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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成神之路-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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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子墨还小,此刻不知所措的脸色通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陶弘毅一直都是读着圣贤书的严肃小老头,也没有见过这种世面,此刻同韩子墨一样。苏宁虽然是身经百战,但是却不是和女子,一直被女子身上浓郁的香气笼住,也跟着躲在后面。
老鸨是多么精明,立马看出笑道:“几位公子还是第一次来吧,哎~女儿们你们先让开。翠翠啊,带着三位公子先上楼,上房!”
“是。”名唤翠翠的女子,羞红脸的行了礼,眼波汪汪的看着这几位,春心荡漾。第一次来青楼的小公子,身上带着清冽之气,跟那些人都是不同的,尤其是躲在后面的那位,长得可比她们这些女子还要精致好看。
等翠翠把三个人带进上房,羞着脸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三人,才喘过气来。
陶弘毅等脸上的红晕冷却,立马说:“子墨,我们马上就走,这种地方我们怎们能来!”
韩子墨被陶弘毅冷意的脸色吓到,加上刚才的一波冲击,乖巧的点头答应,他果然还小,还不能适应这个场面。
可没等他们走出房间,一群女子竟然涌进房间,手上各拿着乐器。
一排女子:“奴家遵林公子吩咐,来给三位公子唱曲解闷。”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张没有案件,就一起发出来,不然让你们觉得没兴趣了。下一章就有案件了
第222章 16。17
陶弘毅内心:……林少卿能不这么害人吗?
韩子墨却眼睛发亮问:“唱曲解闷?”
女子娇柔笑道:“是,不知道公子们喜欢听什么?”
陶弘毅见韩子墨兴头又被挑起; 想快点离开春意楼; 便刻意刁难这群女子,说:“边塞曲。”青楼女子应该都会靡靡之音,肯定不会弹唱恢弘大气的边塞曲。
“……”这是陶弘毅第二波内心波动。
现在的青楼女子都是这么多才多艺了吗?听完了一首壮志凌云的边塞琵琶曲,他们三是坐在这里走不了了。不过这群女子倒是很守礼; 只是在珍珠帘后弹着曲,并没有刻意在他们旁边布菜喝酒。
苏宁也逐渐享受起来; 听歌喝酒,就当是这群女子是自动播放的点歌机。韩子墨也开始偷偷的浅尝着酒水; 不过一会,便喝的脸色红扑扑的,手臂也在不断的挥舞。只有陶弘毅还在保持清醒; 但内心却逐渐的沉浸在一首首曲子里,手上端酒喝起来也不自觉。
才是三刻,陶弘毅和韩子墨四仰八叉的躺在地铺上; 苏宁便让这群女子离开房间; 背着锁住了房间门,跟着睡了过去。
在房间的另一侧,林少卿看着皇上一直紧绷的脸终于缓解下来,虽然不明白这是为何,但还是十分乖巧的把最近吴宰相的动静说了个清楚。
春闱即将,朝堂开始新选人才进入,吴宰相一直都在资助一些寒门子弟,想要把这群新势力也掌握在手里。之前吴宰相贿赂朝堂官员的名单已经出了一半,令人惊吓的是,镇抚司居然也渗进了一批高官,若是不及时发现,镇抚司恐怕早晚也是吴宰相的。
“太后已经掌控不了朕了,见朕无子,现在想从吴家的孩子入手。吴世贵不能留。”
林少卿立马意会:“臣明白。”
苏榭略带深意的看了眼墙面,内心里如同小猫抓一般瘙痒,周一在苏宁进入青楼时就传信过来,真是胆子大了!但自己又不能出任何出格的举动,只能垂下眼遮脸离开青楼。林少卿剩下在房间,仰身躺在床上,准备睡一觉再离开,他来这里是寻欢作乐,要是早早离开,还不引人注意。
清晨,耀目的阳光洒在漫地银装素裹之处,折射着刺目的光线,青楼仅仅是碧罗纱掩住的窗户,根本遮不住挥洒进来的阳光。
苏宁晃晃脑袋,扶着矮桌站起身,无奈看着旁边两个晕乎乎的人,只能从他们身上跨过去,伸手打开了窗户,一股寒冷中带着清新的空气进入屋内,搅碎了沉闷酒色之气。
“好冷啊~”睡得迷迷糊糊的韩子墨,嘟囔着往身边的热源蠕动,八爪鱼般的攀住了陶弘毅的身体。
陶弘毅被韩子墨的身体压得喘不过气来,惺忪的睁开眼,首先就是韩子墨放大的脸,身体本能被吓的一推。韩子墨正好撞到了矮桌腿,疼的也睁开眼哀叫。
苏宁拿起衣裳穿好,拢好大衣道:“醒了啊?快点穿好衣服吧,我们可是在春意楼待了一晚上了。”
“什么!”陶弘毅顾不得宿醉疼痛的脑袋,立马站起身,慌里慌张的找着衣服,他居然在青楼里待了一晚上,自己是不是已经不干净了?自己是不是脏了?
