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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温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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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ay,去会客室等我。”
  
  听着骤然转变的温柔口气,秦胜却想笑。
  胃部又开始抽痛,一阵阵、一次次的强烈。
  明明,自己喜欢上的就是那个温柔的牧华。
  即便只是假意,他似乎也已经吝啬再给予自己。
  
  “跟我进来。”
  冷漠命令式的口气,无法拒绝,也不容拒绝。
  
  秦胜将手暗暗覆在胃部,悄悄施力压紧。
  走进办公室的那刻,突然发现第一次对视野中的房间有了新的感觉。
  压抑的、窒息的、死寂的。
  种种的负面情绪随之而来,难熬成了唯一能表达现状的词。
  抵不过心里黑暗的情绪,秦胜选择低头,任由胃部的痛觉渐渐扩散、扩散。
  
  下颚被人捏着猛地抬起,搭在胃部的手因为僵硬而滑落。
  那盘旋的在头顶的声音,没有一丝感情。
  
  “我倒是不知道,秦特助这么有脾气。”
  牧华的心底有股厌恶,从今天见到秦胜的那刻起,彻底轰塌外泄。
  一直就讨厌眼前人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垂眸恭顺的模样,任凭自己说什么,都无声无息的模样。
  可他不会让秦胜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讨厌这样的他,不会给秦胜防备的机会。
  
  唇边残忍的笑意配合着身体强硬蛮横的动作。拉扯间的挣扎于抵抗在牧华面前不堪一击。
  牧华知道,秦胜在自己面前永远是弱者,也只能是弱者。
  但今天,那懦弱的家伙却反抗了自己。
  不说话,不辩解,却在此时此刻,反抗了自己。
  而这一点,莫名的让牧华心情好转。
  
  粗暴的被强行压在冰冷的墙面上,秦胜胸口剧烈的起伏,喘息急促。
  苍白的脸色染上异常的微红,冰冷的墙面让全身的机能仿佛慢了一拍。
  咬着牙,秦胜倔强的不愿低头。
  然而头发被拉扯向后,头皮大片地刺痛。几根掉落的黑发落在肩头,却没有人会去在意什么。
  后仰着头的姿势让秦胜的喉咙出现被挤压的痒痛,咳嗽声忍不住从双唇中逸出。
  
  牧华的视线落在秦胜露出的脖颈上,不由眯起双眼。
  明明是难受的,明明在压抑着,明明不觉得自己有错,却偏偏一脸淡漠。
  越痛苦就越倔强,秦胜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可他似乎忘了,牧华最喜欢的,便是磨平他的棱角。
  
  十几年来,牧华自认是了解秦胜的。也正因为了解,才知道到底做什么,才能让秦胜尝到痛。唯有这么做,牧华心底的烦躁与厌恶,才能被消磨。
  自己,从不需要他的逆来顺受。
  自己,也从不需要他的淡然与沉默。
  只是看来,自己还表现的不够明显,才能让秦胜——一犯再犯。
  
  “秦胜。”
  凑近耳畔,故意放柔的声音却没有一点温度。
  “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
  一手抚上秦胜的腰际,从侧面一路探入衬衣内。他熟知秦胜身体每一个敏感点,也知道怎样才能勾起对方的欲…望。
  故意的挑逗,为的却是在下一刻,让对方从快感的天堂高高跌落无尽的地狱。
  “我身边只留忠心的人。”
  
  撑着墙面的手瞬间用力,紧紧抠着墙面的手指,每一个指甲都在充血。
  可即便是这样的痛,还是远远不及,不及身后男人轻巧的一句。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对Ray动手。”
  
  “是,老板。”
  走离牧华的视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秦胜再也支持不住的扶着桌面,从口袋里拿出早上随身带着的药丸。
  任由自己狼狈,任由自己瘫软在座椅上。
  此刻的秦胜,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所以说,今天是难熬的一天。这一点,果然没错。
   

作者有话要说:天天头昏脑胀的上下班……如果没存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OTZ……




