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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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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看了几眼齐闻鹤怀中抱着的人,被宽大的玄衫遮得严严实实的,再思及他方才的称呼语气,心想这位虽然看着位高权重,但到是个少有的重情之人,连遇上了捉。奸这种事都还把人抱在怀里,再说出来的话就戴了几分感概:“男子相恋本就不易,你怀里这位若是真的有心悔改倒还好,若不是……”
  程润安:[卧槽真要剁吊,齐闻鹤你咋不说话了啊!妈呀妈呀白菜什么时候去下个世界!]
  白菜:[我、我也布吉岛啊……]
  程润安:[我都要被剁吊了你还一问三不知你到底有什么用啊!!!]
  白菜弱弱的喵了一声表示爱莫能助:[润润别怕,大不了剁了就剁了,下个世界咱又是一条好汉。]
  程润安:[还下个世界老子不干了,死就死,辣鸡主脑吃。屎去吧!]
  齐闻鹤感受到怀里人陡然绷紧的身子,知道他是被管事的这句话吓坏了。他揉了揉那短了一半的乌发勉强算作安慰,嘴里溢出几声微不可见的低笑,脸色却十分认真,看起来似乎挺满意管事的建议,在思考这一做法的可行性。
  “哥哥、”程润安等了半天想听到齐闻鹤的反对,见他不仅不说话还笑吓得想蹦起来跑路,向四周喵见严防死守的侍卫也只敢小声地贴着齐闻鹤讨饶,“哥哥,求你了……”
  “别害怕,哥哥觉得管事说的挺有道理的。”齐闻鹤听着他的哀求只是轻拍了下他,说出来的话温柔而又坚决。随后他还和管事讨论了好一会,程润安埋着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他在心底把系统把主脑把齐闻鹤还有那个该死的黑客全都一起骂了个痛快,并且狠心的再次把白菜屏蔽了。
  ……
  回东宫的路上,程润安坐在轿子角落背过身去,任由齐闻鹤在他耳边说话一言不发。齐闻鹤自顾自的说了几句到也不恼,只是意有所指的戳了他的脸一下:“你不说点好听的,小心等会儿一下轿哥哥就把你那玩意给剁了。”
  “你、你有本事就做啊!”都这样了他说这些威胁的话,程润之气的恨不得咬死他,他颤抖着身子最后把身上的玄衫一拽,脱下来劈头盖脸的砸在齐闻鹤的头上,“离我远点!”
  他怒气冲冲的砸完衣服,正觉得气势昂扬,结果手腕一甩磕在轿子上了,疼得他一下子又成了怂怂的哭包。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Rosalinea的地雷(*°?°)=3,给大佬递白菜
  关于攻宝为什么觉得是男的更好
  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和谐啊望天
  因为他根本就不想要孩子,是男的就不用想办法避孕还怕受宝伐开心了_(:3」∠?)_
  莺儿姑娘:姑奶奶我今天就告诉你,妹是不能乱撩的
  管事:我今天就要让你们这些撩完男的又撩女的的人知道,做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白菜:我只是一只幼小可怜的猫。
  下一个故事有两个选择,一个是流浪者叛军头子受和帝国皇子攻,星际背景,攻是受的前迷弟现老公
  一个是绯闻体质三流明星受和嘴贱大胆流报社社长攻
  私心比较想写第一个哈哈哈哈


第19章 金丝雀19
  齐闻鹤被扔过来的玄衫盖住了大半张脸,刚一取下就听见程润安的吃痛的惊呼声,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看着程润安惨兮兮的样子,手里的玄衫袖口处却突然掉出来一件衣裳,齐闻鹤低头看了一眼,再落到程润安身上的视线就逐渐变了味道。
  程润安方才在地上摔的青紫还未消,此刻又碰到轿子上,疼得他差点又哭出来。他将这一切都算到齐闻鹤头上,本来还准备闹几下揍他一顿,可对上那道灼热的视线之后又慢慢的缩回去了。
  四目相对,齐闻鹤拍了拍腿极为坦然的说:“隔那么远做什么,坐过来点让哥哥抱着。”
  轿子就这么小的一块地方,程润安再怎么缩也还是被齐闻鹤抓着了,他生无可恋的捂住脸,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润安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裙衫了?”齐闻鹤握着他的手并不在意他的别扭,和他一起将那件突然出现的纱裙展开。
  莺儿把衣裳交到程润安手上的时候是折成方形的,程润安刚出暗道就被齐闻鹤逮到,披了齐闻鹤身上那件宽大玄衫将整个人都裹在里面,顺手便将这件用不着的衣裳放进了玄衫内的袖袋里,之后他被齐闻鹤半真半假的吓到了,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去看这件衣裳是什么样。他方才气的把玄衫脱了朝齐闻鹤砸过去,袖袋里的衣裳也随之掉了出来。
  这哪里是什么外衣,明明就是件极薄的长纱裙,上面没有任何饰物,裙摆一直垂到脚踝处,也不知是用什么材质制成的,摸起来冰凉顺滑。透着隐约的光能看见纱裙下的手指头,细长的手指头微微翘起,被齐闻鹤的手掌半握住。
  总而言之,这件纱裙基本上什么也都遮不住,滤过层层光线反而加了几分朦胧感。
  “这是花楼里那位莺儿姑娘的,你让人去还给她。”程润安拽了拽手心的长裙,一时间内心十分复杂,他想了半天他是不是哪里得罪莺儿了,至于这么给他挖坑吗!
