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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冤亲债主皆在此-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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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符奇:“……”好吧,他早该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个很好欺负的人,可没想到这么好欺负,搞得他也想去欺负欺负了。
  第二天,本来就乱成一团的孟家大宅里貌似更加慌乱了,马符奇抓了个人问明情况,原来是姜家破天荒的给孟家寄了一封信。
  谁都知道孟、姜、钱三家从一开始就水火不容,而且都盯着有仙山这片地,从祖上算起已经争了好几百年。这次孟成孝意外去世,谁都想得到其他两家会采取行动。那这个时候会寄来什么信呢?
  威胁?引诱?或者其他什么?
  好吧,如果是这几种情况,孟家也许不会慌乱成这样吧。
  这次,从姜家寄来的,是一封求和书。

  ☆、隐情背后是阴谋

  以有仙山为中心方圆百里的土地上盘踞着三个大军阀,自从几十年前迦凌王朝的统治结束开始,孟、姜、钱三家就壮大了起来,他们之间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的,背地里却在策划着怎么吞掉别人的土地。
  这三家的争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可以说已经延续了四辈,到了孟念缘这一辈,三家的气势明显都显出了消退的意思,这一点从孟成孝死后数日其他两家才有反应就能看出来。而且,这个‘反应’还真是有意思啊,明明面对的是看似温和儒雅没什么魄力的孟家长子,却谦恭的寄来了求和的信。
  其实这三家从孟成孝这一辈开始就没有明正了,虽有暗斗但也都是写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伎俩。但即使如此,也很难想象这三家在未来可以真正的和平起来。
  而孟念缘对于这封信的态度倒是很诚恳,还有着要去和谈的意思。
  现在孟家也并没有油尽灯枯,但是孟成孝被害,孟家两个孩子失踪也是事实,孟念缘真的需要一个和平的机会,即使这个机会怎么看都像是陷阱,他也决定赌一赌。
  马符奇忽然想起来一件事问夏晴天:“你知道孟家后来怎么样了吗?”
  夏晴天低着头:“哥啊……我历史没学好,可就算学好了,这个在朝历末年之后发生的事情不属于考试的重点范围,我就一眼没瞅。”
  马符奇耸耸肩:“这个咱俩想到了一块儿。”他不是不愿意学习,事实上他除了历史课以外都是差几分就满分了的成绩,从此可见他是个不喜欢学历史的人。
  马符奇为什么不喜欢学历史呢?那是因为他家里有三个历史老师,分别是他老妈、他老爸和他老叔,可偏偏这三个人给他讲的历史和书上讲的完全不一样,所以为了让自己的世界观不再不断刷新,马符奇选择了干脆放弃历史课。顺带一提,据说他们老马家的人历史课就从来没结果,当然这也有一定的运气因素,毕竟有的人就算蒙也能蒙个及格。
  夏晴天说了:“哥你放心吧,等我回家一定把从初中到大学的历史课本全部过背下来!”
  而马符奇说:“你这种行为在这样的情况下等于慢性自杀,要知道多少历史书上和电视上讲的东西都是瞎编的,别到时候真发生了书上没有的事情你整个人都懵了。要是一直在懵的状态也就算了,可最可怕的是就是没有准备。”
  “哥啊,你的语气好像是我一个邻居的老爸。”夏晴天说,“想一想我那个邻居的老爸经常在外,一年到头都见不到孩子几面,而且你们的语气又这么相像,他会不会也是鬼差中的一员啊?他姓沈,名字我没记住,哥你认识姓沈的同事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马符奇很佩服他的联想能力,“这会儿孟家上下已经够乱的了,谁也不知道这封求和书居心何在,孟念缘也很苦恼吧,这个时候我看咱们还是不要豁然接近她。”
  “孟先生也真够倒霉的了,弟弟妹妹丢了,喜欢的人也丢了,现在还面临着这么个难题。”夏晴天感叹,“不过谁让他生在这个时代又选在这个家里?”
