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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是活不成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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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了,那些场景一直在他的梦里反复出现,像是不断倒带重放的老电影,就算颜色不再鲜活,声音不再清晰,依旧固执顽强地放映着。
  谁知道呢?或许他真的能戒掉……前提是他这辈子都被困在这座荒岛上。
  祁宗鹤其实有点期待,期待某一天他们被解救,重回社会,期待着看这个人重新面对诱惑,能不能扛住想复吸的冲动,这种期待让他觉得有趣极了。他一直喜欢欣赏人在心理慢慢崩溃后的那种……疯狂和绝望。
  面朝大海,咬着手指思考着晚上该如何动手的徐泗,突然觉得身后的视线有点灼热,他倏地转过身,气势汹汹地瞪过来。
  祁宗鹤没想到徐泗猛地转身,微微一愣,旋即笑开,那是一个大方又……宠溺的笑,徐泗看得心都化了,越发期待起晚上的妖精打架。
  自从那天晚上,徐泗一个人偷偷去小树林空地上默默捱过戒断反应,而祁宗鹤也尾随而来帮他按摩关节后,两人就像是达成了共识,一前一后,天天晚上相约小树林。
  有的时候两个人都折腾得很累,就在小树林里睡下了,没回去,第二天也没人觉得奇怪,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这两人晚上出去打野炮很奇怪吗?没毛病啊……
  徐泗表示,今晚一定不辜负这帮哥们儿的期望。
  戒断反应带来的疼痛到现在已经很轻微了,但是为了放松祁老鸟的警戒,徐影帝装得十分自然不做作。祁宗鹤纳闷儿,今儿这一声声痛苦的呻吟除了听上去很痛苦,怎么还听着有点像娇喘?
  “行了,别装了。”祁宗鹤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觉得有点好笑,“你明明都好了还让我来,说说,想干什么?”
  徐泗一看败露了,一点也不见慌张,反而麻溜儿地坐起来,挑衅地抬起祁宗鹤刀刻般的下巴,那架势,像是调戏良家妇女,“嘿嘿,我想干什么,你猜不到吗?”
  月光皎洁,两人挨得极近,鼻息相交错,彼此的呼吸有一瞬的停滞,祁宗鹤眯起浅棕色的眼睛,唇角微勾,伸手摸了摸徐泗的耳垂,低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事后别怪我。”
  徐泗心里咯噔一声,刚想问怪你什么,整个人已经被撂翻在地。
  两人及其有默契地避开了嘴唇,这可能是所有喜欢乱搞的人的通识,好像接吻是最后一道防线,至于防什么,鬼知道呢。
  徐泗的连衣裙在此刻体现了它唯一的优点,方便快捷,撩起来就开干,丝毫不磨蹭,当祁宗鹤带着薄茧的大手扫过大腿敏感的内侧时,徐泗浑身一个激灵,察觉到自己某处缓缓抬头的时候,这种久违的石更,差点让他喜极而泣。
  还是有鸟儿好啊……徐泗有点走神,全身心地感受着鸟儿的存在感,冷不防地,锁骨上被咬了一口。
  徐泗:“……”
  Wtf?这年头咬人成时尚了?轻轻的啃噬可以理解,男人嘛,一激动,喜欢留下些痕迹,很正常,只是……这尼玛下死命的咬算怎么回事儿?还能不能愉快地打架了?
