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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爱情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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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着纸扇的手因为太用力,骨节发白,指甲深深陷入手掌中,付生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痛。或者说,比起心中的痛,手心的那点痛楚完全算不得什么。
  好半响,付生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但是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嘴巴长了长,只能用干涩的声音说:“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字,一字比一字更沉重,压在付生的心口喘不过气来。
  苏寒微微张开嘴,最终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而付生也没等他的回答,待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后,立马转身冲出了书房,头也不回的冲入雨中……因为他沉入自己的情绪中,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身后的苏寒脸上的沉痛,以及那双眼中无法掩饰的痛楚和……爱恋……张开的嘴,伸出的手,最终没有说出挽留的话,也没有拉住想要留下的那人。
  苏寒浑身的力气仿佛在那一刻被抽离,一下子跌在椅子上,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痛苦。
  书桌上,原先被他拿在手中的画像静静地摊开。一个俊美的公子拿着一把纸扇,一身白衣站在一树雪白的梨花下,嘴角扬着坏坏的笑。明明是一位贵公子,硬是多了一些痞气。
  画中的人那样栩栩如生,没一笔每一画都透露着画画之人对画中的人深沉的情感。
  人生如梦,一晃已过十年。
  回想起两人初识仿佛还在昨日。只是匆匆十载时光改变了太多,无论是他还是付生……若可以,他也宁愿时光就那样停留在曾经……曾经那段他们都不需要去承担责任的时光里……


第133章 割舍
  人要长大,就要承担成长的沉重,以及长大之后的责任。
  小的时候因为自己太过弱小,没办法自己做决定,所以总是想着长大。只是长大了之后才明白,许多事情依然无法自己做决定。
  无论是在提倡民主自由的现代化社会,还是遵循传统的古代封建社会。这一点,恒古至今,都是一样的。
  十年前与付生的初见,苏寒根本想不到这个人会在他往后的人生中占据那么重要的位置。不知不觉,两人之间的同窗情变了质,待发觉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在察觉到自己的感情时 ,苏寒就知道这段感情注定没有结果,所以他将它深深地埋在了心底。
  这一点,付生与他一样清楚。
  这么多年的相处两人都很了解对方。或多或少都有察觉到彼此的感情,只是他们都很有默契的不去碰触。
  当初不是没想过高中状元,从此远离泸水县。只是能狠心放弃这段感情,却无法割舍这个人。最终他还是拜托老师帮他求了一纸圣旨,回到泸水县当了县令。
  身为县令,年轻有为的苏大人,整个县城上下多少人想把自家的闺女嫁给他。从他返乡后,家门口的台阶都要被媒婆踏平了。
  明知道这段感情没有多少希望,但苏寒还是不希望就这样认命的娶妻生子。因为一旦娶了妻,就代表他与付生之间,此生是真的没有任何的转机了。
  不想用娶妻来逃避付生,逃避这段感情。更不想用娶妻来伤害彼此最后的希望。
  这一点,付生与他保持着同样的想法。虽然从来没有挑明,但是他们都默契的选择抵抗家里的安排。
  苏寒的父亲早逝,从小是祖父一手教导。祖父在五年前去世之后,祖母便搬到了泸水县一处庵中,为逝去的丈夫和儿子祈福。
