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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心作者:阿罗a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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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瓶Rayas,上次平远护宝一样跟他说,这酒要等到再婚才开,祝平远笑了下,但丛奕忽然觉得他笑的很勉强,发生什么事了?
  Wilson自然识货,大呼今天有口福,祝平远的态度虽然一样友好,但情绪上的变化掩藏不住,Wilson那么聪明的人,自然不会没有察觉。
  吃完饭,Wilson不便再逗留,老外的习惯是饭后喝咖啡,跟丛奕交换过眼神,丛奕知道他喝完咖啡也就会告辞了,这时候Wilson手机忽然响了。
  Wilson抱歉的起来,走到窗边,但客厅里很安静,他说的话还是清晰的飘过来。
  是在谈工作,来电话的人,似乎是Dinah,两个人就工作说了半天,最后才挂断。
  Wilson重新坐在沙发上,对丛奕笑下,“休假都不得安歇,再回去,估计要忙的吐血了。”
  “能者多劳”,丛奕微笑着回答他。
  长长吐口气,但Wilson脸色还是很快乐,“Dinah的工作我要接手了,真是一点头绪没有,跟她共事几年了,不过,她有BABY我还是替她高兴,只是她的情况好像不太好,所以才要休假安胎,也不知道要休多久,跟事业比起来,还是家庭对女人更重要,她这样选择也没错。”
  Dinah怀孕了?丛奕被这个消息惊讶的抬头看着Wilson。
  耸耸眉毛,“哈,她终于觅得如意郎君了, Jonas现在职位虽然没她高,不过,那个男人有能力,将来会有很大发展的,性格也沉稳成熟,对她呵护体贴,很适合做丈夫的人选,她眼光不错。”
  Jonas?
  看着丛奕直盯着他的眼光,Wilson笑下,“你见过的,中文名,是叫,马江宁?”
  马江宁。
  Dinah怀孕了。
  丛奕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第 77 章

  (七十七)
  他不知道这晚上Wilson是什么时候离开的,Wilson看着他突然褪尽血色的脸庞,非常担心,祝平远勉强忙着遮掩,“丛奕对红酒特别敏感,那酒存的年限长,可能后劲更大,他就是喝多了,你别担心,我一会煮点醒酒汤给他,你放心回去吧。”
  Wilson没有再问,把手机号码抄给祝平均,“我住在城里的酒店,要是有急事给我打电话。”
  送Wilson出门回来,祝平远看着丛奕愣愣的坐在沙发上,心里也不好受,但这时候,这样□裸的背叛,劝什么都是多余,从奕的痛苦,他曾经经历过,感同身受。
  倪安东在电话对他喊着说:“要不是跟老板在一起,我当时真想上去狠狠替丛奕抽他一个耳光,贱的TMD连底限都没有。”
  丛奕坐了很久,去厨房把剩下的酒拿过来,倒满一杯,握酒瓶的手抖着,跟高脚杯磕碰在一起,仰头一口气狠狠灌下去。
  靠在墙上,空的酒瓶从手里滑下来重重摔在地上,祝平远快步走过去,丛奕的眼睛如来都清澈如水,但此时此刻像外面深夜里风雨翻涌的大海,漆黑,阴霾,望不到底。
  扶住丛奕肩膀,“打电话去问问马江宁,到底怎么回事,分手不要紧,他总该给你个交待。”
  丛奕盯着地板,目光似乎能在地板上盯出一个洞来,他没回答祝平远,又折回厨房从柜子里找到上次剩下的大半瓶五粮。
  倒了两杯,他终于嘶哑的开口,“平远,陪我喝酒。”
  祝平远在他对面坐下,也是,打电话问什么呢,问你为什么欺骗我?被背叛已经心痛如绞了,何苦再把自己放在一个被抛弃的位置上,连最后一丝自尊也被粉碎。
  厨房只有这半瓶酒了,这些酒也不至于把丛奕喝到烂醉,借酒浇愁就算不好,也强过现在心里那种煎熬和痛苦,祝平远深深叹口气,“来,一醉方休。”
  丛奕喝的很快,祝平远开始喝的不多,但看丛奕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想起他刚知道前妻出轨时候那一段日子,同样都是酒入愁肠,祝平远喝不得混酒,晚饭是红酒,现在喝白的,没多一会,醉的跟丛奕不相上下。
  酒瓶见底,到底祝平远还勉强维持着两分清明,丛奕已经踉跄摇晃了,这晚上,他再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挣扎着扶丛奕回到卧室,看他摔倒在床上,突然转过身去,极力克制着肩膀的耸动,平远知道,再好的朋友,到这个时候,也不该在旁边了,一个男人最痛苦的眼泪和深渊,不需要有观众。
  从丛奕房里退出来,哭出来也好,男人心又不是铁打的,伤心伤情,伤到极致,一样想让泪水肆虐纵横,丛奕太纯粹,也太美好,失恋这种事,谁早晚都要经历,早经历,早成熟。
  睡到丛奕对面的客房,祝平远也头晕目眩,门没关,这样丛奕要是有什么动静,他还能听得到。

