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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攻,暴君我要翻身-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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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滋味,真的是太不舒坦了……
    顿了顿,墨御飞又道:“如果馥雅真的是中了方逸宁的定情蛊的话,那么所有的疑问便都有了答案,为何当年馥雅要绝食拒绝嫁入伊兰,为何馥雅坚持要让伊兰迁都距离泽林那么近的京师西柔,而为何馥雅又屡次让伊兰援助玄同,而援助物资为何回回都必经泽林?为何后来馥雅又剑指木兄夺取伊兰天下?现在看来馥雅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让方逸宁实力大增,尽早称霸世界,所以馥雅的主人必定是方逸宁。”
    墨司南倒抽了口凉气:“方逸宁的这一步棋走的倒是极为精准啊,三年前,馥雅成了他的定情蛊,他便能够料想到今日馥雅在伊兰的一番作为,然后他自己又去了凤池做卧底,无非是想他日沙场相见握有更多的胜算罢了,他的野心也忒大了点,天下五国并立,一时间,已经有三国握入了他的手中,萧绝再强,又如何能够强的过坐拥三国兵力的方逸宁?假以时日,就算是萧绝必定也要头子认输,方逸宁啊方逸宁,当真是心思缜密啊。”
    “是啊,那方逸宁也算是世间少有的奇才了,当年方恒若能够让他认祖归宗,再将皇位传到他的手中,只怕玄同就远远不是今日的情形,不过如果真的是那样话,那么现在咱们就都要头疼了,”墨御飞点点头称是,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方逸宁与方始休是亲生兄弟,一直以来都是相依为命的,感情极深,但是众所周知,他们三年前不知为何突然分道扬镳变成了仇人,现在看来似乎与方逸宁对馥雅施了定情蛊颇有些联系。”
    木川缓缓道:“皇叔曾经说过,蛊的制作过程极为艰难复杂,世间能成功制蛊的怕不出十人,方逸宁的定情蛊怕就是方始休给制作的。”
    “肯定是的!”墨司南忽然眼睛里面冒着金光一锤定音,然后墨司南缓声道,“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三年前方逸宁无意之中知道哥哥与馥雅在阳明山相遇之事,知道哥哥对馥雅有意,也知道哥哥承诺了必定要娶馥雅的,所以方逸宁便就想到了这么一个巧宗。”
    “于是他便让方始休做了一对定情蛊用来完成自己的计划,但是那个时候,方逸宁必定也是知道方始休心里面是喜欢馥雅的,所以也方逸宁定然知道方始休不会答应自己的做法,所以方逸宁便刻意隐瞒了被施蛊的对象,又或者方逸宁将馥雅说成了是别人。”
    “当时方始休与方逸宁的感情是十分深厚,又是相依为命的亲兄弟,只要是方逸宁开口,方始休自然是满口答应的,而且正好三年前父王曾经丢失了一些蛊石,现在想来必定是被方始休给偷盗的。”
    “等到定情蛊做好之后,正好便是哥哥去登基继承大统,然后又亲自去玄同提亲之时,那时候方逸宁自然已经在馥雅身上施了定情蛊,所以馥雅才会前后反应差别那么大,竟然出人意料的绝食拒婚,后来忽然又以伊兰迁都和支援玄同为代价嫁入了伊兰,现在想来必定是听了方逸宁的话,才会搞出这么一出来的。”
    “后来那方始休通晓医理,又十分了解馥雅的性情,看出了一些列馥雅的反常反应,便能够猜到了自己被方逸宁骗了,竟然将自己心爱的女子拱手他人做了人家的定情蛊,因此,方始休与方逸宁反目成仇。”
    墨御飞和木川都点点头,墨司南分析得很有道理。
    顿了顿,墨御飞又问道:“南南,你说的不错,那么然后呢?接下来是个什么情况?”
