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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醒来都在结婚路上[快穿]-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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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渊听到了两人的交谈。
他抬眼看向席景行。
但葛山元的身影很快挡在他们之间,“猫儿乖,我来帮你。”他正了脸色盘腿坐下,抬掌按在陈渊背上,口中念念有词。
十几分钟过去,他才收势吐气。
陈渊早在五分钟前已经睡了。
见状,葛山元低声说:“席会长,这只猫可能会炼化你的灵力,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把它先交给协会的灵兽管理处,那里有压抑灵兽灵力的设备。”
“已经迟了。”席景行看着陈渊前额隐隐泛金的细纹,“它已经到了化形期。”
葛山元一惊,“什么!”他看向陈渊,看到金纹时不由暗自吸气,“这么说它很快就会化身成人?这可不妙了,你的灵力怎么办……”
比起葛山元的担忧后怕,席景行更显得从容沉稳,他只道:“这也算一种修行,不必强求。”
葛山元自认没有这样广阔的胸襟,但席景行没打算追究这件事,着实让他松了一口气,“席会长说的是。”
“不过,还要烦请前辈布阵。”
葛山元没反应过来,“布阵?”
席景行说:“灵兽化形散发的气息,会吸引精怪前来吞吃他的血肉,我现在不能为他护法,只能麻烦前辈了。”
葛山元脸色僵硬,他当然知道灵兽化形惹来的麻烦,可他根本没想到席景行会选这里作为灵兽化形的地点,“席会长,修者协会里有那么多能人异士,我这个半吊子老家伙就不需要班门弄斧了吧……”
席景行语气平淡,“一只化形期的无主灵兽,会吸引的不只是精怪。”
葛山元听出他的意思。
修者协会向来是以强者为尊,当初席景行能强势接任分会会长,凭借的就是远超旁人的强大修为,可现如今他没了修为,恐怕也很难继续担任分会长的职务,自身尚且难保,又怎么再去护住一只化形期灵兽。
想到这,葛山元只好同意了席景行的提议,“这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化形,以防万一,我现在就去布阵。”
“有劳前辈。”
“就当是我做错事的补偿吧。”葛山元苦笑一句,“原本你现在应该是恢复修为才对,多出的这些麻烦事也全是因为我的缘故。”
他叹着气走向外间,从柜台里取出材料回来一一研磨。
磨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什么,不由转脸看向陈渊。
席景行正闭眼盘膝坐在蒲团上,久久没有听到动静,才出声道:“怎么?”
葛山元咳了一声,“我在这里总会打搅你修炼,不如我去店里坐着,说不定还会有客人上门。”不等席景行回答,他又说,“还有小家伙,我把它也带出去,免得它一会醒过来又需要我为它梳理经脉。”
席景行没有在意葛山元莫名压抑着兴奋的语气,他现在的确需要静修,就没有拒绝对方的提议,“谢谢。”
葛山元赶紧起身,小心抱起睡熟的白猫走向外间,然后把它轻轻放在店铺门口的躺椅上。
这时天色接近黄昏,加上寒风凛冽,街道上行人已经逐渐稀少。
葛山元拈须想了半晌,又从店里取出手电筒绑在门前树上,灯光恰好照亮陈渊全身,雪白的毛发几乎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十分引人注目。
不多时,果然有人结伴走了过来。
“那边是什么店?门口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闪光啊。”
“走走走,过去看看。”
“老公快来看,是一只猫哎!哇它太可爱了,居然躺着睡觉!”
“这猫好可爱!它好像人哦,仔细看还有点帅气,就是太胖了哈哈哈!”
葛山元的笑容顿时溢满了铜臭气。
引来客源之后,他把躺椅搬回室内,还特意找了一个软垫放在柜台,才运起灵气拖着陈渊换了位置。
看到陈渊额头的细纹还泛着金色光泽,葛山元放下心来。
处在这种状态的灵兽,通常需要熟睡相当长一段时间,至少到关门之前不会有什么问题。
“大伯,这只猫是你的吗,能不能摸一下?”
“不行!”葛山元忙制止她,“它睡着之后不许别人摸,摸了就会醒,醒过来还会有起床气,见谁挠谁,别摸,千万别摸!”
