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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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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多久,时乐破水而出,立刻将萧执托到岸上,这湿漉漉的美人还是没半点反应,时乐伸手去探他的腕脉,草,没动静了,这什么操作!
  “萧执,你再装,我可没耐心同你耗了。”
  他这话说得一点底气都没有,其实时乐心里多多少少有数,作为大反派的萧执不可能喝几口酒就被自己折腾死,可他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这种担心和在乎的感觉十分操蛋。
  人工呼吸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时乐又给他灌了些灵力逼他吐出水来,可萧执两片薄薄的嘴唇死活没动静,时乐捏住他的下巴,压低声音威胁道:“你再不醒,我去寻你二叔治你了。”
  彼时,时乐正骑在萧执身上替他灌注灵力,彼此挨得极近极近,那双狭长的眸子倏忽睁开,水汽还未散尽,涟漪之下藏着三分笑意。
  “时乐,你是担心我的。”
  花前月下,温言软语,时乐怔了怔,自己都觉察不到的心思被对方戳破,面上一热:“呸。”
  苍白的嘴唇勾了勾:“还不承认?”
  如此说着,萧执抬起手勾住时乐的脖子,将人往自己身上按,彼此的嘴唇蜻蜓点水般碰在了一起,滚烫柔软,又仓促的分开。
  四目相对,时乐心如擂鼓,跳得他胸腔发疼,面上的红潮越发浓重。
  “当年在南桑国,我骗了你,我……”
  “……”
  “我喜欢你,你没猜错。”
  时乐还未想好如何回应,嘴唇就被对方堵住,柔软的舌叶仔仔细细舔过他的唇瓣,带着淡淡的酒气,趁虚而入试图探入齿关。
  时乐原本僵硬的身体在萧执的进攻之下渐渐软化,酥麻感从炙热柔软的嘴唇弥漫至四肢百骸,可他没有任感官的控制溃不成军,死死咬紧牙关不放。
  萧执轻啄细咬了一阵,看时乐没有让他继续的意思,便舔了舔对方的唇角,意犹未尽。
  这不是时乐第一次被萧执堵住嘴唇,却是最不寻常的一次,如果说当年在凡荆城花魁轿中只是心无旁骛的喂药,而当下这个吻,则是充满暗示的。
  不知为何,时乐身上开始细细发抖,他明明可以反抗,可以再次将作弊的萧执推入池水,可他……什么也不想做,整个人几乎动弹不得。
  “时乐,你不在的这一年,我活着,一点意思都没有。”
  狭长的眸子盛了月光,微微眯起,看得时乐心神恍惚,萧执笑,抬起头朝时乐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还好,你回来了。”
  萧执顺着喉结一路轻啄,夜风一吹,沾了水的肌肤冷冰冰的,他朝颈侧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甜,比他吃过的任何糕点都要甜许多。
  “既然回来,就不许走了。”
  萧执一说话,热烘烘的呼吸就缠绕在时乐耳下敏感的部位,让他稀里糊涂的四肢发软耳根发热,连带被对方咬过的喉结都痒痒的。
  萧执指尖滑过时乐的背脊,将他整个人拉到自己怀里,时乐的唇正好擦过他的眉心,这会儿他才注意到,初见萧执时他眉心处的红印消失了。
  时乐被他紧紧的抱着,许久叹了口气:“我……没做好准备。”
  空气凝固了,彼此呼吸清晰可闻,夜深了,山风越发大,吹碎了一池月光。
  看萧执没回应,时乐咬了咬唇艰难道:“你给我点时间。”
  “……”
  “我……调整好自己,再回应你,可以吧?”
  这句话,他用了十二分的决心才勉强说出口,可左等右等,被他压在身下的萧执却全无反应……
  好不容易刨开真心展示在对方面前,萧执以沉默相待是几个意思,时乐今夜特别暴躁,一股无名火又蹭蹭蹭的往上冒:“萧执,你究竟想……”
  他一句话未说完,搭在他背上的手倏忽下滑落在地上,时乐怔了怔,撑起身子一看,突然无奈又惨淡的笑了。
  好家伙,这会儿酒精终于彻底上头,萧执睡着了。
  刚动手动脚的表白完,转眼立马睡遁,这家伙不是耍流氓是什么?


第59章 念想
  时乐叹了口气,翻身从萧执身上下来,身心俱疲的躺在一旁的草地上,这夜月明星稀,照得天地一片清明,时乐脸颊的热度未退,感觉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念想,此刻也被照得明明白白的。
  萧执说他喜欢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而自己呢?对他又是怎样的心思?和他对自己也是一样的吗?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动了这层心思呢?
