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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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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书铺,晏无咎随手翻看了一下,都是些陈腔滥调,又兴致缺缺索然无味地放下了。
  正巧旁边的茶楼上正在说书,说得正是名声响当当的六扇门神捕大战西域魔门的故事。
  晏无咎想了想,便让人将关于六扇门的话本整理一份送去晏家,他自己抬脚上了茶楼,点了一壶茶,可有可无地听起了说书。
  正听到,说书人口若悬河,讲到月神捕出场,先洋洋洒洒一大段,讲述顾月息其人如何孤高出尘,清贵俊雅。如何世家公子,芝兰玉树,高洁旷达。说昔日废太子与他一处行走在汴京御道,结果衬得废太子跟泥腿子似得。又说多少汴京贵女为他倾心相争。
  晏无咎不由嗤笑,看来人是不能落下来的,一旦自高处坠落,连昔日太子都得沦为旁人故事里,一个面目模糊的陪衬。
  这时,晏无咎余光里走来一个人,站在他对面不动了。
  他几乎不用抬眼,看到那映入眼帘的一角月白僧衣就知道是谁。
  焚莲也不总是讨人嫌的,比如这时候,他只是静静坐在晏无咎对面,并没有出声打扰他的兴致,也没有质问他为什么独自出门,更没有要求晏无咎现在就回去。
  即便如此,看到他晏无咎还是下意识蹙了蹙眉。
  谁也不会喜欢看守自己的狱卒,哪怕他再善解人意毫无存在感,伪装的和贴身保镖侍从一样。再精美贵重的锁链也是锁链,不会因为长度够远,就可以当做是饰品。
  焚莲静静地看着晏无咎,目光岿然不动。视线落到他点的那壶茶上,想到上次那壶叫他心有余悸的酒,眼神顿时一变,径直给自己斟了一盏。
  嗅了嗅后,眉宇才微不可闻的缓和。
  本要放下的,看到晏无咎面前也摆着一盏同样的茶水,他的手微微一顿,放下的动作便生硬的转回来,缓缓地抿了一小口。
  茶是龙井的炒豆子香味,品质算不上多好,回甘却很甜。
  焚莲只尝了一小口就放下了,手指却一直都没有松开茶杯。
  自始至终,晏无咎都没有抬眼看他的意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说书先生的声音就显得极为清楚。
  “话说六扇门的名捕虽多,江湖封神的却只有那么几个人。月勾魂,风夺魄,这响当当的名声可不是自封的,是菜市口每年问斩的江洋大盗的脑袋,生生在黑道那里拼出来的。此二人厉害,却还有更厉害的。”
  那人一拍惊堂木:“常言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这句话本是用来形容穷凶极恶的江湖匪盗杀人越货的黑道做派的。然而,近几年却成了叫黑道魔头们闻风丧胆的话。嘿,意思是,人你尽可以杀,恶事尽可以做,做之前却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脑袋,能不能承担的起后果。”
  焚莲的目光瞥向说话那人,眼神凌厉一暗,仿佛有烧灼扭曲的黑炎在蔓延流动。
  说书先生还在讲:“这顾月息、风剑破二人,就是这句话里指代的其二,各占一个月字一个风字。还有两人,名声虽没有这二人响亮,本事却毫不逊色半分。正是乌夜啼和高小楼。只因这两人素来不喜现身人前,若是他们出手的案子,罪犯是活不到菜市口斩首的,许多他们的事迹,我等才不得知晓。”
  晏无咎遥遥抛了一颗金珠到那打赏的盘子里,发出煞是好听的声音。
  在众人火热的目光看来之后,晏无咎微笑,好整以暇问道:“请问,这黑指代又是谁?你好像漏掉了。”
  清苑县何人不识晏无咎,说书人立刻拱手笑眯眯说道:“晏公子不知,这黑便众说纷纭了,连黑道上死了那么多人都不知道他是谁。有人说乌夜啼是两个人,因此也站了一个黑字,也有人说并无那个人,只是凑数。您看这……”
  晏无咎矜持颌首:“给了你就是你的。”
  对方欢欢喜喜收了金珠子,后续的故事更是说得妙语连珠,口若悬河。
  晏无咎却有些兴致缺缺起来。
  “我知道。”焚莲忽然开口说。
  晏无咎下意识看向他,微微一点讶然。
  那双琥珀茶色的眼睛近距离睁大看着人,微带一点好奇,显得清透纯粹,分明矜傲清狂却错觉天真蒙昧。是任何的明珠星辰,也比拟不了的华美。
  焚莲怔然,却像黑暗里被光刺到一样,下意识眼眸垂敛避开。
  “知道什么?”晏无咎的声音因为听到感兴趣的事,难得一些柔和。
  “月黑风高夜的黑,指的是神机子诸葛霄。此人善于洞察人心,纵使不动武功,也可凭舌灿莲花,杀人于无形。”
  “这么厉害?”晏无咎淡淡地说。
  焚莲看出他的不以为然,一时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六扇门的人了来了清苑县,最近你莫要出门了,若是见了他们,也尽量不要发生冲突,最好一句话也不要说。”
  晏无咎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容无辜又绚烂:“这个啊,好像晚了。刚刚就已经见过了,而且,不但起了冲突,他们应该还讨厌死我了。怎么样,会讨厌到杀了我吗?”
