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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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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冉小姐性格外向,被家里保护得很好,性情天真骄纵。与这位张公子从小青梅竹马,虽隔了院墙,在他几次有意无意的接触和投其所好下,到底也情愫暗生。
  出了这事以后,张公子一面在冉家父子面前端正姿态,越发知恩守礼,让其对自己改观,放松警惕。另一面却偷偷书信联络了在清苑县的冉小姐身边的红叶。
  是的,张公子他早就撩拨上侍女红叶,对其表示,只要他娶了冉小姐,日后一定让红叶入门做贵妾。
  红叶受了张公子的指使,旁敲侧击让冉小姐知道她与张公子的亲事被抹去了,张公子被逼要另娶他人。
  在冉小姐疾病乱投医的时候,红叶按照张公子所说,对冉小姐提起,冉小姐的手帕交宋筱的一众密友,好几个婚事不成,皆是因为心中不满意,求助了宋筱。宋筱素有急智,私下使了手段借力打力,利用此地一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公子晏清都,毁了亲事。
  红叶说:“小姐何不也效仿于她,若是你名声有碍,老爷夫人疼惜你嫁不好,定然会找个知根知底,肯对你好的。那表少爷岂不是最佳人选?”
  冉小姐虽然天真,到底也不傻,立刻便冷了脸斥责了红叶。
  直到有一回,她上街偶尔见了晏无咎一面。
  回来之后,主仆二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冉小姐自来乖戾骄纵,从小到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年纪不大,理所当然觉得世界是围着自己转的。
  心念一动,竟然擅自跑去找了晏无咎,出了那样一个主意,威胁晏无咎毁了她的名声。
  晏无咎没有当一回事,挖苦戏谑说,若是她宣扬出去,她父母比起未婚夫会更愿意把她嫁给自己。
  当时冉小姐的心便狂跳,呸了他一声脸色绯红跑回家。
  晏无咎不知道少女心思,红叶自小跟着她,一眼便看透她心中所想。
  冉小姐没接触过几个外男,与那张公子说到底也不过是风花雪月的想象,这回来外祖家见了那样张扬出众的人物,心里还有几分张公子,她自己怕是都不清楚。
  红叶便笑嘻嘻地对她说了一个半真半假的玩笑话:“这个主意不错,还可以借机看看张公子对小姐是否真心。若是老爷不同意,实在嫁不了张公子,嫁给晏公子这样的人,每日里看着心情也好啊。”
  冉小姐笑着去掐她的脸。
  这话寻常人只会当玩笑,孰料冉小姐却是个大胆的,想到什么就要做。
  她私下买了话本来看,参照话本故事,捏造了个采花贼,想要赖在晏无咎身上。
  这个主意她谁也没告诉,包括红叶。只因她自己到底也知道,自己这样行事是过于惊世骇俗,于理不合。
  计划定在五月二十一日。
  冉小姐半夜起来,布置妥当,正要高声喊人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丫鬟红叶偷偷摸摸出去了。
  也许是直觉,也许是好奇,她悄悄跟了上去。
  然后,就是那么巧,这一天张公子偷偷来了清苑县。
  殷家不同于戒备森严的知州府邸,有红叶配合,只要小心些张公子便扮作仆从后门偷溜进来。
  他没有联系冉小姐,不仅仅因为他一贯在冉小姐面前是温雅自重的落魄才子形象,更是因为他只想用计让冉小姐与冉知州抗衡,他自己佯装不知,最后来个不计前嫌。
  所以,张公子与红叶在花园里你侬我侬,相依相偎,对月诉衷肠。
  彼时红叶已经倾向于让冉小姐嫁给晏无咎了,面对张公子心里也一阵腻歪,心不在焉的。说话的时候,便有些若即若离,带出来些许埋怨。
  张公子察觉到了,愈发殷勤,对她发誓,言之凿凿自己心里只有红叶姑娘,娶冉小姐只为了能平步青云,更是为了能顺理成章讨到红叶。好给红叶富贵荣华的生活。
  听到了一切的冉小姐自然是气炸了。
  她冲出来,用花园里的石头,恶狠狠地砸了红叶,直接将红叶砸晕了过去,醒来就疯癫傻了。
  红叶一声不吭倒地后,冲动的冉小姐才猛地清醒自己干了什么。
  她顿时以为自己杀了人,冷汗津津傻在原地。
  张公子摸了摸红叶的鼻息,反应很快,立刻捂住冉小姐的嘴。
  他冷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声张,不然你与我私会,杀死侍女的事情传出去,你就要偿命。你父兄也会被连累,你一家都完了!”
