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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请别样成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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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快被烤熟的白暝抓狂了,他发了狠打算把一群保卫电晕闯进去,被雪冢像制服大象一样死死拖住,最后两个人直接在草丛中打了起来,抱着滚啊滚啊滚到了一边的湖里,白暝叼着一根荷花飘上来的时候,幽幽看着顶着一朵水莲花,正气凛然地对他说不要冲动的雪冢,默默抓起荷花糊了他一脸。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那一整晚雪冢都是荷花味的,直到白暝忍无可忍把他踹下去又洗了一遍澡,才能打消他觉得自己身边躺了一朵娇花的恐怖念头。
不管怎么说,他们的家主计划要推迟了。接下来,进行第三步。
在天国生存下去,得到身份和谋生能力。
感谢白暝还是做了很多设定,并且清楚地记得的。文中的雪冢最终离开斯托蓝家,是因为考上了天国最高学府,只要能毕业就直接得到二等市民身份的中央六大联校。
中央六大联校,全天国的天才和精英汇集的地方,每年只招收十个人,而报考人数是这个的……一百万倍。
六大联校只招收十八岁以下的地上人,六所学校分别是:中央政治学院、中央军事学院、中央科技学院、中央艺术学院、中央商业学院和中央贵族学院。文中雪冢最后考上的是中政,白暝需要尽快了解考试需要的学科,因为他自然要跟雪冢去同样的地方。
所谓,送佛送到西……
进了六大联校,才有身份,进了六大联校,才有可能往上爬,进了六大联校,才能够不用担心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不用担心下一秒会不会被分解成氢元素氧元素。
对于雪冢来说,进入中央政治学院后,他才是一只脚踏入了王座之路,开始了封王之旅。如果去的是第一个级别的学校,他都会只沦为凡人。
因此,白暝对于这件事报以极其大的重视。
斯托蓝家藏书丰富,即便是六大联校考试科目手册也有收藏。因为天国是全智能化,全机器人化,一切可以代替的劳动都有机械来代工,农业、工业只需要一两个操作的人即可,剩下的只有服务业,所以白暝认为他们需要学的科目大概不会很多,只要学精,考上六大联校也不会难,于是颇不紧张地翻到中央政治学院那一页……
【中央政治学院考试科目要求】
①文史类:哲学、商贸、财务、文化、传播、语言、历史
②军政类:军事、密文、法学、外交、政治、情报、决策
③科技类:数理、逻辑、地理、生化、物理
④应用类:农学、机械、驾驶、医疗、常识
⑤选择类:运动、艺术
*备注:以上科目全部考试,文史、军政类要求5星水平,科技、应用类要求4星水平,选择类可在每一项中各挑选两个科目,要求3星半水平。
“……”白暝眼角抽搐,默默地想起了自己在设定这一块时的构思。
三星水平=顶尖大学相关专业毕业生平均水平。
四星水平=顶尖大学相关专业毕业生优异水平。
五星水平=顶尖大学相关专业教师水平。
……你当顶尖大学的老师是那么好当的吗?
顶尖大学的老师,都要世界名校海归的博士,这么多科目都要达到博士水准……有这水平还需要继续上学?
而文中,雪冢就做到了。
这时,正好雪冢凑过来,看他在干什么,白暝两只手捏住他的脸……扯。
“痛!”雪冢泪眼汪汪,“你干什么?”
白暝面无表情地放开手:“没事。”
居然……真的是人,不是披着人皮的度娘。
他决定不再质疑雪冢的智商,但对自己的智商怀疑无限加深。
就这样,两个人来回十趟,才把初步要看的书搬到屋子里,然后就一头扎进书本中,第一天,感觉正常,第二天,微有些枯燥,第三天,开始不爽……半个月后,欲疯欲死。抱着崩溃着崩溃着就习惯了的心态,白暝认命地以一天一本书,三年总也能看完一千本了吧的态度学习着,他没想到的是,雪冢居然完全没有一句抱怨。
某天,白暝十分不解地问雪冢:“你不觉得无聊么?”
