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怕是活不成了-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伤和痛都是一场臆想。
  有一段时间,他真的以为或许是自己当真神志不清,否则那么重的伤何以一夕痊愈?可是那把剑刺穿身体时的冰凉触感,和血液流失的脱力感是那么的清晰,连濒临死亡的窒息他都仿佛亲身经历。
  还有……那场疯狂的没有理智可言的……
  想起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心跳猛地一滞,随即撒了欢地狂跳起来,韩炳欢轻咳一声,移开视线。
  正打算挪动屁股离某人远一些,一个翻身,那人的手臂搭上韩炳欢的腰,随后整个人借着手臂的力量平移过来,双手搂紧,双腿夹紧,贴了个严丝合缝。
  韩炳欢:“……”
  一般青楼南风馆这些烟花之地的酒水中,大多掺了些催情助兴的东西,量不多药效轻微,对身体也无大碍,顶多就是个浑身燥热的症状。
  但今天徐泗喝的有点多,本来醉得厉害睡得昏沉倒也没什么,被这风一吹,意识有些回笼,体内便开始蠢蠢欲动,手一摸旁边还有个人,朦胧间还以为自己约了一炮在宾馆,忍不住想嘿嘿嘿。
  “宝贝儿,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徐泗上下一摸,没触到熟悉的滑腻感,登时有些不爽。都开了房了,还装什么贞烈?这么想着,闭着眼睛,手就滑了进去,左扯右扯,愣是没摸到纽扣或是拉链。
  急了,腿一抬,膝盖顶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硌得慌,下意识想伸手去拿开,刚游走到一半,腕子被人掐住。
  “宝贝儿,乖,别闹。”徐泗在床上惯用的、哄小孩的宠溺语气,让韩炳欢脸上一时间姹紫嫣红。
  再看他迷迷糊糊眼睛都没睁开,韩炳欢恼火地咬紧后槽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厂公这是把他当成哪个南风馆的小倌倌了。
  徐泗依旧在不遗余力地扯着衣带,半边身子压住韩炳欢,韩炳欢一条腿屈膝抵着他的小腹,一只手擒住徐泗往下摸的魔爪。
  眯了眯眼,他一个翻身反压,把徐泗乱扑腾的四肢都死死按住。
  “唔……”徐泗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怎么这次约的炮炮性子这么烈……
  这一声轻哼像是在干柴堆里丢了个小火苗,瞬间蔓延成熊熊烈火,跳跃在韩炳欢漆黑如幽潭的眸子里。
  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
  俯身捏过那只尖削的下巴,唇瓣狠狠地压下。
  辗转,碾磨,深入,追逐。
  徐泗被亲得七荤八素,几经沉沦,忽地想起什么,开始伸手推拒,“滚滚滚,办事不接吻。”
  那人轻笑出声,退出来,细密地吻着唇角,“哦?还有这规矩?”
  “呃……”呃了半天,徐泗脑子不清白,呃不出个所以然,有点烦,“老子就这规矩,打个炮接个屁的吻,又不是跟你谈恋……唔……”
  但是,这人的吻,好像不那么抵触?徐泗被动地回应着,好小子,技术不错嘛。
  那人的吻离开唇,开始往敏感位置进发,沉重的喘息声从相接触的位置顺着肌肤的战栗传进耳膜,徐泗心潮澎湃,想着大干一场,呼吸声也愈渐浓郁。正想着纾解一把,肩上一痛。
  等等,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徐泗停滞的大脑开始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嘎吱嘎吱地慢慢转动,等到他摸到自己下面空荡荡无一物的时候,齿轮超高速运转起来。
  我艹?还是没有鸟?这尼玛不是我约炮的世界啊!那啃我的人是谁?
  猛地睁开眼,徐泗看到胸前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酥麻的触觉一直传到后腰眼,一时爽的他顿了两三秒。等那张俊脸抬起来,视线相触,轰地一声,全身血液涌进不明状况的大脑。
  “韩韩韩……韩大人?”徐泗看了看衣衫不整、胸前大敞的自己,再看了看胸膛大幅度起伏的韩炳欢,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之前那场不大美好的记忆瞬间浮现,徐泗脚尖一绷,身子一抖,菊花一紧,不自觉地后退,却提前被韩炳欢圈在了方寸之间。
  “想逃?”沙哑低沉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听在徐泗耳里,也奏响了……菊花残的前奏。
  “啊哈哈,不逃不逃,”徐泗皱巴着一张脸,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道理,哥们儿这点义气还是有的。
  但是吧……徐泗打着商量,“就是……希望韩大人能稍微温柔那么一咪咪。哈哈哈……”
  韩炳欢挑眉,想来是上回自己委实太粗暴,令他有些畏惧。
  伸过手轻轻摩挲那只微微泛红的耳垂,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兽,指腹粗粝的老茧引起神经末梢的轻颤,徐泗有些诧异。这人是在……对自己展示温情的一面?