  第 78 章

  (七十八)
  祝平远是在凌晨四点醒来的,头还晕沉沉的疼,嗓子更疼,冬夜的冷雨敲打在玻璃窗上,他坐在床沿,手撑住额头,还在半清醒的朦胧里。
  雨声突然大了,看着窗外摇摆不定的林木,起风了,门嘎吱作响,一股冷风从门口灌进来。
  几乎一下就惊醒了,祝平远一个箭步冲到门口,对面丛奕卧室的门半掩,门被风吹着摇晃,他霍的推开门,床上空的,窗户开着,雨水已经打湿了窗台下的一大片地毯。
  “丛奕”,祝平远慌张的一声声喊他,房间里没有,浴室厨房,二楼一楼,整个房子回烫着他焦急的声音,自己怎么能喝醉了没守在他身边,丛奕一句话不说,那个状态就不对。
  急忙穿上外套,撑一把伞到院子里找遍,依然没有丛奕的身影,他在雨夜跑到街上,寂寥的街道没有一个人影,只有冷雨像针刺一样被风吹到脸上。
  祝平远撑着膝盖喘息,心乱如麻,丛奕可千万别一时想不开做傻事,这里前面有海后面有山崖的,越想越焦急,跑回去拔打丛奕的电话,不出所料,手机还在餐厅,旋律一声声回响。
  这样的夜晚,丛奕能去哪儿,他有什么地方可去,突然一下子想到Wilson,再顾不得其他,拔通Wilson留给他的号码,响了两声那边就接听了。
  “丛奕在你那里吗?”他急促的开口……
  Wilson过来的很快,不到半个小时人已经进门,他没打伞,皮夹克上被雨水淋的的湿亮,他拍拍祝平远的肩膀,“别着急,情况可能没你想的那么糟,我觉得丛奕不是那样钻牛角尖的人,他可能就是心情不好,想出去走走,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
  跟马江宁的感情是丛奕的隐私,他不确定应该不应该告诉Wilson,但显然Wilson已经猜出了个大概,所以,当Wilson问他:“丛奕的恋人是Dinah吗?“
  祝平远摇摇头,Wilson没有再问,跟祝平远一起再次出门,把附近的街巷,不远处的海滩,后面的山崖都找了一遍,依然没有丛奕。
  两个人茫然的站在街头,Wilson突然转过身,“机场,他有可能去了机场!”
  转身跑回家,Wilson把车开出来,祝平远按下车窗,一直看着窗外,因为不知道丛奕出门的时间,丛奕不会开车,他们住的地方偏僻,这样的时间,这样的雨夜,想叫到出租车要走到很远的公路上,也许还能看到丛奕。
  雨越来越密集,Wilson开的很快,机场在这样的凌晨依然繁忙,灯火通明,旧金山机场很大,祝平远一目十行的在显示屏上看飞往中国的航班信息。
  他转过身时,忽然看到Wilson向着一个方向跑过去,他赶紧跟随其后。
  长长的等候椅上,丛奕安静的坐着。
  Wilson在他面前蹲下身,丛奕抬起头来,他没有穿外套,只是一件格子衬衫,早就被雨水打透了,不知道他这样坐了多久,衣服和头发再次被体温蒸的半干,发丝一缕楼贴在脸颊额头上。
  脸色苍白,红润的嘴唇也没一点血色,脸颊好像一夜之间就憔悴的凹陷下去,大眼睛黑的像两只空洞,漆黑的眼眸混沌的没有焦点,停在Wilson脸上,又停在祝平远脸上。
  Wilson把夹克脱下来披在他肩膀上,他像是才恢复了意识,看着祝平远,开口的声音沙哑的难以辨识,“平远,你看到我的护照了吗?”
  Wilson揽住他的肩膀,拥着他从座椅上站起来,丛奕垂着目光,没有反抗也没有反应,向前走了几步,他忽然整个人从Wilson臂弯重重的滑下去,Wilson急忙搂住他,丛奕靠在他身上,缓缓睁开的眼睛里泪水早已干涸……

