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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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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见其间一个带着半张面具的男人正半跪着检视死尸的身体,似乎在确认死者身份,待看清那张面具,容玉一惊,
  是风鸣!
  自打他跟宋俨明表明心意,风鸣早就不跟着他了,如今再复看见,自不是监视他的。
  容玉看了看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死尸,心间愈发一阵凉意,想来,皇帝对于他的存在,远远不像宋俨明口中的那般风轻云淡。
  怪道乎宋俨明时时与他强调出入必得跟着人,竟是这般!
  正怔忡间,地上的死尸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原本挤挤挨挨的沾了二十多人的地方已经空了许多。
  风鸣持剑走了过来,朝着容玉轻轻躬身,
  “惊扰了公子。”
  “这些人是不是……宫里的?”
  风鸣的脸上带着面具,所以容玉全然瞧不清他的神色,但他的声音是平静的,
  “公子暂且回房歇息,若有疑问待侯爷回来再问也不迟。”
  容玉心间虽早知道问题的答案,却也想从风鸣口中多得到一些讯息,然风鸣这种人自不会多话,容玉心间焦虑,却也只能作罢,随他去了。
  顷刻间,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了容玉,院中连血迹都被弄干净了,无人发现这儿发生过一场血肉横飞的厮杀。
  婆子轻轻上前了来,温声道,“公子,不早了,快些歇息吧。”
  容玉瞧着婆子的模样,心思,这婆子这般淡定,自不是一般的妇人,想必连她都是个中好手——宋俨明究竟派了多少人来暗中护他。
  念此,他手脚发凉,回到屋里躺在床上,却怎么的也睡不好,到了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了。
  迷蒙间,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天地,目之所及,除了迷雾,便无其他,容玉心间慌乱,四处找寻着,然一个人都没有,鬼使神差之下低头一看,微微凸起的小腹却是平坦一片,洁白的衣摆处竟是浸透一层血红出来,他双手颤颤,
  “孩子……宋俨明……”
  可喉咙像是堵了棉花一般发不了任何的声音,迷雾突然散去,容玉只觉得脚下坎坷,往下一瞧,自己正踩在那血肉模糊的死尸中间,他一声尖叫,醒转过来,却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
  “玉儿!”
  是宋俨明,容玉心头一松,喘息着,这才发现脊背上生出了一层汗。
  他涣散的瞳仁渐渐有了光彩,目光落在宋俨明身上,对方双眉微微蹙着,里面有着担忧爱怜,容玉紧紧地抱住了他,
  “……陛下要除了我对不对?”
  宋俨明喉结上下翻动,眼中沉郁一片,
  “别怕,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第80章 父子君臣
  容玉心间凄凉,自己本应该猜到这一切。
  皇帝怎么会容许自己倚重的皇子、一国最为亲贵的侯爵如此行径,不说专宠一人,他的身份还是父亲宋老侯爷宋道远的侍伎,名不正言不顺,比娶一个妓子当侯府夫人更耸人听闻。
  ——扛天下大任者必须没有任何道德层面的阴翳,玄宗早打算将天下托付宋俨明,自是要为他扫清一切障碍。
  这一切,自己本该早已明白的,他这样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怎会让自己步步沦陷至此?
  然如今说这话已是晚矣,容玉看着宋俨明那张刻在心间的脸,心潮涌动,心碎如斯,不知何时起,他笑便会随他笑,他难过也会跟着难过,他占了自己的身体,更是占有自己那一颗心,如今,他早已情根深种,怎舍得放弃他。
  舍不得;
  死也舍不得。
  喉头一酸,只觉得摆在二人前面的情路千难万难,风雨如晦,但那又如何,他死也不会放手的。
  只紧紧抱住宋俨明劲瘦的腰肢,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你是我的。”
  “宋俨明,你是我的。”
  ***
  祁阳宫殿内,全数的宫人都被赶到殿外,数十个太监宫女齐齐跪在门口,大气不敢出一声。
  砰的一声碎裂声传来,众人更是浑身一抖,不一会儿,宫门一开,是陛下身边倚重的喜公公匆匆忙忙出来了,他挥着拂尘,尖利的嗓子急急道:
  “全部退出去!退出去!”