陶弘毅如丧考妣。
苏宁却是忍不住笑了,“那些女子在你们喝醉后,我就让她们走了。就我们三在这里睡了一晚上而已,没发生任何事。”
苏宁这句话伴随着一句尖叫嘈杂声,女子尖细的叫声,还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哗啦啦的在初明的早上格外响亮。
韩子墨一直在揉着自己的背,迷糊问:“怎么了?”
苏宁呵呵,他刚才那句真是flag,刚说没发生任何事,现在就又出事了。原身怎么就没遇到过,当然原身好像也没来过青楼。
“下去看看。”出于法医的直觉,他觉得死人了,苏宁此刻莫名有种死神小学生附体的感觉。
苏宁推开门,陶弘毅揽着衣服拉着韩子墨也赶了出去。外面各个房间都打开门,露出个半裸或是衣衫不整的男子,身上星星点点的红痕。
陶弘毅立马掩面,他觉得十分的尴尬。
反而韩子墨没心没肺,苏宁没脸没皮,两人大大方方的往下走。
听到尖叫声是从后院传来,此时不仅是苏宁一行人,老鸨们也带着人赶来,林少卿也在其中,头发松松的扎在一起,大氅披着露出光洁的脖子,藏于衣领里的线条还带着若隐若现的红印。
苏宁啧啧点头,这厮装作风流还真是熟练,就连吻痕掐出来。
林少卿看到苏宁,给他一个递了个飞眼。
后院层层白雪,经过一行人的踩踏,几乎看不到干净的地方,周围巍巍青松上覆盖皑皑白雪,被人碰到,哗的落下一地雪,把路径弄得更加凌乱。
后院是春意楼的销金窟,只有出得起钱并且舍得出钱的才能进去,里面侍奉的女子也是个顶个的貌美多才,尤其是扬州瘦马,平日里窈窕弱态,芊芊玉姿,却又在床上其态极媚,风流尽艳,勾人心魂。
妓院里的打手首先拿住瘫在地上的扫撒丑丫头,她手上端的一盆热水尽数洒了出来,把门前的积雪化了大半。门半掩着,丑丫头哆嗦的指着里面,颤了半天也说不出话。
打手不耐烦的推开丑丫头,伴随着丑丫头的叫声,极快的推开了门。
里面不过是一上一下两个缠绵的人被轻纱里若隐若现。
老鸨揽着头发,啐了口骂道:“丑丫头,叫什么!几位客人玩的开心,还被你叫的不爽快了,快给我滚。”又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歉意福身:“这个丑丫头不懂事,引着你们来,早上让妈妈我请各位喝杯热酒。”
就在老鸨说话间,又是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床榻上有个男人滚了下来。
寒风吹进房间,在男人的挣扎下,带动整个轻红的帷幔被扯下,那两个缠绵的人根本就不是帷幔外的显像,红绳缚起的女子,露出圆润的乳儿,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张紫红的脸上,原本应该是盈盈双眸,此刻眼珠外突,舌头吐出一小截。
滚在地上的男子,连滚带爬往外动。也让别人看清了是谁。
“吴世贵!”韩子墨惊呼。
吴世贵哆嗦着嗓子喊:“死人了?这是哪儿?我不应该在望月的房间吗?望月呢?”
外面的人都停住了,一个人都不敢往里面挤。
“丑丫头,给我过来。”老鸨还算镇定的喊来了丑丫头,打手们把她拎过来。
“这里是棠月的房间,里面怎么躺着吴公子?户部侍郎呢?”
丑丫头身子一直都在哆嗦,不敢说话,眼神空洞,看来是被吓到失魂。
苏宁看清了整个局面,指着房间床榻上说:“床上还有一个人,若是不介意,让我进去看看床上那个人怎么样了?”
众人这才好像看到床榻的最里面卧着一个人。
韩子墨喊住苏宁:“宁宁!”
