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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对象全都重生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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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润之脸色一变,抓着白猫耳朵用力揉了一下,怎么这家伙刚来齐闻鹤就来了。白菜委屈的喵了一声不敢反抗,自觉的背了这个锅。
  莺儿见方才还无比闲适的程公子脸色陡然大变,她听见外面的声音略一思索就知道这位程公子是被家里人出来捉。奸了。
  她见的男男女女多了,后街南风馆里的男子和她们经常互相慰藉,对男子欢好之事也颇有了解。程公子这样媚人风流的身子,更适合用来承。欢。他的皮肉这般娇嫩白皙,肯定可以很轻易地就在上面留下消不掉的痕迹,就连她看着都会有所意动。
  现在在外面找事的男子,估计就是来寻他的了。
  莺儿很快就自觉将程润安的处境猜了个通透,她看向他的神情带了几分同情,关怀的问道:“公子,您可要想办法离开翠微楼。”
  程润安的脑子里一团浆糊,也没有察觉到莺儿的不对劲,焦急的点了点头在屋子里踱步,听见一楼的声音心下更是慌乱。
  “公子莫慌,莺儿屋子里有暗道通往后门。”莺儿说着抿着唇,向他解释起来,“在这翠微楼里每家姑娘屋子都有退路,唯恐遇到难缠的客人,您等下从后门出去,自然不会撞上前厅的人。”
  程润安惊喜万分:“此话当真?”
  莺儿笑了笑说:“您瞧瞧就知道了,就在床底,很近的一条小道,是楼里给姑娘们特意修建的,外人都不知道。”
  莺儿领着程润安来到暗道口,看了程润安几眼后又补充道:“公子您这身衣裳半湿,出去之后可能会不方便,用不用莺儿帮您找件外衣披着。”
  程润安看了看快湿透的自己,就这样出太引人注目,说不定还会碰上不三不四的人,他感激的看向莺儿:“多谢莺儿姑娘,你到时候去找常卓源,问他将银两赔给你。”
  程润安:要不是色鬼常卓源非要来逛花楼,我至于在这种地方被齐闻鹤这么快逮到吗?
  齐闻鹤:不,你去哪我都能逮到。
  常卓源:冤枉啊,我都自身难保了!
  白菜:喵喵喵?


第17章 金丝雀17
  和莺儿说的一样,这条暗道很短。从床底的入口出来没走几步就可以看见光亮,暗道里有平坦的阶梯,干干净净的显然常有人走。
  程润安感叹道:[看来莺儿姑娘也不容易,花楼里奇怪的客人还挺多的。]
  白菜:[我怎么感觉这是花楼管事妈妈来听床角的。]
  程润安:[细思极恐,要不然让常卓源把莺儿姑娘赎出来?]
  白菜拍了他一爪子催他快走:[你别顾着心疼别人了,先想想自己吧。]
  暗道出口在翠微楼的后院里,隔着一道绣花门帘。程润安拉开门帘,几束刺眼的光扎进眼里,他眨了眨眼,将腿迈了出去。
  白菜:[等等润润别出去!]
  程润安:[啥?你早点说啊!]
  程润安吓得想赶紧把腿缩回来,就听见外面有熟悉的声音响起。
  “公主,您出来吧,殿下看着您呢。”
  说话的人是丁顺,程润安的脸色僵住了。
  “还不出来,非要孤亲自动手?”齐闻鹤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丁顺将暗道的门帘完全拉开,蜷缩在门帘后的人完全暴露在他的眼里。
  门帘后的人衣衫不整,大半个白嫩胸膛露了出来,及膝的乌发短了一半随意的飘在脑后,手里捧着一条不知道从哪来的半透明薄纱裙,那张脸因为害怕变得惨白,沾了酒的唇却偏偏异常红润。
  实在是不检点,也不知道是想勾引谁。齐闻鹤抿了抿唇,将身上的外衫丢给他:“丢人现眼。”
  “我……”程润安在齐闻鹤嫌弃的的视线里拿起那件玄色的外衫,几乎是战栗着披在身上系好,而后手足无措的抱紧了同样吓呆了的白菜。
  “你还磨蹭什么?”齐闻鹤看了一眼呆在程润安怀里的雪白团子,冷冷的说,“把猫丢了。”
  白菜:[啊哈,关我啥事!]
