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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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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风剑破暗中袭杀诸葛霄一案。
  晏无咎看着焚莲的房间,若有所思。
  他肯定,焚莲这几天一定会去见风剑破,要么就是风剑破来见焚莲,总之,这两个人一定会见面。
  问题是,怎么才能跟着武功绝顶的焚莲,找到风剑破?
  既然风剑破能和焚莲合作,那,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和自己合作?
  樊雷和苏见青沉默站在晏无咎身边,看着静默不语的晏无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苏见青问道:“大人可需要卑职去请大师出来?”
  晏无咎微微摇头:“明日许是要下雨。”
  今夜阴云密布,无月,则代表焚莲的蛊毒不会发作,很大可能夜晚的圣僧不会出现,这种状态下的焚莲,不会见他。
  “大人说的没错,看上去是会下雨。”
  晏无咎忽然想到了什么,手指隔着衣服按在心口,唇边缓缓露出绚烂浅笑。
  他从容随意说道:“今夜便回去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和顾大人一起查案。叫下面那些人听话,跟六扇门好好学学。”
  “是,大人。”
  ……
  焚莲的确是要去见风剑破。
  得知诸葛霄重伤,风剑破留字遁走,他就该去见他了。
  但是,他不放心晏无咎一人在这里。
  跟晏无咎的安危比起来,风剑破也好,诸葛霄也罢,都算不得什么事。
  今夜无星无月,直到戌时将尽,焚莲也没有失去意识,他就知道,今晚雨霖铃不会发作,他不会无端失去记忆。
  对于雨霖铃蛊毒,焚莲也一直都在研究,他很清楚,自己奇怪的状态和月相有直接的关系。
  如果要去见风剑破,无疑夜晚最是适合。
  时将子夜,一道深灰色的虚影在浓重的夜色中闪过。
  即便一眨不眨,常人也无法捕捉,充其量只会以为是一阵风经过。
  躺在床上的晏无咎却睁开了眼睛。
  因为,他手指间举起的冰玉观音忽然晃了一下。
  只要输入内力,这只冰玉观音便会对另一只所在的方位产生感应,尤其是在对方移动的状态下。
  夜里的圣僧焚莲以此来准确地找到晏无咎,同样,晏无咎也可以以此确定焚莲的动向。
  只需要赌一点运气,赌焚莲会不会随身佩戴那枚冰玉观音。
  显然,晏无咎的运气很好,他赌对了。
  即便轻功眼力都无法跟上焚莲,甚至就算跟上去了,也会立刻被发现。但是有了可以追踪定位的冰玉观音,晏无咎就可以从容缓慢找过去。
  晏无咎没有带任何人。
  这种事情,以樊雷和苏见青这两人现在的表现,虽然令人满意,但还无法叫晏无咎全然信任。
  ……
  浓云密布,七月流火,初秋的凉意已至。
  白日暖阳下或许还不明显,变天的夜风里这种温度的变化就格外容易被察觉到。
  封庄往东三里,有一座废弃的山神庙。
  山神庙前站着一道抱剑而立的瘦长身影,木桩一样的人一动不动,显然来了很久。
  天穹之上,风云变动。
  五指不见黑暗的庙前,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道深灰僧衣。
  风剑破自然立刻就察觉到焚莲的到来,眼神微抬间,化作锐利冷峻。
  他们之前约定了,在无星无月之夜,子时山神庙前见面。
  虽然风剑破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做这种奇怪的约定,但还是遵照了。
  焚莲没有任何寒暄,直接进入主题:“诸葛霄被一剑穿胸重伤,昏迷了一天一夜,今日傍晚才醒。你动得手?”
  风剑破剑眉微皱,冷硬的唇线紧抿:“不是。我昨日试探了他,他的确会武功,还想杀我灭口。他出手诡异,我现在没有必胜把握,立刻便遁走了。”
  以风剑破素来的秉性,绝不会不战而逃,更不会还没有打过就认为自己可能会输。
  他这种人,便是对方比他强出数倍,无论如何,也是大家先打过再说。
  但是,托面前这个僧人的福,风剑破的手臂在两个月前刚断过,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
  他虽然勇毅,却不鲁莽,更不会做无谓的逞凶斗狠。
  焚莲冷漠地看着他:“不是你出手伤他,看来在现场留字的也不是你。”
  风剑破眉宇越发冷凝:“留字?什么字?”
