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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穿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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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流,凌冽的秋风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容玉终于缓过来了,他喘着气,将酒囊丢给宋逸舟。
  宋逸舟借着火光,打量了他几眼,在侯府的时候,他已经见过他了,果真是一幅好皮囊,难怪他那老爹一把年纪了居然肯舍得摒弃名声将他养在外头。
  宋逸舟自然也有荒唐流连瓦肆的时候,他见过的美人众多,但竟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位,哼!威重守德,在美貌面前也不过如此!念此,宋逸舟心里的那份嘲讽之心愈重。
  他不再看他,直接抱着剑,靠在身后的竹节上。
  “放心,明日天一亮便会放你回去,但若是你敢偷逃。”
  话音未落,但见宋逸舟手一扬,容玉耳边一阵簌声,他身后那根胳膊粗细的竹子就这么应声而断。
  容玉瞬间花容失色,立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宋逸舟已经阖目养神了,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容玉没想着逃,一则宋逸舟要想杀他早杀了,不必大老远带他来这儿,二则他即便逃了,根本就找不到出口,万一逃跑途中迷路了,在惊惧饥饿中慢慢死去,那还不如被一刀宰了痛快。
  容玉又看了眼宋逸舟,怎么也没想到堂堂大将军在十九岁的时候是这样刺头的模样,也不知将来怎么就给宋俨明那厮给降服的,一个莽夫,居然后来就这么身怀家国天下起来。
  他这段时间被宋俨明软禁着,早已是憋屈的厉害,加上今晚这一出闹得,心里更是平添了无数的怒火,他最恨这般被人当成小玩意般的拿捏。
  当下恶向胆边生,径直走过去,纵身滚进宋逸舟的怀里,直接搂住他的脖子。
  宋逸舟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一出,正待发力准备将他格开,却听见容玉略带嘲讽的声音道:“既然要演个逆子,干脆就演得像一点!”
  他双手搂紧,将脸靠近了对方,紧盯着对方的双目,毫无惧色。
  “你带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让你大哥误解么?既是这样,何不坐实了!当个名副其实、荒唐背伦的宋家混账!”
  宋逸舟猛地一下掐住了他的下颌,目中寒光四起。
  容玉吃力地笑:“被我猜中了吧,嘿嘿,宋家二郎,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借着哭闹想要引人注意的奶娃子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食用愉快。
  并留下你的收藏评论营养液,靴靴!


第20章 各凭本事
  “呜——”
  容玉痛呼一声,感觉下颌就要被宋逸舟给捏断了。
  这样的僵持没有持续很久。
  耳边一声冷哼,下巴一下子放松了来,可下一刻,腰部被用力扣住,容玉整个人向前一挺,两个人更是以一种无比亲近的距离面对面,他们的鼻尖几乎要碰上了,暧昧气息瞬间流转开来。
  篝火中,宋逸舟的瞳仁深黑,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容玉心间惊骇,浑身都僵直了。
  难不成这厮真有这背伦想法?!
  一瞬间容玉有种自己将自己卖了的感觉,可他挣扎也来不及了,这厮可是单手就可以将他丢飞的大力怪,若是对方用强,纵然他拼死挣扎,也敌不过对方片刻。
  他强自按捺住身体不发颤,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打定主意后,容玉缓了缓,唇角轻轻勾起一个妍媚的笑来,
  “原来是我轻看了宋二郎,既是这样,**苦短,今夜这样冷,还请二郎用你这健壮身子好好暖暖我。”
  容玉快被自己的嗲声嗲气给听吐了,但他仍是压制住自己的鸡皮疙瘩,装出一副轻佻模样,用指尖轻轻划过他的喉结。
  然而宋逸舟既没有被他的艳态蛊惑,也没有厌恶到一下子推开他,只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容玉心思纷乱,感觉自己的媚笑快要挂不住了,就在要放弃的时候,宋逸舟一声嗤笑,低沉的嗓音随之而来:
  “装的真像那么一回事,只下回别绷着个身子,勾人可不是你这样!”
  话音刚落,容玉感觉腰部被一阵巨大的力量格开,一下子跌在地上。
  而宋逸舟像个没事人一般,不再理会他,只抱着剑,将眼睛阖上。
  “管好你这张利嘴,好好待到天明,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容玉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竹林里面风又大,一下子将他吹得寒毛四起,连方才那口酒的热度也在慢慢消散。
  在这种鬼地方待一个晚上,不死也去半条命了。
  他不由得再次奢望篝火能给他散去身上的冷意,然那火焰被竹林风吹得东倒西歪,热一阵冷一阵的,容玉鼻子不由得发痒,当场就打了好大的一个喷嚏,只能向宋逸舟叫道:
  “喂!别睡!酒再给我两口!”