雪冢想了很久,说:“从六大联校毕业,就能得到权力,对吧。”
白暝点头。
“我需要权力。”雪冢说,“很多很多权力。”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一种积蓄的气势,仿佛承担着沉重的命运踽踽独行,却如神祇一般,拥有扭转乾坤的野心和力量,以及深沉的自信。
这是王的气势。
可惜,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嗯,并不是说未来的王读书时不能戴眼镜,问题是这眼镜上有个典故……这孩子第一天看了凹透镜原理之后,就心灵手巧地给自己和白暝一人打磨了一对镜片,又手巧心灵地不知道从哪找来金丝边框镶嵌在了里面。白暝接过来,摸了摸,默默地放在一边,默默地看着雪冢,等待着被娱乐。
只见雪冢很专业似的用棉布擦了擦镜片,淡定地架到了鼻梁上……然后大喊一声卧槽就晕倒了,三秒钟之后爬起来,摘了眼镜擦眼睛,看见白暝老神在在地看着自己,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起白暝的那副眼镜,镇定道:“可能还有些问题,我拿回去修改一下。”
“……”白暝,“噗。”
雪冢:“……”
雪冢一脸正直地泪奔了。
于是,白暝在听到这样气势雄厚的表达后,又瞄到他的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噗。”
雪冢:“……”
雪冢再次泪奔:再也不戴眼镜了呜呜呜呜。
日子过得很快,白暝练习异能,二人在塔楼周围乱逛企图碰见家主,闷在房间里读书,读完一批去藏书馆换一批,转眼就过了三四个月。酷暑来临,白暝又喜欢开窗通风,总觉得温度调节中的天气模拟系统产生的风,无论如何都比不上自然风,开窗就会热,热了白暝就会抓狂。他常常企图触碰灿烂的阳光,然后刚伸出去一根手指头暴露在阳光里,就像被灼烧的吸血鬼一样惨叫,好像已经重度烧伤了一样。这时,雪冢就无语地去拿冰块给他敷手,直到后来雪冢再拉开门,对经过的女仆说:“冰……”的时候,萌萌的女仆们都会像刘翔一样跨越着逃走。
白暝每每见到此场景,就会在屋里笑得前仰后合,有一次笑到一半忽然愣住,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笑得这么没样子了。
过去,他告诉自己,没有希望就不会绝望,不在乎就不会难过,没有感情就不会痛苦。现在,这一切,希望,在乎,感情,似乎都回来了。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感觉……并不坏。
因为炎热,白暝的暴躁无法发泄,一日日的积累,终于挺不住,时常一火光就把雪冢拉出去暴打,美其名曰【危险训练】,打着打着……雪冢的身手就变好了。
对于雪冢来说,一开始,他在吃力地接下白暝凌厉的攻击,但渐渐的,就开始领悟了一般,能够随着追上白暝的速度,能够摸清白暝的套路,能够随着他的动作作出反击,仿佛天赐的技巧,自然流畅淋漓尽致。再后来,这样的【危险练习】对他而言,就变成了肢体接触的机会。
他的格挡接下白暝的手刀,那一刹那力量的碰撞,他眼前是白暝清晰锃亮的眼眸,其中有一股让他晃神让他难以抗拒的专注、慑人。好像那双眼睛有什么吸引力一样,令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手脚上的动作完全成了本能的反应。
所以那段时间,白暝短暂地发现雪冢实力有所下降,但是很快情况就逆转了。
一天,白暝一个横扫被雪冢接住,而后电光石火之间被压在草地上制住,惊奇地对雪冢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雪冢专心地压着他,胸膛起伏着,怔怔看他,仿佛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白暝,“还不快起来?”
