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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反派第一好[快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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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得迷迷糊糊的某人在床上打了个喷嚏,而后做起了他这几天来的第N个春梦。


第二十七章 
  27 第二十七章 
  自打洗掉徐思年和宇翔娱乐泼在原主身上的假唱脏水; “宁然”的人气指数就几乎以坐火箭的速度飞跃式飙升; 也许以前的他只是活跃在大众耳机中的一道声线,但在看了那场演唱会水准的直播后,不少人都对宁然的形象有了新的认知。
  有傲骨却没傲气; 长得好看不说,性格还刚的一比; 无须过往荣耀衬托; 一旦涉及到音乐上的事情,对方就好像闪亮得整个人都在发光。
  采访、综艺、甚至还有电视剧; 各式通告雪花似的飞上了汪婧丽的办公桌,各大媒体和投资商争相邀请宁然前来合作; 似乎都想做那个打破对方习惯的第一人。
  然而深知自家艺人的顾虑与死穴; 汪婧丽堪称冷酷无情地回绝了大部分邀约,虽说现在许多艺人都选择了影视歌三栖; 但在汪婧丽眼中,能将一样做到极致; 就已经是许多艺人穷极一生也达不到的目标。
  不过《光年》……
  看到封面上大大的“主演:江扬”几个字; 汪婧丽还是没有发出那条代表拒绝的回复; 上次的事情对方帮了自家艺人很多,不论是有心还是无意,宁然都欠了对方一个很大的人情。
  尽管宁然从不接影视插曲,但汪婧丽总觉得这个江扬在对方心里不一般; 简单地将《光年》剧组的要求发给录音中的宁然,汪婧丽再次忙碌地投入了接下来的工作。
  前几天宁然刚刚卡着线向公司提交了一个单曲demo; 相关部门的反应很好,如果不出什么意外,这首歌应该在下个月就能和大众见面。
  无论是专辑还是单曲,宁然的歌虽称不上首首经典,却也都算得上是制作精良,作为大爆之后的第一张ep,汪婧丽自然要好好地为对方把关。
  “嗡。”
  私人手机传来一声震动,汪婧丽点开微信,果不其然得到了宁然“可以”的回复。
  她就说这两人的关系一定不简单,了然地合上手机,汪婧丽并不想过多地干预自家艺人的正常交际。
  宁然这孩子活得太独,在有可能的情况下,她还是希望对方能够多交一点朋友。
  尤其是江扬这种实诚的。
  *
  带好鸭舌帽和口罩,林果裹着件薄外套从录音室走出,自家的小奶狗走失太久,他不得不在忙完工作后亲自去找。
  无端接近太崩人设,还好徐思年马上就要作死,否则他一时还真找不到一个好的借口去探班。
  [我说他是不是被经纪人要求避嫌了?]无法监视江扬那边的情况,零十一也只能靠着自己在网上看来的八卦猜测,[最近你俩的cp太火,只要同框就被认为是发糖。]
  [你觉得他是会怕周凡的人?]轻轻挑了挑眉,林果在零十一动过手脚的地图上搜出《光年》剧组的地址,[徐思年要发新歌了,我得好好去找我的“救赎”讨个安慰。]
  无论江扬是因为什么事在躲他,出了歌曲被抄这样的大事,对方一定舍不得放他一个人独自难过。
  [装成被攻略成功的样子可还行,]尽职尽责地替自家宿主导航,零十一撇撇嘴,[也不知道这到底算你俩谁救了谁。]
  笑笑没有说话,林果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从公司翘了班,原主从不玩叛逆,平日里不是在家就是窝在练习室,所以就连一向精明强干地汪婧丽都没有注意林果的“失踪”。
  江扬所在的影视城离原主的公司不算近,不能自己开车或叫司机,林果只得拉低帽子上了地铁。
  优秀的快穿局员工不是看他能把一个平凡的人演得多么耀眼、而是要看他能让一个耀眼的人变得多么平凡,轻而易举地让自己变成大海中的一滴水,林果站在人群中顺利地抵达了目的地。
  靠着刷脸进了内场,林果看着现场忙忙碌碌的剧组人员,眼睛不自觉地搜索起了江扬的身影。
