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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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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无咎从容平静; 看着面色惊变的顾月息,长眉微挑; 对身后发生的一切并不关心:“顾大人不去看看; 这机关是怎么一回事吗?”
  顾月息没有动; 看着晏无咎的眼眸微动; 看向他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
  穿着灰白色僧衣的和尚,手执一串念珠; 眉骨线条犀利淡漠,眼窝微深; 眸光空寂; 薄唇紧抿。既四大皆空无欲无求,又宝相庄严杀伐决断。
  即便是夜色之中,一眼望去也叫人意外这僧人相貌过分的英俊和贵气。
  来自鹤玉的皇族,焚莲。
  六扇门从三月孤禅寺一案; 追踪这道虚无缥缈的身影近四个月,终于第一次见识到他的真面目。
  就是这个人,挡下了晏无咎身后避无可避的暗器。
  连近在咫尺的顾月息都始料未及,晏无咎却似乎对于这个人会出现,毫无意外。
  “你一直跟着我们?”顾月息说。
  焚莲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晏无咎缓缓眨眼,笑容微微一点便有七分绚烂,眉梢眼角却晦暗凌厉:“大师是外祖父特意请来看护无咎的,自然要跟着我。顾大人和我约在此处见面,没有注意到被人捷足先登,黄雀在后吗?”
  顾月息眉目微沉,愈见清冷:“此事是顾某之过,叫晏大人遇险。”
  他不再多言,脚下一点轻盈飞上那处暗箭射来的槐树。
  这株槐树不同于山下那些自番邦传来不久的刺槐,乃是中原本有之物,故此年代久远,树高叶繁,刚刚进入花期不久。
  很快,顾月息下来。
  “是一道简易机关,可以手动操纵,也可以设置触发条件。”他看了焚莲一眼,平静道,“这位大师刚刚将暗器打回去,听音似乎有刺中什么,或许可以查到对方是谁。”
  晏无咎矜持淡淡颌首:“那就拜托给顾大人了,告辞。”
  顾月息知道,他虽然没有受伤,但也受到了威胁,决计不会心情好到哪里去。才会连散漫玩笑的阿月也不叫。
  那两个人一前一后离去,神情淡漠的僧人仅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一点也不陌生,就像是早就认识他顾月息了。
  想到焚莲所用的念珠武器,看来当初的推测没错,他们刚到清苑县时候,那个夜袭他们的神秘黑衣人,就是焚莲。
  顾月息站在原地片刻,闭眼静下心来,把今天发生在这里的事情慢慢在脑中重新复原一遍。尤其是今夜,晏无咎遇袭前后的每一个细节。
  凶手为什么要袭击晏无咎?为什么是他?
  突然,顾月息睁开了眼睛,眉头皱起。
  他面容冷静无波,变幻方位走了几处地方,又再次回到树上机关之处看去。
  顾月息落地,手指微微紧握,眉宇清冷之色愈重,淡淡道:“果然如此。”
  他发现了什么?
  晏无咎也在想这个问题,会不会被发现了。
  发现了什么?当然是发现他的武功突然变高了许多,尤其是内力简直凭空涨了一大截。
  那道暗器速度何等的快,以顾月息的距离都来不及出手,能等到焚莲后发而至,理论上是不可能的,要么是顾月息判断失误,要么就是暗器的速度突然变慢了。
  事实就是后者。
  是晏无咎内力外放,和后背射来的暗器相持,给焚莲争取了时间。
  所以,晏无咎此刻眉宇微蹙,在意的也根本不是顾月息有没有发现事情不对,而是焚莲有没有发现,他突然内力大增,武功变强。
  若是发现了,会不会意识到,在他走火入魔的时候,晏无咎趁他傻乎乎神志不清,骗他结了认主契约?
  若是这都发现了,会怎么对他?
  他们一路往回走,一路沉默不语。
  晏无咎比焚莲快半步,只知道身后那个妖僧一直跟着他,却不知道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在想什么。
  无论如何,思前想后坐以待毙不是晏无咎的风格,他突然止步,神情冷凝,平静说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一直偷偷跟着我的?”
  是的,就算理亏,也要先倒打一耙,这才是嚣张跋扈爱作死的骄纵少爷会干的事。
  身后的僧人也止了步,却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晏无咎眉宇微蹙,立刻回身看去。
  却见,焚莲眼眸半敛,额头薄汗,面色苍白,沉默不语。
  晏无咎看向他的手,便见到指尖有什么液体滴下来。
  “你不是把暗器打回去了吗?怎么会?”