  苏母年轻守寡,只有苏寒一个儿子,对他疼爱是自然的。而对母亲的催促,苏寒还能应付。只是年前,知道说服不了儿子的苏母竟跑去庵里将老夫人接回了家中。
  苏家到了苏寒,只有这么一根独苗。苏老夫人在庵里天天吃斋念佛,苏寒的婚事可以说是她最挂心的事了。听了媳妇的禀报,老人家二话不说让人收拾行李回了泸水县。
  苏老夫人是个强势的人,也不让苏寒选择的机会。让人收集来泸水县以及族亲中还未嫁娶的小姐资料。婆媳俩逐个审查考虑之后,最后选中了苏老妇人娘家姐姐的孙女儿。
  此女闺名絮如,姓林。父亲是邻县丰和县的主薄。按辈分,她得喊苏老妇人姨奶奶。两年前苏老妇人的这位老姐姐曾带林絮如到苏老妇人住的庵里上香,顺道拜访了一下苏老妇人。
  当时苏老妇人对这位知书达理的小姑娘印象就很好。这次选孙媳妇,苏老妇人见到名册上林絮如的名字,便留了心。
  两个月前,苏老妇人以寿辰为由,邀请林主薄一家来泸水县。在那几天的时间里,苏老夫人和苏夫人再次观察之后,对林絮如越看越喜爱。于是直接越过苏寒的意见,将这门亲事定了下来。
  等苏寒知道的时候,彩礼已经送到了何家,连婚期都定下了。
  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苏寒与林絮如两人的婚事是名正言顺。就算他心中不愿意,也是铁板上钉钉子的事了。
  苏老妇人这一招“先斩后奏”非常高明,直接给苏寒一个措手不及。等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抵抗了。
  心中为此事烦闷不已。不仅是他本省不愿意娶这位远房表妹,另一方面,他也觉得无法面对付生。
  痛苦了好几天,不知道怎么与付生开口说这事。却没想到付生人直接闯进他的房间,那么巧就看到了母亲非要挂在他书房里的林絮如的画像。
  狠心说出那句话,一方面是不想欺骗付生,另一方面,何尝不是想借此机会与付生了断。。。。。。这顿啊不能说的感情本就是奢望,即使再不舍、在痛苦,也总有破碎的那一天。
  而苏寒选择,自己亲手打碎。。。。。。
  痛,刻骨铭心。
  悲,深入骨髓。
  。。。。。。
  跌坐在椅子上,那张总是冷峻镇静的脸,无法掩饰的悲伤,不知何时,眼角竟已湿润。
  原来割舍,是这么痛。。。。。。
  付生冲出书房,直接冲进了雨中。也没有去看门老头那拿回自己的伞,而是从前院直接拐出从另一面偏门,跑出了县衙。
  穿过院子时,有几个认识他的丫鬟和衙役都很惊讶的停下脚步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平时里最讲究形象的付少爷居然就这么冒着雨狂奔。。。。。。这是出什么大事了?!
  淅淅沥沥的雨在天地间串起了一片雨帘,天空灰蒙蒙一片。雨中行人匆匆,猛然看到以为浑身湿透的公子从巷子里冲出来,看见的都有些讶异的扫过视线。
  付生此时哪里还有心思管其他人的想法,他只觉得心脏疼的喘不上来了。仿佛一把利刃,一刀一刀的往他心口刺去,每一下都痛得他眼前发黑,迈不动脚步。
  浑浑噩噩,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情景,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灵魂已脱离他的身体,飘飘摇摇,似乎就要这么远离世间——也就只有死了,才不会再感觉到痛了吧?
  脑中隐隐约约有这么一个想法,还没等他抓住,耳边忽然传来有些熟悉的呼唤:“则均。。。。。。你在这里做什么?”
  同时,他的手臂也被一只手抓住。
  付生有些呆滞的转过头,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眼前站的人是许君谦和安宁。
  早上许君谦和安宁两人相携前往市集,走了一会儿安宁也渐渐放下心中的尴尬,忘记了早上的是事。
  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市集上的蔬菜价格贵了不少。安宁也只是挑了两样,又买了些鱼肉就和许君谦一起回去了。
  许君谦撑着伞,安宁提着篮子,两人漫步在静谧的古城街道上。走着,安宁一抬头忽然看到不远的河边站着一个人。在雨中行人不是打着伞、就是穿着雨蓑,就是匆匆跑过去。像这么一位浑身湿哒哒站立在那儿不动的人,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安宁注意到他之后,当下就觉得有点眼熟,再仔细一看——喝!这不是付生付少爷吗?!