  “她已经离开花楼了,不然我还真得好好感谢她一番。”齐闻鹤将长纱裙丢到一边去,而后抱起程润安坐到自己腿上兴致勃勃的说,“既然你喜欢哥哥去让人仿照这个样式给你做一柜子,每天换着穿不重样。”
  “我一点也不喜欢。”程润安颇为无力的强调了一句,一想到真和齐闻鹤说的那样以后要每天穿这种薄纱裙,他的脸就已经开始发烫了。
  不行,坚决不行。
  程润安深吸几口气十分紧张的说,“既然哥哥现在已经知道我是男子,那么我以后不会再穿任何裙衫。”
  齐闻鹤不甚在意的笑了笑:“不穿也行,那就别穿了。”
  程润安狐疑的扭过头看向他:“哥哥,我是说真的,我再也不穿了。”
  整天穿那些束着腰的裙衫实在是太羞耻了,程润安听见他这样轻易地答应还有些不敢相信,见齐闻鹤再次认真的点头表示同意,他想了想又说道,“还有那些花里胡哨的高头履,全都丢了好不好,我都快被摧残的走不动路,在东宫的时候整天脚疼。”
  “好好好,都丢了。”
  “还有白菜,白菜看不到我会担惊受怕的。”
  “还有春琴和春笛,哥哥你把她们送回未央宫吧,她们两好歹还帮我照顾了几天白菜。”
  ……
  不管他说什么齐闻鹤都一一应是,程润安的要求全都得到满足,这让他心情好了不少,轿子到了东宫停下,他没做任何挣扎软软的让齐闻鹤抱着回了寝宫,到了寝宫后还被齐闻鹤按在怀里亲了好一会儿。
  只是亲着亲着就被扒了衣服丢在床榻上,白嫩的身子上弥漫出樱粉色,乌发散开到了腰际,一点一滴都透着妩媚动人。
  程润安后知后觉的伸出手抵着齐闻鹤,他指了指膝盖的青紫,看向齐闻鹤的眼神中除了畏惧还掺夹着说不明的期待:“哥哥,这两边的膝盖都没好,一动就疼。”
  齐闻鹤对着伤处吹了口热气,按着他柔软的腰肢说:“哥哥帮你吹吹就不疼了。”
  程润安挣扎着闭上眼,开口的时候带了哭腔:“哥哥,你不要和那个管事说的那样,剁、剁了润安那里好不好……”
  “好好好,哥哥什么都依你。”齐闻鹤低声笑了笑,从他的腰肢开始往上亲,最后一直亲到他那双颤抖的眼眸,“乖宝宝,睁开眼。”
  陌生的感觉终于让程润安忍不住无声的哭泣,他越发把眼睛闭得紧紧的,流出的泪水被齐闻鹤一滴不落的舔干净,随后他的眼皮被齐闻鹤的双手强迫掀开。
  就和他整个人一样。
  “睁开眼。”齐闻鹤开始细细的亲吻他的眼周,细密的亲吻极其温柔,语气里却逐渐带上了命令的口吻,“润安,看着我。”
  “哥哥……”程润安被他撑开眼皮,只能被动的睁着眼注视着这一切,他崩溃至泫然欲泣的神情就和艳画一样娇媚。
  ……
  程润安彻底成了伤患,或许是因为有了倚仗,再加上这种事对他来说是千百年来头一遭,实在是个巨大的打击,患得患失之下他变得颐指气使起来。
  他身上受伤的地方除了摔伤的双膝和双腕的关节处,腰肢胸口乃至后背都是重灾区,处处都是青紫的掌痕,真正受难的地方或许是因为系统设置再加上齐闻鹤足够细致的照顾反而并没有受什么伤。
  “这汤这么烫,我才不要喝。”程润安躺在床榻上,齐闻鹤正在给他一勺一勺的的喂羹汤喝。羹汤都是厨房熬制好的只带着一点温,和烫扯不上一点关系。
  齐闻鹤只好吹了几口汤再喂他,程润安还是说烫不肯张嘴,一扭头钻到被窝里,可以说是极度的不合作了。
  齐闻鹤忍了忍想把他从被褥里拎出来,他又开始哭闹喊疼,说齐闻鹤的手碰到他哪哪的伤口,哀声怨气的控诉齐闻鹤这么没耐心是不是厌倦他了。
  这样三番五次的闹腾,就是神仙也没法好声好气。
  齐闻鹤最后干脆把被褥掀了,按着他不配合的腰开始咬他闭的紧紧的唇,直把他咬的疼麻了不得不张开唇逃窜才重新端起瓷碗,舀了一勺汤送到他的唇边半喂半灌进去。
  在床上养伤的时候程润安没穿衣裳,他皮嫩,半身的青紫碰上任何细腻的料子都会哭疼,所以干脆躲在褥子里不出来,心安理得的享受齐闻鹤的伺候。而每次齐闻鹤看着他藏在褥子里的身子都会有了反应,喂他用完餐之后就开始享用他,这时候任他再怎么哭闹都没用了。
