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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娶夫不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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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萧锦起床的时候已经不见温夜阑的身影。候在屋外的侍女听到声响,捧着水盆等物鱼贯而入。
    萧锦漱了把脸,看着站在身边的侍女问了一句:“你们的大少呢?”
    被温夜阑派来的梅香恭敬地低垂着头,把手中握着的干巾递上去才开口应道:“少爷现在在书房处理一些要务,萧爷你醒来的话小的就去唤少爷过来,您们等会还要去给夫人敬茶。”
    “嗯,去吧。”萧锦点点头,让梅香把守在他身边的其他侍女都带了下去。
    萧锦洗漱完刚喝了一口热茶,方福就找了过来。
    方福屏退了守在门口的小厮,关上了门,走到萧锦的身边。萧锦垂着头放下手中的茶杯默默地站起身。
    方福瞧着他的样子感到十分满意,这个萧乞儿还算识相,没有因为娶了温大少就自视甚高,嗯,还在他的掌控中。
    方福抬眸扫了一眼已经被梅香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新床,望着萧锦说道:“昨晚你和温夜阑怎么样?”
    萧锦滑过一丝怪异顿了一下,应道:“大人,都挺好的。”
    方福笑着点点头,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笑容便阴沉了下去,他把玩着桌上的茶杯,缓缓地开口道:“子瑶小姐那边出了点事,这段时间大夫人让你先呆在温夜阑身边多注意他的动向。”
    “小的知道了,大人您请放心。”
    方福瞧着他仍旧窝囊的样子,脸上有刹那的狠辣。这个萧乞儿这般的性子,也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在朱宋前朝就沿袭着男子与男子可结亲,但嫁的那一方一生不得科举为官的旧习。温庞氏促成温夜阑和萧乞儿的这段姻缘就是为了断掉温夜阑以后想要考取功名的后路。
    方福望着萧锦毫无出息的模样,摇了摇头。现在温夜阑也已经按照温庞氏的计划嫁了人,上朝为官的路途从成亲开始就不存在了,那么……萧乞儿也没有了利用价值。
    方福想到这里,眼神越发阴险。
    温子瑶断了腿的事,大夫人正在努力地想办法压下去,却是暂时没有时间去处理萧锦的。方福虽然寻思着除掉萧锦,但是温庞氏还未下命令,他也不好现下动手。
    因为温夜阑小小的收了一点利息,让方福没能拾撺到温庞氏下令杀了萧锦,上辈子萧乞儿的命运终于开始逆转改写。
    萧锦站在一边,默默地把方福脸上瞬息变化的神态收入眼中。
    屋外传来轻轻的一阵脚步声,温夜阑来得恰到时候。
    方福皱着眉头,脸上闪过不悦,他瞪了一眼仍然站在角落缩着肩膀的萧锦,低沉着声音厉声道:“还不快过来坐着。”
    “是的,大人。”萧锦慌慌张张地疾步走到桌旁坐下。
    方福阴沉着脸站在他的一边,侧耳听着门外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伸手取过紫砂壶给萧锦倒起茶来。
    温夜阑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方福如同尽责的小厮那样候着萧锦,给萧锦斟茶倒水谦卑恭敬的模样。他的双目闪过一丝异色,嘴角微勾着打量了两眼他们两人。
    方福感受到温夜阑的视线,微低着头走出两步,向着他鞠了个躬:“少爷。”
    温夜阑对着他颔首点了下头,朝着萧锦说道:“我们该去给娘敬茶了。”
    萧锦赶紧站起身,整了整衣衫,跟在温夜阑身后。
    温夜阑转身准备跨过门槛时忽然回头望着方福浅笑道:“萧锦,你家小厮真是尽责。”
    方福的身体顿了一下,他不知道温夜阑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不能明确他此话的用意方福只能谨小慎微地僵硬着脸笑着应答:“多谢大少爷的夸奖。”
    萧锦这个名字,在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被人叫道,而叫他的却是他已娶的“男媳。”
    萧锦微敛了敛眼帘,眼皮下的黑色瞳孔有淡淡的波澜涌过。
    想起之前买到的那本朱宋朝史册里面写到的内容,萧锦抬眸望着前面走着的温夜阑的背影,神色莫测。