床榻上有个死人,凡是有反应的人都知道躲起来,譬如吴世贵,外面这么吵怎么可能睡着,除非是也死了。
陶弘毅上次跟过苏宁验尸,此刻大着胆子出面说:“我随你进去看看,若是户部侍郎,我还能认得。”
“那我……我该怎么办?”韩子墨弱弱的看着那两人。
“当然是报案了,现在我和弘毅进去,其他人不要进去,免得破坏了现场。”
大家现在都乱的很,尤其是坐在房门口的吴世贵,苏宁刚和陶弘毅进去,就看到吴世贵的裤子下有黄色液体滴滴答答。
吓尿了……苏宁和陶弘毅对视一眼。
帷幔被吴世贵扯下,苏宁拿着床边的女子锦帕,小心的把侧卧的男子移开,一张苍白的脸露在眼前,了无生息,死了。
陶弘毅避开女子恐怖的面容,稳定心神说:“是户部侍郎,于元亮。”
被子都被踢开,仅仅有一边被拉起,却是吴世贵盖的迹象,随着他落下床,半张被子也随着落在床边。于元亮的尸体大半看的清晰,只剩着一双小腿被遮掩而已。
尸体表面苍白无血色,异常冰冷,乳1头边有明显的尸斑,除此之外却无其他受伤的地方。苏宁看了于元亮的眼球,角膜有些浑浊,但还能透视瞳孔,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个小时,所以是在昨晚死亡的。
女子的尸体被红绳缚住,是青楼常玩的一种手法,脖子扬起,喉咙的下方有红绳绕住,上面有几个指印浮现,身上有鞭打的痕迹,却是死前伤。苏宁特意看着女子的双手,没有紧握,而且瞳孔紧缩比通常的自缢小。
女子身下的床被,有大片体1液湿黏的痕迹。
两个人的尸体都成完全僵硬,死亡时间在九个小时到十二个小时以内。
户部侍郎和棠月都死了,只有房间里的吴世贵在,更可况整个房间都有着浓郁的酒气,被人醉酒玩乐杀人是极有可能的。
苏宁趁着大理寺的人没来时,继续检查着整个床榻,在床上发现了一个箱子,里面放着一排从大到小的玉势,侧面还有一个青瓷小瓶,苏宁小心的扭开塞子,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苏宁赶紧塞好瓶子,是催情用的药膏。
除此之外,桌上有已经冷却的食物,中间一个铁锅里漂浮着厚厚的油脂,铁锅旁放着一盘盘未吃完的生菜和肉类,看来是在铁锅里烫熟。苏宁巡视了一遍,唯有一个碟子是空的,拿着筷子在铁锅里找了一遍,是整条的烫黄鳝。
旁边的香炉用签子捣了捣,还有残存的安神香。
在苏宁检查完整个房间时,暗叹仵作箱子没能带来。等严科带人来的时候,看到苏宁和陶弘毅脸色立刻变冷,挥袖让捕快把他们带走,还有吴世贵、丑丫头、老鸨、望月也一并抓起来。尸体很快的被严科叫人带走,连带着床榻上所有的物品。
后院暂且被大理寺封锁,所有人都必须留在春意楼,等待传讯。
户部侍郎死亡,属于大理寺管理的案件,让他们审理,之后送往刑部关押处理。
第223章 16。18…19
大理寺堂,几个人并跪在地上; 身子在寒风中抖落如落叶。吴世贵最为先。
严科拍了惊堂木:“现在从老鸨开始陈言; 要是有胡说八道的,休怪本官大刑伺候。”
老鸨:“我昨天开了春意楼,于侍郎就来了,他每回来都是点棠月; 棠月也是被他包了许久,从来不接外客的。我便让龟公送他去棠月的房间; 派了丑丫头给他们添饭弄食。之后我就一直在大厅里迎着客人,一直等到晚上; 关了门,留着不走的客人就在房间里歇着了,我也去了自己的屋子里休息。可不就第二天早上; 我才刚起来,准备开门送客了。就听到丑丫头在后院尖叫,我就带着一群人去看看怎么回事; 结果就发现了棠月和于侍郎死了; 吴公子在他们房间呢。”
吴世贵恶狠狠的瞪着老鸨和望月喊:“我是在望月的房间,我怎么知道到了棠月那里,肯定是有贼人,把我搬过去的!”
啪!严科重重的拍了下惊堂木,“放肆!本官还未让你辩解,要是再敢扰乱公堂,休怪本官大刑伺候,接下来望月陈言。”
吴世贵阴狠带着愤恨的看着严科,却又如丧家狗的垂下头,这个严科是个硬骨头,他的身份根本不能威慑他。
望月脸色苍白,眼底青黑,却不掩其清丽之色,害怕说:“昨晚,吴公子是来了我的房,也是一直待了许久,可我睡着后醒来时,吴公子便不见了。我以为他去别处寻乐子,所以就单独继续睡了,直到听到吵闹声才起床的。”
严科:“你醒来发现他不见是什么时候?”
