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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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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面笑他:“我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娇气的。”
  千面很快见识到苏槐更娇气的一面,这家伙跟着自己离开山洞,没走几步就开始喊痛,一直喊道两人走到镇上,声音都没停过:“千面,我伤口好痛啊。”“千面,下坡你走慢点,我又扯着伤口了。”“我为什么受伤了还要在这里跋山涉水,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情真意切,眼泪汪汪,倒是没耽误走路,脚程还不慢。
  千面被喊得无法,蹲下身示意道:“上来,我背你。”
  苏槐又摇头:“不了,你也受了伤,还一宿没睡,让你背我良心不安。”
  再走几步,良心不安的娇气包苏槐,又继续开始喊疼。
  总算到了镇上,苏槐终于不喊疼了,眼睛亮晶晶地开始左顾右盼,王大妈的包子,孙大叔的炊饼,前街的豆腐脑,后街的酸梅汤。一家家的买,也不知他为什么这么能吃,也不见长胖。
  千面拿苏槐昨天的话噎他:“在京城倒没见你这样贪吃,怎么,一熟悉起来,就暴露本性了?”
  “哎,在京城我不是带着苏桐嘛,好歹喊我一声哥,得有点当哥哥的样子。”苏槐一边吃一边说,猛然愣了:“坏了,苏桐这一宿没见我回去,今天早上不得急死了。”
  千面打量着他着急的表情:“捡来的弟弟,你倒也上心。”
  苏槐反驳道:“捡来的又如何?血缘不重要,眼缘才重要,我认了他,他就是我弟弟,我的家人。”
  “放心吧,京城那边还有宁王在,你的店还有你弟弟都不会有什么事。我早上已经在山洞留了记号,我的人看见,会把我们平安无事的消息带给他们。”
  苏槐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啦。”
  转脸又开始没心没肺地打量起吃的:“走,我看前面那家的糕点排了好多人,应该味道不错,去尝尝。”
  买到糕点,苏槐举着一块递给千面:“还热着,皮是酥的,你尝尝。”
  “不了,我早上吃饱了。”千面摆手拒绝。
  “你不会是因为带着面具吧?”苏槐突然意识到千面带着面具连水都没法喝,之前在京城,他时常消失,自己倒也没注意到他是怎么吃饭喝水的。想来是找没人的地方,偷偷摘下面具才能进食。
  “也有这个原因。”千面倒没否认。
  “可是,为什么要带着面具呢?不会觉得不方便吗?”苏槐不解地问。
  千面沉默下来,那沉默持续了很久,久到苏槐以为对方不打算回答的时候,才听到一句自嘲般的解释。“大概是,只有躲在面具后面的时候,我才敢按照自己的意愿去活着。”
  苏槐:“听起来,你有一段,不太愉快的过去。”
  “想听?”千面转身看他。
  “我听人说不开心的事,不要憋在心里,讲出来会轻松很多。”苏槐明明满脸写着好奇,语气却十分矜持:“所以如果你想倾诉,我的耳朵借给你。”
  千面被他逗笑了:“好,你把东西吃完,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慢慢说给你听。”
  桥宁镇最适合聊天的地方,大概就是桥宁河的画舫上了,河水映着红的枫叶,黄的梧桐,金的银杏,流动着层层叠叠的色彩。穿过石桥,又绕过堤岸。
  千面直接包下了一艘画舫。苏槐殷勤地为千面斟上茶,托着腮看着千面:“神君大人,请开始你的故事。”
  千面觑他一眼,却没有笑,眼睛看向窗缓缓流动的河水,封存的记忆随着水流声,慢慢流淌出来。
  “我从小是被师傅养大的,从没见过我爹娘。师傅说我是故人之子,说我的爹娘去了很远的地方。”
  “师傅自己有个儿子,也就是我的大师兄。师兄心思单纯,一心练剑。我却不同,我对天底下的武学都好奇,什么都想学。”
  “师傅总说我用心太杂,难成大器。我不服,偏要成器给他看看。我比师兄更早入了圣者境,那年师兄十八岁,我才十三。师门渐渐有了流言,说我比师兄更适合继承掌门。但师傅还年轻,我们都没将这传言放在心上。”
  “可两年后,师傅却留下一封书信,带着师娘离开了山门。那时我正跟着师兄在外游历,明明路上还很好,回到山门,师兄对我的态度却变了。他说了很多诛心的话,赶我下山,还说我信念太杂,不配练剑,更不配练师傅教的剑法。我那时十五,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一怒之下,便弃剑下山了。”