  《光年》是一部关于舞蹈梦想的文艺片,导演没有去高校取景,而是按照自己的美学搭建了一个个具有年代气息的场地,舞蹈室统一规格的把杆前,棕发青年正侧身闭眼压着腿,透明的水滴从对方的鬓角大颗滑落,让人分不清那到底是泪还是汗。
  那应该是一场属于江扬自己的独角戏,精心搭建的场景旁,工作人员都尽力放轻了动作,只余一片机器运作的轻微嗡鸣。
  林果没看过剧本,但他却体会到了对方所饰角色的绝望与疲惫,像是一只失去了归途的候鸟,青年栖息在独属于他的树枝上,默默酝酿着一场爆发。
  仿佛有谁按下了青年心中音乐的开关,下一秒,对方忽地闭着眼在落地镜前跳了起来。
  舞蹈总会让人不可避免地联想到阴柔,但青年却不,他的四肢充满了力量,肌肉线条也堪称流畅动人,就算现场没有背景音乐做衬,对方依然能让人觉得热血沸腾。
  林果从没见过这样的江扬,在他面前,对方总是可爱甚至小心翼翼的,别说是痛苦中挣扎流下的汗与泪,江扬恨不得收拢自己身上所有的“不可爱”。
  这个长镜头实在太长,长到林果几乎以为不远处的导演忘了喊“卡”,直到江扬谢幕般地做了个收尾动作后捂眼瘫倒在地,周围人才回过神来似的爆发出一阵阵掌声。
  真心实意地跟着众人为对方鼓掌,林果的嘴角挂上一丝微笑,如果说之前他答应为《光年》写歌只是因为单纯地想撩江扬,那么现在他就是完完全全地被对方的这段演绎所折服。
  非舞蹈专业又非科班出身的年轻演员,能在镜头前跳出这支舞的精髓,可想而知对方在镜头后付出了多少汗水与努力。
  这才是林果所认同的“明星”与“偶像”。
  台上十分钟,台下十年功,每一次光芒万丈的背后,都一定会有努力织就的底气。
  似乎是被几分钟前的那场舞蹈消耗了所有体力,江扬在地上躺了好久都没有动弹,一旁的工作人员担心地蹲下身递过一瓶水,却被青年摆了摆手拒绝。
  刚刚的自己可真帅,放下遮着眼睛的手,江扬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
  ——要是男神也能看见就好了。
  心中才闪过这个不可能的念头,江扬就在一眼看到了那个站在人群后方冲他微笑的青年。
  明明对方带着厚厚的黑色口罩,可单看那细长眼尾弯起来的弧度,江扬就能脑补出青年嘴角的笑容。
  毕竟,在这小半个月的梦里,他已经反反复复地把人“观察”了无数次。
  思想又不自觉地被某些画面带得跑偏,江扬捋了捋自己略微汗湿的发,激动又紧张地冲对方挥了挥手。
  因为自身的原因躲了男神好一阵,也不知道宁哥他会不会生自己的气。
  发现江扬因为见到自己而被点亮的眼睛,林果彻底排除了对方突然变心的可能,带着笑意点了点头,林果轻轻张开了自己的双手。
  不知怎地,他就是很想抱抱这个连气都没喘匀的大男孩。
  “宁哥!”三步两步跑到青年面前一扑,江扬给了林果一个超大的拥抱,周围人讶异地看着突然抱上的两人,这才惊觉自己旁边竟然站了宁大神。
  “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察觉到四周火辣而又八卦的目光,江扬连忙松开对方把人带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汪姐呢?”
  “她没有和我一起,”摇了摇头,林果向下拉了拉口罩,“就这么把导演他们晾在那里,没关系吗?”
  “没事儿,今天我就只有这么一场戏,”细细描绘着青年精致却不柔媚的脸部线条,江扬谨慎地收好眼中可能会流露出的任何一丝贪婪,“郑导他刚刚没中途喊卡,应该是对我的表现还算满意。”
  倒不是不敢追求或是在意世人眼光,江扬只是怕,怕他这样抑制不住的热烈唐突吓跑了对方。
  “你跳的很好,”鼓励地肯定一句,林果微微仰头看向江扬,“好到我想为你写歌。”
  午后的阳光轻柔地洒在青年的身上,离得近了,江扬甚至能看清对方脸上那被映成浅金色的细小绒毛,但也正是在这明亮的阳光下,江扬发现了对方眼下被遮瑕膏遮住的秘密。
  许是被拉下的口罩蹭掉了一些,本该不露破绽的遮瑕膏失了效用,露出其下一道细长的浅粉色伤痕。
  肤若白瓷面如冠玉,青年那一副人人称道的好相貌,却偏偏叫这一道疤痕毁了半分。
  “丑吗?”注意到江扬视线停留的位置,林果摸了摸那道故意被自己留下的疤,“汪姐说我的粉丝里有很大一部分都是颜粉,江扬,你是不是也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了?”
