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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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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说完,因为面前的桃花林突然断了,就像有人用剑生生割断了丝绸,声如洪雷的碎裂声,震得徐晚羊耳膜几乎要破碎,接着一阵晃人的白光,徐晚羊只觉得脑袋一沉,已经化作白鸟,被人轻轻的捧在手心。


第11章 
  容夜手执长剑,脸上挂着骇人的冰霜,剑的那头,对准的是刚刚在桃花林的女子,声音更是低沉的吓人,“身为结梦师,枉顾职责,私自将人带入梦境,你该当何罪!”
  那女子恭敬的跪下,“属下并未透露其他人的梦境,况且此人身份特殊,利用得当,必定能够转换殿下的命运。为此,就算犯禁,以性命相抵,属下也绝不后悔。”
  “雪国结梦师的后代,只剩你一人,你仗着父皇倚重,当真以为我不敢罚你吗?”
  “属下不敢。”
  手心里的鸟儿已经紧闭双眼,容夜的眼眸定格在它身上,问道,“你同他说了多少?”
  “机密要事,未曾透露。”
  容夜道,“你方才说他身份特殊,是因为什么?”
  那女子神色一动,赶紧低头,额头都抵在冰凉的地面上,“殿下恕罪,属下不能说,但此人确实可以改变雪国的命运,若是殿下肯相信属下的话,不妨让属下一试,事情定会出现转机。”
  “结梦师,”容夜轻声叹道,“梦境和现实不同,你只负责梦境,现实的事,你改变不了。我的命,你更是变不了。”
  “殿下······”
  容夜的眼底闪过一刹那的无奈和悲戚,但很快恢复成平静的冰面,寒声道,“此人到底是谁,我已不想再弄清楚。同样也不需要你操心,你再接近他一次,对他说些胡言梦语,我定不会再留情。”
  徐晚羊醒来的时候,又是天黑了,这一觉睡得真是长远,他刚刚睁开眼,就瞧着静坐在书案边的容夜,心里狠狠揪了一下,很轻很轻的唤他,“殿下。”
  “醒了?”
  他走过来坐在一侧,竟然说起了冷笑话,“鬼节还愉快吗?”
  “呵。”徐晚羊低笑一声,从床上坐起,静静呆望他一会,伸手竟去解他的衣带。
  容夜面色一沉,骤然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徐晚羊心中毫无杂念,声音涩得不行,“我想看看你后背,伤口是否好了没有。”
  容夜诧异的看他一眼,随后丢开他的手,“不必。”
  “我就看一眼。”
  徐晚羊耍赖有些本事,他今日非要瞧见不可,胆子一上来,上前一把将容夜推在床榻上,手中的动作不停,一边扒拉一边宽慰他,“容夜,你别害怕,我就瞧一眼,不会对你做什么。”
  容夜眼底要冒出火来,制住徐晚羊的双手,声音听起来要杀人一般,“你再碰就是找死!”
  “死就死了,反正老子也死过一次了。”
  徐晚羊嘴硬,手上的动作却渐渐败下阵来,因着他身上一点拳脚功夫都没有,哪里是容夜的对手,很快连容夜的衣角料也碰不到。
  但正的不行来邪的,按照他看过那么多武侠小说的经验,对什么点穴啊最感兴趣,不再和他正面冲突,只找准机会在容夜身上点来点去,正当容夜要一脚把他踹下去时,突然整个身体都不动了。
  “哎呦,还真成功了。”徐晚羊看着自己的两个指头,又十分之疑惑道,“不过我刚刚点的是哪儿啊。”
  “你最好现在立刻停下!”容夜虽然动弹不了,但语气里的威慑却丝毫不减。
  很明显,徐晚羊这就是在自找死路。
  但他一定要看过才肯放心,大不了再受他一剑,这样一想,他胆子又大了点,先跪在容夜身边起誓道:“我徐晚羊对天发誓,对殿下没有任何的亵渎之心和不敬之意,只是想看看殿下背后的伤,仅此而已。”说完还讨好道,“殿下,这样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徐晚羊摸摸自己的鼻尖。
  废话不多说,早死早超生好了,刚刚容夜的衣带已经散了,衣服也松松垮垮的,这下他整个动不了,其实特别好脱。
  徐晚羊刚开始真是一点杂念都没有,纯粹是想看看他背后的伤,结果手指刚刚碰到他胸口处的肌肤,指尖酥麻了一下,再看容夜死命闭着唇,白皙的小脸忍着怒火,这样一来,他真的特别特别像强占民女的强盗啊。
  将脑子里杂乱的想法甩去,他的手探到容夜的腰间下,将他翻个身,衣衫缓慢的推至腰间,后背那一大片白皙滑腻的肌肤就露出来,但徐晚羊再也不能有其他什么想法了,因为犹如艺术品的后背,却多了两道深深的疤痕,像两条长长的暗红色的蜈蚣,让人不忍多看。
  这伤,从出生起到现在,丝毫没有褪下的痕迹,那双从他血肉里长出的翅膀,被人生生斩去,到底有多疼?