  冉小姐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浑身抖抖索索的。
  张公子在恐吓住冉小姐后,神情放缓安慰她:“别怕,方才我是骗红叶的,她怎么比得上你?我是不会让你坐牢,被当众行刑的。你要相信我,我也是被逼得,令堂不愿意我们的亲事,我只能笼络红叶另想办法,我这都是为了娶到你。我心里只有你。”
  你特么以为自己是潘安在世呢!
  冉小姐再猪油蒙心,此时也已经知道这就是个中山狼。她面上楚楚可怜,柔弱不语,心下破口大骂,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人渣。
  眼泪流得愈发凄楚,眼中便带出三分哀怨脉脉。
  张公子自我感觉良好,心道唬住她了,便软语安慰她,表面毁灭了冉小姐动手的证据,实际上了留了一手将关键证据当作把柄收起来。
  同时,冉小姐自以为只有自己知晓的采花贼计划,却是张公子早就列在心上的计划,当即宣扬出去,殷家是遭了采花贼。
  毕竟红叶废了,他必须釜底抽薪,赶紧坏了冉小姐的名声,尽快娶到她,免得夜长梦多。他做的事被冉大人知道,他决计活不了。
  冉小姐突逢大变,整个人都绝望了,木木愣愣的由着他摆布。
  倒是殷家人够狠,一听出了采花贼,当机立断篡改流言,说遭难的不是冉小姐,也不是殷家女眷,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丫鬟。
  只是被砸蒙,厥过去的红叶,便成了那个替罪羊。
  事情宣扬得到处都知晓了,冉小姐才反应过来,红叶没有被她打死,只是傻了。
  冉小姐的心思顿时活络了,既然红叶没死,说明她没杀人啊!张公子手里的把柄也就没用了。
  可是,事情本质上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虽然她现在意识到自己脑子里进了水,此前却早就**于那个人渣了。
  采花贼的事情木已成舟,冉家知晓后,已经意动将她嫁给张公子。
  事情发生后,张公子便一日三次地见缝插针洗脑威胁于她,一会儿让人在她面前说什么女眷不贞,被宗族浸猪笼。一会儿说,哪家千金坏了名声,被送去常伴青灯古佛。
  冉小姐骑虎难下,便想到晏无咎。
  与其嫁给那种人渣,不如还是嫁给晏无咎。最起码生得好看,她爹爹官大也能拿捏住。
  冉小姐乖戾骄纵,习惯了自我为中心,这会儿第一次受了挫折,想法又天真急躁。
  她只知道向来强势敏慧的哥哥明日就要来,唯恐事有生变,立刻大吵大闹威胁自杀,逼着殷家人带来晏无咎。
  也不管晏无咎如何,一定要晏无咎娶她。
  心中多多少少有些哀怨委屈,觉得自己一心爱慕于他,自己遭了难,这个人便该疼惜保护她。
  孰料晏无咎一口拒绝。
  不但如此,晏无咎三句话不离宋筱。
  彼时被张公子逼得已经精神接近崩溃的冉小姐,因爱生恨。
  就像被宠坏的小孩子,恨不得自己真出了事,叫所有人尤其是晏无咎后悔一辈子。
  这才一时激愤,当众喊出:若是她死了,凶手就是晏无咎。
  冉小姐的心事想法,张公子知晓的一清二楚。
  正是因为知道冉小姐移情别恋,他才加紧散播谣言,让晏无咎坐实采花贼罪名。
  毕竟,冉知州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女儿嫁给一个众所周知的采花贼。
  ……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张公子当街哭得伤心欲绝,鼻涕眼泪一大把,嚎啕喊着:“我是骗了她,我是人渣,可是她真不是我杀的啊!她移情晏清都,我就是吓了吓她,说她哥哥这回来,是要把她送去庵堂里,绞了头发做姑子……是她自己想不开自杀的啊……”
  清苑县的老百姓一路夹道目送他来到县衙,击鼓自首。
  听到了结局,顿时将嗑了一路的瓜子皮,全部朝他扔去。
  有几个剽悍的,直接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
  一边打一边喊:“你是人吗?你就敢自称人渣?”
  “就是!呸!人渣本渣晏公子比你高到不知道哪里去!你个垃圾!”
