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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审美有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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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曲漾心满意足的笑了笑,摆摆手:“下去吧休息吧,哎,等等。”说着把桌子上的糕点放在她手上:“拿去吃吧。”
    那兰儿怔了一瞬,而后感动溢于言表,又要哭。
    林曲漾制止住她:“今儿可别再哭了,长风那丫头已经哭的我心里难受死了。”又说:“我最见不得你们女孩子哭了,简直是要人命。”
    兰儿双手捧着糕点,跪下:“奴婢谢皇后赏赐。”
    林曲漾笑吟吟道:“别一口一个奴婢的,在我家乡,你这样年纪的小妹妹都在读书呢,快起来下去休息吧。”
    兰儿将糕点揣在怀中,垂着头退出了房门。
    许久,秦隐才回来,林曲漾已经睡下了,秦隐被人伺候着洗漱,他轻声问道:“小顺子,朕走后,皇后他有没有生气大骂或者别的?”
    小顺子坦白道:“回皇上,皇后是有些许小情绪,但很快便好了,这还要多亏了兰儿那丫头呢,三言两句就把皇后给逗笑了。”
    本是无心的话,听在秦隐耳朵里却是生出别意了,他挑挑眉:“哦,是嘛。”
    “是的皇上。”小顺子没注意到秦隐的脸色,还在喋喋不休。
    秦隐面不改色,心中却醋意横生,同时暗暗生出一记来。他告知了小顺子,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林曲漾的睡颜,心中柔软无比。想着未来的日子里,安阳去边关,再过两年长风出嫁,也只有眼前人能永远陪着自个,就更是心颤的厉害,他轻轻躺下,抱住了林曲漾。
    夜深,人静。
    寝殿内帐曼低垂,帐外是宫女太监们垂首伺候着,帐内床榻上则是两个男人交叠的身影,阵阵响动,清浅呻=吟,叫人面红耳赤。
    也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终于安静了下来,可不多时又传来丝丝撩人的声响。
    终是再多精力,也顶不住这般折腾,更何况今儿累了一整天,某个时刻,林曲漾终于受不住了,吟道:“秦隐,停下……”
    “样儿。”秦隐喘息着,充耳不闻林曲漾的低骂声,一下一下撞击着。
    又不知过了多久,帐内才真的没了声响,而被秦隐压榨完的林曲漾,俨然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隐心疼的拨了拨他额前的湿发,柔声道:“样儿,辛苦你了。”
    林曲漾含糊不清的骂了一句,就没有下声了。
    秦隐觉得好笑,亲亲他,就命人备了热水,给他擦洗一番,又伺候着喝了茶水,而后扶他坐起来,将他抱在怀中,柔声道:“那个兰儿,我赐给了黄公公对食。”
    林曲漾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嗯了一声,问:“谁是兰儿?”
    “你说谁是兰儿?”秦隐捏住他的下巴:“今儿若不是给小安心送行的夜宴,朕定要她的命,居然那般不知死活。”
    听秦隐这么一说,林曲漾这才记起来,无语道:“多大点事啊,再说了,是我自己烫得自己,跟那丫头没关系。”
    秦隐口气冷了下来:“你若再替她说话,我明儿就命人赐她一杯毒酒。”
    “你……”林曲漾蹙眉,愠怒道:“你就是个暴君!我是看透了,你这劣性怕是改不了了。”
    秦隐轻笑:“谁让你背着我跟一个宫女眉来眼去?朕不杀她,已是无限大恩了。”
    “你……”林曲漾啐了他一口:“醋坛子!”忽然想起,问:“你把那兰儿许给谁做对食?”
    “黄忠。”
    “黄忠?”林曲漾吓了一跳,立时恼怒:“那黄忠都六十了,你把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许给一个老头子?你疯了?”
    秦隐也不生气,淡道:“朕没疯,朕就看不得你的眼睛看别人。”
    “我什么时候看别人了?”
    “你柔声对她,还扶她起来,询问她年纪出身,更甚者还赏赐她糕点,你那点小心思早被朕看的一清二楚。”
    林曲漾急了,骂道:“你个混蛋,那可是十五岁的小姑娘,老子可没有恋童癖!”
