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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五他靠剧透为生[穿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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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乐忙移开视线,这样的眼睛,看久了,或许会让人沉溺其中,乱了方寸。
  彼此沉默一瞬,萧执才开口:“让你恢复修为,于我有用。”
  时乐回过神,心中感叹长得好的人就是占便宜,嘴上故作云淡风轻的:“于你有何用?”
  “双修。”言简意赅,毫不迟疑。


第42章 冷战
  时乐怔住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萧执看他不可置信的神情,不知是使坏还是认真,将双修二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说了一遍。
  “你是认真的?”时乐睁着一双眼,隔着跳动的火光,一言难尽的望向萧执。
  “双修能事半功倍。”
  萧执侧过了脸,时乐看不清他的神情,继续用手上的树枝在泥地上倒腾,沉默一瞬,认认真真道“话虽如此,可我不同意。”
  “……”
  “这种事,可去你妈的。”
  时乐用力握断手上的树枝,朝萧执的脸狠狠摔去,这小把戏自然难不倒他,萧执不动声色的抓住树枝,时乐又一记灵流朝他劈来,萧执游刃有余的偏头避过,只眉头微蹙道“你暴躁什么?”
  “走,打一架。”
  “我不同你打。”
  “你说这话,不就是想打一架?”
  萧执不经意的咬了咬嘴唇“这是你的本分,同不同意也——”
  “由不得我,是不是?”时乐截了他的话,苦笑。
  “你明白就好。”
  时乐抬起眼,深深的看向萧执“萧宫主,狗急了也会跳墙。”
  “……”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
  “话我已同你说明,双修之事,我不接受,你若要逼我,我能做出什么来我自己也不知道。”
  言尽于此,时乐再没说什么,萧执也闭了嘴,时乐看他阴沉的面容,觉得这家伙一定在想法子如何对付自己。
  可那又怎么办呢?实在不行鱼死网破,如此想着,他觉得自己真他妈贞烈。
  回程路上两人一言不发,到了宫殿门外,秋觉早不安的迎了出来“时哥哥,你同萧公子出去一整天了,让我担心得……”
  秋觉看萧执脸色难看,时乐脸色更难看,忙住了嘴。
  这两人怎么了?
  “我没事,”时乐勉强的笑笑“叶道长呢?”
  “他先前回来过一趟,听说你同萧公子出去了一天,不放心去寻了。”
  萧执冷声道“不放心?”
  秋觉用一种,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的无奈眼神望向萧执,萧执又补了刀“他没资格。”
  时乐已经懒得去计较他说了什么,只淡声道“可能回来路上错过了。”
  “那我再去找他。”秋觉自告奋勇,他觉得今夜两人间的氛围很诡异,想寻个理由脱身离去。
  而时乐又偏不想同萧执独处,笃定道“我去。”
  顿了顿道“萧公子,你别跟来了。”
  萧公子三个字从时乐口中说出来,真的很刺耳。
  “……”萧执面上一阵青白,却也没多言,甩袖子就回自己屋去了。
  于是两人不欢而散,吃晚饭时彼此也一言不发,秋觉从未见过时乐如此,饭后凑到时乐面前小心翼翼问“时哥哥,你同萧公子究竟怎么了?”
  毕竟,先前萧执喂他毒药,他都不见得如此冷脸。
  时乐抿了抿嘴,压低声音苦涩道“这家伙长进了,想上我。”
  “……啊?”
  “别误会,双修那种。”
  秋觉一副将信未信的模样,犹豫开口“那时哥哥你……如何回应?”
  时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自然是拒绝啊。”
  “可……萧公子能死心吗?”
  “管他呢,这玩意我可奉陪不了。”
  秋觉咬了咬唇,试探道“那……如果对方是叶道长呢?”
  “你在胡说什么……”时乐扶额,一言难尽的扯了扯唇角“我对男孩子没兴趣。”
  话已至此,秋觉就识趣的不再往深了问,得到这个答案,他不知是该为自己欢喜,还是为叶知行难过。
  萧执时乐如此冷战了两日,导致众人处在一种前所未有的低气压中,秋觉这才意识到,平日里轻松的氛围都归功于时乐和萧执的拌嘴互怼。
  第三日晚上,时乐正欲睡下,突然听到叩门声,时乐不过是迟疑了一瞬,萧执就在门外兀自说道“时乐,再谈一谈双修之事。”
  “……”好家伙,声音还真不小,恐怕秋觉叶知行都听得一清二楚,时乐愁的太阳穴直跳。
  “我进来了。”
  “……”时乐无语,台词的糟糕程度已经超过他的接受范围。
  啪嗒一声,老旧的木门被推开,萧执顺手合上门,两人彼此隔着月色相对而望,是时乐先开的口“我都说了,不可能。”
  萧执难得的,没摆出往日那副目中无人的姿态,而是以一种耐心的口吻道“行,我不逼你。”
  没想到对方态度这么温和,时乐都有些惊了,反衬之下倒显得自己是小题大做的那一方。
  “我等着。”萧执又补充了一句,声音很轻却笃定非常。
  “等?”