10

10、酗酒 。。。 
 
 
  不欢而散后结果,是靠着止疼药渡过一天,是回家后继续跟酒精作伴。
  散落了一地的啤酒罐,横七竖八,有些还洒出了罐中的液体。
  向来整洁的房间,如今一地狼藉。而坐在地上的秦胜双眼只睁了一条缝,一手垂在身侧,一手举着啤酒罐在面前摇晃。
  如果不是身后有东西倚靠,他那酗醉的模样,几乎都坐不直身体。
  脑袋空空,全身火热。秦胜觉得视野所及的所有东西都在变的模糊,越来越看不清。
  抬手仰头,又是半罐啤酒下肚。喝得太急,无法灌入的液体沿着脖子的弧度缓缓滑落。
  “咔啦。”
  喝完的啤酒罐在手中被捏扁,凭着本能在四周摸索着下一个目标。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已经坐了多久,只知道现在的自己比之前舒服许多。
  既然能让自己爽快,那就不该停止。
  
  门铃响起的时候,秦胜自觉以为是错听。半醉的盯着房门,恍惚间唇角微扬。
  他笑,却不知道在笑什么。
  “叮咚叮咚。”
  门铃锲而不舍的一再叫嚣,靠着沙发的人终于拢起本来舒展的双眉,跌跌撞撞、半爬半就。从客厅到卧室短短的几步路,他也走得艰难。
  扶着门把撑起自己,想也不想的使劲全力,猛地打开门。
  “呕——”
  因为身体突然的晃动,整个人失去平衡。灌满酒水的胃部顿时收缩翻搅,恶心的感觉涌上喉咙。
  随手一抓,也不管对方是谁,低着头佝偻起身体的男人看上去糟蹋狼狈。
  “唔。”
  捂住自己的嘴,秦胜却没有动。此时此刻,任何轻微的晃动,都会让他好不容易压抑的呕吐感再次泛滥。
  
  “你没事吧?”
  秦胜没抬头,也分辨不清说话的人是谁,更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
  紧紧抓着对方的褐色的西装衣袖,等着平息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
  “你喝太多了。”
  门前的人拉开秦胜的手,反手扶住他。
  “先进去。”
  
  勉强走了几步,秦胜便跌倒在地。而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的就地吐了出来。
  酒精借口呕吐出的部分而挥发一些,视线比刚才清晰了不少。
  一条干净的格子手帕递在自己面前。微楞,却还是接过。
  “谢谢。”
  擦了擦嘴角,喉咙还像在火烧,嘴里还充斥着苦味,可身体已经好受许多。侧头一看,不由讶异。
  “是你?”
  
  “是我。”
  柳清远还是一如往常的西装革履,此刻眉峰间隐隐有些担忧之情。
  “怎么喝那么多?”
  
  “不多。”
  秦胜“呵呵”傻笑,白皙的脸上带着微醺的红。
  “才这么点,我还清醒着。”
  扬手拍了拍身侧的地面,不顾掌心的钝痛。
  “来坐,别楞在那。我这还有几灌子,一起喝。”
  
  挑眉看着大咧咧坐在地上的男人,柳清远突然发现,醉酒的他比平时可爱许多。
  虽然,可爱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并不是太妥。
  看了看地上污秽的痕迹,再看了看拿着啤酒罐都打不开的秦胜。柳清远笑叹,脱了外套松了领带,跨步避开脏了的地面,在他身边坐下。
  
  啤酒罐头下一刻就出现在自己面前,也不拒绝,“啪嚓”一声打开,仰头灌了一大口。
  很少这么在家喝酒,今天算是来得及时赶得巧。
  只不过,如果秦胜不是这幅要死不活的醉模样,自己或许会更愿意跟他多喝几杯。
  “别喝了。”
  当他看见对方第三次打开易拉罐,准备一口闷时,终于还是看不下去出言阻止。
  
  “喂……喂。如果不够就……就去买。别抢我的,抢我的。”
  柳清远失笑。秦胜,是真醉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绝对不信那个冷冷淡淡的男人,会有眼前这样的一面。
  
  强势地夺过秦胜手中的啤酒,而这个动作引来对方一阵不满。
  不满,却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在地上找起别的啤酒罐头。
  不想让他再多喝,柳清远索性收走了剩余还未打开的啤酒,粗略一数,竟然还有六七罐。心底有些恼怒,他想要喝死自己吗?
  