  我是肉骨头吗?你是狗吗?徐泗拼命拉开在啃咬自己锁骨的老鸟,意外地看到祁宗鹤眼里布着的血丝,这让他突兀地想起另一双眼睛。
  “你不专心,你在想谁?”祁宗鹤拉起徐泗的手腕就是一口,牙齿陷进肉里,刺穿表皮,殷红的鲜血汩汩流下。
  徐泗皱了皱眉,望进祁宗鹤蕴含着千里风暴的眼睛,他居然有点害怕……此刻的祁宗鹤就像是头不加节制的嗜血野兽,随时准备把自己吃干抹净,骨头渣滓都不剩。
  当某根滚烫蛮横地挤进臀部的缝隙,徐泗浑身一颤。
  “等等等等等……”徐泗喊了暂停,却并没能如愿让身上的人停止动作,他只是更加粗鲁地撩起徐泗的大长腿。
  老鸟,既然你无情,就别怪兄弟我无义了……
  肌肉僵化剂480是涂抹式的,只要把它涂在目标对象的心口,它会自动溶解渗入皮下,顺着鼓动的心脏涌进全身血管,发挥药效。
  徐泗看着直挺挺摔到一边,面上犹带着惊讶的祁宗鹤,爬起来虚虚地踢了一脚,没反应,再踢一脚,祁宗鹤眉头微动。
  “哈哈哈,”徐泗嚣张地笑起来,“老鸟别急,让我来好好疼爱你一发。”


第33章 我拒绝当鲁滨逊11
  盼星星盼月亮; 等绝地反击的那一刻终于来到时; 徐泗却有点无从下口了。静静地端详了一会儿; 他把刚刚混战中,被祁宗鹤粗鲁地扒下来,丢得远远的制服西装捡回来; 在地上铺好,再抱起僵硬的祁宗鹤; 把他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看好了; 让你知道什么叫文明人温柔的滚床单; ”徐泗非常有耐心地把祁宗鹤和自己剥成了洁白光滑的水煮蛋,居高临下地朝他竖起食指,摇了摇,“你,不行,太野蛮。”
  肌肤暴露在略显躁动的空气中; 祁宗鹤不自觉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下一刻; 徐泗轻轻地覆盖上来; 两具身体从相嵌的腿到鼓动的胸膛,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彼此的心跳声几乎跳成同一个频率。祁宗鹤的瞳孔微微紧缩,一瞬不瞬地盯着笑得不怀好意的徐泗。
  他不知道这个人对自己做了什么,刚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几乎只来得及感觉到心口一凉; 继而就丧失了身体的掌控权,简直活见鬼。而现在身体的感觉,像是被人点了穴,如果是镇定剂或许麻醉,这种能让全身动弹不得的剂量,会让人陷入昏迷。可是他此刻的意识很清晰。
  祁宗鹤望向徐泗的眼神里,多了一分忌惮。身体被人随意摆弄,搁在谁身上都会不爽,但是很快祁宗鹤发现,在自己身上显摆的某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恶意,这让他松了口气。但是下一秒……他就又觉得,事情的走向好像不大正常……这货……折腾了半天,是想做上面的那个?
  不可否认,徐泗确实很有技巧,一番十八般武艺轮番上场后,祁宗鹤的眼眸深得像天堑壕沟,一丝欣赏一掠而过。当那只掌心微凉的手沿着精壮的腰身而下,覆上滚烫时,他明显地呼吸一滞。
  徐泗自然不会放过他这一细微的反应,俯身凑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怎么样大佬?文明人的方式是不是更爽一些?”
  一句话带着热气跟若有若无的喘息,咬耳朵咬得极尽挑逗之能事,货真价实的小妖精……祁宗鹤古井无波地淡淡瞅了他一眼,移开视线,像是老僧入定。看在徐泗眼里,竟然有一种老鸟在害羞的错觉。
  充分且绵长的前戏在徐泗啰里吧嗦的技巧下总算告一段落,两个人忍得都极为艰辛,祁宗鹤急促起伏的胸膛上布上一层细密的汗,原本躁动的空气在两人沉重的呼吸加持下,已经加热沸腾几近白热化。
  徐泗更是手脚都软了,他的体力自从戒断反应以来,急速下降,闭上眼稳了稳呼吸,他自制服口袋里翻出周聪偷偷塞给他的东西,用牙齿撕开包装袋,一只手挤进祁宗鹤的臀缝,一只手正打算给自己套上。刚刚凑近,一只有力的大手横空出现,钳住了他的手腕。
  徐泗一下子惊得爹妈都不认识,脑子里轰的一声,天雷滚滚,他瞪大了眼睛沿着遒劲的小臂望上去,对上一双戏谑的眼。
  “你你你……”指尖还夹着套子,他抖着手指着突然诈尸,坐起来的祁大佬,一脸不敢置信。
  祁宗鹤面无表情地撩起眼皮,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话不多说,一翻身抢占高地,接手了他手里的东西,挑挑眉,“你这东西好像套错了人。”
  没等徐泗做出什么抵抗的反应。
  下一秒,异物以势不可挡的姿态蛮横地进入,徐泗倒抽一口凉气,怒视他。
  感受到他的紧绷,祁宗鹤稍稍停顿,“你那么磨蹭,让我一度怀疑你是不是不行。”
  “老子那是充分考虑你的感受!”徐泗忍着不适和微微的疼痛吼出声。妈的,这年头,想当个时刻照顾对方感受的暖男,真他妈不容易。
  “呵呵呵……”祁宗鹤笑得好像很开心,一把掐住徐泗瘦削的下巴,逼他仰起头,“难道不是缺少点该有的魄力?”
  随后腰身一个冲刺。
  徐泗一声闷哼哽在喉咙里,红了眼眶。
  这句话好像是在嘲笑他,翻译过来好像就是:难道不是因为怂?