  “嗯,等你自愿同我双修那天。”
  时乐不可置信的动了动唇,最后滑稽的扯了扯唇角“做梦。”
  “嗯,做梦。”如此说着,萧执扛起了时乐的腰,猝不及防将他推到被褥里。
  “你做什么,喂……”时乐眼中掠过一丝慌乱,想起身又被萧执压住。
  萧执的唇角微微翘起“你说的,做梦,不睡着如何做梦?”
  “……”
  “双修可以等,暖床,不行。”
  时乐真的很不耐烦了“这天又不冷,暖什么床?”
  萧执不动声色“别闹,安静点。”
  ……谁闹了?
  “我困了,睡了。”萧执很理所当然的钻进时乐的被子里,还搂住了他的腰将人整个环在怀里。
  时乐挣扎了一下,无果,萧执在他耳侧低声命令“睡觉。”
  时乐放弃挣扎,改用言语恶心他“我说,萧执,你这样不会是真的喜欢我了?”
  “我怎样?”
  萧执一说话,呼出的热气就缠绕在时乐脖子上,让他经不住一激灵。
  “对我,死缠烂打。“时乐专挑最恶心的词来说,不恶心死对方不罢休。
  谁知萧执却未做出太大反应,只捏住对方的腰稍稍用力,将声音压得极低极冷“时乐,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你是我的侍见,就相当于你的整个人都是我的,包括你的生、死。”
  他的声音似毒蛇的信子游曳而上,时乐就似被人点中要害,身体轻微发软。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必须守在我身边。”
  “你滚,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时乐。”
  “这我不管。”
  “……”
  “别闹了,这些天同你耗着,我是真困。”
  萧执一手捂在时乐鼻间,淡淡的草木冷香弥漫,时乐晃了晃神惊觉不对,等他想着屏息头脑已经混沌,眼前一黑沉入深眠。
  萧执又将人往怀里拉了拉,怎么搂都觉得不够紧,真是着了魔了。
  翌日,时乐在明晃晃的天光中醒来,睡足的他正打算舒舒服服的伸个懒腰,电光火石间突然想到……昨晚睡前……曾经口口声声嚷着双修的萧执似乎赖在他床上
  可现在榻上只有他一人……或许只是自己太困了出现了幻觉?他疑惑的看了眼一旁的枕头,完蛋了,上面清晰的是人睡过的痕迹。
  时乐慌了,思及前几日的双修冷战风波,忙羞耻又慌张的摸了摸自己腰腹和双腿之间,确认没什么不妥和异样感才稍稍松口气。
  据说男子被男子那啥以后会很疼,脆皮鸭文里更是用干到晕厥、七八日下不来床形容其惨烈,自己这般完好无损的,定没失身。
  就在他正欲下床穿戴洗漱时,叩门声响了,秋觉隔着门小心翼翼道“时哥哥,你没事?”
  时乐奇怪,我有什么事儿?回答便显得有些迟疑“没事……”
  “那我进来了?”
  时乐觉得今儿的秋觉很奇怪,只不明所以的道了声进来。
  只见秋觉推开了门,连人带着一大桶热水进来了,是的,一大桶,冒着热气散发着草药香的洗澡水。
  “……你这是做什么?”
  秋觉眨了眨眼“时哥哥不需要清理一下么?”
  “清理什么?”
  秋觉抿了抿唇,脸倏忽红了,却没再言语。
  一瞬间,时乐全明白了。他想,萧执昨夜在他屋里待了一宿,今儿一定是大摇大摆的从他屋里出去,加之先前他和秋觉说过萧执欲双修之事……
  脑仁疼。
  “觉儿,你误会了……”
  “时哥哥,我明白的……”秋觉声音渐渐低下去,极力掩饰自己的害臊“我还调制了一些药膏,或许能有点用处。”
  时乐扶额“你懂什么了?”