  “剑气刻下六个字:月黑风高,小心。”焚莲淡漠说道,“诸葛霄在六扇门里,指代的是哪一个字?”
  风剑破眼底神情复杂:“是黑。”
  焚莲面无表情说道:“不是你,难道在你之后,还有人去刺杀他?”
  风剑破断然否定:“不可能。以他展露出的武功,就算是我全盛状态,也不可能做到那么干净利落一剑穿胸,还不引起顾月息的注意。这事不对劲。他既然认出了我,知道我发现他会武功,以他的智谋不会不做什么。这件事可能是他的计策。”
  两个人瞬间明白了。
  风剑破冷声道:“他在嫁祸我!”
  焚莲毫不意外,声音冷淡:“是他会做出的事。”
  风剑破只在那一瞬怒不可遏,这会儿已经冷静下来。
  ——月黑风高,小心。
  这很可能是诸葛霄以自己的口吻留下的,这话看似示警,却说错了他们的指代,就像是对六扇门一知半解的人留下的似得。如果是诸葛霄,他想做什么?
  他到底是想嫁祸自己,还是想嫁祸别人?
  无论是哪一种,诸葛霄的目的都应该是不让他自己的秘密暴露。
  风剑破忽然看了一眼面前的焚莲,一阵警醒。
  是啊,现在还根本不能肯定,袭杀诸葛霄的人到底是谁,也许是诸葛霄自导自演,但也有可能,是面前这个人故意挑拨离间。
  风剑破想起,当初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在阳光下醒来,在一个小山村里,被一个医女救治。
  不久,焚莲却再度出现,告诉他诸葛霄的秘密。
  焚莲说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仅仅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诸葛霄会武功,还包括诸葛霄和江湖黑白两道暗地里有交易,与朝廷高层有联系,所图甚大。
  诸葛霄和他们一同长大,师出同门,风剑破自然不会平白相信一个差点杀死自己的嫌犯的一面之词。
  但是,焚莲并不杀他,只是冷眼看着他,态度冷漠无情,叫他自己去查。
  昨日就是风剑破的一次试探,他万万没想到,诸葛霄竟然当真会武功!
  如果这件事是真,那焚莲所说的其他事情呢?
  “你若是还不信,可以自己继续查。但是,你已经打草惊蛇了,单靠你自己一人,绝对不是诸葛霄的对手。我若是你,就尽快回去六扇门,联系其他神捕一道查。就算查不出什么,六扇门其余人有了警惕防备,他之后要作恶,也会束手束脚。不过,你若是慢了,小心被他倒打一耙。”
  焚莲对于风剑破是信任他,还是怀疑他,并不在意。
  他更不指望一个风剑破就立时扳倒诸葛霄。
  前世他与那个人相斗许久也没有奈何他,虽然有自己走火入魔又背负恶名的缘故,最大的问题还是,诸葛霄这个人熟知人心,轻易就能叫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
  但是,风剑破就算不能与诸葛霄抗衡,六扇门里多了这个利刃,也足以给诸葛霄造成一定的损伤,叫他无暇他顾。
  如果风剑破足够聪明,六扇门里其他人不至于太蠢,日积月累,总会叫诸葛霄的势力土崩瓦解。
  慢慢来,焚莲并不着急。
  前世或许是着急的,因为一心一意把晏无咎的死归结在诸葛霄头上,好像杀了这个人就能为那个人报仇,就能去见他了。
  现在晏无咎好好活着,焚莲的心思便不在诸葛霄身上了。他所有一切,仇恨或者偏执,都因晏无咎而生,而起。只有晏无咎才是重点,诸葛霄是生是死,并无所谓。
  但是,他同样不想看见这个人再出现在晏无咎面前,搞他的小动作。
  焚莲最恨的人不是诸葛霄,甚至不是当初一心认定晏无咎是恶人,冤枉他污名他的六扇门神捕,他最恨的人一是他自己,二是一个神秘人,最后才是可能最终杀了晏无咎的诸葛霄。
  想到那个神秘人,焚莲无欲无情的眼眸便满是煞气……
  前世,汜水河畔之后那一夜,他并没有真的碰晏无咎,他只是回来看看晏无咎有没有被他伤到,然后就走了。
  但是,晏无咎死后,六扇门所有人信誓旦旦说,那一夜有一个和他极为相似的黑影来过,晏无咎被那个人……是顾月息亲自解开的晏无咎。
  顾月息是君子,绝不会拿这种事乱说。可连顾月息都认定,折磨晏无咎的人就是焚莲。
  那时,顾月息状态极为不好,面无表情失魂落魄:“我知道他厌恶我,从来不看我一眼。因为,只有我看见了那时候的他,看到了他最狼狈不堪的样子。可是,最该被他厌恶的,难道不是做下这种事的你吗?为什么是我?”