  宋逸舟丝毫不动,容玉咬牙切齿,“老子快冻死了!你明天总不会背一个尸体回去气你大哥吧?”
  宋逸舟连眼睛都没睁:“你不是嫌弃么?喝什么!”
  容玉才知道这厮一直记着刚才他嫌他口水那一段,没想到这人心眼还挺小,
  “我怎敢嫌弃宋二少,嫌命太短么?”他的声音发着抖,居然有了几分示弱,显然是冷到极致了。
  宋逸舟停顿片刻:“在马背上,自己去拿!”
  容玉哈着气,赤着脚走了过去,一双嫩足被地上的枯枝落叶硌得生疼,好容易龇牙咧嘴地将酒囊取了过来,立刻往嘴里倒了几口。
  当场被辣得吐了吐舌头。
  耳边是宋逸舟略带冷意的声音:“这‘醉飞花’易醉,不能多喝!”
  “总比冷死强吧!”容玉嘿嘿一笑:“放心吧,二爷这么坐怀不乱的君子,咱便是醉了,也不会强了你去的。”
  “……”
  宋逸舟一时语滞,继而讽道:“人道楚州容家书香门第,竟没想到闺中养的双儿居然如此痞赖放荡,人言可真是不可轻信。”
  “你专门查过我?”容玉一点儿也没觉得被冒犯,只笑嘻嘻的,“不会真的喜欢我吧?”
  耳边铮鸣之声,似是宝剑出鞘,容玉连忙打了哈哈:“哎我这嘴!二少别放在心上!”
  “你再胡言乱语一句,我立刻将你舌头给割了!”
  这宋二少好火爆的脾气,又是刺一个透明窟窿,又是割舌头的,怪吓人的。
  容玉突然想起了这些天一直盘旋在心里的问题,这宋老侯爷究竟是怎么想的?虽说宋俨明是凤子龙孙,待他独一份也无话可说,但总不至于将自己亲生的两个儿子当成别人家的孩子来养吧,瞧把眼前这个中二少年刺激成什么样儿了。
  容玉眼珠一转,梗着脖子凑近了宋逸舟:“喂,宋二,跟您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未等对方开口,容玉已经接下去说了,“既然你讨厌你大哥,我也看不爽他,我俩合作怎么样?”
  宝剑又响了一声。
  容玉连忙道:“好好好,不合作不合作!”
  空气又安静下来。
  容玉看着黑暗中那个人影,嘴角突然浮起了一丝狡猾的笑容来。
  “那我们各凭本事吧。”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宋逸舟怔忡片刻,旋即他自嘲笑了笑,很快又将眼睛闭上了。
  ***
  清晨,平阳侯府。
  此刻刚刚卯时,天际才露鱼肚白,京城已渐渐从黑夜里复苏,慢慢过渡向喧嚣。
  戚总管正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往府门外走去,一不留神,被门口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给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不由得提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一路小跑了上去,
  “侯爷,大清早,您怎么这会儿就起了?”
  站着的人便是宋俨明,他的目光远远望着前方,并没有回答戚总管的话。
  戚总管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隐隐约约看见朱雀大街的尽头似乎有人往这儿来了。
  没一会儿,嘚嘚嘚的马蹄声印证了戚总管的想法。
  两人一马驰骋在京城的街道上,很快,听得一声气息浑厚的叱声,那马已经停在了府门口。
  来人正是宋逸舟,而他身后坐着的自然是狼狈不堪的容玉。
  宋逸舟仿佛没有看见宋俨明似得,直接翻身下马,然后将后座的容玉拦腰一接,顺手放在了地面上。
  他喊来了小厮将马匹牵走,自己却是自顾自地往台阶上走去了。
  “戚总管,我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吧?”
  戚总管一愣,连忙陪着笑脸:“二爷这叫什么话,您的房间一直留着呢,每两日都有人清扫的,无论爷啥时候回来,都有干净的屋儿住。”
  宋逸舟挑了挑眉:“整个侯府就数你这老货倒还识相!”
  宋俨明没有被他那轻慢的态度激怒,只淡淡问他,“昨夜你去哪里了?”