  就像是问了一个颇为有趣的谜题似得,他脸上的笑容骄纵甚至有些许孩子气。只有矜贵傲气的眉宇之间,从容疏离嘲弄不屑,打从心底里并不把任何存在视作威胁。
  是啊,即便是上一世,他的眼里也没有因为任何人真正有过一丝脆弱和退让。
  “这可不是我故意惹是生非,他们怀疑我是采花贼,怎么能怪我不给好脸色呢?”
  采花贼?!前世,晏无咎卷入那宗奸杀案,不是很久之后吗?怎么会现在就……
  焚莲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许久,轻轻地说:“没关系,不会怎么样。”
  的确不会如何,因为,他会在事情尚未发生之前,就抹杀掉所有可能带给这个人伤害的威胁。绝对不会让事情再一次发生。
  “阿弥陀佛。我出去一趟,亥时之前一定回来。”
  焚莲定定看住他,唇角似是微微扬起,连那双深邃漆黑的眼睛都错觉温柔,仔细一看却只有一如既往的冷厉漠然。如静水流深,漫不见底。
  晏无咎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眸光微微出神。
  一副要去杀人放火的样子,这秃驴真是……
  若不是这和尚平日里管天管地,看自己不顺眼变着法子折腾,而且性情冷漠桀骜,比他还像眼睛长在天上,方才那一瞬对方看他的眼神,晏无咎差点都要自恋以为,这个人是为他做什么危险拼命的事去了。
  晏无咎当然没有什么危险,也不觉得堂堂六扇门神捕,会因为他一个无名小卒的得罪,就想方设法搞死他。
  这些正义人士至多不过是他这阴险小人倒霉的时候,居高临下看看热闹罢了。
  可他晏无咎怎么会给人看他热闹的机会?嗤。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重生前后精神状况一直有问题,嗯,的确是去拼命了~


第14章 
  六扇门三人决定顺着晏无咎所说的线索查采花贼一案时,却被当地人告之,本地并无冉姓大户。
  还是诸葛霄心思缜密:“那姑娘和宋筱一样亦是来此访亲,这冉姓不是她亲戚家的姓氏,大约就是她自己的。直接问晏县令索要此案卷宗。”
  然而,却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
  晏县令笑容可掬,儒雅有礼,却是为难地说:“这,恕下官无法从命。此案一非归属六扇门负责,二来事涉官宦女眷清誉,我等父母官总要考虑受害者的想法。他们如今不愿声张,早早熄了声响。是考虑到辖区内百姓的安宁,这才忍着闲言碎语偕同老夫一起全县戒严,捉拿嫌犯。老夫怎好罔顾他们意愿,随意纰漏这等阴私?”
