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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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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和尘一脸茫然无措,不知不觉间泪水已经滑过了脸颊,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暗淡失色的吊坠,立马起身追了出去,连腹部的伤口也不顾了。
  伯麓连夜来到了昭延的禁地,这里即使是炎夏也是一片寒冷,让人觉得分外诡异。他一步步往里边走去,越走感觉越艰难,头脑都有些昏昏涨涨的。
  “这是怎么回事?”伯麓揉了揉太阳穴,突然脑袋一阵钝痛,仿佛有一个声音要突破出来。
  “该死!这人的意识怎么这么顽强,明明已经自愿了!”当初他潜伏在君和隐常年佩戴在身上的吊坠里,可谓对他了如指掌,如今怎么又有这种变化?难道他的身份并不仅是天命所眷的大祭司,还是别的?
  大祭司是华琰大陆尚且统一时,与圣地之主并存的神秘人物,不过圣地之主脱离世俗,大祭司却是为世俗而活。华琰大陆统一时的最后一个皇帝便是流肆,而这大祭司是一个名叫归隐的人物。昭延便是这位大祭司所建立的,而那位末代皇帝也是他封印的。现下的君和隐是他的转世,他永远活在这世上,庇护着子子孙孙,不过君家人并不是他的直系后代,而是继承皇位的傀儡。
  伯麓停下了脚步,看了不远处的禁地一眼直接转身走了。等到他彻底解决了君和隐,便再来这禁地不迟。
  君和尘追出去后看见伯麓走近了禁地,他犹豫了数秒也跟了进去,没找到不一会儿便把人给跟丢了。他腹部的伤口重新撕裂开来,鲜血晕染在大红袍上,让红颜色加深了一点。
  君和尘四处寻找着,突然便看到了折返回来的伯麓,二话没说直接动手攻过去。他眼里布满血丝,声音沙哑至极,“你把君和隐怎么样了?”
  伯麓阴狠地笑出声,“你的小情人早就死了,这便是你们兄弟乱一一伦的惩罚!”
  君和尘原本便受了伤,此刻渐渐不敌,不过他也不与君和尘纠缠,将人打伤后便跑了。只是没想到君和尘会在短时间内叫来了禁卫军,现在整个禁地都被禁卫军包围,若是要闯出去也得费上一番力气。
  最后伯麓杀了半数禁卫军逃了出去,不知去向。君和尘勉强走出禁地,看着面前横陈的尸体,突然嘶吼一声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主角大概死了。。才怪(▼皿▼#)卖萌打滚求支持?


第46章 四十六章
  62
  君和尘醒来之后一直沉默寡言,整天呆在寝宫里看着手中的吊坠,不知道想些什么。皇宫中热闹的氛围一夜之间消失殆尽,他们只是听说皇后刺伤了皇上跑去了禁地,然后再也没有出来过。至于皇后为何要这么做,无人解答。
  尹祀知道这件事后便立刻前去寻找君和尘,那时君和尘才刚刚苏醒,脸色苍白得要命,腹部包扎的纱布隐隐透出一些血色。
  尹祀本想质问,但是看到君和尘这般模样便放弃了,他打算倾尽尹家的势力去寻找君和隐,直到把他找回来。
  尹祀正准备离开时,倒是君和尘主动叫住了他,“他被控制了,已经不是原来的他,你若寻到他,死了也把他给我带回来。”
  尹祀瞳孔猛地紧缩,“你什么意思?”
