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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拯救虐文受-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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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归。”阎沧叫着病美人的名字,他习惯了这个名字,祈归二字他不喜欢。若是叫了祈归,感觉就不是他的病美人了。
  “嗯?”
  “就算你是一国皇子,我也不会放手的。”他绝对不会因为这层让人忌惮的身份,从而打算重新看待他和病美人之间的关系。
  “嗯,我知道。”贺归当然知道这点。谁不知道阎城主一向我行我素,怎么可能会因为他这点皇室身份,就被吓退了。
  “就算有一天,北国为了你威胁我,我也不会放你走的。”
  “嗯,我知道。”
  “在我这里你不是祈归,你是贺归,所以你不是四殿下,只是我的病美人。”
  “嗯,我知道”
  “你是我第一个心悦的人,你不能为了你的身份,而抛下我。”
  “嗯,我知道。”
  “我会娶你,你只能是我的。”
  这会儿贺归没重复了,似笑非笑地问:“为什么不是我娶你呢?”
  “也行。”阎沧对这些不在意,反正成了亲,他就能理直气壮地告诉所有人,他们之间的事情谁都干预不了。一国皇子又如何?那也是他的人了。
  居然不纠结这种问题,贺归还以为阎沧会很在意,毕竟他可是一城之主,对外永远都是令人战栗的形象,若是说出去他嫁人,岂不是很没有颜面。
  阎沧感觉无论现在他说什么,病美人都会含笑应了他所有的要求,灵机一动,趁机说:“我们月底前就成亲。”
  早点成亲,他早点安心,入了他的门那一切都好解决了。
  “你不会觉得太快了吗?”贺归算算,除去原身见面不超过十次的那个月,他和阎沧也就相处了三个多月。不过,后面那两个月,他们基本是天天在一起的,在大环境下这种速度成亲也不算很突兀。
  “不快,已经很慢了。”要不是病美人需要时间解毒,调养身体,阎沧恨不得现在就来个拜堂成亲,入洞房。“莫非你不想同我结连理?”
  “阎沧,你可真是个傻子。”贺归不正面回答他。
  阎沧不明白,面对病美人他一向不懂就问:“你这是答应了,还是不答应?”
  “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答应了。”阎沧打心底这么期待的。
  “如你所愿。”


第74章 
  八
  一盏茶的功夫; 有名陌生男子从花十里离开的地方; 出现在贺归和阎沧二人面前。这人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少年模样; 脸稍圆,因为面容的关系嘴角天生带着讨喜的笑意,没等人疑惑他是何身份; 少年开口了。
  “来来来; 我这就跟你讲要如何解毒。”这少年很理所当然地去拉着贺归的手; 让他跟自己到角落详细商谈。哪知道这才碰到手指,下一秒; 立即被人夺去,落个空。
  对上贺归旁边的那双阴郁黑眸,少年一个白眼翻过去。“阎城主; 你这就很过分了; 至于吗?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
  “花十里?”虽然心底多少猜到这少年是何人,贺归依旧稍显惊奇。
  “对; 就是老夫。”花十里想摸摸脸上的小胡子,可惜这张脸白白净净的,连根毛都看不到; 最后只能转了方位,撩了一下头发。“怎么?看老夫如此面如冠玉; 四。。。。。。咳咳; 是不是被迷住了?”
  “你这是真脸?我能捏一下吗?”这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贺归完全没办法把之前的小老头形象,同这张脸联系到一起。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花十里都是快奔五的人了,这逆生长未免也太可怕了。这张脸莫非也是假的?完全看不出任何的违和感。
  易容可真是个神奇的手艺。贺归现在非常想学了。
  “行啊。”
  “不行。”
  两道声音一同响起来,前者是花十里,后者是阎沧。阎沧生怕病美人真摸上去,紧紧攥着他的手,不给他丝毫机会。哼,快五十岁的老头子了,有什么好摸的?不如摸摸他,怎么摸,摸哪里都行。
  花十里一看这样,心底顿时不乐意了。这个姓阎的未免也太霸道了,竟然敢处处干预四殿下的想法。他就是要凑过去,气死他。“你摸摸,这脸绝对货真价实。”
  贺归可不愿意让阎沧为这种事情生气,摇头,接着又问:“我还有一个问题,花先生的年龄是真的吗?”
