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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朕没有疯-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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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雨青瞳孔失焦,陷于光明幻想的欣快使他无法自拔,无力的颤着嘴唇,道:“是你……”
周蔚抬手勾住他的下颌,扳过去一个轻微的角度,重重的不容置疑地吻下去。
“很好——享受吧,我的爱。”
第109章 枪与玫瑰10
朦胧的白色窗帘静静地垂在明亮透彻的玻璃窗前,阳光从缝隙里偷窥进去,从地板、至床沿,最后攀上纯白色的床单,它似莽莽撞撞闯进篝火晚会的陌生来客,赤裸交织的倩影烘热了它的脸颊,却又突然被一把拽进了这场狂野的肢体盛宴中。
男人琐碎的吻比阳光更炽热,每每落下一点,就烫得靳雨青不由自主地微微战栗,他像只猫儿蜷缩在主人的怀里。思考的能力已经被褫夺,银亮的眼睛虽张着,却粼粼瑟瑟一望见底。
周蔚缓慢褪去自己的衣衫,结实利落的肌肉流线型地覆在精壮的骨骼表层,他两指勾起靳雨青的瘦削的下颌骨,使他的头部仰躺在自己的肩上,天鹅白的颈子弯曲出一道优美的弧度。周蔚的眼中暗光流动,脊背处的两块胛骨奇异的高高突起,骨骼“咔咔”的生长着将皮肤撑得近乎透明,一点绿意从皮下冒出头来,如破土而生的种芽。
窸窸窣窣的抽条声盘旋在卧室间,不多时,以肩胛骨为根基而生的藤蔓已经垂满了整张宽软床铺。一支绿条挑起头部,蛇行游走向不远处的金属柜,从拉开的抽屉里卷出十几瓶预留在那里的保鲜剂——靳雨青需要补充一些失去的水分。
周蔚一瓶瓶地打开,含在口中暖成人体适宜的温度,才一口一口地渡给怀里的人,小心翼翼地唯恐呛进对方的气管。混合着强烈植物气息的保鲜试剂湿润了他失血干涸的喉咙,靳雨青好似沙漠里孤行已久的迷途者,绝望之际偶得甘霖,即刻渴极般大口吞吮汲取着得来不易的津液。
唇与唇的摩擦伴着迫不及待的焦躁,而周蔚拎得清,这对自己来讲无异于邀请和挑逗的行为,对怀里正懵懵懂懂、意识模糊的靳雨青来讲,只是植人的生命本能而已,并无多少情欲可言。
过急的吞咽还是使一部分液体呛溢出嘴角,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汇成一段溪流,濡进半挂在耻骨上的底裤里。亲肤的布料吸饱了水产生紧贴的效果,勾勒出潜伏在里面的器官形状。
靳雨青感到湿润的凉意,无意识地伸手去抓,被周蔚一手制住钳在背后,用藤蔓锁住。又三四条细软的绿藤缠绕横亘在靳雨青的身上,以防他动作过大,绷裂了才缝合不久的伤口。
周蔚遣使着藤蔓,撕碎了那块欲盖弥彰的布头。为了保护靳雨青的皮肤,每一根困缚他的触须表面都分泌出了恰到好处的汁液,却也免不了那白缎一般裸呈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了暧昧的红痕。
“嗯……”靳雨青不安分地乱动,致使周蔚不得不加重了捆绑的力度,将他牢牢限制在自己身前狭小的空间里,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
“你只需享受快乐,只需感受我……不要动,那会让你疼痛。”周蔚竭力压制着自己沙哑的嗓音,目光痴汉似的留恋在心上人的脸庞上,忍不住垂首舔舐着力所能及的每一寸——想把他融化在自己的骨血里,和漫生的藤条一起,经年累月长成一棵相依相扶的参天大树。
藤蔓依照他的思想而动,仿佛十几双手向靳雨青伸来,连大腿根部也缠缚着细绿的蔓丝。枝条泌出的粘液在哪里抹开,哪里就迅速绯起一片,皮肤也被打磨成了一张薄膜似的,血管的流动和每一根肌丝的拧搅都敏感地反应在上面。靳雨青被钳制了行动,肌肉不可控地细细痉挛,目中湿漉漉地望着头顶俯视下来的周蔚。
“痒……周蔚……”他小声叫道,被青藤分开的两条腿相互擦磨,臀缝被藤蔓黏液特殊照顾过,尤其泥泞难言,且红得艳目。
每一根藤蔓都是周蔚的分身,成倍翻番的触感在脑海中放大,他的下身早已胀痛到极致,因其主人刻意的压制而呈现出狰狞的紫红。周蔚克制的意志也凄惨地濒临崩溃,他实在听不了任何的声音了,更何况是靳雨青视线涣散之下发出的羸弱嘤咛,那比任何春药都更加强效。
“——啊!”