  容夜此刻想杀了徐晚羊的心都有了,后背却突然一凉,侧头一看,那人居然在哭。
  霎时间所有的怒气好像都没了,他无奈的唤他,“知知。”
  “哦哦,对不起。”徐晚羊像是从梦中醒悟过来,慌忙把衣服给他盖上,穿好,扶他起来,坐在床上,低头给他系好衣带。
  容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绝望,“你满意了?”
  徐晚羊甘心受罚,十分诚恳道,“哦,我准备好了,这下你再刺我一剑吧,我绝对不躲。”
  “先把点穴解了。”
  徐晚羊抹了一把眼泪,抽噎道,“我不会。”
  “你!”
  徐晚羊道:“我真的不会,我刚刚胡乱点的,应该,应该过些时辰自己就解了吧。”
  容夜无奈的想,还是给他一剑好了。
  “殿下,这是容夜公主刚刚托人送来的一些·····”
  雨川的声音传了进来,接着吧嗒一声,手里托着案板也掉在地上,她呆了一下,赶紧低头慌乱捡起,“殿下恕罪,奴婢不知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容夜声音淡淡,“起来吧,是什么东西?”
  “哦,是,是容夜公主在夜市买的一些小玩意,说是看着有趣,给殿下也带了一份。”
  “放下那里,你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徐晚羊还在想这小妮子怎么这么失态,突然发现这床榻杂乱不堪,他和容夜的衣衫不整,他的手至今还停留在容夜的腿上······
  妈呀,这误会大了!他赶紧收回手,从床上滚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板,一点点后退,“殿,殿下,我刚刚没反应过来,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纯粹是因为关心,如果被误会了,我明天就跟雨川那小丫头解释清楚!”
  容夜已经懒得理他,闭上眼,徐徐问道,“我背上的伤,你是听结梦师说的?”
  “结梦师?”
  “就是带你去桃花林幻境那个女人,她掌管雪国人的梦境。”
  “原来如此,就是她,我刚刚回去的时候,她也到我的梦里来了,也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她说的,是真的吗?”
  “梦与现实有偏差,她的话,不可信。”
  “真的?”徐晚羊站起身,不确定道,“可她说你背上的伤,却是真的。”
  容夜皱眉,“你信她还是信我?”
  徐晚羊想了一下,“自然,还是信你多一点。不过我今日见了不少奇怪的事,大街上奇奇怪怪的装扮,地狱门的狱婆,又有会造梦的结梦师,看来这雪国,还真是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事。”
  容夜的右手试了一下,似乎可以动了,可他依旧保持不动的端坐,对徐晚羊漠然开口,“总之除了我,任何人的话都不要相信。”
  徐晚羊道,“也没有那么恐怖吧,就像那个结梦师,她除了对我的梦境下手,还能做什么?”
  “她会让你跌入无穷梦境,永远醒不来。”
  “这么恐怖?”徐晚羊抖了一下,“哎呦看着那姑娘文文弱弱的,这样的惩罚虽然不见血,但简直生不如死。”他又坐在床榻上,朝容夜讨好的笑笑,“殿下现在,还是动不了吗?”