  身上的动作轻柔下来,进入的一刹那,那人附在耳边轻声道:“弄疼你了就说。”
  江荥的身子很敏感,异样的潮红一波又一波自光洁的小腹升起,弥漫至胸前、颈项、耳垂、眼眶,妖冶魅惑,令人难以自持,无法自拔。
  韩炳欢到底修为尚浅,在这种事上自制力还不足,刚开始温柔如水的动作到动情处,越发的生猛野蛮,爱咬人的坏毛病一并也被激发出来,把徐泗整的腰酸背痛,满身牙印。
  最后缴械的时候,徐泗忽然浑身一激灵,猛地推搡了身上人一把。
  韩炳欢愣怔着还未缓过神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就顺着徐泗的腰肢流了下来,带着不可名状的味道……
  徐泗闹了个大红脸,像被烫熟的虾子,别过脸弓起腰,把头埋进臂弯。
  奶奶的,真不是老子被干到失禁,是太监的身子太不人道!


第18章 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8
  徐泗穿到江荥身上的第一天,就尿了次裤裆,自从那第一次尴尬出癌的经历后,爱干净的徐先生就一直在摸索着如何避免此类怂逼事件再次上演。
  其实吧,才当上太监的新手在应对失禁的难题时,往往都很苦逼。因为没了把子,等同于丧失了能憋住尿的功能,随时随地都有尿档的可能。刚开始,新任太监们基本都逃脱不了小解在档里的命运,由于还要忙着干活,裤子湿了也来不及换,只能等着它阴干,一身的味道妙不可言,也苦不堪言。
  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太监都喜欢沐浴熏香随身佩戴香囊,这跟中世纪法国人为了掩盖长时间不洗澡身上散发出的异味,从而研究出香水是一个道理——遮臭。
  但是吧,徐泗一直觉得这做法挺犯二。不说这香味能不能盖过臭味,再怎么盖,该臭还是臭,不会因为你喷了香香臭味就没了。更有甚者,弄巧成拙,香臭混杂,啧啧,那滋味,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事情还得从源头上解决,想不臭那就不尿档呗。徐泗是谁啊?这点问题能难住21世纪有文化有知识、文能考大学武能打群架的大好青年吗?不存在的。
  这段时间他每天严格控制自己的饮水量,并在喝水后半个时辰后,自觉去如厕,每次都掐着点儿。所以他出淤泥而不染,就算刚当太监也没尿档的毛病。而且这两天,他还在思考着整个成人尿不湿出来以备不时之需……无奈材料紧缺,一时间无从下手。
  就在聪明机智的徐天才以为自己跟尿档这回事彻底绝缘后,老天爷抡圆了膀子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喝酒真他妈误事……
  场面一度陷入蜜汁寂静。
  徐泗一直自认为脸上的那层皮有三尺厚,但是饶是脸皮厚也抵不住这么刨的。办事的时候……被人逮着正着……唉,老脸没地儿搁,现在不要还来得及吗?
  “我……我控制不住……”他把整个头脸埋在臂弯里,瓮声瓮气道。心里在骂娘,大爷,别杵着了,挪个位儿好不喽?该不会有什么喜欢看人被干到失禁的恶趣味吧?
  两厢僵持,徐泗忍不住要炸毛。刚想腾地坐起来,忽地感觉到干燥的绸布滑过小腹,捏着它的指尖微凉,时不时触点到肌肤,激起小腹那块的肌肉一阵阵发紧。
  徐泗拿开遮住眼睛的胳膊,垂眸去瞧,韩炳欢正拿着一块方巾皱着眉替他擦拭着,动作并不轻柔,方巾边缘的刺绣有些粗糙,划过去有点疼。再加上韩炳欢面无表情……
  “我自己来。”徐泗嘟囔着,欲抢过他手中的方巾自力更生,不料刚好被韩炳欢逮着机会,拉着他伸过来的手就把他拽了起来,扛米袋似得抗在肩上,换了片干净的草地又放下他。
  放下之后,又继续半强迫式地按着徐泗擦拭,全程像个锯嘴葫芦,半句话不吭。
  眼看着他擦干净小腹上的污渍,方向陡然一转,手往菊花处探去,徐泗惊得整个人跳起来,捂着屁股喊:“你你你,你干嘛。”
  韩炳欢动作一滞,挑眉:“不清理一下?脏。”
  声音一如往常,冷冽中透着不容置疑。那语气,好像在公事公办,人证物证俱在,你还不招供?