  “我离开了之后,师兄将门派弟子遣散了,只留下师妹和一名老仆帮忙打理门派杂事,之后便开始闭关修炼。而我,带上了面具,抛弃了名字和身份,一点点打拼起现在的千机阁。毕竟师门养大了我,虽然师兄的做法让我气愤不解,但我还是对师门有些情义,千机阁的架子搭起来后,我便差人悄悄给师妹送了信,告诉她,若师门有事,随时可来找我。”
  “我搜集天下的武学,甚至是一些残卷孤本,却唯独不练剑,我一直在等,等他出关,我想亲手打败他,来证明他才是错的那个人”
  “那你成功了吗?”苏槐偏过头问。
  千面缓慢地摇了摇头,声音里带着凝重:“他死了。被人害死的。”
  “啊?”苏槐有些意外,又有些尴尬,搜肠刮肚地想出几句安慰人的台词,又觉得不太恰当。
  “后来,从师妹口中,我还知道了一些其他事情。”
  “我的父亲和师傅,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在我出生不久的时候,我父亲便背叛了大周,投奔敌国,师傅一边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一边还在不断给他的朋友写信,试图劝他回头。”
  “五年内,我父亲终于给师傅回了信,可也就是这封信,利用了师傅对他最后的情义,将师傅师娘骗到了敌阵之中。”
  “五年前,师兄收到关于师傅和师娘的消息,是他们的死讯。他赶我下山,是怕我知道这件事,也是怕有心人拿我做文章。他闭关则是为了给师傅师娘报仇。”
  “仔细想想,我这五年虽然辛苦,但却是我过得最自在充实的五年,不用想我是谁,我应该做什么。只需要想,我喜欢什么,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带着一张面具,便隔绝了前尘过往,丢下了负担责任,轻松自在地做自己喜欢的事。而师兄,却一个人扛着所有的悲痛,走了五年。
  苏槐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这故事比他预想的最坏的情况,还要沉重的多。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吐出一句:“不是你的错。”
  “不必安慰我。”千面收起情绪,倒显得比苏槐还平静些。伤口早已经在心里反复撕裂了千百次,连疼痛都觉得麻木了,只剩眼里的信念被打磨洗练的愈发坚定明确:“悲痛没有意义,师傅师娘的命,师兄的命,我都会让凶手血偿。他们想要守护的东西,我也会帮他们好好看着。”
  苏槐突然从背后揽住千面的肩,给了他一个兄弟间的拥抱,可以感觉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因为吃惊而变得有些僵硬。苏槐只轻轻抱了一下,就松开手。
  “你……”千面的声音里有惊讶和不解。
  苏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那个背影给人的感觉太孤寂了,好像再不抱住,背影的主人就要踏着浪,乘着风,一走了之似的。
  或许是已经对这个人脱敏,苏槐觉得抱住这个人的时候,并没有像以前那样感到恐惧不适,反而觉得安稳,他说:“我不会安慰人,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害怕和人接触吗?我也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你说。”千面回过身,看着苏槐。
  “我是个孤儿,我家乡那里,有专门收养孤儿的地方,叫孤儿院,我小时候,就在哪里长大。五岁的时候,一个男人,领养了我。他平日里待我极好,陪我玩,买玩具和糖果。但他酗酒,他每次喝醉,就会变成一个恶魔,他会打我。不,不是打,是虐待,用能想到的最疼最残忍的方式,但是却尽量不留下痕迹,怕被谁发现似的。等到清醒过来,又忘记醉后种种,继续宠着我。”
  “我忍了他半年,我以为他打我,只是喝醉了神志不清醒。直到有一次我听到他打电话,和别人说起此事,他眼里闪着兴奋又残忍的光,和打我的时候,是同样的。我那是才明白,喝醉只是用来欺骗我的借口,他根本就是清醒,他一直都知道,他一直享受着,虐待我的过程。”
  “你逃走了?”千面问。
  苏槐摇头,语气平静地说:“我杀了他。”
  “他该死。”千面说。
  “从那以后,我就害怕和人接触,尤其是身材高大的同性。”苏槐说:“这种毛病跟了我二十年,但是我刚刚实验了一下,至少对你,我可以正常的接触了。”
  “你是想说,一切都会随时间过去吗?”