  [呜呜呜我的菜我对不起你。]程润安看着怀里的白菜,如同烫手山芋一样的把它丢开,被侍卫拎着尾巴捧在手里。
  白菜愤怒的想要挣扎,喵喵喵了几声还想咬侍卫。
  润安的这只猫太奇怪了,它能从东宫逃出来一直跑到翠微楼,简直比一般的人都要聪明。齐闻鹤让侍卫把猫拎走,见它这样闹腾吩咐了句:“它要敢闹就直接宰了。”
  感受到齐闻鹤话语里的戾气,白菜瞬间安静如鸡。
  程润安见侍卫拎着几乎心如死灰的白菜,他看向齐闻鹤讷讷的说了句:“白菜一直陪着我,离开了我它不习惯。”
  实际上事实要严重的多,系统在这个世界变成猫之后便有了身体的限制,原本广袤的储物空间变成了猫身体一样大小的一丁点,它无法再向主脑随时申请援助,视线听觉五感都缩了许多。最关键的是它现在不能离程润安太远,离得远了便只能感知到坐标方位,不能进行任何交流。
  这么看来这只蠢猫现在除了陪他解闷好像也没啥用了……
  它一直陪着你,我难道就不是一直陪着你吗?齐闻鹤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酸楚,他不想再看着程润安,怕自己克制不住怒意,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离开。
  丁顺看着程润安焦急的催促道:“公主您快点,跟上殿下,千万别再惹他生气了。”
  程润安动了动嘴唇,小声的吐出一串模糊不清的话:“可是,我是男子,不是他的公主啊。”
  程润安低着头,见齐闻鹤越走越远知道他是对他太失望了,丁顺带着侍卫都还在守在他身边,显然他们不会放他离开。再想到落在齐闻鹤手里的白菜,他发现他其实除了继续讨好齐闻鹤以外没有别的办法,区别只是他主动或者被迫。
  反正都被他抓到了,最坏的情况已经发生了。
  程润安抓紧了手里的玄衫,大声喊了一句:“哥哥,等等我。”
  齐闻鹤没有等他,有一顶轿子停在翠微楼的后门处,他走到门外,没有往回看一眼。
  程润安瞧了瞧守在他边上密密麻麻的侍卫,在暗道里蜷久了脚有点发麻,他费力的往前迈了几步,见齐闻鹤都要上了轿子,想要焦急的跑起来追上他:“哥哥,啊――”
  麻久之后陡然跑动,却没想到双腿使不上力,程润安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前猛的一冲,他只来得及用手捂住额头就‘砰’的一声摔倒在地上,两边的膝盖手腕都磕出了血痕。他的皮嫩,轻轻一碰都会出现红痕,更何况是这样重的摔倒。
  丁顺惊呼一声,侍卫都围了上来,可没有齐闻鹤的命令他们不敢有什么举动,只能看着浑身青紫的程润安咬着牙,一点点的爬起来。
  齐闻鹤掀开轿子的门,他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轿子停在翠微楼的后门,背后靠着一家南风馆。时而有男子推开门走了进去,时而有小倌拉开门迎人,看得出来虽说生意比不上花楼热闹,但也差不了多少。齐闻鹤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他心思一转,抬手示意守在后门的侍卫去南风馆一趟。
  程润安向前艰难的走了几步,他扶着翠微楼后院有些许污渍的墙,总算半瘸半拐的挪到了门口,齐闻鹤背对着他站着,他的背挺得很直,却又透着几分萧瑟。
  程润安本想拉住齐闻鹤,可他伸出手之后看了眼自己双手,上面沾了不少墙上的脏东西,又十分怯弱的缩了回来。
  手腕处的青紫十分骇人,还有血丝溢出来,程润安每一点动作都会引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忍不住小声抽泣着,见齐闻鹤只是背对着身子完全不理他哭声越来越大,最后索性放开了嗓子大哭,除了因为伤口太疼了,还因为想让齐闻鹤心软。刻意放软了声音的哭声听着不会让人觉得聒噪,反到惹人怜惜。
  程润安:[白菜回东宫了给我喷雾,疼死我了!]
  白菜:[QWQ润润你快把我要回来,侍卫身上好臭,我要你抱。呀润润你咋这么惨了,现在不喷吗?]
  程润安:[你先臭着,回去再想办法。现在不能喷,喷了就不像疼哭的了。]
  白菜:[傻润润,以后别用苦肉计了,你这么怕疼。]
  程润安:[真摔的,不是苦肉计!]