  平日里时乐从不会主动去思考这些,如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他看清了对方真心的同时,也不得不面对自己的真心。
  他对着天上那轮圆月发愁,愁的太阳穴隐隐发疼,索性不想了,一扭头就看到面色沉静嘴角微翘的萧执,顿时哭笑不得,这家伙醉死了过去还乐什么乐?表个白就这么得意这么欢喜?
  如此想着,他伸手去理了理萧执湿漉漉乱糟糟的头发,手指不经意划过他的眉毛、眼睫、鼻梁、嘴唇……顿了顿又触电般移开,索性起身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家伙背在背上往回走。
  但愿这家伙别一觉醒来就断片了,把今夜的话忘得干干净净。
  时乐突然发笑,忘了也好,自己就不用费心思去解决了。
  他将萧执背回屋中,这段时日,萧执果然比先前重了些,时乐暗地里有点得意,是他把这家伙养胖的,原本瘦得只剩下一副骨架子的模样可心疼死人了。
  不对……不是心疼,是吓人。
  回了屋,时乐娴熟的替醉死的萧执脱去湿漉漉的衣衫,头发和身子一并擦干才换上洁净衣物,他太了解这家伙的小毛病,若不给他弄干净了,第二天醒来非得吃人不可。
  忙活了好一阵,时乐才闲下手来自己去换了湿衣裳,兴许是山里夜风吹的,他连打了两个喷嚏。
  把所有事都弄好,时乐来到榻边,将不省人事的大小姐往里推了推,自己便和衣躺下。
  可闭上眼睛,萧执那句喜欢你又猝不及防的挤进他脑子里,过往的种种片段也熙熙攘攘的在他脑海中闪现,在水底石室偶然间瞟了一眼的春宫,水墨晕染的画面此刻在他眼前反复上演,活色生香翻云覆雨,时乐整个人都燥了起来。
  一转身,就看到一脸人畜无害的萧执,时乐叹气,明明是罪魁祸首,可如今睡得这般踏实,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再抬眼,被萧送寒酒壶砸破的窗户纸瑟瑟的漏进山风,虽是夏季,夜深露重,山风凉飕飕的,可时乐却被吹得燥热难捱。
  窗户纸一旦挑破,两人的关系就再无回头的可能。
  辗转了大半个时辰,时乐真是熬不住了,加之太阳穴隐隐作痛,他索性起身到屋外走走透透气,涂煞宫鬼影都没有一个,倒是乐得清静。
  时乐不识路,只挑僻静的小道走,嵬国处处飞沙走石荒凉之极,这涂煞宫的选址倒是溪流淙淙绿涛如怒,行走其间让人心旷神怡。
  他那点旖旎又躁动的心思是压下去了,可头疼却愈演愈烈,说来也奇怪,此次从万鬼冢出来后,他就染上了头疼的毛病,时不时疼那么一下,很要命。
  时乐刚想往回走,突然眼前出现很多黑斑,脚步也有些虚浮,他闭目调息片刻,眼花头疼的症状并无好转,只得就地坐下调理气机,可越是动用灵力,他太阳穴越是疼,就似有人用尖刀在他头骨里一下下的剜,时乐仰头靠在树干上,额角冷汗涔涔喘着粗气,混混沌沌的想着再不回去,大小姐酒醒发现自己不在,指不定以为自己跑了又要闹呢。
  眼见东边的天空已经泛白,时乐用破虹撑地站了起来,不料突然两眼一黑,又似上次那样猝不及防陷入昏迷。
  窗外鸟鸣渐起雾岚弥漫,萧执睁开了眼,微亮的晨光将室内光景照得明明白白,床榻上只有他一人,而一旁的被褥冷冰冰的。
  萧执怔了怔,想起昨夜醉酒后的种种,蹭的一下坐了起来,看时乐不在,第一反应是他被自己的告白吓得连夜跑了。
  他也顾不上整理睡乱的头发,冲出屋子沿着时乐的灵息火急火燎寻去,比起对方逃跑,他更担心那个冒冒失失的家伙闯入什么死阵又伤了自己。
  穿过回廊来到后山的血竹林,渐渐淡去的雾岚里,时乐手握破虹,静静立于血红的竹枝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萧执松了口气,才发现已经急得汗湿了衣裳,想起昨夜的片段他嘴唇火辣辣的,对峙了片刻,他有些忐忑的朝时乐走去,抿了抿唇笃定道:“昨夜,我说的都是认真……”
  “萧执。”时乐打断了他的话,声音没有一点起伏,望向他的眸子死寂一片。
  “……”萧执心中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要我喜欢你——”
  话音未落,破空之声传来,萧执觉察了,可下意识没有躲开,一声利器划破皮肉的闷响,萧执眸色晦暗,任破虹剑刺穿他的胸膛。
  “萧执,你做梦。”
