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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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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泗抬起头,推推眼镜,“没有,漂亮的姑娘还没开始行动。”
  “啊哈,那我觉得是霍勒医生眼光太高的缘故,米娅还来托我问你周末是不是有空。”
  徐泗歪头想了想; 米娅是谁。
  “就是那个刚刚调来的新护士,你真该去看看,身材真是惹火。”比尔善意提醒。
  “抱歉,我想我希望一个人安静地在家看部无厘头的喜剧电影。”徐泗笑着拒绝。
  比尔耸耸肩,好吧,长得好看的人拒绝起美女来总是没有丝毫犹豫。
  “好的,那我去把下一位病人带上来,唔……好像是一位不小心手腕骨折的倒霉蛋。”他拿着名单出去了。
  不一会儿,面前就笼罩下一个阴影,徐泗抬起头。
  愣了一下。
  应该说,愣了很久。
  “医生?”那人把那只完好的手撑在台上,抵着下巴笑道,“是我太帅了吗?”
  徐泗回过神,挑挑眉毛,捏紧了手中的钢笔,“先生确实英俊。”
  终于舍得出现了吗?
  徐泗简直花了十二分的气力才忍住不冒冒然就冲上去给他一个喘不过气的拥抱,但是他做不到把自己的目光从此人身上撕下来,从他眉心那淡淡的六颗红痣上撕下来。
  尤西觉得他的目光不同寻常地炙热,简直灼到了自己,顿时有些坐立不安,以为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不可能啊,出门前他仔细地照了几遍镜子,检查了自己的变装,头发收起变成现代正常男人的长短,一身休闲的运动装,主要是为了配合他打篮球折了手腕的设定,食指上的化戒也乖乖地待在原位,哪里都天衣无缝。
  但是顺着米凯的目光,尤西发现他盯着的地方是自己的眉间,哦,他恍然大悟……是那个该死的胎记,用法术无论如何也不能隐去它,充其量只能让其颜色变淡,看上去不那么惹眼。
  “很独特吧?”他摸摸自己的眉心,“都说胎记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标记,我想我真是够独一无二了。”
  “很漂亮。”徐泗展开一个爽朗的微笑,露出他洁白的牙齿,“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标记。”
  “呃……”面对这么直白的夸赞,尤西有些吃不下,他僵了一会儿才道,“谢谢。事实上,很少有人这么说。”
  “人们总是吝啬赞美。”徐泗站起身,到他跟前蹲下,朝他伸出手,“给我看看你的手吧,尤西。”
  尤西伸出那只自己掰折的右手,“我姓范布斯特。”
  “好的尤西。”徐泗捏捏他的腕骨,尤西嘶了一声。
  他并没有称呼他为范布斯特先生,尤西觉得此人第一次见面未免也太自来熟了。
  徐泗捏完他的腕骨,打开他的掌心,轻轻握住,左右摇晃两下,感觉到他体表的温度很冷,或者说,只是他的掌心很冷。这只右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不是那种斯文柔弱的好看,徐泗握着它能感觉到就算它骨折了也暗藏着一股劲力。
  尤西觉得自己似乎过分敏感了,他觉得米凯检查他手的伤势总带着一股暧昧,他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地输送过来热量。死神的体温很低,但这对死神来说是最适宜的温度,现在有个火炉塞进手里,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开始出汗了。
  “恭喜你尤西,基本可以确定是骨折了,但是我们还需要拍个片子,确认一下,然后我们再进行复位,打石膏这些后续治疗。”徐泗抬起头,抽出手。
  离开的一瞬间,尤西又觉得对方似乎有意无意挠了一下他的手心,他皱起了眉头。
  等等,生平档案上说米凯·霍勒是个实打实的异性恋,总不会这也有错吧?
