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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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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意表现我的善解人意:“我们出去等吧,这里太吵了。”
  外面哪里又好多少啊,这一片写字楼密密麻麻水泥森林,一下班人多得像是过江之鲫。向上看只看得到人头,向下看只看得到人腿……
  我们站在人堆里左顾右盼……
  眼睛贼亮总也是有好处的,我罔顾礼节欣喜若狂地拉着喻霞就往大BOSS停车的地方奔去……
  可是我没想到我力大如牛,使劲一拽却,呃,拽错人了= =
  我一个劲儿赔礼道歉,一边点头一边想起我们家隔壁的女主人,顾不上她怒目横眉的急切模样,努力控制自己的悲伤,不让它逆流成河污染环境……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叫做,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就是此刻的现场报道词汇了。
  只听得“砰嗵”一声,不轻不重传入我的耳朵里。
  离我不过举步之遥的地方喻霞被人人群拥挤撞倒在地上,逆流成河的不是有神无形的悲伤,而是刺目耀眼的鲜红……
  我吓得不知所措抓着她的手:“你怎么了?怎么了?”眼泪就这么簌簌地流下来了。终于记起来,急急忙忙在包里翻手机叫救护车的时候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掀开,摔出老远,我几乎在地上滚了一圈,期间还清楚地记得被三个人的皮鞋给硌得生疼。
  不用想,光是凭气息我都能确定那是谁了。
  他轻轻松松抱起喻霞,大步快速往人群之外走去,没再回头看一眼,没有一个多余的停顿。
  看热闹的人大概觉得没啥噱头了,不知前因后果的叽叽喳喳自以为细声细气嚼舌根:“这女的,真可怜,老公丢下不管,抱着小三就拉离开了。”
  “你看她蛮年轻的嘛,搞不好她才是小三儿,想挑战正主取而代之呢。”
  “也有可能,不过反正都不是省油的灯。幸好我们家那口子老实听话,不到处惹是生非拈花惹草,不然,非叫他洗一辈子碗。”
  也有好心人递过干净的纸巾:“小姐,你胳膊流血了,擦擦吧。”
  这些声音交杂在一起,像是电影里被处理过的背景,萦绕着久久不散。
  而关应书那句:“滚开。”和他使劲全力的一攘,明明刚刚才发生的啊,为什么我却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感觉到呢?
  手臂受伤了?是吗?怎么一点都不疼呢?
  我就像一个街头乞丐,双腿瘫痪,神智丧失,痴坐在霓虹四起,人人投以或诧异或嫌弃的目光的路边,等着这世界上有一个人能够收留我。能够将我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苦惊,免我无枝可依……
  曾经以为,我已经接近幸福,靠近温暖,领略到最盛大荼靡的花开。
  却原来,我并不知道,那人,永不会来……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亲妈= =
打滚求点击收藏评论……
ps:上次的冷笑话答案,为什么游标卡尺不寂寞捏?因为它不估读(孤独)……
噗,好冷哇~~
                  霜天晓雾(中)
  一辆一辆的车呼啸而过,昭示着这个城市的速度。我终于想起来了,可是脚已经麻得动弹不得,绵软无力了。路人甲好心扶了一把,我冲她友好地笑了笑,她脸上的表情里含着掩饰不住的怜悯,这是我最讨厌的神情。
  蹒跚到关应书的大房子跟前我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深秋的天气总是干爽,连一颗露珠都不曾降临。
  屋子里是灯火辉煌,却是人迹寥落。
  一路上我的思绪百转千回,有些东西似乎已经想得透彻明白,有些心事,留给自己就好。如果是带给人困扰,成为别人的负担,又是何苦?
  如我所料,他没有回来,应该还是在医院陪着喻霞,喻霞……
  一想到这里我就愧疚得满心满肺,如果不是我贪馋着去那里吃蛋糕,如果不是我自以为是的提议到外面去等,如果不是我笨手笨脚拉错人,如果不是我……
  那这些事又怎么会发生呢?