女孩被他吓得收回手,“啊?脾气这么大吗?”
葛山元咳了一声,抬手捋须,强撑起一两分高人模样,“不止是这只猫,店里的东西全部准看不准摸,”他记起之前总被骂作封建迷信的江湖骗子,就换了种说法,“这些都是老祖宗留下的传统艺术品。”
正在店里闲逛的一个年轻人抬手按了按墙上的黄符,“这墨迹还没干呢……”
葛山元捋须的手一僵,他干笑一声,“那是——”
“这不像是字又不像是画,”一个女孩也凑近过去,“不像人画的,是不是猫咪画的!是的话我要买下来回去收藏!”
闻言,葛山元心里立刻有天人交战。
“什么,这只猫咪还会画画吗?我也要!”
竟然还有人想买?
卖不卖?
当然卖!
葛山元于是缓缓点了点头,拉长语调道:“不错,这的确是这只小家伙的画作。”
女孩双手捧心,一脸惊喜,“真的是猫咪画的吗?多少钱一张?”
葛山元把手背在身后,迅速算清本钱,“十——”
有人小声惊呼,“这么便宜!”
葛山元迅速改口,“十九块九!”
“我要三张!”“我要两张!”“我也要买一张!”
葛山元把库存的驱邪符咒全部取出来,心里半是高兴半是惆怅,但收到第一笔钱之后顿时喜笑颜开,“别急别急,人人有份!本店支持支付|宝!”
直到人散店空,他拿起手机看收款,心里哪儿还有惆怅,唯独让他疑惑的是,“一毛钱?我什么时候卖过一毛钱的东西?”
他低声嘀咕一句,就见席景行从内间走出来。
“席会长,你修炼得怎么样?”
席景行微颔首,“还算顺利。”
葛山元感受到他的气息,却十足惊讶,“你已经引气入体?”他感慨道,“不愧是席会长。”
如果没发生这次的意外,席景行的修为再上层楼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只是可惜了。
席景行并不打算过多谈及这些,只说:“我会在附近酒店住下,就不打扰前辈休息了。”
葛山元看他要走,忙说:“对了,席会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这只猫不如先留在我这里?”
席景行转眼扫过还躺在软垫上熟睡的陈渊。
他的语气如常冷淡,“一只猫罢了,有何不可。”
第六十章
席景行走后没过太久; 葛山元就哼着小曲儿关了店门。
待他调制好了画阵的材料; 再简单布过阵法; 天色已经大暗; 回过身再看柜台上还躺在软垫上的陈渊; 见白猫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他就放心回了内间,吃过晚饭后铺了床睡了。
店铺内静得落针可闻。
午夜时分; 昏睡将近十三个小时的陈渊终于意识回笼。
他缓缓睁开眼。
在黑夜里,漆黑的猫瞳中有浅浅金光一闪而过。
他额头的金色细纹愈发清晰起来。
“咕噜——”
陈渊起身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前爪按了按肚子; 厚而蓬松的毛发被压得下陷; 紧接着又是一声:
“咕噜——”
极度饥饿的空腹感觉让陈渊蹙起眉头。
他从软垫中出来; 却被突如其来的一种冲动驱使; 站在柜台上伸了一个十分舒展的懒腰。
左右无人。
房间内暗黑无光。
陈渊忍耐片刻。
可能是原主的天性作祟,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被另一种冲动驱使; 躺在柜台上打了个滚,肚皮朝天伸展四肢,四只爪子都张开来。
感觉的确不错。
两次懒腰伸完; 陈渊面不改色重新起身,踏着夜色从柜台上跳了下来。
他听到内间有一道呼吸声; 比寻常人轻缓许多,只偶尔传来的一两声呓语里能听得出是葛山元。除此外没有旁人。
但既然对方已经睡下; 陈渊也没打算打扰; 何况他现在是一只猫; 就算把人叫醒也并不方便交流。
“咕噜——”
陈渊脚步一顿,接着悄无声息走近内间方向。
在路过一个木柜时,他住了脚,微抬下巴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
