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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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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和郡主脸色已经松动了不少,她的母亲长公主和程润安的母亲尚悦公主是亲姐妹,她们本来就是一对表姐妹,比那些贴上来的拥趸该亲近许多。她看着对方红嫩的耳垂,终于是没忍住揪着那对小花般的耳垂骂了句:“有你这么软弱的妹子真是丢我的脸。”
  程润安被对方揪着耳垂不得不低下头,白嫩嫩的脖颈露了出来,说出来的话委屈极了:“别,我比你大,你该唤我姐姐的。”
  安和郡主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反到加重了,拧着那耳垂揉了一下:“少说废话,乖乖的当我的妹妹我就放过你。”
  这人的耳垂嫩的透明,就和上好的红色宝石一样通透,安和郡主揪的有些上瘾了。
  程润安:[啊疼疼疼疼疼为什么妹妹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白菜:[我眼瞎了,想重启。]
  程润安:[那你重启吧,再见!]
  白菜:[润润你知道那鞭子是干嘛的吗?]
  程润安:[诶,不是打人的吗?但是不疼。]
  白菜:[在床上脱了衣服抽私密部位的,你穿着衣服当然不疼。]
  程润安:[卧槽……表哥在哪怎么还不来!]
  常卓君赶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柔弱的公主被安和郡主那个粗人挟制着,无助的低着头眼角含泪,那双小巧的耳垂被安和郡主握在手里。
  常卓君的心里升起滔天怒意,她握着匕首冲向安和郡主的手。
  “啊――”
  “别!”
  有血迹溅到程润安的脸上,他慌乱的拦住常卓君,茫然又畏惧的发出尖叫。
  安和郡主已经疼得晕过去了,那柄匕首插进她的手指里,或许是怕伤着了程润安,常卓君的力气不算大,她见安和郡主晕倒在地上还想继续插进去,被程润安拦住了。
  “卓君、你快走。”
  常卓君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居然还在笑,为保护到了程润安而开心:“润安,你没事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另外几位围着塞外侍女的姑娘无错的站在原地,看向他们的方向。
  事情出乎程润安的预料,他没有想到常卓君会这么早出现,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他可能没办法好好的收场了。
  程润安有些难过。
  ……
  安和郡主在太医的诊断下很快醒了,她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长公主搂着她哭天喊地,将程润安和常卓君骂了个底朝天,连太傅和勤王都被她骂上了。
  最后她还倨傲的指着皇帝:“你们一个母妃生的才是父皇的孩子,我就不是吗?”
  皇帝气的恨不得让这个疯子滚出去,可又不能让她的话落实了。
  等安和郡主彻底清醒,她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总是有些使不上力。
  太医在一旁扎了几根银针做出诊断:“没伤着经脉,细微调养会恢复。”
  方才在场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不说话,安和郡主从长公主的骂骂咧咧中听到了所谓的“事实”。
  润安公主和安和郡主发生了争执,常卓君恐两人伤着了前去劝架,幸好没生什么大患,只是安和郡主的手指被润安公主的匕首扎到了。
  安和郡主拉住了骂骂咧咧的长公主:“怎么可能,我和妹妹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和润安那样又软又弱的妹妹打起来,还被她伤着了。
  “那算什么妹妹,就是个蛇蝎。”长公主呸了一声,一声声心肝把她抱在怀里。
  出乎其他人意料,安和郡主居然变得心慈大度了,她不顾长公主的阻拦请求皇帝不要重罚润安公主。
  “只是姐妹间的玩闹,安和相信润安妹妹肯定不是故意的。”虽说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但安和郡主知道倘若依着长公主闹,润安最后肯定讨不了好。
  她看向跪在地上无助的美人,只希望她不要受到什么责罚就好。
  ……
  皇后居住的未央宫内,齐闻鹤和程润安一齐跪在地上,齐闻鹤的背后有两道显眼的鞭痕血迹。
  未央宫的宫女在香炉里点燃了舒缓心情的熏香,皇后坐在紫檀木雕刻的宝座之上,脸色冰冷的可以掉出冰渣子。
  她将手边的青瓷雕花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挥,碎瓷片四溅险些扎到地上跪着的两人。
  齐闻鹤悄悄的收拢了碎瓷片,皇后见他还敢有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将另一只茶杯直朝着齐闻鹤的膝盖丢去。
  齐闻鹤闷哼一声,将程润安护在身后,唯恐瓷片扎到他。
  “母后息怒。”
  “惹事生非的东西。”皇后对齐闻鹤一向不太亲近,但也从来没为这个儿子操心过,谁想这一出就是这么大的事。长公主那个人惯会胡搅蛮缠的,也不知道要给她添多少麻烦。她厌弃的看向程润安,骂了一句之后便不再乐意看向两人,将屏风一拉进了寝宫内。
  “你这样要护她,我便罚你们两都在这跪一整晚。”
  “母后――”
  “除非你不要我这个母后了!”
