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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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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县令既是官员,按理来说也可以当作是相爷那一派的。可是,季家是生意人,不参与这些党派之争。
  有人觉得,后宫那边宠妃的势力太大了,想要安插些自己的人手进去。哪里也比不上内务御贡事务更合适的。毕竟,说白了无论哪里当差,大多数人都是为了些身外之物。
  笼络不知根底的人,自然不如扶持一个自家可靠的势力。软柿子挑来挑去,就挑中了禹城季家。
  谁让,季家人丁单薄,并无太过强大的后台,而晏家刚刚得罪了冉知州。
  其中两派之间你来我往扳了几次手腕,晏无咎不清楚,只知道,最后,上头抛出来晏县令这个替死鬼,要担下后续几桩罪名。轻则革职查办,受杖刑流放,重……那就要命了。
  晏无咎用完早饭,换了身衣服,依旧拿着他的折扇出了门。
  “少爷,外面太阳这么大,你去哪里?要不老于先给你安排安排。”
  实际上,老管家心里想着的是,老爷和舅老爷都失了势,少爷平日里那么嚣张跋扈,仇家不少,这会儿龙困浅滩虎落平阳,万一叫人寻着机会欺负了怎么办呀?
  尤其,他瞅了眼晏无咎那张俊美嚣张的脸,那张脸上清狂矜傲之色不减,毫无收敛低调做人的意思。是一张从未被风雨所侵,琼脂玉雪里滋养出的人间荣华,这不是送上门叫人折辱的吗?
  晏无咎却全然不察他的担忧,平静如常说:“不用,我去见几个朋友。你认识的。”
  这样一说,管家更担心了。
  就晏无咎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样子,不是嘲弄就是无视,那些个纨绔衙内眼底别提积压了多少火气了。上回少爷汜水河畔打伤了他们,后来还闭门不出跟着大师习武,那几位几次上门被拒,脸色可没多好看啊。
  然而,晏无咎向来说一不二,我行我素,他说不让跟,老管家一时也没敢忤逆。
  晏无咎去了花楼。
  清苑县的人都知道晏县令的事,不管心下是何想法,面对神色平静内敛的晏无咎,都不敢多言。
  晏无咎点了茶,敛了眼眸静静地仰靠在椅背上,两条修长的腿交叠横在旁边的椅子上。
  如花的美人静静地为他敲着腿,垂着肩,却大气也不敢出。
  瑞兽里燃着淡淡熏香,若有若无的薄雾里,那张半阖了眼眸的面容,越发华美绮丽。
  毫无艳色,亦无媚态,仿佛经年典藏的玉器古瓷。
  锋芒半敛,矜贵傲慢,有叫男男女女都神魂颠倒,窒息一般的美。
  晏无咎的眼睫倏忽睁开,瞥到站在珠帘外不动的人,随即又闭上了。
  被那凌厉冷静的一眼所慑,门外的人心头一跳,顿时回神,勉强笑了笑,恢复以往状态,未语先笑走来。
  “稀客啊,无咎少爷今日怎么想起在下了,不跟着和尚吃斋念经了?”
  晏无咎闭着眼睛,淡淡地说:“怎么,吃醋?要我送你两卷经文抄吗?”
  “这就不用了。我人间富贵还没享用尽,六根不净,不敢在佛祖面前造次。不敢跟无咎你比。”这戏谑调侃的话,往日也没几个人敢对晏无咎说。
  晏无咎冷哼一声,闭着眼睛不理。
  那人见晏无咎眼窝下淡淡的青色,心不在焉地摆手让那两个美人退下。
  一面亲自斟酒,一面声音放轻缓,少了几分之前戏谑的调笑:“你呀,真是没心没肺。你爹出了这样大的事,你还不肯安生些。昨夜又是跟谁鬼混?”
  他将玉白的酒樽递到晏无咎唇边不动,白玉精美的花纹在晏无咎的浅色的唇上浅浅压下一点,显得那唇平白多了一丝旖旎。
  晏无咎的眼睛猛地睁开,那双被稠丽眼睫笼着的瑞风眼,眼尾微扬,瞳眸似深深浅浅的茶,似日光下的琥珀蜜糖,层层叠叠深入,几乎将人的魂一同慑去。
  那眼眸凌厉矜傲,第一时间自然是叫人惊心动魄,心头狂跳的同时,却越发沉醉。
  就像是,明知故犯的禁忌。
  越是明令禁止,就越是引人动妄念。
  晏无咎就像一只雪原上皮毛光鲜却孤身落单的雪狼,睁开无情美丽的眼睛,看着猎物跃跃欲试踏入他的领地。
  对峙的时候,猎物没有退,镇定自若,就像是错认的猎人。
  晏无咎忽然笑了,一笑便繁花盛开。笑得时候,他一手接过那盏酒,一手猛地按着那人的后颈拉过来。
  凝眸靠近,笑容绚烂又冷冽,一手掐着那人的下巴,一手将洒出来的酒倒进他嘴里。
  他无趣又嘲弄地说:“柳珣,敬酒好喝吗?”