  “我说的你不懂吗?”君和尘冷冷地看着尹祀,却是对着身边伺候的太监说道,“朝中的事情交由丞相处理,谁也别来烦我。”
  “是。”那太监唯唯诺诺地答道,生怕惹怒君和尘。尹祀皱紧了眉头,顿了一会儿转身离去了。
  皇帝大婚当晚发生的事情迅速传遍了京都,却是没人敢议论几分,每个人都一副人人自危的模样。
  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来到了九漓都城下源,他奇怪的打扮都会让人忍不住看他几眼。他来到宫墙外仰头看着面前的皇城,守城的士兵立刻将他拦住。
  “在下夏冰求见九漓皇帝,麻烦差爷去传一下话。”男子声音有些冰冷,听着让人莫名毛骨悚然。
  “你到底是什么人?陛下岂是你想见便见的?”守门的士兵有些底气不足,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
  “放心,我是他的熟人,他会很乐意见我的。”男子轻笑出声,守门的士兵立即不敢说话了,还赶忙进了城门去给男子传话。
  临浠听到君和隐到来的消息分外激动,他还以为会很多年见不到他,没想到一年不到这人便主动来了九漓皇宫。虽然他知道夏冰的身份肯定不一般,不过他甘愿陷进去。
  临浠派了人去宫门在接君和隐,自个去了寝宫等着人的到来。
  男子也便是伯麓跟随着宫人进了皇宫,他嘴角始终上扬着,不似以前君和隐的那种温和,反而有种嘲讽的味道。
  “草民参见九漓皇帝。”伯麓伸手拜了一拜,面前的人可以尊重,但是让他下跪行礼还嫩了点。
  “怎么,数月不见先生怎么与我这般生疏了?”临浠有些惊讶,不过也由着面前的人去,左右不过见到了人,无所谓怎样了。
  “倒不是生疏,终究身份不同了。”伯麓笑笑,“这数月我走过不少地方,这道理也明白了不少。”
  “先生何出此言?”临浠有些讶异,“先生莫不是又遭遇了什么被人拉拢的苦恼?”伯麓笑笑并不说话。
  “恕我冒昧,先生怎么又会重返九漓?我自是愿意将先生留在这儿。若先生有难言之隐大可与我说道,我定会尽力帮助先生,也算是报答救命之恩吧。”临浠定定地看着对面的人,不放过一丝一毫他的情绪变化。总觉得面前的夏冰有些怪怪的,具体是什么也说不清楚,而且这具皮囊可是真真切切的。
  “在下确实遭遇了一些难以言说的事情,需要九漓的帮助。”伯麓眉尖微蹙,“在下得罪了昭延皇室,打算借九漓的手报仇。或许你会觉得在下气量狭小,但有些事情是没法定论的。而且在下能够帮助九漓强大起来,让昭延一统天下的美梦破碎。这个交易很划算,陛下意下如何?”
  临浠微微眯起眼眸,“先生许久之前不是还跟昭延关系颇好吗?怎么现今……”临浠说的是君和隐为临渊收集药材时在昭延军队中的所作所为。
  伯麓低垂着头颅不说话,任由临浠去怀疑然后相信他说的话。
  过了一会儿临浠才开了口,“先生想达成交易也成,不过需要为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情?”
  临浠轻笑出声,“暂时还没想好,先生先安顿下来再说吧。我也有意对抗昭延,改天寻个日子好好探讨探讨。”
  “嗯。”
  ——
  伯麓被临浠安排在了皇宫西边的一个院子里,那里僻静却也方便出入。
  这天伯麓正好从临浠的御书房回来,突然被出现的女声给拦住。
  “请问姑娘有何要事?”伯麓瞥了一眼一旁脸戴面纱的女子,温和地说道。
  “夏先生别来无恙。”蒙面女子也便是萧茗池摘下了面纱,微眯着眼眸看着伯麓。她九死一生逃到了九漓,若非临浠相救早就死在了萧素烟的手中。她没想到萧素烟背后竟然有那么大的势力,很庆幸当初与临浠做了些许交易,以至于她现在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迟早有一天她会将萧素烟和萧御敏凌迟殆尽。
  “长公主别来无恙,您此刻这么躲着藏着,干嘛还跟在下袒露身份,不怕在下加害于你?”伯麓笑的越发温和,隐隐有一丝可怕的气息泄露出来。
  “为何不让夏先生知道?夏先生是我的恩人,人品自是信得过的,还是夏先生不信任我?”萧茗池微微蹙眉,怎么许久不见的人会是这般模样,是他变化有些大还是当初她了解他不够多?
  “你我不需要谈论什么信任,保不准哪天你怨恨我呢,到时不是打脸了?”伯麓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萧茗池,“你可知九漓皇帝为何这么容易便接纳在下,因为你想在他身上得到的东西放在我这呢。”
  “你什么意思?”萧茗池眸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或许你以后便会懂的。”伯麓擦身走过去,“你我都想仰仗着九漓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须得同心协力不然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萧茗池看着伯麓远走的背影,心里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升腾起来,“该死,他这是在暗示什么?”