  皇后离开之后,程润安看着齐闻鹤背上的鞭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在长公主的纠缠下,罚了润安公主两鞭子,最后由太子殿下代为受过。
  “可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开始心口疼。”齐闻鹤苦笑了一声,反到柔声安慰起他来。
  “对不起哥哥,我又犯错连累你了。你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我的小祖宗。”齐闻鹤拥着他,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还有心思苦中作乐的调笑他,“犯了错要将功补过,你亲亲哥哥的背,把那些血迹都亲干净好不好。”
  程润安:'我还是个宝宝啊!'
  白菜:'我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你放心的做吧。'
  “我、”程润安不合时宜的脸红了,他盯着齐闻鹤的背,想他毕竟是为自己受的伤,眼一闭低着头,唇对着背上的伤痕轻轻的碰了下。
  有血迹染到程润安的唇上,他愣了愣,得寸进尺的少年又催促了。
  “乖宝宝,快亲一亲,别发呆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宝在没发现受宝是汉子前就是一直在努力抑制自己的痴汉,发现之后就是进阶版痴汉
  反正就……是……这……样……了……


第12章 金丝雀12
  “要擦药才行。”程润安摸了摸唇边的血迹,又是担心齐闻鹤的身体又是为自己方才失智的举动害臊,“你不正经,还要我亲,这还在外面呢!”
  明明亲吻伤痕这样浪漫的举动,齐闻鹤怎么说的和那什么一样。
  程润安说完又小声的补充了句:“你要是疼,就打我吧,我和你一起疼。”
  “我打你做什么。”齐闻鹤忍着笑,故作失望的说道,“润安还说什么都愿意为哥哥做,连亲一下伤口都不愿意。”
  “可是这……”程润安咬了咬舌尖,想伸出去可是还没碰到就缩了回来,他又靠近了点,最后拼命的摇着头说,“不行不行,太难为情了,反正我都亲到了,你、你换一个!”
  “这哪里算亲了,最多就是碰了下。”
  “我都亲到血迹了!”
  “那你像刚才那样多亲一会算了,要一直亲不准移开。”又傻又乖,还好唬弄,齐闻鹤这样想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恨不得现在就把身后那只乖宝宝的衣服扒干净,拆吃入腹。
  “好吧……”程润安于是脸贴着齐闻鹤的背,就这样靠着他,能够碰到背上的鞭痕就行。他把唇闭的紧紧的,唯恐调皮的舌冒了出来。
  最后程润安的嘴都酸了,齐闻鹤还挺自在,一直没喊停,程润安想动一下他还伸手绕过来按住他,弄得程润安不敢再移开,怕伤到了他背后的伤口,想呼口气都不行。
  程润安:[这有什么可享受的,无知的年轻人。]
  白菜:[这傻孩子要求真低。]
  程润安:[哎最后一点时间了真的完全不想拒绝他,你说皇后是会直接弄死我还是和上一世那样给我两个选择?]
  上一世皇后在他们大婚前夜第一次召见了程润安,给了他两个选择。
  程润安的伪装一直很成功,又娇又媚。不仅朝夕相处的齐闻鹤没发觉出来,连皇后都没识破他。
  等等这好像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皇后看着他就像在看死人一样,压根没将他放在眼里,只当他和齐闻鹤之间的事是不懂事的孩子在小打小闹。说是给了他两个选择,其实和一个也没区别。
  “你是愿意被冷宫的疯子沉到枯井里,还是选择活着回到燕地。”
  程润安当然是选择回到燕地,结果就有了后续一连串的事件发生。
  因为这点关系,程润安其实不想通过皇后离开。他这一世什么事都不想参合,就想在平静的山村盖间屋子养猫。
  如果他没有那么轰动的回到燕地接任皇位,对齐闻鹤带来的伤害应该会小一点。
  润安公主心思细腻且一心恋慕齐闻鹤,唯恐拖累了他,在国宴上受到的刺激辱骂便成了他离开的理由。只是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程润安原本想利用常卓君最后却为她担了错,事情闹得太大惹了皇后厌恶。想到这里程润安有些烦躁,万一皇后和上辈子一样做法,他回了燕地继续扮成公主,只会被迅速的丢出去联姻。若是不继续扮成公主,那这一切都走了上一世的老路。
  程润安并不想再这样,说是不想再伤害齐闻鹤,也许是因为连他都不愿意承认的自私原因,他想在齐闻鹤心中一直是那个娇软的爱慕他需要他保护的公主,而不是从一开始就怀着目的蓄意接近勾引的骗子。
  程润安:[我想换气了,表哥好坏都不让我移开。]
  白菜:[那你就先亲几下再偷着换气,亲的时候我会自己屏蔽。]
  程润安:[为什么你也说的这么奇怪!]