  焚莲声音淡漠无情:“是子母镖,一旦受到反击,会立刻一分为二,有一道细针射出。公输家擅长天下所有奇技淫巧,你在此查案要倍加小心。”
  他顿了顿,抬眼看来,面无表情的脸上,本就线条犀利的眉骨,这样眼眸微敛成狭长的样子,因为冷汗和苍白,便显得极致冷静而危险。
  好像不是一具有正常体温和情绪的活人。
  晏无咎被他看着,冷面矜傲的面容之上瞳孔骤然一动。
  焚莲薄唇微动,专注地盯着晏无咎的眼睛,略尖的瞳眸一动不动:“很好。你的武功高了很多。但是,从哪里来的?”
  晏无咎从没有当真畏惧过这个妖僧,但这一瞬的感觉很糟糕,下意识想要后退,离这个人越远越好。
  他也真的退了,冷冽声音声线压得极为冷静:“这一点,等明天天亮以后再说。”
  他顿了顿,声音低缓:“你受伤了,暗器上有毒吗?你看起来,不太好。”
  “走!”
  晏无咎皱眉,紧紧看向焚莲。
  焚莲站在原地,长眉冷冷骤起,半敛半阖了眼眸,微微垂首并不看他,眉骨到鼻梁的线条,锐利又冷漠。
  他又说道:“走!”
  这种冷厉警告的口吻,还从未有人对晏无咎说过,便是妖僧自己,也没有过。
  晏无咎却没有生气,他直觉很不好,妖僧的状态很不对劲,就像一个极具混乱矛盾的力量的混沌体。
  他一言不发,立刻听从焚莲的话,运起轻功消失在焚莲的视线里。
  那个人一动,焚莲就猛地抬起眼睛,就像是猫科动物对于背对自己逃跑的猎物有一种印刻在天性里的捕猎冲动一样,他下意识就想抓住那个人。
  但残留的克制还在起作用,焚莲的的身体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并没有执行突然而来的汹涌执念。
  直到那道玄衣身影彻底消失在前方微弱夜色里,焚莲冷厉的眼眸失去最后一点执念支撑,垂落闭合。
  他整个人也单膝跪倒在地,很快彻底失去意识而昏厥。
  乌压压的天穹阴云风动,厚重的云层经过连日来的阴霾,终于决定裂开一道淡淡罅隙,叫微弱的月光透出几缕空明。
  浓厚的夜色披上淡淡朦胧的光。
  那光落在僧人灰白的僧衣上,滴着鲜红血液的手指,缓缓蔓延一枝半透明的叶脉,沿着手指在肌肤表层生长抽枝。
  奇异诡谲的纹络,一路生长到僧人的后颈处,才停。
  寂静的田园山野间,生着一片片闭合了花瓣的葵花田。
  一个人自那花田里慢慢走来,隔着几步站定,折了一株葵花戳了戳地上的僧人。
  葵花茎叶上毛茸茸的,蹭到人的肌肤并不舒服,似乎以此确定了地上的人不会诈尸,那人才随手丢掉花枝。
  “啧。还要把你搬回去。”
  去而复返的晏无咎蹲下来,在闭眼彻底失去直觉的僧人脸上不悦地戳了戳。
  即便是昏睡过去的焚莲,神情和圣僧状态也不一样,眉宇虽然并没有紧皱,但也给人一种背负着什么既轻且沉的负重,自我放逐人间的冷静克制。
  无欲无情,却偏执。
  虽然焚莲很沉,晏无咎背起来不轻松,但是他本身就算武功不高的时候,也是常年锻炼的,至少打服几个纨绔衙内,在清苑县那一亩三分的作威作福绝对没问题。
  现在借了焚莲的内力后,更是没少研究鸦羽卫搜刮来的武功秘籍。
  所以,虽然累,背着这个大活人也算不得什么难事。
  难的是,背上的人看着只是高了点,居然死沉。
  昏过去后,没有配合,晏无咎背起来就更不舒服。
  没多久,额头就一点薄汗,好在距离也不算太远,才没有干脆把他丢在路边不管。
  “秃驴,我这也算取之于你,用之于你了。等下你醒了敢凶我,就是恩将仇报。你记住了,我的恩情没那么好还,算利息的。”
  “你怎么那么沉?不是吃素的吗?”
  “重死了,要不你躺在路边先晒晒月亮,你不是挺喜欢拉着我看月相的吗?”