  于是连忙扯了扯许君谦的衣袖:“许大哥。。。。。。”
  在安宁叫许君谦的时候,许君谦也注意到傻站在河边的付生了。相识那么久,他对付生的身影非常熟悉,立马拉着安宁就快步走了过去。
  平时里吊儿郎当的公子哥忽然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肯定是出了大事了。
  连着唤了好几声,付生才从木偶的状态恢复一点意识。只是眼神虽然有了聚焦,人却闭着嘴一字不说。
  许君谦只能和安宁将他带回了许宅。
  一回到家里,许君谦就将付生拉进自己屋里,从柜子里找出一套自己穿的衣服,又拿出一条毯子,扔给付生。
  “先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了,擦干后换上干净的衣服。”
  虽说现在是初夏,但淋了雨一样会着凉。付生这么一身湿漉漉的也不知道淋了多久,别得了风寒可就麻烦了。
  见付生还是呆呆的站在那儿不动,许君谦皱了皱眉。然后在安宁惊诧的实现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拳击中了付生的下巴。
  “人不在这儿,你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许君谦的声音很冷,安宁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捂着嘴巴不敢让喉咙口的惊呼冒出来。
  付生因那一拳身体受惯性歪倒,双手下意识的扶住边上的桌子。听到许君谦冷冰冰的嘲讽,他的双眼瞳孔瞬间紧缩,呼吸一滞。
  顿了一下,他终于动了。动作有点慢的抓住许君谦扔在他身上的毯子,然后开始擦拭还在滴水的头发。
  安宁见状,和许君谦说了句:“我去熬点姜汤。”就转身出门了。
  屋里,许君谦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着付生擦完头发开始解衣带换衣服后,也转身出去了。


第134章 过往
  扇动着手上的蒲扇,炉子上的陶罐“噗通噗通”的往上顶着盖子,冒出一团团热气,浓重的姜味弥漫在廊下。
  安宁看着火,不时将视线扫过许君谦的房门口。不是他八卦,就是好奇许君谦和付生在屋里不知道说什么,这么久都没出来。
  罐子里的姜汤都已经熬好了,还是没见他们开门,安宁有些犯难了。知道他们在谈事情,送进去吧,又怕打扰到两人;放着吧,又担心姜汤凉了。
  安宁在屋外纠结该不该敲门的时候,屋里的气氛也不好,一片静谧沉重。
  以许君谦对付生的了解,能让没心没肺的付少爷这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这世上除了苏寒,他想不出第二个人。
  也如他蓑猜测的,付生沉默了很久,才哑着声冒出一句:“子萱他。。。。。。要成亲了。。。。。。”
  许君谦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苏寒和付生两人之间的事,许君谦是最了解的。平时两人也经常找他当军师,应付家里逼婚的长辈。只是前段时间他忙着搞定沈冰岚,以及和安宁的定亲宴,所以并没有太注意两位好友。
  也因此,对于苏寒忽然要成亲这件事,他是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
  选择成亲,也就是代表着要放弃。
  这点,三人都心知肚明。
  沉默了一会儿,许君谦才开口问付生:“你有什么打算?”
  付生低着头,看不大清楚脸上的表情。许君谦只听到他依然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自嘲的语气说道:“我打算做什么?!他都已经要成亲了,我还能做什么?”
  许君谦没在意他最重带刺的话,继续用不温不火的语气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也要放弃?也找个姑娘娶了?”
  付生猛地抬起头,脸色有点苍白,瞪大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了:“为什么不行?!他都能放弃,凭什么本少爷不能?!少爷我这就回家去选一个姑娘娶了!而且婚期还要定在他苏大人的前面!”
  许君谦看着气鼓鼓的付生,有种想要扶额的无奈感。
  知道付生是在气头上才说出这样的话来。但是以他对付生的了解。。。。。。在苏寒之前先找个姑娘娶了,这事还真像他付少爷的风格。。。。。。
  就再许君谦无力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敲门声。
  “许大哥,付少爷,姜汤熬好了。。。。。。”
  是安宁。