望月想了一会:“大概是月上树梢,夜里丑时。”
丑丫头现在晃过神,还是在瑟瑟发抖,语序胡乱,但可以说起话:“昨晚,昨晚我去拿饭,于侍郎说要吃最新鲜的烫食,我就去送了饭,之后就在后院侍候,然后,然后于侍郎,他没有让我拿饭出来,我又不敢进去。这里的大爷都是这样,有时候就会忘了把东西撤出去的。早晨我打水喊人起来,结果风吹了,我看到棠月姐姐突着眼看我……然后我就大叫,我很害怕,他们就都来了。”
龟公:“昨晚我是送于侍郎去棠月的房间,他们俩把房门一关,我也就不知道啥了,之后就是吴公子来了,我就送他去望月的房间。”
终于等到吴世贵了,他现在酒也醒了,色厉内茬道:“我怎么知道,当时我在望月房间喝多了,跟她睡了。大概是被尿憋醒了,我就去小解了,回到房间里一趟睡了,今早看到身边无缘无故居然出现个尸体,居然直勾勾的看着我,哪的看清身边有没有什么于元亮,直接滚下床,结果就被你压了回来,我还要问问是怎么回事?!”
严科冷笑:“怎么?你的意思,是本官把你移到于侍郎的房间?你丑时之前离开望月的房间,说是小解,可怎么就认不清的走回棠月的房间,而且房间内的人难道不会让你离开?于侍郎和你还好玩一起吗?你该不会看着于侍郎和棠月玩的开心,自己也加入里面,结果失手杀死了棠月。你和于侍郎害怕罪责,所以在醉酒时又杀了于侍郎。”
吴世贵眼底红丝,咬牙切齿:“严科你给老子胡说八道,老子一直都是待在望月那里,肯定是是这个婊1子为了害我,把我弄到了于元亮那里!”
“我没有,我没有。”望月蒲柳扶风般颤抖,害怕的不敢看吴世贵。
苏宁低着头,刚才严科那番话简直胡扯,如果是吴世贵杀了于侍郎,他根本就不用在房间里待着,怎么可能让人抓。反而是误进的可能性大,吴世贵喝多了酒,加上天冷头晕,房间内有安神香,进入房间里一倒睡了,只是于元亮是怎么死的?
接下来就是苏宁和陶弘毅的陈词,严科刻意为难他们,明知道他们是随着众人一起进去后院,却还是压着他们来着大堂上。
苏宁:“我和弘毅在二楼听到声音,就下楼跟着众人一起去看出了什么事,然后推开门就看到吴世贵滚下床,之后我和弘毅走进去,床榻的里面躺着于侍郎,脸色苍白,身上却无重伤的痕迹,棠月的脖子上有指印和绳索,初检我只能看出有窒息的迹象。”
严科不屑的哼道:“你只是个小小律学生,要是破坏了现场,妨碍案情勘察,该当何罪!”
苏宁知道严科怪他们上次为韩子墨出头的事,落了他大理寺卿的面子,恐怕还被摄远王嘲弄了许久,现在便把怒气发在他们身上。
可他不是平白给人置气的,铮铮说:“我和弘毅进入房间,有众人的目睹,而且我和弘毅只是确定了死者是于侍郎,并且及时的报案,何罪之有!大人应该嘉赏我们及时报案才是,这会儿把我们国子监学生当成是犯人审问,是有何意?”
原身对严科的印象就是不畏强权的清官,但现在苏宁却觉得这人就是个偏执严苛的人,只要在他心里认定了有罪,无论有无证据,都要强行让其认罪。
严科气极反笑,十分看不起他们:“果然是律学生,就是长着一口伶牙俐齿,却只有一张嘴厉害。”
严科并没有多呈口舌之快,继续传唤仵作出来问话,还是上次的黄仵作。
黄仵作出来时,看到苏宁,略微惊讶,跪在一旁开始述词:“死者于侍郎,身上无伤,仅有欢爱的痕迹,经老朽推测,是由于催1情1药用的过多,导致的做过死。”
黄仵作说到后面,还特意看了苏宁一眼。
做过死简称精尽人亡,根据宋慈所写的《洗冤集录》而言:凡男子作过太多,精气耗尽、脱死于妇人身上者,真伪不可不察。真则阳不衰,伪者则痿,苏宁回想了于侍郎的那处,并不是高高竖起。
黄仵作继续说:“至于棠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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