  他松开手,顺便扯着这位柳公子干净柔软的绯色衣袖,将手指上溅上的酒水擦干净。
  擦完了,晏无咎姿态不变靠回去,这回没有闭上眼睛,只是百无聊赖,寡欢无趣地静静看着他。却也不知道,眼里有几分是看着人,几分是漫不经心放空。
  柳珣被他骤然拉近灌了酒,呛得不断的咳,一边咳一边抱怨,不是是笑还是气。
  “晏清都,有你这么求人办事的吗?一杯酒都不肯喝?你以为就你是少爷有脾气?”
  晏无咎面无表情,抬抬下巴,淡淡道:“你几时见过我求人办事?柳珣,今天天气热,别专挑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发疯。你若是觉得这点风波就算我沦落谷底,也可以试试。”
  柳珣立刻摇头,抱怨道:“我不试我不试,我不过喂你喝杯酒你都这么凶,你出去问问,洛阳多少人能得我柳珣亲自敬酒的?我若是再试了一试,我怕你弄死我。”
  晏无咎伸手食指百无聊赖地撩了一下他的下巴,虚伪地笑了一下,缓缓眨眼说:“怎么会?至多是让你敬酒敬个够。”
  柳珣心下一半极冷一半极热。
  晏无咎的手已经收回去,略略蹙着眉,矜傲不耐地说:“你若是没什么有用的话说,门在那里。顺便带话,叫他们做蠢事前想清楚了,别让我腾出手来。”
  他微微歪着头,静静地看着柳珣。
  那双似笑非笑的凌厉眼眸,眉睫半敛一半绚烂华美,一半阴郁晦暗,倒影着人心**,绮思杂念,纤毫毕现,足以把桃花春水凝成万剑寒刃。
  呼吸间,心扉都像冻结。
  柳珣坐在那里,一眨不眨看着他,最开始的心思浮动,烟消云散。
  他坐得端正严谨,就像最正经的书香世家的公子。
  他义正言辞地说:“无咎,看你说得什么话?你我之间何必说这样的话?你舅舅那边的路子,你没少带着咱们这些人一道,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的事自然就是我们的事。哪个人敢为难你,叫他竖着进了清苑县,横着出去!我早就给洛阳家中去信了。一定替晏伯父疏通。至于那些蠢货,不过是难得见你低落,抓紧机会扳回一筹,玩笑罢了,哪个人敢真对你不利,柳珣第一个剐了他。”
  晏无咎看着他,笑容绚烂又凌厉,春风夹杂霜雪:“阿珣这么乖?不过,我不需要你做别的事,只问你打听一个人。越详细越好。”
  柳珣蹙眉,心下微微一紧:“谁?什么事我办不好,要找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嚣张跋扈的少爷落难了,一群大狗摇着尾巴想这样那样,然后被睁开眼的少爷一爪子拍回去了,立刻嘤嘤嘤装乖巧~


第35章 
  晏无咎对季家父子说的; 清苑县是他的地盘,并非虚言。
  清苑县山高皇帝远; 不是什么出名的地方; 但放在史书上也是个有名的地方。单看城外的废旧古城墙,就可见一斑。
  汜水上通黄河,下连百川。不敢说四通八达; 倒也算个兵家必争之地。
  这里没什么高官; 每年来避暑游玩的贵族子弟却不少; 又是冲着什么来的?
  晏无咎身为一个县令之子; 在那群纨绔衙内之中,能一直嚣张跋扈; 要说只是靠着晏县令为此地父母官,那未免太牵强了。
  毕竟,晏县令为官这么多年; 此前任职的地方也有三五处; 最后才兜兜转转,又回到这清苑县; 做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七品知县。
  不提别人; 只说柳珣; 他是洛阳高门子弟; 簪缨世家所出; 强龙压一条地头上的小蛇,按理也没那么难。何以这么多年了,如今晏县令落难失势; 他也只是稍稍撩拨试探一下晏无咎的底线有没有松动,被强灌了一杯酒,就仓促收了手?
