吃,他说了谢谢就自己跑走了。”

    车夫一边说一边回忆,脸上还微微的笑着,好像是很中意这个小佣人。虞定尧听他这样说,心里便愈发的不好受,小麻子得了吃的,第一个就惦记着自己,可自己偏偏还骂他,现在人不见了,自己是要负主要责任的。

    “那你最后一次见他呢?

    “最后一次见他……哦,那时候我刚好准备出门接先生去,看见他在门口坐着,我叫他,他也不搭理,我着急走,就也没怎么问他。”

    车夫说完,微微的探了脑袋,低声问道,“怎么了,好像我今天晚上也一直都没看见他呀。”

    沈延生对他摆摆手,说了句没什么就把人打法走了。回头看虞定尧,这小子坐在椅子上,竟是有两行眼泪齐齐的从脸上往下滑,眼泪珠子抛沙似的落下来,他也不擦一下,红着两只眼睛抬头看向沈延生,态度坚定的说道:“我得去找他!”

    沈延生说:“这么晚了你上哪里找去?真要是他没有找回来,你也不见了,我还怎么跟你叔叔交代?”

    虞定尧嘴角一垂,哭得更厉害,沈延生上去摸了他的头,缓声道:“等到明天天亮吧,等天亮了我就要他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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