  “算了,要是死了丢了,还得重新找个充内力的打手。”
  “你武功不是挺高的吗?连六扇门第一高手的手脚说打断就打断了——是你干的吧?怎么轻易就中了人家的蛊毒?连接个暗器都中招?”
  ……
  背上的人一直没有回应,那透明的藤蔓吸饱了手指的血液,呈现淡淡的粉色。
  晏无咎背着焚莲一路走,因为契约的缘故,那藤蔓不知何时也悄悄出现在晏无咎脸上。
  是半透明的霜色,他自己也没有发现。
  晏无咎的藤蔓出现的时候,焚莲手指的伤口不知何时慢慢愈合消失了,他身上的藤蔓也慢慢消退,最后只有一道青蓝色的,仿佛刺青一样的叶脉留在焚莲的后颈处。
  头顶月光破开厚厚的云层,投下的清辉又多了几分明亮。
  背上的僧人眉睫微动,冷峻的面容仿佛消融了所有尖刺,缓缓变了神情,迷茫而圣洁。
  “……无咎……无咎……”
  微弱的声音,直到第二次响起晏无咎才注意到。
  他止了步,抬头看看天上露出一角的月辉。
  “……无咎……七月十八……”背上的呢喃微弱地说着。
  可是,今天是七月十九,这一日的月叫作寝待月。
  托那个总是拉着他观月的妖僧的福,晏无咎也算涨了点知识。
  啊,不对,子夜过了,现在已经是七月二十。
  “子时过了,应该算是七月二十。莲莲。”
  虽然没有看到背上的人的脸,但是晏无咎就是知道,现在是谁。
  他声音,比初秋的夜风清冽,尾音淡淡,似轻佻似清甜。
  “……已经,四天了吗?放我下来。”
  晏无咎想了下,背上的人是糊涂了,没有那么久:“七月十六夜不是还见过吗?十七、十八,这两日没有月亮,应该是两天。”
  不是这件事,背上的僧人缓缓睁开眼,神情慢慢恢复清醒。
  说好了三天后来取画的,已经超过了。
  晏无咎并没有将人放下,长眉微挑,坏脾气又不耐:“你醒了就好,知不知道你多沉?又不听话,再晚一秒,我就把你丢到花田里不管了。”
  “嗯。”背上的人叹息一样,温柔安宁的回应,一点也没有被威胁嫌弃了的自觉。
  那矜傲坏脾气的人,理直气壮挟恩图报:“知道就好,以后要报答我。我的背上除了阿湉,就背过你。”
  “阿湉是谁?”
  “我表兄家的小朋友,四岁的小仙女,有问题吗?”
  “……你是不是,很喜欢孩子?”
  “不喜欢。”他忽然声音一软,又坏又甜,“要是像莲莲的话,就喜欢。”
  背上的僧人神情沉静安宁,眼底漫上薄如月色的静谧欢喜。
  他知道自己受伤了,也知道,受伤的是他所不知道的那一半自己,晏无咎背着的本是那个焚莲。
  如果是之前,多少都会为此而嫉妒。
  但现在没有了。
  焚莲环抱着晏无咎,轻轻说道:“可以了。已经痊愈了。”
  他把受伤的手指递给晏无咎看,那上面果然光洁完好,一点破皮都没有。而流出的血液因为被藤蔓吸干而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只有他们走过的地方,土地里有一些细碎的晶体碎粒,明日日出一晒,就会化为水迹。
  晏无咎若有所思,想起雨霖铃的植蛊上好像是有记载,某种条件下,主人和宿主亲近,可以催发植蛊繁衍,而加速植蛊宿主的伤势痊愈速度。
  那种条件,需要宿主心甘情愿效忠信任于主人。
  越是亲密无间,心意相通,愈合的速度就越快。
  “放我下来吧。”
  晏无咎这次没有坚持。
  焚莲还有些虚弱,却不是来自身体上的。
  那点毒物和失血,并不至于叫焚莲失态至此,更重要的是,晏无咎的遇险激化了焚莲走火入魔的痼疾。
  所以,那时候的焚莲才不敢叫晏无咎留下。
  他从来就没有痊愈过,也不存在好转。
  否则,又怎么会有现在这个一张白纸的圣僧?