  分明清楚对方口中的喜欢只是偶像与粉丝之间的单纯,但江扬却还是为了青年语气中的委屈和失落而心慌,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沉默不是嫌弃而是心疼,江扬脑子一抽,忽地低头吻上了那道疤。
  “不是粉颜也不是粉歌,宁然,我只是单纯地粉你。”
  即使有一天你老了丑了甚至不能再唱歌,我江扬依旧是你的头号迷弟。


第二十八章 
  28 第二十八章 
  温热的唇瓣覆上脸颊; 林果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慌乱的一丝颤抖; 微咸的汗水夹杂着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没忘记自己人设,林果一顿; 而后惊讶地后退了一步。
  “对对对不起。”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江扬第一时间道歉,紧张的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
  鬼知道他刚刚是被什么附了身; 居然敢那么大胆地去亲男神。
  还好这是剧组内比较偏的一个角落; 否则不知道他又会给对方带来多大的麻烦。
  “我就是一时有点激动,”见青年摸着脸颊眨了眨眼; 江扬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你别生气。”
  “激动这个借口你用了两次; ”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 林果淡淡道,“江扬; 你好像很怕我。”
  “我很可怕吗?”
  “当然不是,”飞速摇头; 青年解释道; “我只是……”
  我只是太在意你; 所以舍不得你有一点不如意。
  “那不就得了,”拿着纸巾向前一伸,林果轻轻擦了擦对方的唇,“我又不是喷火的火龙; 哪有那么容易生气。”
  男神这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吗?察觉到对方的手指隔着纸巾在自己的唇上磨蹭,江扬的脸腾地一下爆红:“宁哥……”
  “遮瑕膏; ”将纸巾一摊,林果无辜道,“你的嘴上都是。”
  联想到这遮瑕膏的来源,江扬脸上的红色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愈发像一个熟透了的西红柿。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乐颠颠地围观自家宿主调戏小迷弟,零十一不忘嘱咐,[见好就收吧您呐,小心撩得奶狗变野狼。]
  [我心里有数。]看江扬接过纸巾后整齐地叠起又放进口袋,林果轻轻笑了一声,[他真可爱。]
  听到青年的笑声,江扬也觉得这样的自己有点傻,他拍了拍口袋,然后隔着衣袖握住了林果的手腕:“外面晒,我带你去化妆间坐坐。”
  还不知道要不要补拍,他还不能把男神往家带。
  [得得得,我是没眼看了,]看着两人小学生式地“手牵手”,零十一抱着新下的小说,打着哆嗦溜之大吉,[等你们秀完恩爱再叫我回来。]
  身为实力不错的顶级流量,就算是在《光年》这样的剧组中,江扬也有着属于自己的专属化妆室。
  房门被推开,忙了几夜正在小憩的徐凡一下子惊醒,发现门口冒头的是自家倒霉孩子,他立刻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起开起开,别打扰我睡觉。”
  拜江扬日复一日的软磨硬泡和威逼利诱所赐,徐凡这几天都在加班加点地联系对方三年中攒下的人脉帮宁然控制舆论。
  ——一面倒的夸赞并不是好事,在这个圈里,它们有时会被叫做捧杀。
  “你好,”刚闭上眼,徐凡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极有标志性的声音,“抱歉打扰到你休息了。”
  宁然?!