  宋逸舟并不正面回答他:“去一个我想去的地方,做我想做的事。”
  这话说的暧昧,他本就掳了容玉去,话里什么意思自然值得寻思。
  宋俨明缓缓将目光落在了容玉身上。
  他这大哥哪里那么好糊弄,在看出破绽前,宋逸舟本想依样画葫芦像昨晚那样直接将人拎回后院,
  却不想容玉早已经紧紧地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浑身轻颤,一脸的伤心欲绝:“我脏了……我不活了!”
  他赤着双足,衣衫不整地捂着嘴往门内跑去了。
  宋俨明:“……”
  宋逸舟:“……”
  谁也没有料到容玉这一出。
  只剩下一个戚总管大惊失色,心想,原想着二爷赌气,没成想竟真的干出这等天理不容的混账事!西苑那小子当真是平阳侯府的灾孽!但他哪里敢出声,只是立时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出一声。
  宋逸舟暗暗咬着牙,突然想起昨夜容玉的那句“各凭本事”,心里突然像是吞了一只苍蝇。
  作者有话要说:  会保持日更,有事的话会在文案上请假。
  谢谢大家,感觉很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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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何伯
  虽说宋逸舟的意图本就要叫宋俨明误解,但这个度很重要,完全坐实与引发猜疑是两码事。
  这下猝不及防被那小子摆了一道,宋逸舟恨不能飞身进去,一把提拎着容玉的后领子出来,让他就地好好说清楚。
  然他一张俊俏的面上阴晴不定,喉结动了动,只能生生受了这个大锅。
  可不想宋俨明面上非但没有半点惊疑,那双幽深平静的眼睛只看着他,薄唇轻启:
  “你已经十九了。”
  这句话轻飘飘的,但背后的意味深长,那是来自一个全京城人人夸赞的异母同胞的兄长的俯视——你已经十九了,为何还如同那三岁稚子般胡闹。
  对方自小便是天之骄子,三岁通诗书,十岁登科,一朝功名满天下,满朝朱紫贵,竟无一人与之争锋。
  他的身上似乎有着与生俱来的尊贵与魄力,一向威重严苛的父亲待他与别的儿子全然不一样,甚至事事皆与之商议,俨然平阳侯府真正的主子。
  这不由得让他想起了儿时那一幕幕。
  顽劣不堪的少年跪在祖祠,被父亲狠狠地用长棍鞭笞,虽背部皮开肉绽,但少年咬着牙,丝毫不肯示弱半分。
  那恨铁不成钢的老父打到最后只支撑着长棍喘息不已,
  “你已经七岁了,瞧瞧你大哥!”
  ——凭什么,他不服!
  不堪管教的他七岁便被送去了武当,做了“蓬莱散人”吴道子的关门弟子。父亲口中冥顽不灵的他,却是师父口中的天赐奇才,是众位师兄可望而不可及的天资越人的宋师弟,十二岁时,整座武当山已没有任何一位师兄可以与之为敌,如今,他更是独步天下、纵横武林的“破雪剑”。
  但这一切,在父亲眼里,不过是莽夫所为,不过是他这大哥淡淡的一句,你已经十九岁了。
  这些年堆积的骄傲似乎一下子被击垮,宋逸舟脸色愈发冰寒:“我宋逸舟想如何便如何,谁能耐我何!”
  气氛愈发肃严,戚总管瞧着情况不好,机警地将大门口给关上了。宋逸舟见戚总管那一副家丑不可外扬的模样,心中更是冷哼,转了一圈剑,提脚便往内院走去了。
  “慢着!”
  宋逸舟连头也没回,嘲讽道:“‘丹阳居士’可不要以为自己能挡得了我,刀剑无眼,别怪做弟弟的没提醒你。”
  “丹阳居士”乃先帝御笔亲封,是满京城贵胄子弟求不来的荣宠。
  宋俨明瞧着他的背影半晌,突然道:“父亲撑了三日才去的。”
  宋逸舟一时不防他这么一句,心里没来由地猛一颤:
  “……与我何干。”
  宋俨明没再说话,只轻轻叹了口气,在这深秋,居然有了几分寂寥。
  “孽障!”一个苍老愤怒的声音打破了平静。
  一位穿着简朴衣物的老者在松竹的搀扶下颤颤巍巍从内堂出来了,他身形佝偻,看上去已近古稀之年。见着宋逸舟更是双目圆瞪,似是怒不可遏。
  宋逸舟一张冷漠的俊脸有了一丝惊愕:“……何伯,你怎么在这儿?”