    墨司南倍受鼓舞,喝了口茶继续滔滔不拘:“父王跟我说过,不管是什么样的蛊,都是只能在除夕施蛊或者解蛊的,所以方始休再怎么生气却也只能眼睁睁地等着第二年除夕,但是父王自从发现蛊石失窃之后,便换了一个更加安全的地方保存,所以方始休一直在寻求解蛊石,终于三年过去了,方始休探索到了蛊石的保存地点就在洛城,但是要解馥雅身上的定情蛊,更重要的是需要得到方逸宁身上的定情蛊之物,然后方始休去了凤池,自然是要和方逸宁谈条件的。”
    “但是方逸宁又岂是寻常之辈?一般的方法必定是不行的,所以一定要找到方逸宁的致命弱点,方始休必定是下了一番功夫,才探出了方逸宁对我是有意思的,于是就将我当成了与方逸宁谈判的赌注,所以,呢一次在天宁咱们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就用马匹受惊来做幌子,然后给我下了血色醉胭脂之毒。”
    “方始休的手段可谓高明之极,继而方始休又假扮成舞阳公主的模样骗了我出宫,便直接带着我去了方逸宁在与君山的秘密宫殿,方始休用我的性命作为交换条件换取了方逸宁身上的定情蛊,不想方逸宁竟然也答应的爽快。”
    “再然后,就是墨御飞你们冲了上来,方逸宁便带着我一直逃到了悬崖之上,因为我的惊叫声,方逸宁与我同时失足掉下悬崖,方逸宁将我推了上来,但是自己却摔了下去。”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时方逸宁应该正好被方始休给救了,方始休虽然狠毒了方逸宁,但是他们必定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所以方始休救了方逸宁。”
    “方逸宁在醒来之后,两人便和好如初,但是和好如初必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我想他们之间应该建立了一个关于馥雅的秘密协议,比如说,方逸宁将接手馥雅在伊兰的势力,而方始休将拥有馥雅可以为她解蛊治疗,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吧。”
    “混蛋!”
    下一秒,木川暴怒地双手猛地垂桌子,眼睛嗜血,如果真的是墨司南所分析的那样,那么这三年不止自己备受煎熬,最可怜却是馥雅!
    她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参与,她本来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儿,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卷进了这场属于男人之间的纷争中来!
    若不是当年自己在阳明山对她一见钟情念念不忘。
    若不是自己登基的第二天就马不停蹄亲自去玄同提亲,闹得全天下都知道伊兰新皇对玄同公主一番痴心,方逸宁应该不会把注意力集中的馥雅的身上吧?
    馥雅也不应该成为方逸宁手中的棋子吧?
    原来害馥雅的人竟是自己!
    亏得自己还委委屈屈煎熬度日了三年!
    日日眼睁睁地看着馥雅对自己的冰冷眼神,自己在心里面恨了馥雅三年。
    恨她为什么看不到自己的一往情深?!
    恨她为什么这么狠心、装作什么都看不见?!
    恨她为什么就是不爱自己?!
    恨她为什么心里面只有那个该死的方逸宁?!
    ……
    原来最应该恨的那个人是自己!
    “确实混蛋……”墨司南抿了抿唇。
    因为方逸宁待自己不薄又曾舍命相救,所以他心里面一直是很敬重方逸宁的,虽然他从来都不说,但是墨司南从来都没有忘记初来凤池的时候方逸宁给自己的帮助,也绝对不会忘了自己的一条命是方逸宁换来的,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时时刻刻感激这个男人的,墨司南也不例外。
    但是这个时候,墨司南心中那个高大的形象轰然崩塌,虽然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墨司南从来都不认为一个男人要把将牺牲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妹妹,来作为自己成就一番大业的基点,而且还是用蛊,这手段真的太卑鄙了。
    墨御飞看这木川的反应,心里面也很不是滋味,他很了解深爱一个人的感觉,木川的心情他很能理解,更何况是经历了这么一段周折与阴谋的爱,墨御飞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爱情本来是最纯真的,却因为别人的邪恶和贪念,将这原本最纯真无邪的爱情染上了这么多的肮脏的色彩,就好像原本纯净洁白的雪地上蓦地多了许多污秽之物一样。
    墨御飞觉得很痛惜,却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木川。
    事到如今,虽然墨司南说的全是他自己的猜测的,但是这推测里面到底还是有分真的,单单是看木川的表情就能够知道一二。
    【年底太忙~今天只两更~明天见O(∩0∩)O哈!】





     揭秘定情蛊8(7000+)
     更新时间:2014…2…3 8:48:04 本章字数:7644

    事到如今,虽然墨司南说的全是他自己的猜测的,但是这推测里面到底还是有分真的,单单是看木川的表情就能够知道一二。
    木川的的确确、完完全全是这个故事里面的人,这三年来,他都因为这个被人既定好了的悲惨故事而难过伤心着,其实木川早该发现里面的颇多蹊跷,至少三年前丢失的蛊石,与馥雅的前后反应的巨大差别,木川早就应该联系到一起。
    但是,不是有句俗话叫做当局者迷吗?
