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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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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即便是顾月息都眸光一冷,他声音冷静:“怎么发现的?”
  风剑破只是看了他一眼,眸光幽暗深远,如同白骨眶中的冥火。
  即便是顾月息,在那一眼中,心底都微微一寒。
  风剑破什么也没有解释,就这么沉默地离开了。
  虽然风剑破自从在清苑县消失之后回来,一味怀疑诸葛霄隐瞒会武功,性情就一直有些变化,但自那次陪陵出来之后,这种变化则尤为明显。
  这段时间顾月息一直忙着处理封庄之事,无暇他顾,等到血书陈奏御前,晏清都和慕容辰羲安全归京,他才稍稍抽身。
  然而紧接着便接到新任务,不但要追查这伙神秘叛乱势力的真身,还要追查废太子巫蛊案和废太子之死。哪一个都是麻烦又危险,碰不得的陈年悬案。
  而他身边,诸葛霄重伤未愈,风剑破孤僻古怪。
  说好委派来助他的高小楼、乌夜啼,迟迟未到。
  昨夜中秋,只顾月息一人对月酌酒,那两个人都没有出现。
  清晨起来,顾月息便收到汴京来的消息。
  与此同时,一直卧病在床,半步不出的诸葛霄,出现在了他的院子里。
  “看来你也收到消息了。”诸葛霄神色从容,脸上的病容几乎不见,只是行动间难掩虚弱。
  顾月息与他入座,示意无关的人下去。
  “如果你说的,是旭王被嘉赏之事。”
  诸葛霄颌首,眉宇神情微凛:“你我都知道,封庄此事是旭王始作,被人黄雀在后。他本该就此获罪,偏偏晏清都死心塌地帮他。咬死了他是奉旭王之令保下皇孙。如此一来,对旭王的指控便毫无立场。”
  顾月息面无表情,眸光冷清:“我也没想到。”
  “现在你还不信,晏清都打从一开始就是旭王的人吗?”
  顾月息静默不语,从他波澜不起的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
  诸葛霄手指似是无意识地轻敲,眸光忽然一转,理智冷静。
  “有一件事,不知道我有没有跟你提过。红叶之所以突然醒悟,好像是因为看见了什么人。”
  顾月息抬眼看向他。
  诸葛霄把红叶死前,扬言看见鬼的反应说给他听:“这些天养病时候,我一直在想,这封庄之中,叫红叶害怕的鬼是谁?又是谁,见过了红叶,转头就杀她灭口?直到我无意收到一个,关于晏清都的无伤大雅的小情报。”
  顾月息眸光一动:“晏清都?”
  诸葛霄抵唇咳嗽几声,眉间微微凝重:“有人看到过,晏清都刚来封庄的时候,便和旭王身边的一个宠妾私下幽会。”
  顾月息神情纹丝不动,静静地看着他,片刻,清冷声音淡淡:“他再轻佻风流,也不应该那么快就动旭王的女人。所以,很可能两个人是旧识。”
  诸葛霄露出一丝笑意,只是很快便消失无踪,他点头:“我也这么想。所以,我立刻就想到一个红叶和晏清都都认识的女人,你还记得消失不见的宋筱吗?”
  顾月息眼眸微锁,平静说道:“你怀疑红叶看到了宋筱,宋筱是旭王身边的宠妾?”
  “是。不排除这种可能。只是那女人很快就随旭王离开,我现在这样也无法求证。”
  顾月息颌首:“我会去查。”
  “那就交给你了。”诸葛霄又咳嗽几声,目光平静,“关于我和风剑破的调查,你得出结论了吗?”