    秦隐给他顺毛:“你没恋童癖,可不代表等那丫头长开来,你有什么小心思。”
    林曲漾要被秦隐这话气死了,推开他就要暴走,可却一下子又跌回他怀里,捂着屁股皱着脸骂道:“老子的屁股都他妈让你顶散架了,菊花肯定残了。”
    秦隐将他圈在怀里亲一口:“样儿,你知道的,朕爱你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
    “你就是神经病!”林曲漾皱着脸,唉吆唉吆的:“老子的菊花这一次残了不说,也不能再用了。”
    秦隐不管他的耍宝,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认真道:“样儿,你是朕的。”又补充:“只能是朕的。”
    瞧着他这认真的样,噗嗤乐了:“瞧你这样,我有说我不是你的吗?”
    “谁叫你这么勾人呢,朕出去一会功夫,你都能和宫女勾搭上,叫朕如何放心?”
    提到这个林曲漾又恼了,咬了他一口:“你不说我差点给忘了,我不管,明儿你下旨,取消兰儿与黄忠的对食。”
    秦隐沉下脸来:“你再说一遍?”
    “我让你下旨取消……唔……”
    话没说完,唇就被秦隐堵住,好一番吻,不给林曲漾任何喘息说话的机会,直到怀里的人软了下来,才罢休。
    秦隐轻轻摸着他的唇,霸道的说道:“别再多说半句他人,否则,朕叫对食的喜事变成丧事。”
    对于秦隐的霸道狠厉,林曲漾是再清楚不过,他无话可说,气喷喷的张嘴咬住了他的唇。
    秦隐吃痛,不过看他这样,不再逗他,道:“样儿,朕没把那兰儿许给黄忠对食,而是给了黄忠的干儿子黄德,那人年方二十,人老实且德行没得说,最主要,将来能在宦官之中成大器,许他对食可以说是再好不过。朕知道,那丫头才不过十五,又是被人拐卖进的宫,也是苦命之人,又笨手笨脚胆小懦弱,倒不如有个人替她遮风挡雨,难过时有个肩膀靠靠,定是比她一人要好得多。”
    听罢,林曲漾就抱住了他:“此话当真?”
    “朕是天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还诓你不成?”
    “靠!秦隐,你他妈太好了……”林曲漾说着就去吻秦隐。
    下一秒秦隐就搬回主导权,吻了回去,顺势又把他放在床上,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开始又一轮的疼爱。

  ☆、第64章 是安阳,更是宋清越

伏月的天,赤日炎炎,就是这样的天气,安阳,不,现如今该是叫他宋清越了。
    宋清越远赴边关,宴席那日秦琛没来;今日出行之日,还是没来。宋清越不免有些伤心,去了他的所在的宫,却被告知去了避暑山庄避暑去了。叫人好生难过。
    宋清越俯身叩首起身再叩首,给秦隐的林曲漾磕完头,一刻不敢多待,飞身上马,挥鞭远去。
    他实在是太过难受,一直强忍着不哭,待飞身上马那一刻,便再也绷不住,泪水决堤,也许只有哭出来才能让自个心里好受些。
    对于秦隐和林曲漾他们,是主子是恩人亦是家人;可对于秦琛那个人,是牵挂是不舍更是情动。他,怎就不明白自个的心呢?怎就这般狠心?
    想到这里,宋清越不觉的心中一抖,蓦地,想到那日他生气走后,自己追了过去,他竟然说,这天下的男子多得去了,还真不稀罕跟自己这样一个小子动真格的。
    这话叫人真是不快,真真的不快,宋清越咬牙切齿想,定要他为说出此话后悔!这样的念头一出来,宋清越又抬眸转身回望了一眼皇宫的方向,他心道,此次前去,少则三年五载,多则十年八年。不知回来之时,那人……
    蓦地又想到什么,宋清越一凛,咬了咬唇,调整了一下情绪,握了握拳头,望着前方没有尽头的路,陷入莫名思绪中。
    忽然,前方的队伍微微有些骚动,宋清越不明所以,对一名小侍卫道:“去前方看看发生了何事?”
    话刚落地,一名小侍卫就跑了过来,并回道:“宋都尉,琛王爷带着一小队人马堵住了去路。”
    听罢,宋清越一怔,低眉顺眼的沉默小片刻,脚轻踢马肚,慢悠悠的去了队伍最前方。
    秦琛骑在马背上,神定自若的看着朝他缓缓前来的宋清越,宋清越也看着他,心里跳的厉害,到了跟前,吁一声,下马,跪下道了声:“王爷吉祥。”
    秦琛看了他一眼,不欲多言,只道了句:“本王有话对你说。”
    宋清越神色微滞,站起身,垂首低声道:“王爷请说,微臣洗耳恭听。”
    秦琛轻笑:“这么快就成臣了?”