  萧执眉心皱了皱,徒手握住剑刃生生将破虹从他胸膛内拔出,此情此景,竟和当年在无生岛有些相似,只不过那次他是故意不躲,这一回,他没料到时乐真的下了狠手。
  看到殷红的血从萧执心口汩汩流出,时乐毫无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冽的笑,他在剑上灌注了十足的灵力,移动身形欲斩断萧执的手臂,萧执却仍旧不动,立于原地任时乐砍杀。
  电光火石间,血竹林风乍起,红色的竹叶簌簌落下,萧送寒身形化作一道虚影移至时乐近前,两指捏住破虹剑刃化解锐气,一手朝时乐的后颈结结实实打去,只见时乐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面色一凝,便朝后方倒去。
  “二叔,下手轻点。”
  萧送寒将被他打晕的时乐扶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向萧执:“执儿啊,疼媳妇可不是这样疼的。”
  “给我。”萧执对胸口的剑窟窿不管不顾,伸手就同二叔讨回抱媳妇的权力。
  萧送寒眯了眯眼:“你成么?”
  “没事。”
  “……”萧送寒无法,只得将昏迷的时乐推到萧执怀里,望着他流血不断的窟窿拧了拧眉:“止止血吧。”
  “嗯。”
  “你呀,这方面倒和你爹十足十像。”
  “……”
  “肘,绕不过弯儿。”
  如此说着,萧送寒实在看不下去了,让这傻侄儿站定,运了灵力为他的伤处止血,一边动作一边喃喃道:“让媳妇打骂是应该的,可媳妇要杀你,你总该反抗一下吧?就算不反抗,躲一躲总成吧。”
  “……”
  “何况,现在要杀你的不是你媳妇,是暗中控制他的人,你这样不是让别人捡了便宜么。”
  说到此,萧执的脸色才轻微变了变:“二叔,叶知行对时乐动了什么手脚?”
  萧送寒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沉声道:“我查不出,从症状来看,叶知行怕是想用乐儿除掉你,当日如此轻易放我们走,想必也是放长线钓大鱼的打算了。”
  “嗯。”
  萧送寒突然无奈一笑:“这叶知行真是个狠美人,看起来最光明磊落不过,内里比谁都狠辣歹毒,反差可真带劲儿,有意思,但惹不起。”
  因失血过多,萧执的嘴唇发白,他沉默片刻,抬眼问道:“可有解法?”
  萧送寒敛了笑,认真道:“暂时,没有。”
  萧执不动声色的点头:“我可以等。”
  顿了顿,转而又叮嘱萧送寒道:“此事,别让时乐知晓。”
  万一时乐知道了,又有借口躲着他了,这比在他身上插刀子还疼数百倍。
  萧送寒定定的看着这个脸色苍白的侄儿,沉默一瞬,才淡淡点头,他不赞同,但能感同身受,若是他,或许也会做同样的傻事。
  说定了,萧执就抱着时乐往回走,萧送寒故意放慢脚步走在后头,以防他这失血过多的侄儿突然倒下。
  “我们萧家,可真是跟情字过不去了。”
  萧送寒望着萧执的背影,望着地上一长串血脚印,突然自嘲似的一笑。
  罢了罢了,人生本就似大梦一场,痴一些傻一些,尝尽苦乐悲欢,才不枉走这一遭。
  你予苦悲喜乐,我甘之如饴,曾经年少轻狂,他也这般与人许诺。


第60章 试探
  时乐转醒时已是三日后的晌午,日光落在脸上,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太阳穴的疼感消失了,可手腕脚腕却火辣辣的,骨缝里也隐隐作痛,他抬手一看,手腕处清晰的印有一条红痕,这是捆仙绳绑过的痕迹,可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是萧执的屋子萧执的床,时乐迷迷糊糊的坐起身,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晚萧执告白后,自己辗转反侧起身到血竹林散心,后来……
  记不起来了。
  可手腕脚腕处的红痕,让他不得不往奇怪的方面联想,难道萧执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不至于吧……
  “乐儿,你可算醒了。”
  萧送寒端着一碗药走进屋中,笑模笑样的来到榻边:“来,趁热把药喝了。”
  时乐接过药,心中疑惑面上却淡然,佯做随口一问道:“二爷,究竟怎么回事?”
