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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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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我?”越沉手上动作一顿。
  苏槐:“你在城墙上用过一遍。”
  “你只看了一遍,便将第一式学会了?”越沉愕然。第一式虽然只是起手式,动作不算复杂,但得其形易,得其意难,其中细节,稍有差错,剑意无法出来。但苏槐却做的分毫不差,甚至引起了镂月剑的共鸣。
  “我打小学动作就很快,什么样的动作,看上一遍,基本就能模仿的差不多。刚才我在房里又将‘月上柳梢’的动作要点在书上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太难的动作,自然做得出来。”苏槐理所当然地说,他在娱乐圈“人肉3D打印机”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拍戏的时候,所有武术舞蹈类动作,只要不是技巧太过复杂,基本上学一遍就能做。
  越沉略一思索,退开几步,舞了一套剑术动作,收剑以后,越沉看向苏槐:“你若能将这段重复出来,我便信你。”
  “这有何难。”苏槐捡起剑,挑衅地看向越沉:“看好了。”
  越沉这段动作完全是他现编出来的,不需要运转内力也能做出,但里面有几个地方却很需要平衡里和协调性,而且整套动作杂糅了几个门派的剑法风格,并不容易记住。但苏槐轻易便将动作复现出来,甚至连各个门派的风格,也能在不同的剑招中看出。
  收了剑,苏槐看向越沉:“这回信了?信了就快点把事情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你家掌门的,这柄剑里又藏了什么东西?”
  “这就说来话长了,来小竹楼吧,于伯伯做了点心,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说。”祁玲珑不知何时也来到磨剑台旁,相比于昨日接到苏槐时冷淡的态度,今天她似乎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第 22 章

  小竹楼真的就是一间竹子盖的小楼,四周用竹子架起,楼悬于空中,没有门没有窗户,只用栏杆简单围住四周,中间放着桌椅板凳,陪着这山林幽静,倒有几分风雅意趣,是个适合饮茶弹琴的好地方。
  苏槐,与越沉、祁玲珑一同进入竹楼。
  “这把剑要不要丢出去,他会偷听。”苏槐晃了晃手里的镂月剑,那【剑灵】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装死,显然是心虚了。
  “无妨,他就算听见也做不了什么。”越沉倒是不在意。
  “那行。”苏槐将剑插回剑鞘中:“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祁玲珑说:“两月前,魔教左护法邵丘与大师兄约战,同样是生死局。大师兄应了,比试的地点就在这磨剑台。但出乎意料的,那天邵丘发挥很时常,两人交手不久,他就露出一个大破绽,被大师兄一剑刺入眉心。可那之后不久,我却发觉了大师兄的异常。”
  “大师兄这五年一直在山上闭关,平日里雷打不动地在磨剑台练剑,晚上则修炼心法,偶尔会到这小楼坐坐。那次比武之后,我一连多日都没见师兄起来练剑,起初还以为他是在比试中受了暗伤,可一连过了半月,他依然如此。而且他每日躲在屋里,来回翻看那本剑谱和内功心法,可那剑谱和心法,他应该早在十年前就倒背如流了。”
  “我以为师兄在比试后产生了什么新的想法,也没有怀疑更多。直到他有一天来问我,为什么《风月十二式》和《照影心法》上面的内容都不全。”祁玲珑回忆起这段时,仍显得心有余悸:“这两本秘籍后半本内容就隐藏在前半本之中,只是纸质特殊,需要处理过后,才会浮现出后半本的字迹。这事师兄应该清楚,可是他却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为了拖住他,我假装不解地问他:后半本不是你收起来了吗?还告诉他位置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剑侍知道。拖住他后,我立刻传信给越沉,通知他回师门。”
  “等等。”苏槐暂时打断了祁玲珑的话:“关于越沉,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说他是剑侍,燕天瑞却叫他师兄,他到底是谁?”
  “这其实是个误会。”越沉回答:“简单来说,我的确是苏怀的师弟,但在上次昆仑大比时,我不想被别人当做他师弟议论比较,便谎称是苏怀的剑侍,结果大师兄一战成名,连带我这个剑侍的身份,也被江湖上记住了。后来因为一些事,我离开了天剑门,大师兄又闭关五年,所以这个误会也一直没有解开。我这次回山门,只是为了查清师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剑侍的身份反而更不容易被人警惕,所以对方依然自称是苏怀的剑侍。”
  苏槐点点头:“那后来呢?”