尖促的沙哑叫声唤回了周蔚飘远了的魂儿,一种紧致而柔软之极的触感从末梢传来,一层一层的裹吮和蠕动几乎要把他刚回归的魂魄再度吸走。他不过是遣使青藤安静地呆在里面,触须被温暖甬道包围的感觉,就已经让周蔚痛快到窒息,几欲要忍炸了。
柔软内部自发地吮吸异物的感觉唤醒了靳雨青曾经的那个绮艳梦境,星夜、沙滩、摇晃的悬浮车,以及带给他无限屈辱和快意的触状植物。真实与幻象的交织使他分不清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唯独身体的沉沦被周蔚掌控着、拿捏着,以不容置疑的姿态赋予他最纯粹的感受。
靳雨青的器物缓缓膨胀起来,盘绕着私密之处的属种印迹也愈发红艳,诡魅而刺目着摇摇欲晃,勾诱着男人最后的理智。
而周蔚并没有彻底垂陷,他发现自己还没有真正进入爱人的身体,靳雨青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半硬不软的玩意儿失禁似的不断向外流泻,黏液大汩大汩地噙湿了身下的床单。周蔚用手指捻了一些,温凉的半乳白液状,有些过分的清透,显然是失精过度。
也许这也是他身体上缺陷的一种表现——这样的体质和硬度、这种一碰就湿的敏感,就算靳雨青想,恐怕他也没那个能力进入任何一名肥料的体内,享受他们的养护。
如此想着,男人抽出藤蔓,从背后挽起靳雨青的一双膝弯,将他向上一抬。
脱离了床面的臀瓣吊在半空,已经适应了异物的穴道骤然滞空,冷空气嗦进暂时无法阖闭的小口。靳雨青的指甲扣进挽抱着自己的手臂里,咸液顺着脸颊滑下,竟然微不可闻地啜泣起来。
下一刻,一根炽硬的物件代替湿滑的青藤贯穿了他的身体,满足了靳雨青的哀求。
仅是如此,靳雨青就浑身哆嗦着,好似立刻就要射了。但事实是,突然有一条软圈般的细藤,绕着他的根部紧紧匝箍着,让他求而不得。
“你不能再射了,床单都被你弄湿了。”周蔚啃咬着他的耳迹。
靳雨青空茫地眨眼:“不,让我、让我——”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周蔚虽然言辞锐利,但却眼神温柔地注视着对方,严格要求他道,“忍着!雨青,为了你的身体好。”
在半催眠的状态下,羞耻和屈辱感都是无用的累赘,靳雨青只为快乐而疲命。他手足无措地摇着头,但被束缚住的身体无法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取快感,他只得高高昂起头颅,仰望着给予他一切的救世主,乞求一点点痛快的施舍。
而周蔚只是从下而上的贯穿他,毫不留情地占有他,用巨大的无法抗拒的情潮将靳雨青一步步逼到疯狂的边缘。他崩溃地呻吟哭泣,咬破想要吻他的周蔚的唇,脚趾夹紧了早已湿透的白色床单。
“周蔚、周蔚!”激烈的性事使靳雨青溃不成军,脑海中和身体里全部都是周蔚,无法驱赶地、牢牢地、嵌进他的生命里。他认命般的放弃了潜意识里最后一点不甘和倔强,抬起软绵的手臂去勾周蔚的脖子,在即将灭顶的欲望中哀声喘叫着男人的名字,“求你——”
“舒服吗?”周蔚无视他的哭求,却又惺惺询问他的感受。
靳雨青已想不起任何可以反驳的话,语无伦次地应着:“嗯、嗯!”
他半诱半哄地引靳雨青说了许多情话,满足了自己那点小小的虚荣心,才撤开藤蔓,给了他一个登顶的快意。靳雨青只感觉一股电流窜上脊背,意识放空了好几分钟才渐渐回神,只是极度疲劳的身体却与想要清醒的头脑背道而驰,很快塌软在周蔚的怀里,睡得不省人事。
周蔚将他抱进浴室进行清理和擦洗,给拧乱的床更换干净的床单。情欲滋润后的靳雨青脸色显出微微的红润,眉头舒展开来,呼吸起伏也很平稳。虽然限制高潮会令人格外疲累,但过后同样也睡得十分安沉,他又在屋中熏了安眠的精油。
之后犹豫半晌,盯着心上人无辜平和的睡颜,手指还是来到了自己尚未纾解的欲热处。满足了靳雨青之后,他不敢再过多苛求,便靠幻想自行解决了一发。纸巾用力擦过脆弱的部位,疼痛及时扼制了新的苗头,他把纸巾一团扔进废纸篓,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
刚打开卧室的房门,就看见倚着对面墙壁的司雪衣,好整以暇地笑看着他:“你匆匆慌慌叫我来,就是为了让我听你们的墙角的?”