  “当然。”花十里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就是因为老夫这脸一点威慑力也没有,老夫才不愿以真面示人。若不是方才收拾的时候,没时间再次易容,老夫说什么也不会用这副模样出来。”
  一口一个老夫的,从这张娃娃脸脸口说出来,实在太诡异了。
  “废话真多。”这话是阎沧说的。“解药之事才是重点。无关紧要的不必谈。”
  “对对对,我都给忘了,四殿。。。。。。”听到阎沧的话,花十里才想起至关紧要的事情是解药。他拍着脑门,对贺归的尊称又要从嘴巴里冒出来,意识到不对劲,吓得他立马咽回去。这叫习惯了,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了。
  贺归看他憋得辛苦,好意提醒:“无碍,阎沧已经知道了。”
  闻言,花十里一惊。
  “难道是因为老夫方才口误?”之前太过兴奋,花十里已经想不起来他自己是否说漏嘴。他这个记性和嘴巴没少在紧要关头给他惹事。
  “现已无碍,花先生不必在意。”
  听到贺归这么说,花十里才松口气,说回正题。“殿下,我这解药虽已做好。可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解得开的。这药一共分为三阶段,每隔十天吃一次,每次且皆需要内力深厚者为你运功驱毒半个时辰。只是。。。。。。”
  “只是什么?”
  花十里面带犹豫,也顾不上阎沧那杀人的眼神,暗搓搓地把贺归扯到一边,小声在他耳边嘀咕:“只是运功之时,需要双方衣裳褪尽,若是大皇子在这倒也不是问题,可现在只有阎城主一人内力最为上乘,能更最有效的为你驱毒。”
  这个姓阎的一看就对四殿下心怀不轨,到时候两人赤。裸相对运功,他对着四殿下兽性大发该如何?倘若大皇子祈楼在这里,他和四殿下是一母同出,倒也不必忧虑了。
  “若是四殿下不介意,我可以为你。。。。。。”驱毒所需内力花十里还是有的,只是说功力越高所耗时间越少。花十里对男子毫无兴趣,还是个快年过半百长辈。若是四殿下不介意,他可以亲自上阵,必定时刻保持眼清心静。
  “你若是敢碰他分毫,看他半分,后果不必本城主多说。”阎沧耳力可是不错,再怎么小声嘀咕,他仍旧能听个清楚。
  听到花十里居然妄想和病美人赤身运功,阎沧杀人的心都有了。相处多月,他可是连病美人的身子都没看过分毫。花十里是嫌命太长了吗?他不介意亲自送他一程。
  “我对四殿下无丝毫非分之想,运功只是单纯的运功,阎城主可就不一定。”花十里仗着有四殿下在这,认定阎沧不敢对他怎么样,这胆子倒是越发大起来。
  阎沧不和他争辩,把病美人拉到他这里,凝视他,问:“我为你驱毒,你可愿?”
  说罢,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不愿意和贺归那清亮的眸子对上。毕竟他可是听得清楚,运功所需要做的事情,仅是想想就蠢蠢欲动。
  冰凉的触感在耳垂那出现,原来是病美人抬起手正捏着他的耳朵。阎沧听见病美人含笑打趣。“果然很烫,阎沧这是害羞了?”
  阎沧的肤色不白,是健康的古铜色,若是不好意思脸红了,真看不出来。要不是贺归熟悉“他”害羞的小细节,还真不容易发现。
  “没有。”被揭开小心思,阎沧抬手抵着唇,轻咳掩饰,说完还摸着另一只耳垂摩挲。是贺归极其熟悉的心虚表现。
  害羞这种情绪,怎么能发生在他阎大城主身上呢?打死都不能承认。
  越掩饰,暴露的越多,若不是有旁人在,贺归真想把人拉过来,低头亲亲他,再揉揉他的脑袋。
  被秀了一脸的花十里心情十分复杂。不管怎么看,他反倒是棒打鸳鸯的那位了。可四殿下喜欢谁不好,为何偏偏喜欢作为一城之主的阎沧呢?