  焚莲的心顿时进入凛冬,整个人都失去知觉。好半天才意识到,晏无咎身上发生了什么……
  所以,晏无咎也是这样以为的?以为那个人是他。
  所以,无论如何也要杀了他?
  但是,并没有说错,放出心魔,为晏无咎引来这一切的,本就是他。
  是他害死了他喜欢的人啊。
  本就心魔深重的焚莲,从那一刻起,永坠修罗地狱,彻底发疯入魔……
  这一世,这一世,他绝不会让这种事有机会发生。他会早早找出那个神秘人,千刀万剐,杀了他!
  这一世,他也不会指望与这个人有别的可能。早就没有资格了,根本就不该遇见。
  焚莲面无表情,无情无欲的眼底骤起杀意寒戾,风剑破自然立刻就察觉了。
  他立时看来,满眼警惕防备。
  焚莲却看也不看他,仿佛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转身飘然而去。
  他想起他出来很久了,晏无咎一个人在那里,他不放心。
  不该为了区区一个诸葛霄就出来的,他甚至忽然觉得,他不该那么迂回,完全可以直接去诸葛霄房间,趁他病,要他的命!
  但是不行啊。
  若是随便杀了六扇门的人,会被整个六扇门缠上,不死不休。到时候他就没有办法再这么跟着晏无咎,保护他了。
  或许,还会因为他造了太多杀孽,报应在他最重要的人身上。
  所以麻烦就麻烦吧,叫六扇门的人自己去对付诸葛霄。
  他只想看着晏无咎,最好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们,就像在清苑县时候一样。
  ……
  子夜过半,晏无咎出现在山神庙前。
  他自然没有一直紧跟着焚莲,根据冰玉观音停驻不变的角度,和后来忽然转换的方向,约么估算了一下位置,就能断定,另一个冰玉观音在这个夹角方位停留过一段时间。
  一般人约定,都会有一个明显的参考标志物,这座萧条的山神庙无疑很可疑。
  晏无咎打道回府,密令樊雷派遣几个人,以那座山神庙为原点,逐渐扩散距离,查查看附近有没有类似于风剑破这样的外来人。
  风剑破外形出众,在古代这种人口关系相对稳定封闭的环境下,不难被查到,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晏无咎忽然想到了什么,华美晦暗的眉睫下,琥珀茶色眸光微转:“多派些人,做些迷惑性的假消息,悄悄慢慢查。”
  他可一点也不想被人黄雀在后。
  尤其是诸葛霄,白天那么老实什么都说,打得什么坏主意啊,不得不防。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只知道,啾啾被人假扮自己欺负了。后面的事情并不知道,但很快会一件一件都知道的~毕竟,命运一旦改变,原剧本就会派送了。


第72章 
  初秋静谧的山村。
  穿着粗麻武服的男人; 腰上别着一把外形古朴的长剑,眉目英挺冷峻,嘴唇微抿; 似是习惯寡言。
  他背着药草篓子,对门口站着的少女说道:“我挖了药就回来,别等。”
  “等等。”
  少女生得清秀娇小; 唯有眼睛满是雾气而无神; 手指因为刚刚在洗碗还在滴水,她仓促在腰上的围裙上擦了擦; 不慢地回去屋内; 很快又出来。
  手里拿着用油纸早就包好的干粮; 摸索着垫脚放在男人的背篓里。
  “大哥; 早点回来。”她目光放空,笑着说道。
  男人抿唇; 道了声谢; 转身向后山之上走去。
  他的右脚似乎受过伤; 虽然大好了; 走起路来落脚的时候也有些许不自然。
  在男人走后不久,一群晃晃荡荡的人走进了这座静谧的山村。
  “大人到底要我们找什么啊?”
  “谁知道,也不说清楚; 一会儿是什么高人; 一会儿说什么朋友的。”
  “怎么,你还敢编排鸦首大人的不是?”
  “我哪敢说晏大人,可下命令的不是那个阴沉着脸的病秧子吗?”