  白菜:[嘻嘻嘻,屏蔽了润润你加油~]
  程润安感觉白菜变坏了,他抵着湿漉漉的温热舌/尖,刚一碰到可怖的鞭痕,嘴里就满是涩口的血迹,他听见齐闻鹤浓厚的呼吸声,按着他的双手也用上了力。
  “殿下,娘娘松口让您回去了。”方才点燃香炉的宫女唤作绮荷,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皇后消了气,让绮荷出来灭一下熏香,顺便知会外面跪着的两人可以回去了。
  绮荷的声音响起,程润安靠在齐闻鹤的后背,一下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呆住了。
  “你!”绮荷推开屏风,她是站着的,将地上跪着的两人形态一清二楚的看在眼里,她指着程润安,说话的声音都有点发抖,“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
  “是我让他做的。”齐闻鹤感受到身后人的僵硬,他干脆转过身将程润安拥在怀里挡住绮荷的视线。
  “娘娘还在里面呢,殿下您这样真的太让娘娘伤心了!”绮荷对着齐闻鹤终究还是放低了声音,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娘娘有多不容易您不知道吗,您怎么能这样沉溺于女色,赶紧收手吧。”
  “绮荷,外面怎么了?”内室的皇后听见外面发生争执,声音里透着不耐,“没事就让他们赶紧走,别污了未央宫。”
  “绮荷姑姑放心,我有分寸的。”齐闻鹤抬起头,沉着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绮荷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在齐闻鹤幼时曾经照顾过他。
  绮荷跺了跺脚,最后还是放平语气回了皇后一声“无事”,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齐闻鹤一眼便离开了。
  回东宫之后,程润安又哭了,他哭的比在东宫哭的更凄惨,齐闻鹤哄他哄了半天他也不理,难得的发起了脾气,被齐闻鹤抱在怀里也是硬着脊背,谁叫这人提的无理要求害的他在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面前丢了脸。
  “你就是在折辱我……”程润安越想越绝望,滴滴答答的眼泪就和流水一样,眼睛哭得红肿成一双包子,皇后大概这辈子也不会喜欢他了。
  齐闻鹤在心底懊恼了一秒,想到方才背上软软的触感,他的公主乖乖靠着他,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不应该在未央宫提那种要求的,回东宫了提多好,那样润安也不会那么难为情了。
  不过现在也不迟,反正已经到了东宫。
  “都是哥哥的错。”齐闻鹤见程润安哭得气都喘不过来,轻拍了几下他的背帮他顺气,极尽温柔的亲了亲那双红肿的眼睛,把他眼周的泪水擦干净。程润安被他这样弄一下子就只能靠着齐闻鹤浑身发颤,脸红的发烫,再也硬气不起来。他想闭上眼却又被齐闻鹤按住了眼帘,热气扑在他的脸上,激得他又溢出几滴泪水,全被齐闻鹤咽到肚子里去了。
  见程润安只是抽抽搭搭的喘气,不再掉眼泪了,齐闻鹤开始从他的眼睛往下亲,一直亲到下巴,最后咬着那张湿润嫩红的唇调笑:“哥哥爱你都来不及,让你偶尔做点小事帮帮忙都不愿意。”
  程润安:[蛮不讲理,这能一样吗!!!]