  “……”
  “我和萧执,什么都没发生。”
  “当真?”秋觉用一种将信将疑的眼神望着他。
  “……”
  “那……时哥哥就当早起沐浴,人也精神些。”
  “也行……”时乐觉得既然人家秋觉都准备好了,浪费了可不行,转念一想又问道“这热水,是谁让你准备的?”
  “萧公子。”
  时乐气得头晕,骂了声“他混账。”
  沐浴罢,已经日上中天了,时乐一身轻轻松松的出了屋,秋觉已经摆好了午饭,是晨起叶知行猎到的野兔,正烤得脂香四溢盛在盘子里。
  时乐诧异,叶知行还是第一次主动猎杀动物,这男主受什么刺激了?
  还未来得及等他想清楚,萧执好整以暇道“昨夜睡得可好?”
  “好得很,早上那盆洗澡水,也真是多谢了。”
  “无需客气。”萧执答得游刃有余,云淡风轻。
  时乐嘴角抽了抽,恨不能举起手边的椅子抡这家伙脸上。
  可自从那日起,萧执时乐两人又回到了原本的状态,互相看不顺眼偶尔大打出手但又是热闹源泉,吵闹间也让所有人等待玉泷苓的日子不那么无聊。
  当然,这个所有人里,并不包括叶知行。


第43章 暴露
  一晃过去了两个多月,南桑国地处热带,五月里已经非常炎热,萧执时乐日日去灵隐瀑下修行,时乐的修为在萧执的护灵下已恢复四成,而萧执则恢复到七成。
  因天气潮湿闷热,有时候他们一清早去灵池,明月东升才舍得回来,泡在灵池里凉爽畅快,又能疏通灵脉增进修为,最是舒服不过。
  日子是过得舒坦了,而两人的关系却微妙的发展着,萧执也不知怎么想,之后再没提起双修之事,只每夜会往时乐身边凑,时乐骂他贱,大热天的挤得两人一身汗有什么意思,对他不乏拳打脚踢,而萧执这会儿那点洁癖的毛病都好了,对时乐的嫌弃置若罔闻。
  感情粗糙如时乐,曾有段时间他也不得不怀疑萧执的心思,辗转难眠了数日,终于硬着头皮认真询问对方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旁的感情,却被萧执以一种莫名其妙眼神盯着:“你没睡醒说胡话?”
  “……”时乐当即羞得脸通红。
  萧执却还不留情面补刀:“就因为我说双修之事让你多想?”
  “……”
  “别……自作多情。”萧执移开眼,没敢去看时乐。
  “行了别说了,就当我方才脑子抽了,恶心了你也恶心了我。”
  时乐当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无所适从的转身离开,萧执也没再说什么。那日之后好几天,时乐都没敢直视萧执,一看到他就想起自己误会对方心意的窘迫姿态,真是从未有过的丢脸……
  而萧执一如往常,对时乐黏是真黏,淡也是真淡,时乐也并非看不开之人,且心中不在乎,遂没多久也不计较了,和萧执该怼怼该骂骂该嫌弃嫌弃,一点不客气。
  而秋觉也渐渐能与叶知行说说话,他虽然每次都小鹿乱撞得快要窒息,但思及叶知行形单影只的看着心上人和别人同吃同睡,也鼓起了勇气瞎聊。
  日子过得平顺,而这种平顺在六月初一被打破了。
  在从灵隐瀑回来的路上,萧执阴差阳错在一处断崖上发现了玉泷苓,时乐惊喜正欲去摘,萧执早已飞身为他取下,将名贵的药材毫不在意的抛他怀里,嫌弃道:“看把你欢喜得。”
  时乐笑:“有了他,我们此次南行才没有白来一趟,叶道长也该放心了。”
  萧执不置可否冷声道:“我们来此已经快三个月,说不定,叶知行早就发现了玉泷苓,只是假装不知。”
  时乐觉得这话没道理得很:“那你说,叶道长图什么?”
