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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看了剧本,除了我[穿书]-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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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厮点头保证:“少爷我一定讲清楚,让舅老爷老太爷搬救兵来。”
  “不,”晏无咎眸光晦暗凌厉,“讲清楚后,让他们一切照旧,什么都不要做。”
  “啊?”阿厮懵了。
  “好阿厮,照我说的话做就好。另外,让他们找个理由请我娘去舅家散散心。这里的事很快就会解决,到时候我亲自去接你们。”
  晏无咎唇边一点轻描淡写的微笑,阿厮原本心惊肉跳的,慢慢也定下心来。
  他想着少爷肯定是被冤枉的,少爷这么镇定,这回应当是有惊无险,已经有办法了。
  “好的,阿厮这就去。”
  晏无咎在他肩上拍了拍,淡笑:“路上小心。”
  等阿厮离开,晏无咎的神情便冷了下来。
  他略作思索,叮嘱家中管事封锁消息,不要将此事传到他母亲那里去。
  然后,他梳洗换好衣服,独自出了门。
  走到门口了,晏无咎微微一顿,回转先去了一趟书房密室。
  焚莲睡得很沉,长眉略略紧着一些,似乎梦里也一直记挂着什么。
  晏无咎解开他手脚的牛筋,垂眸似笑非笑看了他几眼,在他额头上屈指轻轻弹了一下。
  “便宜你了。今天有事忙,下次再跟你玩。大师。”
  作者有话要说:大师:这次怎么不叫莲莲了~失落。
  ·
  小剧场:
  啾啾:大师,玩仙人跳吗?你死你活的那种。
  冉小姐:晏公子,玩仙人跳吗?我死你坐牢的那种。
  啾啾:玩!
  ·
  莫慌,搞事意味着啾啾离未来的鸦首大人更近了一步~


第24章 
  冉小姐昨夜里才当着众人的面喊道; 如果她死了; 凶手就是晏清都。
  然后,这天早上; 她真的死了。
  所有知情人都目瞪口呆; 下意识看向晏府。
  连六扇门的三位都相顾无言,对事情的发展惊讶不已。
  然而; 现在却不是发呆的时候。
  冉小姐的胞兄冉珩,一路从汴京赶来清苑县; 早晨刚到了殷家; 就直接去看妹妹。彼时,冉小姐房门紧闭不出。
  她原本的贴身丫鬟红叶; 是采花贼案件里的受害者; 神志不清后被六扇门的人带走救治; 其余丫鬟都被她赶出房门外。
  冉珩劝说了妹妹几句没有回音; 这时候听到旁边的舅舅舅母说起这几日冉小姐绝食威胁他们的任性,冉珩心下觉得不对劲; 立刻命人强行撞开门; 冉小姐的尸体已经冷了。
  顾月息冷情冷性,面对一个如花生命的逝去,眉宇却也不禁流露些许怜悯。
  案发现场因为强行破门已经被破坏; 但从众人的叙述看; 像是个简陋的密室,要伪装也不难。
  仵作初步判断,冉小姐是死于中毒。
  再详细的验尸; 冉家便拒绝了。毕竟死者是未出阁的女眷,还是官宦小姐,怎么能让人那样糟蹋尸体?
  这样一来,案情就陷入了被动局面,人死了,却没有明显的嫌疑人。
  不,若说嫌疑人,自然还是有的,就像夜里的启明星那么明显闪亮。
  正是死者前夜刚刚宣告过的,所有人都知晓的晏清都。
  不管别人怎么想,强忍悲痛的冉珩是愤怒极了。
  风剑破抱剑,冷峻面容一点嘲弄:“也不知道他听了什么,一心认定晏清都就是采花贼,先坏她妹妹清誉,后怀恨在心潜入殷家行凶。气势汹汹带着人要去晏家拿人。”
  诸葛霄昨夜和今晨都没有跟他们一起去殷家,闻言若有所思说道:“你们如今还能安然在这里同我说话,看来他是没有去成了。没记错的话,那个冉珩与阿月你,曾经是同窗?”
  顾月息点头,不紧不慢说道:“晏县令不知何处得了消息,带了县衙的人早早拦在路口。两方如今剑拔弩张。冉珩此人素来心有成算,不是个冲动易怒的。他明着与晏县令当街起冲突,实际是故意打草惊蛇。已经早早命人在出城的各处布下埋伏,只等晏清都一露面就强行拿人,越过晏县令来处理这件事。”
  风剑破皱眉,冷冷地说:“他父亲好歹一方州牧,他竟要法外动私刑不成?到底是不信晏县令,还是不信我们六扇门?”