  不可思议地睁眼,徐凡果然看到了那个被自家艺人挡了半个身子的青年,瞧着江扬脸上遮都遮不住的得意,他不知道为什么产生了一种既糟心又得意的老父亲心态。
  就好像……终于看到自家养的猪拱到了白菜。
  “没事没事,渴了吧?我去给你们买点喝的。”
  摆着手起身,徐凡递给江扬一个“戏拍完了?”的试探眼神,在得到对方肯定的回应后,他便极有颜色地扯了个借口走人。
  开玩笑,能让不喜欢人群的宁然主动来片场找人,对方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和江扬说。
  事实上,江扬在这个问题上的想法和徐凡完全一致,见化妆室里只剩下自己和男神,江扬回手一转,反锁上了房门。
  “心情不好吗?”绅士地替林果拉开椅子,江扬倚在旁边的化妆台上闲聊似的开口,“宁哥好像很少会抛下经纪人一个人出门。”
  “我的歌被抄了,”抿了抿唇,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忽地抛下一枚炸|弹,“是徐思年。”
  “什么?”下意识地反问出声,江扬几乎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岔子,“他抄了你的歌?”
  “嗯,”拿出手机点开某个音乐app,林果将那首很快爬到新歌榜前十的《思年》指给对方,“这是我本该在下张ep里发的新歌,但是在经历过前段日子那些事后,我突然产生了新的灵感,所以就没有把这首歌交给公司。”
  “但它现在却出现在了徐思年的手里,”丝毫没有怀疑林果说法的真实性,江扬立刻皱着眉开始分析,“《思年》?它本来就叫这个名字吗?”
  “不,”摇摇头,林果按下app底端的播放键,“它叫《思》。”
  哀思的思。
  临近原主父母飞机失事的忌日,永远把自己封闭在小世界中的原主,带着对父母的怨愤和思念写下了这首基调低沉又复杂的歌。
  但当他心情沉重地将这首歌上报给公司后,却被告知徐思年早已在个人主页发过这一首的demo。
  空灵又带着一丝丝忧郁的旋律从手机的扬声器中传来,林果不知道徐思年怎么敢厚着脸皮把这样意义深刻的一首歌改成自己的名字,单单是对方用那种做作的嗓音将歌词唱出,林果就觉得那是一种对原主的亵渎。
  “……它是我写给父母的,”沉默了一会儿,握着手机的青年难得强硬地开口,“我不能接受它被抢走。”
  尽管宁然从未在人前提过自己的过去,但单是看对方的表情,江扬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回忆。
  轻轻掰开青年攥得发白的手指,江扬暂停了徐思年那仿佛是和对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声音。
  “有证据吗?我们一起去告他。”
  “我不知道,”摇了摇头,青年没有江扬自己的手,而是稍有些用力地回握住了对方,“我只有一些手稿。”
  “笔迹鉴定的误差在三个月内,可这首歌,我才写好不到两个月,”垂下头,青年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误差,“但徐思年那边说这首歌他筹备了半年,还放出了他在笔记本上的手稿。”
  旋律歌词应有尽有,徐思年重生回来时记下的笔记,竟然在这种时候派上了用场。
  这样诡异的情况,放在林果这种知道原著剧情的快穿局员工身上还好,一旦放在本就纯粹脆弱的原主身上,无疑是活生生要将人逼疯。
  #宁然滚出音乐界#,就是这样一条被有心人和吃瓜群众刷起来的tag,不仅让原主陷入了极深的自我怀疑,更让对方在自我厌弃和对世界的畏惧中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不知道还有谁会相信我,”仰头看向江扬,青年清透的眸子彷如玻璃一般易碎,“有时候连我自己都怀疑,那首歌到底是谁写的。”
  “如果说有谁能毫不犹豫地相信我,江扬,我脑海中只能想起你。”
  不说公司里一直将原主当做摇钱树赞赏有加的高层,就连和宁然相处几年的汪婧丽,也不由得把这种邪门的情况归于巧合。
  “不要轻易怀疑自己,”握紧对方的手,江扬试图将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对方,“宁哥,你之前从没见过徐思年这个人?”
  “没有,”斩钉截铁地开口,青年似乎也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他之前从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那周围人呢?”一路摸爬滚打走到今天的江扬从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人,“会不会是你身边的人成了……出了差错。”
  顿了顿,江扬还是将原本要说的“叛徒”换成了一个较为温和的中性词。
  见青年再次摇头否定了这个可能,江扬心中倒也不觉得有什么意外,对方不喜欢社交,身边更是常年只有汪婧丽几个比较熟悉的面孔。
  排除掉所有不可能的因素,剩下的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脑海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江扬缓缓道:“宁哥,你说徐思年他有没有可能会看到未来?”
  “或者是重生、回到过去什么的?”想起某种火了几年的小说类型,江扬愈发觉得自己的猜测很有道理。
  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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