  “瞧你那语气,好像是上了年纪的老婆婆。”马符奇嘲笑道,“我也很好奇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家能培养出你这样的人。”
  夏晴天很诚实的说:“很多很都这么说的。”
  马符奇:“……”好吧,他现在有些同情这家伙身边的人了。
  面对这封求和书,孟家的态度两极分化了,效忠于孟成孝的老一辈人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孟念缘与姜家讲和,甚至结成联盟。而另一派则坚决反对与孟家来往,不论是从理智上还是从其他各个方面,这一观点比较靠谱。
  而就在孟念缘为这封信所造成的局面头疼的时候,孟家又收到了一封信,而这封信的落款写的是:郑萄。
  孟家现在人心不稳,大多数被请来的‘高手’都很有眼力见儿,知道现在终于到了该离开的时刻,再加上孟念缘终于下了逐客令,所以这些个‘高手’都发扬了大难来时各自飞的精神,一下子就跑没了影儿。
  马符奇和夏晴天也在被请出去的人的行列里,事实上他们没等到逐客令就准备离开了,只不过只是表面上离开了,暗地里他们还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孟家的动向。在离开孟家大宅之前,马符奇在孟念缘的院子附近贴了两张纸符,他可以通过那两张符听到孟家正在发生什么,只不过纸符的效果最远只能拉伸到几里地,所以马符奇他们还得待在大水镇附近。
  距离孟念缘赶人到现在还不到一天的时间,黄昏中飞累了的鸟儿回到自己的巢穴,而夏晴天只能蹲在草丛里喂蚊子。
  马符奇坐在石头上翘着二郎腿,他好像在用两张符听些什么,一边听还一边咋舌。
  夏晴天问:“哥啊,能不能告诉我,你每次咋舌的时候,是遇到还事儿了还是遇到坏事儿了,要不然,我真的很心慌啊。”
  马符奇闭着双眼,头也不抬地说:“一半儿好事,一半儿坏事。”
  “……能详细说明吗?”
  “咱们离开后,孟家发生了两件比较重要的事情,一个是孟念缘派人跟踪或者追捕从他家离开的人,而咱们周围没有孟念缘的人,所以就说明咱们不在他的怀疑范围之内。而刚才呢,孟念缘已经决定,照着郑萄来信上的内容,今晚到有仙山上的‘老地方’见面了。”
  夏晴天问:“这两件事儿,那个是好事儿哪个是坏事儿啊?”
  “这两件事都是喜忧参半啊。”马符奇说,“孟念缘为什么没有派人来跟踪监视咱们呢?其实他这么着急把自己请来的‘高人’们赶出来,就是因为他怀疑这里面有‘内鬼’了吧,咱们没有遭到怀疑才不正常呢,你这两天老是在马符奇跟前儿晃悠,为什么反而没有引起他的怀疑?这不对劲儿吧。另外,孟念缘和郑萄之间有一腿已经是板儿上钉钉的事实了,郑萄这个人咱们需要小心提防,可是孟念缘却好像对他很在意。我所了解的姓郑的人,而且是能把我绕进去的姓郑的可都不简单啊,郑萄可能会造成一个又一个意外。”
  夏晴天又问:“哥,你觉得咱们之后该做什么了?还有,孟先生和郑先生的‘老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
  “他们的老地方是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至少可以确定是在有仙山上。”马符奇睁开了眼睛,“我在孟念缘的身上埋了一张追踪用的纸符,本来这种纸符的有效范围在一里地之内,但是有仙山这个地方很特殊,几乎所有的法术都在这里被放大了,所以只要是在有仙山内那张符就不会失效。”
  夏晴天没来由的放下了心:“也就是说怎么不是完全没有目标的?太好了。”
  马符奇摇摇头:“不,咱们还是暴露在外,而那个郑萄在暗。所以,等会儿我把另一张追踪符给你,这次,你去跟。”
  夏晴天大骇:“我?我从小到大都是良民啊,没干过跟踪人这种事儿!”
  马符奇笑道:“呦,我还以为你从小到大一直是悄悄尾随自己暗恋的女孩子,还会站在她家窗户底下流口水的类型呢。”
  “……”夏晴天小声嘀咕,“我又不是痴汉。”
  “我让你跟着孟念缘,是因为我有别的事情要做,这次关系到你能否从这里回去,要知道你还不完自己的债是不可能回家的,而我也要跟着你遭罪。”
  夏晴天眨巴眨巴眼:“可是万一我被发现了呢?”其实他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啊。
  马符奇摊摊手:“被发现了也不要紧的,顶多是被打爆脑袋,而你现在属于半灵体状态,就算吃枪子儿也死不了。”
  夏晴天:“……”
  追踪符确实好用,就连夏晴天这种学东西特别费劲的人都很容易掌控它的要点,反正只要跟着它走就可以了。
  在好马符奇分开后没多久,夏晴天就找到了孟念缘,他小时候夏妈妈就跟他说过,跟踪别人不能紧紧跟在人家身后,不暴露往哪儿跑啊,所以一定要保持距离。回想起自家老妈的教导,夏晴天跟了很长时间都没被孟念缘发现。
  等等,夏晴天忽然想到一件事儿,为什么自家老妈会教自己跟踪别人的本领?