  萧送寒微微眯起眼睛:“你记得多少?”
  “从昨夜萧执醉酒我送他回屋,到后来我到林子里吹风散心,之后的事……”
  “不是昨夜,是三天前。”
  时乐心头一沉:“我睡了三天?”
  萧送寒唇角微翘:“对啊,你被我那侄儿干晕了。”
  “……”时乐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腰,对上萧送寒含着笑意的眼神,知道对方又在满嘴跑火车,信不得。
  而另一方面,他也听出了萧送寒有所隐瞒,故也没往深了问。
  “萧执呢?”
  “最近熔渊异动频繁,他去处理了。”
  看时乐没回应,萧送寒笑道:“怎么,你怕我那侄儿吃了不认账?”
  时乐不怕苦,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突然也好整以暇的勾了勾唇角:“谁吃谁还指不定呢。”
  闻言,倒是萧送寒怔了怔,得了时乐这句话,他认为这两孩子有戏。
  “许是打开万鬼冢伤了你元气,近来你灵脉有些不稳,这药是安神的,你喝了再歇一歇,切记不要轻易动用灵力。”
  “好,我记住了。”
  时乐嘴上答得轻巧,心中却隐隐有点不安,从二爷的只言片语中他隐约觉察出发生了什么,对方避重就轻,许是不想让他知道。
  看时乐将药喝干净,萧送寒就离开了,不多久又有鬼奴送来熬烂的粥和易消化的点心,还有各色话本,时乐边吃点心边翻了翻这些老旧的话本,竟还觉得挺有意思,翻到后边一看,作者竟是萧闻孤,大小姐亲爹。
  时乐笑,这老宫主究竟是什么宝藏反派老爹,啥都能来,多才多艺得很。
  沉浸在老宫主的话本里,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鬼奴又飘进屋中送晚饭,还很体贴的换了一批话本。
  时乐饶有兴味的翻了翻,文风与之前的差了十万八千里,无关家国天下只有风花雪月,翻过来一看,果然,作者变成了萧送寒。
  这萧家两兄弟可真有意思。
  时乐将几本话本翻完,不知不觉夜已经深了,鬼奴们掌了灯后又退了回去,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时乐一人,他将话本整整齐齐的放好,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自他醒来后,就再没见到大小姐的身影,平日里跟着他如小尾巴一样的存在,今儿却消失得干干净净。
  时乐安慰自己说难得清净,可到底总有些心神不宁,以至于再翻老宫主的话本时,明明先前觉得写得很好的故事,再看也索然无味了。
  夜越深,越心不在焉。
  时乐突然有点恼火,明明是这人自己先告的白,吻也吻了抱也抱了,如今酒醒了就给他玩消失?这未免太渣了吧?!
  越想越气不过,时乐索性披上外袍打算到外边走走,虽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总强过憋在屋里呕气。
  时乐沿着回廊漫步,风一吹,堵在心口的那股气瞬间消散了许多,他抬头,天上挂着一轮明晃晃的月亮,只这夜的月并不完整。
  沿着回廊穿过几处花幛遮目藤萝掩映的庭院,时乐发现这涂煞宫空荡荡得可怕,那些鬼奴做完事就消失不见了,偌大的宫殿漆黑寂静一片,就似死了一般。
  时乐心中的气散了,又觉得无聊,索性去寻二爷聊聊天喝喝酒,思及萧送寒提到过他住在西边,时乐便往西走去,行了盏茶功夫,终于在绿竹掩映的厢房里看到了些微灯火。
  时乐加快了脚步朝点了灯的厢房走去,他抬起手还未叩门,门便从里拉开了。
  “乐儿,我刚想去找你,你自己倒寻来了。”
  萧送寒还是那副笑微微的模样,时乐却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些不寻常。
  时乐也滴水不漏的莞尔道:“先前睡多了再睡不着,就想来寻二爷喝酒。”
  “刚好,执儿也在,但还是不让他喝酒的好。”
  时乐一脚刚跨入屋中,就与萧执的视线相撞,彼此都怔了怔,最后是萧执有些仓促的移开眼,一张脸煞白煞白的。
  此情此景,让时乐的心沉了沉,萧执这家伙根本没去什么熔渊,而是在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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