雪冢触了电一样跳起来,脸颊上有一抹可疑的红晕。但是,那之后白暝再也没有能打得过他。雪冢很倔,似乎非常在意自己在这方面的强弱,他学得快,而且显然私底下专门练过。记忆白暝的动作、招式,模仿白暝的气势、身形,简直是一日千里,进步神速。
白暝想,小爷虽然皮脆血薄,可好歹跟着道上练了有十年,怎么可以才几个月就被一个臭小子打趴下了?!可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地被压制在草地上、湖边上、森林里、床上……
有一次,两个人叠在一起,脸对着脸,急促的呼吸融在一起。雪冢就那么看着,还是很专注的样子,甚至专注得有点出神。白暝的自尊心底线终于受到了挑战,表示是可忍孰不可忍,爆发了。他猛然而起,对雪冢冷冷说:“趴下!”
雪冢傻傻趴下。
白暝终于得以肆虐,狠狠地修理了雪冢一顿,顿觉大快人心。他围着雪冢转,欣赏成果,还时不时耀武扬威地扬扬下巴:看,怎么样,你厉害,但还不是要老老实实趴下被小爷蹂躏?
他这个样子很好看,大部分人真心笑起来,都会比板着脸好看许多,而白暝则是格外的柔和,甚至让人有一种安然静谧的错觉。雪冢恍惚片刻,不记得他以前有这么开心地笑过,看着这样的他,心情也明朗起来。
反正他那么轻,力气也不大,被拍两下又有什么的呢。
但刚才的感觉是怎回事?
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冲动。
想靠近他。
想蹭蹭他。
好像是一股无法发泄越积越多的冲动。
想吻他。
那天,白暝心情很好地把雪冢拖回去,又施展淫威痛快地收拾了这小子两次,突然,被他扑倒在床上。雪冢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那种眼神中的某种东西让白暝感觉有些心惊。
白暝问:“干嘛?”
“……”雪冢若有所思地放开他,背对他站在窗台前,“没事。”
星空灿烂,天国的标徽在远处闪耀,银色的六翼大天使,如同这世上最梦幻的美景。
真的,想吻他,差点不能控制……
雪冢捂住自己的嘴,心里有点慌。
如果刚刚就那么亲下去了,他会……接受吗?
那天晚上,雪冢久违地失眠了,他忽然发现能跟白暝睡在一张床上,并不是那么舒服愉快的事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发生着某种变化,有点痛,有点爽,那仿佛是未知的世界,让他有点害怕。他无法控制地把手伸下去,不敢太用力,不敢有太大动作,怕被白暝听到,却又无法停止。
他没有父母,过去性格内向很少与人交流,只与青叶、紫筑交好,前者跟他相仿年纪,后者脸皮薄,很多事也没教,许多东西他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股感觉终于平息了,他才能够如往常般入睡。因此,第二天雪冢醒来,感觉到自己下身粘哒哒的,有点不对,然后发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彻底的,惊恐了。
白暝还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就听见雪冢在洗手间里忙忙碌碌不知道在洗什么东西。白暝眯着眼睛看他,心想这孩子干什么呢。
大概是太热了,睡不着吧。他模模糊糊地想着,翻个身,继续坠入梦乡。
雪冢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看着自己赤/裸的上身,这几个月他好像长高了,跟白暝差不多了,因为所谓的【危险训练】,胸膛也变得厚实,手臂开始越来越有力,真个人像是蜕变了一样,有了一丝男人的气息。
他看着手中的内裤,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啊,我是不是……病了啊?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白暝呢?他的直觉是不要,但是又过了一阵子,他的反应越来越频繁,一开始是十天半个月才有一回,后来渐渐变得五六天就有感觉,甚至有时候跟白暝聊着聊着,瞥见他漂亮的锁骨,或者是翻身起床时露出的一小截腰,就开始觉得难受,觉得涨,满脸通红地跑到卫生间去。
白暝好像没有这样的困扰,他想,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对了,病了,这是不能跟人说的病,让他羞耻又不能克制。
在学习与纠结中,这是雪冢进入十五岁的夏天。
然而,好景不长,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样悠闲的日子会如那般,骤然结束。
那一天,表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很快就有肉【伪】了
话说,荷花有味道吗?0…0
今天开始日更,如果没法更新的话,会……请假的 _(:зゝ∠)_【举锅盖遁】
☆、表少爷
斯托蓝老夫人坐在红木桌子后,双手交叉,垂眼看着坐在不远处的少年。那少年是她孙子,斯托蓝家大少爷的表哥,个子却长得很小,头发围着头顶的璇儿转着长,让人想起搅动的巧克力酱。他嘴角噙着油腻的笑容,眼中有种不怀好意的深意,倚在沙发上,穿了一身紫色丝绸衣服,手里拿着根针,银色的丝线在宽大的袖子上穿进去,穿出来,仿佛是他思考时特殊的动作似的,又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你说,家主见到了那两个少年人以后,精神状况更差了。”斯托蓝老夫人慢慢扣着手上的蛋白石戒指,睫毛铺下阴影,让人看不清她的眼神,如同最深邃的黑暗,“这是真的么?”