  容夜斜看他一眼,“你说呢。”
  徐晚羊抱着自己的膝盖,模样有点小委屈,“我也不知道这点穴能维持这么长时间啊,不过最多也就一晚上吧,哎呀容夜你别生气,我陪着你不就行了吗?咱们说说话,时间过得很快的,一会儿天就亮了哈。”


第12章 
  自从这一夜之后,容夜和徐晚羊之间,就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尴尬气息,容夜似乎待他也疏远了些,最大的表现就是给他单独准备了房间,离容夜的寝宫不远,但也是隔离开了。
  徐晚羊只有太阳落山之时才化作人形,本来用不着如此麻烦的,但容夜此举,显然还是对那晚有些膈应。
  看来自己是有点过了,徐晚羊揉揉鼻子,只不过他对殿下一片澄明,怎会有旁的想法呢,就算容夜一时误会,过些时间自会明白吧。
  总之,他也有自个的房间了,行为举动也更自由些。因为白天为鸟,也做不成什么事,便整日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像蝙蝠一样夜间才出来行动。
  雨川依旧连同他一起照顾,但也只是落日时分才过来,所以只看到他幻化的人形,而为鸟的时候不知是谁负责送的鸟食,盒子里总是满满的,他也懒得过问。
  雨川这些日子没见着白鸟,心中还有些想念,来给徐晚羊送膳食的时候还念叨,“也不知那祥鸟又跑去哪里了,殿下也不派人去找。”
  “走就走呗,他反正有自己的归宿。”
  徐晚羊大快朵颐时又问道,“咱们雪国的鬼节一年只有一天,那也就是说平日里都很正常吧,不会像那天那般吓人吧。”
  “是啊,很正常。”雨川懵懂的点头,估计体会不到徐晚羊说的吓人是何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他放下心来,上次留下的阴影可不轻。
  过了一会儿,雨川收完桌上的碗碟还没退下,看那神色似乎有话要说,徐晚羊大大咧咧道,“雨川姑娘,我说过我不是你们家殿下,在我面前不用这样拘束,就当交个朋友好了。”
  “公子言重了,奴婢只是想,只是想说······”她咬着唇,脸蛋红得透顶,而最终鼓起勇气,一股脑全都吐出来:“奴婢希望,公子能好好对我家殿下,容夜殿下是好人,但这宫内,又无可交心之人,直到公子出现,所以奴婢斗胆,还望公子别负了我家殿下的一片心意。”
  乖乖,果然误会了,而且误会的还不轻。
  徐晚羊揉着脑门,问道,“那个,雨川姑娘,你知道,你家殿下同梦朝公主有婚约吧。”
  “奴婢知道啊。”她闪烁着真诚的大眼睛。
  “那我和容夜,那我们······”徐晚羊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那这样一来,我和你家殿下就不可能的呀,你上次所见,纯粹就是个误会,我和你家殿下只是朋友,关系还不错的朋友。”
  “公子不必解释,奴婢心里都清楚的。”
  你清楚个毛线啊你,本少爷和容夜怎么会······他可等同本少爷的孩子,打死我也做不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那个,雨川姑娘,我觉得你还是······”
  “是奴婢多嘴了,殿下的事,奴婢不应该多问的。公子,你早些歇息,奴婢告退了。”
  “哎哎哎,你真的不听我解释啊,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你听到没,喂喂······”
  算了,也是白费口舌。
  夜黑风高,徐晚羊穿戴整齐,悄悄的出宫去,为这天他也准备不少日子了,先是从容夜那里弄来了银两,又从容夜那日弄来了出宫令牌,来雪国这么久,总算是可以大摇大摆的出门透透气了,上次的惊吓可不能算。
  到了街市上,果然,没有那晚的牛鬼蛇神,还是一派欣欣向荣十分可亲的模样,灯笼高挂,人来人往,听容夜说夜市是没有宵禁的,所以那些商贩想摆多久全凭自个。
  徐晚羊展开手里的纸扇,在街上自在溜达一圈,几乎每个摊位都停下瞧一瞧,一会儿肚子有些饿了,不想再多走,直接迈进了眼前的羊肉面馆。
  一碗热腾腾的羊肉汤面上来,香得徐晚羊几乎要落泪,来这么久终于要开荤了,一拍桌子道,“店家,还有什么肉食,通通给我上了来!”
  最后端了羊肉火锅来,这么冷的天气,吃火锅的确是一大享受,徐晚羊正吃得热乎带劲的时候,那店家过来道,“这位公子,你介意拼个桌吗?今晚上人多,来了一位客官,没位置了。”
  “拼就拼呗,他不介意就成。”这桌子还很大,坐四个人都绰绰余。
  “多谢客官,您真是好人。”
  徐晚羊从热气腾腾的火锅气里抬头一瞧,呦呵,还是熟人呢,这不是那个火气小将济元吗?