  诸葛霄摇头,不置可否,却是笑着看向顾月息,好整以暇:“阿月这般淡然,我猜那冉珩大约是要无功而返了。你做了什么?”
  顾月息也摇头:“不是我。晏清都失踪了。”
  诸葛霄愕然:“失踪了?派去监视晏家的人手为何没有回报?”
  顾月息说:“就在刚刚,派去监视的人也只知道,他出了晏家。他没有出城,一定还在清苑县内。但是没有人见过他。我让他们继续找,至少不能让冉珩先得到人。”
  风剑破唇角抿成微冷的弧度:“不信他敢从六扇门手中截人。从二品的冉州牧都未必有这个胆量,何况是他。我去看看。”
  “等等。”诸葛霄眸光微动,气定神闲,智珠在握,“还是我和阿月去。至于你,另有重任。”
  ……
  冉珩是冉州牧的大公子,与冉小姐一母同胞。
  妹妹的死,他固然悲痛红了眼睛,当务之急却是手刃凶手替她报仇,完美解决这件事后,让妹妹安葬。
  三言两句打发走仵作和官府派来的人,冉珩让人看着殷家,莫要让不相干的人进来。
  “晏清都是吗?哥哥一定让他亲自跪在你的灵前忏悔。”他强忍泪意,“你想嫁他,哥哥也依你,我让他迎娶你的牌位入门可好?”
  理智知道,在有前一夜众多人知晓的情况下,晏清都潜入殷家杀死妹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情感却觉得,妹妹生前一心念着晏清都,晏清都绝对难辞其咎。
  跟六扇门那些人想的不一样。冉珩没有亲自出马,对付区区一个县令之子,还不值得他亲自出手。
  他陪着妹妹说话,让人兵分两路,一路将事情闹大,缠着那个无能昏官晏县令和县衙的人,另一队确实如顾月息所说,守住各个出口,派见过晏清都的殷家人看着,一旦人出城就悄悄抓起来。
  “如果真是他做了什么害死你,哥哥一定亲手废了他,让他下去忏悔。若不是他,哥哥也让他娶你。你安息去,哥哥不会让你孤魂野鬼,无人供奉。”
  他想起小时候兄妹两个人一起玩耍的事情,好像才是昨日,渐渐大了男女有别,一母同胞也生疏起来。直到骤然之间,天人永隔。他的眼眶又蓄满泪水。
  “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你叫我如何回家对双亲交代?”
  殷家的众人也跪在灵前痛哭,却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他们一来有些怕冉珩这个表少爷,二来表小姐是在他们家遇难,他们脸上也无光。
  还有,一听他打算用来对付晏清都的手段,一个个都后背汗毛直立,生怕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引起他的注意,也被他发作了去。
  冉珩心中悲伤,还穿着那身暗紫色缀着红枫的锦衣。
  殷家的人仓促准备来丧事用的物品,在冉珩打算起来换衣服的时候,他的下属疾步进来,在他耳边回报了几句。
  冉珩的脸色微微一变,眯了眯眼:“六扇门的人。顾月息?”
  ……
  清苑县最热闹的大街上围着一众人,外围拦人的是当地县衙的捕快,还有混在人群里穿着便装的,平日负责当地治安的府兵。
  中间与他们对峙的,是殷家和冉家的人。
  冉小姐的父亲是从二品州牧,在汴京朝臣中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官。
  但一方州牧对于老百姓而言,就几乎是他们所知晓的顶天的大官了。在他们眼里,跟皇帝也不差什么。看到两方对峙,顿时一脸惊骇。仿佛看到谋反叛乱的大场面一般。
  六扇门的两人坐在旁边的茶楼雅间里,冷眼旁观事态发展。
  顾月息略略蹙眉:“不是冉珩,他没来这里。”
  诸葛霄眉宇之间并无意外,只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大街上,事件最中心,对峙已经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
  半个时辰后,一身青色官服的晏县令才姗姗来迟,他看着对面人群里穿着紫红衣衫,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神态骄矜难掩悲愤恨意的年轻人,猜测这就是那位冉大公子了。
  普通人以白衣绿衣为多,连七品以下的官员都是青衣,贵人和高官才会穿红着紫。
  晏县令习惯性想客气地笑一笑,想起对方家里死了人,脸色便又憋成沉痛可惜来:“这位便是冉知州的公子,下官这厢有礼了。”
  对方一声冷笑,闭嘴并不屑与他说话,多的是代劳的下属。
  就有一个面色威严的武夫抱拳,大声喊道:“晏县令,你身为一方父母官,知法犯法,包庇罪犯,你可知罪?”