    略带儿嘲讽的语气让宋清越眉头一皱,老实回道:“皇上赐微臣为四品都尉。”
    秦琛定定的望着站在马边的宋清越,眼眸如波,他说:“跟我回家。”而后伸出一只手,示意宋清越上马。
    宋清越一怔,微微咬了咬唇:“王爷……”
    “你若不上马,你我情分就此作罢,日后再无任何瓜葛。”秦琛肃然道。
    宋清越一怔,抬头望向他的眼睛,秦琛眼眸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他就那么执拗的伸着一只手。要自己做出选择。
    宋清越禁不住叹然,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这般不给人退路。
    秦琛见他迟疑,收回手,在临走前深深的忘了站在那的宋清越一眼,而后挥鞭赶马,绝尘而去。
    一句话不说,就这么干干脆脆的转身走掉,宋清越的整颗心仿若被什么捏住,下一刻要裂开一般。他站在那望着渐行渐远的秦琛,伤心的喘不过气来。
    “宋都尉,时候不早了,我们赶路吧。”同行的一名都尉说道。
    宋清越稳了稳心神,连忙道:“是,走,我们赶路要紧。”说着飞身上马,跃上马背,跟着队伍一起缓缓前行。
    同行的几位都尉中,有名叫杨武的早就注意到琛王爷和宋清越似乎关系不简单,方才观察他们俩的神色,更是不觉好奇,他骑着马靠近宋清越,低声问道:“看来琛王爷和宋都尉你交情颇深啊,堂堂一个王爷居然来送你,倒是叫人意外。”
    闻言,宋清越双眉微皱,淡淡道:“主子奴才而已,并没有多深的交情。”
    杨武含笑:“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方才王爷神色悲伤,定是因你不跟他回家伤心了。”
    宋清越颇为无语,心道,再多说一句,我这拳头可就落在你脸上了!他不想与他多言,快马去了前面。
    杨武看着他,轻哼一声,低声道:“当我是瞎子,一个断袖的小子,倒还真神气起来了!”
    说完还欲再说,被同行的钟源都尉轻咳了一声,轻声道:“杨都尉,咱们当今天子乃断袖,你这话让人听着颇有中鄙视之意,你说若是被多心眼的人听去,日后传到皇上亦或着王爷耳朵里,到时候怕是要有祸端了。”
    杨武被这话弄得一怔,脸色白了白,看向他道:“钟都尉说的是,多谢提醒。”
    钟源笑笑,道:“你我还有宋都尉,我们皆是皇上封的官位,此次前去为国效力,要齐心合力,可不能生了间隙。”
    杨武略微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皱了皱眉,连连道:“说的是说的是……”又问:“那我是不是要……”说着看了一眼前方骑着马的宋清越。
    钟源笑了一笑,眼睛也望向宋清越:“听闻,他可是在皇上身边伺候了近十年,虽然现如今只被封为四品都尉,但想来日后皇上定不会委屈他。”
    这一番话叫杨武明了,沉吟片刻,道:“杨武乃是粗人一个,全仗着钟都尉教导,多谢了。”说完挥鞭赶马,追宋清越去了。
    “宋都尉,宋都尉……”他着急唤了几声。
    宋清越放慢马速,回头扫了他一眼,淡道:“杨都尉何事?”
    杨武忙道:“方才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宋清越微微蹙了蹙眉,沉默片刻,才轻声道:“哦,小事而已,我并未放在心上,杨都尉言重了。”
    杨武歉意道:“杨武我乃大粗人一个,连我娘都说我说话难听,宋都尉心胸宽广,不跟我一般见识,实在叫我惭愧。”
    宋清越无奈,微微叹了口气,心道,多大点的事,非要这般。他定了定神,温和道:“杨都尉,我真没放心上,这事就过去吧,我们赶路要紧。”见他还在紧跟着自己,看向他道:“我们这般有说有笑,会耽误赶路的,若是误了复命的时辰,你我可都担待不起啊。”
    杨武了然,点了下头:“杨武明白,定是不敢耽误,只是,方才我那话……”
    宋清越叹气:“真无碍,杨都尉不说,我都忘了是何话了。”
    杨武直言道:“我说你与王爷交情深,还说你不跟王爷回家,王爷他伤心了。”略顿,更坦白道:“方才还背着你的面说你是断袖。”
    宋清越:“……”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果然不会说话。又叹了一口气,微微笑了笑:“说的没错。”
    杨武眨了眨眼,确定的问道:“宋都尉不生我气了吧?”