  维护治安的县衙捕快,懒洋洋地喊着:“威、武!不得咆哮公堂,不得公然斗殴。”
  然而,却袖手旁观一动不动,斜瞅着看热闹。
  ……
  六扇门的人,早在前夜晏无咎离开殷家时候,说起冉小姐那位未婚夫后。当天夜里就查出了大半真相。
  只不过,他们的目的是晏清都背后那个神秘的和尚,冉小姐这点小案子只是借题发挥。
  故而压着没有破案,与此同时,打算第二日从冉小姐那里探查失踪的宋筱的最后踪迹。
  孰料第二天一早,冉小姐竟然就死了。
  线索一断,只好又回到晏清都身上。
  顾月息听罢,若有所思:“那个人认罪,是晏清都的手笔?”
  诸葛霄点头,叹息一声说:“小瞧他了。”
  他们明明知道,昨天上午事发后,晏清都有一段时间失踪了,无人知晓踪迹。却一个人都没想到,他是亲自去找了罪魁祸首。
  诸葛霄目光深远,饶有兴致说:“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找到那个姓张的,看来我们的晏公子早就猜到大概了。这几日是陪着我们过家家呢。”
  他想到白日时候,通过门口守卫给晏清都送饭的人,想到晏清都让红叶读《会真记》。
  《会真记》里的张生红娘,对应的可不是这位张公子、红叶姑娘。
  果然是嚣张狂妄,不但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紧不慢遥控刑讯那个姓张的,更是事先公然在他面前表露出真相来,可不是在嘲讽他们。
  诸葛霄眼里甚是明亮,指尖都微微发麻,内心的愉悦期待饱胀得让他想放声大笑。
  他果然没有看错人,晏清都这样的人若是做了恶人,一定是最顶尖的美味。
  顾月息皱眉:“可是,那个姓张的说得不对,冉小姐不是自杀,是他杀。”
  是谁杀了她?不知道。总之,不是晏清都。
  唯一知晓宋筱下落的冉小姐,死得不明不白,就像最开始的宋筱,消失得莫名其妙。
  但,这一切除了六扇门的人,无人关心。
  罪魁祸首认罪伏法,且不说他到底受到了什么摧残,才自己跳出来认罪。
  总之,晏无咎无罪释放。
  晏无咎平静地走出六扇门暂居的柏藏轩,一路目不斜视走出大门。
  路过门前静默站立许久,神情复杂,正拱手赔罪的冉珩面前,忽然止了步。
  晏无咎略略侧首,矜傲华美的眉目轻佻上扬,琥珀茶色的眼眸像月下清泉,绮丽隐秘看不真切。
  他似笑非笑,扬了扬唇角,声音带笑似是好奇:“你叫冉珩?”
  “惭愧,正是在下。冉某愧对,已经设下酒席为晏公子赔罪……”
  “我记住了。”
  晏无咎不轻不重地说,尾音已然百无聊赖。
  说完,旁若无人径直离开。
  华美的孔雀蓝锦衣,经过一夜也没有丝毫褶皱,在初夏清凉旖旎的风里,仿佛朝光逐流霞织就。
  望着他的背影浮想翩翩的冉珩不知道,方才晏无咎那句好奇叫笑里藏刀,代表背后正磨刀霍霍!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啾啾:《会真记》真好看,是不是?
  诸葛霄:脸好疼,但是好兴奋~
  某大师:很快,贫僧让你们更兴奋!你们有人没回来,没发现吗?


第30章 
  冉小姐是不是自杀的; 这一点晏无咎并不关心; 他烦恼的只有一点,宋筱到底是回家去了; 还是出事了?
  说到底; 他多多少少还是将宋筱当朋友的,而冉小姐只是个半途跑出来; 心血来潮一厢情愿,将他牵扯入她的冒险游戏的陌生人。
  晏无咎所剩无几的同情心; 在冉小姐的身上; 连一滴虚假的鳄鱼眼泪都没能激活。
  他一路向晏家走去,半路就遇上来接他的人; 不由停了脚步。
  晏县令忙着升堂; 审讯冉小姐的未婚夫。家里有晏无咎出门前的安排; 又是瞒着晏夫人的; 故而来接晏清都的人,是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
  来人一袭月白僧衣; 面容生得过分的英俊; 五官的线条走势冷厉大气,气度却沉稳收敛。显得那张脸毫无出家人的温润慈悲,反倒有种说不出的贵气。
  不过; 若是忽略了那骨相犀利深刻的眉眼; 只看周身宝相庄严、端正肃穆之气,确实有那么几分得道高僧的禁欲出尘。
  晏无咎站在偏僻冷清的长街之上,看着那个人向他走来; 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走来的到底是妖僧,还是圣僧。
  直到朝光穿过霞云耀了他的眼睛,他偏了偏头缓缓眨眼,想起夜里的圣僧是怕阳光的。
  这一想,晏无咎立刻一阵警觉。
  他想起来了,他之前利用安神熏香放倒焚莲,想在第二天来个大卸八块或者仙人跳的。
  结果,可能他算计出家人老天爷看不过去,立马遭了天谴。当天早上就因为冉小姐的死,晏无咎被六扇门带走,单独看管起来起来。
  临出门那会儿,晏无咎少见的良心短暂回魂,鬼使神差把密室里四肢被牛筋绳捆起来的焚莲解开了。
  那么,密室里最先醒来的到底是圣僧还是妖僧呢?