  如此反复折腾了一段时间,旧伤还未歇就又添新伤,这一身皮肉就没一刻是完全好的,受疼的还是他自己,程润安总算是收敛了性子。
  反正他再怎么骄纵任性,最后吃苦的都是他。
  齐闻鹤那个精。虫。上。脑的渣男,看着他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还能下的去手,简直是太过分了!
  程润安咽了一片糕点,又在心里琢磨起有什么新的法子能够折腾到齐闻鹤又不伤他自己的。
  而齐闻鹤这边,第一次见到程润安满身青紫昏迷在床上,吓得他差点想先剁了自己,明明他都已经够克制了。
  这样私密的地方不便去找太医,齐闻鹤正忧心程润安就醒了,仔细瞧了瞧他发现程润安醒来后的表现好像并没有看起来这么严重。
  疼是肯定会疼的,只是比他想象的要好很多。
  又做了几次后齐闻鹤在程润安睡着的时候按着他身上完好的地方揉捏,他发现哪怕他只轻轻的碰一下,那处都会有青紫印记出现。
  若是稍稍用了点力,睡着的人会不自觉的呢喃抵抗,但大部分情况他都睡得死死地,完全没感觉到有人在偷香窃玉。
  这样看来这人醒着时的哭疼装痛作天作地,至少有一半是装的。
  齐闻鹤看着熟睡中的人心里的直冒火气,恨不得把他拎起来打一顿,可是看着那张安心的睡颜又下不去手。
  以后心肠一定要硬一点,齐闻鹤面无表情的想。
  数日之后,程润安逐渐习惯了这样的没事瞎折腾折腾完了被推到的生活,他枕在齐闻鹤怀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白菜呢,哥哥你把白菜丟哪了!”
  齐闻鹤将他重新揽到怀里抱紧:“它有人照顾,你放心就是。”
  “你说了把它还给我的。”这么多天了他连白菜的一句话都没听见,他们肯定隔的很远,程润安心下稍乱,下意识的冲齐闻鹤撒起娇来。
  “等一段时间再说。”齐闻鹤轻轻摇头,摸着他长了不少的头发温柔的说,“和哥哥一起不好吗,闷的话我们找点别的事做。”
  “可是白菜它――”
  “宝宝,你的头发长长了。”齐闻鹤亲了一口他的头发,又开始玩弄他的腰肢,程润安象征性的推拒了几下还是软在他的怀里。
  最后程润安在有些迷糊不清的思绪中惊觉出一件事来,他好像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出过这扇门了。
  齐闻鹤憋了两辈子浑身都是劲,晚上换着花样折腾他,每天都要弄到他昏迷过去。白天等程润安好不容易醒来已经是下午了,百依百顺的喂食完之后往往又是一番缠绵。如此昏睡了醒过来,没清醒多久一天就过去了,他几乎成了扎根的花朵,匍匐在花床之上。
  程润安咬着牙勉强留了半分意识,朦朦胧胧中想到齐闻鹤方才说的那句话。
  他的头发长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攻宝终于黑了……
  这两天每天都好累啊
  谢谢落花糕的地雷(づ ̄ 3 ̄)づ


第20章 金丝雀20
  “哥哥,你要去哪?”感受到齐闻鹤从他身子里面离开,程润安强撑着睁开眼,细嫩圆润的指头点在他的手腕上。
  “我去办点事。”齐闻鹤将他的手指头握在手心,含在嘴里亲了一下而后放回被褥,“你累了就先睡会,哥哥等会儿就回来陪你。”
  “我不累。”程润安说着就打了个呵欠,脸上浮起一层羞赧的薄汗,他的身体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极容易累着。只是想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情,程润安定了定神干脆把床褥掀开,在他睡着的时候寝宫里一直有小宫女在屏风外点暖炉备熏香,以保持寝宫内最宜人的温度,所以他此刻离了被褥光。裸着身子到也不觉得冷,只是有些许凉意刚好让他清醒。