  “我是想说,过去的遗憾改变不了,但是可以从遗憾里走出来。”苏槐指了指千面脸上的面具:“戴不戴面具,你都是你,都可以按照你的心意去活。如果是为了报仇而暂时戴着面具,我能理解,但是,总有一天,你摘了他,也可以按照心意,真实地活着。”
  

  ☆、第 14 章

  
  安静的河水突然横生出些波澜,画舫忽的左右震荡开。
  “诶?地震了吗?”苏槐站立不稳,随着桌椅一起东倒西歪,眼看要飞出画舫。
  “是杀我们的人来了。”千面单手拦腰抱住苏槐,从窗口飞出。
  水面忽然像是沸腾一般炸开,十余根绳索带着长勾,径直朝千面袭来。
  千面旋身,侧身躲过缠上来的铁钩,手中丢出扁圆形的石头。
  石头旋转着落入水中,竟卷起水浪千层,将藏匿其中的黑衣人尽数带出水面,冲的东倒西歪,手中的铁索自然也无法再去控制。
  “好一招石击千层浪。”边刃如鬼魅般出现在画舫顶上,下一秒,手持剔骨刀,朝千面与苏槐刺来。
  边刃袭来的一刹那,千面松开苏槐,拧身迎向边刃,偏头躲开刺向要害的刀,一脚踏在边刃肩头,借着力道,俯冲拉住即将落水的苏槐,脚尖在水面轻点数下,带着苏槐稳稳落在岸上。
  “边楼主,来的很快呀。”千面声音里尽是意料之中的从容:“水鬼无常,铁索横江,知道我在桥宁河画舫,连水鬼一组都调来了,你果然在我阁中安插了探子。”
  “可惜了,这样的安排,竟还是没能捉住我们的神君大人。”边刃追着千面的身影,也落在岸边。
  “捉我?”千面轻笑:“边楼主还是想想自己怎么脱身吧。”
  千面话音刚落,附近的路人,商贩,甚至是附近画舫的游人里,突然出现百十个个人,手持□□,冷冷注视着边刃。
  边刃看看周围的情形,冷哼一声。眯着眼睛看向千面:“原来你故意放的消息?算计我?不过除非你亲自出手,不然就凭这几个杂鱼也想杀我,你是不是也太低估我了些?”
  “我当然不会动手,不过凭他们,虽然杀不了你,但你这辛苦培养的水鬼,可就要全军覆没了。”千面威挟道。
  “你想让我放弃任务?”边刃仍旧是那句话:“不可能。”
  “不是要你放弃任务。”千面不紧不慢地说:“而是要和你谈笔生意。”
  “现在?”边刃挑眉。
  “就现在。”千面点头:“我撤掉人手,放了你的水鬼,你可以继续追杀我们,不过,你要接我一个单子。”
  “在这个当口,你想去杀谁?别跟我说让我杀掉雇主一类的,别说这个人身份我动不了,就算是能动,接这样的生意,我十步一杀楼以后就不要在江湖立足了。”边刃皱眉道。
  “当然不是杀雇主,那位的身份我心中有数,你动不得,我也动不得。”千面说:“我要你杀的人,是魔教朱雀堂主蝶梦和左护法步玉书,魔教的生意总能接吧。”
  边刃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倒是狡猾,让我带人去追杀他们,你就同时少了两个最大的威胁。你不怕我转头与他二人联手。”
  “你不会。”千面说:“苏槐是死是活都绝不能落在魔教之人的手中,这道理,你知道,你的雇主也明白。与其我们斗个两败俱伤,让他们在后面渔翁得利,不如你先同我一起解决掉这两人,我们再各凭本事,完成任务,如何?”
  “千面神君可真是好算计。”一道娇柔妩媚的声音从近处传来,蝶梦一手握着碧玉笛,一手搭在步玉书肩上:“边刃你可想好,若没有魔教插手,仅凭你们十步一杀楼,真的能从千面手中抢到人?”
  边刃看了看千面又看向蝶梦:“那你又有什么建议?”
  “千面神君我们来拖住,其他千机阁的人,由你十步一杀楼负责,至于苏怀,大家各凭本事抢人,如何?”