  喜公公头脸皆是茶叶沫子,衣襟已湿了大半,面上更是带了慌张惊恐,众人唬得不轻。喜公公向来深受圣眷,从无这般狼狈的时候,宫人们畏怕,立时诺了一声,便尽数往殿门外退去。
  喜公公这才有间隙拿袖子擦了擦头脸,吞了吞口水,往紧闭的内门看了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便退出去了,将殿门锁上,守在门口。
  殿内,龙涎香淡淡环绕,地毯上已是狼藉一片。
  宋俨明跪在地上,眉目阴郁,他头上湿漉漉的,亦是沾着茶叶,额上还有一道新伤口,正隐隐流血,显然是身边摔在地上裂成两半的茶杯所致。
  玄宗咬着牙根,双目红赤,此刻他正靠着龙椅喘息着,双手紧紧掐进椅柱,显是怒不可遏。
  若是朝臣见到这样的画面难免惊掉大牙。
  ——一向深受圣眷的平阳侯如何会使得陛下如此生气?
  “好你个‘丹阳学士’,可算是小瞧你了!多少人巴巴求着朕给林家女指婚,连楚王,朕的亲弟弟,朕都给回绝了,偏你还拂逆朕!朕竟不知你还是个痴情种!”
  宋俨明喉结一动,跪俯下去,“请陛下收回圣旨。”
  玄宗心间暴怒,疾行几步,从书架上抽出一把剑来,拔除剑鞘,扛在他脖颈上,
  “你以为朕倚重你!你便连廉耻二字都不懂写了么!好!好!朕今日便替天下了结了你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畜生!”
  剑身颤抖,然对方却岿然不动,似是存了死志,玄宗急怒攻心,眼前一黑,地上郎当一声,人随着剑倒伏下去 ,宋俨明大惊,连忙起来扶住,将玄宗搀扶至龙椅上。
  “陛下……”
  半晌,玄宗幽然醒转,目及宋俨明眼中的担忧,他长长叹息一口气,此刻的他,不过是一个父亲,他像每一个民间父亲对待自己恨铁不成钢的儿子一般,空抚着他额上的那道伤口,
  “朕生平最遗憾的三件事,一则护不了你的母后,二则让你脱了玉牒,三则……”
  他目光暗了暗,没有再往下说,只悲怆道,
  “重瑞才三岁,主少国疑,朕如何放心的了将这天下交付于他,当初赵家党羽覆灭,朕便发誓不让我朝重蹈覆辙,尤其这些时日的病榻缠绵,你知道朕在想什么!”
  “陛下!”
  宋俨明阻了他的话,嘴唇深深抿着,黑亮的瞳仁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半晌才道,
  “悟以往之不谏,事届已过去,已成定局……陛下不用徒劳了。”
  玄宗盯着他半晌,旋即扬天大笑,
  “好,好好,不愧是‘丹阳学士’,机敏通惠,朕竟事事瞒不了你。”
  有谁会知道,京中流传的民间皇子的传闻竟是座上堂堂的一国皇帝所为呢,自宋俨明十六岁冠礼,玄宗暗中便将专司密报的神机营交由他,没成想,历经十年的经营,竟连帝皇的手段也瞒不过他。
  玄宗的眼神里有着藏不住的骄傲,心间隐秘的落寞更是翻涌上来,直教一代杀伐决断的帝王灼肝烧肠。
  他此生有三子,大皇子早夭,存活于世的便只有宋俨明与那三岁的小皇子,小皇子资质平平,性子随了他的母亲一般怯懦,绝非继承大统的理想人选,若当年没有那场赵家之难,如今他岂能有这样纠结反复的时候。
  他岂不知让宋俨明继承大统犹如登天,帝王之基,在于名正言顺,然而忍不住心魇,尤其午夜梦回,看见那国子监里四岁便与五经博士论经说书的侯府世子,他不止一次在心里骄傲地呐喊,
  这是朕的孩子。
  机敏聪慧,颖悟绝伦,世间无双。
  然而,作为帝皇,他什么都不能说,只在赵家党羽的阴霾下,隐忍筹谋,步步为营,最终拔除这荼毒十数年的朝廷祸害。
  而随着这一切的尘埃落定,他们注定了是君臣,也只能是君臣。但即便是臣,他也是托孤之臣,这天下,没有比放在他手上更令他安心。
  为大任者,寡情为重,寡情才能通透,才能没有弱点,才能守得了这片江山。
  念此,玄宗更是咬牙切齿,
  “你当初是怎么应允朕的!”
  宋俨明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又直直挺立着肩背,目中坚毅,
  “我为人臣,自当尽瘁事国,死而后已,这句话,臣以前这般说,往后亦绝对尊崇,但我也为人夫,亦为人父,妻儿不能保全,枉为人哉!”
  “他怎能配得上做你的妻!孩子……也可以生很多。”
  宋俨明双目沉痛,“父皇!”