  我是怂了吗?整个凶残的过程里,徐泗一直扪心自问,温柔一点有错吗?此时此刻,觉得自己的脚下有一道天外深渊,他本来整个身子悬空,抓着一根藤蔓摇摇欲坠,可眼下那根救命的藤蔓正一根纤维一根纤维地断裂,徐泗祈祷着它能再多撑一会儿。
  然而一阵猛烈的冲刺后,当身体深处一股令人战栗的快感汹涌澎湃地爆发时,徐泗完全忘记了祈祷。那股快感几乎麻痹了整片意识,逼着他绷紧了脚尖,伸长了脖颈,死死抠住祁宗鹤的肩膀。
  藤蔓彻底阵亡,他还没来得及哀悼一下,就掉进了那个黑漆漆的深渊。
  大佬明显在床第的和谐问题上有着与众不同的见解,比如,啊,我挺喜欢你的,那我要把你咬死,最好能拆了骨头吃下去。
  哈哈哈……有个性。
  徐泗第二天早上一醒,发现自己衣冠整齐地一个人睡在空地上,他撩起袖子跟裙摆,看了看满身深浅不一的咬痕,菊花一阵紧缩,于是怒不可遏地敲系统。
  “哈弟,你这不是存心坑我吗?什么狗币肌肉僵化剂,它就管用了那么一会儿!”
  2333凉飕飕地飘来一句,“徐先生,准确来说,是20分钟。”
  “20分钟?有那么长时间?”徐泗摸了摸腕子上的牙印,质疑2333是不是在诓他。
  2333,“是的,20分钟,快一点,基本想干的事都能干完。只要9999,真正的物美价廉……”
  徐泗:“……”
  这句话里蕴含的信息有点意味深长……徐泗放在脑子里嚼了嚼。
  “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快枪手吗?”领悟过来的他咬紧了后槽牙,脸上没肉显得颧骨突出,表情有点狰狞。
  2333略一停顿,“徐先生,我并不知道你拿它是为了对付祁宗鹤。”
  多么苍白无力又漏洞百出的解释啊,徐泗苦笑,“我跟你说过我用在祁宗鹤身上了?”
  2333蜜汁沉默。
  合着全程你都躲在一边默默看片儿啊?徐泗后知后觉,觉得自己真是一点隐私也没有,“你不知道什么叫非礼勿视吗?”
  2333像是死了。
  得,犯不着跟这个又贱又坑的系统扯什么基本道德,扯得多了自己都成傻逼了。
  “不是,我说,上回你说要录像,我才允许你围观,这回……”当傻逼徐泗还在不厌其烦地对着系统得啵得啵得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
  颜瑜?徐泗停下吐槽,竖起耳朵辨别了一会儿,随即猛地扭头,朝他们临时搭的简易窝棚奔过去。
  等他拖着依旧不灵便的腿脚、忍着菊花残的不适赶到时,现场一片混乱,祁宗鹤架着张牙舞爪的范明辉,一张冰山脸寒气逼人。
  另一边,颜瑜死死抱着昏迷的周聪,不停地啼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见犹怜。
  一地凌乱的血迹。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徐泗看到祁宗鹤时,一抹浅淡的尴尬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偷偷掩饰。
  没有人回答他,祁宗鹤一脚踢向范明辉的膝窝,逼得范明辉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由于双手被擒在背后,无法反击,他只能愤恨地扭头,瞪着他的小眼睛,眼里的怒火能把整座岛都烧干净。
  “祁爷,这事儿跟您没关系,您还是别插手的好。”范明辉挺了挺这两天皮球似得又涨回来的肚子,语气不善。
  “哦?这事儿跟我有没有关系,可不是范总说了算的。”祁宗鹤一个巧劲,咔哒一声,轻而易举地卸了范明辉一条膀子。
  范明辉一声杀猪般的痛呼响彻云霄,把颜瑜的哭声都给盖了下去。颜瑜抱紧了周聪,像只受惊的麻雀,瞪着溜圆的美目抽抽搭搭,警惕地觑着祁宗鹤和范明辉。
  现场没人理他,徐泗拿自己的一双眼睛看的一头雾水,他搓搓脖子,一点点靠近颜瑜。
  这一群人里面,也就徐泗全身的气场柔和一些,所以颜瑜只是皱着秀眉看了他两眼,放心地让他靠近。
  徐泗凑近了,安抚地拍拍她的头,低头查看不省人事的周聪,立马把眉峰皱成小山丘。
  周聪的后脑勺被什么硬物砸得见了红,颜瑜一直拿手死死地按着伤口,血是暂时止住了,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徐泗的目光在场上逡巡一圈,在范明辉脚下发现了凶器——沾了血的一块棱角尖锐的石头。
  “说说,什么仇什么怨?统共就咱们五个人,死一个少一个,要是一辈子出不去,咱们可就凑合着一起相伴余生了。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对亲友痛下杀手的?”徐泗有点累,一脸沧桑地坐在颜瑜旁边,盯着范明辉的眼神却冰冷得仿佛刚从寒潭里捞出来。
  范明辉疼得满头大汗,光光的脑门反着光,他啐了一口,采取不搭理不妥协不合作的政策。
  祁宗鹤放开他,推搡了一把,范明辉一个不着意摔了个狗啃泥,一只手捂着左边肩膀刚想爬起来,又被祁宗鹤踹了回去。
  祁宗鹤蹲下来,与他视线持平,略微偏头,“大概是范总一些见不得人的事被有心人知晓了吧?而好巧不巧,那个人虽然是个不起眼的狗仔,但好歹也算个记者。”
  徐泗从来没见过祁宗鹤如此犀利的眼神,宛如一把匕首,能挑开腐烂的皮肉直接削去附在骨头上的烂蛆,如此阴冷,嘴角偏偏还噙着抹笑意,看得人起了一身白毛汗。
  只见他拍拍范明辉抖动的脸颊,声音里透着股顽劣,“所以范总,你想在这个封闭的荒岛上杀人灭口,斩草除根。我猜得对不对?”