  我呆呆坐在床上,窗帘是我自己选的藻绿色,那时候就是莫名其妙对这种颜色一见钟情。我晚上
  对光敏感,所以窗帘是加厚的双层,全部拉上就遮得不漏一丝光线。整个房间里黑暗得像是幽冥地狱。
  半夜里觉得浑身不对劲,忽冷忽热,依稀听到我爸爸温暖和煦的声音,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低低地道歉,我不该抛下你的。
  我想抓住他,抓住他的衣角,哪怕只能给我片刻的温暖,哪怕只能为我逗留一秒钟。可是全身软成棉花一样,使不出半分力气,口干舌燥,说不出一句话……
  终于,他还是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我的视线。而我,也如同这个幽暗的房间,再次陷入永夜。
  再次醒来竟然是在医院,我微微歪一下头,就看到左珊瑚低着头批改作业。虽然只是小学语文老师,这却是她用尽心血对待的一份工作了。
  她刚好抬头,松了口气:“你终于醒了。”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关心。
  “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还真是天然呆啊,手臂擦伤成这样了都不觉得疼吗?”她一边看看瓶子里的药水,一边数落。
  “要不是竺叶要出差,打电话你怎么都打不通让我去看看,你八成就因为破伤风命丧黄泉了。最后落得个摔死的新闻头条。”
  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又渴又饿:“我想吃东西。”
  话刚说完李君城就进来了:“你是不是狗鼻子啊?老远就闻到了是吧?”细看原来他手上拎着什么东西。
  “这可是本市最有口碑的粥铺的,包你吃过不忘。”他挤眉弄眼地放在床头柜上。
  “喻霞在哪个医院?”我一边享用香滑细腻的瘦肉粥一边打听。
  他看了我一眼:“就这里了,妇产科楼12楼A套房里。”
  左珊瑚有些糊涂:“她怎么了?”
  我幽幽叹了口气:“我这回恐怕是造了孽了。”她噗嗤一笑:“你看《新版红楼梦》了?瞧你这腔调。”
  我没心情跟她嬉皮笑脸:“我这点滴什么时候完?”
  “大概还得一小时吧?这已经是今天最后一瓶了,接下来三天每天来医院吊一瓶就好了。”她一边翻着记事本一边答我,估计是怕缺心眼地记不住了。
  “李大帅,他在那儿吗?”我声音里有些后怕。
  “谁啊?老关?他不是昨晚上急飞纽约了吗?你不知道?”他有些惊讶。
  我摇摇头,我怎会知道?
  遣散了他们俩,我去医院外面的花店买花。
  玫瑰娇艳欲滴,郁金香浓香逼人,我有些没经验,早知道早些时候问下情场浪子李大帅的。花店
  老板看出我的游移不定:“小姐是去看病人吗?”
  粗粗告诉她之后她很善解人意地给我选了一大束黄百合:“这是早晨刚刚到的鲜花,黄百合寓意平安喜悦,最能送给病人了,清香淡雅,放在病房里好看极了。”
  我抓着一束黄百合和一篮被宰得淋漓尽致的苹果,竟然花去了两百块!心疼又觉得能足够表达诚意的往喻霞的病房摸索……
  本市最大最贵的医院,外科楼内科楼长得如出一辙,我像是无头苍蝇,左转转又问问终于找到目的地。
  走廊幽深得像是博物馆的感觉,没见到一个护士医生的身影,我唯一能够听得见自己的鞋子打在地上“嗒嗒”的声音,还有自己不规则的心跳不均匀的呼吸之声……
  病房门没有关严实,屋子里有低低地谈话声传出来:“怎么这么傻呢?”