  而就在他一愣神儿的功夫,远处孟念缘的人影儿已经不见了,而与此同时他手里的追踪符开始剧烈的抖动起来,在自己的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的时候,夏晴天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夏晴天转过头,他本来以为自己面对的将是孟念缘生气的脸,或者是冰冷冷的枪口,再或者两者都有。但是,他定神一眼,更惊讶了。
  只见失踪已久的郑萄一脸和煦的笑容:“喂,你和那个姓马的,其实什么都知道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最后一更,明天开始日更三千哈

  ☆、千机算尽何人知

  夜半冷风袭来,有仙山上还真是安静,好像没有任何蚊虫鼠蚁,或者说,有仙山上本来不会有任何活物存在。现在,经过几百年的发展渐渐恢复了生态系统,但是动物还是很少的,就算哟昼伏夜出的昆虫,也不是山上的哪个角落都敢爬的,尤其是这一中心地带,所以,有人走的的声音非常明显。
  男人知道自己是藏不住了,在身后跟着的人停下脚步的时候,他也立定站好,然后泄气一般的慢慢转过身。
  一直跟着他的马符奇笑了:“原来你真的在这儿!”
  “你是怎么察觉到的?”在小树林儿里走动的人正是孟念缘。
  “很简单啊,不就是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吗,”马符奇摊摊手,“没想到孟先生您真狠心啊,把郑先生丢在哪儿就不管了……不对,要是真不管了还是好的,你现在出现在这儿,大概是想要杀人分尸吧?”
  孟念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真是太好了,虽然我很讨厌姓郑的人,但是我更讨厌利用别人感情的人,我讨厌的人当然是听不懂我在说些什么。”马符奇依旧在笑,“因为我本来就不想让他们明白。”
  孟念缘思考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但是他很不是巧的想到了一个人。
  郑萄。
  原来,郑瞎子其实不是瞎子,戴的墨镜不是掩饰而就是个装饰。而他是姜家拍到孟念缘身边的间谍,而且是从小就潜伏在了孟家里。
  原来,孟念缘也不笨,他从来么相信过自己身边的任何人,包括陪伴自己度过了悲惨童年的郑萄。
  身为钱家费劲巴拉培养起来的间谍,郑萄是不能有自己的感情的,他所做的一切都围绕着钱家的利益,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的用处,在钱家人眼里他就是一个随拿随用的炮灰。
  但是他认为自己对于孟念缘来说是不同的。
  然而,一切都有可能是假的,尤其是在这个纷乱不断的年代,什么情啊爱啊根本就靠不住,因为有多少人是靠着出卖自己的爱保命的。
  更何况,有些爱情本来就是一场荒唐的戏。
  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其实是很微妙的,那是一种建立在利益基础上,可以很脆弱也可以很坚固的东西。它的优点在于方便实惠随拿随用,缺点在于,真的很容易让人自己陷进去出不来啊。
  孟念缘恨孟成孝倒是真的。
  为什么呢?