  “放射室出门后左转。”徐泗回到桌后,提醒道。
  “好的,那我过会儿再来。”按捺下心中的异样,尤西拿着诊单出去了。
  但是徐泗今天一整天都没能再等着这个尤西,他跑了。
  徐泗认真回想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过了火,情绪把握得不到位,让对方感到了不舒适?但想来想去,自己既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也没有激动地窜上天,没道理就把人吓走了啊……
  他不知道的是,尤西只是害怕进那个什么放射室,那里的辐射太强,会扰乱化戒的法力,到时候一个不小心他凭空在室内消失了,恐怕会造成小范围的恐慌,而且,他还不希望自己这个身份用过一次就彻底曝光。
  徐泗怀着久别重逢的隐秘兴奋,坐立不安地等了一天,最终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有些挫败地回了家,他后悔没要尤西的电话,也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这让他简直想扇自己两耳光。
  到了家,他坐了一会儿,脱了衣服围着浴巾坐了很久之后才发现自己没给浴缸放水,刚起身,门铃就响了。
  大概又是那位天天坚持不懈上门传道的老太太。徐泗等了一会儿,门铃依旧不停地响个不停,他一耷拖鞋,烦躁地拉开门。
  “梅里太太,我说了,我不接受任何宗……”
  一句话被卡在喉咙里,他不敢置信地咳嗽一声。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吊着一只手臂,尴尬地怔在原地的……尤西?居然是尤西?!
  “你……”徐泗瞪大了眼睛,像是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霍勒医生?”尤西同样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你住这里吗?”
  “呃……嗯。”徐泗扒拉扒拉头发,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只围了一条浴巾,“我刚刚想洗澡来着。”
  “看出来了。”尤西暧昧地上下扫了他两眼,由衷赞叹,“霍勒医生的身材真好。”
  “叫我米凯就好。”徐泗把半掩的门打开,“你是……”
  “哦,我今天刚刚搬来隔壁,我们似乎很有缘分。”尤西一副懊恼的样子,“我想把我的小沙发搬上来,但是你懂的……”
  他扬了扬自己打了石膏的那只右手,徐泗秒懂。
  “好的,你先坐一下,我穿个衣服来帮你。”边说边返身进屋。
  他进屋的同时,尤西也闪了进来,因为他察觉到室内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透着下水道里经年日久的腐烂腥臭。
  “米凯,我能借用一下洗手间吗?”他在客厅大声询问。
  徐泗在卧室含糊应了一声。
  得到了同意,尤西打来洗手间的门,进去后反手关上,上锁。左手掌心凭空现出一只比人还高的黑色镰刀,那是死神的标配,每一个死神都有一把专属于自己的镰刀,用来收割死魂和恶魔。
  这把镰刀刀身上刻着繁复而古老的花纹,盘根错节一直延伸到黑色把柄末端,泛着冷光的刀刃上折射出一双冷然的灿金瞳眸。
  “就你这种低等货色,也敢来觊觎我的东西吗?”尤西扯了扯唇,勾出一抹嘲讽。


第108章 与死神共舞3
  浴缸底部积着的一滩不显眼的水渍慢慢变了色; 渐渐转红; 由浅入深,凝重的黑红色液体轻轻晃动; 恍若新鲜血液; 尤西盯着它,将镰刀横于胸前,攥紧长柄先发制人,朝那坨粘稠的不明物劈去。
  黑红色的液体瞬间暴涨,利用流体柔软灵活的特性避开刀刃; 试探性地往前一扑,尤西镰刀回勾,刀刃一转自他后方钩来,毫无意外地把它劈成了两半。
  一劈开; 这东西就又化成了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冒泡声; 似乎是明白自己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 它小心翼翼地往下水道孔眼流窜; 边走边还停下来抖一抖; 像是在讨饶。
  尤西轻嗤一声; 收了镰刀转身。
  刚要打开门,那东西忽然反扑过来; 液体聚拢幻化成一把尖锐的匕首,对着尤西的后脑勺直直刺过来,尤西感觉到凌厉的攻势; 头也不回,左手猛地出击,那只手忽然血肉尽褪,露出森森白骨,指骨捏住那把刺过来的匕首,那东西被捏住的一瞬间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冒出滚滚白烟,不一会儿,就炸成了一滩水,这回是彻彻底底的一滩死水。
  尤西收回手,嫌恶地收回白骨手,皮肉自动生长攀附,重新把骨头包裹起来,他甩了甩,打开水龙头,想把手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洗一遍。
  但由于右手打着石膏,他有些行动不便。
  “尤西?你还没好吗?”徐泗换好了衣服出来,他发誓他刚刚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听到了一声尖厉的叫声,不十分洪亮,却说不出的凄惨,像是幻听。
  “好了。”尤西单手按了把洗手液,不知道该怎么一只手揉搓起泡。
  “需要我帮忙吗?”徐泗敲了敲门。
  “如果你不介意帮我洗个手的话?”尤西索性放弃了,举着湿淋淋的手看向门外。
  徐泗打开门,探了头进来,一看他那副相形见绌的模样,连忙走上前来。
  一边把他掌心的洗手液揉搓开,一边笑道,“你家里有人照顾你吗?你一只手干什么都不方便。”
  米凯的动作很轻柔,专注而认真,连指甲缝里也不放过,他比犹西矮一点,从尤西的角度,他能俯视到他长长的睫毛,和微翘的上唇。尤西心想:我是不是该凭空捏造出几个家人来才显得正常?