  伯麓悠哉游哉地回了住处,然后开始着手九漓扩张的计划。现在他还没彻底掌握君和隐的身体,等到所有时机成熟,也便是琰华大陆变天之日。——
  半月之后昭延皇室直接发布了一条消息,说是皇后尹君禾身殒,三天之后送葬,入皇陵。
  虽然大众都不太清楚这里边有些什么恩恩怨怨,但是不妨碍他们在私底下猜测,加油添醋杜撰这里边发生的事情。即使风险再大,也要冒险娱乐。
  昭延皇宫内,尹祀和尹祁正在跟君和尘对峙。
  “阿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仅人丢了你还要直接宣布他的死讯?”尹祁分外激动,尹祀阴沉着一张脸看着君和尘。
  君和尘手中握着那个吊坠,看着窗外,“朕的暗卫来报,他去了九漓投靠了九漓皇帝,朕之前便与你兄长说过,君和隐已经死了,难道还要让别人顶着他的皮囊、朕皇后的身份活着吗?”
  “你!”尹祁有些无话可说,“我不相信阿禾真的死了,而且如果阿禾死了,他的皮囊怎么会被别人占据着活着?”
  君和尘听到这话手抖了一下,立刻攥紧了手中的坠子,“他不是平凡人,你们忘记了他曾经被圣地之主救过,他是从圣地里出来的。”
  君和尘这么一说几人都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尹祀说道:“我会派人监视那人的一举一动,我们并不清楚此人的意图,这件事情现在并不明了,我会查清楚所有的事的。”
  “阿祁,我们走吧。”尹祀说完便转身离去,都没跟君和尘告辞,“阿禾的葬礼我会处理妥当,陛下安心养伤吧。”
  君和尘转头看了尹祀离去的背影一眼,眸子突然变得锐利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向了窗外,口中喃喃自语:“你以为我会真的相信你死了吗?你要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中,然后我陪你一起死……”


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63
  时间一过便是两年,一年前肃宁主动臣服于昭延,但是不久后九漓便派兵驻扎在了九漓与肃宁的边界,随时有开战的可能。昭延也派了兵马前往肃宁,与九漓对抗起来,一时之间三国局势微妙,似乎要战火燎原,但却又保持着一种平衡。
  这两年来九漓发展迅速,国力以一种世人难以置信的速度增强。许多人都听说是九漓朝堂多了一位能力卓著的国师,帮助新帝出谋划策,做了不少有利于九漓的事。只有知情人知道,此人是在昭延消失已久的先皇后尹君禾,不过现在是伯麓了。
  ——昭延
  昭延朝堂上正在谈论着要不要直接增兵攻打九漓的事情,一群人主张攻打,一群人驳回,还怕肃宁突然反叛,打昭延一个措手不及。因为得到可靠消息,肃宁的长公主萧茗池身在九漓,随时有可能借助九漓的势力夺权重归。
  君和尘在龙座上听着底下的交谈声有些烦躁,眉头微蹙着沉着一张脸,不过也没有出声打断的意思。他不时用手揉捏额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身旁站立的太监急忙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一颗药丸给他。
  君和尘吃药的动作成功让众大臣们噤声,各个都规规矩矩地站好,低垂着生怕被他点到名字。这两年来皇帝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个不注意便会被他揪住错误,丢了官位事小,没了小命事大。
  “众爱卿怎么都不讨论了?”君和尘冰冷的声音响起,大臣们的头低的更低,“不再讨论的话那便退朝!”
  大臣们闻言便都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然后行完礼节纷纷退出大殿。君和尘依旧在龙座上坐着,看着鱼贯而出的背影,眼里神色晦暗。原本是皇帝先离朝的,不过在君和尘这里就有些怪异,他总喜欢待到最后一刻,看类似尘埃落定的场景。
  “陛下,奴才先伺候你回寝宫吧,下午时分尹大人还要进宫求见您。”
  君和尘睨了那太监一眼,站起身来,“若是尹祀来了让他在御书房等着,朕有事要做。”
  “是,陛下!”