  如果是圣僧,那不打紧,他天天脑子不清楚,指不定出了密室自己就已经忘了这事。
  如果醒来的是妖僧,那就不好说了。万一他怀疑起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晏无咎就需要想想对策了。毕竟那是晏无咎的书房,晏无咎的密室,无疑晏无咎的嫌疑最大。
  焚莲走过来的时候,晏无咎一直站在原地思考对策,心下怀了十二分的警惕。
  直到焚莲在他面前三步远站定。
  晏无咎撩起眉睫,下巴矜傲轻抬,冷面疏离与他对视。
  焚莲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厉淡漠,乌墨瞳眸定定地看着晏无咎,喜怒不显。
  这和尚气场一向让人不舒服,被他盯着,整个人都像突然置身于萧瑟肃杀的高手对决现场似得,仿佛下一刻就要万剑加身。
  晏无咎嗤笑一声,眉梢略扬,身体轻佻地向他倾了倾,眼底似笑非笑,冷淡地说:“大师好雅兴,一大早出来散步。”
  晏无咎总觉得焚莲白日时候气场侵略性强,却不知道他自己的气场才是盛夏过境,凛冬摧花,更让人难以招架。
  只要在他周围,就像是被明珠所摄,非但无法忽略,还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应对这忽冷忽热喜怒无常的若即若离。
  焚莲不易察觉地抿了抿唇,忍着没有后退,却也目光放空不看他,平静地说:“阿弥陀佛。非是散步,受令尊所托,接你回家。令尊托我问你,可有人给你委屈受?”
  晏无咎目光在他手腕上扫过,看到一点淡淡的绳索留下的红痕,眉头不由一跳。
  然而,非但没有半分心虚,他反而还先下手为强。
  晏无咎的本就站得与焚莲极尽,刚才倾身说话时候又近了一点,几乎是对着焚莲的耳侧。
  此刻,看见焚莲直视前方,对他避而不看。晏无咎抬起右手,不轻不重搭在他的右肩上。
  只这一下,便清晰感觉到手下肩膀的肌肉瞬间紧绷,仿佛要爆出一股气劲将他这只造次的手弹出去。
  然而并没有。
  焚莲身体紧绷,对他的接触抗拒不适之意明显,但晏无咎还是不轻不重搭着他的肩,没有丝毫善解人意收回去的意思。
  他反而又轻笑一声,百无聊赖又似轻佻嘲弄,看着焚莲身后,在他耳边说:“大师,有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怎么每回见你都这身半新不旧的僧衣?有句话我一直很想说了,你穿月白色真的不好看。”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肩膀几乎相贴,姿态亲密,却彼此都不看对方。
  晏无咎说完,手指缓缓轻抬,在焚莲的肩上轻轻弹了弹,就像是拂去看不见的微尘。
  是的,在晏无咎听来,焚莲这时候出现在他面前,无疑意味着被死对头看见了自己落魄倒霉的一幕,心下本来就有气,就更气了。
  还有他说的那句话,什么替他父亲带话,问有没有人给他气受?
  且不说晏县令到底有没有问了,这话从一直看他不顺眼的焚莲嘴里说出来,那就只有一个效果,就是嘲讽!
  自来只有晏无咎嘲讽别人的,什么时候叫人看过他的笑话?
  他当然立刻就嘲讽回来了。
  晏无咎笑容绚烂无辜,迎向焚莲意义不明看来的目光,温柔地眨了眨眼。
  四目相对,短暂对峙片刻,忽而听到长街另一头传来一声短暂惊呼:“晏公子……”
  两个人一起看去,一个凌厉冷漠,一个似笑非笑。
  被他们两个一起盯住的,是神情惊疑不定的冉珩。
  毕竟从他的角度看去,就是两回所见都一脸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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