  许君谦闻言立即站起来去开门,接过安宁手上的姜汤直接递给付生,然后说道:“喝了姜汤去客房休息,等你冷静下来了再找我谈。”
  看到褐色的汤汁,以及那浓浓的姜味,付生下意识的拒绝:“我没事,不用喝这个。。。。。。”
  许君谦无视他的反抗,那碗姜汤纹丝不动的端在付生面前。
  付生皱着眉,见无法抗拒,最后还是认命的接过去。然后在许君谦和安宁四只眼睛的监督下,捏着鼻子、一脸痛苦的开始喝姜汤。
  喝完之后,付生皱着一张俊脸把空碗扔到桌上,然后被许君谦赶去客房休息去了。
  将屋里收拾了一下,许君谦跟着安宁一起到了厨房。
  早上买来食材需要先准备好,汤则需要提早下锅去炖着。
  汤是火腿老鸭汤,火腿是婺州西江一带的特产。色泽鲜艳、红白分明,尝起来廋肉咸香带甜,肥肉部分香而不腻。因美味可口深受南越国百姓的喜爱,只是成本较高,平时百姓家并不容易吃到。
  安宁是在君悦楼的厨房看到,才知道它的存在。于是便记在心里,一直想找个机会用火腿做几样吃的。早上在集市看到有人卖刚宰的水鸭,安宁便立马想起了“火腿老鸭汤”这道菜来。
  老鸭是当地农户饲养了一年多的水鸭,与咸香的的火腿一起炖汤,因火腿本身就是咸的,所以汤完全不用放调料,但是味道却极为鲜美可口。怕火腿和老鸭油腻,安宁还加了一小把泡发的笋干,这让汤喝起来又更加清爽。
  这道简简单单将食材放在一起炖的汤令许君谦觉得非常新奇。单看这三鲜食材并没有联系的地方,没有人会将他们放在一起炖汤,所以也并不知道味道会这么好。
  喝着汤,许君谦对安宁脖子上的那个小脑袋瓜更加好奇了——每次都觉得自己对小孩已经足够了解的时候,却总能从小孩身上发现新的事物。
  小小年纪就在美食上有如此丰富的知识。虽然少不了天赋的原因,更多的,还是自己不为所知的“奇遇”吧。
  不过好奇归好奇,许君谦并没有探究的打算。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都有一两个不能说的秘密。若恋人愿意与他分享,许君谦会很高兴他的信任。若恋人不想说,他也不会去碰触——这么做是对恋人的尊重,也是对恋人的信任。
  当然,这是后话了。
  这会儿安宁刚把陶罐放到炉火上,这边煨着汤,他和许君谦拉着矮凳坐在廊下,一边看火一边择菜。陆清喜欢吃新鲜的蔬菜,安宁特意买了一大把的水嫩嫩的空心菜。择好的空心菜拿去清炒,或者焯水之后加蒜末做拌空心菜,都是不错的选择。
  一边择菜,许君谦也没瞒着安宁,低声把付生和苏寒的事与他说了。听闻这两人彼此喜欢的时候,安宁吓了一跳。
  前世安宁活了二十多年,因身边没有认识的人是同性恋,所以他觉得这个“圈子”离自己非常遥远。
  谁知重生之后,他自己不仅喜欢上了男人,身边认识的人居然也是同类。。。。。。看着温润亲和的许大老板,安宁有些无语——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
  心中感慨,竟一时没注意脱口而出:“你们三人是好友,竟也都喜欢男人?”
  许君谦先是一愣,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安宁所要表达的意思,于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当年子萱进京赶考,我父亲欣赏其才华,让他做了门生,恰好当时我回京看望生病的父亲,听到极少夸奖别人的父亲对他赞赏有加,便注意到这个人。后来科考,他明明有状元之才却故意落人之后,只得了个探花。”
  说起与苏寒相识的过程,许君谦忍不住嘴角上扬,安宁也听得有趣。
  “十年寒窗苦读,哪个人不想拔得头筹高中状元?偏偏他苏寒有状元之才,却故意在殿试时表现平平,被夺了状元的殊荣。父亲私下问他为何,你猜他是如何回答的?”
  停顿一下,许君谦没有想要吊安宁胃口,所以很快就揭晓答案:“他回说‘圣上钦点的状元,我便要留在京城为官了。有人在泸水县等我,我自是要回去的’。只因有人在等他回去,他便连状元也不要了。这样的人,甚合我意。所以便有意交往,一来二去也就成了好友。那时候我哪里知道,他这个‘等着他的人’居然是个男人啊!”
  后来许相帮忙,向当今皇上讨了圣旨,让苏寒回了泸水县当县令。拿了调令,苏寒就离开了京城。三个月后许相病逝,许君谦回京看他却不想中了埋伏。
  但是陆清正在婺州一代行医,侍卫便护送受重伤的许君谦一路向南来到了临祈城。结果还没找到陆清,半道上却遇上了劫匪。阴差阳错之下,许君谦跑到了泸水县附近,然后被城外破庙的老乞丐给救了。
  有的时候,缘分这种东西真的说不准。
  在破庙中醒来,听老乞丐说自己居然来到了泸水县。不止一次听到苏寒说起这个地名的他,感叹真的是命不该绝。托老乞丐给苏寒送了口信,当天他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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