  孟念缘不过是孟成孝年轻时的孽债,一直到十五岁他都生活得很艰辛,当然啦十五岁之后他生活得更艰辛了。因为孟成孝虽是壮年却一直没有子嗣,只好把这个私生子接到了自己身边抚养。那时候孟念缘的亲妈很不乐于,虽然她只是背地里说了两句,却传到了孟成孝的耳朵里,于是这个可怜的女人就被人暗中杀害了。可是孟成孝又没啥时间管这个孩子,就把孟念缘交给几个姨太太照顾,这些姨太太们自己都没孩子,所以很烦他。
  所以,孟念缘恨孟成孝是一件必然事件。
  而那时候,孟念缘已经认识了郑萄五年了,因为长袖善舞的钱家人早就算到了孟成孝会有这个举动,所以早早就将眼线埋在了孟念缘身边。
  渐渐地,郑萄觉得孟念缘这个人还不错,事实上他很多次都觉得别人不错,很特别,有一种喜欢上他了的感觉,但是那些人都是男人啊。那会儿郑萄年纪小,不懂事,他就将这件事也通报给了钱家,那时候钱家刚刚换了一把手,据说是个之前一直在国外留学的年轻人。这人就跟郑萄说了,在这个世界上你也许会喜欢上很多人,其中不能不分国界、年龄或者性别,所以用不着逃避。
  这位新上司说这些话真没啥特殊的用意,但是郑萄偏偏是特别善于从别人的话里听出其他意思的人。于是,将这句话判定成了命令的郑萄,从那以后再也不逃避自己喜欢孟念缘的这件事儿了。
  可是感情的事儿不是一个人就能决定什么的,郑萄的喜欢也只是悄悄埋在了心里。
  钱家人,尤其是新上任的这位一把手不是很愿意利用别人的感情,所以即使知道了什么,他也选择了放任。但是啊,孟家人就不一样了,察觉到了什么孟念缘决定,将这份感情利用到底。
  多年以后,已经成年的孟念缘决心干一件大事儿,既然他从小就学着做一个没什么感情的军阀,那他就以这个为目标好了。孟成孝估计从没有想过自己会被这个许多年前作孽所生的孩子杀死吧,他更不会想到这个孩子有着比自己更大的野心。
  郑萄是个很厉害的人,这一点孟念缘小时候就知道,因为他不像是马符奇,从小到大自己身边会法术,会抓鬼还会易容的人,只有郑萄一个。
  孟念缘也是个善于算计的人,不论是毒杀孟成孝还是多得孟家军的统治权,他都没出现一点儿纰漏。包括将自己两个异母的弟弟妹妹偷送出成关在别的地方看管,不给钱家和姜家留下一点儿能威胁到自己的证据,还有利用伪装成自己的郑萄让孟家里对自己不满的人放松警惕,他都做的很完美。
  但是,为什么这件事会被马符奇知道?
  孟念缘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郑萄背叛了自己,但既然这样,为什么郑萄不干脆跑路呢,这个半路杀出来的马符奇究竟是什么来头?
  其实召集能人异士来捉鬼,掩盖孟成孝其实是被毒杀的这个主意是郑萄出的。这个时候郑萄已经开始明白孟念缘是在利用自己了,所以他也执行了自己的职责,通风报信给钱家。而在他被送到孟念缘身边之前钱家就已经跟他做好了约定,来接应他的人,一定会是跟三教九流有关系的。
  孟念缘也不是不知道郑萄的心思,所以他干脆当做啥都不知道。当初在众人面前阻止夏晴天被扔进油锅,其实是孟念缘不想让事情闹大,在这件事之后但是,他就按照原定计划变成了失踪人口,而郑萄顶替他暂时变成了孟家张子。但是,留着郑萄始终是一个隐患啊,他可不想在自己身边留下任何危险。
  所以,郑萄始终只要除的。
  今天来赴约的郑萄怎么会不知道这些,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身后还跟着个累赘,那就是把用了化形符暂时变成孟念缘的他当成本尊,一直跟到现在的夏晴天。
  此时夏晴天还是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郑……郑先生呀,我说我是碰巧路过,你会相信吗?”
  郑萄点点头:“我相信,所以你回去好不好?”
  夏晴天摇头:“晚上山里危险,而且孟先生找你都快找疯了!”
  “你都已经语无伦次了。”郑萄叹气,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很难把夏晴天想象成钱家或者孟念缘的人。
  但是,他知道这个二货身边那个马符奇不是好惹的货色,更不是钱家派来接应自己的人。因为钱家的人是不会中迷阵的,这个法术始于钱家。所以,郑萄一直认为马符奇就是个路过敲竹杠的,他有法力,更明白孟家大宅里根本就没有恶鬼,之所以留下来是因为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夏晴天又说:“郑先生,孟先生担心你是真的,我看得出来的!”
  郑萄苦笑:“你怎么这么确定?”这几天夏晴天所见到的孟念缘都是郑萄假装的,担心什么的他真的没有啊,顶多是有些害怕。害怕孟念缘把所有事儿都挑明了,自己练最有一点儿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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