  丰富而细腻的泡沫底下,徐泗偷偷与他十指交叉,尤西看起来很是神经大条,并不觉得有任何的异样,一瞬间的满足后,他迅速撤离,打开水龙头,“我看你还像个学生,你的父母呢?”
  尤西愣了一下,学生?
  再看自己一身装扮,好像是把自己捯饬得太年轻了,这也是为了迎合打篮球折了手腕的人设……于是将错就错。
  “啊,父母在乡下。”尤西顺口扯谎,“我来城里上大学。”
  在尤西口中,死神大人瞬间就变成了进城求学的乡下人
  徐泗不疑有他,反正他也不在乎他到底什么身份。
  洗完了手,他拿了一块毛巾替他擦干净,带他出去,拉开门时,他忽然转头问,“你刚才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没有。”尤西回答地斩钉截铁,一脚踩在地上那滩水上,这一次倒是比之前两个问题答得快速多了。
  出了门,徐泗捏捏掌心,尤西的手真凉。
  两人到了电梯口,看到那张造型别致的小沙发,真皮面料,却到处缝缝补补,贴满了各种花式补丁,而且补得很不走心,像是随手拿到一块布就糊了上去,有波点的,有条纹的,有牛仔布,有帆布,甚至有报纸,看上去像是什么后现代潮流艺术。
  其实更像是,某个捡破烂的家里的珍藏。
  徐泗表示可能是他跟不上这里年轻人的潮流,审美相差很大一截。
  尤西却显得十分高兴,没想到哈利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把他的宝贝移送过来了。
  “就是它了,有劳霍勒医生。”他活动活动仅存的那只手,弯下腰,抓住沙发的一块角。
  徐泗点点头,一抬,发现这个沙发轻得很,他狐疑地看了尤西一眼,对方则是一副已经快吃不消的表情,便以为是自己这副身体常年锯骨头把手劲儿练出来了。
  轻而易举地把沙发搬进尤西的公寓,徐泗环顾四周,发生这里一团乱,箱子堆了一地,什么都没打理好。
  “唔……需要我帮忙吗?”他撸起两根袖子,眨眨眼睛。
  “那真是太好不过了,”尤西高兴地想拍手,被石膏限制了行动,他改为拍额头,“作为回报,我请你吃晚饭。”
  “你会做饭?一只手?”徐泗挑眉,在一堆杂物中找到了被压在最底下的单人床。
  “那是自然没问题的,人间唯美食不可辜负也。”尤西把他的不锈钢锅拔出来,美滋滋地弹了一下,“吃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好的,那今天我有幸要好好见识一下。”徐泗笑了笑,“我家冰箱里有菜,你看着拿,碟子调味料这些你也先用着。”
  尤西嗯嗯啊啊地应承着,抱着锅屁颠屁颠地去了。
  等他再回来喊徐泗吃饭的时候,徐泗已经把他的房间整理好一半,整理的过程中,徐泗发现尤西是个很念旧的人,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有种年代的沧桑感,比如说那个不知是哪个倒闭的厂家生产的过时且掉毛的绿毡,那个斑驳的飞镖盘,和那套看上去十分华丽却依然老旧的滑雪服。
  如果单单只看这个房间的物品,徐泗会以为这是一位上流老绅士的收藏室,用来缅怀那些逝去的青春。
  但是当他看到那张年轻的脸庞和他做的那一桌子菜时,他又觉得这只是个涉世未深又有些古怪的小孩罢了。
  “尤西,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在蔬菜沙拉上淋芝麻酱和醋的混合物吗?”徐泗吃了一口,觉得此味道只应天上有,根本不应该来祸害人间,“似乎……还有点番茄酱的味道?”
  尤西啧啧称奇,“霍勒医生你真棒,居然能猜出我这个秘制酱料五味中的三味,怎么样,是不是味道非常独特?”