  白菜:[摔得好,摔得妙。]
  程润安很绝望的想,他真的被齐闻鹤宠坏了。虽然知道这是为了让他心软,可哭着哭着就和真的一样,真的因为齐闻鹤的冷漠而委屈。明明从前他只要稍微磕着碰着了齐闻鹤就会紧张的不得了,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什么也不让他做的。
  “哥哥,我好疼……”程润安见齐闻鹤还是一动不动,他大胆起来,靠着齐闻鹤的背,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泪水很快把齐闻鹤的后背都打湿了。程润安哭了好一会,齐闻鹤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最后哭到哭不下去了,他干脆一屁股蹲在地上抱着膝盖自己给自己擦眼泪。
  完了,不仅当不了齐闻鹤的白月光,连他的蚊子血都当不了了。
  程润安这副样子实在是人生不起气来,齐闻鹤强迫自己不要回头,任由程润安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方才的怒火已经散了一大半,到现在强撑着硬气完全是为了吓唬程润安。
  齐闻鹤的内心很清楚,他已经将润安当成了唯一的执念,即使知道他骗他想离开他也一样。至于“公主其实是男子”这件事,他能理解润安在燕地为了活下去而采取这种不得已而为之的举动,说到底其实并不是特别芥蒂这件事。
  反正那个被他放在心尖上疼的公主和眼前抽抽搭搭靠着他的男子也没什么区别,总归都是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甚至要更好一点。
  只是再怎样,该给的教训还是得给。想离开他是一,来逛花楼是二,这要是不管教好一番齐闻鹤感觉自己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程润安忍着手腕的疼小心翼翼的擦干净泪水,他蹭了一下齐闻鹤的腿:“哥哥,你不要我了吗?”
  这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齐闻鹤气的笑了出声,恨不得拎起程润安打他一顿讲清楚道理,可是一回头看他这么凄惨又舍不得揍他了,甚至差点就忍不住把他抱在怀里了。
  程润安见他转了身,可怜兮兮的抬起头说:“哥哥,我不是故意要离开东宫的,是春琴和春笛下了迷香把我装麻袋里,我被她们骗了!”
  齐闻鹤板着脸问:“你怎么知道是春琴春笛下的迷香?你是被她们带出去的时候是清醒的?”
  程润安:[完了漏嘴了,白菜咋办。]
  白菜:[我布吉岛啊!]
  “我、我猜的。”
  齐闻鹤意味深长的瞟了他一样:“猜的挺准,还真是春笛春琴,被救出来了怎么不来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累死
  葛优瘫躺尸。jpg
  后面会解释攻宝为啥觉得是男的更好嘻嘻_(:3」∠?)_


第18章 金丝雀18
  “我、”程润安又想哭了,他先前哭的太久,眼睛现在干涩的要命,挤了半天也挤不出几滴眼泪来,和方才的架势没法比,装也装的太假了。
  想到自己为他担惊受怕,他却在逛花楼。齐闻鹤的脸色沉了下来,他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次:“怎么不来找我?”
  “我也想找你的。”程润安吓得又蹭了蹭他的腿,就和担惊受怕的兔子一样,“可我是男子啊。”
  “找我找到花楼里来?”齐闻鹤讥讽的笑话他,“还是知道自己是男子,该来花楼找姑娘体验一下温柔乡,这么多年在宫里装乖讨巧可真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是我想来的……”程润安发现相比于他的真实性别,齐闻鹤好像更介意他来花楼,一时间心里悲喜交错,把不知道在哪的常卓源骂了百八十遍。
  “谁绑着你的腿让你来的,谁敢,谁逼着你点姑娘的?”齐闻鹤厉声反问,他见程润安一下子变成了默不作声的哑巴,叹了口气往前走了两步,回头吩咐道,“跟上。”
  程润安瘫坐在地上,一站起来膝盖疼的就又摔下去了,他晃了晃齐闻鹤的衣角:“腿疼,站不起来。”
  “你真是……”齐闻鹤最终还是将程润安抱了起来,他没忍住亲了亲那双湿润的眼睛,程润安闭上眼睛等他亲完了之后才睁开,软软的躺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又闭上,像是在等他继续亲一样。
  程润安等了一会,预想中的亲吻没有落下来,他睁开眼,睫毛扇了几下,疑惑又哀怨的看向齐闻鹤:“哥哥是不是不喜欢润安了?我就知道哥哥不喜欢男子。”
  他说的话里盈满了委屈,全当齐闻鹤是个负心汉一样颠倒是非。
  “你还敢问?整天想方设法的撩拨我,知道怕了就想跑,被逮了就会装可怜。”齐闻鹤看明白了他的套路,说的话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他调整了下抱着程润安的姿势,凑在他的耳边亲了亲他的耳垂,压低了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早知你若为男子,我还等你做什么。真后悔没早点撕了你的衣裳按在床上,还让你有胆子跑。”
  程润安被他这话吓得打了个颤,他结结巴巴的说:“可、可我是男子,不能嫁给你的。”
  “反复无常,那你刚刚是在发什么浪。”齐闻鹤抱着他往南风馆走去:“能不能嫁我说的算。”
  “我不能生孩子的啊……”程润安又开始哭了,憋了这么久他总算是重新憋出了几滴泪,“还是哥哥你想娶别人,和别的妃嫔生孩子,只想把润安当成男宠。”
  齐闻鹤不理他的哭诉,冷不丁的问:“莺儿姑娘好吗?”