  身为一国皇子,自然代表着本国皇室颜面,喜欢男子在正常皇室中本就是大忌。四殿下情况特殊,北国那边因心有余愧,对于四殿下龙阳之好一事,应是不会太过阻挠。四殿下若是喜欢一般人家的男子,娶回府上就是了。可阎沧不同,二者之间谁强谁弱一看便知,两人在一起四殿下定是处于弱势,北国那边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宠大的宝贝被人欺负了去。
  况且阎沧在外的名声大多都是残忍暴戾,北国那边是绝对不会允许向来体虚的宝贝皇儿和这种人生活相处,只怕到时候会把二人残忍分离。
  “四殿下,这就是解药。”花十里不想其他,从腰间囊袋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瓷瓶,里面装着给贺归的解药。“这药需服下半个时辰后,方可运功。因为殿下身子长期体虚,运功之时定会浑身剧痛,严重时还会昏迷不醒。若是撑不下去,殿下不必硬撑,身体要紧。”
  这是必须要承受的阶段,花十里再怎么担心四殿下孱弱的身体,也无可奈何。
  “给我。”阎沧把瓷瓶接到手中,倒出一颗放在手心,又在石桌上拿起病美人还未喝完的水,递到病美人嘴边,示意他吃下。
  贺归咽下这颗解药,再抿着一小口水。
  药嘛,味道大同小异,说不上好吃。贺归皱着眉,忍着泛开在舌尖的苦味,快速咽下去。贯彻只要吃得够快,苦味就追不上来。
  “老夫这里有殿下爱吃的糖丸。”花十里看到四殿下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嫌弃药苦了。
  没办法,他是看着四殿下一点点长大的。四殿下虽是个药罐子,可一直都不爱吃药。那时候花十里为了让他好好吃药,只好随身带着糖丸。每次小四殿下吃下药丸,花十里就会塞给他几颗糖丸。后来小四殿下因为牙疼,痛哭一夜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给他吃糖,只能尽量把药弄得不要那么苦。
  可这带糖丸的习惯,花十里一直没改,无聊的时候就给自己塞几颗,发现还挺好吃的,一吃就是十几年。
  “多谢花先生。”贺归表示很需要这糖丸。
  见状,阎沧抵着鼻息轻哼,不爽感达到了极点。这个花十里举止投足间,都在表达他和病美人关系比他深厚。病美人方才和他解释过,花十里在他小时候就隐姓埋名给他制药吊命,算是陪着他长大的。
  阎沧不爽的就是这点,一想到病美人之前的人生没有他的参与,对病美人的过去一无所知,心底就很难受。
  自从病美人出现后,他变得越来越不像他,比起某些喜欢整天吃酸捻醋的女子有过之而不及。
  “怎么了?”贺归此刻已经和阎沧回到住处,见他眉头紧锁,不免担心起来。这才几步路的功夫,怎么表情如此凝重?
  阎沧在病美人面前不想遮掩自己的想法,他喜欢把所有的感情全部告诉他,让病美人知道他很在乎他。“我在嫉妒。”
  贺归喜欢他的坦诚,忍笑。“为什么嫉妒?”
  “我在嫉妒花十里参与了你十九年的人生,解你的一切,而我一无所知。”
  为了这种原因吗?确实很符合他的风格。贺归把阎沧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中,交握在一起,坦然地看他。“可是阎沧你能参与我往后的余生,岂不是更好?我以后所有时间都会有阎沧,阎沧甚至会了解到别人所不知道的我。”
  好像是这么个理,病美人的人生一定很长,区区十九年罢了,他会有好几个十九年陪病美人一同渡过,把病美人从里到外了解个透。
  想通了,阎沧心情立马舒畅,
  见到阎沧压不住的嘴角弧度,贺归抚摸他的头顶。
  永远像个小孩,很容易就满足。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距半个时辰越近,阎沧越发坐立不安,他偷偷瞥着正在对面执笔练字的病美人。病美人从头到尾都没有显示出紧张的情绪。应该说,病美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是因为生长环境的缘故吗?
  贺归落下最后一笔,抬眼对上阎沧那饱含情绪的小眼神,将毛笔放下,问:“半个时辰可到了?”
  “大约是到了。”阎沧立马坐得规矩。
  “那我们开始准备吧。”早解决早好。
  “嗯。”阎沧起身,把门窗紧闭,等他绕过屏风,病美人已经自行宽衣解带,露出光洁好看的后背,如羊脂玉般细腻温润。虽然身体孱弱,但不至于瘦骨嶙峋,该有肉的地方也没少。
  等到病美人快转身之际,阎沧的视线像碰到火,立马闭上。
  身上空无一物的贺归有些冷,转身望见阎沧紧闭的双眼,眼皮因为主人的紧张明显地抖动。
  “为什么不睁眼?”居然还害羞了,这么可爱的吗?