  越沉接着祁玲珑的故事继续往后讲:“后来我回到山门,苏怀却没有认出我的身份,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剑侍,这下,我与师妹基本都能确定,眼前的苏怀出了问题。”
  “结合师兄出现异常的时间,不难猜到这事与魔教有关。我私下联系了树明坊的飞耳先生,查到魔教有一门秘术,可以夺舍。夺舍的条件便是被夺舍之人以本命武器刺入夺舍之人眉心,这样武器就会成为媒介。被夺舍者再以意识与自己的武器相通时,夺舍之人的灵魂就会成功侵入。而被夺舍之人的灵魂则会被挤出身体,时间一长,便只能魂飞魄散。”
  “这时,我已经明白,邵丘在那次比武中,用秘术夺舍了师兄。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关于唤魂阵的记载。我把古籍找出后,按照上面的记述,在后山布下唤魂阵,又以秘籍为诱饵,将邵丘骗入阵中,发动唤魂阵。”
  “邵丘察觉到不对后,与我动起手来。那是唤魂阵已经对他产生影响,让他行动有些迟滞,发现我的武功超出他预计之后,他便转身跑到悬崖边,纵身跃下,大概是打算逃回魔教。”
  “我追到山下,发现大师兄的身体不见了,本以为是唤魂阵失败,邵丘成功脱身了。又收到林凤泽给天剑门传讯,说万贯楼有人想将镂月剑当掉。我赶紧追到风月城,在含芳院遇见你,你既不像邵丘又不像我师兄,我担心你是师兄被唤回的魂魄,只是缺损了记忆。又害怕你是邵丘演戏装出来的样子,只好暂时与你装傻试探。”
  “后来确定你既不是师兄也不是邵丘后,魔教又出现了,这提醒了我,邵丘可能还存在于镂月剑中。所以我仍无法完全相信你,怕你在不知什么时候,被邵丘夺舍。所以今天逼着你去比武,的确是我有意试探。你没有被邵丘蛊惑,说明你的确是可以信任的。先前的试探误解和冒犯,还请见谅。”
  这故事信息量太大,苏槐一时有些没捋清楚,不过总算弄明白一件事,他穿过来大概就是那个唤魂阵捣的鬼,只是苏槐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召唤你师兄没成功,却把我给拉过来了?我在原本的世界呆得好好的,就是摔了一下,怎么再一睁眼,世界都换了。”
  越沉垂下眼睛,显得有些黯然:“大概是因为师兄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又说:“你虽身处异界,却是与师兄命格相同之人。你们的名字同音,若我猜的不错,长相也应该相似。”
  “这倒是。”苏槐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越沉的说法。
  误会已经解开,苏槐又想起先前吴王府的事情:“先前在京城,吴王抓我审问,也是你们试探的一部分吗?”
  祁玲珑大概是没想到苏槐会这样直白的问出来,反而一下在脸上露了情绪。越沉见左右也瞒不过了,便老实承认道:“是小师弟拜托了吴王帮忙试探的,没有说清情况,累你在水牢泡了大半日,实在抱歉。”
  苏槐紧接着问:“那千面,也是你们派去试探我的吗?”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试探苏槐都觉得无所谓,但这个人,他却有些在意。大概是对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自己感觉到温暖,想要信任的人吧。
  “他……”越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还是自己当面问他吧。”
  祁玲珑闻言,有些古怪地看了越沉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苏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提起千面,眼前的两人都有些怪怪的,对方不愿说,苏槐便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说起后面的打算:“那你们现在是打算让我继续把这个掌门演下去咯?”