  诸葛霄温润和煦的笑容依旧,风剑破先皱了眉,眼神锐利。
  可晏县令的话句句在理,若是他不松口,他们一时之间的确无法强行接管。
  这里,就不得不提六扇门的尴尬处境了。
  六扇门虽隶属六部衙门,与大理寺同级并行,然而说是官差,内里的行事作为却都是江湖那一套,查办的也都是涉及江湖人的案件。
  自来朝堂和江湖便是两个世界,原本互不干涉,却总有狂徒以武犯禁,六扇门就是夹缝中用以平衡两者之间的秩序而建立的。
  皮是朝廷的皮,芯子却是江湖的。
  固而朝堂上正统文武出身的官员,并不把这些全凭武功立足的江湖人视为自己一派。一边看不起这些江湖草莽,另一边却要时常倚赖他们神乎其神的武艺,不得不表面上敬着远着。
  同时,黑道上的魔头自然是畏惧憎恨他们如同老鼠见猫,可纵使是正道武林,实则也是排斥他们居多,将他们视为朝廷豢养的鹰犬爪牙。
  六扇门中不乏江湖人投诚,更多精锐却是在各地慈幼院层层选拔,自幼培养出来的孤儿。某种程度上,那些人的话也不算错。
  但,这些还都只是无伤大雅的小问题,真正让六扇门如今处境尴尬,进退不得的,是六扇门自身。
  六扇门建立于前朝,当时的掌事者乃是一位身份极为尊贵的王爷。六扇门由他一手建立,亦只听命于他一人。
  离王身份尊贵,其父是当时皇帝一母同胞的兄弟,差一点登临储位。其母乃是宁国长公主,而宁国女子亦可竞争储位。是以,离王虽地位显赫,如日中天,实则也最受当时掌权者的忌惮。
  若按照一般规律发展,皇孙继位,离王迟早落个兔死狗烹的下场。孰料离王果决,随其母宁国长公主之国。先是夺取宁国储位,后携带十万将领打回国内。
  如此,前朝覆灭。
  六扇门在其中并未有什么作用,但至此一直打着离王那一脉的烙印,便成了一个类似于三不管的地界。跳出五行外,不在红尘中。
  百年之后,纵使离王传人一脉已经淡出朝堂,这境况也没有丝毫改善。
  讽刺的是,当时的离王乃是宁国西南一代著名魔教煞魂教的长老,而六扇门可以说是离王执掌的煞魂教的朱雀离部,在中原建立的一个分支。
  江湖上嘲笑六扇门,便是说他们自己前身黑成那样,正统魔教出身,竟然还以正义自居来管辖审判中原武林。
  那所谓的月黑风高天,一开始可不是什么美誉,反而是嘲讽的黑称。
  因此,六扇门无论在哪里都是名副其实的孤儿组织,独树一帜。
  晏县令的态度自然和绝大多数官员一样。但他只有正七品,敢这么不给六扇门正三品的神捕面子,背后自然有他的倚仗。
  顾月息和诸葛霄都清楚,是以两个人都未有丝毫动怒。
  诸葛霄还维持着他人微言轻的文职小官吏人设,笑容温雅无害:“晏县令高风亮节,一心为民,东方佩服。您的话在理,是在下考虑不周。不过……”
  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忧虑,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不过什么?”
  晏县令虽然一直升迁无望,做着万年的七品小官,但他很会做人,在官场上的人缘很好。他媳妇家里有钱,他自然也不用想法子捞钱,地方上的政绩和声望故而也很不错。
  等闲他是不愿得罪六扇门的,可是这三人平白一来就拿晏无咎当嫌疑犯对待审问的态度,着实让他心中恼火。这时候能松口给他们行方便就怪了。正所谓,泥人都还有三分土性。
  官场上就是这样的,互相给面子,亦或者互相使绊子。风水轮流转罢了。
  诸葛霄自然是看出来了,他笑容温润带着歉意,让人生不出脾气来:“不过,您也知道的,一般的案子非六扇门职责范围内,六扇门的人是不会过问的。在下这回有幸能跟着那两位大人出来,自然也是公务在身。”
  他作出避过顾月息等人,说悄悄话的姿态,压低声音对晏县令耳语:“这采花贼非是一般的小毛贼,据我们所查,很可能是魔门余孽。”
  他点到即止,与晏县令拉开距离。
  “此话当真?”晏县令笑容微微凝滞。
  诸葛霄点头,目光赤诚毫无杂质:“大人可知,已经有上百口人因其灭门。这消息依六扇门办案的规定不该对外泄露,在下敬重晏县令爱民如子,实在不愿清苑县这般的桃源之地,也发生那样的惨案。”
  晏县令一下子瞪大眼睛。
  顾月息淡淡颌首,清贵的面上波澜不起一派从容:“晏县令既是不愿,我等便先行告辞了。等到卷宗移交六扇门,再发到我等手中,快则半月,到时候再来请教晏县令。”
  真有这样的恶徒,半个月,清苑县指不定都被屠戮干净了。
  晏县令背到后面的手不由攥紧,再也笑不出来,神情冷凝:“且慢……”
  “多谢晏大人。”
  六扇门三人抄录了卷宗上的信息后,原封交还,立刻动身赶往案发之地。
  那户人家姓殷,乃是本地底蕴颇深的大户,家中虽然并不显赫,几位姑娘却都嫁的不错。因此在官吏之间颇有几分说得上话。
  其中最小的姑奶奶正是嫁给一个姓冉的官员,该官吏好巧不巧正是晏县令上面的大员。因此,作为本地最高父母官的晏县令,也不得不卖他们几分人情脸面。
  六扇门三人到了殷家后,自然不需要再像对晏县令那样,好言诱劝。
  当殷府的大门打开后,风剑破便亮出神捕印:“六扇门办案,闲人退散。”
  殷家便是在朝中有多少显赫姻亲,此刻也鞭长莫及。
  在六扇门这尊百无禁忌的利刃面前,只得选择配合。
  殷家主事老爷沉着脸,脸色微怒又颓败:“此事实在是……唉,还请诸位大人莫要对外宣扬。家门不幸啊。”
  他掩面别过脸,叫来一个嬷嬷一样的人,让她来说:“照实说就是。不需隐瞒。”
  “几位大人有所不知,这采花贼确有其事,只是跟我们家的姑娘小姐可没什么关系。是伺候表小姐的一个丫头遭了难,小姐吓坏了,这才嚷嚷了出去。她小姑娘家家的,不知道名声轻重,却是念着主仆情谊想为那丫头讨公道。还请诸位老爷们明鉴啊。”
  顾月息冷静自持:“受害者在何处?”