  白菜:[我屏蔽了,润润你悠着点别被啪了就行。]
  程润安:[他背上有伤,想啪也啪不了。]
  白菜:[可以脐橙啊嘻嘻嘻。]
  程润安:[……表哥才不是这种人,说了新婚之夜就只会在新婚之夜的。]
  等不到新婚之夜,他马上就得卷铺盖滚蛋了。
  程润安的嘴唇被他咬出了牙印,齐闻鹤还咬着不放,他吃痛之下不由得发出了轻微的挣扎,将齐闻鹤推了一下。
  “啊――”齐闻鹤松开了他,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
  “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碰到伤口了?”程润安心弦紧张起来,他暗骂自己回了东宫居然把这事给忘了,还没给齐闻鹤背后的伤口擦药。
  上好的玉脂膏对这些外伤有奇效,是齐闻鹤特地为他准备的。程润安让齐闻鹤趴在床上,一点点的给他背上的两条鞭痕抹上脂膏。
  程润安的动作放的很轻,他见齐闻鹤脸上出了冷汗又忧心起来,玉脂膏再怎样神奇擦到这样大片的伤口上也会有刺痛感。虽然齐闻鹤只是摇着头不说话,程润安却知道他肯定很疼,他的眼眶又红了。
  齐闻鹤温声说:“帮哥哥揉一揉好不好,润安一揉我就不疼了。”
  “那哥哥哪里不舒服了一定要说出来,我帮你揉揉。”程润安曲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帮他揉背,唯恐碰到了伤口,细长娇嫩的手指落在齐闻鹤的背上,又不敢用力,就和调。情似的。
  齐闻鹤被他服侍着,半眯眼懒洋洋的说:“下面有点不舒服。”
  “啊,知道了。”程润安的手往下移了少许,他稍稍用了点力把脂膏搓散,“这样好点了吗?”
  齐闻鹤望着他,声音变得喑哑低沉起来:“乖宝宝,我好难受。”
  …………
  程润安:[表哥怎么肥事!]
  白菜:[嘻嘻嘻。]
  程润安:[你不是屏蔽了吗?]
  白菜:[开的声音啊。]
  程润安:[声音也关了。]
  白菜:[哦。]


第13章 金丝雀13
  程润安把头埋在床褥里,娇嫩的手心都被磨红了,齐闻鹤出来的慢,那种粘腻的感觉牢牢地沾在他的手上,让他感觉这双手都不是自己的。他将手腕伸的远远的垂在床榻外,变成了一只自欺欺人的鸵鸟。
  齐闻鹤掀开褥子,只能看到那一头有些蓬松的黑发,程润安早上盘好的发髻已经快散了,簪花也歪了半截,他把那几只簪花发钗全都小心的取下来,长长的乌发于是柔顺的四散开来,一直蜿蜒滑落到美人的腿上。
  “害羞啦,怎么不理哥哥了?”
  程润安继续对着床装死,不理他。齐闻鹤把程润安耳边的几丝头发撩开,红的滴血的耳垂露了出来,他居然直接含住了这可怜的耳垂,终于听到了程润安的惊呼声。
  齐闻鹤低声笑了笑,放过耳垂之后对着程润安露出一半的脸颊亲上去。
  “润安的手真软,和神仙一样,以后还得帮哥哥弄。”齐闻鹤细细的亲着他的脸颊,突然怅然的低声感叹了句,“还好有你在。”
  “哥哥你怎么了?”本来听到前半句话程润安气的不想理他,听见后半句能感受到齐闻鹤话语里转瞬即逝的脆弱,他很可耻的又心软了,微微侧着脸向齐闻鹤。
  “能有什么事,还不是我的润安太会勾引人了,哥哥都快等不到大婚了。”齐闻鹤还是那副餍足的模样,仿佛刚才的低落的语气是程润安的错觉,于是程润安气的又继续埋着头不理他了。
  “你再不理我,我就撕了你的衣裳。”齐闻鹤又是调笑又是威胁,他说的还生了兴致,按着程润安脖颈下漂亮的蝴蝶骨就想往下探。
  齐闻鹤跃跃欲试的想,两辈子了,他还没见过这具白嫩的身体究竟是什么样的,他爱极了的腰肢肯定和凝脂一样舒服。反正今天已经做了这么多荒唐事,润安明明早就是他的妻子了,他为什么还要忍,干脆撕了他的衣裳得了。
  “你怎么这样了!”宽厚的手掌撑开裙领紧贴着程润安的后颈,有缕缕凉风从手掌缝隙间溜进来。程润安冷的打了个哆嗦,他终于忍不下去了,方才哭的红肿的双眼还没消肿,一双眼睛和兔子似是控诉的看着齐闻鹤,眼看又有眼泪要流出来了,“你还是我哥哥吗,哥哥才不会把我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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