  君和尘起身朝着寝宫走去,特意绕了远路平复心绪。自从君和隐“死”后,他便日益暴躁,到最后只有靠药物平复,他也不想如此,因为他还想留着一个理智的自己去质问君和隐。
  这两年,每天他都能收到君和隐的消息,他做了什么跟什么人接触,越看下去他的心越痛甚至有些时候难以呼吸。他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想要守护的人被别人占有了身体,为所欲为。
  “陛下。”到了寝宫,一个黑衣人下跪行礼,并给君和尘呈上一封书信。
  “下去吧。”君和尘拿过信封,打发人走了。
  君和尘默了一下才将信封给拆开,虽然每次得到的消息都不尽人意,但是他依旧会最随着那个身影,就像着魔了一般。
  才打开,君和尘第一眼便定睛在了大婚两个字上。他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薄薄的纸张也受了牵动,似乎要从手中飞走似的。
  “为什么……”君和尘的声音嘶哑又颤抖,像是那种遭遇了无数绝望又要假装没事的样子,脆弱得好似随时都可能破碎。
  信中所言,九漓国师夏冰即将嫁于九漓帝为后,这也是九漓第一任男后,虽然让人吃惊却也没有多少人反驳。
  君和尘一个人拿着信沉淀了许久,最后唤了宫人进来。
  “传令下去,即日起出兵九漓,直到把九漓踏平为止。”
  尹祀还未到御书房便先听到了这个消息,心中惊疑为何迟迟不出兵的君和尘突然这么做了。待得他去求见君和尘的时候,被宫人告知君和尘离开了皇宫不知去向。尹祀倒是无所谓,反正进宫也是为了劝君和尘出兵,如今目的达到了,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自然知道君和隐在九漓发生的事情,他也跟君和尘一样,一直介意着君和隐“死亡”的真相。即使当初君和隐命不久矣,他们也潜意识里接受了他会死的想法,但是这种死法却是让人疑惑万千。
  ——九漓
  伯麓正在自己住处试十日后要穿的大婚喜袍,上面刺绣一只盘身的四趾的金龙,栩栩如生活灵活现。他任由侍从摆布着,面上无悲无喜,嫁给九漓帝左右不过是一个计谋,用来打击昭延皇室罢了。
  相信不久后昭延便会亲自出兵九漓,到时候把昭延的兵马一网打尽,再把肃宁倾吞了,天下便大统,到时候他便可以顺利进入禁地,救出他心爱的人。
  过了一会儿有人进了来,伯麓转身一看竟然是萧茗池。“什么大风把长公主你吹到这儿来了?你不是应该在肃宁做事的吗?”
  萧茗池一脸阴沉地看着伯麓,“你为什么要嫁给他?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伯麓挥了挥手让侍从退下,走过去关上了门,“我为什么不能嫁给他,他那么爱我,不嫁给他岂不是说不过去。还是长公主嫉妒我得到了临浠的爱?至于目的嘛,我能有什么目的,我的目的不就是让九漓强大起来,让临浠做一个一统天下的君王吗,难道长公主想背叛他?”
  “呵!”萧茗池握紧了手掌,隐忍着说道,“你根本不爱他,之前去肃宁的时候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你既然已经嫁给了昭延皇帝,为何还要来祸害他?”
  “你知道了?”伯麓的脸色变得不怎么好看,“我最后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而且纵使你深爱着临浠,你也不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你还是好好地做你的长公主吧,免得最后丢了性命后悔莫及。”
  萧茗池冷眼看着伯麓,“我不明白你为何会如此敌对昭延,为何能为了九漓机关算尽,可是若你伤了临浠,我会跟你斗个鱼死网破。”
  伯麓突然嗤笑出来,有些怜悯地看着萧茗池,“你可知这世间最可悲的是什么,是痴情种。长公主气量不够,还是别学这些伤情的东西了。”
  “你!”萧茗池猛地瞪大了眼,嘴唇有些颤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她作为肃宁的长公主,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她也不跟伯麓多说什么,气愤地转身离去。
  伯麓看着萧茗池走远的背影,突然有种悲凉的情绪袭上心头。当年流肆被他大祭司封印之前,他也是这么对待大祭司的,只希望自己心爱之人不受伤害。可是到了最后,逆天而行都无法挽回什么。
  萧茗池离开后直接去找了临浠,她打算将她在肃宁打听到的关于夏冰的信息告诉他,说她愚蠢也好冲动也罢,反正她听到夏冰要嫁给临浠时她就乱了阵脚了。若不是有临浠的存在,恐怕她也不会坚持到现在。
  在肃宁宫斗败落之时她早就想通了,权力于她而言不过是保护自己的工具,既然已经成了丧家之犬,那更惨一点有又何妨。争来斗去实在是太费心机,又怎么把自己的一辈子耗费在这上面。
  其实爱上临浠才是她最可悲的事,夏冰早就跟她说过,她不会得到她想得到的东西的。奈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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