  “挺好的。”莺儿姑娘是挺好的,温柔热心小曲儿还唱的好听,等程润安下意思的回答了齐闻鹤的问题,见到他脸上的不悦才反应过来大事不好,又急急忙忙的补充,“不好不好。”
  齐闻鹤拧了下他的鼻子:“胆子肥了还知道找姑娘了,瞧瞧你这怂包样子,别是被人家给玩了。”
  “疼、疼你别弄……”
  “莺儿姑娘建议我去南风馆问一问。”齐闻鹤摸了摸他的鼻子,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你猜她让我去问什么?”
  “啊?”程润安抓紧了袖子,脑子里瞬间就冒出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想法。
  程润安:[莺儿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白菜:[我布吉岛……]
  齐闻鹤在程润安不可置信的眼神里一字一句的说:“莺儿姑娘说大户人家里养的男宠都有规矩的,特别是对你这种还敢跑出来逛花楼和姑娘厮混的,都得好好惩罚折磨一顿,好叫你再也生不出这种心思来。她还给我推荐了好几种管教男宠的做法,作为答谢,我帮她赎了身。”
  “我没有想逛花楼,都是常卓源他要来,我也没和姑娘厮混,我就是借地帮白菜洗了个澡……”程润安折腾了几下,他也顾不上自己手上脏了,拉着齐闻鹤的手腕使劲的摇晃,“我不是有意的,我连莺儿姑娘一根手指头都没碰!”
  “你得庆幸你没碰她,不然这事没这么简单。”齐闻鹤按着他做乱的手指,拍了一下让他别乱动继续说,“犯了错哪有哭一哭就过了的,乖宝宝,回宫之后你得有段苦日子,别现在装模作样把泪水哭干了。”
  “哥哥,你别这样说,我怕。我腿疼,手也疼,浑身都疼,哥哥你疼疼润安。”程润安被他说的脸一红,什么叫装模作样,他这明明是真情流露。
  “好了好了,别说话了,哥哥最疼你。”齐闻鹤亲了下他的嘴唇,将他朝怀里抱着遮住他的脸,随后进了南风馆的门。
  南风馆的管事在一边战战兢兢的站着,等见到这这两人过来之后总算是松了口气。方才突然有个侍卫把他喊出来问话,只叫他在一边等着,又不说是什么事情,那侍卫朝他出示了官牌便沉默不语,吓得他还以为这家店惹了什么人,犯了事要被上面问话。
  “我听人说管事对管教男子这方便很有一套,特来请假。”齐闻鹤抱着程润安,十分困惑的看向管事,“内人顽皮,趁我不备偷着出来逛花楼,这该如何是好?”
  “这种行径还有什么可说的,他既然敢出来逛花楼,把他那根东西剁了就行。”那管事早年爱男风,被一个负心汉痴哄着骗了身子而后丢弃,负心汉娶了当地官宦之女,管事却成了人人喊打下三滥。管事在家乡过不下去了,索性来京城开了这家南风馆,一方面赚点钱一方面收留同样命运沦落的男子,对这种三心二意的欺瞒行为最为不耻,故而想也没多想就说了出口。
  “这样会不会太严苛了?”听完管事的话,齐闻鹤摇了摇头面露为难的说,“内人被我娇惯的太过,他其实也就和我闹闹,未曾出什么大事,我心底实在舍不得伤他。”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管的再紧他总能找机会溜出来。”管事此刻看向齐闻鹤简直就和看向老朋友一样,他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这世上男子多少记吃不记打,他既然生了这样的心思你是消不掉的。你既然说娇惯他太过,想必平日也舍不得责罚他,才让他有这么大的胆子。”
  齐闻鹤沉思片刻后说:“你说的也是,我素来舍不得责罚他,有什么事哭一下哄一哄就过了。”
  管事看了几眼齐闻鹤怀中抱着的人,被宽大的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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