  顾月息静默,迎着他的目光,冷情冷性的面容,无动于衷。
  诸葛霄自嘲一笑,神情淡然:“看来还没有。虽然理应避嫌,但我还是给你一条线索。这段时间以来,风剑破的反常你应该也已经发现了。但有一点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关注晏清都的消息。”
  顾月息自然是发现了。
  风剑破开始比任何时候都更独来独往,行踪神秘。除了更加毫无顾忌地盯着诸葛霄调查,就是不断复查跟晏清都有关的事。
  “他刚回来时候,咬定焚莲和孤禅寺一案无关,我们查错了人。但现在却好像又变了,开始极为维护晏清都,对焚莲抱有敌意。重点调查焚莲在晏清都身边的过往,似乎极其不信任这个人。就像是,争风吃醋。”
  诸葛霄在六扇门同僚这里一向没有外人面前的温润无害,说话甚是直接尖锐。但顾月息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冷静的嘲讽。
  “我知道,他对我提了指控,我应该三缄其口,避嫌。但是,时间久了我就在想,他为什么要独独盯着我,用这样一个拙劣的借口将我排斥出案子中心。于是,我也调查了一下他。”
  诸葛霄冷冷一笑,稍显虚弱的脸上一丝锐利:“结果,我在风剑破那里,翻到了这个东西。”
  他自袖中拿出一个被一块昂贵的布料细细包好的东西。
  顾月息看了眼,小心打开,很快眼皮微跳,看到那昂贵雪绸之中露出的一角衣衫,正是晏清都那件失踪的鸦首外衣。
  诸葛霄声音冷凉,有一丝因为咳嗽引起的微沙:“风神捕难得情深。就不知道,到底是出自他本心,还是中了别人的计。”
  顾月息眉睫一动不动,缓缓抬起,眼中清明沉静:“什么计,谁的计?”
  诸葛霄没有笑,静静地看着他:“我不确定,但是,他性情大变,对晏清都态度反常,这一点像极了之前你告诉我的,焚莲的反常。之前我一直不能确定,到底是我一时失手,晏清都无意与焚莲结下契约,还是在我下手之前,晏清都就已经与焚莲结契。但现在,有机会证实我的答案了。”
  顾月息喜怒不显,平静地说:“你怀疑风剑破也中了雨霖铃?”
  诸葛霄颌首:“这不难核实,中了雨霖铃的人月光下流血受伤,身上会长出半透明的藤蔓。如果那个宋筱果真就是旭王的宠妾。如果除了焚莲,风剑破身上也有雨霖铃。结合晏清都对旭王死心塌地的维护,那这个人打从一开始就骗了我们所有人。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你要小心……”
  哐!
  正在这时,整扇门都忽然碎裂开。
  尘埃落下,话题正中的风剑破剑归鞘中,冷峻漠然走来。
  他径直走到这两个人面前,自顾月息手中抽走那雪绸包裹的衣物,小心抚平,放进内襟贴着心口的地方。
  顾月息眉宇冷静端庄,纹丝不动看着他。
  诸葛霄神情平静,从容说道:“不过是一件衣物,这么生气?既然你来了,应该也听到了我的话,你敢证明吗?”
  风剑破漠然的眼珠这才转了一下,看向他,那眸光的冷不带丝毫锐气和防备,像是隔着层层累积的冰川。
  “不用证明了。你诸葛霄说出的话,假的也能变成真的。我应该是中了雨霖铃,但下药的不会是晏清都,只会是你诸葛霄。”
  诸葛霄尤带几分苍白虚弱,那张优雅清俊的面容,纵使没什么表情,也不会叫人觉得威胁。只会觉得文人风骨,百折不摧。
  听到风剑破的指控,他也没有任何讶然,从容不迫,淡然自若,甚至没有看旁边的顾月息的表情。
  “风剑破,你在六扇门做了这么久神捕,应该知道张口乱说一时可以迷惑人,但六扇门是讲证据的。”
  风剑破静静地看着诸葛霄,并没有过去的少年锐气,一言不合便剑指仇敌,他平静地说:“你说得对。所以,就算大家发现了你的真面目,也没有人能奈何你。制造证据和销毁证据,无人能出你左右。”
  “但是,现在我在盯着你,你不会有机会再害他。晏清都,是我要保护的人。你和你的那些拿不出手的诡谲戏码,他说,他不感兴趣了。”
  诸葛霄从容平静的面容微微一动,那双清润的眼眸深处,一丝杀意浮动,如同鲸鲨之鳍划破深海。
  只有风剑破捕捉到了,他缓缓笑了。
  原来你也会愤怒,不急,这只是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猎犬挡在狐狸面前,打掉了狐狸准备给啾啾猫的,带毒的新玩具。
  猎犬:这种拿不出手的东西,你自己玩吧。
  狐狸杀心顿起,垂下耳朵和光鲜的尾巴。
  狐狸:我被霸凌了~呜呜,啾啾~
  代表智慧和公正的灵鹿站在一旁看着,沉思了一下。
  灵鹿:你们锁了,钥匙我保管。
  猎犬:……
  狐狸:……
  啾啾猫:怎么还没有来找我玩的,好无聊哦。
  恶犬伪萨摩:来玩猜猜我是谁吗?是恶犬,还是萨摩。
  啾啾猫:唔,猜对了,你会哭吗?