  “说了,我自己来。”徐泗没来由地有点恼火,十分不客气地拽过帕子。老子长这么大,都是善后的那个,还没被人善后过,当老子是朵柔弱的娇花而怜惜我吗?
  别别扭扭地搞完,徐泗穿着韩炳欢没被弄脏的外袍,第一次环顾四周,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有情趣啊,野战竟然也知道挑片风景秀丽的花海。
  眯着眼,眼前不知道啥花的花香争先恐后地奔进呼吸道,徐泗吸吸鼻子,忽然想起他家徐女士。徐女士是位知名爱花人士,工资没多少,基本全败在了养花上,捯饬来捯饬去,家里花香萦绕,招得小虫子满天飞。
  徐泗经常抱怨他卧室里总时不时蹿出些小飞虫,飞一飞就算了,有些还咬人,叮得他满身包。每回抱怨,都被徐女士大眼睛一瞪打回来。
  得,徐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徐女士那双大眼睛,圆圆一瞪,堪比牛眼。徐泗怂,唉,也不是怂,这叫对女性的尊重。这么些年,徐女士怎么熬过来的,最清楚不过的就是他。
  本来想着以后赚钱了给徐女士买一屋子的花,什么大龙胭脂、高山杜鹃,专挑贵的买,满足满足她这么些年爱而不得的心,只是没想到一盆花没买成,他就那么憋屈地嗝屁了。
  深吸一口气,身边一直坐着当雕塑的韩炳欢开了金口,“五皇子祁巢欲逼宫谋反,督主要与其同流合污吗?”
  果然……徐泗把那口浊气呼出来,揪着手边一撮草,淡淡道:“自然不。”
  “那督主意欲何为?”韩炳欢转过脸,恰恰对上徐泗一双似笑非笑的眼,漫天的繁星似乎尽数敛在那双眼里,亮晶晶一片。
  “韩大人为何不疑心本督主?”徐泗问。
  一般人,要是窥得江荥与祁巢酒桌上那番话,根本不会多此一举来问上一问,而是一棒子打死,认定了江荥跟祁巢是一伙儿的。不对,江荥本来跟祁巢就是一伙,只是被他徐泗半路截了胡。
  韩炳欢别过脸,望向某处虚空,“你若是真心与五皇子联手,不会助我查出梦呓散出自西域。”
  哦,原来破绽出在这里。
  “五皇子的生母乃西域贡女,当年西域战败,为了求和,特地把本国公主作为贡女敬献给皇上。据说这位公主乃西域王的掌上明珠,疼爱非常,若非国难当头,决计不可能献出来。今上也是看在西域王投诚之心如此真挚的情况下,才肯放过一马。”韩炳欢用一种马哲教授催人欲睡的语调平铺直叙。
  “照你这么说,祁巢背后指不定还有西域的力量?”徐泗一个头两个大,这事儿有点复杂。
  韩炳欢眼里闪过不知是真是假的诧异,“我以为督主与五皇子假意合谋已久,应当知晓才对。”
  合着在这等着套我话呢?也并非全盘信任我啊……徐泗抠手指,江荥对这些事肯定知道,但是那段记忆被抹去了,导致他一无所知。这种什么事都像被蒙了一层纱的感受真是……操蛋极了。
  “韩大人高看我了,我与祁巢的关系,还远远未到对方能将什么计划都和盘托出的地步。”徐泗只好打太极。
  “唔……”韩炳欢沉吟,“那依督主看,此事要如何转呈给皇上?”
  此话一抛出来,徐泗眉心一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道,“自然是据实以告。”
  “本督主发现了五皇子的不臣之心,探听到其欲联手左都督王邈逼宫谋反,但苦于没有证据,便假意逢迎,打入敌人内部。届时五皇子自以为胸有成竹,不疑有他,待强行逼宫之时,本督主再行临阵倒戈,瓮中捉鳖,彼时能捉个现行不说,还能拖出背后势力,一石二鸟。韩大人觉得如何?”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徐泗都快美成那片灿烂的木槿花儿。
  啧啧啧,多么完美的作战计划啊,把自己择干净了的同时灭了祁巢不说,还把自己上升到了深入虎穴的勇士地位,perfect。
  徐泗连眉梢都染上了些许得意之色,韩炳欢勾勾唇角,“依你所言。”
  这就完了?徐泗一愣,其实认真找,他方才那番话还是有漏洞的。比方说,他是何时发觉了祁巢的不臣之心的,若是早就发觉,为何不上报;若是刚刚发觉,又是如何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取得祁巢信任的。再比方说,为什么祁巢的那个什么鬼组织隐藏在他护着的那个镖局下的。
  徐泗越想越心惊,到处都是漏洞啊老兄?你真的不认真找找?难道是被本督主帅裂苍穹的美色冲昏了头脑?