周蔚:“……”
司雪衣大大方方地问道:“结束了?”
“……嗯。”周蔚莫名有点尴尬。
“有了养护,我看他也不会有太大的生命危险——那等他睡醒了再检查吧!”说罢,司雪衣弯腰从脚边的医疗箱里取出一盒五颜六色的药片儿,抬手抛给了周蔚。
周蔚接下,见药瓶上也没写名字和使用方法,纳闷说:“这是什么?”
司雪衣一笑,小声道:“避孕药,以防万一。”
周蔚顿时楞住。
“别告诉我你这么纯情,连做了就可能会怀孕这种生理常识都不知道。”司雪衣摆摆手,开玩笑说,“周蔚,你该不会也是那种做完就不负责的男人吧。”他沉默了一会,忽然意识到什么,脸色一变,往前两步站定在周蔚面前郑重提醒他道,“你不会是真的希望,他在这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孕育出你的受精孢子吧?”
周蔚恍然醒来,即刻驳口:“当然不会!”
司雪衣狐疑地打量他,喃喃道:“你最好是不会,否则我肯定一剂曼陀罗毒送你这种渣男下地狱!”
直到司雪衣提着医疗箱走远了,周蔚还站在原地,他回过头从虚掩的门缝里看了一眼熟睡的靳雨青,心里滋味纷杂。虽说早就知道植人的生殖与人类不同,但第一次这么明明白白地被人提醒,却仍是令他感到震撼和茫然。
靳雨青……会孕育出一个属于他们俩的孩子?属于他们俩的,软软的,会甜甜糯糯地叫他们“爸爸”的小包子。
周蔚攥着那个装着七彩药片的透明小药瓶,心里一个隐秘的角落无可奈何地软了下去。
第110章 枪与玫瑰11
靳雨青这一觉睡得香甜沉实,他的身体因没有花期,很难自行产生什么生理冲动,而昨天藉由周蔚颇有经验的挑弄,他竟是射得一塌糊涂,几乎是要将这具身体常年的压抑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当然,纵欲导致的困倦也将他带入一个完美的深层睡眠。
因为自己这惨不忍睹的身体状况,靳雨青的睡眠状态只有两种,一种是毫无意识的昏迷,一种是易惊易醒的浅睡,这已成为他有苦难言的隐疾,与愈来愈差的健康形成恶性循环。
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蜷在周蔚怀里时,他安静的像只驯养得当的小动物。一整夜连梦话也没有,呼吸着饱含安神精油的空气,一觉天亮。
靳雨青被晃眼的日光吵醒,拿手臂遮了遮,那阵倦意还是没散去,直想蒙进被子里继续享受睡眠带来的安详。
可他一弓腰,就感觉到身后某个不可言说的秘区泛着丝丝的酸胀感,还有些湿润的滑意,并不痛,却难捱地让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靳雨青当即脸色黯淡下来,忍着强烈的羞耻把手指伸过去抹了一把,沾到的是可疑的胶状黏液,他隐约想起入侵自己的异物,还有荒唐粘腻的淫声。
“醒了?”房门突然被打开,周蔚端着早餐出现在门口。
靳雨青支着湿哒哒的手指,藏也不是露也不是,就差把它们嘬进嘴里以掩盖自己刚才的行为。周蔚笑了笑,将餐盘放在一边,抽出纸巾帮他把手指一丝不苟地擦净,然后突然在指腹上一吻,道:“肚子不疼吧,腰酸吗?那里我帮你上了药,很小心……你放心,不会坏的。”
“周蔚!”被对方如此不避讳地提醒着,半催眠状态时的记忆便一点点地恢复,一时间脑子里塞满了自己哀求哭泣的画面。靳雨青一下子恼羞成怒,手指猛然抽回的时候不小心在男人的脖颈间挠了一下,肯定是抓红了,可他却不敢看地避开了视线,口不择言地骂道,“你才坏了!”