    而今正是墨司南这个旁观人,一语道破,木川自然能够将过去的种种猜测和怀疑都联系起来。
    只是,一切是不是太晚了燧?
    馥雅不是都怀上了方始休的孩子了吗?
    不管馥雅到底有没有中了定情蛊。
    也不管三年前阳明山初遇时候馥雅灿烂明亮的笑是不是真的楱。
    也不管馥雅到底有没有真心爱过木川。
    不管如何,馥雅与木川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
    这是一段多么交错复杂的爱恨情仇呀?
    墨司南悲伤地看着木川,自那一声“混蛋”之后,木川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都瘫倒在桌子上面,两只眼睛空洞地看着桌上的蜡烛。
    墨司南也看向那根蜡烛,只见他一闪一闪地跳跃着,时不时会有一行烛泪滚落下来,像是伤心人的眼泪,都道是蜡炬成灰泪始干,今时今日,墨司南才真真正正地体会到这句诗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绝望和无奈。
    墨司南转头去看木川,木川面无表情,一双干涩的眼中哪里有半滴眼泪?
    墨司南忽然记起一句话,有时候眼泪是不能够衡量一个人的悲伤的。
    木川的母亲曾经说过,能哭的人才能懂得幸福,那个温婉高洁的女人还留给木川一条拭泪的手帕。
    这是多么睿智善良的一个母亲,她一定知道自己儿子最致命的弱点是什么,所以她希望她的儿子可以肆意流泪,可以拥抱幸福。
    只是不知道木川的母亲若是知道了木川现在的这幅模样,会有多么的伤心。
    墨司南将手轻轻覆在木川的发上,一边缓声道:“哥哥,你哭出来吧,就像那一日在摆宴城一样,我就在这里,我会一直都陪着你,哥哥,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的。”
    木川却倔强地咬着牙,半晌一字不吭,但是喘息声却开始渐渐增大。
    墨御飞看了看木川,那倔强的眉目让人心里面异常地不舒坦,然后墨御飞对墨司南比了个手势,墨司南会意地点点头,墨御飞起身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自己是不必要留在这里的,现在木川需要他的兄弟来抚慰,而绝对不需要一个其他的什么男人站在一旁观赏打量,所以墨御飞退了出去。
    墨御飞轻轻地合上房门,一抬头却看到周虎周豹赵一钱二四个人都担心地站前门前,几人刚想询问些什么,墨御飞却将手指放到嘴边“嘘”了一声,然后将几个人带进了隔壁的房间里面去了。
    没过多久,隔壁传来了男人压抑的哭声,在这寂静无声的黑夜中显得格外的凄清哀切。
    墨御飞几个人坐在隔壁闷着头喝着茶,窗外的夜色淡淡退去。
    墨御飞走到窗前,看着天空上已经淡白的几乎看不清晰的月亮,心里面忖思着,明天这个世界会不会又有什么惊人的变化?
    ~~~~~~~~~
    几人一夜都是没睡,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一个个人都明显有着浓重的黑眼圈,好在每个人都戴着人皮面具,倒也不是十分的明显,七个人都很有默契,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问,一起默不作声地一起下楼去吃早膳,只是几个人的眼神都有意无意地在木川的身上打着转。
    因为他们包下了整个楼层,又给了不少的小费,所以客栈的老板对他们几人是格外的热情,他们桌上的早膳明显就比别的桌子上要丰盛不少,又是虾仁羹的,又是芙蓉海棠糕的,引得别的食客都无比眼馋地观望着,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心思用膳,一个耳光都低着头扒着碗里的粥,喝完粥之后,几人便又默不作声地回到房间里面。
    ~~~~~~~~~
    赵一沏了壶茶,分别给几个人倒上了,墨司南捧着茶杯在手心里面暖着手,时不时地瞄着木川一眼。
    昨天晚上,木川在自己的面前足足哭了半个时辰,哭得自己那叫一个手忙脚乱,从来都没有谁在自己面前哭那么长的时间,而且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用,最后自己都给急哭了。
    这下子,墨司南也是彻彻底底地明白了,在那个时候的木川,无非是要大哭一场,所以自己说的那么多的话显然就是白说,还不如乖乖地做木川的宣泄筒。
    这个男人平时真的太压抑自己,以至于难得一次的放纵自己,都难以控制住情绪。
    墨司南心里面十分地心疼自己这个脾气别扭的哥哥。
    只是第二天一早,木川就变回了寻常的模样,清冷温润,如果不是微微红肿的眼皮,压根儿就找不到任何昨天晚上哭过的痕迹,反倒将墨司南想了一个晚上安慰木川的话都硬生生咽了回去。
    这个男人太极端了。
    要么爱,要么恨。
    平时像一块任谁都暖不热的冷玉,但是昨晚上偏偏又哭的那样昏天暗地。
    墨司南在心里面想着有看了木川一眼,还是万年不变的温润高雅公子哥儿的模样,慢条斯理地喝着茶,也不知道木川的心里面是不是也和表面上这么风平浪静。
    还真是让人郁闷,墨司南端起茶杯闷闷地抿了一口。
    木川最先打破沉默:“墨兄,不如你们今日就启程前往京师西光吧。”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我们?”墨司南的反应先过了墨御飞,墨司南慌忙丢下手中的茶杯问道,“难道哥哥不随我们一起走?哥哥的意思是竟要一个人继续留在泽林?”