  晏县令满脸惊讶,立刻也大声回答:“诸位这话从何说起?清苑县多年以来,民风淳朴,路不拾遗。下官兢兢业业,未尝有一日松懈。如今府上骤发命案,你们干扰官府查案,不经侦办就认定我儿是凶手。”他脸色沉下来,“冉公子之父乃一方州牧,想必冉公子比下官更懂得什么叫做如履薄冰、谨言慎行,怎能平白张口就污人清白?”
  那方冷笑:“你儿子欺男霸女的名声都快传到汴京去了,你们当地谁人不知道?恐怕被他欺凌的女子不在少数,介于你这在弹丸之地的官威不敢声张罢了,你这昏官竟敢在这里说清白?你问问周围这些百姓,有多少背后里骂你们父子?”
  周围这些百姓,以及他所谓的被晏无咎“欺凌”的女子,面面相觑,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腼腆笑容。
  晏县令自家知自家事,冷面不语。
  那人一看他无话可说,气焰越发高涨,对周遭欲言又止,却又似乎害怕什么而不语的百姓们呼吁道:“诸位父老乡亲别怕,把你们受的苦都说出来,我们冉公子的父亲是咱们青州的知州大人。公子他一定会为大家主持公道,谁也别想一手遮天。”
  卖菜的大婶笑得不好意思:“那你们会不会冤枉好人?”
  “自然不会,”那壮汉笑得一脸亲和,“大妹子你别怕,有什么说什么。你就算不信我,也得信这朗朗乾坤。”
  周围人也讨论着:“听说六扇门的神捕们也来了,查采花贼呢。”
  “没事的,六扇门的人是不会冤枉人,也不会抓错人的。”
  “真的?那怎么还没抓到人?”
  人群嘀嘀咕咕的时候,人群里换了素白衣服的真正的冉珩微微示意。
  那人得了指使,很快便提溜出来几个人。
  那些人惊魂不定看着殷家拉他们出来的人:“干什么这是?”
  拉他们出来的人宽慰道:“别怕。”一面高声对周围的人喊道,“大家看看看看,这几位就是被晏清都这飞扬跋扈的纨绔恶霸欺凌过的受害者家属。想必乡里乡亲的,你们当中还有人记得他们。这次,我们就当众把事情说一遍,请大家一起看着,看他晏县令是不是包庇那恶徒。”
  随即,殷家的婆子便痛哭:“我们家的小姐死的冤啊。禽兽不如天杀的晏清都啊……”
  一片鸡飞狗跳热闹的时候,人群背后冷眼旁观一切的冉珩身边,不知何时隐隐传来似有若无的蜜香。
  冉珩微微意动,听到身边一个清冽悠然地声音低低说道:“错了,是跋扈傲慢、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两面三刀、阴险狠毒……禽兽不如?也可以加上。”
  冉珩侧首,看到旁边站着一位穿着孔雀蓝,绣着绿竹白水的青年公子。
  他唇边抵着一柄合拢的折扇,眼眸似笑非笑半敛,侧面的线条仿佛价值连城的瓷器细腻流畅而完美。
  微微弯着的唇红润,仿佛刚刚抿过蜜水。最出彩的是那双眼睛,睫毛纤长稠丽,琥珀茶色的眼睛像日光和月色交汇的湖面。神秘沉静,又藏着似有若无的危险。
  早晨的阳光下,那个人好像在发光一样,玉簪束起的发尾,在光下因为过于乌墨,泛着孔雀翎一样的光泽。
  冉珩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一时之间张口结舌,回过神来时感觉胸腔都微微发紧,像缺乏呼吸而闷疼。
  他只失态了片刻,回过神来,低声温和地询问:“兄台莫非也与那晏清都有仇?这般说他。”
  那青年闻言,慢吞吞地侧首看向他,神情百无聊赖略有些寡欢无趣。
  冉珩才看清,他眉目生得着实矜贵,似是从小在玉脂琼雪金尊玉贵里娇生惯养长大的。不知为何,眼底却总有些意兴阑珊心灰意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
  青年看了冉珩一眼,眨了眨眼,冷淡散漫地说:“不共戴天。”然后就移开了目光。
  “在下也是,”冉珩立刻说道,“此种是非之地,兄台还是莫要停留了。你放心,不论你与他是何大仇,这个人都不会再有好日子过。”
  青年听了,略略挑眉好奇地看向他:“你怎么就认定,杀你妹妹的凶手就是那位晏清都了?”