周蔚不恼不怒地将他压倒在枕上,他的颈上、肩上全部散落着自己啃嘬出来的杰作,眼角还勾画着昨日哭过的水红余韵。他看着靳雨青陷在雪白崭新的床单里,表情有一点点强撑的窘迫,在阳光的撩拨下他的眼睫仿佛是镀金般的精致细腻,半垂着在眸中反射出模糊破碎的倒影。
他立刻回忆起那具在藤蔓束缚下凌乱摇摆的躯体,那是半昏半醒之间最真实的靳雨青,一个渴望温柔抚摸和汹涌爱意的年轻人而已,不是什么饱受疾病摧残的王。周蔚才从这张床上离开一个小时,就又忍不住地想回来了——想钻进靳雨青的被窝里,牢牢的抱住他、狠狠地在他清醒的时候重新进入他,用自己无处释放的焦躁热欲浇灌他新鲜的肉体。
这种想法让周蔚感觉到自己顷刻间就硬了,他用赤裸的目光蹂躏对方,却将几个清新的吻落在眼角,喉咙里小声喃喃:“我是坏了,被你逼坏的,陛下。”
靳雨青被他炽热的气息堵得心慌,因为在意识里自己仿佛射了一次又一次,就好像是对周蔚的身体极度依赖而舍不得离开似的,他从未在别处体会过这样舒服顺畅的感受。就在周蔚低头吻他唇角的时候,骨头涩涩的战栗着,如一只齿轮扣上了最合适的那半个,整个身体都开始活泛起来了。
行动似乎总要与心理做对,靳雨青一抬手,把没掣多少力气的周蔚掀开,看他四脚朝天,装模作样地在软绵床铺上挣扎,学一只被翻了壳的老乌龟。靳雨青觉得他真幼稚,心底又禁不住地被他逗到了,脸上却极冷地伸手跨过去,从床头桌的餐盘里拿了清水和药片。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药,但摆在自己床头的,总不会是给别人吃的。
周蔚忽然握住了他捏着药片的手。
“……做什么?”靳雨青皱眉。
周蔚龃龉一阵,心虚地说:“你不问问是什么药,不怕我下毒害你?”
靳雨青讽笑了一下,“中央宫的最高许可都给了你,你想我死还是要我活,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他转过视线,窥探地看向周蔚,用外交发言似的口吻荒唐地问道,“那么周先生,秉着公开、公正、透明的规则,你现在有权利告诉我这是什么药了。”
“避孕药。”周蔚盯着他道。
靳雨青没听清:“什么药?”
“避孕药,你没听错。”
“……”靳雨青审视了一眼自己手里橙黄色的小药片,忽然哦了一声,仰起脖颈利落地吞了下去,在周蔚说不清是什么表情的眼神里。一边把床单裹在身上,缓缓开口:“我不想生。我们只是肉体关系,不要再牵扯一个无辜的孩子进来了。”
周蔚被他这个“肉体关系”深深刺痛了,却又找不出理由辩驳。一方面考虑到让靳雨青孕育生子对他来说或许是种羞辱,可另一方面,那更深层的角落里,他对“属于他俩的孩子”隐隐有些期盼,只是这零星的期盼被靳雨青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就给打破了。
他看着靳雨青光着背,婚纱一样曳着洁白垂地的床单去找衣服穿,然后像个刚出炉的糖果,一层层把自己塞进修身得体的包装纸里,回过身来眼神倨傲地瞧着自己。
周蔚觉得他就是洒在自己心口的一把跳跳糖,简直想把他剥开,舔着里面酸甜的浆芯,把他弄得泪眼迷蒙的然后质问他,到底什么时候能爱上自己。
可是话一出口就成了:“你到底……是怎么想我的。”
靳雨青挽着袖口,说:“我不会反悔,不管是a级权限还是……园丁。”喉咙底挤压出最后的两个字,有些不甘不愿的屈服,但同时也有不可忽视的羞赧,“周蔚,我给了你的,就不会收回。除非你背叛我。”
周蔚的心里又亮起来了,心想,他总是能把这包跳跳糖暖化在舌尖的,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
两人收拾完毕,周蔚带靳雨青进行身体检测。
靳雨青转头看了司雪衣一眼,目光首先被他颈间的项圈吸引了,其次是他装饰过度的踝腕,然后才是他美得妖艳而充满了异域风情的脸部轮廓。只从外表打量去,与其说他是周蔚专门请来的私人医生,司雪衣更像是哪间会所偷偷跑出来的花种肥料。
以貌取人是不礼貌而且不可取的,靳雨青向他打了招呼:“司医生,你好。”
司雪衣循规蹈矩地行了礼,才请靳雨青坐下进行检查。
而正在这个时候,周蔚的手环接到了一通紧急通讯,他一门心思挂在靳雨青的身上,才想挂断,看了一眼号码后就寻了个墙角,似怕靳雨青听见而故意放轻了声音。
“查到了没?”周蔚问道,耳机里回复他的是一串滋滋啦啦的电流,纳闷起来,“你们在哪里?”
过了许久,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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