  晏无咎好歹两世为人,能一直嚣张跋扈我行我素,自然是因为他有这个本事叫人驯服,而不是真的天真无邪,靠着父亲外公荫庇,不知天高地厚。
  一群小孩子一起玩,总有一个最能叫人信服的孩子王,叫其他人都乖乖听话,抢着跟着他玩,从来不是靠着什么天生气场比人强。更何况,晏无咎神经病一样拉仇恨的狗脾气,根本就没有什么亲和力可言。
  对着一群小孩子,可以靠着别人没有的糖果糕点玩具笼络。再大一点,可以靠着带他们玩新鲜有趣刺激的游戏。
  对于唯一制定规则的人,久而久之,其他人自然会下意识先听取那个人的意思。
  少年变作青年,要的东西就更多了。再权势滔天的权贵子弟,也不会觉得手上宽松。
  季家是做皇商的,门路渠道有的是,晏无咎心情好的时候,便可有可无带着一两个人入股玩一把。
  有人赚了宝贝,拿出来跟其他人炫耀,自然有别的人眼热不服,也想要晏无咎带着他们一道。
  说白了,无论什么时候,做买卖的人家从来都是需要人脉越多越好。有些人是捧着钱财求上门,那些自持身份的贵人便是再拮据,都未必肯低头搭理。
  到了晏无咎这里,却是他们自己主动求着他带着一道玩。
  未必是真缺了那点富贵,而是明明一群人一起玩,晏无咎肯另眼相看某个人,却没有带着你玩,面子和心里都不会过得去。
  不患寡而患不均。嫉妒和独占欲这种事,便是小孩子交朋友也是会有的。
  久而久之,就是柳珣说的了,大家是一条船上的人。
  单个来看,晏无咎这个掌舵的人未必多有权势,可有人若是敢站出来挑战掌舵人的权威,不用晏无咎说什么,其他人自己就会跳出来解决。
  除非,再来一个人,有本事让其他所有人都信服,从晏无咎手中抢到这条船的话语权。
  柳珣是这群人里,身份最高的一个,但却不是最能威胁到晏无咎威信的人,恰恰相反,因为他太显眼太强大,离晏无咎最近,反而是人群里最看不顺眼想要踢出去的那一个。
  晏无咎那句话是真的,他从不求人。从上一辈子小时候起,他就没有对谁低过头。这项技能他不会。那就只好,让别人求他了。
  原本以为,这条船就够他无所事事躺生躺死一辈子风平浪静了,没想到这不是什么市井种田流剧本,是江湖朝堂。
  夺嫡啊,这种事真是龙卷风扫到了,等闲都不知道自己因何翻得船。
  既然已经被打扰了,晏无咎就只想做制定规则的那个人。
  他招招手,示意柳珣过来。
  微微偏着头,目光垂敛放空,他淡淡地说:“老皇帝的那个宠妃,娘家姓什么来着,听说有个十几岁的侄儿,跟你是同道中人。你认识?”
  柳珣脸色微变,皱眉正色道:“云妃娘娘?她母家姓崔,一家子泥腿子出生,一人得道鸡犬升天,飞扬跋扈,狂妄至极。也就那叫崔瑾的侄儿,入得弘文馆里涨了点见识,还懂些眉高眼低。怎么,你打听他做什么?”
  “崔、瑾。”晏无咎一字一顿念了一遍那个名字,眨眼笑了一下,“就是他了。”
  柳珣懊恼,又拿他无法:“崔家就两种人,一种小人得志的蠢货,一种是趁着得道乱咬人的疯狗。正常人没几个。那可比你、比我疯多了,你惹他们做什么?崔瑾,不过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看着是个人畜无害的,实则咬人的狗不叫罢了。但年纪在那里摆着,官场上没他说话的份。什么事是他能帮你,我做不了的,你要找他?”
  晏无咎抬眼静静地看他一眼,心灰意懒似得笑:“因为,阿珣不够疯,也不够狠啊。找个时间,我要亲自见见他。你来安排。”
  柳珣神情复杂,从来别人提起东都柳家的柳珣,都说他狂惧他疯,到头来竟然在这一点上还输了人。
  “一般弘文馆开课的时候,我们都在汴京。崔家势力在长安,他倒是不大喜欢跟他本家的人一起玩,偶尔会去洛阳。看在云妃娘娘的面子上,大家也愿意带他玩。”
  晏无咎颌首:“副相是云妃的什么人?”