  “他知寻到药后无论如何都得回浮余山,也知我不会放你回去,故而一直拖着,想解了你身上的毒,然后伺机除掉我。”
  “……什么歪理邪说。”时乐感叹萧执这个人真他妈能瞎掰。
  “叶知行回浮余山,你有何打算。”
  好问题,时乐一副悠闲自在:“自然是想寻个富庶之地定居,继续画我的锦鲤符。”
  萧执皱了皱眉,冷声评价:“没出息。”
  时乐依旧是笑:“对啦,现在有修为在身,不画锦鲤符也行,打家劫舍过活倒更轻松自在。”
  “那你得先除掉我。”
  “……”时乐就料到他会如此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那可说不准。”
  萧执微眯了眼,警惕的看着他:“别想耍什么花样。”
  “逗你呢。”时乐将玉泷苓很珍惜的捧在手里,漫不经心的走在前头,一路上很认真的为今后做打算,毕竟这萧执,他惹不起,躲的话,得费一番心思。
  两人回到旧宫殿,发现叶知行并未归来,萧执淡声道:“叶道长成日在外边,说是寻药,也不知暗地里在玩什么把戏。”
  时乐秋觉从不把萧执的冷嘲热讽往心里去,时乐得了玉泷苓欢喜又心急:“这样,我去寻叶道长,大小姐你留在此看好玉泷苓。”
  玉泷苓娇贵,摘下后需以灵力浇灌滋养,稍有不慎便枯萎死亡。
  萧执一脸不情愿,但看时乐难得对他好言好语的笑,便冷冷淡淡的答应了。
  时乐沿着密林往东边走,平日里他和萧执待在西南边的灵隐瀑,而叶知行多在东面的药谷寻药兼修行。
  可是时乐在药谷寻了一圈,都没找到叶知行的身影,正当他困惑之际,经过万归山时突然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万归山常有玉尾狐出没,这些小玩意灵力低微,平日里吃些野果野鱼,生得白绒绒一团儿很惹人喜爱,故时乐平日里就算瞧见了也不会捉他们来填肚子,萧执知他喜爱,也没伤害过玉尾狐。
  时乐越往万归山深处走,血腥味越浓烈,他留了个心,凝神敛息对周遭进行灵查,眉头却越皱越紧,此处残留着“怨”,这是杀戮后魂灵被困留下的痕迹,虽然被人刻意洗过,却处理得十分仓促潦草,稍稍留心就会察觉。
  难道此处还有旁人?时乐提起十二分小心,沿着残留的怨打算一探究竟,行了半盏茶功夫,他停留在一个被荆曼草覆盖的洞穴前,这儿的怨十分强烈。
  他迟疑了片刻,不动声色的拨开荆曼草,敛了灵息进入洞穴,越往深处走,血腥味越浓,他手中握着一把用灵力凝结而成的灵刃作为防备,这些时日里同萧执在灵隐瀑修行,他对自己的能耐还是有点信心的。
  可还未经细想,就听得洞穴深处传来尖锐刺耳的风鸣声,有人事先布了杀阵,时乐筑起屏障格挡,罡风却如利刃穿透灵障在他裸露的脖子处刮了一道不算深的伤痕。
  时乐抬起手臂擦了擦脖子渗出的血,一颗心却渐渐沉了下去,因为他感知到了叶知行的灵息,轻微的,却很熟悉。
  心脏在腔子里突突突直跳,一种近似直觉的预感,让他放慢了前行的脚步,迟疑片刻停驻原地,似乎再往前走,真相便会水落石出——
  “叶道长?”他试探着叫出了这三个字,像是给自己一个准备,也给对方一个准备。
  话音未落,袭向他的罡风便截然而止,可他的声音就似泥牛入海,沉入冗长的黑暗中,得不到半分回应。
  “叶道长,是你吗?”
  时乐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会儿洞内终于有了回应:“前辈,你怎么……稍等。”
  是叶知行的声音,可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疲惫与无措,时乐停下脚步,迟疑片刻答了声好。
  等了不多久,对方似放弃了,只听一声极低的叹息,漆黑的洞穴燃起了灵火,叶知行浑身是血一副狼狈的模样站在他眼前。
  准确的说,这不是他的血,而是一地玉尾狐尸体染在他身上的血。
  四目相对,空气凝滞了,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时乐嘴唇动了动,终究无话可说,他甚至忘了脖子处还流着血。
  彼此沉默了片刻,叶知行沉这一张脸走上前来,已恢复成往日沉稳克制的模样,只一双眸子布满血丝,视线落在时乐残着血的脖子上,眉头深拧:“你受伤了。”
  他想伸手去替时乐擦,伸到一半停留在半空中,他觉得自己的手太脏,不能碰时乐。
  时乐这才记起脖子上的疼痛,心不在焉的擦了擦,血已经止住了:“没事儿……”
  “……”他脖子上的血是止住了,可叶知行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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