  ☆、第20章 猜忌

朱宋三年,六月二十六日。
    二皇子宋墨骞带领三千兵马南下与栾天将军汇合,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天还未亮,城内静悄悄的。
    宋墨辰站在城楼之上,远眺着化作灰点的人马,神态冷若冰霜。
    站在他身边的洛长君同样望着前方消失的人影,声音轻缓道:“二皇子此次南下,恐不会安生。”
    宋墨辰最后在望了一眼空阔的边际,转身面向自己麾下的军师洛长君,定定地看着他说:“孤不希望孤的手下参与进去。”
    有人想要杀宋墨骞,应该说有人连他这个太子都想要杀掉。究竟是谁,现在还未能确定。要杀自己的几波人里有没有宋墨骞派来的人,他并不想去猜测。
    洛长君和宋墨辰从小一起长大,也知道宋墨辰和宋墨骞以前的事,他摇摇头,白色的衣袂随风散开。洛长君面无表情地望着宋墨辰一字一顿道:“太子殿下,你还是尽早坐下决定吧。”
    洛长君说完,朝着他行了礼便转身走下了城楼。
    宋墨辰望着他渐渐走远的背影,拳头握紧又松开。
    洛长君一直比任何人看得清,别人都说宋墨骞无情,其实在京城中,最是无心无情的却是这个在别人面前清雅淡然的洛家小子。
    洛长君智谋过人,看事情透彻,仿佛没有什么事是会让他犹豫的。只要他决定的事,他必将坚定到底,即使最后受伤的是自己。
    宋墨辰,宋墨骞,栾天和洛长君四人年岁相仿,不管是读书还是习武,四人都会被安排在一块。宋墨骞似乎是第一次见宋墨辰时就不喜欢他了,别人都在讨好宋墨辰,只有宋墨骞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宋墨辰的母亲和洛长君的家族有些渊源,所以宋墨辰到了年龄去上书房的时候,皇后便派人招了洛长君进来陪读。而宋墨骞和栾天至于是什么时候好上的,也没几个人知道,就是某一天,待宋墨辰注意到时,宋墨骞的身后就站着个一直面带微笑的少年。
    洛长君整个人就像是没有喜怒哀乐,无喜无悲的一具木偶,他从小在习文方面表现出极大的天赋,但是习武却是抵不过栾天的。洛长君是个早产儿,七岁前在洛家的日子并不好过,从出生到七岁时的身体没能好好的得到调理,后来八岁的时候又得了一场大风寒,差点丢了命。捡回半条命后,不管再怎么补,身体亏损得太厉害,却是虚弱不得法了。
    宋墨辰觉得洛长君只有在栾天面前会有一丝的情绪波动,尤其是看见栾天练武的时候。
    栾天南下已有两月,从呈上来的奏折知道他的处境并不算太好。奈何朱宋皇帝对于失去南疆的国土没有一点焦虑,朝堂下还有一些不怀好心的大臣在怂恿,两月以来,朝廷都没有派上兵马去援助栾天。
    宋墨辰倒是没想到,宋墨骞会这么快就压制不住也要去南下寻栾天。
    他从腰际取出一块磨损得厉害的暖玉,手指轻轻地摩擦了一下。
    洛长君回到洛家,直接进了书房。在书房还未有半柱香,一直为他做事的陶石便敲响了书房的门。
    洛长君把打开的画卷卷起来收入了书架里的暗格内。
    陶石进来后就把藏在袖里的纸条递给了洛长君,什么话也没有说,进来还未有一刻就又走了出去。
    纸条只有半截手指那么长,用一条红色的绳子绑着。洛长君挑开了红绳,食指轻轻一拨,展开的纸条内什么都没有。
    洛长君两只撵起纸条放在一旁的茶水内浸了浸,本空白无物的纸张内慢慢地浮现了一排整齐端正的字体。
    南有乱,京不平。
    洛长君细细地将这六个字印在脑海里,他一扬手就把纸条扔进了烛火里,纸张瞬间化作了灰烬。
    洛长君从案上抽出一本小册,笔沾墨,掀起白色的外袍,低头在册上认真地写起来。及腰的黑发垂落下来,有一些甚至浸在了墨水里,但是洛长君并不自知。他抿着唇,皱着眉头,脸色冷冷的,手下的动作很快,空白的册子很快就被他填满了内容。
    笔锋一转,洛长君在最后一页写上最后一个字,便搁下了管素。他从书架的另一个暗格里取出一个铁盒子,铁盒子里只有一个小巧的印章。洛长君拿起这个印章轻轻地盖在了册子上。册上红色的草书体“长”字在骨气遒劲的笔墨下鲜艳非常。
    此时,离开了的陶石再次敲响了书房的门。他轻敲两次,重一次,当这样重复两次,也不等洛长君应答,他便推门走了进去。
    洛长君把手里的册子扔了过去,册子在空中滑过一道轨迹稳稳地落到站在门口的陶石手上。
    洛长君和陶石依然什么都没说,陶石接过册子后行了礼就退了出去。
    洛长君背着手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绿意葱葱轻轻地呢喃了一句。
    “南有乱,京不平……”
    温府。
    “什么叫做救不了!你们这些大夫就只有这点能耐吗?如果你们治不好子瑶的腿,你们就休想走出温家的大门!”