  边刃露出犹豫的神情。
  “不妙。”千面的声音里带着不常见的诧异,还有深深的戒备。
  “怎么了?”苏槐小声询问。
  “今天魔教怕是也带了人手来,现在尚不知道埋伏在何处。”千面猜测道。
  “千面,我有件事告诉你。”苏槐突然出声,示意千面附耳过来。
  千面毫无防备的回身低头,突然颈间一麻,眼前黑了。
  “啧啧,太大意了,睡穴嘛,我也会点。这玩意又不需要内力,找得准位置就行。”苏槐将昏倒的千面抱住,抬手想揭开面具满足一下好奇心,想想周围人多,又忍住了,伸手隔着面具敲了两下:“这次先放过你。”
  千机阁、十步一杀楼、魔教,三方的人都被苏槐突然出手弄得有些发懵,盯着这个传闻中二十岁入圣级,又莫名其妙失去武功的人,有些拿不定注意。
  “那个,千机阁的,来两个人看着你们阁主。”苏槐朝近处两名拿着□□的商贩招手道。顺手将还没吃完的桂花糖塞到千面怀里,还用手拍了两下:“暂时放你这,帮我看好了。”
  千机阁的手下一脸懵然地接过自家阁主,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人弄醒。那边苏槐已经朝着十步一杀楼的边刃走过去:“我跟你走。”
  “你……这是何意?”边刃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苏槐,眼前的青年长得很俊美,眼中没有杀气,也不见畏惧,松松垮垮站在那里,确实像是武功尽失,毫无威胁的样子。可刚刚就是这样一个人,突然打晕了千面,他唯一的庇护者。
  “没什么意思,千面受伤了,我不想他伤上加伤。”苏槐说:“虽然不知道你们都是为什么抓我,不过看得出比起魔教那帮人,你似乎要可信一点,所以我跟你走。”
  “你真是天剑门掌门苏怀?”边刃突然怀疑起来,眼前这个人,不会是千面找了个长相相似的假人来唬他们的吧。边刃五年前见过当时还不是掌门的苏怀一次,那时的苏怀,总带着一种和年龄不符的沉着,他话很少,除了讨论武学,其他事情都惜字如金。
  “我不是啊。”苏槐一脸诚恳地回答:“大哥你终于发现认错人了吗?太不容易了,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
  苏槐脚步不停,转身就走。他当然不相信边刃会这么简单放过他,果然刚走到第二步,就听到边刃的喝声。
  “站住。”边刃像影子一样贴到苏槐身后,剔骨刀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颈部:“不管真的假的,先同我回去。”
  “疼疼疼,你别贴我这么近,我后背上有伤啊大哥!”一碰到伤口,娇气包苏槐一秒上线。
  在苏槐看不到的角度,边刃的眉头深深皱起,就算不是抓错了人,这苏怀也是精神失常了吧?习武之人多少苦没吃过,至于娇气成这副样子?罢了,这些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让雇主去操心吧。
  

  ☆、第 15 章

  “等等。”蝶梦不甘心地堵住边刃的去路:“你带他走,问过我们了吗?”
  不待边刃回答,苏槐率先挑衅道:“姑娘这话说的,十步一杀楼又不归朱雀堂管,他带我走,跟你有关系么?”
  对于害自己受伤疼了一夜的人,必须不能给任何好脸色。
  “哼,苏掌门这手下的功夫废了,嘴皮子倒是比以前利落不少。”蝶梦不甘示弱地还嘴道。
  “可惜姑娘手下的工夫不见如何,年纪轻轻,脑子却傻了。”
  “你!”蝶梦到底是年轻气盛,被苏槐三两句话就激起了火气。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步玉书终于开口:“蝶梦,回来。”
  “左护法。”蝶梦带着满脸的不甘愿地后退一步。
  “步玉书,现在就剩我们两边,你若是要抢人,我边刃奉陪到底。”边刃威胁地看向步玉书:“不过千面那家伙保不齐过一会就醒了,你确定要在这和我打?”
  打起来,打起来。苏槐站在边刃旁边暗戳戳的想。他手劲不重,千面晕不了很久。最理想的状况就是这两拨人在这里打起来,打得差不多了,千面醒来收拾残局,再解救自己。
  “边楼主。”步玉书这会倒显得十分无害:“人你可以带走,在这之前,我只问他一句话,如何?”
  边刃单手扣住苏槐:“问可以,我要旁听。”
  “随你。”步玉书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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