  是个低沉稳重的男声,言语间都是浓浓的不舍和淡淡的责备。
  “我不想让这个孩子困扰住我,困扰住我们所有的人。”喻霞的声音里似乎不甚力道,还带着微微的哽咽之气。
  “我不会介意,因为他是你的孩子,所以我不会介意。我娶你的时候其实就知道了,可是我还是心甘情愿地娶你。我爱你,爱你所有的一切,包括所有的过往,所有的一切,只要是你的……”男人的话语里充斥的都是深情款款。我觉得音色熟悉,应该就是她的公务员丈夫,看起来有些木讷,却不想原来情深至此。
  “可是我会介意,我不希望你以后一看到他就想起不好的事情,他本来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即便是最后出生,也是不被祝福的,起码不被我祝福。我没办法爱他,也没办法不爱他。”
  我在外面站得脚都发麻了,可是就像是钉在原地,再也无法动弹。
  许久之后,喻霞的声音才轻轻响起:“我想回家。”
  “好,现在你的身体很虚弱,不要太难过,过去的就让她过去吧,等几天我们就回家。”男人带着宠溺的声音更显得迷人。
  我终于觉得手酸,提着的苹果,抱着的鲜花香气袭人,熏得我几乎潸然泪下。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摔了个大马趴= =
求安慰……
                  霜天晓雾(下)
  原来如此,我所以为的事情,竟是这样天翻地覆的结局。
  悄悄留下东西,转身走开,于她,我已毫无颜面。
  于关应书,我没了一丝责怨和失望,心里盛满的,都是潮水一样的愧疚。
  我竟然扼杀了他的孩子!把罪魁祸首丢开已经是最轻微最仁慈的惩罚了,换做是我,恨不得一刀解决算了。
  原来关应书这样可怜,可怜到让我都心疼了……
  喻霞不爱他,不爱和他的孩子……原来他竟这样可怜……
  我木木的想,原来他,和我一样可怜。
  青天白日里刺目的秋光让我有些恍惚,抓不住那些飘渺得如同落叶的心思。我有些放弃地想:等等吧,还有二十几个月就好了,我就终于可以在我自己的世界里了,我就终于可以不用管对他的承诺和契约了……
  超市里的啤酒在打折,半打纯生才要十二块钱,这种百年难遇的事情竟然让我给遇到了,真是此生大幸啊。
  竺叶一直向往的生活就是一个人住大别墅,喝着扎啤,嚼着薯片,守着大电视看着垃圾电影,身边的白毛狗在脚上蹭来蹭去,长长的被毛能随便捋……
  现在除了差条长毛狗就完全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了。
  “喂?”她答得很是心不在焉。
  “在干什么?过来陪我看电影吧。”
  “大小姐,我哪有那种闲工夫啊,我把我最爱的小卡都转交给李君城照顾了,我现在双脚不着地地连轴转呢。”小卡是她新养的萨摩耶,全名叫做“永远刷不爆卡”,美其名曰祭奠她被老爸冰封的那张金卡……
  只听得文件纸张摩擦的声音:“今天星期六吧?”
  “自从我来这里之后就不知道周末是什么东西了,好了乖,自己玩去,我要准备采访稿了。对了,你别忘了今天还要去医院挂水啊。”接着余声就只有“嘟嘟嘟”了。
  甚是无趣。
  我难得一次一鼓作气喝下两罐啤酒才没有意识,懵懵懂懂之中很是欣慰,总算打破以前的“三口倒”记录了。电视里的男女最后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终于找得到这个世上另外一半……
  醒来的时候又是在床上?呃?
  我看了看周围,应该是关应书的房间,我怎么就糊里糊涂进他的房间了呢?要让他知道了,联合昨天的事情,新仇旧恨一起上不得把我剥皮抽筋,然后五毛一斤卖给菜市场的猪肉荣了……
  来不及感受这里有多华美有多舒服,赶紧收拾好,一切恢复到一丝不乱才松了口气,灰溜溜冲了出来。
  正好碰到吴阿姨:“醒了?今儿个你婆婆就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得慌不愿意做饭,还特地让我送过来现成的,你倒好,小书一走就自个儿买醉。”
  我被调侃得不好意思:“就喝着玩的,结果一沾酒就醉……”
  “头疼吧?这里刚刚做好的解酒汤,赶快喝点吧。”她递过来一只碗。
  我心里一暖:“谢谢吴阿姨。”
  “傻瓜,是不是和他吵架了?睡着了都没止住眼泪的。多大点事啊,夫妻嘛床头吵架床尾和和的,越吵越情深的。”她一脸笑意。
  我蹙眉,情深?恐怕跟我没关系。
  我发现人一上了年纪,倾诉欲越发的强烈。
  吴阿姨似乎见不得我们俩不河蟹,卯足了劲劝我要大度什么的。我欲言无词……
  说上瘾了还渐渐追溯起历史来了:“他小时候脾气不好,今天跟别人打架,明天弄坏别人家的窗户的。他妈妈为了他操碎了心,结果他最听我的话了。”微微笑了起来,嘴角里都闪烁的是对往事无边的怀念。
  “开始还会打架,会笑,后来家里出事之后越来越沉默,不爱搭理人,也不会给人好脸色。”