是略微香甜的味道,掺着丁点苦涩,却莫名对他有十足的吸引力。
尤其是对空腹的他有无法抵挡的吸引力。
考虑到这是葛山元店铺中售卖的东西,陈渊只在原地停留稍久就收回视线,继续往内间门口走去。
然而不断飘来的香甜气味轮番撩拨着他的胃——
左右无人。
房间内暗黑无光。
一种莫名的冲动驱使着陈渊——
他在原地坐下,眉头蹙得愈深,正和原主的天性抗衡。
三秒之后。
他已经借着月色钻进了木柜的抽屉,只留了一截雪白尾尖垂在缝隙,时不时轻轻晃动一个来回,彰显他的好心情。
只吃一个,不会有人注意。
陈渊抬爪按住一颗果子,这么想着。
吃完这一颗。
他再按住一颗。
一个和两个,根本看不出来。
两个和五个,肉眼很难分辨。
五个和十个,数量相差不大。
十个和二十,又有什么区别。
二十——
不知吃了多少,陈渊渐渐睡熟过去。
直到天色一点一滴亮起,葛山元打着哈欠从内间走了出来。
和以往一样,他先打开店门,再回到内间洗漱,之后把擦脸的毛巾扔进水盆,才背着手踏着悠闲的步子去了隔壁包子铺,吃了早餐再踏着悠闲的步子回来。
只是今天不同往日。
他回来的时候,店里多出了一位客人。
对方身形颀长,只一个背影也看得出非凡姿态,隔得还远,葛山元就认出了客人是谁,忙加快脚步。
听到动静,来人脚下一转,回过了身。
那双一贯如利刃锋利的眉眼转向过来,气势已经迫人,“葛前辈。”
“席会长!”葛山元大跨两步进了门槛,“没想到你这么早就来了,没让你久等吧?”
“我进门不久。”席景行余光看见角落未干的朱砂印记,“看来前辈已经布过阵法。”
葛山元笑道:“席会长交代的事,我哪有拖延的道理,昨夜就布下了。”
闻言,席景行微一颔首。
他进门时没有在外间看见陈渊的身影,于是转而问:“猫在哪里?”
葛山元一惊!
年纪越大,记性越差,他从睡醒到现在,竟然把最重要的猫忘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席景行提醒,他恐怕还不能这么快记起来,“小家伙就在——”
他边说边看向柜台,话说一半就僵住了。
玻璃柜台上只有软垫,哪里还有白猫的影子。
葛山元冷汗如雨。
所幸有昨天的前车之鉴,他这次好悬稳住心神,“——就在店里!”他心想昨天有大好时机可以离开,白猫都留了下来,今天又有什么理由逃跑,有些慌乱的表情才收敛几分,“席会长不如先坐一会儿,我去里面找它出来。”
席景行没有起疑。
他落座时取出一枚鲜果放在桌上,“这枚小元参,应该能让它顺利度过化形期。”
果子通体圆润,晶体剔透像无暇的水晶,含有灵气却属性温和,是难得的珍贵药材。
见席景行随手就拿出这么珍贵的东西,只为了帮一只灵兽度过化形期,葛山元暗自咋舌。
席景行看出他眼底的神色,但没有开口解释。
小元参的确稀有,可这种东西在他眼里还算不上宝贵,何况即将化形的这只灵兽体内还有他的灵气,绝不是一枚小元参可以比较。再者,婚契还没解除,在这期间陈渊有任何意外,对他来说都不是好事。
葛山元也没有想得太深,他笑着对席景行点头示意,艳羡过后就转身走向内间。
掀帘进去的时候他一眼扫过室内,轻声呼唤:“小家伙,你去哪儿了,快出来吧。”
良久没有回应。
葛山元脸上的笑慢慢消失了,“小家伙,现在不是玩躲猫猫的时候,你该出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
葛山元咽了咽口水。
被强压心底的慌乱又悄然冒了出来。
顾不上其他,他赶紧翻箱倒柜找了起来。可十多分钟过去,他连一根猫毛都没找见,顿时心凉半截。
正在这时,席景行的声音传进来。
“葛前辈,如果它还在昏睡,我——”
声音越来越近。
葛山元一个箭步冲出去,丝毫没有平时年迈的拖沓,“不用进来!”
席景行住脚。
闻言,他眼神微动,视线落在葛山元身上,“前辈,发生了什么事?”
事到如今,葛山元也不敢隐瞒,他苦着脸说:“席会长,猫不见了……”
席景行皱起眉,“什么?”