  说着,自己叉了一大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徐泗艰难地把那一口吞下去,真是太他妈独特了……独特到他并不想知道剩下的两味是什么。
  他调转刀叉,伸向面前那一盘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牛排,心想,我这挑的是最好的牛排买的,最菜的厨师都能把它做出朵花儿来,于是放心地切了一块,放进口中。
  “尤西啊,你……牛排吃几分熟?”他优雅地装作擦嘴,把那口带血的牛肉吐出来。
  “一分熟。”尤西吃得很开心,显然对自己的厨艺很满意,“但其实,我觉得生牛肉更好吃,淋上柠檬酱,简直美味。”
  徐泗尴尬地笑了两声,原来他把牛排做成一分熟已经是最大程度上考虑到我的口味了啊……啊哈哈……
  一顿饭吃得徐泗如坐针毡,为了分散尤西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自己食欲不振,他不得不多说些话,“尤西你多大了?”
  这个问题难倒了我们的死神大人,尤西已经忘记自己到底多大了,大概是一千多岁,可能是一千多几岁,也可能是一千多几十岁,这个真的无从考究,他觉得自己思考的时间太长有些招人猜疑,忙停止了对自己年龄的计较,胡诌起来,“再过两个月就二十岁了,你呢,霍勒医生?”
  徐泗起身,自冰箱拿出一瓶香槟,慢慢踱过来,“再过两个月就三十岁了。”
  “哈。三十岁,又是一番新天地。”尤西递过面前的高脚杯。
  酒瓶轻斜,发出深沉的咕嘟声,白金色酒液闪烁光芒,流进透明的杯子,散发出馥郁的香气,荡漾不已。
  “为什么开香槟?”尤西感到困惑,“霍勒医生是想庆祝什么吗?”
  “庆祝……”徐泗也替自己倒上,与其碰杯,“庆祝我们能相遇。”
  当的一声,他仰起脖子,将杯子里的酒液全数倒进喉咙。
  尤西困惑地眨眨眼睛,他觉得似乎哪里不对,这个凡人为什么要庆祝遇见我?你知道你面前坐着的是一个死神吗?是时刻觊觎着你的灵魂盼望着你早些死去他好稳升高阶死神的人吗?
  这么一想,尤西打了个恶寒,觉得自己有些可恶,将香槟一饮而尽。
  “我刚刚替你整理物品时,发现了一套滑雪服。”徐泗道。
  “嗯,我喜欢滑雪,到冬天来临的时候,我就会一个人背着装备去山里。”尤西觉得香槟比红酒好喝多了,他毫不客气地开始自斟自饮。
  “我也想试试。”徐泗一只手抵着腮帮,撑在桌上,勾起一抹微笑,“你愿意教我吗?”
  那抹笑到达眼底,使得他平添一股风流,尤西觉得他好看极了,他从第一眼就觉得这个凡人好看,但现在,那种好看好像更生动了,仿佛脱离了静态,开始缓缓流动,更加触动人心。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愿意两个字的,他好像还说了今年冬天就带他上山,还兴致勃勃地讲了几次他经历过的雪崩。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他可能会把自己是死神这件事全盘托出,他在那抹微笑下全无抵抗力。
  “我想我该回去了。”尤西站起身,“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米凯。”
  “我也是。”徐泗目送着他有些惶急地离开了自己的家门,直到隔壁传来关门的声响,他才把目光收回来,落到自己那盘近乎全生的牛肉上。
  他端起盘子,刷上一层黄油,把它放进微波炉。
  火候明显还不到,无法食用。


第109章 与死神共舞4
  尤西在隔壁落了户; 徐泗觉得两个房间之间的那堵墙很是碍眼; 他把卧室搬到了之前书房的位置,把床挨着东面墙壁; 因为那里离隔壁最近; 但由于隔音效果太好,徐泗只能把耳朵贴着墙,才能偶尔听到隔壁发出一些比较大的声响。
  很好,没有床的吱呀声,也没有躁动的喘息声。
  要知道; 这个国家的小年轻都开放得很,而尤西又长的那么抢眼,投怀送抱的不要太多。
  徐泗觉得自己有点疯魔,指不定哪天他就趁对方不在家在墙上钻个小洞; 饱饱眼福,堕落的想法很强烈; 但最终还是被道德底线兜住了; 于是他想方设法地寻些理由到隔壁串门。
  比如; 秉持着邻里之爱; 以自己骨科医生的身份时不时对尤西的伤进行复检; 虽然真没什么好看的,骨头自己生长的挺好; 不需要你时常惦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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