  “给我!”
  在久久找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后,秦胜双眼发红的看着柳清远,看着他手里的罐头。
  “你不能再喝了。”
  地上散落着的啤酒罐,不用细数也绝对到达两位数。这话可不是在劝诫,而是强硬的阻止。
  “你凭什么管我?”
  秦胜摇摇晃晃,跌撞踉跄地向柳清远扑去。
  “给我!”
  “你醉了。”
  想避开对方,又怕他摔惨了。于是索性将手里的罐头往身后一抛,迅速反身接着对方倾倒的身体。
  “去休息吧。”
  半拖半扶,想带秦胜去卧室。可秦胜却剧烈的挣扎,酒精作祟下,力气竟大得很,成了蛮劲。
  “你放手,谁让你管我?混蛋,给我滚开!”
  喘息再喘息,即便喘息也一直一直挣扎。
  他不需要人管,他不在公司,他不在那人身边,谁也不要来管他,反正……他从来都是一个人。
  “都是假的,什么温柔什么笑容什么甜言蜜语。哦不,他根本不会有甜言蜜语,是我白痴是我蠢是我发贱瞎了眼是我傻是我蠢……蠢……呕——”
  语无伦次,一口气说话,不到一半,又吐了出来。
  
  无处可躲,干净的衬衫袖子毁于一旦。即便如此,搀扶胳臂的手还是坚持握着,而另一只,绕过纤细的肩骨,揽住了对方的腰。
  “做什么!”
  那敏感的地方被轻轻一碰,吐到一半犹在喘息的秦胜立刻反应极大的推搡起来。
  柳清远一个不慎,胸口被那蛮横的肘子狠狠撞了一击,疼的不轻。手一松,秦胜瞬间就自己摔在了地上。
  “滚。离开这里。”
  混混沌沌,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找上门,又是怎么知道自家的地址。现在的他只想一个人呆着,一个人。
  
  “秦胜,你给我清醒些。”
  有点看不下去,稍稍犹豫,柳清远在秦胜爬去拿起又一罐啤酒时,终于没能忍住一把拎着对方领子提起来,又狠狠将人甩进沙发里。
  “如果是这样,就离开他。”
  一身的狼狈与颓废,哪里还是自己印象中的秦胜。
  如果真的想他口中所说的那么痛苦,如果真的那么无法忍受,那么就离开牧华。
  
  冰冷的字句逐一划过心坎,带着镇定的作用,让本能挣扎的男子倏地停下了反抗。
  离开他,离开……他。
  双肩开始颤抖,渐渐扩散至全身。双唇跟着打颤,想咬紧牙,却发现根本无法完全闭合。
  试图拨开眼前的柳清远,然一次次的只有失败。
  “滚。”
  凭什么,凭什么任由一个外人来教自己?凭什么能轻易说出离开这种话?他根本什么都不懂,他与牧华是同一种人,根本什么都不懂。又凭什么来喝指自己!
  “滚!你给我滚!”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吼出声,倔强的看着对方,却不知眼底的懦弱早已被人瞧去。
  柳清远压下心底的不悦,他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失去冷静的醉汉计较。他想继续安慰秦胜,也没有忘记今天来此的目的。
  “阿胜……”
  
  “你到底来做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从来没有感到那么无力,不想再争辩,也不想挣扎。
  突然抬手扯开自己的衣领,失去控制的强横力度让衬衣的纽扣在指尖迸飞。
  秦胜在笑,可笑得却比哭更难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也看到自己伸出的手是那么苍白,继而拉着柳清远领子的动作是那么僵硬。
  
  “要我是吗?想玩我是吧。要上我就来啊,来!”
  眼角有什么在滑落,滚烫的,沿着脸颊,渗过唇角,让自己尝到了咸苦。
  “你不知道吧。我……我秦胜不怕和人上床。都一样,和谁上床都一样的恶心。”
  自己在说什么?是在说什么呢?
  不知道,可双唇在蠕动,话语在逸出,依旧不停。
  “我不需要同情,我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现在滚或者留下上我,你可以选择,但之后,都别再出现在我眼前。”
  所以不要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因为自己不想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狼狈……
  
  “哎……”
  一声叹息,一双温暖的臂膀。
  没有语言,只是紧紧的抱着,狠狠的搂紧。
  “我能给你的,只有这个。其余的,你不要,我不会强求。”
  