  祁玲珑眼里带着几分祈求,语气十分诚恳:“越沉已不算门中弟子,小师弟又身在皇族,我身为女子,且剑术尚算不得精通,也难当此大任。天剑门意义特殊,绝不能就此没落,眼下时局动荡,若你愿意相助,感激不尽。安全方面你不必担心,我们拼尽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苏槐轻轻叹气:“眼下我就算跟人说,我不是苏怀,也不会有人相信。离开天剑门,只怕对我来说更加危险。答应你们算是互惠互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先前你们的试探让我很不爽,但是换成你们的角度,我也能理解。所以暂时就这样吧,我答应你们,暂时假扮你们的掌门。但是我也有要求。”
  “第一,既然是合作,我需要信任,前面的不算,但自今天起,有关于我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任何试探隐瞒。第二,剑术我可以自学,但需要有人来教我内力怎么用,不求能恢复你们掌门生前的水准,但是我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第三,一旦你们的麻烦解决,请找个理由让我退隐,我不想一辈子替别人活。”
  祁玲珑答应的干脆:“请放心,这些都可以保证。武功的话,就由越沉来教你吧。”

  ☆、第 23 章

  苏槐在天剑门安心住下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武。感觉又回到了当年刚签到经济公司,做练习生的时候。好在苏怀这身体的底子实在好,就算是头一天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第二天照样可以生龙活虎。
  自从知道镂月剑里装着一个人的灵魂,这个人还一直试图夺舍自己,苏槐就拒绝再碰镂月剑。和越沉一样,只用普通的精钢长剑。
  越沉没有让他从基本的劈刺挥砍练起,那样效率太低,况且苏怀的身体早已将这些动作在肌肉里形成记忆,苏槐学剑招时,基本动作都看起来十分标准。
  但是每一个剑招来回重复千百遍,也同样让人觉得乏味。
  “这第四招‘拨云见月’我都重复了一万次了,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会做错,我们什么时候能往后学?”苏槐自诩还算是个比较有耐心和毅力的人,但是这样的重复也让他有些耐不住了。
  “前四式剑招,动作你基本都掌握了,但是在对战中,局势瞬息万变,想要把剑招灵活地应用到实战里,你还需要更多的经验。”越沉丢下剑,随手在脚下画了个圈:“用你学的招式来攻击我,我不用内力,你只要打到我身上,或把我逼出圈外,我就教你第五式。”
  “你就这么徒手跟我打,还站着不动,不怕我伤到你吗?”苏槐不确定地问。
  “伤到我?嗯,有远大目标是好事。”越沉勾唇笑得像是在听一个孩子说的胡话一样宽容。
  苏槐:“……”
  苏槐举剑,他还没有学怎么将内力灌注在剑上,只能单纯靠剑术攻击。苏槐起手依然是一招“月上柳梢”,比起先前比剑时,动作更加熟练圆融。剑尖微转,苏槐紧接着用出第二式“明月清风”,这一招中正平和,剑意疏朗,直直朝越沉胸口刺去。
  越沉侧身轻松躲开。苏槐紧接着变招,用出第三式“风起云涌”。剑势突变,围绕越沉劈挑刺砍,连出数剑,角度十分刁钻。倏然,剑势收拢,如月光从云雾中穿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刺越沉肋下。
  越沉抬手,指尖准确地点在剑身上,苏槐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尖传到手心,顷刻间震得他手腕发麻,剑从手中脱落,被越沉一把抢去,反手横到他胸前。
  “出剑太慢,不够果断,变招之前动作有明显的空隙,还有,”越沉好笑地看着苏槐:“几次攻击都明显没尽全力,怎么,你就这么怕伤着我?”