表哥微微勾起嘴角,继续用针穿着他华丽的衣袍,悠然道:“具体如何,老夫人亲自来看不就知道了么,安排家主大人跟那两个人见面,事情就清楚了。”
“如果您确认了他们对于家主大人健康的影响,只需把那两人送回该待的地方就是了。”表哥抬起眼来,笑容映着袖口上刚刚完成的浅色梅花,有几分诡异的秀丽,“如何?”
斯托蓝老夫人垂着眼,默默地,指尖相触。
“就这样吧。”她最终说,“如果真的如此,就让他们回到街上去吧。”
又是新的一天。
夏季的末尾,白暝终于能够渐渐平静下来,不再想每天拉着雪冢出去单练了。他制定了严密的学习计划,然后判断两个人应该能够顺利参加三年后的中央六校联合招生。但现在,他们的计划出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许多东西是不可能光靠读书就能学会的。
比如说密文,这是只在某些学校才会教授的课程,在外界根本没有相关的资料。
比如说驾驶,连悬浮车和飞行器都没有,也没有模拟舱,根本不可能练习。
再有,就是艺术,因为用具稀缺,他和雪冢只能选了两项成本最低的科目来学习——舞蹈和演唱。且不说让两个大老爷们跳舞有多么想SHI,首先,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教舞蹈的书籍好么。斯托蓝家没有给他们配备计算机,也不可能随便上上网就找视频来模仿,而演唱什么的,两个处在变声期的公鸭嗓都表示书上的理论太理论,理解不能!
这时,他们才面面相觑,惊恐地发现对方都没有艺术天赋。
不只是没有,是完全没有,死命扣都一星也没有。
“这样不行。”白暝表情凝重,“这里有很多实践的科目,我们必须要到正常的学校去接受教育,只会看书时没有出路的,一科达不到标准就不能入学。”
雪冢顿时很紧张:“那我们……溜出去?”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的下午,两个人在女仆的欢送下,园丁的注目礼中,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走出去了。白暝拿着王都地图,七拐八拐地找到了一所中级学校,正打算翻墙进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剧烈的刺痛!
电网,隐形电网!
那强大的电流让白暝体验到了烧焦的快感,同时体内的电流欢快地呼应,让他外焦里嫩,顿时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不好……快跑!”白暝瞄见有警卫被惊动了,赶紧奋力把自己从隐形电网上撕下来,拉住雪冢就跑,结果手上的电流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一拽住雪冢,雪冢也一起斯巴达了,于是两个人一边斯巴达,一边手拉着手(有电流分不开),像一对即将偏瘫的老爷爷一样跑到了安全的地方,之后双双扑倒在地,感觉整个人都不对了,简直就是一摊撞坏的面包车留下的废铁。
雪冢对这种危险表达了极大的担心,然后毅然决然地拿过地图:“走,去找下一所学校吧。”
白暝毅然决然地甩掉他的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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