“昨天我就把它放在这儿,”葛山元加快语速,他指向柜台,“我看它一直没醒才去睡下,一夜都好好的,怎么我出一趟门的功夫,它就不见了!”
席景行问道:“前辈出门的时候它还在?”
葛山元一滞,“这……”
席景行看他表情,已经知道了答案,“这么说,前辈也不确定它究竟是在什么时候离开。”
葛山元下意识后退半步,“我想办法,”他大包大揽,“我想办法,一定能找到它!”
“什么办法?”
“婚契!”葛山元灵光一闪,“对了,你们还有婚契!”
席景行看他一眼,眸光裹着寒气,语调似乎平淡,“前辈别再让我失望了。”
葛山元后背泛起阵阵凉意,他自知错得离谱,讪讪道:“一定,一定……”
席景行没再说话。
他正要转身——
“嗯?”
听到声音,葛山元下意识抬头看他,才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入眼是小半截雪白毛色的尾尖。
半晌,葛山元才说:“这好像,是猫尾巴……”
席景行已经走到木柜前。
他伸手拉出抽屉,看见还没清醒的白猫仰面躺在一堆干果上睡得正酣,按在肚皮上的前爪下,还有一枚带着牙印的干果。
葛山元也凑上前。
看到几乎空了一半的抽屉,他眼前发黑,脱口而出:“我的甘白啊!”
陈渊就在这声略显悲惨的叫喊里动了动眼睑。
不多时,他睁开了眼。
两张放大的脸就近在眼前。
陈渊前爪微动,感觉到了肉垫底下存在感十足的果子。
不妙,猫赃俱获。
他沉默片刻,然后在两双眼睛的注视下从抽屉里起身,旁若无人纵身跳了下去。
原主天性又在试图驱使他,但光天化日之下,他忍住了。
葛山元这个时候已经不再关注陈渊的去向,只顾抱着惨遭洗劫的药材抽屉清点,内心抽痛得难以复加。
席景行则转身回到桌前取过小元参,他抬手对陈渊微招,嗓音冷冽,“过来。”
陈渊看他一眼,继续往门口去了,步子比起平常有些沉重。
冬日里的清晨还带着寒意,微有暖意的阳光自上倾泻下来,只洒在门前。
陈渊就跨出大门,倚在门槛晒着太阳昏昏欲睡。
席景行皱了皱眉。
他知道陈渊已经开了灵智,而且灵智颇高,所以没有拐弯抹角,“这是用来帮你安稳度过化形期的药材,你现在修为不稳,最好尽快服下。”
陈渊半睁开眼,往他手里的小元参瞥过一次,很快又阖上了。
席景行皱眉愈深。
他走到陈渊身旁单膝贴地蹲下,把小元参递到陈渊嘴边,“它对你有很大好处。”
陈渊只嗅了嗅。
他昨夜吃得太饱,睡了一夜都没有消化,眼前的果子虽然闻起来味道不错,但他已经吃不下去了。
“你——”
“席会长原来真的在这儿,”由远及近的一道男声径自打断席景行的话,“真是让人意外,席会长贵人事忙,怎么纡尊降贵来这种寒酸地方。”
被扰了清静,陈渊心有不愉。
他抬眸看向来人。
“莫非,”后者面带讥讽笑意,趾高气扬,显然来者不善,“真的是通知里说的,席会长修为全无,成了个彻头彻尾废人?”
“李组长,你就少说两句,”他身后又有一个长相沉稳的男人快步过来,见到席景行,他面色有些尴尬,开口解释了来意,“会长,早上接到总会通知,让我们请你去首都进行考核。”
他身前的李文林撇了撇嘴,“什么会长,他现在没了修为,还有什么资格担任咱们分会的会长,去首都也是自取其辱而已。”
王学义深吸口气,没有接话,只对席景行道:“会长,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去首都把误会解开也就是了。”
李文林嗤笑一声,抱胸站在一旁。
席景行站直起身,“不必了。”他取下左手代表分会长身份的扳指扔给王学义,“把它送还首都,让总会另选旁人担任分会长。”
王学义睁大眼睛,“会长……”
李文林却再笑一声。
他今天就是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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