  玄宗震惊,这一声父皇让他再难摆出君威架子,宋俨明从未叫过他一声父皇,平日里,只尊称陛下,纵然玄宗待他再是亲厚,他也是克己复礼,从不会逾越了本分,而今时今地,这一声父皇来得这般突然,竟为了一个名义父亲的侍伎!
  “孩儿定当以性命守护这片江山,只那个人……我视之如命,万万不能舍弃,孩儿就这一件事拂逆你,求父皇成全!”
  玄宗老泪纵横,摇头叹息,“为了那样一个人……为了那样一个人……”
  宋俨明心间酸涩,隔了许久,才自嘲道,
  “孩儿怎不知此路千辛万苦,艰难无比,但若事事像父皇说得这般轻松,父皇又何须落到如今子息单薄的地步。”
  他直视着玄宗,眼中沉痛,“父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还忘不了顾夫人,不是么?”
  最隐秘的区域被这般戳开,玄宗眼中狞光一现,旋即又化无乌有,最后只融为嘴边的一丝苦笑,那苦笑渐渐扩大,衰老的帝皇仰天长笑,整座祁阳宫殿似乎随着这笑声震颤起来。
  宋俨明不语,只垂眼跪着,双手郑重摊平,叩伏于地。
  “望父皇成全。”


第81章 进宫
  月色清冷,夜里无风。
  一辆马车从宫门中嘚嘚驾出,行驶在空无一人的街上,很快,又顺着一条不起眼的岔道拐了进去。
  等马车停在一处小院前,子时的更声堪堪遥从远处传来。
  布帘一掀,宋俨明从马车中走了出来,他面色平静,已换上了新的衣裳,原来的狼藉已经收拾差不多,不过,额上的伤口自还是隐隐泛着血迹。
  小院子早就留了门,轻轻吱呀一声,宋俨明走了进去,蓦地一抬头,他平静的面目终于有了一丝波澜,唇边渐渐泛起了笑意,似三月春风,轻抚大地。
  在院子的另一端,一身素净的容玉在对他轻轻地笑。
  此时虽是近夏,但夜里自有凉意,那人仅穿着一身薄薄的衫子,也不知在那里等了多久。
  宋俨明心间仿佛有羽毛拂过,酥酥的,麻麻的,还有一点水一样的柔和,叫他开不了口说一句责备的话。
  他径直走了过去,将他的披风拢紧了一些,才低声道,
  “怎地等了这么迟?”
  容玉不言,只伸手抚着他的脸,当目光落在那小小的一片伤口上的时候,容玉的目光才动了动,更是柔和地揽住了他的脖子,踮着脚在他的唇上印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等着你呢,睡不着。”
  他既不问宋俨明伤口怎么来的,也没问今日他在休沐日入宫作甚么去的。
  他只一把握住了宋俨明暖和的手,二人像一对寻常夫妻一般携手入了寝房。
  宋俨明除了外袍,叫了热水进来,容玉却不让他来,亲自给他沃了热毛巾,一点一点地给他擦拭着,伺候着他,他从来没有这般伺候过人,平日里倒是宋俨明伺候他的多,然此刻,容玉却是很认真,如同一位贤惠端庄的妻子一般,亲手给他洁了手脸。又悉心为他散了发,用角梳为他轻轻梳顺了,这才揽过他一起上了床。
  宋俨明伸手进他的衣襟,摸着他微微凸起的小腹。
  “还难受么?”