  阎沧抿唇,不答。
  “你不睁眼,怎么脱衣?等会儿怎么给我运功?”一到这种时候,贺归就想“欺负”人。他手指放在阎沧的腰带上,替他解开,含着笑意说:“既然阎沧不肯睁眼,那就由我给阎沧脱衣服吧。”
  贺归故意脱的很慢,很磨人的耐性,阎沧心底已经被撩拨到极点。
  等到阎沧觉得身子带起凉意,才深刻意识到自己和病美人已是赤身相对。
  屁股还挺翘的,贺归视线落在阎沧那挺翘的小屁屁上。要放在以前,他指不定吹个口哨,坏心眼地调戏一下。现在嘛,他觉得自己真要吹出口哨声,捏一下,阎沧大约是受不的。
  阎沧感觉到病美人冰凉的小手拉着他走到床边,坐下。等到两人在床上面面相对,两手在空中相抵,他听见病美人说:“可以开始了。”
  “嗯。”平息心中翻滚的情绪,阎沧运起体中内力,缓缓给病美人驱毒。
  和花十里说的一样,驱毒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贺归没过几分钟,开始感觉身子一点点的疼起来。那种疼痛感,贺归压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描述,总之就是一个大写的疼字。
  他死死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影响给他运功的阎沧。
  阎沧敏锐察觉到病美人的异常,立即睁开眼,只见病美人脸色比平时苍白,额头冒汗,眉头紧皱,紧咬下唇,应当是在承受花十里所说的剧痛无比。阎沧眼底带着浓厚的担忧。问:“贺归,你还好吗?”
  贺归对他笑,点头。他现在没力气说话。
  “若是受不住一定要同我说。”阎沧害怕病美人硬撑,适得其反。
  贺归点头,用眼神让阎沧放心,他没事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归感觉像是过去了一个漫长世纪,他的视线逐渐恍惚。
  估着时间的阎沧,一到点,立即收起功力,把病美人带到怀里。“还好吗?”
  “没事,就是有些累。我想睡一会儿。”疼痛感已经过去,贺归的身体有些透支,身上汗津津的,他又不习惯这样入睡,接着说:“还是先洗浴,洗浴完再休息。”
  “好,我让下人去备好热水。”阎沧起身,套上衣衫,在病美人身上打量,确保他是真的没事才出去。
  热水备好的很快,阎沧有专门的大浴池,贺归很喜欢在里面泡澡舒缓身心。
  “你为何坐这么远?”泡在热水里,贺归身体舒缓无比,混着升起来的雾水,透过朦胧视线,注视坐在离他很远距离的阎沧。这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看了,怎么还这么不自在呢?
  这么可爱,和他的人设一点不符合,好想抱过来揉揉。
  “你不介意吗?”阎沧盯着热气腾腾的水面,他今天怎么老觉得病美人随时随地在调戏他呢?
  贺归靠着浴池的墙面,闭上眼,享受被热水安抚疲惫身体的愉悦。“为什么要介意?你不是说要和我结连理,这不是很正常吗?”
  这倒也是。阎沧觉得这话说得有理,一旦说服自己心里的小纠结,阎沧立即大大咧咧地站起来,走到病美人身边坐下。因为热气的原因,病美人常年苍白的脸上浮起好看的红晕,阎沧看失了神。
  他的病美人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阎沧一点也不后悔把人强掳到府上,还在庆幸当初路过客栈的时间正好,能发现如此好看的美人,并且当即做下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才没让别人看了去。
  贺归要知道他的想法,绝对会捏着他的脸,无情嘲笑,“你以为天底下人人都像你一样,不顾后果的喜欢掳人到府上?”
  要不是阎沧位高权重,早就被受害者家属和江湖正义人士讨伐了个遍。
  “我可以吻你吗?”阎沧的视线落在病美人湿漉漉的唇瓣,他想咬一口,应该比平时甜。
  贺归拒绝。“现在不行。”
  “为什么?”怎么还不让他吻了?今天早上病美人明明吻得可高兴了。
  “因为我累了,想睡觉。”贺归说着,打起了哈欠。他真的很困了,这真要在浴池里吻起来,他觉得那会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时间。
  贺归从水里站起来,对阎沧伸出手。“一起睡吧,你应该也累了。”
  阎沧给他输送了这么多功力,肯定也好不到那里去。
  把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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