  范明辉眼中瞬间爆发出精光,都说小眼睛聚光,他这一爆发,气势竟然能与祁宗鹤相匹敌,徐泗表示,以往真是小看了他。
  “祁爷,您跟我,那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要是有什么事……嘿嘿,”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儿,“您的日子也好过不了。”
  两人针锋相对,有一瞬间,徐泗几乎能看见他们视线里噼里啪啦的雷电。
  随后,二人相视一笑。
  祁宗鹤拍拍手起身,范明辉也跟着爬起来。
  “范总,什么事儿,等我们出去了再说也不迟,何必急于一时。”
  徐泗听见祁宗鹤毫无波澜和起伏的声音如是说,此时此刻,他才第一次意识到,昨晚跟自己妖精打架的人。
  是个真真切切的黑社会大佬。


第34章 我拒绝当鲁滨逊12
  这场内讧具体的缘由; 因为两个当事人一个昏迷、一个三缄其口; 落了个不了了之。
  祁宗鹤尽管没有目睹整个过程; 但看得出来他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颜瑜虽然目睹了整个过程,但她智商明显欠费,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 自始至终都是局外人的,只有徐泗。
  但是徐泗心大; 并不在意这些; 他在意的是怎么才能尽快完成任务溜之大吉; 这个岛上的物资太奇缺,原始人一样的生活真是让他一秒都待不下去。
  所以,身体状况一有好转,撩神Mr徐就开始变着法儿地折腾,讨他家老鸟欢心,期望着老鸟一高兴; 心理阴影就能少那么一丢丢。
  第一轮出手; 徐泗想了想; 打算先尝试一下纯情少男风; 试试水。
  头一天到这个海岛上,他跟祁宗鹤在岛上瞎转悠; 不对,巡视领地的时候,徐泗就眼尖地发现一片造型奇特,叫不上名字的野花丛; 颜色很是热烈奔放,很符合求爱的意境。
  由于那片花离他们搭的窝棚有点远,他每天都要拐着条不灵便的腿,步行近一个小时,然后花足了心思,挑挑拣拣摘个一小捧,拿草茎捆成捧花,再步行回来,悄咪咪地放在祁宗鹤每日换洗晾晒的衣物旁。
  一天两天,祁宗鹤选择视而不见,收了衣服就走,把花就这么留在原处任自飘零。等隔日再来,就发现原先的那束不见了,又换了新。
  终于在第五日的时候,祁宗鹤拿着那捧野花在徐泗面前站定,低头嗅了嗅,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问,“怎么,你喜欢花?”
  当时,徐影帝正吭哧吭哧地杀鱼,微微一愣,立马丢下鱼站起身。欲语还休,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害羞地点点头。
  那既视感,活像是懵懂的初中生,偷偷给心上人捎早饭,一天不落。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被心上人发现了。
  “你不喜欢吗?”徐泗盈盈一笑,反问。乖巧且深情的外表下,他在心底疯狂地吐槽着这每晚八点档的狗血桥段,懊悔自己不该选个纯情少男的角色,实在有违本性,挑战演技。
  祁宗鹤促狭地瞥了他一眼,为难地摸摸下巴,一脸沉思,说出来的话实在对不起他那张正经的脸。
  “唔……比起欣赏静态的花,我更享受插花的动态过程。”
  狗血八点档一个油门急转直上,瞬间飙成了岛国爱情动作片,这位选手的段位不可谓不高,满嘴跑火车,污污污的。
  徐泗支着满是鱼血的手,张张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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