第102章 
  轻笑一声; 诸葛霄就像是遇到了什么毫无意义的纠缠; 无奈困扰又不值得太过挂心。
  “我们是捕快; 晏清都有嫌疑,所以怀疑他,为什么在你风剑破的眼里,这就是害他?如果你觉得怀疑他就是害他; 那就姑且当作我在害他吧。可是,就算我‘害’他; 只要他当真清白无辜,大家都有脑子有眼睛,难道我还能按着你们的手,去治他死罪?”
  风剑破漆黑木然的眼眸顿时一颤,眉骨头颅都刺痛起来; 苍白冷峻的面容开始不稳。
  他按着头,视线虚晃,剑影金光割裂黑暗。
  诸葛霄并没有说错,前世他也只是诱导自己行差踏错,唤醒饲养他心底的野兽; 最终做下错事; 最终做出伤害那个人举动的; 是他自己。
  风剑破低吼一声,用力按着像是要裂开的头,恶狠狠地盯着眸光神秘从容的诸葛霄。
  他自然罪无可恕。可是,这不代表他诸葛霄就无辜; 把刀尖磨利,递到他手中,把毒淬到他心上,蒙蔽他的视线,叫他憎恨晏清都的,是这个人!
  诸葛霄眸光冷寂、像是不悦又无奈,移向一旁无动于衷冷静旁观他们的顾月息。
  “中了雨霖铃的人,心智都已经不属于他自己,我不跟他计较。你可以听他的话,怀疑我。最好也听我的话,对他和晏清都加强戒备。”
  说到这里,诸葛霄笑了一下:“当然,如果你觉得如他所言,我有意害晏清都,也可以对晏清都置之不理。”
  顾月息的神情不能说冷若冰霜,但绝对不夹杂丝毫个人感情,连一丝犹豫不决都没有。
  “风剑破、诸葛霄,你们即刻交出神捕令,不得外出行动,不得参与任何案件侦办,随我一同回六扇门总部,接受隔离审查。等候门主定夺。”
  风剑破已然恢复冷静,默不作声交出神捕令。
  诸葛霄脸上挂着一丝冷然淡笑,也没有任何异议。
  他心下却未必就这么从容平静,事情俨然有些不对劲,包括顾月息的反应。
  以目前呈现的事实看,诸葛霄被人重伤,凶手疑似风剑破,而风剑破一面否认自己动手,却又指控诸葛霄隐瞒武功。现在又极端维护晏清都,对诸葛霄警惕敌视。像极了中雨霖铃的反应,而且,他自己并不否认这个可能。
  另一边,诸葛霄目前所有的行为却都毫无指摘。如果说此前他对晏清都的指控是有些过于针对,但那都是侦查阶段的大胆假设,而且以现在的证据看,显然是因为当初他就留意到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线索。
  风剑破的指控仅仅是,诸葛霄会武功,如果自己中了雨霖铃,下手的是诸葛霄,诸葛霄假造证据陷害晏清都……换做任何人看来,都是站不住脚的。
  如果顾月息当真公正决断,就应该只审查风剑破,怎么能仅仅因为风剑破的几句话,就各打五十大板?
  难道他当真信了风剑破?
  风剑破却知道,顾月息为何这般谨慎,因为他当初和焚莲结盟,回来告诉给顾月息的那些话。
  诸葛霄不只是隐瞒会武功,他和各种江湖势力甚至于朝廷势力都有联系。他们几次办案,诸葛霄长袖善舞,不知道和那些人私下做了多少交易。
  只这一点,顾月息就不会视而不见。
  风剑破冷冷地看着诸葛霄,他不知道焚莲到底是前世就知道这些,所以才会卷入孤禅寺一案,被六扇门追缉,还是说,今生的焚莲也是和他一样,重活一世?