    温庞氏甩手把桌上的茶杯扫落在地,站在她面前的几名大夫面面相觑地彼此对望。
    “大夫人,大小姐的腿我们实在是没有法子了。”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夫走出两步,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
    “难道子瑶以后就只能瘸腿了不成!”温庞氏阴沉着脸瞪着走出来的大夫。
    另一位大夫也站出来说道:“大夫人,大小姐如果当场受伤立即送去医馆当场医治,任何一位大夫大概都能把她的腿治好。但是……”他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但是大小姐在路上耽搁了最佳的医治时间,现下我们都是爱莫能助啊。”
    “滚滚滚!都给我滚!”温庞氏勃然大怒。
    几位大夫相互对视了几眼,鞠了个躬就匆忙地跑离了温家。
    方良一直候在门外,把大堂内的响动都收入了耳中。
    他望着跑远的几位大夫,半弯着腰走了进去。温庞氏依然发怒冲冠,方良瞧着她的样子手心出了点冷汗。
    “夫人,小的感觉这事不对劲。”方良小心地开口道。
    温庞氏瞥了他一眼,厉声问道:“不对劲?”
    “是的,小的认为大小姐恐怕是着了别人的道。”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争对我们温家……”
    温庞氏脸色一沉。
    方良上前两步,压低声音分析道:“小姐出事那天小人就派人去调查了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发现护送小姐的那个马夫有些奇怪。”
    “马夫?”
    “对,那个马夫并不是我们温家的人。”方良说到这里神色十分难看。
    温庞氏转身望着他,重复了一遍:“不是我们温家的人?!”
    方良瞅着她脸色骤变,认真道:“小人细查了一番,我们府中根本没有那一号人。恐怕是有人特意设下了这个局,诱使大小姐跳下去了。据马场的人和容香描述,大小姐受伤到医馆,并不需要用那么长的时间,是那个马夫绕了远路。所以大小姐的腿才会……”
    才会因为救治不及时,下半辈子都是瘸着的。
    听完方良说的,温庞氏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吓人。
    “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吗?”温旁氏问道。
    方良摇头。
    “夫人,他们做得很隐蔽,我们暂时还未发现蛛丝马迹。”
    “会不会是……温夜阑他们?”温子瑶刚好就在温夜阑出嫁当天出了事,温庞氏很自然就联想到了她一心想要除去的温夜阑,实在是让人不得不怀疑。
    方良沉默一会,说:“小的认为不可能。”

  ☆、第21章 涟漪

温庞氏不明白方良为何会否定温夜阑。按现在的情形,温夜阑应该就是最值得怀疑的对象。
    方良斟酌道:“夫人,你想如果是温夜阑做的,摊子还会完全露出来给我们看吗?现在的情况让我们一致矛头指向温夜阑,小人觉得他不会那么愚蠢。”
    方良倒是没想到温夜阑还真的就大大方方地干了,他们活在猜忌中,把事情都想得成了复杂的。如果温夜阑知道,只怕是睡觉都会笑醒。这可能就是聪明人反被聪明误。
    温庞氏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反问道:“这事你下去好好细查一番。如今子瑶这番样子……”
    方良明白她的担心,点头应着。
    这时,容香匆匆跑进了大堂,气还没顺好就着急地嚷嚷开来:“夫人,小姐醒了!”
    温庞氏正打算和方良讨论接下来的行动,却被容香突然地闯进打断了话匣子。温庞氏不悦地瞪着她:“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容香被她一瞪,赶紧低头。
    温庞氏瞅了她一眼:“子瑶怎么了?”
    “小姐她……小姐她醒了后一直在发脾气。”
    “我们去看看。”
    温庞氏听后眉头一皱。方良跟在她身后,大小姐会发脾气也是早有预料的了,毕竟醒来发现自己竟然成了瘸子,不要说是女子,就是男子心里铁定都是不好受的。
    温庞氏走到温子瑶屋外不远就听到了屋内她骂骂咧咧的声音,骂声中还夹杂着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
    温庞氏走进房里,瞧着倚靠在床柱上气红脸的温子瑶是满心的心疼。
    “哎哟,我的子瑶啊。”
    “娘。”温子瑶抬头看见温庞氏,心里的委屈就像水闸开关坏掉了般全涌了上来,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簌簌地落下。温庞氏一走进她,温子瑶便扑到了她的怀里哭了起来。
    “娘,她们都说我成了瘸子,这不是真的!”温子瑶指着站在一边的几个侍女。
    温庞氏眼神一冷,望着侍女们厉声道:“是谁在碎嘴!”