  一张白纸的圣僧,面容沉静沉稳,手指轻轻抚去晏无咎额头莹润的薄汗。
  他的身体的确没有问题,只是精神无比虚弱,像是被打碎割裂,重铸。
  虽然自己明明有三夜不曾出现,按理来说,这具身体应该能得到很好的休息才对。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也不在意。
  僧人看着乖乖任他擦汗的晏无咎,看着那矜傲张扬的眉宇神情,还有那双月光下清澈到漫不见底的瞳眸。并没有熟悉的心灰意懒,也没有疏淡的寡欢无趣。
  薄薄的月光洒落,眉睫之下,那双眼睛看着他,盈着一点又坏又甜的笑,清亮而灵动。
  “上来,换小僧背檀越主回去。”
  晏无咎毫无对方刚刚还是半死不活病患的体贴,人家敢说,他就毫不推辞上去。
  上去后,看到焚莲后颈上刺青一样的藤蔓。
  他轻轻吹了一口气,似笑非笑:“呀,我看了什么?莲莲归属于我的印戳。”
  焚莲背着他,稳稳地往前走,后颈的酥麻并没有影响他半分。
  晏无咎柔软的指腹在上面划来划去,也没有。
  恶劣又坏脾气的少爷还在他耳边无辜轻笑:“没感觉吗?大师定力真好。”
  气息在耳边萦绕,说话的时候,时不时那秀美的唇珠还会碰到他。
  怎么可能真的没有感觉?
  所谓定力,也只不过是不舍得欺负那个人,被他欺负也觉得欢喜。更不愿意他这样欺负别人。
  僧人并不出声,那个人便变本加厉起来。
  一段并不长的路,因为某个娇贵又坏脾气的少爷,焚莲走了很久很久。
  直到晏无咎忽然意识到,虽然天色阴沉,但是其实已经很亮了。
  可是,圣僧还没有消失。
  站在十五夜消失前的山道上,焚莲环顾四周淡青欲雨的天际,回头认真专注地看着晏无咎。
  眉宇沉静,眸光纯净,只装下眼前一人。
  “原来白天的世界是这个样子的,白天的无咎……是这样的。”
  像是在发光一样耀眼,刺痛双目,看多久也觉得不够。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大师一出现,画风就会陷入一种奇怪的黏黏糊糊的状态,太影响啾啾走剧情了~
  孤孤对自己失去了信心,想问问小天使,我到底是剧情流还是感情流?


第77章 
  妖僧受伤; 走火入魔的痼疾爆发,导致夜晚的圣僧焚莲在白日也可以出现。
  于晏无咎而言; 这是件不算意外的意外之喜。
  不仅仅是因为,这样刚好避过妖僧焚莲对于他武功突飞猛进的诘问。
  七月二十,天青欲雨; 秋风沁凉。
  六扇门的雷霆手段终于第一次在晏无咎面前展露,离昨夜他遇刺不到五个时辰,顾月息就找到了那个暗中用机关刺杀晏无咎的人。
  顾月息轻衫常服来到晏无咎下榻的院子。
  彼时,晏无咎和焚莲绕道取了画回来,准备补昨夜的眠。
  顾月息见他似是沐浴过了,玉冠博戴,一丝不苟的发髻披散下来,愈显面容华美矜贵。眉目的凌厉线条; 反倒消弭了以往的嚣张狠戾,平添几许闲雅绮丽。
  在石青色的天宇之下; 门庭层层打开,那个人自厅廊深处朝他侧首看来,微微抬着下巴,眉目澄静,长眉微挑,矜傲凌人,如同一副空灵典雅的传世画作。
  画面边缘,素衣白衫的僧人立在晏无咎身后,眸光不抬; 专心致志地为他梳理着长发。
  光可鉴人的乌发在僧人的手中垂落,稍稍曲起的部分,黑得仿佛泛着孔雀翎似得的光。
  晏无咎唇角微微下垂,不是高兴的表情。但眉宇舒缓,那不高兴显然已是过去。
  这是因为,在顾月息来之前,他在和焚莲生气。
  下雨天多适合睡觉啊,他洗了澡,只想快点用内力烘干头发就躺下,听着雨打芭蕉入眠。
  但是焚莲事多,偏要觉得内力烘干伤头发,要用布替他擦干。
  晏无咎并不在意头发是怎么干的,他在意的是,就算再轻柔的擦,他也会觉得疼。
  人人都道晏无咎娇贵骄纵,实际上他的毛病并不多,唯有两点,见不得血,不准人碰他的头。
  因为他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头皮。
  从小,即便是最轻柔的手替他擦头发的时候,他也觉得头发被拽得疼。
  索性,便不喜欢旁人动他的头。
  但这一次,僧人服侍得他很舒服,一点感觉也没有,就好了。
  焚莲的手指轻轻按压着穴位,垂眸问道:“既然怕疼,为什么还要这样全部束起来?”
  “因为,这样会显得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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