  徐泗这种希望别人走点心、拆穿自己谎言的欠扁心理,一直持续到困意袭来。
  “诶,你怎么喜欢咬人啊?”顶着夜空,他鬼使神差地问。
  本来以为韩炳欢不会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无人挽尊的徐泗想仰头大睡,韩炳欢却冷不防地笑了两声。
  这两声笑简直令人毛骨悚然,寒从脚边起,瞬间把睡意驱了个一干二净。徐泗惊悚地转头,瞧了瞧笑声来源,心下一沉。
  “想来应是幼时陋习。”韩炳欢眼角略微下垂,唇角却扬着,有种好悲伤哦可还要保持微笑的涩意,“父亲在世时,娘亲总与他吵架,吵到激烈时动起手来,女子没什么别的本事,气急了就张嘴咬,总要咬到鲜血淋漓才肯松口。”
  韩炳欢冷冽的音色此时透着嘲讽,“幼子喜欢见样学样,往后,只要邻家孩子欺负我,我情绪一激动,便也是咬。但那也仅仅是幼时,懂事后自然也就摒弃了。没想到,这习惯倒是藏得深……”
  “哈哈哈,”徐泗不合时宜地大笑起来,拍拍那副稍显落寞的肩膀,“没想到韩大人小时候是属狗的。”
  韩炳欢的脸色登时结了层冰,直冒寒气。
  徐泗却突然不笑了,他懒懒地瞥了一眼自己手腕上凌乱的牙印,道:“往后我让你咬便是,你爱怎么咬怎么咬。”
  作者有话要说:
  韩炳欢:我属蛇。
  小鼻涕:你更适合属狗。
  韩炳欢:当心我咬你。
  小鼻涕: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以下省略一万字不可描述。


第19章 我只是想有个鸟儿19
  逼宫这件事吧,徐泗觉着挺逗的。
  祁巢阳奉阴违、胆战心惊地布置了近一个月,祁渊像看小丑一般,不温不火、古井无波地瞅了他一个月。
  那感觉,就像是如来睨着掌心里可劲儿折腾的孙猴子:小子,你就作吧,你爸爸我就看着你能作出什么颜色的花儿来。
  祁巢日后要是知道了……嗯,估计得气得吐血三尺。
  人生头一回做间谍,徐泗挺尽职尽责的,事无巨细,统统上报。他一边在心里同情着翻不出祁渊五指山的祁巢,一边享受着类似于向班主任打小报告的扭曲快感。活到这么大,徐泗第一次有点理解了那些有事没事总喜欢告他状的同学,还是……有点爽的。
  更爽的是,韩炳欢头上顶着的扇形血条,在自己势如破竹的求爱攻势下,正及其有规律地与日俱减。
  每天早上一睁眼,徐泗就迫不及待地赶到北镇抚司,然后盯着目标人物头顶上比昨日缩减了一个百分点的血条,傻笑。差不多傻笑个半个时辰,再继续今日的攻略计划。
  跟韩炳欢越相处,自然而然的,徐泗对他越发了解。比如说,虽然指挥使大人惯常的表情就是面无表情,但是徐泗却已经能从那张面瘫脸上硬找出些蛛丝马迹,来推测主子的心情。
  韩炳欢若是开心呢,面部线条会稍微柔和一些,眉眼放松,上唇不会锋利地绷起,而是翘起一个性感的弧度;若是不开心呢,这个就太明显了,眼睛眯起、唇角下垂,全身的气场都是生人勿近;若是极端开心或不开心呢……唔……大概会咬人……
  根据这些冒死总结出来的微表情,徐泗在讨好目标人物的路上越走越顺。
  比方说,他发现,韩炳欢虽然不大喜欢韩四,却也并不反感,起码没有一言不合就把它给扔了。为了表示爱屋及乌,徐泗每回来,都带些脱了毛的小鸟小耗子给四四开开胃,只不过每次喂完食,韩炳欢的表情都比较高深莫测。
  徐泗私以为,那是欢欢傲娇,想表示感谢却无从开口。
  四四在往一条圆鼓鼓大胖蛇的体型不懈发展的进程中,韩炳欢这边却遭遇了瓶颈。五日了,数据停在了26%就没再动弹过,眼看胜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