  “不会,”容玉抱着他的腰,在他的肩侧找了一处舒适的地方窝着,
  “张太医的药很好,我今晚多吃了一碗肉粥。”
  又道,“你拿出来,别这么摸,不舒服。”
  宋俨明将手从他小腹上移开,微微一哂,
  “听太医说,再过一个人,孩子便会在肚子里动了。”
  “真的么?”容玉没有经验,也不知到时候会不会被吓一跳,只皱了皱眉,
  “感觉好奇怪哦,里面真的有一个小孩。”
  宋俨明笑了笑,低下头,细细看着他脸上的每一处,又嫌着不够,抬手细细描摹着他的脸。
  “玉儿……”
  “干嘛。”
  “给我亲一亲。”
  “好呀,我也想。”
  容玉眉梢都是温柔的笑意,不由得宋俨明再开口,早就一把拉下他的脖子堵住了宋俨明的薄唇,慢慢将他那严肃端正的样子打破,直至染上属于他一个人独享的□□。
  每个人大概从一生下来都在找属于自己的归属,但人海苍茫,何其容易,所幸,他们找到了,并拥有了。
  容玉轻轻咬着宋俨明的唇,闭上了眼睛,突如其来的泪水从眼角滑落,这份喜悦简直要让他错乱了。
  宋俨明避开他的小腹,将他纤细柔软的身子揉进了自己的身体,心间的满涨难以再盛。
  “玉儿,我们一辈子不分离。”
  “嗯。”
  ***
  玄宗的身子虽对外宣称已然大愈,但近臣们都明显感觉到了陛下愈发衰弱的精神,近来朝政动作频频,明眼人都知道快要变天了。
  自玄宗拔除赵家党羽,三公权柄式微,内阁也几如虚设,天家高度集权,等驱傩大典过后,玄宗破天荒重新启用内阁,林太傅任内阁首辅,宋俨明自中书令划至内阁,任参知大学士,京中官员动的动,留的留,一个月内,内廷竟出了百余敕命。
  再过一月,玄宗独子重瑞封太子,昭告天下,不多久,太子生母徐妃暴毙宫中,追封仁孝皇后。
  容玉只在街知巷闻中听闻只言片语,却也知道这背后一桩桩一件件的血腥。
  主少国疑,留子去母自是堤防外戚干政的常规手段,容玉心里也明白这手段的合理性,但心间仍是不可自拔地泛着凉意,这位未来皇帝的生母,因为皇帝酒后的眷顾,诞下了唯一一个合法继承人,这虽然让她的身份一朝晋升,但也成为了她的一道催命符。
  也不知皇帝下达命令的那一刻,有没有一丝心软。
  容玉看着窗外被风刮得摇曳的树枝,叹了一口气。
  他的肚子已经六个月了,所有前期的难受似乎一下子过去了,如今他好吃好睡。也开始渐渐适应了自己怀有一个生命的事实,甚至有时候还会忍不住偷偷猜想,这是男的,还是女的,或者说如同他自己一般,是个双儿?
  容玉摸了摸鼓起的肚皮,许是身体里激素作祟的缘故,心里突然泛起了一股很奇妙的憧憬。
  宋俨明已经连续在宫中三天三夜了,他时不时有信笺让人带出来,上面没有说什么,只让他一切安心,容玉知道,皇帝快要不行了。
  按照容玉对书中的记忆,这时候的皇帝已是强弩之末。
  他对皇帝没有多少感情,只因为他是宋俨明的生父,所以难免心间替他难过,而且,皇帝之死也是天下大乱的一个契机,至此,北安朝开始了数年的动乱。
  容玉心间的不安再度泛起,可他如今什么也不能做,只能静静地等待着腹中胎儿的诞生。
  等午后,他没有等来宋俨明,却是等来了一道圣旨,命他速速进宫面圣。
  容玉心间不安,不知道玄宗此刻要找他作甚么,那宣读圣旨的公公看出了容玉的忧虑,又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上方的容玉亲启四字遒劲隽永,自有风骨。
  容玉何其熟悉宋俨明的字,当下便将信拆了,只几个字,“安心进宫。”
  容玉心想,恐怕皇帝真的是不行了。
  当即进屋换了套稍稍正式的衣裳,便随着那太监入宫了。


第82章 兄弟
  容玉第一次见到这样真实的皇家内苑,殿宇亭阁巍然屹立,雕龙画栋不胜华美。上一世,他也去过不少帝城,但与那些已成为旅游景点的地方透出来的气息不同,这安阳宫殿多了令人不安的迫人的王权气息。
  宫人们行色匆匆,却没有发出多少声响,每个人连呼吸都是谨慎的,等穿过重重宫闱,容玉终于来到了玄宗的寝宫。
  寝宫的大殿外,乌压压地跪了数百号人,每个人脸上都带了愁容,有些人甚至嘤嘤哭泣,不知真心假意。
  容玉吞了吞口水,心间更是笃定了来时的猜测。
  带他来的公公只让他在原地稍待片刻,便去了殿内,不一会儿,一位面容哀戚的老太监持着拂尘向他走了过来;
  “是容玉公子?”
  容玉称是。
  那老太监擦了擦眼角,恭恭敬敬道,“公子随我进去吧。”
  容玉点了点头,随着老太监的脚步来到寝殿。
  帝皇起居的祁阳殿内静悄悄的,容玉刚进殿门,那老太监便退下去了。
  屋里安静一片,轻烟缭绕,有着暖香。他还没打量一会儿,便听见微微响动自里传来,眼前的金黄纱幔隐约一道人影出来,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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