  柳珣懒洋洋地嗤笑:“云妃娘娘倒不是空有美貌的,也知道提携娘家,可惜崔家的男人都没什么本事,反倒是女子都厉害。云妃的母亲便出主意,让她转而举荐了姑丈,也可不落人口实。便是当今的副相吴大人了。”
  晏无咎可有可无点头:“继续。”
  零零碎碎,你来我往讲了半天。晏无咎日落时分才与他分别,晚宴上多少饮了些酒。
  回了晏家的时候,已是月上东山。
  院子里的荼蘼都开了。
  看到长廊上对着花念经的和尚,他怔了一瞬,忍不住嗤笑出声。
  焚莲睁开眼睛,眼底有淡淡温情,从容敛下:“阿弥陀佛。檀越主饮了酒。”
  这次,他穿着素白色的僧衣,白色在月光下泛着一点溶溶柔和的光。
  晏无咎走过去,背靠着栏杆直面他,微微歪着头:“今天怎么来这?”
  焚莲神情沉敛淡然,只是眉骨生得突出,眼窝有些深邃,长眉微微一动便显得整个人如无锋之重剑。
  “小僧,前段时间迷了路,不知道怎么走回来。以后就记住了。”
  晏无咎侧首,一半的脸在月光下,他看着那株茂盛的荼蘼花,抱臂似笑非笑:“是吗?不过,明日起我不在家。你还是别来了。”
  “无咎,生气了吗?”焚莲神情微微黯然,沉静专注地看着他,“要去哪里?”
  晏无咎轻笑,眉目华美绚烂,没心没肺地说:“这花要谢了。我出门给自己新挑个法身呀。”
  焚莲眼底一点怅然,仍旧认真地说:“小僧知道了,小僧会努力找到你的。”
  晏无咎倚着廊柱,半阖了眼,喝了酒的脑袋稍稍有些眩晕。他不笑了,挑眉,神情微微凶狠傲气,一点不耐:“别找了,你又不听话,谁有耐心每天半夜等你来。”
  焚莲默不作声,走到他面前,也侧身靠着栏杆,让月光照见他半身,好被那人看见。
  “这个,给你。”
  晏无咎睁开眼,看见一块冰玉雕的观音,用一串同色的珠子串了。
  “小僧加持过的,会保佑你。”
  晏无咎冷眼看着,那和尚毫无所觉似得,将珠串举起来,亲自要挂到他的脖子上。
  他唇角扬起,可有可无得闭眼,配合焚莲低下头。
  东西挂好了,那人也没有退开,焚莲也没有退开。
  他看着近在眼前垂敛着眼眸的脸,月色下皎洁无暇,似真似幻。
  晏无咎睁开眼,见他目不转睛,神情禁欲圣洁,轻佻一笑,缓缓垂眸低头,在圣僧淡色凉薄的唇上亲了一下。
  焚莲没有躲,神情微微放空,晏无咎却知道他屏住了呼吸。
  缓慢落下,一触即分。
  晏无咎拉开距离,靠着栏杆,笑容幅度不大,绚烂靡丽又晦暗嘲弄。
  “第一次?”
  焚莲表面平静,实则失魂落魄。喉咙滚动了一下,诚实又茫然得点头。
  晏无咎点头,笑得越发烂漫,他闭着眼睛,百无聊赖地说:“大师,你被妖魔玷污了呢,要赶快逃跑啊。笨蛋。如果不跑,就说明你喜欢我,那你就要过来,亲我一下。”
  焚莲站在原地没有动。
  晏无咎猛地睁开眼睛,轻佻傲慢地看着他:“真无趣,不跟你玩了。”
  他直起身,寡欢不耐地往里走,被拽住了手。
  晏无咎回头。
  月下的僧人宝相庄严,俊美禁欲的面容恬淡宁静,俯身靠近,缓慢认真地碰了碰晏无咎的唇。
  晏无咎的唇柔软微凉,那个人的唇像柔软的棉布,大约因为全程屏息,一点气息也感觉不到。
  晏无咎冷冷看着他,忽然笑了,无辜又清狂:“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面前的僧人像重复一样,平静地念出这四个字。
  晏无咎半真半假地眨眨眼笑:“那就,每次见了我都要这么说。”
  僧人点头:“好。”
  晏无咎抬手,摸了摸他禁欲圣洁的侧脸,额头似有若无相抵,叹息似得说:“你生得很好看。”
  焚莲喉结隐忍得动了动,一只手不知是忘了还是怕他忽然又翻脸离开,一直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自然垂下,此刻缓缓握紧。
  “无咎,你醉了吗?”
  晏无咎当然是醉了,他目光迷离放空,像一潭冰封解冻的水,幽冷绮丽,冰雪和桃花一起沉敛。
  那双眼睛静静冷冷地盯着焚莲,慢慢合上了。
  焚莲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放在他的背上,他就垂下头,略尖的下巴支在焚莲的肩上。痒痒的,酥麻。
  他脑袋一片空白,心跳狂乱。把今夜发生的一切,反反复复循环几遍,才勉强冷静下来。
  “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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