  第 79 章

  (七十九)
  从奕先是高烧不退,然后,转成肺炎。
  最高的时候烧到近四十度,美国的医生不会随便给用抗生素,但高烧到第二天深夜的时候,还是挂上了药水。
  人已经烧的晕晕沉沉了,这样的冬天,只穿着衬衫淋透雨,好人也扛不住,何况,他急火攻心。
  手上扎着针,丛奕伏在枕头上,激烈的咳嗽怎么也止不住。
  左右肺叶都有炎症阴影,他大学时得过那场肺炎,一旦高烧起来,就控制不了,祝平远把止咳药水倒了一勺递给他,丛奕却咳嗽的手抖,药水溅在白色的床单上,染成一团赤褐。
  酒精能物理退烧,Wilson拿着药棉,用稀释的酒精反复擦拭他的肘弯,颈动脉,额头,丛奕白皙的皮肤被酒精灼的一片潮红。
  如果马江宁在这里,祝平远肯定自己会一拳头挥过去,打得他鼻青脸肿,也难消心头之恨。
  健谈的Wilson一直很沉默,丛奕嘴唇全爆皮了,嘴角起了一溜燎泡,他有时候昏睡,有时醒着,醒的时候,只是沙哑的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对祝平和Wilson说对不起。
  丛奕的手机很早就没电了,没人去充,马江宁这三个字,这个名字,从他的生命里消逝的越快越好。
  医生说,如果药水打三天还不能退烧,就要住院治疗。
  他烧的糊涂,醒的时候一直沉默,睡着了,眼泪从眼角在一直流下来,祝平远看的难受,本来不抽烟的人,走出去,在楼外一根接一根。
  Wislon坐在病床边,握着丛奕的手,丛奕的掌心滚烫,指尖冰凉,嘴唇翕动,痛苦的梦境中,叫的依然是江宁的名字。
  把被汗湿的头发拂开,Wilson握着他的手抵在唇边,在他手指尖印下一个吻。
  祝平远在门外,看的清楚。
  第四天清晨,终于开始退烧,高烧退下去,丛奕却憔悴的不成人形。
  这三天,没有吃任何东西,吃了也被激烈的咳嗽呕吐出来,只靠葡萄糖维持,俊美的面庞枯瘦苍白,一张脸上,只剩下一双漆黑的大眼睛。
  无神的眼眸,血丝密布,Wilson拿枕头倚在他身后,祝平远把在家熬的白粥拿过来,“来喝点粥。”
  旁边小饭盒里,是两块豆腐乳和一点酱菜,丛奕转过头,无声无息,只有肩膀极力压制的耸动,因为压抑的太克制,整个人都是颤抖的。
  Wilson假期将至,祝平远对他说,“我会照顾好他。”
  离开时丛奕吃了药睡着了,Wilson轻轻拥住他的肩膀,低声耳语,“男人总要经历痛苦才能成长。”
  从奕康复起来,已经是Wilson离开十天后,祝平远挖空心思做他能吃的饭菜,丛奕一直很安静,吃了咳的吐出来,他就再吃。
  寒假结束,出门前他对祝平远说,“我得学车了。”
  手机一直丢在厨房,丛奕换了个通迅公司,换了一个号码。
  新学期的课程,丛奕依然没放松,选的课比同学都多。
  天空依然阴霾,丛奕看着雾气笼罩的天空,这里,什么时候,能放晴?
  柏油路面上没有多少积水,细雨蒙蒙他也没有打伞,只是沿着公路一直向下走,旧金山的公路都是高低起伏,从高向低的时候,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岸线。
  SFU在旧金山有名的山顶,公路起伏,旁边是台阶,走出北侧校门时,他看到一个人抬阶而上,从高处只能看到那个人浓发乌黑的头顶,米色的长风衣被细雨淋透。
  隔的那么远,但那个人像是感应到什么,抬起头,隔着雨雾,跟丛奕的眼光胶着在一处……