  “你说樊雷副统领?他病秧子; 信不信他一只手就能弄死你?”
  “跟我比什么,有本事他跟苏见青别苗头啊。”
  一群穿着玄衣的江湖人走来,其中已然嘟嘟囔囔说着憋气的牢骚话。
  都是鸦羽卫的人,他们跟着樊雷成天苦哈哈的没个机会在晏大人面前表现,那个樊雷也沉默寡言,一副不屑低头的高手风范,一点也不主动在晏大人面前邀功表现,连带他们这些手下也没个露脸的机会。
  听跟着苏见青那边的兄弟说,他们成天跟着晏大人出门,晏大人出手阔绰,他们跟着吃香的喝辣的,没事还能和六扇门的捕头一起平起平坐。
  那真是要威风有威风,要里子有里子。
  都是一同进鸦羽卫的兄弟,这样一对比可不是叫人憋气。
  他们不敢怪晏大人,难道还不能指责两句樊雷?
  好不容易这次有任务委派他们,可是也搞得不清不楚的,分明就是想打发糊弄了他们,他樊雷自己一个人在晏大人面前争功!
  “当初是谁说苏见青那副名门正派的做派恶心人,不想在他手底下受鸟气受管束的?”
  “你当时不也赞同吗?再说这能一样吗?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
  “算了算了,反正你武功没人家高,长得也没人家周正,就算你想到苏见青手下去,晏大人带你这样的出门不嫌磕碜?”
  “就是,出去逛窑子人家都要多收你钱。”
  几个人说着排挤的话,说得那个人越发脸红气胀。
  他干脆不走了,转头就踢了一脚:“滚滚滚,尽说些叫老子不痛快的事,是想挨老子的刀子是不是?”
  “行了我们走吧,叫他一个人发牢骚去。”
  “我们去那边找找。哼!没本事脾气还大,要不是怕误了大人的事,老子先教他试试老子的铁拳。”
  一共四个人,这一走就走了一半。
  剩下的那个人这才奉承安慰几句暴躁牢骚男。
  男人骂骂咧咧几句,火气非但没有消散,反而越发高涨了几分。
  前方茶园边,少女抱着筛子摸索着走过去。
  少女的面庞清秀而柔弱,如茶园鲜嫩的叶子,仿若一阵清风而过。
  男人忽然眼睛一亮,脸上闪过邪笑,低声道:“说起来,自从来了这鸦羽卫,老子还没有松快过。”
  旁边的人看了立刻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喂,你小心叫晏大人知道!”
  “滚开,只要你不说,谁会知道。”他舔了一下唇,推开同伴往那走去。
  “小姑娘,向你打听个事?”
  盲女忽然感觉到有人从她后方而来,挡在她前面的路上,声音陌生,不由下意识退后一步。
  她掩下怯懦慌乱,手指紧张地抓着筛子边沿,极力镇定道:“请问是什么事?”
  “嘿嘿,想问……小姑娘你生得这么俊,许了婆家没有啊?”
  那笑里隐约的暧昧,叫盲女的脸色越发慌乱,她抿唇不断后退。
  “唉,你这是干什么,人家眼睛都看不见。春香楼不够你祸害的啊。小姑娘你赶紧走,这人犯浑……”
  漆黑的世界里,原本熟悉的周围环境,一下子好像变得陌生至极,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滚开,真以为自己加了个鸦羽卫就洗白成官身了,老子的事你少管!还是说,你也看上了,想截老子的胡?”
  忽然身体失重,被人重重推了一把。
  她叫着倒下去,害怕不知道身下是什么,是有石头还是树枝,会不会又伤到她的眼睛。
  大哥说,有希望治愈她的眼睛的。
  刹那之间,无数繁复画面在眼前闪现,是关于她的所能想到的悲惨的未来。
  突然,一切静止。
  却是,被一只手拉住了。
  就像失重的小鸟忽而又轻盈飞起来。
  与此同时,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姑娘小心。”
  那声音清澈,像是酒一样甘冽又泉水一样甘甜,像百无聊赖的笑,又像是意兴阑珊的怒,淡淡地说:“他不能管你,不知道我能不能管?”
  对面那个叫她不安的声音叫了一声大人,忽然没声了。
  她听到了什么倒下去的声音,还有另一个呼吸粗重,仿佛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那个奇异好听的声音,依旧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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