    宋清越看向他,只觉得自己的拳头蠢蠢欲动,下一刻就挥过去了,但他忍住,道:“一直都没生你气。”
    听罢,杨武松了口气,傻傻的笑了一笑:“那就好。”又说:“方才钟都尉说了,我们几人是皇上封的年起都尉,前去边关为国效力,自当团结,不能有间隙,他还说啊,你在皇上身边当差近十年,日后皇上肯定不会委屈你,你定是我们几人中官爵最高的。”
    钟源:“……”操了!你爷爷的!
    宋清越:“……”想不出来骂他的词。
    ……
    秦琛回了宫,直奔宋清越也就是他作为安阳小安子住的房间,到了那,却见林曲漾在,先是一愣,随后道:“皇后居然在这。”
    林曲漾看他神色匆匆,以为他是从避暑山庄赶来找小太阳的,便急道:“小太阳早就走了,你现在快马追过去,差不多还能追上……”见他不为所动,啧一声,催促:“快去啊。”
    秦琛没看他,只是望着这空落落的屋子,淡淡道:“他走了。”
    “废话!我和秦隐亲自送的他。”林曲漾说:“谁让你去的避暑山庄,明知道他今天走,还跑去避暑山庄避暑,害的小太阳都哭了。”
    秦琛眉头皱了皱,看向他道:“他哭……”说着轻轻一笑,轻声道:“安阳会哭,可出了这皇宫,宋清越不会哭。”
    林曲漾看着他,呆了呆:“你这么一说我又差点忘了,小太阳已经沉冤昭雪,恢复姓名了。”说着傻笑了一笑:“宋清越,名字好听。”
    秦琛沉默了一阵,才道:“好陌生。”
    林曲漾似乎没太明白他这话的意思,皱了皱眉没搭话。秦琛看着他,也不知什么心理,重复道:“很陌生。”
    这样强调的话语叫林曲漾怔了一怔,因秦琛眼中泪光一闪,悲伤正浓,低低的说道:“本王还是喜欢安阳多一点。”说完又纠正自己:“不对,本王只喜欢安阳,宋清越与本王无关。”
    见他这样,林曲漾有点不知如何接口了,呆了呆,温声道:“你快马加鞭去追,肯定追得到的。”又说:“别再耽误了。”
    秦琛稳了稳心神,有些怅然,低声道:“本王要找的人丢了,怕是快马加鞭也追不回的。”
    林曲漾皱了皱眉头:“你别这么文绉绉的行不行,我怪不习惯的。”说着依旧傻乎乎的催促道:“你听到我说话没有,你快去追啊,这次小太阳走还不知去多久呢,你们这古代……”说着蓦地顿住,咳了咳:“咱们这交通工具还有通信都很落后,你不去会后悔的。”
    秦琛摇摇头。
    林曲漾无语:“不是吧?你这么狠心啊?枉费小太阳那么喜欢你。”
    秦琛看着他,苦苦一笑,不知道该怎么说。
    看他表情,林曲漾脑子一灵光,问:“难道你已经找过他了?”
    秦琛笑了笑,没有说话,因此刻他的喉咙里如同被什么卡住了,有点儿说不出的难受,只是惯性的点点头。
    林曲漾见他这似笑非笑,要哭却强忍着的样子,不禁觉得有点可怜,安慰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我绝不会笑话你的。”叹了口气:“我明白你这种感受,要是秦隐远去边关打仗,我肯定哭的死去活来。”
    秦琛微微汗颜,定了定神:“本王没有想哭。”
    林曲漾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这里就我们俩,你不用不好意思。”说着问:“要不,我走,你自己好好的静一静。”
    秦琛无奈看着他“多谢皇后关爱。”
    “那你在这吧,我走了。”
    秦琛没回话,点了下头。
    林曲漾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空落落的屋子,转身走了,出了房子,就脚步匆匆的直奔自己的寝宫。
    到了那,秦隐已经回来了,午膳也都备好了,人家正坐在那慢条斯理的吃着呢。
    伺候的奴才们行礼:“皇后吉祥。”
    林曲漾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跪安,走到秦隐面前将他手里的筷子夺过来,扬了扬下巴:“你还有心情在这吃饭?”
    秦隐抬头,困惑道:“午膳时间到了,朕不吃饭,那该做什么?”
    林曲漾坐下,蹙眉道:“小太阳去边关了。”
    “嗯。”
    “我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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