  第 80 章

  (八十)
  两个人沿着台阶一直向下,丛奕没有说话,江宁也没有。
  公路尽头,继续向北,是冬雨绵延的旧金山湾,从栈道走下海滩,冬天清冷的大海不见人迹,海风猎猎吹过,海桐未曾落下的黄叶随风卷起,夏天他在潮汐声里打给江宁时,白帆点点,现在,却已经千帆尽处,雾锁前尘,这中间不过,隔了半年时光。
  江宁在他身边点着一根烟,丛奕没有转过头,只是扶着栈桥的木栏,一直凝视着远方。
  烟燃烧到尽头,灼痛手指,江宁把烟蒂丢到地上,转过身猛的拥抱住丛奕。
  在同一时刻,丛奕的手握成拳,照着江宁的脸狠狠挥过去,手背上突出的尖硬关节砸在颧骨上,丛奕的手是抖的,但这一拳打的用尽全力。
  江宁被他打的摔在栏杆上,方形棱角边缘尖锐的硌在腰椎,他几秒钟站不起身,起来时,嘴角是开裂的血迹,江宁用手背抹去,看着丛奕的眼眸,如果死灰尽前最后一抹火焰,凄凉绝望的燃烧着。
  “丛奕”,江宁的声音同样沙哑。
  丛奕阖一下睫毛,再睁开眼睛时,看着马江宁,这个男人,他曾倾尽深情去爱慕,到最后,他得到什么?无情而□的背叛!
  转身朝公路走,江宁再扑上来,从背后紧紧箍住他,能感觉到灼热的眼泪落在颈间,丛奕拼尽全力挣扎,江宁也拼尽全力不松手,两个人摔倒在湿滑的木栈道上,依然搏斗不止,丛奕用不了手,双腿向后猛踢所有他能踢到的江宁的身体,江宁像疯了一样吻他的鬓发,他的颈窝,干涸的嘴唇如同荒漠中濒死的一般,用最后一丝力气寻找他的嘴唇。
  江宁的泪水流到丛奕不得不张嘴喘息的唇间,苦涩的让人窒息。
  大病初愈的身体终于透支,角力中,丛奕的挣扎越来越虚弱,喘息也越来越沉重,终于江宁翻过身压在他身上,双手死死制着丛奕的手,丛奕的眼泪终于从眼角滚落,江宁不顾一切的吸吮他每一滴眼泪,自己早已经泪如雨下。
  “丛奕”,江宁仍然绝望的一遍一遍呼唤他的名字。
  丛奕像离岸的鱼,大口大口喘息,雨水把两个人都湿透,雨水呛进喉咙,他终于再次无法控制的激咳,冷汗和着雨水从额角滚落。
  江宁触电一样放开他,挣扎着从雨湿的地上坐起来,把丛奕从地上拉起来拥进怀中,手慌乱的拂去他脸上的雨水,丛奕突然发力从他的怀中翻滚出,拼尽最后一丝气力手扶着栏杆站起来。
  江宁依然跪坐在地上,嘶哑的唇间,依然无声的只是叫他的名字,“丛奕。”
  丛奕勉强站稳,“马江宁,我只有一句话问你。”
  眼眸紧锁在丛奕脸上,江宁也挣扎着站起来。
  “那孩子是你的吗?”丛奕的声音像是濒死的野兽,无法辨识的凄凉。
  泪水从眼眸中滚落,江宁紧紧咬着牙,“你跟我分手那几天,我喝醉了。”
  丛奕突然狂笑起来,眼泪潸潸而下,如是因如是果,是谁的错?
  也许,都是,都不是。
  所以,那天江宁忽然对他说,我爱你。
  因为,江宁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的爱情。
  因为,恐惧失去,才用最缠绵的词句来挽留一段刻骨铭心的痴情。
  永失我爱,江宁,我曾经用全部的感情来爱你,但现在,一切,都走到了终点。
  丛奕用衣袖拭去眼泪,江宁再次突然握住他的手臂。
  背叛,永远不能原谅。
  丛奕回转身,对着江宁的膝弯踢下去,江宁摔倒在地上,手撑地面,伤痕累累。
  最后一眼看着江宁,丛奕只说了一个字,“滚!”
  头也不回,从此,他的世界,用刀,用斧,用凿,不惜一切,也要把马江宁三个字,从自己的世界里,永远抹去。

  第 81 章

  (八十一)
  习惯是一种习惯 ,能习惯有,也能习惯没有,习惯的过程或者快乐或者痛苦,但最后,终究归于平寂,没有伤心敌得过时间。
  每个都知道失恋是一场终究会痊愈的病,只是,他没病过,不知道自己的痊愈,要用多久。
  丛奕的变化很大,从前单纯开朗的男孩,渐渐变得沉默,他去考了驾照,买了一辆二手车,车刚提来,接到一个电话,来电话的人是Wilson。
  这两个月Wilson差不多每周打给他一两次,丛奕很怕听到人劝他,别人劝一次,他就要把痛苦再重温一次,可林安东说,其实,发泄出来好,要不然,都窝在心里,腐烂成一个深深的疤,好的就慢,不如索性短期内能痛都痛到极致,以后,再想起来就害怕,就不敢想往事了。
  丛奕握着听筒,“我还不够疼到极致吗?”
  林安东叹口气:“我知道你,你没那么快能放下,往短了想,一年吧,弄不好得两年,你们相识的岁月也太长久了,不过他最后做的事够操蛋,绝了后路,也就无可留恋了,在我面前你不用硬撑着,哥的肩膀和怀抱都随便你用,你还想用哪儿?千万别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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