  叫何伯的老者非但没有半分久别重逢的喜悦,只颤颤巍巍举着拐杖便要打他。
  宋逸舟一时不明所以,只轻抓了那拐杖:“你不是在泸州么?”
  老者咬着牙将那梨木拐杖用力抽出,冷不丁一个踉跄,好容易站稳后,又劈头盖脸地将拐杖往他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个孽障!”
  宋逸舟怕他摔了,不敢再拦,只任由他在臂膀臀腿上胡乱抽打——横扫武林、赫赫威名的“破雪剑”居然被一个站都站不稳的老头子打得不吭一声。
  等何伯打累了,径直将拐杖一扔,踉踉跄跄朝着宋俨明走了几步,当场便跪下了。
  “侯爷,我们周氏对不起你!”
  宋俨明连忙伸手去拦:“何伯不可。”
  立刻转头向松竹:“松竹,给何伯看座。”
  松竹很快搬来了一张带有坐垫的坐墩,扶着何伯坐了。何伯仍自泪流不止,一张衰老的脸哀戚悲恸,他仰望苍天,两行浊泪倾然泻下,
  “小姐,老何对不住你啊!”
  何伯口中的小姐便是宋老侯爷的第二任夫人周氏。
  当年,滇西平南府周氏远嫁独女,周太爷不放心,将自己最为信赖的管家让小女带去,好照应一二,也就是眼前的这位何伯了,他后来也成了平阳侯府的大管家,前些年才年老告退的。
  宋逸舟自小顽劣不堪,跳上蹿下,国子监的五经博士都被他气得要辞官归家,宋老侯爷自是恨铁不成钢,三日一小打,五日一大打,周氏难产溘然长逝后,也只有何伯在老侯爷打骂的时候会护着他。
  宋逸舟自小与他再亲厚不过,名分虽是主仆,但情分更胜似父子。
  宋逸舟被这没头没脑地打了一顿,还不能反手,他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憋闷了,不由得瞪向始作俑者:
  “好你个鸡贼宋俨明,何伯好好的在泸州享清福,你大老远将人请来做甚么?”
  话音未落,何伯将拐杖恶狠狠丢过来,
  “孽障!你还不知错!”
  他含着泪,指了指后院的方向,“畜生才做那等不伦之事,你是咱们周老太爷唯一的嫡外孙,你让整个周家的脸往哪里放!”
  宋逸舟一时语滞,有苦说不出,只咬着牙紧握着剑站在那里。
  何伯见他犹是死不认错的模样,更是怒骂道:
  “跪下!”
  “何伯,我——”
  “你给我跪下!”
  眼见着何伯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宋逸舟怕他身子经不住,只能咬着牙直挺挺跪了下去。
  “松竹,你去拿根绳子来给这混子捆了!”
  松竹看了看宋俨明,宋俨明微微一颔首,松竹意会,便匆匆下去了。
  很快,松竹便拿来了一段绳子,他走到宋逸舟身旁,犹豫了片刻,轻声道:“二爷,对不住了。”
  当下便将宋逸舟结结实实捆了几圈。
  宋逸舟何许人,便是铁链子也锁不住他,更何况这指头粗细的一个麻绳,挣断是片刻功夫的事儿,但在何伯面前,他不敢造次,只能老老实实被捆着。
  何伯向宋俨明惭愧道:“侯爷,今日老奴厚着脸皮逾矩了,便在侯爷面前做主替周老太爷谢罪了。”
  宋俨明道:“何伯劳苦,何必说这般话。”
  何伯拭了拭泪,
  “戚总管,你找俩府兵来押他去宗祠!让这混子跪在平阳侯府的列祖列宗好好反省反省!”
  在一旁默不吭声的戚总管闻声一惊,他瞧了瞧宋俨明的神色,见他犹自一副平静模样,迟疑片刻,便应了声是。
  很快,戚总管带着两个府兵来了,押住了宋逸舟。
  何伯朝着宋俨明深深鞠了一躬:“侯爷,今日之祸皆是老奴纵容过度,老奴悔不当初,请侯爷放心,我一定给老侯爷一个交代。”
  宋俨明将他扶了起来,淡淡道:“何伯言重。”
  言尽于此,何伯便带了黑沉着脸的宋逸舟一行人往宋氏祖祠去了。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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