  他气质清冷高贵,便是毫无厉色淡淡说来,也叫人不能拒绝。
  殷家的人脸色难看,但还是领他们去见了人。
  在昏暗的柴房里,他们见到了一个疯疯癫癫的姑娘。
  看得出来,纵使粗服乱发,那姑娘的身姿容色也不差任何小家碧玉。
  当真是可惜了。
  顾月息看向诸葛霄:“能不能让她画图辨人?”
  诸葛霄略略皱眉,脸上却带着温柔怜惜的微笑,一点一点试探地与那姑娘沟通起来。
  顾月息便与风剑破一起走出来,也让其他不相干的人腾出地方给诸葛霄施展。
  他们也见到了魂不守舍的冉小姐,她浑浑噩噩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惊弓之鸟似得,颠三倒四半天也说不出几句连贯的字句。
  谈话进行的并不顺利。
  月出东山,三人也不便再打扰,便暂且先行结束,明日再来。
  诸葛霄做主将那受害者带走,想办法医治。
  毕竟,“殷家人的态度,很可能是想处理掉知情人,以保全家族女眷清誉。这样下去难保这姑娘不会遭到意外。”
  在大户人家,奴婢失足落个水,半夜柴房失个火,投井上吊什么的,简直太正常了,便是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们将人带走时候,殷家那些人的脸色都极为勉强,只是无可奈何才不得不放人。
  六扇门三人此前是住在驿站,三个大男人带着个疯疯癫癫的姑娘,驿站里就不便了。走在路上的时候,诸葛霄便召唤了下属去租赁一个清幽的小院,找个靠得住的老妈妈好照顾那疯姑娘。
  大夫倒是不用找了,诸葛霄本就是个不错的大夫。
  “那个冉小姐表现的很慌张。”顾月息说,“她支支吾吾说是没看清人,提供不出什么线索,可若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又怎么会这么惊恐心慌?”
  诸葛霄面无表情点头,他私下面对自己人的时候话很少,能不说就不说,不同于在外人面前那么八面玲珑,招所有人喜欢。
  但这恰恰是他最放松真实的状态,他平日里耗费的心神太多,体质又不宜习武,长此以往精力跟不上消耗,难免倦怠。顾月息他们都知道,故而也很包容他。
  “是她认识的人。”诸葛霄的脸上并无担心,“排查一下,一个闺秀小姐认识的外男不多,很快就能查清……”
  当他们说话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街上都已没什么人。
  风吹云遮,月色被掩去仅剩的辉光,整个街巷便陷入隐隐绰绰的黑暗里。
  不至于是伸手不见五指,却也极为朦胧昏暗。
  三个人都已习惯了走夜路,对此并无太大反应。
  街巷两旁的屋顶上,黑色的野猫灵巧鬼魅地摇曳着尾巴闪过,如同一道流动的黑雾。
  经过一处隐匿在黑暗里的屋脊时,尾巴扫过一道黑衣身影,绿油油眼珠的野猫顿时炸毛一般看去,却是一声也不敢出,瑟瑟发抖埋在爪子里,软软地嗷呜一声。
  黑衣人无动于衷,如同一尊雕塑矗立在那里。
  街上的三人一面讨论着案情,一面从下面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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