    木川淡淡道:“朕来玄同本就是为了馥雅,如今馥雅就在泽林,朕便不会再去京师西光的了。”
    “可是……”
    墨司南咽了咽唾沫,看了看木川又看了看墨御飞,一脸的焦急,这个时候他怎么能丢下木川一个人呢?
    他是自己的哥哥呀!
    他们是一家人!
    在这个最艰难的时候,难道一家人不都是应该呆在一起的吗?
    墨御飞明白墨司南的心情,当下便接过话来说:“木兄,其实朕已经安排了人去了京师西光参加方逸宁的登基大典了,算着时间,柳上桑一行这几天也就应该到了京师西光的,所以朕是可去可不去,而且,无论如何,朕和南南都会留在泽林,咱们是一家人,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是自然的。”
    墨司南赶紧应和着:“是是是,墨御飞说的对,哥哥,咱们可是一家人啊,所以哪里有这个关键时候分开的道理?我们不走,偏偏不走!”
    木川一脸难过,缓声道:“墨兄,南南,你们是在不必为了朕而做出这般让步,你和南南已经为朕做了很多,并且如果这一次墨兄你去了京师西光……”
    你便能够当着天下人的面揭发方逸宁这三年的所有的阴谋,还有方逸宁在凤池的一番别有用心的作为。
    那样的话,方逸宁的作为必定不容于天地,方逸宁的皇位必定岌岌可危,到时候,这绝对对凤池是大大有利的呀……
    但是现在,你们却为了我,竟然决定留在泽林。
    “木兄,你想说什么,朕都知道了。”墨御飞打住了木川的话,木川所想的其实便是墨御飞以前的想法,但是昨天晚上墨御飞改变了主意。
    墨御飞对着双眼晶亮澄澈的墨司南笑了笑,这个坏小子虽然有时候十分顽皮无赖,但是更多的时候却让自己无比的安心温暖,有他在身边自己便觉得幸福欢乐,所以,当他难过的时候,自己是绝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的。
    顿了顿,墨御飞又转向木川微笑道:“木兄,以前在凤池的时候,有一天傍晚,南南和朕说过一段话,到现在朕想起还还会觉得激情澎湃。”
    “什么?还激情澎湃?墨御飞,你有没有搞错啊?!不要乱说话!”
    下一秒,墨司南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脑子里面迅速地运转着,自己到底说什么什么羞人的话,竟然让墨御飞记了这么久,而且还激情澎湃?!
    o(╯□╰)o!
    “当时南南说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想得到天下,最重要的不是武器兵力,而是一颗仁爱之心,”墨御飞淡淡一笑,“这句话对于朕来说,弥足珍贵,朕此后一生的所做作为都是为了能做到这句话,所以木兄,如果朕对自家人都做不到仁爱的话,又如何能够做到对天下万民心存仁爱?木兄,朕现在不是在帮你,朕是在帮自己,所以,你也不必觉得心有不安。”
    咳咳。
    原来是这么一句啊……哎呀,羞死人了!
    墨司南当场石化,小脸那叫一个红白交错啊!
    这个墨御飞简直是坏的冒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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