  “你出来做什么,小心着凉。”齐闻鹤正起身准备更衣,见到程润安白嫩莹润的身子露了出来,可能是因为长期承受他的缘故,这具原本润白如脂的身子现在总是泛着樱粉,像是熟透了的果子。突兀的青紫痕迹就和印花一样,看久了只会觉得勾人,若是消了反倒不适应了。
  最初不知道程润安是极度。敏。感的疤痕体质时,齐闻鹤还为此担惊受怕的自责过,现在的他几乎为在程润安身上留下痕迹这件事着迷,特别是腰窝那处,稍微淡了点就会有新的印记贴上去,齿痕贴着掌印,长长久久下来就和天生的一样。
  虽说不疼可被这样弄久了也实在是酸软,程润安哭过闹过,可也许是因为他从前哭闹装腔的次数太多,现在他的眼泪就和催。情。剂一样,完全不会让人心软。至少他能感觉到,倘若听到他的哭声齐闻鹤会更加兴奋,逼的他只能被迫的从假哭到真哭。
  程润安抬起头,眼里一片亮晶晶的水雾,却又不敢化作泪水落下来,他的四肢搭在床榻上连身子的重量也撑不起来,既是因为没力气也是因为羞耻,在齐闻鹤幽深的视线里朝着他的一点点的挪过去,就像是四肢无力的爬行动物一样前行。
  最后他拉着齐闻鹤的衣袖,讨好而又温驯的冲他摇尾巴:“我来帮哥哥更衣好不好。”
  齐闻鹤眼神意味不明,他张开手放任程润安的动作,直勾勾的盯着那双白嫩的手在他身上移动。等程润安服侍他穿好了衣裳后,他对着落在他身上的手指咬了一口:“怎么变得这么乖了,瞧你累的。”
  程润安紧张了一会终于鼓足了勇气,小声而又焦急的开口说:“哥哥,我想出去,整天在屋子里好无聊。”
  “难怪突然这么乖。”齐闻鹤把他抱起来拍了几下,即使已经享受过无数次手里的触感依然让他流连忘返,他将程润安重新抱回床上,而后又为他细心的将被褥盖上,“哥哥出去有点事,你好好休息。”
  “我想出去,我不要待在这了!”程润安见他要走,绝望而又愤怒的他随手拿起床榻上的东西往前摔,可轻飘飘的缎带还没碰到齐闻鹤就软弱无力的落了地,他按着胸腔大喘几口气,又放软了声音蹙着眉哀求,“哥哥,哥哥你疼疼润安,润安每天待在屋子里好怕,润安想出去晒太阳。”
  “最近都是阴天,哪来的太阳。”齐闻鹤低声笑了笑,有些轻佻的看向程润安,“哥哥还不够疼你吗,怎么这么爱折腾。”
  他说完这句话,利落而坚决的关上门,很快程润安便连门外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程润安怎么也想不清楚事情怎么变成这样,明明从前只要他哭一哭撒撒娇,就什么事都没了,可是现在他只是想出去透个气。他都已经牺牲了这么多,为什么齐闻鹤连这点要求也不答应。
  程润安一步一步的走到寝宫门口,他看着那扇金丝楠木镂空雕花的门,推动起门摇了摇,有沉重间带着叮叮当当的锁声响起。
  说来可笑,这是他回宫后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自己起身走到门前,门外居然是落着锁的。他颇为诧异的想,齐闻鹤是不是傻了,他连一件衣服都没有,整天赤。身。裸。体。的躺在床褥里,就和个残废一样,何必额外再落几道锁。
  老子都心甘情愿的被你玩成豆腐了,随便一碰就软的出水,有你这么渣还锁门的吗!
  程润安趴在门上开始用力的敲门,他极度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啊,齐闻鹤明明应该对他更好才对。
  他的手劲不算大,特别是在被这样长期对待之后更是几乎没什么劲了,只是挡不住他敲得次数多。等齐闻鹤处理完事情回到寝宫,他刚一打开锁就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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