    “娘,我的腿难道真的治不好了吗?!”温子瑶紧紧地拽着温庞氏。
    温庞氏沉默着没有回答。
    温子瑶捂着耳朵忽然大声尖叫哭喊起来。
    温庞氏看着她疯疯癫癫的样子,指着那些碎嘴的侍女骂道:“方良,把她们都给卖去勾栏院。让她们在勾栏院对着男人碎嘴去!”
    那些侍候温子瑶的侍女吓得通通跪倒在地上,磕头求饶。
    站在一边的方良瞧着她们苍白的脸,撇了撇嘴,这些下人就是没脑子的。
    萧锦跟着温夜阑来到大厅,他们刚到不久,卫葶瑜就被梅清搀扶着走了出来。因为萧乞儿没有长辈,所以他们敬茶的对象就换作了卫葶瑜,虽然这不太合规矩,不过温夜阑又断了和温家的关系,萧锦也是独自一人,倒是也没有太计较。
    他们结亲的事之前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名声什么的也早就被温庞氏坑了去。这下即使外面还有人碎嘴,也是些上不了台面的闲言碎语罢。
    萧锦和温夜阑给卫葶瑜敬完茶,卫葶瑜拉着温夜阑说了两句,最后碍于萧锦还在,讪讪地挥手让他们先回去了。
    萧锦和温夜阑走出大厅,守在门外的梅香就迎了过来,只是却没有见着方福的身影。
    萧锦余光扫了四周一圈,暗暗在心里猜想着方福的行踪。
    温夜阑看了一眼正好的日头,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今日天气不错,我们走走吧。”
    萧锦瞥了他一眼,不明白他的意思,不过还是点头应着。
    梅香知道温夜阑的用意,适时地出声提议:“少爷,萧爷,梅兰说凉亭那边的荷花开了。”
    “萧锦?”温夜阑歪头询问地看着萧锦。
    “都听大少的。”萧锦缩了缩脖子,低下头。
    萧锦感受到了温夜阑似有若无地打量,身体不着痕迹地侧了侧。
    温夜阑轻笑了两声:“走吧。”
    萧锦垂眸望着温夜阑白色鞋子的后跟,在心里快速地琢磨起温夜阑此番的目的。这个走走,他可不觉得是普通的走走逛逛。
    此时,方福又恰好不在,而方福的离开是不是温大少计划的呢?
    他们一路走到凉亭,两人都没有说话。萧锦一直都是半低着头,视线随意地扫视着卫府内的环境。
    虽然温夜阑是卫葶瑜的独子,但是他们两人住在卫家别院始终是不妥的。莫说卫葶瑜是寡妇,就是温夜阑嫁给了萧锦,如果萧锦带着他一直住在卫家别院,旁人只会说他的不是,戳他的脊梁骨,而且也不符合萧锦的作风。
    萧锦越想,眉头就不自觉地轻蹙了起来。现在真是“内忧外患”同时压了过来。方福和温庞氏不会放过他,还有原身萧乞儿的身世似乎也有些问题,他还记得在牢狱时可是有人想要买了他命的。
    而且他看过朱宋朝史册后,理清某些事后,大脑就一直绷着。
    凉亭不远,池塘很大,荷花已经开了大半,白色的荷花在密密麻麻的碧绿圆盘中或羞怯地掩着,或大胆地冒头。嫩黄色的小莲蓬高高挺立,有些已经饱满得欲缀入清潭。
    萧锦跟着温夜阑踏过连通着凉亭的石桥,石桥两边的湖下有金黄色的鲤鱼互相簇拥着吹着水泡,时不时有顽皮的会跃出水面,阳光照射在它们的鳞片上耀眼夺目。萧锦走过去,还会有几只扑腾着翅膀的蜻蜓翩跹而过,立在荷花瓣上。
    萧锦和温夜阑走进了凉亭,梅香给他们斟茶倒水后便行礼退到了石桥的另一端,徒剩他们两人。
    萧锦瞄了温夜阑一眼,温夜阑很是自然地寻了个位置坐下,取过茶杯轻轻地抿了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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