  虽然有些好奇,可我不敢问出了什么事,况且这也跟我这个外人没关系。
  “读大学的时候好不容易开心了起来,乐颠乐颠带了个女朋友回来,结果被他爸爸妈妈否决了。打那之后更加不跟我们交流了,放假也不回家,一整年就过年的时候回来应个卯。”她微乎其微地叹了口气,接着说:“那姑娘其实很优秀,他罔顾家里的反对,执意跟她在一起了。后来公费出国留学,拼死拼活拿了个什么BA的什么学位的。他吃不惯外国的东西,回来的时候人都瘦的不成形了,他妈妈也是心疼得半夜躲在房里偷偷抹眼泪啊。可是还是对那姑娘,死都不松口,扭着劲似地过不去。”
  “回国之后自己创业,这么大的江山,一点点都没靠他们家老头子呢。当时我每次来给他做饭再回那边去,可是第二天过来饭菜都原封不动,他甚至忙得都没有时间回来吃口家常饭。”说到心疼之处她不由得频频抹泪,可见对关应书也是关爱有加。
  我不得不出声安慰:“我知道他很辛苦,我不会不懂事再让他为难的。”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啥玩意儿oo,只希望她赶紧从悲伤无边的回忆里抽身出来。
  “那就好,我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孩子,要不然夫人也不会偏偏选你做儿媳妇儿。”她有些欣慰地叹气。
  原来这就是关应书的过往,跟所有经历过调皮捣蛋的少年儿童时期,经历过叛逆不羁青春期和奋发向上青年期的男生并无两样。岁月是一把变幻莫测的凿子,千变万化皆天机,把每一个人都雕琢成各自模样。
  并没有偏爱谁很多。
  如同现在让无数穿梭于这个花花世界里朝九晚五的打工族所高山仰止的关应书,不过亦是用本该热血的日日夜夜,用来打造如今的通体光环,只不过,他成功了而已。
  而后,那个问题,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呢?
  我不由得嗤然,这真是上帝打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喷嚏所致啊……
作者有话要说:冻僵鸟……
                  宁愿(上)
  我手心里攥满了汗水,刘海贴着额头,让我觉得恶心又难受。
  三伏天里心却是冰凉到了极点。
  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人人都向我行注目礼,不是我有多倾国倾城,而是有多狼狈难堪。高档住宅楼里,三分钟之前响彻全楼的是尖锐刺耳的骂声:“你凭什么来这里讨债,那是你爸爸欠我的!当初如果不是他执意要收养你这个没爹没娘的路边弃儿,我何至于落得个大学都没毕业就要出来工作?!”
  我哭得已经没有眼泪了:“我不是来讨债的,只是希望姑姑你能借点钱给我,爸爸住院,医院里说凑不齐费用就不管他了……”
  “借钱?哼哼,我们家还揭不开锅呢,借给你,我们家小杰喝西北风去?”
  小杰左手拿着最先进的遥控赛车,右手拽着特仑苏的牛奶盒子,睁着葡萄样的大眼睛看着我这个天外来客的“姐姐”……
  “赶紧走,不要喊我姑姑,也不知道是哪个臭不要脸的□能生不能养的,我可受不起。”她嫌恶地将我推出门,又将小杰拉了进去。然后,宽大的门发出雷声轰隆的关门音……
  那一刻,我有种死寂的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事实上,彼时彼刻,确实如此。
  我孤注一掷离开还在医院里生死不明的爸爸,来到M市寻找爸爸唯一的血亲,可是被毫不留情地拒之门外。
  毕淑敏曾经有过一句话:世态如币,有反面也有正面,有炎凉也有温情……
  我身无分文地游荡在M市街头,无家可归,夏日的骄阳有种不晒化我不罢休的执着。
  直到一则招聘广告拯救了我,那是绿色鲜亮的广告纸,急招两名服务生,日薪面议,每日结算。
  直到被选上我才知道,原来的服务生因为不满意薪水,齐齐离职。而络绎不绝的顾客,就被晾在了一边。经理只好先找几个凑合应急,再慢慢挑选合适的培训上岗。
  即刻上任,我穿上短袖白色制服,服务的第一个客人就是关应书的妈妈,即我的契约婆婆。这种冷饮店其实是平民化的,但是竟也不和她雍容的气质冲突。
  她朝我微微一笑,满脸和蔼:“先来份冰镇芦荟就好。”
  而当我捧着盛着晶莹剔透的芦荟汤的白色瓷盘小心翼翼踱到13号桌前时,两个小孩子疯闹追逐着就撞了我一个满怀……
  真的是千钧一发之际,我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让这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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