  这两个人,他都不打算放过。
  顾月息眸光冷静,毫无私心:“诸葛重伤,风剑破有嫌疑,但也只是诸葛一家之言,证据不足。同样,风剑破指认诸葛包藏祸心,也是口说无凭。也许你们当中有一个人有问题,也许两个人都有问题,也可能只是误会一场,遭了别人离间。事情不大,可若是放任不理,你们现在互相不信任,极可能造成六扇门出重大纰漏。不如暂停职务,回去六扇门看看门主,权作休假。”
  诸葛霄神情微凉,一点书生意气:“我无所谓。只是你可看好他了,我可不想被人突然戳个窟窿,一命呜呼。就是因为一句认定我会武功。死了都没处喊冤。”
  他蹙眉咳嗽几声,脸色还有些虚弱,冷面走出顾月息的房间。
  顾月息看着房间里的风剑破,平静地说:“你都听到了。不管他身上的伤是不是你干的,都不要有下一次。一切留待门主面前再论。”
  风剑破漆黑的眸光看着顾月息,前世的时候,从头到尾顾月息都一直认定阿月的死与晏清都无关,可是自己却没有听他的。因为,顾月息对晏清都的态度一直都有些奇怪。
  以顾月息的冷情冷性,孤洁清傲,自然不会偏袒包庇。那奇怪更像一种怜惜不忍,就像是知道什么独他一人明白的秘密。对那个人既排斥厌恶,却又忍不住想要拉那个人一把。但他到底克制着,没有走过去伸手。
  直到最后,风剑破也没有看到顾月息伸出去的手。
  这一世,风剑破希望他能因为自己,拉晏清都一把。
  “无咎他,不是坏人。他处境很危险。不只是诸葛霄,焚莲也很危险。你帮我,救救他!”
  风剑破紧紧盯着顾月息的眼睛,一字一顿,对他说出自己的请求。
  顾月息微微蹙眉,眸光清冷,毫无私心杂念,只是平静看来就有一种居高临下,难以动摇的疏离:“焚莲中了雨霖铃,蛊毒认晏清都为主,对他言听计从。你知道吗?若说危险,也不该是掌握焚莲生杀大权的晏清都。”
  风剑破的样子就像是得了癔症,没有表情的面容苍白冷峻,有一种幽昧的森寒,眸光孤绝冷厉地看着他:“那是焚莲该死!”
  顾月息不为所动,在那无动于衷的冷静眼神里,风剑破的倒影,就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困兽:“雨霖铃,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吗?还是晏清都,比蛊毒还惑乱人心?”
  风剑破激荡的热血慢慢凉下来,是了,顾月息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
  “与他无关。”风剑破的眸光像是沉入冰河的遗迹,“我不会再见他。我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为我自己犯下的罪,接受惩罚。你不帮我也没关系。”
  既然晏清都说,最好再不相见。那他就,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顾月息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苍白锋利,阴山孤魂一样的身影走出去,他眼底神情幽远清湛,如同风雪写意的山水墨画,缓缓闭眼。
  ……
  诸葛霄走的并不快,至少风剑破轻易便堵在他回房的长廊前。
  见到执剑抱臂而立的风剑破,诸葛霄神情从容淡然,只眉梢一丝冷意,毫无畏惧。与其说有恃无恐,不如说是在意的轻忽无视。
  风剑破的脸上只有冷峻无情,一丝多余的情绪也无。
  “为什么是晏清都?你恨他?”
  诸葛霄背对着他,停下脚步,声音温润,如书生君子:“无冤无仇,何来恨。”
  “这里只有你跟我,何必再装模作样?”
  诸葛霄极淡笑了一下,风度翩然:“宋兄说笑了。我从不讨厌晏清都,而且,我跟他的关系,比起你们跟他要更好一些。”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千方百计为他网罗罪名,让所有人都恨他?”
  诸葛霄回眸,他一贯是毫无锋芒的,谦谦君子,温雅无害。纵使在六扇门自己人面前甚少有表情,有什么甚至话少冷言,看着很有脾气,但也没有任何叫人觉得难以相处的地方,连脾气也是兄弟之间的玩闹抱怨。
  此刻,一席书生袍服,长身玉立,回眸而视,那脸上甚至还带三分笑意,眉眼天生清俊雅致,自带风骨亲和。然而,纵使眉梢眼角波澜不起,却给人一种不屑一顾的傲然。
  仿佛不止是面前的风剑破,也不只是六扇门,整个世界也没有什么值得他高看一眼。
  那傲然淡淡的,隐在温雅谦和之中,甚至不屑于展露。
  风剑破静静地看着,这样的诸葛霄,他前世其实是见过的,但是从未留意,只当是文人自来就有的清高。
  但这一刻他知道了,某种程度上,这就是诸葛霄的真实面目。
  “宋兄这话有趣,在下也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给晏清都网罗罪名,叫人恨他?就算我所有的怀疑都被证实是对的,晏清都从一开始就是旭王的人,指使焚莲做下孤禅寺一案,为旭王暗杀崔权,此次力挽狂澜,保下旭王。那也只能证明,这个人和旭王是一伙的,需要格外警惕罢了。还能如何呢?”
  风剑破一眨不眨看着他,诸葛霄神情从容,游刃有余,眸光似笑非笑,毫无讥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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