  苏槐捡起剑,脑海里回忆着刚才过招时的动作,练剑与实战感觉相差很大,越沉就算站着不动,也不是随意能砍到的木桩。他几乎完全没有时间想动作,只能依靠本能出招。本来觉得已经很熟练的剑招,在进攻的瞬间,还是出现了空白,要瞄准哪里,攻击要怎么切入,招式之间怎么连接,对方会怎么应对,哪里可能会出现空档,简直千头万绪。还有越沉说的问题,毕竟不是敌人,他出剑时总是下意识地怕伤到对方,这导致本来就不够精准连贯的剑招,显得更加迟滞。
  “再来!”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后,苏槐只想赶快把这些问题统统改掉。
  “来多少遍都一样。”越沉抱着手臂站在圈中,任由苏槐一遍遍朝他攻过来。
  ……
  “休息下吧,吃午饭了。”眼见两个人迟迟不回来,祁玲珑只好到磨剑台喊两人回去吃午饭。
  “已经中午了吗?”苏槐收剑,抹了把汗,他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额发上,汗水也是连成珠串往下滴个不停。大概是因为心里一直憋着股劲,倒也没觉得疲惫,不知不觉就过完了一上午。可惜手里的剑却一次都没有碰到越沉身上,更别说将人赶到圈外。
  “你们先吃,我去换个衣服。”苏槐喘着粗气说。
  “不急,我让于伯伯把饭温着了,等一会也无妨,你先缓口气。”祁玲珑给两人一人递了条毛巾:“擦擦汗,二师兄真是的,训练要循序渐进,哪有你这样天天把人往死里练的。”
  “今天可不是我逼他。”越沉接过毛巾,胡乱在颈间擦了两下,他站在原地,防守反击用的都是比较省力的招式,没出太多汗:“有人不乐意每天重复练剑招,我便说让他来练实战,打到我就教他新招式。结果他打不到我还不高兴,我只好陪着他打到高兴为止了。”
  “你少欺负人了。”祁玲珑不买账地瞪了越沉一眼,又安慰苏槐:“别理他,你才学了多久,已经进步很快了。越沉不论是对剑术的理解,还是对战技巧都十分精通,大家都不用内力的情况下,他站在那圈里,别说你了,很多一流高手,都未必沾得到他衣角。”
  苏槐点点头,倒也不气馁,越沉比他强又愿意教他,那他尽力学就是了。苏槐看向越沉:“以后可以每天跟你过招吗?我觉得这样更有助于我理解招式。”
  “你若想练,以后每天上午分一半时间,我们练习实战。”越沉勾着嘴角,坏心眼地将自己擦汗的毛巾按到苏槐头顶。
  “喂,你是不是有毛病!”苏槐将满是汗味的毛巾从头上揪下来,那味道倒说不上令人讨厌,只是那种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完全笼罩的感觉,然苏槐瞬间炸了毛。
  “哈哈,别嫌弃嘛,这可都是我为了你辛苦留下的汗水。”越沉接住苏槐丢回来的毛巾,痞笑着,像个在街上掀姑娘裙子的混混:“另外,说起对招式的理解,你晚上来磨剑台,给你看点好东西。”
  “不看!”苏槐正在气头上,问都不问地转身就走。
  “认真的,晚饭后我在磨剑台等你。”越沉料定了苏槐一定会来,玩笑归玩笑,但苏槐骨子里比谁都要强,发现没有武功只能任人宰割以后,他便拼了命学武功,态度上没得挑。再苦再累再枯燥,都没有抱怨过一句,更没有仗着天赋和底子好就沾沾自喜。
  其实苏槐在剑术上的悟性,同样令越沉心惊。像今天早上的对战,开始苏槐还有些不得要领,只能按部就班地将剑招用出来,几次以后便不在拘泥于套路,开始拆招变招,在对战中将剑招之间衔接配合地越发行云流水。甚至会从越沉的小动作里预判他后面的招式,并从中寻找破绽。
  “对了,鸣鹤书院来了封请柬,是给掌门的。”吃饭时祁玲珑从袖中拿出一封烫金请柬,放到桌上。
  越沉算了算日子,问:“是观山长的寿辰宴?”
  “对。”祁玲珑看苏槐一脸困惑,便为他解释道:“观山长就是鸣鹤书院的山长观逸,也是梁书锦的师傅。绘山河画笔就是从他手里传给梁书锦的。观山长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他下月正好六十大寿,按规矩,各大门派是要去贺寿的。”
  “我也要去?”苏槐有些担心,他现在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都没有,勉强刚凑了一瓶盖的功夫,去这种武林盛会,太不安全了。魔教还在打他的注意,正道又有一堆好战分子捉摸着跟他比剑。梁书锦就是一个,还有他那个力气大的能倒拔垂杨柳的酥糖小师妹。这些人随便一个缠上来,他都得分分钟露馅。
  “我陪你一起去。”越沉出声打断了苏槐的思绪:“担心什么,有哥哥在呢,还有一个月时间,保证把你□□成一个合格的天剑门掌门。”
  “跟谁哥哥,我在原来的世界也是二十五,和你师兄同岁!小屁孩别老一天到晚冒充大人。”苏槐扬着下巴斥道,眼里的担心却是不见了。
  “好,你是哥哥。”越沉手支着下巴,声音懒懒地应道。又说:“哥哥是成年人了,该自己去参加庆生宴了。”
  “行了,二师兄你别老欺负苏槐了,把人气跑了,你来当掌门吗?”祁玲珑终于看不下去,给苏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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