  冉珩生得正直清癯,闻言神情凛然,表示:“这等横行霸道的纨绔恶霸,纵使凶手不是他,也该受些教训,才是为民除害。”
  青年听了淡淡一笑,点了点头,然后便欲要走。
  冉珩立刻喊住他:“兄台不知何姓名,在下与你一见如故,改日……”
  青年回眸,唇角缓缓扬起,眉梢微挑,笑容轻佻傲慢,春日朝阳下说不出的旖旎生辉。
  他没有说什么,回身继续往前走,所行之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
  只见,他竟是径直往街心对峙的人群之中走去。
  所有人都侧首,齐齐看向他。
  青年手中合拢的折扇打开轻摇。
  冉珩一眼看到,雪白的折扇上书写着三个恣意飞扬的大字:晏清都。
  “谁说晏清都畏罪潜逃,晏县令包庇嫌犯。我不就在这里吗?”
  那个人清冽的声音矜傲无趣,如是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冉珩:真香。
  冉小姐:哥,你醒醒,灵堂说好的给我的冥婚对象呢!
  六扇门:有你们什么事!
  大师:小僧不但会念经,还会驱鬼,无咎想看吗?


第25章 
  初夏清晨的风拂面微凉; 初升的朝光穿过湿漉漉的空气漫射流霞万千; 一路铺呈到长街大道和两边古老的青墙上,仿佛辉光铺就的绒毯。
  那个穿着孔雀蓝锦衣的青年; 就这样逆着光从容走来。
  天空的云彩被阳光映照成深深浅浅的橙红橙黄; 天上的霞与地面的光交汇成瑰丽的画卷,仿佛百鸟朝凤; 只为等那传说中矜贵傲慢的王,姗姗而来。
  长街那么多人; 酒楼上客满。
  时间却仿佛瞬间放慢停滞; 光影和风一起扭曲,全部汇聚于那个人周身; 雀跃相迎。
  若非如此; 怎么谁也看不见; 所有人眼中; 世界就只剩下那一个人?
  冉珩的手指握紧,一点一点嵌入掌心; 那点疼痛也不能让他从骤然之间的惊愕不信里理智回转。
  他站在西边; 望着青年的背影融在金光明媚的朝晖之中,不由眯了眯眼睛。视野烟霞迷乱,只记得那道折扇打开的瞬间; 白纸乌墨书就的晏、清、都三个字; 在光下摇曳。
  就算脑子里告诉自己,那只是巧合,那或许只是题在扇子上的名为《晏清都》的词。
  可是; 那人矜傲冷淡的声音,嘲弄无趣似得说出的话,却再也不能否认,他就是冉珩一直念念难忘,恨入心髓的仇人——晏清都!
  “这个人就是晏清都?他怎么能是晏清都?晏清都怎么能是这种人!”
  冉珩的失态,让身边的随从恍然回神。
  “公子,是不是现在就拿下……”
  “等等!”话一出口,冉珩沸反盈天的脑子终于清明了一点,他制止了下人,却也想不到现在该做什么好,“先,看看!”
  茶楼上的顾月息诸葛霄,却是在晏无咎无声无息从后方走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他。
  是顾月息先发现了,人群里冷眼旁观事态发展,暗自授意殷家的人行动,隔空操纵局面的冉珩。
  顾月息正和诸葛霄说着冉珩其人过往之事,话到一半却忽然失了声。
  诸葛霄顺着他的目光好奇看去,正看到晏无咎和冉珩两个人,似是言笑晏晏相谈甚欢。
  这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岂止在冉珩知晓晏无咎身份的错愕惊骇之下?
  为此,诸葛霄新斟的茶都差点打翻了去。
  唯一心平气和,甚至有点百无聊赖的,大约就只有事态中心的晏无咎自己了。
  冉珩的搭话晏无咎并未放在心上,一听这人说与自己有仇,他就隐约猜到对方的身份,这才故意试探了一句。
  这个人也是傻乎乎的,没有任何警醒就默认了,冉小姐是他妹妹。一点也不怀疑,一个路人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既然知道这人是谁,晏无咎自然明白,这个人若是知道了他是谁,脸色会变得多好看。
  晏无咎对他同情惋惜地扬了扬唇。
  然而就如同鳄鱼流泪一样,毫不过心,转身即忘。
  街心对峙的众人看到晏无咎,立刻泾渭分明,分作两派。
  一派不知道是不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特别兴奋地笑着喊着:“晏公子来了,是晏公子啊!晏公子他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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