  “你看什么看。”他似乎心情不爽。
  真是没礼貌,徐晚羊给他一个白眼,心情好,懒得和他计较。
  一会儿他点的面上来了,又不自在道,“谢谢你啊。”
  “谢什么啊这桌子又不是我买的,我只付了一个座位的钱。”差不多吃饱了,徐晚羊叫来店家结账的时候,好奇心一上来,忽然问道,“那日鬼节,地狱门的狱婆,现在去哪了?”
  “呦,这位客官,您是刚来这城里不久吧,这狱婆一年只出现一回,平日都神出鬼没,谁也见不着她呀,也没人去打听。”
  徐晚羊摸着自己的下巴,“是吗,一年只出现一回,那她平日的开销怎么办?靠什么过活?”
  店家满不在乎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总之那狱婆是有些古怪的人,肯定不需要像咱们这些寻常百姓为生计发愁,所以也用不着担心。”
  越是古怪,越是能引起他人的好奇心。这里的人大概都因为想不通,所以也懒得去想了。徐晚羊笑了下,拿出银子付了账,“既如此,也是我想得多了。”
  “你问狱婆做什么?”对面的济元直瞅着他。
  “没什么,好奇而已嘛。”
  “你不是雪国的人?”
  “对,初来乍到,上次来刚好赶上鬼节,所以很是好奇。”徐晚羊起身,展开扇子,“那我就先走了,这位兄台,你慢慢吃啊。”
  还是在上次那面白墙站定,徐晚羊伸手一摸,居然是硬的,根本进不去,和平时的墙没什么差别。果然那店家说得不错啊,这狱婆,是有些古怪的人。
  又逛了一阵,买了好些东西,徐晚羊才心满意足的回去,临进宫前却又遇到那济元,看着他就要拦,“这是皇宫,你来这里作甚?”
  “我从那里出来,不来这儿要去哪里啊。”
  “你是宫里的人?”他眉头的疑虑更深。
  “是又怎么样?”
  “那你是何身份,在哪个宫里当值?”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徐晚羊拿出手里的出入令牌,“看到没有,我可不是偷偷摸摸出来的。”
  没想到他一眼认出,“你是容夜殿下那边······”
  徐晚羊急了,“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存心和我过不去啊,我做什么违法的事了吗?虽是夜深,可你不也照样出现在宫门外吗,我可有审问了你半句?”
  “我自然有自己的事,我······”
  “哎不用和我解释,我对你的事呢不感兴趣,所以请你也不要过问我的,大家就此别过。”徐晚羊把手里的令牌借给守卫看过之后,对济元摆摆手,“再见。”
  直到徐晚羊走远了,那守卫才问道,“大人,你是要进宫吗?”
  济元想了一会,“不是。”
  他心底升起满满的疑虑,在面馆遇到此人的时候,看到那扇子便觉得熟悉,如今这令牌,果真是殿下那边的人。殿下从不亲近朝中大臣,也没瞧见和那家官宦子弟有来往,此人,到底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话说这梦朝,从森林国来这里也有不少时日了,一开始几天,她根本适应不了这里冰寒的温度,所以没来几天便生病了。
  稍好一点,也在床榻上坐着看书,足不出户,这期间容夜也只派人送了药汤过来,本人连面也没露,还真是忙碌得很。
  这几日感觉精神好些了,可以多下床走动,她先去向王后请安道了谢,看出来王后很喜欢她,说容夜性子木讷,不懂与女孩子交往,要她多主动一点,可她也去找他几次,总是吃闭门羹。
  她这位未婚夫,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这天夜里,她独坐梳着秀发,想起什么问着一旁的侍女,“风铃,殿下那边,真的仔细去打听过了吗?”
  风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木梳,“公主放心好了,殿下明天一定会去的,这可是很重要的仪式。”
  梦朝稍稍放下心,又有愁绪上了眉头,“自进雪国以来,虽然和这位殿下没见过几次面,但我总觉得,他离我很远,许是不满意我。”
  “公主又乱想了,殿下怎么可能不满意公主呢,而且奴婢瞧着,是殿下的性子本来就冰冷,看着这皇宫上下,谁与容夜殿下亲近啊。所以公主放宽心好了,殿下是那种再喜欢也不怎么表露的人,心里肯定是记挂公主的。”
  “是这样吗?”梦朝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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