  闭上双眼,渐渐放缓了呼吸。这才感到胃壁剧烈的绞痛,几乎灭顶的疼痛。
  柳清远,为什么呢?
  还是说,自己终究错看了。他……其实和牧华不同。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秦胜不禁自问。
  
  “阿胜?”
  感到怀里的人忽然松软下来,柳清远试着叫他。
  然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越来越下滑的身体。
  “阿胜?”又试着叫了一次,疑惑的将怀里的人稍稍拉开距离,却在见到秦胜苍白的脸色与紧闭的双眼时,彻底心惊。
  “阿胜?!”
  扶起对方,有些慌乱的替他披上外套,背起对方匆忙出门。
  
  上车,发动,起步。
  看着身侧昏迷中依旧紧皱眉头的男人,意外的,自己的心竟然有些刺痛。
  不禁调回眼神,专心驾车飞驰。
  秦胜,就让他来看看牧华是不是真的对你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五一节全都在外地……更新的话只能尽量……





11

11、选择 。。。 
 
 
  辗转难安,眉宇紧皱。垂在两侧的手微微用力,潜意识中抓紧了身下的白色床单。
  终于抵不住梦魇的折磨,猛然睁开双眼,遂又瞬间眯起。
  白色的屋顶,白色的粉墙,白色的窗帘,白色空旷的房间。
  入目的颜色,唯有了无生气的苍白。就如同此刻秦胜的脸色,还有那干涩裂开的双唇。
  
  背后一片潮湿,额头还渗着汗珠。
  然而,他却不敢去回想,哪怕只需轻易碰触,便能让那个梦境历历在目。
  逃避,是出于无奈。如今的他,无法承受更多。
  现实的冰冷,梦境的残酷。还有什么地方,能容下他,能让他不再忍受那份难耐的煎熬与恐惧。
  
  靠着身后柔软的枕垫,盯着白得刺眼的天花板。秦胜睁着双眼,直到干涩,直到眼底本能的渗出液体。
  不能闭眼,不要再跌入深渊。
  喉头困难的滚动,吞下本就不多的唾液。
  胃部不再灼热的痛,却显得空荡荡,叫人难受。
  
  隐约记起,是柳清远将自己送来医院。然而之后,却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
  就这样傻傻的仰着头,定定的盯着头顶,任由眼睛酸涩泪流,不愿去眨上一眨。
  门外的熙攘声,他不为所动。
  走廊上的脚步,他无心去听。
  
  直到柳清远推门而入,看见那双眼空洞,却不知已经睁了多久的骇人眼神。焦虑的语句与靠近的步伐,终于让床上的人稍稍回神。
  放下仰着的头,转而看向柳清远,试着想眨眼,却发现双眼不听使唤。
  秦胜笑了。他抬起手,缓缓覆上自己的双眼,用力按压,手上顿时沾满外溢的泪水。
  缓缓放开,这一次,他如愿以偿的眨了下眼。
  
  “谢谢。”
  沙哑干涩的声音,像索然的破锣般难听。努力的弯曲嘴角,想要表达谢意。
  然而,这些换来的却是柳清远紧皱的双眉,还有那冰冷的话语。
  “秦胜,如果连你自己也放弃自己,那么就没有人救得了你。”
  
  放弃?
  他怎么能放弃呢。他的心脏明明还在跳动。他的人明明还好好的。
  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比如替牧华与徐家千金牵线,比如完成老爷子交代的任务,比如帮华特拿下朝阳的项目……
  然而之后呢?之后自己又该做什么?
  或许,没有之后了,再也没有了。
  因为他知道,做完了这些,他和牧华便再也回不去了。
  
  看着床上安静坐着的男人,那本就纤瘦的身形如今带着几分病弱,偏白的脸色如今也染上了不自然的苍白。
  忍不住叹息,放柔语气劝慰:“秦胜,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呢?别这样。”
  他无法理解秦胜的感情,那么刻骨铭心,爱到骨子里的执着。
  但,或许就是这份执着,让他想要占为己有,想要独自收藏。
  所以,柳清远没有放弃。他知道,这段对秦胜来说难熬的苍白时光,会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我联系了牧总,他此刻该是往医院赶来。”
  不知怀着怎样的情绪说出这些话,但柳清远却明白,自己必须大度。必须让秦胜明白,自己与牧华不是同一种人。
  即便,骨子里的他,并不这么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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